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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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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婴闷声道:“喝了能够让人开心的酒。”
“当然有。”跑堂的一甩胳膊上的汗巾,“那解千愁最适合了,喝完一睡,不就什么愁都没有了,不过就是这酒的价钱嘛。。。。。。”
“给我一壶。”
“好嘞!”跑堂的麻利的打来一壶酒,“客观,30文钱。”
九婴楞了,“我没钱。”
跑堂的见她衣着华贵,笑了,“客观别这么戏弄小的了。”
“我没带钱,因为平时用不到钱,所以夫君给我的我都随手放在柜子里了。”
跑堂的见她不像是在说假话,便让她随意取身上的东西来做抵押,等要到钱再赎回去也可以。
九婴摸了摸头上,只摸到冰凉的白玉簪,虽然夫君平日里首饰从没断过她的,但她还是喜欢这白玉簪,而且就算是夏天,这玉簪也是冰凉得很舒服。
白玉簪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脖子上还有一颗珍珠,可是没这珍珠她就回不了家了,倒也不能抵押。
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平地里忽然刮起一阵风,直接把酒馆的招牌吹走了,掌柜的忙叫跑堂的去追回来。
九婴拿着酒回了家,让管家记得给酒馆送去30文钱,然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内。
一口酒下肚,是口辣胃在烧,再喝几口,烧得更甚。
“呸呸,这什么玩意儿,真难喝。”
她拿着酒壶满屋子转悠,一边走一边喝,看着铜镜里面颊已经有些绯红的自己,心里就委屈了几分,指着铜镜骂:“小九,你还有什么不满的!现在凡间都是三妻四妾,你夫君没有提过纳妾的事已经很好了,你要纯良。”
喝了口酒,又觉得不对,站到一边打了个饱嗝继续道:“娘子,我错了,不应该和那狐狸精去游湖,那女人一点都不好,胸那么大,走起路来像带着两个凤梨,还是你的最好。”
紧接着咿咿呀呀的唱起戏来,“哪一位去到南京转,那二郎把信传:就说苏三把命断,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
门外,丫鬟站成一堆,问管家该怎么办?别人家喝醉耍酒疯,他们家的少夫人喝醉了唱曲啊!
管家思索一番,让小厮跑去叫公子,剩下的佣人全部都遣散出院子,不许任何人接近内院。
屋内,九婴喝了酒,唱了曲,打着酒嗝坐下,见四周无人应答,忽的想起那时不时出现在身边的无脸鬼。
“喂,你是不是在这里?今天酒馆的风就是你刮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出来喝酒?”
无人应答,她捂着面颊假哭,“连你也不肯出来么?没人理我了,夫君都去游湖了,我喝死自己算了。”
一抹黑影影影错错的立在房门口,她一把跳起来想抓住对方,手却从黑影里穿过。
“抓住你了。”
无脸鬼就站在房门口,影子被她冲过来的风带得抖了抖。
“喂,坐下来喝酒嘛。”九婴拍了拍椅子,半响无脸鬼才飘过来。
“哈哈哈哈,我还没见鬼影坐过,你坐下来就是一团耶。”话刚完,无脸鬼又站了起来,欲往门口飘。
“我错了。”她堵住门,双手合十:“鬼大人,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不笑你了。”
无脸鬼还在赌气,左飘一下右飘一下,然后才回到位置坐好。
九婴绕着他打转,酒都醒了不少,“刚才酒馆是你做的吧。”
无脸鬼脸缩到脖子处,点头。
“你一直都跟着我?”
后者摇头,又点点头,九婴了然,“你的意思是说之前不跟着我,但是现在跟着我了。”
无脸鬼点头,顿了顿又郑重其事的再点一次。
九婴环顾四周,“奇怪,那你附身在什么地方?我想想,桌子?茶杯?花盆?大梁?对了,大梁吧,我听说大梁是屋子的主心骨,所以鬼喜欢附着在这里。”
无脸鬼慢慢的摇头,看起来如同一团黑影甩头。
不是?她蛮屋子溜达,所指一处,无脸鬼就摇头,她站在铜镜前头疼,抓了抓头发,碰到白玉簪,发现簪子不像今天摸的那样冷冰冰,惊讶,“你躲在簪子里?”
点头。
“。。。。。。。。”
“那我和夫君做什么事你都看到了?”
无脸鬼的头往脖子里缩了缩,再缩了缩。
“啊!”九婴面红耳赤,冲过去就是一拳接一拳,拳头打在影子里散了,她还是接着打。
兴许是觉得虽然不疼,但作为鬼这样也太没尊严了,无脸鬼起身往门外飘。
“站住!”
