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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奇缘之凤凰仙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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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醉了。”我一口气说完许多话,只听他传来幽幽的这么一句,我抬头凝望他,眼前一花,皇兄又变回了骅霄的模样,但见他此刻眉宇间带着淡淡忧愁,一双凤眸美的勾魂摄魄,我望着这双美丽的双目,渐渐失了元神般。
  他拉开我与他的距离,将手中的湿布放到我额上,一丝丝的凉意透过颅脑传遍整个大脑,我清醒了许多。他再将湿布放回铜盆子里,起身端着便推门出去,不一会儿,他再推门进来,接着坐到软榻上。
  他的神色很清冷,清冷到一种仿若任何东西,也不能使他换种其他神色。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那盏油纸灯上,那盏灯也很是奇特,外面的油纸像一片薄薄的云,而里面的灯芯,如三叉戟静静立着,不会如普通灯芯跳跃闪动。
  他的眼,是深沉的,深不见底,看不出任何东西,包括喜怒哀乐。
  半宿过去,我们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他看着灯,我看着他,或许,他是知晓我在看着他,但他不屑看我这一眼。醉意在这种冷氛围的情况慢慢流走,他突然斜过眼角瞥了我下,我顿了顿,骅霄即便是这一个眼神,我突然发现,他双眼,本身就带着种不一样的邪。
  我心底感叹,一个男子,连双目也生成这样,真真是极为妖孽般的人物,邪里邪气。
  他偏过来关心问,“好些了吗?”明明是非常温暖的话,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关心,“师傅,为何你长的如此妖孽?”我一时没管住嘴,竟将心中的话道出,他呵呵一笑,也没回话,“那个,师傅,我,我。”我支支吾吾,终是找不到个借口,“有什么话?”骅霄嘴角微笑着,皮笑肉不笑,我依然看不出他在笑,一如既往,只看出一种清冷,不似寂寥般的清冷,我还是什么都答不出,“没什么。”
  “师傅,困了吗?”我想了半日,终于想出这么个理由,想我伏琴,一直以来,都是行动派,这次自然也不例外,我往里摞了摞,这个榻很宽,我稍微一摞,外边空出一大截。
  骅霄微笑着,一个转身,我还没看清,他便躺了下来。榻上,依旧有些空,我便往骅霄身旁摞了摞,“睡吧。”他轻声道。
  曾听说,未婚男女不得同卧一处,我一下想起,又想到上次骅霄说的那番话,我侧过脸温温的瞧着他,心里一转念,就算坏了犯了又如何,有皇兄在,不愁嫁不出。
  “嗯。”
  青草滴着露水,院子里一片冷清,上至骅霄,下至雪狐,都在房中。骅霄修炼,其他人,我不知。
  我闲着无事,回到房间一把将雪狐抱出,它一鼻子的脏泥,干的快要裂开,“瞧你一脸泥,脏死了,我抱你去池子里洗个干净,又是一只漂漂亮亮的雪狐。”它乖巧的没出声,我轻轻的将它放入池子里,手里幻化出一块桂花香皂角在它身上擦着,“洗香香了,乖乖,莫乱动。”
  它不听话的动来动去,溅的我一身水,捉也捉不住。
  这时一双大手伸过来,他按住雪狐脖颈,另一手拉直雪狐长尾,我带着感谢回过头去看他,“谢谢。”这人正是璃殇,他轻轻一笑,“狐狸天性狡猾调皮,要制服不能太温柔。”这也正是他带给我的感觉,看着白白净净,柔弱的像个书生,可偏偏是相反的,我总能在他身上感到一种血腥。
  我笑眯眯的回话,“正是,这畜生看着乖巧,实际不听话着呢。你看看,我对它温柔,它不领情,这会儿,你提在手里,它安安静静的不敢造次,说明有时还是需得以暴制暴一番。”我头一侧回去,低头拿着香皂角接着给它擦脸,脸才擦了半个,璃殇手一抖,将雪狐放开。璃殇取走我头上发簪,他痴痴地看着发簪,脸上大有感触的喜忧了番,“这只发簪未断,当我满世界找它,以为就此失去,想不到如今它却还在。烟儿,你终是撇不下我,不曾离开。”
