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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的闺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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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擂台上,看着台下一众蚂蚁双目放光的表情,她就觉得两腿发软。哥,亲哥,我不应该那么说你,赶紧好起来把我换下去吧!
    此情此景,她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掉进了狼窝里的肥肉!
    不知所措间,一道戏谑的声线以传音入密之术飘进她的耳膜。
    “师妹莫怕,师兄来帮你了!”

  ☆、第28章 扬名立事

台下一众修士看着绛红色衣袍的夏无央,眼睛迸发出晶亮的绿光。站得高,看得远,夏无央被这虎视眈眈的氛围吓的腿软。
    正在这般紧要关头,一道天籁之音传入耳膜。
    “师妹莫怕,师兄来帮你了!”
    这是哪位菩萨心肠的师兄,我给你发好人卡!
    混在人群中的白泽背上背了个斗笠,即便白衣裹身,长发披散,整个人粉雕玉器的像个女孩子,却并没有引起周围修士一丝一毫的注意。
    不同于凰华老祖的媚眼如丝,白泽看上去更容易让人误会是身材纤长瘦弱的女子。
    别人没注意到,夏无央却注意到了。记忆里,称她师兄又没见过面的,只有……
    “你是……大师兄?”
    远远立于擂台席位边界的白泽冲着表情呆滞的小师妹伸出手,比了个“嘘”的手势,水润润的薄唇扯出一道狡黠的弧度。
    此番画面在夏无央看来,恨不得跪地膜拜,大师兄漂亮又好人不解释。
    比擂一开始,就从昆仑派阵地飞身而上一位男修。劲装加身,健壮的肌肉裸、露在外,背上还附一柄宽大宝剑。
    “今早听说慕容卿旧伤复发,这擂台无望了,没成想让你一个女娃娃来替擂,他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说的就是!
    “你莫非和慕容那小子有一腿?若是我比擂赢了,你便跟了我回昆仑如何?”
    我、cao、你、大爷!
    上一秒还感同身受的夏无央下一秒怒目圆睁,“本书由糯 米論 壇为您整理制作滚,你个色胚!”手中发力,持芙蓉短剑劈去。
    有了几次擂台赛的经验,加之身形灵巧,肌肉男被她突如其来的攻势弄了个措手不及,壮硕的胳膊上一道血口子飞溅几滴鲜血。
    气哼哼的准备再度上前,肌肉男哪里还能让她得逞,土系防御土盾打开,同是金丹修为,土克火,把攻势化解于无形。
    见此,夏无央心中暗暗“呸”了一口,这昆仑派,怎么那么多土坯子。
    肌肉男见夏无央奈何不了自己,从背上拔出巨剑,以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招式横砍过来,夏无央垫脚飞身,从他头上跃过,翻身踹上他的后背。
    被踹的肌肉男踉跄两步,随即站稳,“臭丫头还挺有两下嘛,看我不收拾你!”
    对方把巨剑用力插入地面半尺,手中结出奇怪的姿势,夏无央学了10年阵法,若是再看不出对方想干什么,真是对不起大胡子阵灵。
    虽然手法古怪,但肌肉男明显是要结阵放大招,速战速决把自己给揍下去,和她的拖延战术背道而驰。
    擂台上已经土石大作,裂石渐渐以夏无央为圆心排列出奇怪的矩阵。由着尘土的阻隔,她根本看不到远处大师兄的身影,心中顿时慌了。
    “别慌。”
    好听的柔和声线,斯斯文文中带着玄奥的力量,两个字抚平了她心中的恐惧,身体内迸发出融融灼热感,夏无央闭上眼睛,持剑,运起古梅剑法。
    第一式,雪胎梅骨……第二式、三式……
    直至第十式,驿路梅花,漫天梅雨穿透砂石包裹的土层,带着凛冽的清香飘散至孝武场寸息角落,夏无央双目灼灼,单手握剑于胸前,转动手腕,短剑剑锋携青蓝色鬼火劈开石山,隐隐的在她身后,仿佛有另一人身影做出相同动作。
    山崩地裂,土崩瓦解,尘沙弥漫处,燃烧着的梅花瓣以火树银花的姿态纷纷扬扬散落台上,驱散烟尘,落下帷幕。
    肌肉男吐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偌大的首方擂台上仅剩绛红色衣袂飘舞的女子身影。上挑杏核双眸璀璨生辉,樱唇粉嫩,长发凌乱,身形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吸引着所有人目光。
    云雪霁瞬也也不瞬的盯着台上的闺女,瞳孔里映射出那道娇俏身影,被震慑住的表情如何也恢复不了往昔的淡然。
    “明歌……”
    明歌的绝招,能让漫天花火与天地共色,耀眼夺目,仿佛全天下的色彩仅仅集中于那一个人身上。只可惜,这般美的招式,杀伤力太强,即使是他,平生也仅见一次。
    那是和折隐师兄,在他们最后一次参加仙门大比时,明歌挑战锦素仙子时所使用的。今天,无央也以同样的招式,一战成名,艳慑风华五山!
