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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灵根修仙指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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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抒悠手一招,细丝状的水链飞出,将那物卷过来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磨刻得十分粗糙的淡青色石八卦,唯一看上去有些不凡的便是八卦中心阴阳鱼的图案磨得非常光滑,一半呈深青近墨,一半为浅青近白,两个鱼眼处各镶一枚浑圆的灵石。
  “原来是明镜石炼制的八卦显形镜。”其实这镜子在民间还有一个更有名的别名,叫照妖镜,抒悠可一点儿不想叫出这个名字,否则,被这石镜照出行迹的自己成什么了!她有些遗憾地把石镜抛回给道人,摇摇头道,“可惜炼制的手法太粗糙了,白瞎了这样好的材料。”
  前世,凌阙言手上就有一面上品明镜石炼制的法宝窥天镜,善破一切幻象、禁制,比起道人手中这个粗陋玩意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怪不得罗彪的面具又被看穿了,这石镜虽然因炼制手法所限,等级不高,但看破一个二品法器总也是绰绰有余了。
  罗彪这运气还真是……先遇到了金丹修士,又碰到了有八卦显形镜的贺家修士,他重金购买的幻形面具竟完全没有派上用场。可恨的是误了她的事。
  道人慌了神,捧着被她嫌弃的八卦显形镜,差点没哭出来,这是没看上他呕血上供的宝贝?这么高的眼界,不愧是前辈高人,可他讨好失败,小命到底还保不保得住?
  “前辈……“道人抖着唇,正挖空心思地想还有什么能打动对方。
  抒悠忽然收了威压,开口打断他的话:“你说愿意将功赎罪?”
  道人身上压力一松,一愣之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大喜:“但请前辈吩咐。”
  “你去做一件事……”抒悠将要做的事传音入道人耳中,随即道,“你须立下心魔誓,今日之事守口如瓶,绝不入他人之耳!“
  道人眼看小命有救,哪敢迟疑,依言发了心魔誓,信誓旦旦道:“前辈只管放心,小道保管把事办得妥妥贴贴的。”
  抒悠点了点头,交给他一物,更不多话,长袖一挥,身形翩跹,再次融入接天雨幕中。
  *
  内院的客房窗户依旧半开着,雨打在窗棂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她临走时熄灭的烛火却再次燃烧起来,如注的暴雨中,似乎隐隐有微弱的呼吸声从窗后传来。
  抒悠望向那本不可能燃起的烛火,脸色晦暗难明。
  她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再战一场。
  她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用引梦术暗示道士设法放了罗彪,被八卦显形镜意外破坏了。要杀了对方容易,可要让对方心甘情愿为她做事,难度不是一点两点。她见形势不妙,当机立断换了方案。威压压制是最快摧毁对方斗志的方法,否则他们打斗的动静传出就不好收场了。
  然而,修士的威压一是依靠强大的神魂力量,二是要有修为支撑。抒悠的神魂属于元婴修士,重生后又一直苦修《炼神诀》,神魂的强大一点点恢复到金丹初期的水平,修为却是一个短板。
  这具身体没有灵根,无法蓄灵力,自然就没有任何修为,模拟出金丹期的威压,对她来说确实太勉强了。
  但她没有别的选择,为了瞬间让对方臣服,她完全是靠着《炼神诀》的神魂压制之术,强撑着放出了相当于金丹期的威压,对神魂的负担可想而知。
  幸运的是,道士如她所料,在绝对的等阶压制下,完全兴不起反抗的念头,毫不迟疑地答应了她救人的要求。
  但这样一来,她的秘密就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了。她虽然不惧,却担心自己的暴露坏了叶春暖的事,所以在道士发心魔誓时她又叠加了一个引梦术,模糊了道士对她的印象。
  接连强行使用神魂术的后果就是:头部剧痛、眼前发黑,浑身上下的精力仿佛已被榨光,提不出一丝力气。
  此时的她,若要勉强一战,神魂必会受创。
  抒悠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和罗彪呆久了,沾染了他的霉运?

☆、第41章 贺家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抒悠站在大雨中,轻轻呼了一口气,走近窗户。
  她的目光骤然定住,窗下雨打不到的泥地上,赫然有几个小小的鞋印,连窗台上也留下了两个带着泥巴的湿漉漉的鞋印。
  这个尺寸的鞋?抒悠扶额,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屋内一灯如豆,一把还滴着水的雨伞被随意丢在窗下,靠窗的罗汉塌被雨打湿了一半,干的半边榻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女孩,双眸紧闭,睡得正香。
  小女孩粉面朱唇,柳眉紧锁、眼梢上挑,容貌漂亮极了,正是她的老熟人贺宛宛。
  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在她的卧室睡着了?