一声暴喝,它果真不动,黑色的影子没有线条,像是液体一样抖动。
九婴拿着白玉簪,恨恨道:“我要把这簪子都折了,让你再偷看。”
一阵狂风吹倒了墙上的画,无脸鬼周遭气息流动,虽然没有五官看不清神色,但隐约能够从这鬼风里察觉出怒气。
她笑,“难道我怕你不成?”
鬼风哑然停止,无脸鬼恹恹的背过身去,只留一团抖动的人影。
九婴坐下,把簪子插好,“行了,我就吓唬你而已,我也不赶你,毕竟你帮了我那么多次,就算是朋友了,不过你可得答应我,以后不该看的不许看。”
她去拿酒壶,一只青葱似得嫩手更早压住了酒壶的盖子。
顺着那只嫩手,九婴呆呆的看着面前同样看着她的清秀书生打扮的人。
那书生被看得耳垂都在泛红,眼光一直在飘啊飘,松手的时候又变成一团黑影的无脸鬼。
九婴跳起来绕着他打转,“可以啊,原来你长这样,可比现在一团黑影好看多了。”
她往左,无脸鬼就往右,她往右,五脸鬼就往做,来来回回一阵子她也怒了,“不许动!再动我砸簪子了。”
第27章 小施惩戒
后者定住,黑影如同液体一样抖啊抖。
满意的溜达到无脸鬼面前,九婴笑了,“这才乖嘛,要不你就当我的小宠物吧!”
屋内忽然又一阵鬼风,一本册子从桌上飞过砸在桌上,册子无风自动,最后停在一页。
九婴靠过去,册子上一个“你”字被茶水点了点。
继续往下看,“你”后面,很快一个“的”也被圈出来。
“对啊,反正你也寄居在我的物品上,那自然是我的东西咯。”
册子平息了好一会才重新翻起,又停下,用茶水圈了一个“好”字。
她想去拿酒壶,鬼风一扫,酒壶挪了地方,问:“不想我喝酒?”
鬼影抖啊抖。
“算了,反正这东西也没什么好喝的。”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册子翻了三次,她念出声,“李司。。。。。。。最后那个字怎么读来着?”
茶水翻动,桌子上逐渐显现出一个字,她看了半响,“就算你重新写出来我也看不懂啊,算了,看你秀才打扮,便叫你秀才好了。”
黑影静默,册子呼啦啦的翻,就是不停下。
“不满意?”
无脸鬼默默的转过
就在这时,无脸鬼忽的消失,很快就听到脚步声。
江楼推开门,顿了顿,森然的目光扫了一眼屋内。
“哼!”九婴背过身去。
身后荷叶清香靠近,江楼在她身后带着笑意,“管家说你在唱曲?”眼睛扫了酒壶一眼,“我竟然不知道,娘子也会喝酒。”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九婴跳起来把他往门外推。
江楼猝不及防,又担心她会摔倒,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往后退,退到门框无路可退,索性扣住九婴双手手腕,“别闹,伤口还没长好,小心裂开。”
“哼,裂开算了。”九婴气呼呼的,有些话不择机。
手腕一痛,面前的人脸色也变得难看,扣着她的手腕一拉,两人调换了位置。
将人压在门上,江楼一字一句,“裂开算了?恩?”
九婴有些怕他这样子,挣扎,“你干嘛啊,弄痛我了。”
手腕的力道没有放松,江楼样子像要吃人,“我日夜担心你的伤口,知晓那女人手里有治疗刀伤的好药,违心赴约为你拿药,结果你说裂开算了?”
“才不是!”九婴低声咆哮,眼泪跟着掉,“你邀请她游湖,我都看到了。”
江楼愣怔,放开手,“你果然躲在树上?那么高的树你怎么爬上去的?不对,那么高的树,你怎么就爬上去了!摔下来怎么办?!”
九婴拉门想跑,门板被啪的压实,江楼牵着她往屋内走,一边叹气,“当时我察觉有人躲在树上,模模糊糊的觉得那人轮廓与你很像,便有意把那女人往别处引,不然你怎么下来?”
啊?九婴顺从的被他抱着坐大腿,“被发现了。”
“你啊,想知道什么和我说就是了,还爬什么树,吃什么飞醋。”最后一句话江楼是带着笑说出来的,一边从怀里摸出个陶瓷瓶,就要动手去拆白布。
九婴忽然抱着手臂弹起,站在一边护着手臂。
“又怎么了,快让我看看伤口裂开没有?”
