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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杀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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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簌尴尬地收回手,“我没有别的意思,是你脸上沾了血……”


第59章 怪客
  清鉴依靠着门框,双臂交叉,上半张脸隐于黑暗当中,她冷冷地回道:“这血不是我的。”
  钟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不说话。
  清鉴抬起手,在月光下照了照自己黑漆漆的指甲,面无表情道:“怕了啊?怕了就赶紧给我滚蛋!”
  钟簌轻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因为我去找图南了?”
  清鉴怔了下,随即嗤嗤笑道:“你未免太过自作多情了吧!你算什么玩意儿,值得我走那么多路去找那个鳖三吗?你听他们叫我三娘,就没听过他们怎么谈论我的吗?穷凶极恶,丧尽天良,这些词应该很耳熟吧?”
  钟簌垂下眼帘,声音恹恹的,“我今夜来找你,不是想同你吵架的。”
  清鉴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等他把话说完。
  “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上回给你开的药你落在我那了。”说话间,钟簌从身后拿出一袋药包,他握住她斑驳的手,将系药包的麻绳置于她的手心上,柔声道:“你若是有时间,再来我这一趟,我给你看看。”
  清鉴满身的刺瞬间就软了,她梗着脖子,不知不觉出了会儿神。
  她流有活人的血液,不似珘界人,她受了伤是会痛的。而她整治恶鬼,同阴兵干架,身上难免会带上几道口子。皮开肉绽,虽不致死,但疼得她整日拉长着脸,像是要啃人吃人。
  珘界里会医术的人寥寥无几,除了钟簌愿意替她看病,其余的一见她来,立马关门大吉。
  清鉴默然半晌,抽出手,淡淡道:“钟大夫,你请回吧,往后我不去你那了。”
  钟簌不解,“为何?”
  清鉴弹了下腰间的铜剑,只听“叮——”的一声,剑身大动,发出刺耳的狂嗥,她无滋无味地笑了下,“因为我比恶鬼更恶,可你不是佛陀,凭你现在的本事,别妄想度化我了。”
  钟簌欲言又止,他觉得清鉴误会他了,他并不想感化她,她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在他眼中,她也并非恶鬼。然而面前这个人,她凉薄的眼神,看得他哑口无言。
  清鉴不言不语,推门而入,然后反手关上。
  房梁上的铜铃被震得叮咚作响,一个紫色的果子突然从上掉下,落在了钟簌跟前。
  “赶紧滚蛋!”清鉴暗哑的声音从屋里头传来。
  巨狼小心翼翼地叼起果子,抬头望向钟簌。
  钟簌摸了摸它的大脑袋,“吃吧。”
  紫荆果,生于点苍河内,虎兽食之,可大增灵力。清鉴每次来医馆都会不声不响地带些这种果子来喂啸凛。
  钟簌透过窗纸瞧着里面瘦弱的影子,目光暗了暗。
  清鉴挽起裤脚,坐在地上,随即四平八稳地向后倒去。
  “脏死啦脏死啦!”波罗简直难以忍受清鉴的邋遢样,她嘴里嘟囔着,手脚不停地把烧不热的温水,费力地往大桶里倒。
  “洗澡,来点来洗澡!”波罗见清鉴依旧半死不活地瘫在地上,又气又急,她拽着对方的一条腿,摇摇晃晃地拖到桶边,三两下扒光了清鉴身上的衣服。
  桶中零零散散地漂浮着各式各样的草药,清鉴坐在水里,捻起一片,低头轻嗅,她问:“你从哪弄的?”
  附近唯一的水源便是点苍河里的水,那水腥臭无比,而这些草药不仅完完全全掩盖了水的臭味,还散发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波罗拿着丝瓜络反复擦拭着清鉴皮肤上干涸的血迹,“是方才那位公子送来的,他送了两大袋,说这药可以去你身上的疤痕,还说可以……”
  清鉴垂下细长的眉眼,她望着水中的倒影,烦闷地“哼”了一声。
  波罗以为自己下手重了,不由放轻了动作。
  清鉴闭了闭眼睛,舒服得犯困,混沌之间,忽觉腹中灼热,喉中腥甜。她抑制不住地咳了咳,一口鲜血直喷出来,点点红珠落在枯黄的草药上。
  波罗吓了一跳,她盯着清鉴仍在淌血的嘴,呐呐道:“你、你怎么了?”
  清鉴不言,暗暗调动了下身体里的力量,发现气血走势十分紊乱,她皱起眉头,心中困惑不已,怎么搞的?难不成是残魂开始反噬了?