  抒悠头疼地看着对方,迟疑着要不要去叫醒她。
  罗汉塌上,贺宛宛眼皮动了动,忽然睁开。
  抒悠这才发现贺宛宛两眼红红的,脑袋枕着的地方洇湿了一大片,显然大哭过一场。因为刚醒过来,眼中还是一片茫然,眨了几眨后才慢慢恢复清明,一下子跳了起来,冲着抒悠连珠炮般地嚷道:“你去哪里了?咦,你没出去吗,怎么身上一点都没湿?那我刚刚怎么没看到你?”
  抒悠不理她,自顾自地走过去帮自己倒了一杯茶。
  “哎呀,那不能喝,是冷的。”贺宛宛叫道。
  抒悠早一口灌了下去。
  贺宛宛目瞪口呆:“这你也能喝得下去,你原来过得什么日子?”她说着气愤起来:“彩珠怎么服侍你的?茶是冷的、窗也不关,我们都这么大动静了,她还睡得这样沉!不行,明天我要和爹爹说,让他换一个人。”
  抒悠被吵得头痛,微微皱眉,这个啰嗦的小姑娘真是花疏影吗?她前世见到的花疏影是被夺舍了吧?一定是吧!
  她叹了口气,放下茶杯无奈地道:“五小姐,已经很晚了,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贺宛宛低下头,没有作声。
  怎么忽然哑巴了?她疑惑地看向对方,却见小姑娘紧紧咬着唇,眼眶渐渐红了,大颗大颗的泪珠蓄在其中,很快便如断线的珠子般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她没有像在顾大娘家时那样嚎啕大哭,可这无声的恸哭却比大放悲声更加叫人心惊,似有无限的哀痛淤积心中。
  抒悠赶人的话一下子堵住嗓子眼,想了想,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倒了杯冷茶递给贺宛宛:“喝杯水吧。”
  贺宛宛哽咽:“这水是冷的,我不喜欢。”
  抒悠无语,她可记得当年花疏影连路边积的雨水都能直接喝的,没想到小时候这么娇惯。
  她也不强迫,随手将茶杯放在一边,淡淡道:“那你慢慢哭,哭好了,门在那边,直接回去吧。我先睡一会儿。”
  “喂,”贺宛宛跺了跺脚,抽抽噎噎地道,“你怎么这么讨厌?万一我哭坏了怎么办?”
  听着这孩子气的责问,抒悠不觉气乐了:“五小姐,我是你的什么人?”管她哭不哭坏。今世,她们俩不过是陌生人;若论前世的关系,她没有趁机落井下石已经够高风亮节了。
  贺宛宛哑然,要依她以前的脾气,早就发作起来,可她此时正当彷徨无计,听了抒悠的话,喃喃道:“嬷嬷说,要不是你,我早就被那些人害惨了。”她说着说着,终于“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可是爹爹,爹爹他明明抓到了谁害我,却不肯惩罚她,爹爹一定是不喜欢我了。”
  短短几句话,抒悠听明白了:看来贺二爷已经查到了害贺宛宛的凶手,却因为某种原因,没有下手惩戒,只得和稀泥。这稀泥活得却不成功,小姑娘倍感委屈,这才有跑到她这里来大哭这一幕。
  只是她怎么会莫名其妙获得小姑娘的青睐呢?难道就因为她无意中帮对方挡了灾?
  抒悠郁闷:她可一点都不想和贺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牵扯上关系,更不想和贺宛宛扯上关系。她虽不会像花疏影那样记仇,却也不可能毫无芥蒂地亲近她。
  反正她今生不会再入浩天宗,再不会有人把她俩相提并论,她巴不得离对方越远越好。
  听到小姑娘大哭,她只觉脑中嗡嗡作响,赶紧道:“五小姐不妨哭得再大声些,想来很快就有人听到,要把你接走了。”
  哭声顿止。贺宛宛顶着一张满面泪痕的小脸,尚在抽噎,一对凤眼倒是睁得圆圆的,气鼓鼓地看着她:“你这人怎么这样?”
  抒悠叹气,试图跟她讲理:“五小姐,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很累,想睡了,我们明天再哭行不?”
