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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奇缘之凤凰仙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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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琴,伏琴。”我好像听见骅霄在喊我,我勉强睁开眼,映入眼前的,是夷为平地的桃花林,面前的是骅霄,我笑笑,唤了声,“师傅。”接着再次晕过去。
  
第96章 蛮荒
  凤凰涅磐之后,我不知骅霄有没有吃下解药,但我醒来,已孤身一人到了蛮荒之地。
  蛮荒之地本是凤凰故乡,凡是进去的人,从没有出去过的例子。这里虽充满灵力,却是进行流放,或者凤凰疗伤之地。我知晓骅霄的用意是什么,或许,一辈子出不去,但至少,我进来,保住了命,恢复了良知。
  我是只不幸的凤凰,涅磐九死一生,始终没逃过去。
  无尽的沙漠,看不到尽头,发顶狂沙漫天,我在这片沙漠中走了许久,以及夜观天象,没有发现任何可出去的迹象。我不打算在这片荒无人烟的沙漠里长久呆下去,只好日夜不停的赶路,偶然间发现,蛮蛮也进来了,它一直藏我衣襟里,我断定,它是骅霄使来陪我的。
  蛮蛮可能是在这里吸足了灵力,它幻化出人身,是个妙龄女子,长的甚是清秀。
  “主人,喝水吗?”蛮蛮跑了很远,找到片沙洲,打了罐水回来,“是骅霄让你来的?”如果永世出不去,那就拖累了蛮蛮,“是,骅霄师傅说你一人在蛮荒他不放心,便使了我来。骅霄师傅让我转告你,暂时安心在蛮荒里安心呆着,他在外面会想方子接你出去。”蛮蛮满心欢喜的说着,又亲昵的围着我道,“主人,我进来当然也不全然是因骅霄师傅让我进来的,我本就自愿进来陪你,总之,主人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蛮蛮一心为我,我当然是知晓的,毕竟我是她主人。
  而后,我们遇见另一个熟人,真是意想不到,“凉画。”她的身躯被黄沙掩埋,只露出点点黑纱衣角,我将黄沙刨开了去,意外发现是她。
  凉画已经昏迷,我拿起挂蛮蛮腰间的那罐清水喂她几口,良久后她方醒来,“是你。”她依然如之前一样的美丽高贵,她很惊讶我也在蛮荒,“你是如何进来蛮荒的?”我叹了口气,“一言难尽。”我询问她,“你是如何进来的?”她嘴角挂上一抹讽刺的笑,“当初我愿赌服输私拿了魔尊的圣剑给你们,之后,魔尊出关发现圣剑不见,我便被罚来流放。不过,我不会长期呆在这,终有一日我会逃出去。”
  一行三人,我们不知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蛮荒就像我们看到的那样,没有尽头。
  “你们要同我一路,或是分开走?”一卷黄沙吹来,凉画伸手挡了下眼前,只见拖着的黑纱一层黄光。风静了,她拍了拍纱袖,一层层的黄沙散落下。我撕下一处白衣角幻化成面纱,掩盖住脸面,蛮蛮伸手一摸脸上,手心尽是黄沙,幻化出条手帕将白净的脸上擦了擦,“一同走罢,凉画,也好有个照应。”
  凉画性格有些凉,话不多,见她不说话,便是默认了,蛮蛮欢喜道,“主人,我们三人同心协力,定能走出蛮荒。”
  当夜,我忽然梦见锦鲤上仙,他一脸哀愁,对我说,“我透过昆明镜,看到些事,你永远留在蛮荒里是最好。莫担心,你皇兄不知,就当你还在修仙。”梦做到这,四下皆凉,我便醒来。
  我如何也想不通,锦鲤上仙在昆仑镜里看到了些什么,“主人,你不睡吗?”蛮蛮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爬起来,我看看四周布下的防黄沙结界,“蛮蛮,师傅真的会在外接应我们出去吗?”
  “骅霄师傅说过,一定会接应你出去。”我笑了笑又问,“你怎么知道?”
  “不信你看,他在我手臂上写下了。”蛮蛮挽起臂上长袖,果然露出几行字,师傅写的是,“莫忧莫忘,我在外接应你,莫担心,多保重。”师傅一口气说了三个莫字,我看了自然会牢记,不放弃任何可能出去的希望。
  我连忙叫醒凉画,不可再睡,接着赶路,争取早些出去,“倘若一生出不去,留在蛮荒里,你可愿意?”凉画突然有些犹豫的问我,我也不知她何来此问,“不愿意,那就一直找,一直找,也要找个出去的路。”蛮蛮又问,“为何要执意出去?”