    保持着下颌微抬45度宝相庄严的动作,夏无央把因为用力过度而死命颤抖,连剑都快拿不稳的右手往后背藏了藏。这么夺人眼球的时刻,右手不要坏了她的形象才好。
    视线放空没一会,她不自觉想起比擂时,丹田处爆发出的无穷力量。仿佛身体被操纵一般,做着每一个该做的动作,耳边不断有大师兄饱含书卷气的嗓音习习诵读着梵音。
    眼尾一扫,远离人群处,大师兄刚刚站过的地方,再空无一人。
    走了?
    经此一役,整整一个上午,都没人敢来挑战她。那些被慕容卿的罪过的,没得罪过的,都眼红的偷瞄她,然后暗戳戳的掰树枝,撕手帕。站在台上百无聊赖的夏无央也十分无趣的竖中指——
    小样,你们倒是上来呀?!
    ……就不上……
    比擂结束,云雪霁赶在福泽之前,迎到女儿身边,拽过夏无央的胳膊,激动了老半天没说出话来。一个劲的往无代山方向走。
    李福泽擦了擦辛勤的汗水,带着不满的跟在二人屁股后面一同回了无代山。
    无代山内门气氛凝滞,凰华坐在慕容卿床边,眯着狭长妩媚的双眸,一手搭在对方腕上,一手敲着床沿,不知在思索什么。
    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一上午了,屋子内慕容钰、夏侯胜和佩凤恭谨的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风风火火的从门外闯进来,夏无央满面笑容,“姥姥姥爷,我赢了!”
    眯眼沉思的凰华闻言,视线轻调,瞄了眼容颜璀璨的夏无央。
    “嘘,安静点。老祖他尚在为慕容看诊,怎么没个规矩。”
    佩凤一马当先赶在慕容钰前开了口,小心的瞅了下无甚动静的老祖,又动作麻利的给外孙整理衣襟和鬓发。听到孙女比擂赢了,嘴角偷偷抿着,一上午的紧张瞬间清空。
    我的外孙就是争气,这一上午可真是把她给憋坏了。
    “先歇歇,祖母给你泡茶。”
    祖母一走,屋中转瞬又清净下来,云雪霁直着身子观察慕容卿,关怀道,“敢问师叔祖,慕容师侄他境况如何?”
    从爹爹身后探出脑袋,夏无央也紧着问了一句,“还有救没救?”
    “被元婴期的心魔缠上,若是挺过去,方可直接进阶元婴,若是挺不过去,七窍流血身亡。”
    直接靠在雕花的床柱上,凰华连直起身都懒,“但看你们的心意了。”
    “保命重要。”
    “让他挺过去进阶!”
    一同响起的两道声线,却是截然不同的答案。慕容钰同夏无央对视一眼,当机立断的说,“仙路坎坷,如今能够直接冲击元婴,让他试一试!”
    “可是……”
    云雪霁拦下夏无央想要劝阻的话,“师叔祖,这元婴期的心魔来的怪异,师叔祖可有头绪?”
    “哼,除了沈青风,我看不做第二人想。”夏明轩从浮屠山方向赶了回来,风尘仆仆的模样让夏侯胜多看了几眼。
    “今早比擂后,我便去了浮屠山监-禁之地,虽然很小心,但仍然可以察觉到阵法有开启过的痕迹。”
    方才还懒洋洋靠床柱休息的凰华“哼”了一声甩衣袖而起,“这么多年了,看起来本座说话都不管用了。告诉昆仑派长老,让锦素仙子滚过来见我!”
