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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宿--网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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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次的……守护。以及,来不及说出口的……谢谢……
  * * *
  网球场
  队员们训练的热火朝天,一个个大汗淋漓。地区预选赛就要开幕,正选球员下周就要开始进行选拔。大家都充满了干劲。
  经过一段时期的磨合,碎月终于渐渐被网球部的部员接纳。
  碎月本身性格极好,对任何人都是谦和有礼。无论是说什么,他都耐心的倾听,细心的注意到许多被大家忽略的小细节,很少有人能抗拒少年那如同三月春风般温和的笑容。
  因为要补上以前缺席的分量,碎月的练习量一向是普通队员的两倍。微微喘息着,晶莹的汗水顺着面颊滴落,滑过修长的颈脖,最终,缓缓渗入雪白的队服中。
  从背包里翻出毛巾,细细的擦着汗,视线在无意中落至自己的左腕上。心底顿时隐约的带了几分苦涩。卡其色的护腕覆在纤细的腕上,掩盖了曾经那刻骨的伤痕。连带着,湮灭了“他”生存的痕迹。
  “月月、月月……来和我打一场吧。”绵羊蹦蹦跳跳的抗着球拍跑到刚训练完,正休息的碎月跟前。
  立定、蹲下,慈郎拉着碎月的衣角撒娇的蹭啊蹭~。“碎月和我打一场吧~”,依旧带着几分许刚睡醒的惺忪的眸里,燃烧着对网球的执着斗志。
  旁边的正做挥拍练习的向日顿时鼓起包子脸,小嘴也嘟起来。
  这个笨蛋绵羊,竟然抢先他一步。
  不高兴的凑上前,硬挤开绵羊。“才不要和你这个笨蛋睡神打,说不定等到中途的时候你就睡着了。”向日作势揪住慈郎一小撮黄色卷毛。看似凶狠的拉扯,其实下手却是极轻的。
  绵羊也不反抗,任小红帽向日扯他的头发捏他的脸颊,只是用那双大眼睛泪眼汪汪的执着的看着碎月。
  ……败给他了。绵羊的无敌可爱攻势任是谁也无法拒绝。
  “唔……”碎月轻笑,眸子弯成一轮新月。拧好水壶的盖子,起身拿起拍子就要下场。
  这时泷走了过来,一手扯起一个,全部往旁边一扔。“讨厌的小动物都给我一边去。”
  泷拽了碎月的胳膊就往场外跑,一边还对着气的忿忿跳脚向日和慈郎扮了个可爱的鬼脸,“哥哥是我的,你们俩凑什么热闹。”
  少年漂亮而精致的眉眼带了几分洋洋得意,像极了一只翘着尾巴的骄傲小狐狸。
  被泷硬拖下场的碎月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却是无比的宠溺。伸手揉了揉泷的头,碎月对泷说,“你啊,别欺负他们。”
  闻言,泷皱了皱好看的鼻子,拽着碎月的胳膊撒娇道,“哥哥本来就是我的,才不给他们。”
  浅浅的笑意漾在眸底,碎月看向场地的另一边,意有所指的说道,“难道你就不怕某人生气。似乎有人很想‘以下克上’呐。”
  其实,何止是以下克上,估计是想直接取而代之吧。泷是个骄傲而自负的孩子,很少会主动与他人亲近,就更别提撒娇了。
  场上训练的日吉童鞋正怒气冲冲盯着这一边,(限定:只瞪着碎月童鞋。)那灼热的眼神仿佛要将碎月瞪出一个洞来,待目光落在泷身上时,他脸上的表情却又是懊恼和无奈。
  闻言,泷轻轻的哼了一声。眼神轻轻扫过气急的日吉,随即,默不作声的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的脚尖低低道,“我才不要理他。”
  两人在草地上随意找了地方坐来。明媚的阳光温暖的洒下,和煦的风拂过面颊,撩动柔软的发丝。
  碎月隐约感觉到泷有心事,“这么不开心。是谁欺负我家漂亮弟弟了?”
  揪着小草,泷闷不做声的低着头。
  “难道……是日吉?”试探性的说道,泷霎时沉下来的脸色验证了他的猜测。“他怎么惹你生气了?”
  “你不知道,这家伙竟然交女朋友。”少年气呼呼的说道。漂亮的脸因为愤怒而染上一抹动人的红晕,“见色忘友的家伙,一点义气都不讲。更可恶的是他竟然还瞒着我。……”
  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碎月低低的笑道,“是因为他交了女朋友,你不开心。还是因为他瞒着你,所以觉得不开心?”