  我看戏似的看着他,他看向我,“这支发簪,你在哪拿的?”我看了看雪狐,“我同雪狐在桃花林挖红薯挖到的。”他脸上笑得很开怀,只眼神中那抹忧伤,抹不去,“桃花林,当年你没有离开桃花里吧,才将玉簪埋里面。”
  他又对发簪说了些话,其实,我是懂得,我知晓他这些话是在对玉缈烟说,他站起身来便离开。
  可怜我,他拿走发簪,我散落着一头长发,手里还得接着与雪狐战斗。
  璃殇一走,雪狐立刻又不老实了,它在水里像条鱼儿游来游去,我一怒之下,扯住它脖颈一把毛紧紧抓住,一边搓洗它的毛发,它立刻就老实了。我感叹,果真如璃殇说的要用驯马的方式来驯狐狸。
  我费力的给它洗完,将它丢一边吹着微风,桃花林里传来一声惨叫,我跑过去一看,幻被吊在树上,已经昏迷,空在一旁冷漠的看着,而那声惨叫,是幻那丫鬟的,“死一个算一个。”空淡淡的说着,幻的皮肉,已经打的开裂,璃殇站的远,看着发簪,眼睛从未抬起过,“你们不是姐妹吗?”我走过去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杀了魇娘,杀了一刹火与无海,又害了玉,这支发簪,本是璃殇送给玉的定情物,她竟想折断这支发簪,我今日不杀了她,怕是明日连玉的尸首她都要毁了。”
  事情不对,不对,我回忆,明明是空杀的魇娘,无海是魇娘杀的,一刹火是无海杀的,怎都变成幻的过失。方才,又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扯到发簪上去,我摇晃着头,幸好我是酒醒了,要是醉的,怕是要糊涂的以为都是幻做的。
  事情,明明都是空知晓的,又或者说是在她手心里掌握的,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你,不是,璃殇。”我急忙喊着璃殇,空竟一个眼神瞥过来,一道紫光扑到我双目里,双眸一阵轻微疼痛,而就是那个眼神,那到奇异的光,将我撇的迷迷糊糊,什么都是跟着空说了是真,“你说,都是幻做的。”我也接着说,“是,都是幻做的,我亲耳听到,亲眼看见。”
  璃殇一怔,空对我道,“你,回去睡觉,这里的事,莫不着你管。”我痴痴呆呆的回到房间,骅霄如我离开房间般被一团红光包围修炼着,我一头躺下睡觉,当醒来时,才发觉,空,竟有瞳术,能控制我的心智。
  “师傅,不得了了,空要杀了幻,她将一切罪责都归到幻头上。我本要作证,空却对我用瞳术,还有,她为何要杀了幻?”我一个激灵爬起,回忆起那时,我扯着坐我床沿上骅霄的手臂急忙道。
  
第91章 欲伤明见
  骅霄一愣,定是也不知这事,“走,去看看。”
  当我们走到桃花林,一切都散了,结束了,除了漫天桃花什么都没有,“师傅,幻死了,空有心致她于死地,幻就活不了,定是被空杀了。”骅霄沉思片刻,“当时还有谁在场?”我想了想,那个立在远处的人影,“璃殇。”
  骅霄立即道,“去水牢。”
  果不其然,我们一进水牢便见幻浮在水面上,我很是好奇骅霄是怎么知道幻在水牢的,“你是怎么知晓的?”骅霄只笑不答,我也不清楚他是怎样的想法。
  牢笼上一张符令,我们身为仙,无法取下,只能由骅霄隔着牢笼穿过去内力,助幻苏醒。幻眨了眨眼,半个身子沉落到水里,“你真狠。”说了三字,她缓慢睁开眼,见是我们她笑了下,从自我感觉上,幻比空真,幻静静的看着我们,“你们?”我解释道,“我们是来看你的,桃花林里,我去救你,可是,你已昏迷,空对我用瞳术,我丧失心智那片刻成了她的帮凶,对不起,幻。”
  她不太相信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或是假,亦不知你们是不是空的人,请回吧。”我一个激动走到前面,双手抓着牢笼立即被法术弹了倒退几步,骅霄走来扶了扶我,“小心。”幻无动于衷,“回去转告空,要么现在弄死我,不然,等我出来之日,定是她的死期。”
  她抚媚的双眸露出真真阴狠,那杀机,更不用说已是摆在脸上,骅霄沉着双目,“如果硬是要说我们是哪边人,我们是璃殇那边的人。”
  幻嘴角扬起一抹嘲笑,骅霄接着道,“依空对你的恨意,你知道,当时在桃花林里你为何没死吗。”幻犹豫了,骅霄再道,“那是璃殇帮了你。”