  大喇喇地跨出浴桶,清鉴随意拎起一件麻衣穿上,走到窗前,意外看见钟簌牵着巨狼还未走出林子,她握紧手指,又缓慢地松开。
  她把目光移到别处,木然地呢喃道:“我当真是疯了,究竟在痴心妄想些什么?”
  次日一早,当珘界陷入一片沉寂时,清鉴顶着烈日,施施然地来到了城中的风月楼里。
  楼内仍是悄然无声,清鉴光着脚,一节一节地踩上木梯。
  三楼最里间,一女子正坐于席上,她的面前有个矮桌,桌上摆了若干铜钱,罗盘一个,桃木签子一把。
  屋里暗香清冽,清鉴一走进来,瞬间觉得身心舒畅了不少。她拨弄了下门前的铜铃,笑眯眯道:“阁主这儿真是个好地方,我都想长年累月地居住在此了。”
  檀菁抬眸看了她一眼,莞尔道:“你今日不用去点苍河吗?”
  “等同美人温存够了再去也不迟。免得我一身臭味,你嫌弃我。”
  “你又贫嘴了。”檀菁摇摇头,将手边的一枚铜钱移到桌角。
  清鉴走近,在桌前蹲下,疑惑地看着桌面,“你在干嘛?”
  “算命。”檀菁笑了笑,“我前些日子到人间去,遇到个疯老头,他帮我算了一个卦,我觉得很准,便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教我些皮毛,回来耍耍。”
  清鉴拿起桃木签看了看,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这玩意儿真有用?”
  檀菁将罗盘递给她,“你试试嘛。”
  清鉴不信邪,胡乱转了下。
  檀菁盯着指针最终停落的位置,脸色一变,她慌忙地抽出三枚铜钱,重新排列顺序,在看到结果仍是一模一样时,手指不由颤抖了起来。
  清鉴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忍不住问:“怎么了?”
  檀菁慢慢抬起头。
  清鉴对上她的视线,嘴角一抽,“大凶啊?”
  檀菁郑重其事地回道:“大吉。”
  清鉴愣了愣,自嘲地笑道:“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最近的运势不大好啊。”
  檀菁将算卦的物件一股脑地收回了布袋里,她心虚道:“我学艺不精,过些日子再给你重算。”
  清鉴无所谓地耸耸肩,接过檀菁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又听她说:“昨日我偷偷去宫里瞧了眼我姐姐,她又怀了个孩子,这次好像是个姑娘。”
  清鉴放下杯子,随口问道:“叫什么名字?等我空闲了,我也要去人间看看,顺便给她带个紫荆果,保证她健健康康地长大成人。”
  檀菁转身打开窗子,慢吞吞道:“姜柯,小名叫阿殷。”
  “阿殷?”清鉴低低重复了遍这个名字。
  “哐当!”
  一道碎裂的声音忽然响起。
  清鉴猛地站了起来,“发生了何事?”
  檀菁摁着额角,无可奈何道:“是隔壁的客人,他脾性有些古怪,没事儿。”
  清鉴眯起眼睛,微微一笑,“古怪?能有我古怪?”
  不等檀菁出手阻拦,清鉴风也似的出了门。


第60章 辛柏
  清鉴一脚踹开房门,凛凛然地站在走廊里。
  辛柏斜靠在床榻上,阴凉凉地掀起眼皮,他心中本来就十分郁结,又见来人一副猖獗的模样,愈发气得面色发白。
  辛柏此人,生得很不赖,然而这俊美的皮囊下却藏着颗黑透了的心,是个天生的坏种。因活了太久,且活得毫无生趣,所以他常常感到孤独,压抑久了,脸上自然而然地就显现出了不痛快的表情,他不痛快,旁人也就别想舒服。
  清鉴跨进屋内,背着手缓缓走向辛柏,她似笑非笑道:“呦,客官,大清早的就开始吃火药啦?”
  辛柏目光沉沉,一字一顿道:“滚出去!”
  “滚?”清鉴眼角眉梢的笑意更甚,“我还头一回听到有人对我说滚,你打哪来的?”