  贺宛宛扯出一条帕子来,胡乱抹了抹脸:“我要和你一起睡。”
  “不行,”抒悠赶紧摇头,“我不喜欢和人睡一张床。”
  贺宛宛迟疑了下,委委屈屈地让了步:“那我睡罗汉塌好了,反正我不回去。”
  罗汉塌上都湿成那样了,怎么睡人?抒悠皱眉,贺宛宛满眼倔强地看着她。
  只是个才六岁的孩子,何况她现在头疼欲裂,真没精力和这小姑娘夹缠不清。抒悠心里叹了一口气,郁郁道:“我去喊彩珠,让她给你换床铺盖。”
  贺宛宛顿时破涕为笑,灿然笑道:“我就知道舒姐姐最好了。”
  抒悠恶寒,心想:你要是也有前世那些记忆,看你这“舒姐姐”三个字喊不喊得出口,前世她固然不喜欢花疏影,花疏影只怕更厌恶她,所以后来才会对她如此下手不容情。
  可惜贺宛宛不知道,她孩子心性,得偿所愿了自然高兴。刚醒的彩珠却吓坏了,完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睡得那么死,非但窗没关,五小姐偷偷来了她还不知道。战战兢兢地服侍两位小姑娘入睡后,正想去报信并请罪,贺宛宛喊住她。
  “爹爹不在内院,你现在去报信,是想报给太太让我被她看笑话吗?”昏黄的烛光下,小小女孩神情冰冷,眉目如霜,上位者的气势自然而然散发出来。
  彩珠打了了个寒噤,连忙道:“奴婢不敢。”
  “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
  彩珠心中暗暗叫苦,五小姐和二太太的矛盾由来已久,就是二老爷也受了不少夹板气,他们这些奴婢更不要说,一不小心就会成炮灰。
  这次五小姐遇险,听说最后查到了太太头上,可老爷顾忌着太太的一儿一女,非但不能深查下去,反而要帮着把这件事圆过去,这下可把五小姐惹怒了。
  五小姐平时就是霸王似的人,老爷宠她,连二太太嫡出的一对儿女都比不上,这会儿正当气头上,她要是违逆她,岂不是上赶着撞枪口?就算她是老爷的人,为了安抚五小姐,老爷也不会顾忌她,反而会用最快速度把她交给五小姐发落。
  彩珠只觉欲哭无泪,只得恭恭敬敬地应了声“是”,退到外室。
  *
  且不说彩珠心惊胆战,一夜未睡,也不提贺宛宛这边欢欢喜喜地睡在罗汉床上,贺宛宛住的小院子早就乱了套。
  第一个发现贺宛宛不见的是她的贴身丫鬟春雨。自从上次贺宛宛偷偷溜到顾家出了事,贺二爷就狠狠整顿了她院中的人事,因此哪怕贺宛宛还是像以前一样不许人在内室陪夜,春雨还是尽职尽责每隔两个时辰就往内室看一眼。
  这一看就呆住了,五小姐什么时候又不见了?
  小院乱了起来,几个丫鬟婆子各去报了自己的主子,等到住在外院的贺二爷得到消息,天已将亮。
  大雨掩盖了所有的踪迹,谁也不知贺宛宛去了哪里。贺二爷面沉如水,一边安排人去顾家等几处可疑地方找人,一边把贺宛宛院中所有下人看管起来,严加审问。
  就在这时,又有人慌慌张张地来报:“二爷,不好了,关在暗窖里的罗彪昨夜趁着大雨偷偷跑掉了。”
  贺二爷脸色大变,种种不好的猜想从心头掠过,莫非罗彪逃跑的时候正好撞到了宛宛?他再也忍不住,一掌狠狠拍在扶手上怒吼道:“给我加派人手,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回来!”
  *
  引起贺家偌大风波的贺宛宛睡得正酣。
  云收雨歇、天色渐明,雨后清新的草木香气充斥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
  经过一夜休息,抒悠精力恢复了大半,再睡不着,起身望着睡得香甜的女孩,心中复杂万分。
  没想到竟有这样一天,花疏影会毫无防备地在她身边睡一夜。
  曾经让她心魔缠身、道心崩溃的人,此时看上去稚嫩而脆弱,她只要凝出冰针,轻轻送入女孩咽喉,前世曾叱咤风云的浩天叛徒就再也不会存在于世上。
  今生再也不会有一个花疏影,时时提醒她的失败。
  “杀了她,杀了她!”心中有一个恶魔的声音在不停地诱惑她,她眸中寒光一闪,一根细细的冰针凝结在指尖。
  “舒姑娘,你醒了。”如释重负的声音突如其来,传入她耳中,仿佛一下子把魔咒打破。她看向门口,彩珠一脸憔悴地掀起门帘向她行礼。
  抒悠一下子将拳头攥紧,锋利的冰针如突然而起的杀意般消失于无形。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对贺宛宛动了杀意,好像着了魔一般?若她刚才真的杀了贺宛宛,只怕会永远走不出前世的心魔吧!
