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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杀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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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柏背着手,站在木窗前,望着庭院里的一片大好春光,语气冷淡道:“三日之内给我找到那老头。”
  罗义结结巴巴地应道:“是、是。”同时在心里叫苦不迭,他和秤砣先前花了大半年也没找到那老头的下落,如今只给他三天时间,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办不到啊。然而办不到也得办,他抹了抹眼睛,有眼泪流出来了。
  辛柏沉默了片刻,又道:“去济风堂把钟簌给我叫来。”
  “是。”罗义趁机退下。
  辛柏收回视线,走到案台前,执起一只笔,本想绘道符的,最后却不知不觉画出了朵海棠花。
  他看着那花,莫名就想到了清鉴。
  可脑子里除了她拉着脸凶巴巴的骂人模样,辛柏就想不到其他的了。
  笔尖的墨汁滴了下来,砸在画纸上,好好的一朵花就糊成一片了。
  辛柏不以为然地哼笑了一声,随手将画纸揉成团,然后丢进了笔筒里。
  此时,房门被人冷不丁从外边推开,辛柏抬眼望去,意料之中看到了面容冷峻的钟簌。
  两人相对静默了片刻,钟簌反手关上门,淡淡道:“你去找清鉴了?”
  辛柏觉得这话像是在质问自己,他有些不是滋味,认为对方实在没有资格,而且没有立场,他很坦然地笑了笑,“是啊。她心肠可真好,看我眼睛不好,陪我一块山上,后来见我受伤,还背了我一路呢。”
  钟簌微微蹙起眉尖,“圆月十五之前,你不要再去找她了,以免多生事端。”
  辛柏舔了下嘴唇,大步流星地走到他跟前,忽的变了脸色,幽幽道:“小师弟,你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竟敢命令起我来了?”
  钟簌静静地看着他,“我没有命令你,我是怕你同她待久了,心变软,到时候下不去手。”
  辛柏顿了顿,随即牵起一个冷笑,“小师弟,你是头一回认识我吗?”
  钟簌点点头,从袖中拿出了捆竹简,递给辛柏,“这是我策划的路线,你看看。”
  辛柏接过,却不急着打开,他掏了掏耳朵,问出心头的疑惑,“你为什么一定要杀她?”
  钟簌不答。
  辛柏继续道:“是秃老道指使你做的?”
  钟簌掀起长眸,“我自有我的原因,你只要守约就行。”
  说罢,他施施然走了,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话,“师父去了人间,半个月后才回来。”


第67章 面具
  清鉴在窗边呆坐了一个下午,直至天色已晚,整个竹林浸在银辉中时,她才起身,换上素衣,用头巾将下半张脸遮了起来。
  波罗提着灯笼,站在她身后,疑惑不解地问她,“清鉴,你为何要装扮成这样?”
  清鉴对镜梳发,淡淡道:“我怕吓着别人,到时候就不好玩了。”
  波罗不晓得清鉴在外的恶名,还以为她是因为脸上的伤疤而自行惭愧,便摸了摸她的发丝,不再多言。
  两人头一回一起出门,波罗拉着清鉴的手,一路蹦蹦跳跳,兴致甚高。
  波罗满腔好奇,不禁仰起脸问道:“清鉴,珘界同人间一样吗?”
  清鉴想了想,“差不多吧。”
  “有糖人吗?”
  “嗯。”清鉴垂下眼帘,翘起嘴角笑了笑,“你都死了,还能吃东西吗?”
  波罗愣在那儿,欲哭无泪地张了张嘴,“我……”
  清鉴轻拍了下她的后脑勺,“你想要什么就买什么,回来我烧给你。不过,一群没有味觉的人做出来的东西,我可不能确保会好吃。”
  波罗抱紧她的大腿,歪着脑袋,嘻嘻笑道:“你背我好不好?”
  “麻烦。”清鉴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拎了起来。
  波罗轻飘飘的,清鉴背她像背着一团风。
  城中华灯初上,酒肆茶楼里人潮涌动,街边店铺喧闹欢腾,这样的夜晚才是珘界真正的景象。
  清鉴许久没有感受到这般热闹,不知不觉迷了眼。波罗更甚,迫不及待的从她背上跳下,急急钻入人群,围观两个女人吵架去了,女人吵架的缘由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双方骂得酣畅淋漓,旁人听得好不痛快。
  清鉴平日里就骂了不少人,所以没有闲情逸致去听别人打嘴仗。她抱着双臂,漫无目的地在周边游荡。
  有一摊主见清鉴孤身一人,就叫住了她,“姑娘,过两日便是圆月节了,你不买个面具吗?”