  辛柏不动声色地盯着她,也不说话,手却悄无声息地在后面摸索,从枕头底下摸出三枚浸了毒的银镖。
  但见银光一现,那镖宛若生了脚,不失分毫地朝清鉴飞来。
  清鉴眼尖,当即侧身一躲,可其中一枚仍是划过了她的面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血痕里似乎瞬间涌入了成百上千只虫蚁,很快这它就烂成了个深深的血洞,露出了一点白色。清鉴忍着剧痛,抬起袖子胡乱一抹,她脚下生风,向辛柏逼近。
  辛柏未曾料到对方的速度竟如此之快,木然的脸上隐隐显现出惊异之色,他刚想站起,清鉴就飘到了他跟前。
  清鉴眼疾手快,一把扼住辛柏的脖子,将他摁倒在地,随即抽下头上簪子,恶狠狠地插进了木制地铺里。她不想杀人,只是警告,明眼人都知晓这簪子若是再往左偏一分,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刺穿辛柏的头颅。
  辛柏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目光游离,看似精神恍惚,实则是在仔细咂摸着头顶上方这张略有些可怖的脸蛋。
  “你叫什么名字?”他突兀地笑了一下。
  清鉴冷冷道:“仇三娘。”
  辛柏忽的箍住清鉴的腰,他轻飘飘地来了句:“好,三娘,随我走吧。”
  清鉴脸色一变,她加大手中的力度,势要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
  可下一瞬,风水轮流转,她反倒被他给掀翻在地。
  其实此人的功力未必在清鉴之上,只是镖毒发作了,她的肉|体凡胎有些难以招架。
  清鉴扣了扣脸上的血洞,讥诮道:“跟你走?给你当仆人吗?”
  辛柏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他认认真真地说道:“仆人,我不需要,我只要你陪我玩。”
  清鉴“哈”了一声,直接了当地骂道:“疯子!”
  辛柏俯下身,凝视着清鉴,动了动鼻子,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是个疯子,你就是个杂种。”
  “杂种”这个词深深刺痛了清鉴,她如猛禽似的抬起双眸,黑洞洞的眼珠里爬上了几条红血丝。
  缥缈的黑影忽然从清鉴周身飞起,室内自成疾风,将窗边的帷幔吹得翩翩起舞。
  清鉴拔出铜剑,纵身而上,对着辛柏的脑袋就是一刀。辛柏急急向后退去,勉强躲开。
  他看着她宛若一头弑杀的凶兽,心情大好,寻寻觅觅,总算让他找到了个旷世奇宝。
  在躲避清鉴削铁如泥的铜剑时,辛柏的脑子里却想着该怎样炮制这副身躯,让她为他所用,将珘界同人间相通,放出点苍河里的恶鬼,届时搅起一锅大祸水,定是有趣得很。
  清鉴愤愤然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突然收手,掉头就走。她是想就地解决他的,但她一挥剑,就觉得体内气息紊乱,不受控制。而且对方无所畏惧,根本不知道怕,想必也是有恃无恐。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落了下风。
  她不能在人前暴露自己的弱点,一旦失势,不仅是图南,恐怕整个珘界都想要她的命。
  引火上身是种什么感受,清鉴此刻算是清楚地了解了。她想走,可辛柏不允。
  辛柏抵着门,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莫名其妙地问道:“残魂好不好吃?”
  清鉴歪了下脑袋,冷笑道:“好不好吃,你可以自己去试试啊。”
  辛柏想了想,笑微微地说:“我又不傻,吃了残魂,会死得很惨的。”
  清鉴身体僵硬的退了一步,她当然知道,有得必有失,吃了残魂,得了灵力,必然会失去些什么,可她不知,最后失的竟是自己的性命。
  后悔么,不,若是不吃,她早就饿死在点苍河,或是被珘界人当做怪物给打死了。
  辛柏走上前,软绵绵地伸出一只手,他戳了戳清鉴脸上的血洞,阴阳怪气地笑道:“在你死之前,我们来玩场大的吧。”
  清鉴面无表情地打开他的手,“玩你个头。”
  辛柏拍了拍手,笑得前倒后仰,“有趣,有趣极了。”
  清鉴懒得理会这种头脑不正常的人,她迈开步子与辛柏错身而。辛柏一言不发地拉住了她的胳膊,沿着手腕往下滑,捏了捏她的掌心。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了。
  清鉴抬眼望去。
  钟簌端端正正地站在门前,神色异动地瞧着她。
  清鉴愣了片刻,因自行惭愧而低垂下了头,拨了些头发遮住右脸。
  辛柏瞄了一眼,随即松开手,出了门。走之前,他又看了眼钟簌。
  钟簌恰巧对上他的视线,弯了弯嘴角。
  辛柏嗤嗤笑了声,回身对清鉴喊道:“我会来找你的。”
  清鉴不言不语,只是冷着脸站在那儿。
  辛柏走后,清鉴也目不斜视地出了屋。外头不知何时刮起了风,那风又冷又硬,像把锉刀,直直地凿进她的脸上,然而她一步一步,走得相当从容。
  钟簌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轻声问道:“疼不疼?”