  幻垂下双目,“除却璃殇,还有谁敢在空手里抢人。”骅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笑,“璃殇不想你死,你将那日事情经过跟我说说。”
  幻的长发漂浮水面上,周身水面水下,漂浮片片从她身上流出来的血。她的手指甲亦是恰到手心里,一丝丝鲜血,在水中荡漾开,如一朵绽放的红玫瑰,美丽而妖艳,“空杀了魇娘,在璃殇房中趁璃殇出去会儿折断玉的那支发簪,让我发现了,之后,她便想致我于死地,把折发簪也归到我头上。哼,空嫉妒玉,嫉妒我拥有璃殇,她早想除了我,只奈何一直没逮到机会,这次,算是我栽了。想想当初她给玉买下,做丫鬟后,她便暗恋着璃殇,真不是个好东西。”
  我暗自琢磨着,空这么想让幻死,中间又隔着璃殇不让,那么,幻已入水牢,估计着,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易水逗着雪狐,“来,双腿直立站起来就给你我的六欲吃。”雪狐压根不搭理他,垂着头,拉拢着脑袋睡觉,易水炸毛似的挽起袖子,“不给我面子,看我不拔了你的狐狸皮。”雪狐连眼都懒的抬起看他一眼,轻歌淡淡笑,“你的六欲不够它吃。”
  我一下也来了劲,道,“乖乖,来吃我的六欲罢,我吃喝嫖赌,花前月下,坑蒙拐骗什么都会。”雪狐还是一样不理不睬,但至少,它还是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骅霄就冷冷斜着眸子来问,“何人教你的吃喝嫖赌,花前月下,坑蒙拐骗?”我抬头望了望天空,考虑是否要把月下仙人供出来,“说。”骅霄寒着十二月冰霜脸,轻歌也看了过来,易水得瑟道,“叫你神气。”
  我一转脸,热情的抱住骅霄手臂,将头在他身上蹭了蹭,“没有啦,我一时口快说的。”这谎言撒的我满身冷汗,僵硬着个哭丧笑容,实乃不擅长撒谎,“那些词,以后不许再说。”他的声音,冷冷的从我头顶上飘来,我立即道,“是是是,以后吃喝嫖赌,花前月下,坑蒙拐骗,此类的词,我都不再说。”
  我一垂目,只见雪狐低头嘲笑着我,它这一下子精神抖擞,幸灾乐祸的咧着个嘴巴瞧我笑,还时不时张嘴打着哈哈笑,更好看的是那双圆双狐狸眼,笑的眯成条缝。我一边笑,一边怒目着它,好个小畜生,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它似乎感应到我心中的呐喊,爬起来就窜到轻歌身旁窝着,还时不时的伸爪子去抓轻歌的手求救般。轻歌方才没看到我与雪狐的暗中较劲,这会儿,也不就不明白,斥道,“做什么,好好呆着。”
  我得意的扑上桌面伸头去看它,它立即哭丧着个脸,双爪抱头伏在地面,易水看出我们的微妙关系,他大笑着。可能又因我这大大咧咧一扑桌面,形象也不雅观,骅霄斥道,“成何体统,坐好。”我立即站起身,坐回位置上,依旧如故抱着骅霄手臂嘿嘿笑,“我就是想看看雪狐罢了。”
  轻歌一低头,一看雪狐这样子,也察觉出几分不对,他大方的领着雪狐脖颈上的皮毛到我面前,就像老鹰伶小鸡般。我欢喜着接过雪狐,它见我眼神冒着不一样的光,它还用双爪捂着双眼,好似我是魔鬼一样。
  “雪狐送你,就是你的,如何处置也是你的事。”轻歌说话永远都是那一副温文尔雅,眼不笑眉先开,“谢谢。”
  我将雪狐提到地上,易水这厮接着先前的话报复道,“它也瞧不上你的六欲。”他笑的脸上对着奸,“我是大罗神仙,六欲岂能轻易被它吃了去。”我得意道,莫忘了我是帝姬的身份,我还特意将骅霄的身份搬出来,“当然,我师傅的六欲,它也是吃不着,要知道,地冥主人不是白当的。”我下意识是说,莫惹我,惹我你就完蛋了。
  “你。”易水气的说不出话,一直在旁边安静立着的花影道,“主人,璃殇将我们请来这里不闻不问,也不见有所动作,是何意思?”言归正传,我又想到桃兮,不知道她的处境又是如何,“不知道桃兮现在的处境又是如何。”骅霄一片云淡风轻,“必有另一番情况,先待着,看看再说。”
  璃殇一身素衣,手中握了把桃花瓣折扇,翩翩而来,他手上一张喜帖,他扔过来,骅霄手一伸接住,翻开一看,竟是桃兮与璃殇的大婚,成婚之日是十日后,“各位兄弟,我请各位来,并无其他,前段日子招待不周,请多包涵,这次大婚,意义非凡,我从新定了个日子,希望各位参加我的大婚后再离开。”他说完找了条石凳坐下,骅霄牵动嘴角一笑,“好,我们等人静候。”