  “当然是师傅说过要在外接应我,我舍不下师傅呀,对啦,如果真出不去,我千里传音或者梦托给皇兄,我们便能出去了。”我双手合十,望着天上如黄沙般的云卷,“主人,这里是蛮荒,千里传音与梦托都是无用的。”
  “我不信,锦鲤上仙还托梦给我了。”想起那梦,若是真出不去,确实心颤,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做梦与现实都分不清,你怕是想出去想疯了。”凉画嘲笑道。
  我本天真认为,真的可以,最后一试,果然无用,或许,真是我想多了,才会做那一梦。
  日复一日,我们重复着同一件事,赶路。
  在我们自救心灰意冷之下,只指望着骅霄,却发现一座皇城。走入城堡里,一位风一样的白衣白发女子手持弓箭,对着天边射箭,“主人,她在做什么?”我仔细看了下,“射箭,她好像跟天有仇,你看她目光中的阴狠。”
  咻,的一声,已经不见箭影,不知道射去了哪里,我们几人都很好奇,她到底在做什么。
  “去问问罢。”凉画心中也是疑问,我走近一问,“我是流放蛮荒来的人,在蛮荒里独自过了几千几万个日月,射箭是为了破开天荒,走出蛮荒。而这箭,不是普通的箭,是上古神在蛮荒里留下的箭,只有它,才能做到破开天荒。”
  她如此一说,我们几人知晓,要走出蛮荒是多么不容易。就是将来再过个千把年,我们也未必走的出去,可想而知骅霄将我送进蛮荒下了多大的决心。
  皇城里,除却这个白衣女子,没有任何一人,便是连动物,也不见半只。
  白衣女子的发,是纯白,问及原因,她说是在这里面等白了。她同我们说她的名字叫南陌,当问及有关她其他事,她绝口不答。
  “饕餮来了。”突然,南陌飞上城墙上立着,勾起一侧嘴角阴阴的看着我们,似乎早有算到。
  我牵着蛮蛮的手,立即找了个隐秘的阴暗转角躲起来,一动不敢动。
  而凉画躲在对面转角处,一只长的奇形怪状,鳞片羽毛丰富的大怪物跳出来,连地面也抖了三抖。它的两只灯笼大眼睛,发着绿色的光,四肢如擎天柱般粗大,看着甚是恶寒。
  它低头好像闻着什么,我屏住呼吸,捂住蛮蛮的嘴鼻。它头一斜,刚好撩到我面前,我努力保持冷静,接着它对着我一声吼叫,我才发觉要反击。
  我使出十层功力一掌打过去,它纹丝不动,却更加怒了,对着我又是一吼,一双有我头大的眼睛对着我整张脸,一时间,它目光变得恶狠狠。
  我们几人与它打在一起,它对着我便是一抓从我脸侧甩过去,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这种疼,也只在刹那。就像撕裂的伤口又马上愈合,可以得出证明这蛮荒之力对凤凰的优势。
  “主人,你的脸?”她惊讶而又痛惜的看着我,我顾着继续与饕餮打斗,便道,“无碍,死不了。”
  凉画在它后头,刚使剑便被它一觉踹的很远,蛮蛮施展十足法力打在它身上,打的它退了两步。
  因此惹怒了饕餮,它宽大的鼻孔流出两行难看的黄鼻涕,往蛮蛮身上一甩,凡是沾上饕餮黄鼻涕的皮肤上,连带衣服烧了个洞,“啊。”蛮蛮疼的一声低喊,伤口粗目惊心,皮肉烂得我不忍直视。我将她扶到一旁坐着,“蛮蛮,别怕,在这坐着。”我对她点了点头。
  而那南陌,冷冷道,“如果你们能杀的了饕餮,破蛮荒便指日可待。”
  “你,真阴险。”我一边分神抬头去看南陌,一边注意这饕餮,“莫要怪我,饕餮是蛮荒最大的神,只有它死,破出蛮荒才有望。”她笑着,笑的我满身冷汗,她又道,“死在饕餮手下的人太多了,杀不了饕餮,你们活着也没用,多保重,哈哈。”她说着大笑,转身飘然离开。
  “卑鄙。”蛮蛮无济于事的骂着。
  我们不知这怪物的弱点,关键是这怪物已不知晓在蛮荒里活了多长时间,我们几人的功力,在它面前太渺小。它脸上粗大毛孔与宽大鼻孔朝我喷着热气,眼见它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几颗大黑牙来咬我。情急之下,我冷静着一手挡住蛮蛮,一手忙着画圈下咒,施法向它上颚打去。
  只见几颗大黑牙带着血掉落,它仰头对天一声吼,会喷火一样的双眼怒视着我们,愤怒的将头上一双尖角猛地冲我与蛮蛮一掀,甩出不知多少里,抬起头再不见蛮蛮与凉画的人影。
  待落到地上,摔得我五脏剧痛,连脸上都是疼痛,一抬头,嘴里吐出口鲜血,我坐着调整好气息。觉得脸上依然火辣辣,我幻出一叶明镜对脸照了照,惨不忍睹。竖着掀开的半边脸皮虽愈合,却是留了一道清晰的长疤,我惊骇的丢开明镜。
  转念一想,丑就丑罢,疤痕终会慢慢消失,不过是多需一些时日罢了。