  珘界里的人成日守着一座城池,活得相当无趣,所以什么也能拿来庆祝一下。这圆月节,便是他们为了纪念凫奇被捉而立的一个新节日。而圆月节戴面具的说法,是因为当年那位少年,就是手执长剑,顶着副粗犷丑陋的怪脸出现的。
  年轻一代闻言,便纷纷开始效仿起来,也在圆月十五这日,戴副假面,邀三五好友放灯饮酒。
  清鉴走到摊前,一声不吭地低头注视着琳琅满目的面具。
  摊主见她似乎有些兴趣,指了指最上角的一个,热情洋溢道:“姑娘,你看看这个,当下最实行的款式,底煞,据说那位少年英雄就是戴着这个面具,才能捉到凫奇的,你快些入手吧,不然等会儿就没有了。”
  清鉴奇道:“哦,这面具竟有这么大威力?”
  摊主吹嘘道:“那可不是。”
  清鉴不咸不淡道:“那你顶着这张面具,不说抓凫奇了,先去点苍河里拿只恶鬼来给我看看吧。”
  摊主顿时尴尬了起来,他干笑道:“我说笑而已,姑娘你还当真了。”
  清鉴乜了他一眼,“我也是在说笑,你听不出来吗?”
  摊主挠了挠头,“听、听出来了。”
  清鉴随手挑了个狰狞的面具,问他,“多少钱?”
  摊主伸出一个巴掌来,“五文。”
  清鉴给了他一两,走了,摊主得了一笔小横财,当即乐得合不拢嘴。
  抬头望向天边快要圆满的月亮,清鉴摩挲着手里的怪脸,脑子忽的一嗡。
  戴面具的少年,她也曾见过一个。
  那时,他常出没在点苍河附近,不言不动地坐在巨石上,一坐就是一整天。清鉴不知他从何来,不明他姓甚名谁,同他说话,他也只是简单地回个“嗯”“哦”。
  清鉴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城外的一间破客栈里,她一时掉以轻心,被图南算计,腹部受了重伤。他出面救了她,然后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清鉴正沉浸于往事之中,人潮忽然涌动,她被挤得踉跄了下,身子向前一扑,险些摔了个狗啃泥,幸得有人及时捉住了她的手臂。
  清鉴站定,回过头,待看清来人后,瞳孔瞬间放大。
  “姑娘,你没事吧?”那人的脸藏于面具之后,声音却似有耳闻。
  清鉴不答,灵魂出窍似的,走上前,揭开了他的面具。
  月光清疏,将钟簌的面部轮廓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
  钟簌神色惊异,怔怔地盯着面前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子,随即欣喜道:“清鉴?”
  清鉴愣了愣,沉下脸,转身就走。
  她做不到泰然自若地与他同处,要么不相往来,要么口出恶言。她觉得自己是有点毛病的,喜欢人喜欢到这种地步,那是相当歪曲了。
  可她害怕了,害怕自己一颗真心付之东流,毕竟有谁会爱她?谁敢爱她?钟簌待她好,只是因为他心善,他待猫待狗都是轻声细语的,在他眼里,她恐怕同那些猫狗没有区别。
  况且,她会害他成了众矢之的。所以,她还是离得远远的吧,那样对谁都好。
  走出长街,清鉴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还未站定,忽觉胳膊一紧,她不用回头,也知是谁握住了她的手。
  “清鉴。”钟簌在她身后柔声道:“你为何又要躲着我?”
  “你认错人了。”清鉴压着嗓子冷冷地回应
  钟簌微不可闻地笑了一下,“我怎么可能会认错,这世间再也找不出同你一般漂亮的眼睛了。”
  清鉴心里一动,干巴巴地笑道:“想不到钟大夫对我这么上心啊。”
  钟簌绕她身前,俯下身,直直地望着她的眼睛,“你是我的病人,我自然是要尽心尽责了。”
  清鉴闻言,失魂落魄地退了一步,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多谢!”
  钟簌抬手握住她的肩膀,挑了下眉,“生气了?”
  清鉴从未见过他这油腔滑调的模样,此时此刻,颇想给他来个大嘴巴子尝尝。
  清鉴狠狠推了他一把,却没推开,反被他搂进了怀里。
  清鉴僵住,一时不知该做何动作。
  钟簌手指颤抖,在她耳畔轻声道:“清鉴,你对我什么心思,我便对你什么心思。”
  清鉴怔忡在他怀里,好半天,才闷声闷气地回了句,“你晓得我是什么心思?”