  “……”泷顿时无言以对。
  将头埋进膝盖,许久,泷闷闷的声音传来,“……我也不知道。就是一想到就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阳光散发着温暖的意韵,点点金黄洒在肩头。青草的清新气息沁入呼吸,带了淡淡的凉意。碎月的心,随着泷闷闷的话语,蓦然一沉。
  眸深似海,万千的思绪自眼底纷纷涌过。最后,也只化作一声低低的叹息。
  大风撩起旁坐着的少年额前的刘海,精致的眉眼间显露出来,却挂上了不合往日的浅浅忧伤。踟蹰的情绪纷扰而至,碎月可以感受到泷的迷茫无措。
  目光扫过少年略显单薄的身上,落在肩头。
  那样稚嫩的肩膀,还不能够,承担起那样违逆伦理道德的爱的重量。
  “荻之介,有些时候,有的路,不可以走错……”悠悠的叹息,碎月知道,泷,会懂。
  泷身形微颤,默不作声。仍旧保持着僵持的将头深埋入膝的姿势,肩头微颤。
  剔透的泪,缓缓的,落了下来,滴至嫩绿柔韧的青草上。几片藏绿的叶子随风逝落,连带着无法诉说出口的青涩爱慕,一起埋葬。
  碎月没有错失日吉看向泷的眼神,那种独占而深沉的爱恋,却隐约的夹杂了年少青涩的无奈与焦躁。现在的他们,还不够坚强。
  他们的心太柔软,受不了现实的残酷。年少的肩膀还太稚嫩,扛不起生活的重担。
  如果选择了那条路,势必要在道德的枷锁里博弈的伤痕累累。无论是家族,抑或是社会,强大的舆论压力袭来。势单力薄的他们,根本承担不了。
  更何况,出身于大家族的孩子,从来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力量。
  大风吹起少年碎白的衣袂,栀子花一般的干净的忧伤四处流溢。碎月垂下眼帘,将自己所有的思绪敛住。他们,似乎都太过聪明,也太过清醒。
  因为清醒,所以悲伤。
  可是,碎月情愿背负清醒的悲伤,也不愿意承受那最后悲伤的清醒。
  清醒的悲伤,是看清楚了未来无解的结局,壮士断腕的舍。
  悲伤后的清醒,却是真正剜骨割肉的痛,即使待到伤口溃烂流脓,却再无办法抽离。
  “……我明白的……哥哥……”泣不成声的少年将头迈进碎月的胸膛,泪水打湿了碎月的衣襟。隐隐的痛感慢慢从心底深处溢出,却始终……无可奈何。
  碎月明白,泷是真的……下定决心了。
  * * *
  远远的望着向着校门走来的少年,迹部的眉头不由得紧紧蹙了起来。
  碎月那单薄纤瘦的身形融入了那一片深沉的暮色。傍晚的风驱散着白日最后的温暖,微微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衬衫沁入肌肤。寒意顿起,却始终抵不过心底的苍凉。
  唇边带着一抹苍白无力的笑,碎月的眸子里带着无法驱逐的忧伤。他是那么的残忍。他让自己唯一的弟弟,亲手去毁灭掉自己的爱情。
  那是一种怎样的痛啊……碎月不敢想,却不得不想。
  每个人都说他温柔体贴,但是却无人知道,这温柔背后清醒的残忍。碎月看不到泷和日吉的未来,为了泷的将来,他不得不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
  微微抬首,碎月注意到一直在校门等待的迹部。
  那修长挺拔的身体靠着豪华的凯迪拉克,安静的伫立着,仿佛等待守候了千万年。银灰色眸子直直的对上他的目光,沉静的似乎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无可动摇。
  不知已注视了少年多久,银灰的眸嵌了夜的深邃漆黑,翻涌着暗色的难明的心绪。
  相对沉默的对视着,一言不发,却抵过了千言万语。
  从什么时候开始,迹部可以读懂他的情绪,而他,也看得懂迹部的眼神……?