九婴额头冷汗直冒,鲛人是妖人,自愈能力很好,伤口其实早就愈合了,但偏偏坏就坏在这里,普通凡人的话现在伤口估计还在淌血,没好这么快的,一旦被看到伤口,夫君立刻就会察觉到异常。
她身后冷汗直冒,“我自己来,你赶快去沐浴吧,以前不是一回来就要去沐浴的么?”
“我先弄好你伤口再去。”江楼打开瓷瓶。
忽的一阵风打开了窗户,直接打落了一旁的花瓶。
江楼停下手里的动作,淡淡望着窗外,烛光中看不清神色。
他又把瓷瓶盖上,去关了窗,“罢了,今日你喝了酒,唯恐影响药效,明日也可。”
九婴松了口气,“是啊是啊,你去哪里?”
江楼笑笑,摸摸她的面颊,“不是总催着我沐浴么?顺便让厨房给你煮完醒酒汤。”
他出门,唤来了管家,吩咐厨房煮碗醒酒汤,接着回书房,门刚一关上,一阵清风吹过,书房哪里有人的影子?
山林中,鸟兽齐飞,土地公匍匐在地上,“听星君天令,小仙来迟。”
江楼面色冷厉,“你身为土地公,保一方平安,竟然纵容鬼怪邪魅入百姓家中作祟,是故无作为到此地步!”
“冤枉啊,小仙自从上任后一直兢兢业业守护百姓,没听过有百姓被邪魅缠身的啊。”
“那跟着娘子的鬼是怎么回事?”
土地公愣住,道了声稍等之后就遁入土地,好一会才出来,抹着冷汗,“神君的吩咐小仙不敢怠慢,特地问了那地藏菩萨。
星君您还记得初来桐城县是不是路过一个用不枯竭的水坑。”
“确有其事。”
“那水坑里是个秀才的鬼魂,那秀才死了几十多年了,因为死法颇为诡异,所以一直被人嘲笑念叨,他的鬼魂散步去,一直在水坑里徘徊,导致水坑里的水无论喜下雨干旱一直都能保持不枯竭不溢满。
后来又有众多人被他拉入水坑里溺死,他吸取了众多魂魄,逐渐超脱了地府的管辖,而这秀才命里本该有丞相之命,命格太正,所以连鬼差都奈何不了。”
江楼冷笑,“区区孤魂野鬼,竟敢与我作对?”
宽大的袖袍无风自动,土地公结结巴巴,“神君,难道您是打算。。。。。。。?”
江楼划破了手腕,大股鲜血蜿蜒留下,本是寸草不生的突然接触鲜血后土壤泛红,接着被顶开,若干嫩芽抽土而出,很快便是一片绿意。
“神君不可啊,您现在是肉体凡身,强行恢复真身的话肉体会受不起的,只是区区一个无名小鬼。”
一阵狂风直朝着他面门打来,土地公不敢再说。
江楼举起鲜血直流的手腕,冷笑着凑近舔了舔,再放下时,发冠被顶掉,一头乌发已经长到脚踝。
他每走一步,脚下便是绿意一片,山里所有小仙全部都赶来朝拜土地更是匍匐在地上不敢动。
清冷的眼神望向山外江家的方向,手指一勾,一道黑影便滑坡夜色飞来,重重砸在地上。
黑影抖动,被强大的仙力震在地上无法动弹,化身为清秀秀才的模样。
江楼俯身,袖长的手挑起秀才的下颌,乌发顺着他的动作垂到地上。
秀才的喉咙里和骨骼都发出错位的咯吱声,眼神惊恐。
江楼扣着他的脖子,一使劲,一团黑气立刻被捏散,朝着四周散去。
“想逃么?”他轻笑,四周被风吹得摇摆不定的树叶忽的静止,万物寂静无声,散在空中的黑色烟雾如同定格般。
“神君冷静啊。”土地公冲上去抱住他大腿,“仙家以慈悲为怀,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只鬼而已,您如果打得他魂飞魄散的话,您自己也会有了业障,划不来的。”
江楼低头,似是好奇,“你在怕我?为何?”