  我眺望着寻蛮蛮与凉画,看不见她们的身影,寻着回皇城的路走。如果凉画还未死,必定还在皇城里,如果蛮蛮发现我不见了,也必会回皇城。
  我不想再遇着南陌,可天不如人愿,“和你们同行的那个黑衣女子差些被饕餮吃了,幸好机灵的逃走了。你们还能活着,我当真觉得有些意外,只可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逃不出蛮荒。”她眯着双眼望着天,捏着一手掌,好似天地皆在她手的模样,“太狂妄自大了,你抓了凉画,有什么事要我做。”
  她干笑了两声,“流放蛮荒的高手太多了,个个死在饕餮手里,虽然你很平凡,但我在蛮荒里呆了太久,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要出蛮荒,给你十日,杀了饕餮,再破天荒。”她眼中放出的光芒,比空的还要可怕,“你高估我了,我杀不死上古饕餮。”
  “杀不了,我就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厉声道,一张娇艳的脸变的扭曲。
  
第97章 飞升历劫
  南陌摆明是难倒了我,杀死饕餮,我连一分把握也没有。
  凉画被抓,蛮蛮失踪,我等了许久也没见她回来,出去找也没找到。我独自行走在蛮荒里,忽见一人躺黄沙上,走近一看,是个俊俏公子,身上被烧的像块煤炭,明显是遭雷劈。
  我摸了摸自己停止跳动的心中,再去摸他心脏,手还没伸到他胸膛,他一个弹跳起来,目光阴沉,一掌将我打出三米远,再幻化出衣服穿上。他走来我面前,拿剑指着我,“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冷静的望着他,“你的心脏热吗?”他收回剑,笑里藏刀道,“怎么,想要我心脏吗?”
  我连声回答,“不,不想,公子,你也是被流放来的吗?”他坐下在我旁边,“不是,方才飞升历雷劫,没躲过去,被打到蛮荒来了。”我同情的望向他,“怎么?”他又道。
  又一想,正好他来助我,“那你应该很厉害罢。”他笑得很温柔,比女子的笑还要好看,“就凭你这个模样,也想要迷惑我取心脏吗?我给你这个机会。”他大脸贴近过来,我心慌的一掌给他掴过去,一把爬起来,“你帮帮我吧,杀了饕餮,也是帮了你自己,只有杀了饕餮,我们才能出去。”他顺势侧卧,一头黑发散落来,阴美的极像个女子,他魅惑的笑着,一双灵动的美目瞧得我煞是羡慕,“噢?帮你可以,你要怎么报答我?”
  “你想要我怎么报答?”我疑惑的居高临下看着他,“先亲一个。”我天真的磨蹭半日不敢动,他瞧出我的为难,突然装正经道,“好了,别磨蹭了,饕餮在哪里。”
  我指了指前方皇城,他飘然而去,说了声,“其实我真不想出蛮荒,在这里面修炼正好,再过个千把年,不愁历不了雷劫。”又补了句,“我的名字叫九夜。”我跟了上去,“我叫伏琴。”
  当我们找到饕餮时,它正在皇城正门口呼呼大睡,鼾如鼓声,“原来是这孽畜。”九夜看见它诡异的笑了笑,我心下就知,出去有望了,他转身又凑到我面前来,笑得无比灿烂,接着幻化出张纸,握住我的大拇指在纸上按下个红印,“先签了这个,保险。”
  我去抢他的纸,他将纸藏起来放衣襟里,“这个是什么?”他双手掐了掐我双侧脸颊,“卖身契。”
  这三个字一出,我冷静的反应也没大多,先出了蛮荒再说,“好。”我这边一答应,他就亲热的喊,“娘子,你乖乖站在这看着为夫怎么打饕餮。”我是有师傅的人,一生一世要跟着师傅走的,便没回应他。
  他幻出把血红的利剑,剑身流光溢彩,很奇特的一把剑,只见他左手使剑右手使法术,竟可达到一心二用,“果真是个厉害角色。”
  我旁观着,七八招过后,到底还是上古兽强大,眼见饕餮将他压在脚底,我伸长了衣袖将他卷了就逃。
  “娘子,为夫就快反败为胜了,你拽我做什么,莫非也是不想出蛮荒,与为夫在蛮荒自由自在一生一世。”他狡辩着,我没理会他,他接着一惊一乍,道,“哇,娘子,你衣服上都是血,脱下来为夫给你洗了。”
  他说着上来就是动手动脚解我衣裳,我跑也跑不开,“娘子,别乱动,我只解你外衣,给你将衣裳的血洗去。”他每拽下一点外衣,我便将一点整回去,结果,我们这般打闹着,胡乱扯之下,无意将白底衣也扯下了露出半个肩头。
  他当即就停手,收回目光放我脸上,怔怔瞧着我愣了,我也是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将衣服穿上去。他回过神来,默了半响,问,“你肩膀上的月牙图腾,是天生的吗?”