  “舒姑娘,”彩珠迟疑地向她请示,“你看五小姐在这里的事……”
  抒悠回过神来,有些惊讶,没想到贺宛宛这么厉害,小小年纪说的话彩珠竟不敢违背,居然真的没有去报信。
  “天已亮,内院通往外院的门应该已经开了,你去报给贺二爷吧,顺便帮我请辞。”彩珠刚刚也算帮了自己,就助她一把,报信这个责任自己揽过来。
  “舒姑娘要走?”彩珠意外。
  抒悠微笑:“叨扰多日,也该告辞了。”她留在这里只是因为变不出一个家让贺家人送去,此时一切已有安排,再留着也没有意义了。对贺家这一摊子浑水,她可是半点也不想趟。

☆、第42章 巧脱身

  午时刚过,天又是阴沉沉的,老丁望了望狂风灌过,哗啦作响的棚顶,认命地拎出几个破桶破盆,放在棚顶的破洞下,预备一会儿的大雨。
  许是大雨将来,此时的茶棚里倒是反常的热闹,三三五五的脚夫围坐着茶座,一边喝着大碗茶,一边议论着前几天的新鲜事。
  什么神仙降临啦,易容幻形啦,还有最后那黑烟脱身,趁机掳人这一段,讲到热闹处,老丁也忍不住插上几句,补充当时的情景。
  风声呜呜,越来越大,倒是驱散了夏日的炎热,带来几许清凉,几滴豆大的雨点开始噼啪打下。
  这时茶棚外响起得得的马蹄声,马上一大一小坐着两人,来得倒巧,刚刚奔进茶棚,就听一声响雷,雨立刻哗啦一声倾倒下来。
  小小的茶棚因为多了这一马两人,顿时逼仄起来。
  老丁正讲得起劲,看到两人进来,连忙停住,带笑迎上:“两位客官请坐,要几碗茶?”
  “不必,”马背上一身劲装、青布包头的青年人翻身下马,直接抛了一锭银子出来,“我们就暂时坐一坐,雨一停就走。”
  “好嘞。”老丁笑眯眯地收好银子,麻利地擦干净一张空桌子,两张空椅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他一眼认出青年的打扮,是贺家庄的虎卫,不由暗暗称奇:也不知是什么事,竟要出动虎卫?他的目光不由往马上望去,瞬间睁大了眼睛:这人好生面熟!
  那是一个约莫八、九岁大的小姑娘,皮肤微黑、浓眉大眼,看上去既神气又漂亮,穿着嫩绿绣金色缠枝纹的锦衣,乌黑的头发梳了两个鬏,用缀着珍珠的银线缠绕着,华丽又好看。
  瞧这通身气派,难道是贺家庄的哪位小姐?老丁疑惑,可他怎么会认得贺家庄的小姐?
  小姑娘却冲着他一笑,大大方方地打招呼:“老板,又见面了。“
  这熟悉的声音……老丁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失声道:“你是……那天……”那个被罗彪掳走的小姑娘!怪不得这么眼熟,可不是她嘛,不过打扮华丽了些,竟像脱胎换骨一般,完全是一副大家小姐的气派了。
  她怎么会和贺家庄的虎卫在一起?没看到罗彪,应该是平安脱险了吧。
  抒悠伸出一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老丁会意,知道她不想引起别人注意,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暴雨来得快去得更快,不一会儿,云收雨散,灼灼烈日再次露出脸来,开始炙烤大地。
  歇脚的脚夫纷纷起身继续赶路,青年虎卫也站起身来:“雨已停,我们赶快出发吧。”
  抒悠却坐着一动不动。
  “舒姑娘?”青年催促地喊了一声。
  抒悠皱眉看了看天边的太阳,软软道:“我累啦,我们再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青年不疑有他,一路同行,他已知这个小姑娘并不娇惯,她要喊累,那就是真的累了。
  他扭头看了看灼热的太阳,这样的天气连续赶路,小姑娘确实可能受不了。
  “好吧,”他点头,“就在这里多坐一会儿,避避日头。”
  没坐一会儿,又听到脚步声传来,青年扭头望去,看到一个落汤鸡般的彪形大汉,显然刚刚一场雨对方没有来得及避开,被淋个正着。
  他身边的小姑娘却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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