  一个笑容,缓缓在碎月那清隽的脸上浅浅绽开,仿若流年光错般的眩目,又如残翅伤羽的蝶,舞着最后的美丽绝望。
  被那样哀伤的微笑刺痛了双眼,迹部深深吸了一口气。疾步上前将少年拉入车内。脱下身上的外套,严实的在碎月身上。
  “怎么回事?”迹部那一贯华丽慵懒的声线此刻却带了几许强硬,压制住心底的怒火。迹部逼问道。明明训练时还好好的,这时候,却难过的似乎要哭出来一般。
  碎月疲倦的将脸贴上玻璃窗,刺骨的寒意让他清醒。“部长,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清冽的嗓音淌在狭小的车内,少年的脸上有着一闪而逝的无助伤痛。
  温暖而干燥的掌心抚上碎月的面颊,将他从冰寒中抽离。“到底怎么了?”迹部压低的嗓音参杂着无法忽视的担忧。
  “泷和日吉……”轻吐出两个名字,迹部顿时明了。
  银灰色的瞳微缩,迹部的脸色顿时复杂莫名,“于是,你让泷决定了?”
  碎月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迹部无奈的抚额,“泷的决定本大爷无法干涉,但是不得不说。你看低了日吉。也看低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会那么容易被摧垮的,不是爱。不过是短暂迷失的诱惑。”
  碎月有了一瞬间的迷茫,前世十几年的病院生活,他看过了太多的炎凉事态。前一刻还对你温声软语的爱人,下一刻,却会因为无法忍受那无望的看顾生涯和那高昂的医疗费用而头也不回的弃之离去。
  极致的温柔是极致的残忍,碎月将泷的伤痛归咎到自己身上,是完全的错误。
  唯一存在的血脉亲人,却成了禁锢的自己他人的网。
  “他们之间的事情,交由他们自己去决定。干涉太多,伤人,伤己。”迹部停了话语,静静的看着正若有所思的少年。
  碎月抿唇,眉头深深的蹙起。思考着迹部的每一句话。
  或许,自己真的是杞人忧天,担忧顾虑太多……
  日吉从来都不是会放弃的人,他有着真正的武士该有的坚韧品性。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而泷,看似脆弱的少年却在关键时刻会显得异常坚定。如果他们真的决定了,以后的路,未必如碎月预料的那样一片黑暗。
  烟水无波的眸子里清亮的流光闪过,碎月微微一笑。眉眼间是想通了的透彻,“我知道了……”
  只有疼痛过,失去过,才会长大,才会奋发努力,才会真正得到。这个道理,就是如此简单。如果从一开始就放弃,连尝试也不愿意的话,那么,真的就没有未来了。
  未来,从来都只握在自己掌中。

  心结,纠结下的伤痛

  夜风猎猎,豪华加长型的凯迪拉克缓缓在东京附属疗养院门前停住。
  推开车门,迹部率先走下车。
  银灰色的发丝在明晃的灯下显现出夺目璀璨的光芒。修长的身影被灯光拉出狭长的暗影。迹部微微顿住脚步,转头看了眼站在身边的碎月。俊美傲慢的脸上带了一丝隐约的波动,“本大爷改天再约时间。”
  碎月今天的状态确实不适合面对再一次的波折。无论是泷的事情,还是斋藤泉的事情,即使于碎月毫无干系,却最终都只会落至碎月的肩头。碎月的温和性格,注定了他无法凉薄的袖手旁观。也注定了他倾尽全力甚至舍弃自我的命运。
  斋藤的事情迹部没有再追究,不是放弃追究,而是因为早已洞察一切。迹部没有看错,碎月从来都不简单。
  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实际上却有着翻天覆地的力量。尽敛光华,将自己藏身于平凡温和背后。一双洞察万千的浅浅弯眸,藏着千年不变的静默安然。
  尘世万千皆为浮土,除却了那些纷扰繁杂,是否还有其他,能够真正印入他的眼,刻入他的心?