    若待凰华发威,当今修仙界都要抖上三抖。性子怪癖,容色惊人的老妖怪已经率先去了无量主山。夏侯胜同慕容钰对视一眼不做二话,同往昆仑派下塔处而去。
    夏无央从来没见过凰华老祖发火,多数时候,对方都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横在师祖祠堂的横梁上蒙头大睡。睡姿很完美,那双内藏乾坤的凤眼闭上时,睫毛像扇叶般浓密。
    这般掩饰起风华容姿的凰华,绝美中满溢出丝丝缕缕的清愁。没有人知道以他的天赋,身份,地位,为何眉宇间要有着化不开的哀祭。
    看看爹爹,又瞅瞅舅舅,夏无央拔腿追了出去,凰华站在山麓的楼阁处对着苍苍松柏出神,她一爪子拍了上去。
    凰华斜眼。
    刚刚还大大咧咧的笑容在这一眼中,嘴角越收越小,夏无央小心谨慎的把爪子从老祖那层层叠叠暗纹繁复的衣袍上收了回来。
    “太师叔祖……”最后蔫蔫的问礼。
    “你生气啦?”
    极目远眺,凰华目不斜视,“本座这双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最是见不惯小辈的那些歪歪心思。以心魔摧残人命,我看如今修仙界太平太久,该肃清肃清了。”
    今天的老祖好像同平时不太一样?舍弃了慵懒平和的面具,骨子里都散发出上位者的威严。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凰华?
    这样的念头刚一生出来,夏无央也被吓了一跳。可这和仙界太平有什么关系,为何老祖对于魔宗邪祟这般抵触憎恶?
    她一概不知。

  ☆、第29章 玄流身事

夏无央并未同老祖一同去无量山,凰华临走前那一瞥,她总觉得自己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什么复杂的情绪,似悲悯,或犹豫,使得她满满的热情被浇下一桶冷水。
    望而却步。
    兴冲冲的追了出来,满面深思的回了内厅。自家爹爹还等在那里,沉静如水,抚平了她焦虑的内心。
    “爹爹——”
    “芙蓉剑用的可还趁手?”
    点头,“我今天还用它赢了擂台。”说到擂台,“对了,说起来我能赢,还是因为上午比擂时,大师兄出手相助呢!”
    “白泽?”
    “不过他在我比完后就不见了。”
    笑着摸了摸无央的脑袋,云雪霁对这位大徒弟也十分无奈,“当年你这位大师兄死皮赖脸的求着我收他为徒,我观其资质尚佳,有心传其衣钵,做下一代山主。哪曾想,却是个呆不住的性子。”
    “难怪二师兄说他出山历练,感情这是一去不回啊!”
    若不是这位大徒弟常年不着家,云雪霁以为他得罪了什么人死在外面了,又逢仙魔战乱,出山找寻之际顺手捡回来了云南放在山门抚养,估计这会早为白泽头疼死。
    “随他去吧,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估计在无果山住不了两天,又没影子了。”
    听爹爹的说法,感觉这位大师兄比太师叔祖还要行踪不定,来去如风呢?
    夏明轩守着还倒床不起的慕容卿,慕容钰这番决定无疑是险中求胜,此刻双眸紧闭的慕容周身笼罩着一层无形的黑雾,印堂暗青,一看就是被心魔所困。
    回了主山,凰华身形懒散的靠坐在主座上,眸光犀利。修长的手指有以下没一下敲击着靠椅的把手,整个鸣鼎殿内,无人应声。
    锦素仙君被自家长老以千里传音之术从关内揪出来,一路倍道而进,本是四天的路程,两天就气喘如牛的赶了过来。
    此时,沈青风早已容颜憔悴,衣衫褴褛,被一众人扣押于殿上,不复往昔风采。
    见人都到齐,凰华于上首施施然开口,“君迟陌——”
    上前一步,君迟陌行礼。
    “身为天华掌门,浮屠山阵法有异状却未能发现,你可承认失职?”
    “晚辈知错,还请师叔祖为慕容卿主持公道。”
    好好的监-禁之地,阵法也未有任何被强行破坏之处,沈青风是如何把藏于他身上的心魔释放出来的?难道是昆仑派的那些长老们暗中帮扶?
    这边,君迟陌心中迟疑,那边,昆仑派一众长老却暗中讥笑,天华修仙第一大派,没想到连一个小小的修士都看顾不好,当真打脸。
    在场众人正襟危坐,面上不显,但各异的神情早已把自己心中所想出卖的一干二净。凰华勾唇,懒懒转了话题。
    “锦素仙君,若本尊没记错,当年上古秘境中,若非本座出手,你早已命丧黄泉了吧?”