  钟簌松开手,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她。
  四周幽静黯淡,清鉴莫名觉得发慌,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处,她咽了口唾沫,刚要说什么,钟簌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清鉴的脑子如同发了面的馒头,她红着脸,笨拙的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瞥了眼钟簌,见他同样红了耳根。
  期间,钟簌停了一下,同清鉴鼻尖抵着鼻尖,他沉默良久,缓缓道:“后天,我在这里等你。”
  后天?圆月十五?清鉴还未回复,钟簌的唇又一次覆了上来,她到嘴边的话也随之压了回去。
  在清鉴头昏脑涨之时,回味起钟簌的话,竟觉得那其中带了丝凄楚的意味。


第68章 弑杀
  清鉴恍恍惚惚,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她虽不言,旁人也能感受到她的快乐。
  波罗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小人精,见清鉴一反常态,便扯着她的衣角,奇怪道:“清鉴,你为何如此开心?”
  清鉴垂下眼帘,“没有啊。”
  波罗指着她的脸,“你看看你,嘴角都要翘上天了,还说没有。”
  清鉴抿起嘴,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常态,眼角余光却不自觉地东在人群里搜寻那抹白色。
  搜寻未果,她长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做梦。”
  波罗歪着脑袋,狐疑道:“做什么梦?”
  清鉴摇摇头,牵起她的手,往反方向扬长而去。
  钟簌于长街尽头停下了脚步,他扭过头,望着那一大一小的身影,静默了一瞬,转身进了风月楼。
  凉风习习,清鉴躺在竹榻辗转反侧,一夜难眠。她盯着黑漆漆的屋顶,陷入了漫长的相思中。
  那天也是像今夜这样的明月、清风。她收了一群恶鬼,同时小腿也被它们咬掉了一块肉,血淋淋的,淌了一地的血。她跌跌撞撞地走了一路,后来实在疼得走不动道了,就随便寻了个荒草丛席地而坐。
  后来钟簌出现了。
  他无声无息地来到她面前,开口的第一句便是,“姑娘,你没事吧?”
  清鉴手撑着地,缓缓仰起脸,在看清他的眉目后,登时移不开眼了。
  他看她的眼神,宛若在看一件珍宝,其中还夹带着隐隐的疼惜。
  她不懂,为何他会这般看她,然而自己却沉沦在了这样的目光里无法自拔。
  她心慌意乱地别开了脸,凉薄地答道:“无碍。”
  钟簌继而又道:“你流了很多的血。”
  她咬了下舌头,冷冷道:“我知道,死不了。”
  “可你会痛。”
  这下,她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见她不再反抗,钟簌俯身,将她拦腰抱起,“在下冒犯了。”
  她在腾空那刻,听见他低低地说了句,“原来你这么轻啊。”
  破天荒的,她头一回感受到心脏在胸腔里猛烈而清晰地跳动着。
  简直荒唐至极,只因一眼,她就好像爱上他了。
  清鉴阖上双眼,抬手捂住自己的左胸口,脸上浮现了个浅淡的笑意。
  她胡思乱想,想到从前,想到以后。以后,她又该如何是好?如今她身染重疾,时异事殊,若是跟他在一块,恐会给他招来祸端。尤其是图南,成天惦记着楼丹那小小的一块地,把心眼都给惦记进去了。
  清鉴挠了挠下巴,决定空闲了,同图南喝杯茶,心平气和的。
  次日一早,清鉴去找了檀菁。
  甫一进屋,她就闻到股浓烈的酒味,在往里走点,果真瞧见檀菁面色酡红,双目迷离地躺在地上,脚边倒了几个酒坛。
  清鉴大惊,檀菁向来温柔贤淑,几时这么失态过。
  檀菁听见动静,微微眯了眼,“清鉴,你来啦。”
  清鉴盘腿坐在她身侧,接过她手里的酒坛,仰头一饮,“你怎么了?”
  檀菁语气极缓道:“我找到他了。”
  “在哪?”
  “秋将军府里。”
  檀菁生前有个恋人,那人是个世家子弟,同她青梅竹马一块长大,奈何身子不好,英年早逝了。檀菁思念成疾,来年开春,中了天花,也病死了。等她来了珘界,才知晓那人竟然入了轮回道,转世投胎去了。她之所以常去人间,一面是为了置办楼里的东西,一面就是为了找他。
  清鉴沉默了片刻,“那你打算如何做?”