  清鉴停下脚步,她咬着牙,忽然转过身。她仰起头,将头脸全部显现出来,她让他看,看到她丑陋的样子,要他心生厌恶,自行走开。
  然而钟簌的神情并无波澜,他动作柔缓地摸着她的脸,“去医馆吧,我帮你疗伤。”


第61章 黑猫
  檀菁静静站在窗前眺望远处,白色巨狼行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中,格外醒目。清鉴趴在狼背上,发丝随意散落开来,钟簌走在一旁,时不时侧过身,笑着同她说话。
  望着这一幕,檀菁不由莞尔,她俯下身,阖上双眼,轻嗅台前一株四季不衰的海棠。
  同时,身处阁楼的图南正一动不动地看向此处。及至檀菁关上窗,他才如梦初醒,惊觉自己浪费了好些时光。
  小厮在庭院擦拭新搬来的佛像,听见楼梯间里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立马直起了身,待看到来人后,战战兢兢地出口唤道:“六爷。”
  这声六爷也让图南瞬间警觉,他转过身,低眉顺眼道:“六叔。”
  辛柏斜睨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捂着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地继续往楼上走。
  图南知晓他的脾气,诡谲得很,与清鉴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在这个六叔闲不下来,喜欢四处蹦跶,三年五载才回来一趟,不然他迟早得被他给折磨疯了。
  其实辛柏大不了图南几岁,但因不苟言笑,性情古怪,谁也不敢招惹,久而久之就带上了老一辈的威严。
  辛柏坐在潮湿阴暗的屋子里,透过窗子,阴郁地看向外头。
  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黑猫忽然从栏杆上伶伶俐俐跳了下来,那猫也不怕人,慢悠悠的迈到了辛柏的摇椅旁,舔了舔他的裤脚。
  辛柏低头,盯着脚边的黑色团子若有所思,随即一把将这小玩意儿捞进了怀中,他伸出苍白的手指缓缓摸了摸那黑得发亮的绒毛,发现手感很不错,又挠了挠它的小腹。黑猫趴在他的腿上,舒适地“喵”了一声。
  须臾,房门被敲响了。
  来人高大魁梧,皮肤黝黑,可偏偏说起话来细声细语的,“六爷。”
  辛柏点了点头,“罗义呢,近来怎么没有消息。”
  男人犹豫了一下,回道:“六爷,我就是罗义。您派去做事的那个叫秤砣。”
  辛柏漫不经心道:“他人呢?”
  罗义扫了辛柏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但心情好像不坏,这才把话说了出来,“秤砣受了伤,在人间逗留了几日。”
  “人呢?”这两个字从辛柏嘴里冒出,吓得黑猫都止不住瑟缩了下。
  “跟……跟丢了……”罗义话都说不全了。
  “丢了?”辛柏抬起头,想也不想就拿起桌子上的砚台狠狠地往罗义脑袋上砸去,“真是能耐了你们。”
  罗义闷哼了一声,一动不动地挨着这一计,口中嗫喏道:“六爷,那老鬼奸诈得很,知道有人跟着他,把秤砣那帮人往匪窝里引,秤砣一时掉以轻心,着了他的道。”
  辛柏皮笑肉不笑地翘起嘴角,“那是你们自己蠢。”
  罗义捂着鲜血淋漓的脑袋,哆嗦道:“属下办事不周,还望六爷不要动怒。”
  辛柏端起桌子上的苦茶,不紧不慢地小饮了口,“既然人都跟不住,他那双腿也别要了,砍了丢去喂狗罢。”
  “是。”罗义不敢求情,怕自己再多说几句,挑了他的某根神经,秤砣可能得被剁成肉泥了。
  “滚吧。”辛柏挥了挥手,只觉得这个大块头很是碍眼。
  罗义就等着这句话,顺坡下驴,连忙退了出去。
  在罗义刚掩上门时,辛柏忽然起什么似的,抬头吩咐道:“去给我查个叫做仇三娘的女人。”
  “是。”
  辛柏摸了摸猫毛,把它放回了地上,小黑猫说时迟那时快,一溜烟地蹿上房顶,没影了。
  辛柏摁着额角,没好气道:“小畜。”
  医馆内冷冷清清,门可罗雀,清鉴一来,仅有的两个药徒也慌里慌张地跑了。
  钟簌将清鉴从巨狼背上抱下,那巨狼知晓完成了任务,抖了抖身子,径直后院钻进大棚里,呼呼大睡起来。
  钟簌抬脚走上台阶,清鉴靠在他的胸前,盯着他的下巴,理智地提醒道:“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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