土地公赶紧松手趴在地上,不敢再说。
江楼挪开视线,心中郁结之气却还是绕得满满的。确实,身为凡胎的时候有□□怒气再正常不过,不过已经化了真身,却还是如此动怒,想把靠近娘子的鬼打得魂飞魄散。
弹指间,那黑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江楼身影一晃,分秒之间便来到城里水坑边上,那水坑依旧不满不溢。
挥袖间,水坑已经不复存在。
江家,喝了醒酒汤的人此时抱着被子睡得正香,连门被推开都没发觉。
江楼凑近,身上已经一片清爽,他轻轻扯开一角锦被滑了进去,刚躺好锦被就被抽走。
“你啊,好歹分我一点。”他无奈的又扯过来一小片盖在身上。
九婴一个翻身,把那一小片也卷走,把自己卷成麻花。
江楼翻身对着她,静静的看着她,却是觉得娘子越看越好看。也觉得十分困顿,凡人的身体承受仙力确实太过勉强,一闭眼却是昏睡过去。
半夜,九婴惊醒,一动胳膊发现动不了,低头一看,什么时候卷成麻花状睡着了她也不知道。
帮夫君盖好被子,她轻声念叨:“夫君?”
沉睡的人像是没有知觉般,她放心了,蹑手蹑脚爬起来跑出去。
下半夜露气重,冷得她直打喷嚏,走得离卧室够远了,她才悄悄撸开袖子,露出已经光洁无瑕的皮肤。
从怀里掏出刀子,想了想当初刀伤的走向和纹路,伸手毫不犹豫的划下去。
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流,她口手并用,赶紧用布包扎好,然后又悄悄回了房。
床上的人还未醒来,她蹑手蹑脚的爬到床里躺下,一动就疼得泪流不止,心里确是安稳放心。
侧躺着看着夫君的侧脸,她咬着牙忍受着手臂的疼痛,泪却是沾湿了半边枕头。
第28章 又见尸体
次日,身旁人已经不在,她知道夫君喜欢早起,却也知道她喜欢睡懒觉,从来不会强迫她也早起。
架子上已经放好一盆清水,昨夜还很疼的伤口今早已经不那么疼了,她单手洗脸,坐在梳妆台前,刚掏出白玉簪就发现簪子上有一道长长的裂纹。
“你在不在?”
无人应答,她又问了一次,还是静悄悄的。
“难道是青天白日的不好出来?也对,现在那么热。”
门被推开,她把簪子插在头上。“夫君。”
江楼是特地来抓人上药,解开布带才发现伤口红肿异常,一摸就疼。
把从陆贵人那里拿的上好药材用上,尽管她动作已经尽量放得轻柔,但是九婴还是痛得哇哇叫。
“忍忍,天气热,你莫要出门,也莫要穿衣捂着,这样伤口好得快些。”江楼忧心忡忡,这凡间的药效果太慢。
九婴笑嘻嘻的,“不穿衣服在屋里晃荡啊,夫君你思想不纯耶。”
“说什么呢,女子怎么言语那么豪放。”江楼无奈的瞪她一眼,收拾东西,“乖乖的,今天让厨房给你做桂花露吃。”
她凑上去,仗着身上有伤夫君不敢乱动,安心蹭过去,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上,“那你说,我不穿衣服你思想有没有不纯?”
被逼得急了,江楼一把把人捞过来吻了上去,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因为窘迫而导致表情不自然,顺便伸手把企图睁眼接吻的人眼睛也盖住。
“等。。。。。。等等!”九婴忽的挣脱,把簪子拆下放进桌上的小箱子里,盖住再跑回来闭着眼睛嘟嘴,“可以了,继续。”
江楼失笑,点了点她鼻尖,起身拿起托盘,“乖乖的不许生事,我处理完事情便来看你。”
九婴百无聊赖的举着手臂,“记得我的桂花露,还记得多放冰块!”
夫人要吃桂花露,而且还要放多多的冰块,天气太热,厨房的冰块早就用完了,厨房派下人去买冰块,没想到下人带着一身的伤回来。
“陆家下人太可恶了,冰窖里那么多冰块,别说是他们陆家,再来四个陆家也够用,结果他们把冰块都买了,难道就他们家有钱吗!”
“你们吵什么?”青竹擦着汗走过来,“谁帮我去厨房跑个腿,问问桂花露做好了没,公子刚才还问起。”
小厮七嘴八舌的把刚才看到的事又说了一遍,青竹怒不可遏,“陆家是怎么回事,抢走所有的冰块就算了,还打伤我们的人,不教训教训真的当江家都怕事啊。”
众人围过去,“青竹哥,那你说怎么给对方一些颜色瞧瞧?”
青竹压低声音,“明天他们再去买冰块,你们就尾随过去,看冰块运到哪里,当场给他们来个碎冰冰!”
众人都说好,次日买冰的时候就蛰伏在陆家路上,打算对方抬冰回来的时候搞一个突然袭击。
青竹带着众人蹲守,半日后去买冰的小厮跑回来,说陆家人又把冰块都买走了,但是不是抗向陆家,而是转了个方向,往相反的位置去了。
青竹带人去跟,跟了半路发现是陆家人把冰块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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