  檀菁扶额,茫然道:“我不知道,他已经不是他了……”
  “清鉴——”她的眼里忽然蒙上了一层水雾,颠三倒四道:“我那刚出世的小侄女危在旦夕,大夫说她活不过明晚了。”
  清鉴一愣,“怎么会?”
  “命盘如此。”檀菁哽咽道:“只能盼她来世长命百岁了。”
  清鉴哑然无言,垂在一侧的手,忽的被檀菁捉住了去。
  她瞧着眼前这红了眼眶的娇人,不解道:“怎么了?”
  檀菁睫毛轻颤,一滴泪便滚落了下来,她定定地凝视着清鉴,说:“但你的命盘能改。”
  清鉴简直莫名其妙,觉得她是喝大发了开始胡言乱语了,于是无奈笑道:“好好好,我的能改。”
  檀菁舌头打结,“不、不说了,我、我们来喝酒。”
  清鉴便随了她,在晨间饮了壶烈酒,然后醉得一塌糊涂,倒床不起。
  檀菁踢开脚边的酒坛,起身,在床边驻足了一会儿,眼中的迷惘渐渐褪去,她打开房门,对着外头静候已久的人,平静道:“进来吧。”
  清鉴昏睡了一天一夜,待她醒来时,已是圆月十五的晚上。
  她靠着玉石枕上,揉了揉眉心,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半天她才明了这不对劲的由来——珘界的夜晚,为何如此寂静,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她心如擂鼓,晃晃悠悠地起身推门,楼道里也是黑胧胧,静悄悄的。
  “檀菁!”
  答复她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清鉴抓着门框,盯着一片虚空,怀疑自己堕入了个怪梦。
  然而街上却突然传来阵阵铁骑声,她心头疑虑更甚,走回屋子,打开窗,探头往下望。
  密密麻麻的阴兵在街头攒动,他们统一的黑甲长|枪,整齐待发。
  而那队伍最前头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图南。
  清鉴仰头望向黑夜,见圆月泛着红光,像是浸了血,似乎也在预示着今晚将会有场浩浩荡荡的弑杀。


第69章 结束
  阴兵们遍布在各个角落,沉默无声,宛若一尊尊冰冷的石雕像,整座城忽然又陷入一种极度诡异的静谧之中。
  战旗猎猎,空中滚动起浓黑的尘土与邪风。
  清鉴站在城楼上,阴风将她的红裙吹得呼呼作响,她神色肃杀,垂眸向下,漠然地开了口,“你想做什么!”
  图南扬起头,遥指远处,粲然道:“你不如问问他。”
  清鉴别过脸,顺着他所示意的地方望去。
  然后,她在幽暗的灯火中瞧见了钟簌。
  这个她朝思暮念,两日前还同她互通心意的少年,此刻正坐落于黑马之上,手中执着蓄势待发的弓与箭。
  那箭头所指的方向,不是别处,正是她这里。
  清鉴死死地盯着钟簌,想要从他冷峻的面孔上看出点什么。然而,什么都没有。
  她有些自欺欺人地想,她是不是在做梦,不行,得快醒些来,快醒来!
  梦里,她听见自己喉咙发紧,声色暗哑地问了句,“为什么?”
  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要给她吃了勺蜜糖,再喂她一碗□□呢?
  “咻——”回应她的是那只利箭。利箭不偏不倚地从她耳边擦过,最后牢牢地刺进了身后的木桩里。
  清鉴踉跄地退后了一步,险些从墙上摔下来。
  她握紧腰间的剑,握得指尖发白,“为什么!”
  这声不是疑问,是疯狂凄厉的嘶吼,是痛彻心扉的绝望。
  钟簌掀起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平静道:“你穷凶极恶,丧尽天良,命本该绝。”
  清鉴颤抖着嘴唇,“原来,你也是这么看我的。可你又何必惺惺作态……”
  她说不下去了,重重地垂下头颅。
  浓郁的血腥味萦绕嘴里、鼻端,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清鉴颓然失意的样子,在图南眼里看起来十分的可笑,他摆弄着缰绳,嘲道:“三娘,我早说过这小子心思不纯,你不信,偏要护着他,怎么样?被蛇咬的滋味好受不好受啊。”
  清鉴一动也不动。
  图南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必要好好逞这口舌之快,他大笑道::“平日里你老是一副目中无人,为我独尊的模样,现在看来你不过就是个庸人,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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