    “正是,老祖救命之恩,锦素没齿难忘。”
    锦素向来作男装扮相,金色长衫华贵非常,恭谨的面色让她比昆仑一干长老都显出几分虔诚。“只是不知我这位道侣犯了何错,惹得老祖生气。”
    “操纵心魔,于仙门大比伤人性命,如今不知悔改,让我天华派无代山高徒慕容卿陷入昏迷境地,你自己说说,该如何处置吧。”
    似乎疲惫于这些琐碎的争执,凰华半垂着眸,长发划过嘴角,一副心不在焉的姿态。
    跪在地上的沈青风一听此言,激动的抬起头,目光灼灼的向锦素看去,眼中满含期待。
    然而——
    “昆仑派沈青风,操纵邪、魔,害人性命,罪大恶极,即刻起与我锦素解除道侣关系,自废丹田,逐出昆仑派!”
    这份期待,被亲手摔碎成渣,泯灭在心田,刺得他喘不过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亲手扼杀他的,会是身边挚爱的伴侣……
    锦素依然是那副木然的神色,似乎完全没有为身边的道侣有过一丝一毫的动容,沈青风不可置信的从地上扑了过来,嘴角都在颤抖。
    “锦素,锦素,我如此爱你,你怎可如此对我?我这么喜欢你,还有南枝!对,还有南枝,你怎么可以不为南枝想想?!我们的女儿那么骄傲,她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放手。”
    死死抱着锦素双腿,沈青风比任何时候都要慌张,他爱了那么多年的锦素,不会这么对他的,不会的……“不会的!锦素,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是不是?!”
    一根一根被掰开的手指在像他宣示着一个残酷无比的讯息,那就是,面前的这个人,心中压根就没有他沈青风的位置……丝毫没有……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看在多年道侣和南枝的面子上,不要让我难做。”
    一干围观人群面色诡异,他们也是头一次见这般冷酷无情的女修,尤其是对自己的道侣也下的去手,眼睛不眨。
    看不下去的昆仑派长老,想要上前劝解,却被锦素冷冷的看了回去,“邪魔之事天地当诛,长老莫要插手。”
    人家还不让管。
    闻讯赶来的沈南枝刚巧看到这一幕,一把扑上来护住面如死灰的父亲,厉声质问,“母亲,您怎么能如此无情?就算你不爱爹爹,为了我,就当是……为了我不行么?”
    哭着跪倒在地,沈南枝一个头接一个头狠狠磕了起来,“从小到大,我没求过您什么,求您这次绕过父亲吧!”
    太高的地位,太重的名利有时候会成为一把双刃剑。高居上首的凰华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与深沉,看着面前闹剧上演。很多时候,活的太长真不是一件好事,看穿了太多悲欢离合,不容情面,不留余地。
    魔宗诛杀,长情者,总是输的那么惨。
    昆仑派沈清风操纵邪魔伤人之事不胫而走,原本高高在上的沈南枝一夕之间变成人人唾弃的邪魔之女。
    人心易变,修士的心,更是如此。
    何其悲哀?
    虽然感慨世事无常,夏无央还是很高兴老祖能够出面为慕容卿讨了公道,可依老祖对待魔宗邪【祟】的态度,自己不得不捂严实口袋里的玄流。
    依稀记得,那日擂台上的拓真,可能是被心魔鸠占鹊巢的不知名修士。央央大派,昆仑山竟然出现这等骇人性命的事故,难怪锦素仙君这般不留情面。
    想要为玄流塑一具躯体,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若是有现成的就好了。
    同她想的一样,云雪霁待风头过后,把自家闺女秘密叫入了内室,布下禁制询问初时无央比擂的黑影。
    “爹爹,玄流是我当年坠入望断崖后带回的,乃上古一丝浊气,被阵灵封于崖底,他还曾救得女儿性命,并不是邪、祟。”
    “我曾答应过阵灵,要为玄流寻一具能用的身体,如今见得沈青风之罪,不愿主动伤人性命,不知爹爹还有其他办法?”
    上古清气入天,浊气遁地,这浊气如今有了灵识确实罕见。但浊气污秽太之气太重,怕是以后不易管教。
    至于身体,他云雪霁倒是有,但舍不得,院子角落里剩余一株长势良好的紫竹他还等着为女儿元婴后修分身呢。怎么能给一个来路不明的气体?
    早就吃定自家爹爹的夏无央见对方沉默,心知有戏,无赖的抱住云雪霁手臂晃悠起来,“好爹爹,你不能让女儿背弃诺言啊,何况玄流还救了我的命,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不能不帮央儿。”
    若说为了无央,云雪霁当然不介意掏心掏肺的把宝贝砸出去,可这紫竹是留着给女儿续命的宝贝,怎么能轻易就交出去……
    盯着面色犹豫的云雪霁,夏无央小心开口,“爹爹是有什么为难之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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