  灯火映入少年通透如水的眸,一片澈然。却,无波无澜。
  隐约的焦躁升起,迹部刻意的忽略掉心底那莫名的情绪。现在,不是思考太多杂乱事情的时候。他还有目标没有达到,许多的责任要背负。
  三年最后的这个夏天,三年最后的梦想期望。所有队友托付的梦想重量,沉沉的压在迹部的肩上。
  是成功的喜悦,抑或是,绝望的幻灭……一切,都将伴随着大赛的帷幕,缓缓拉开。
  抬头看了眼医院的匾额,白底黑字嵌着的冰冷伴随这夜风的凉意席卷心间。
  眸子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浅浅哀伤。深深吸了一口气,凉意沁入心脾。碎月温温的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我想去看看他。”
  “迹部少爷。”院长早已在前厅等候多时。
  迹部微微颔首,点了眼角的泪痣,傲慢的开口,“本大爷嘱咐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殷勤的将迹部他们领到一间单独病房门口,院长开口,“这间是您送来的少年的单独病房。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我们提供了最好的医疗条件和最优秀的治疗方案。近来,他的情况已经稳定许多,我们有信心,不久之后他一定会痊愈的……”
  迹部挥手,有些不耐的打断院长滔滔不绝的言辞,“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们会叫你。”
  院长依言离去,将一个小护士留下来照看迹部他们的需要。
  病房是从外面上锁的。为了防止接受治疗的病人的脱逃,还采用了最尖端的密码锁。
  每一间房里都安装了监视器,二十四小时监视遥控着病人的一举一动。外面,每一扇房门上也装上了玻璃窗。以便医院巡查人员的巡察和防止未知事故的产生。
  如此尖端严密的设备,却,如此的令人感到深沉的悲哀。
  在这里,病人不再有隐私。每一步都在别人的注目下进行。
  剥夺了最后的一丝尊严,最后,他们,还会剩下什么,还能剩下什么……
  透过房门上的玻璃窗,碎月清楚的看见了屋内的摆设。除却了必要的设施,空荡荡的房间再没有任何的家具物品。因为医院方害怕病人利用那些尖锐的器具自残。于是,连镜子、椅子、桌子这些易碎的有菱角的东西不存在。
  少年蜷缩在床角,对着墙壁半跪着,被子被揉成杂乱的一团。半长的发丝低低的垂着,遮住眼睛,看不清他的情绪。尖尖的下巴露了出来,面色苍白憔悴,曾经红润的唇;此刻却是毫无血色。
  伸出手指,少年正一笔一笔无比虔诚的划在墙壁上。默默的写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你是白的,我是黑的,把你染黑了,我们……就一样了……”少年甜甜糯糯的嗓音不断的在耳边回响。仿佛低低的咒言一般。
  碎月觉得自己将要窒息。
  从来,医院都是他最最厌恶的地方。但此刻,前世压抑的所有记忆奔涌而来,仿佛火山喷发、又如汹涌的潮水奔逝,几近要将他完全湮灭。
  思绪飘飞,前世的一幕幕在眼前展开——
  一年一年的无望的等待着,却因为背负着父母最深最厚的爱,而不得不努力挣扎着活下去。
  雪白的墙,雪白的床单,雪白的枕巾。除了白,再无其他颜色可以入眼。手背上是扎出的一个个密密麻麻青紫针孔,最后,伴随着时间的流逝,痊愈的速度远远赶不上扎下的速度。手上再无一块完好的肌肤,甚至再无,可以下针的地方。
  冰冷的仪器滴滴作响,伴随着每夜每夜的蚀骨的疼痛,以及无法出口的呻吟……心脏猛然收缩,碎月几近要站立不稳。
  心,撕裂一般的疼痛。
  医院很静,大大的噤声红字贴在墙壁上。这份压抑的安静让人觉得心都跟着空洞了。
  头顶的白炽灯发出隐约滋滋的细小声响,急促的呼吸着,碎月有了晕眩的感觉。然而,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扶住了他。
  淡淡的玫瑰香气弥漫,碎月落入了一个足够温暖,足够宽厚,也足够坚定的胸膛。
  揽住碎月,迹部伸出手,严严实实的遮住碎月的眼,不让他再窥见一分一毫。低低的恍若大提琴一般醇厚的嗓音在少年耳边响起,“够了,不要看了。”淡淡的语调,却是不容置疑的口气。
  迹部的掌心宽厚而温暖。带着坚定的、不可违逆的力量,挡去了席卷呼啸的风雨,驱散了心头萦绕的阴霾。
  碎月的心,蓦的安定下来。这一刻,少年从未有过的极致脆弱显现在迹部面前,却是被完全的包容。
  迹部搂着碎月,抱着他的姿势仿佛习惯了千百遍那样的自然而契合。
  他在他的怀里,仿佛他是他的心脏……
  * * *
  暖意脉脉的在心间流淌,碎月身上还套着迹部的外套。馨香的玫瑰淡香萦绕鼻间,周身都被最迹部无微不至的体贴照料到。华丽傲慢的背后,是细致入微的洞察关切。
  被迹部的大掌严实的遮住视线,不再窥见一丝毫的阴暗。噙着一抹淡淡的弧度,碎月的唇边,缓缓展开一个极致柔美的微笑。
  如梢头的一瓣落花,又如漫天飞扬的飞絮,轻柔的,悠悠的旖旎飘洒。
  碎月那长长的睫毛刷过迹部的手心,酥麻的感觉仿佛微小电流传达心脏。迹部银灰色的瞳孔一缩,复杂莫名的心绪在幽深的眸底翻涌着。
  “本大爷送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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