  我躺床上对雪狐说着话,说了半日,竟发现,雪狐不见了,我生怕它出什么事,赶紧着去找,接过在骅霄房中找到。
  骅霄只手撑着腮帮子,侧身在床上卧着,背对的我在窗外,只见背影。想来也是睡觉,而雪狐,竟出现在骅霄床边,它闭着双眼坐着,嘴里吸着气,那气,不似精气,不似元气,不似灵力,什么都不似,五彩的气流,我突然想起今日在庭院里说起的六欲。
  莫非,雪狐在吸骅霄六欲,奇怪,我没有六欲,骅霄也应没有六欲才对,今日我还特意说起骅霄同我般。
  我在门外悄悄利用穿墙术进去,立在门旁远远的看着。
  结果,一个不留神,我竟被吸入那道光里。
  这里面乌黑一片,是骅霄的六欲,如此说来,骅霄也应是没有六欲。只在刹那间,地冥里一片血腥,骅霄带领千军万马,与前任地冥之主相杀,地冥血流成河,花影也在里面。骅霄一身鲜血,手握长剑,白暂的脸颊上挂着妖艳的血,他的玄衣上,已分不清血与衣服的颜色。
  一时间,我竟忘记,这里是六欲,这些皆是骅霄过去篡位所发生之事。眼见一把长剑穿过去他的胸膛,我朝骅霄奔过去,大喊,“骅霄,小心刀剑。”我心中突然觉得拧着万分的疼痛,那剑刺穿骅霄胸膛,好似刺在我身上般疼痛。他抿紧了唇,发怒的眼瞳血红,他将剑拔出,不哼一声,他拔出的剑上一片片都是他的血,他气愤的用那剑用力一掷,刺穿敌军数十人胸膛。我飞奔过去,突然发现他们看不见我,我也触碰不到他。
  脸上,好像挂着什么温热东西,我一抹,竟是满面的泪水。
  画面一转,他在湖泊旁与一女子欢喜的游湖玩水,从背影上看,那女子绝对是个绝世美姬,他们很般配的走到一起。我突然醋意大发冲过去,一看,那女子竟是我,才方想起,我还在骅霄六欲中。
  我挣脱着元神醒过来,雪狐已然不见,骅霄还在睡梦中。
  而方才发生的是什么情况,我那心痛是什么情况,我摸摸我这颗已不再跳动的心脏,我那吃醋又是什么情况,我不解的叹了口气,定是受雪狐的影响,元气大乱导致,改日要好好补补元气了。
  我一直想知道骅霄梦里有什么,这次一见他六欲,我明了了,他的心里只有两样东西,一样是权力,另一样是我,我这弟子真真当的好光荣。
  其实,在我心中,我相信,也有骅霄与皇兄,骅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皇兄也是长兄为父,如此说来,他们二人在我心底皆是平等。故此,我断定我心中必有此二人。又因这,我仔细一想,那我岂不是有两位父了?加上亲身父,就是三位,还有为是黎邃上神,也为父,那么,就是四位父,我真真是极好,连父也比他人多几个。
  骅霄突然睁开眼的那一秒,一把剑架在我脖子上,一瞬间吓得我双腿发软,我想起在他六欲中见他杀人的模样,下煞我也,“师傅啊。”又一想,即便是偷看了他的六欲,也用不着要我命罢,我颤抖着道,他见是我,立刻收回剑,松了口气,“师傅,吓死我了。”我又暗中感叹骅霄的警惕性真高,好险我还没爬到他床上去,否者立在我头上的就是一把利剑。
  他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璃殇大婚之日必定有大事发生,这段日子也要比平时警惕。”
  
第92章 渡仙气
  我一听这话,“师傅,我怕,我和你同睡一房,可好?”他却道,“荒唐,孤男寡女岂可同睡一屋,回去隔壁自己房间睡,我会设法保护你。”
  一席话,生生将我赶了出去,我回到房间,雪狐竟趴在软榻上睡觉,我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担心着脑袋搬家这事。我悄悄推门出去,来到轻歌房门口磨蹭许久,决定推门进去。要知道,我与易水一见面就热闹,与花影,一见面就冷冷,不待见我。剩下的,只能是骅霄与轻歌,既然骅霄也将我赶出来,那么,还有轻歌呢。
  我这还在想着待会儿怎么与轻歌说,骅霄就站到我面前来了,他拉着我的手腕回到他房里,“不许进其他男子房间。”又多了条不许,骅霄不许我这不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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