  “天生就有,怎么呢?”我好奇的问他,“娘子,你会谋杀为夫吗?或者,终有一日,为夫杀了你,你会怪罪为夫吗?”
  “不会,怎么呢,我们是好朋友,我永远不会对你刀剑相向。我想,如果有一日你要致我于死地,那么,定是我变坏了,杀了很多无辜人,如果不是,我定不会原谅你。”我想了下,虽然他很神经的说了这么一番话,那么,我也神经的回答下,“哦。”他轻轻应答了声。
  我将骅霄传我的乾坤术与红莲决重练了回来,想想当时的大不孝,我固执的自毁骅霄传我的法术,又当着面顶撞他,他是一剑杀了我的心都有了。但还是忍着,忍着,并对我说我永远是他的弟子,不管犯了多大的错,也不会抛弃我。
  “我想师傅了,想修仙成仙回仙界了,想走出蛮荒了,我们一起努力,好吗?”我与九夜谈着心,我将头枕在他双腿上,他亲切的答着,“好,娘子,我会帮你的,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怕。”他的一双眼,很温柔,只要看一眼,便会永远记住,并沉溺于他的那双眼中,即便是有什么天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你师傅对你好吗?”
  “谢谢你待我如此的好,我师傅待我也很是好。我想,你长的这么俊俏,谁若嫁给你,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把玩着他乌黑的长发,望着他精致的面容,“待你好是应该的,你嫁我便好,守着蛮荒过逍遥日子。”
  “蛮蛮。”此时,蛮蛮拖着疲惫的身子,闯入我视线,我一个机灵爬起去到她身旁,“主人,我找了你好久。”九夜依旧坐在那里,我拉着蛮蛮坐下,“蛮蛮,这个是九夜。”
  “这个是蛮蛮。”
  我相互介绍了下,蛮蛮笑了笑,九夜依然是很温柔的目光,“凉画呢?”蛮蛮问,“在南陌手里,十日之内,我们必须杀了饕餮,我想见师傅,想早点回去。”
  于是,我将那日之事与他们二人说了。
  蛮蛮恨的咬牙切齿,九夜只是淡淡一笑,十日期限到了,我们没有任何能力杀了饕餮,但,南陌不是九夜的对手。还不到三两招,南陌被擒,收作九夜的属下,找到凉画,好在她安然无恙,南陌并没为难她。
  九夜擅长织梦,而那梦,是幻境,如果破除不了幻境,将一辈子困在里边。
  这是九夜的可怕之处,从入住皇城,收下南陌后,我便深深体会过九夜的幻境,陷在里面,很久很久出不来,也是从这开始,我才知晓,他会织梦。不知为何,九夜总不希望我出蛮荒,或是,直到破出天荒时,他将我们送出,自己却独留蛮荒里。
  “蛮蛮,怎么回事,九夜怎么成了我的师傅,我记得我的师傅好像是个叫骅霄的公子。”我想了下,“九夜是在蛮荒里认识的,他留在里面没出来。”
  蛮蛮一脸迷惘,“主人,我怎么听不懂,骅霄是谁,你只有一个相公,就是九夜呀,还有,我们从未进过蛮荒,主人,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太舒服?”我闭着双目一摇头,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假的,假的,就像我看到的那样,九夜是师傅,“琴儿,在磨蹭什么,还不快赶路,再晚一些赶不上飞升了。”
  “飞升?”这一词,又将我迷惑,“什么飞升?我是堂堂帝姬,生来有仙骨,不用飞身呀。”难倒我是在做梦,我一掐自己手臂,生疼的很,“主人,什么帝姬,你是露珠成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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