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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巫道成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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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抒愣了愣,“什么字?”
    “祁、家!”
    白抒跟着二娃子左右拐,拐进了一个小胡同里,远远就见着刘卫站在死胡同的尽头,背对着自己,看不见他的面容。
    果然是他。白抒心里暗自警惕,刘卫显然已经看穿了她的技巧,就是不知道他是想要做什么。
    “少爷。”二娃子一见到刘卫就冲了过去,十分乖巧。
    “不知这位道友找老夫是有何事?”事到如今,白抒却怕刘卫故意想要试探自己,只能够硬撑着。
    刘卫转过身,一张脸没有任何的表情,盯着白抒的眼神却有些嘲讽,“白抒,你也不用装了,我既然叫你过来,必然不是为了试探你。”
    刘卫把话说的很直接,让白抒不太适应。
    “道友的话,老夫不是很明白。”白抒悄悄退后了一步,却不明白她是哪里露馅了,刘卫竟然一语道破她的身份。
    “你想对付孟永良,我也是,何不坦诚相见?”刘卫见白抒不相信自己,又加了一句。
    白抒瞪大眼睛,没有想到刘卫在这个时候就不满孟永良了,按理说,不太可能。不过刘卫此人的人品甚笃,说出的话,言出必行,就算对方修为比他低,也不见他仗势欺人过,这样的人,白抒有好感,却也不会轻易相信。
    她能够重生就是最大的变数,谁知道这刘卫会不会是明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上辈子祁琅玥诬陷她杀人越货,不也是因她“温柔善良”的秉性而无人追究真相吗?
    吃过一次亏,就够了。
    这刘卫能够这么快察觉到她的身份,恐怕也是不简单。
    “你们是同门师兄弟。”白抒皱着眉头,她被刘卫看穿,修为上又拼不过他,索性挺直了身板,也放开了嗓子。
    站在刘卫身后,二娃子看到方才还是驼背的老头子,一下子声音变得这般清脆,惊讶的不行,颇有些崇拜的看着刘卫,他就根本就没有察觉这是个假的老头。
    “你和孟永良没有过往。”刘卫也学着白抒说道。
    白抒冷哼一声,“刘前辈难道不知任家故意讨好孟永良,他也借机给我父亲难堪?”
    “仅凭这样,你就想对孟永良下手?修行之人,心胸狭窄,终是难成大器,我奉劝你放开一些……”刘卫话语一顿,也意识到这个时候不是教训人的时候,于是话锋一转,“不过你这么快就能够看出是任家下的手,倒是不错。”
    白抒没有说话,刘卫的话里她实在是看不出他和孟永良到底有什么过节。
    “你真可治愈孟永良的灵气运行不畅?”刘卫见白抒沉默,又开口道。他不喜欢拐弯抹角,白抒又不可能逃离,因此他问的十分放心。
    “你怎么会知道孟永良灵气运行不畅?”
    白抒脱口而出,下一刻她就意识到,连孟永良本人都没有真正察觉的事情,刘卫能够知道,这就说明了他就是幕后操纵之人!
    所以,白抒一下子就闭嘴了。
    她警惕的看着刘卫,身上的灵气已经调动了起来,如果刘卫要对她下手的话,她随时都能够反应过来,就算没有一战之力,要逃跑,引起坊市里的混乱,还是可以的。
    似乎看出了白抒的忌惮,刘卫嘴角浮出一丝淡笑,“你放心,我不会随便出手,杀戮太多,与修道不利。”
    白抒却不相信刘卫,他能够不知不觉使得孟永良的根基受损,逐渐变得无法修炼,对于一个修士来说无疑是最为痛苦的事情,能够做出这样事情的人,又怎么会怕杀戮太多,有违天和?
    “我知道你不信,我就是想要问你一句,你能够治愈孟永良是真是假?”刘卫又重复了一遍。
    “我既然与孟永良有怨,怎么可能治愈孟永良?”白抒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盯着刘卫的举动。
    “那就好。”刘卫无视白抒的警惕,他不过是想要确认这一点,他已经猜到白抒是准备对付孟永良才打出了这样的旗号,不管她是从何得知孟永良的病症,刘卫却不能够容忍有一丝的变化出现。
    所谓越是关注,也就更加谨慎。正是这样,他才会想要亲自验证。
    得到了答案,刘卫直接领着二娃子转身离开,留下一个洒脱的背影。
    白抒见刘卫离开的直接,虽不明原因,但她确信刘卫对孟永良的恨意,否则又怎么会千方百计找到一种方法,留下了孟永良的性命,又能够让他受到折磨。
    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最多能够活到八百多岁,孟永良的下半辈子必然不会好过。白抒想起了以前的时候孟永良遍地搜罗丹药宝物的模样,又觉得自己何其有幸,能够重新活过一次,有改变的机会!
    她吐出一口浊气,将体内的灵力都压了下去,便准备离开。
    让她诧异的是,自己因刘卫滞留了一段时间,可孟永良却是刻意等在了坊市外面,甚至还乔装打扮了一番,只是有些失败。
    至少白抒一眼就认出来了。
    “老前辈,不知可否移步?”孟永良的态度比早时要好了很多,一脸的认真。
    白抒看他这个模样,大概能够想到是刘卫说了什么,才使得孟永良前后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想来也是刘卫暗地里帮了自己一把。否则以孟永良多疑的性子,恐怕就是早上的时候,也不会那么容易上钩,又自己跳到砧板上面,任人鱼肉。
    白抒哼哼了两声,叹了一口气,“这位道友,你已经是筑基期,这病根深重,为时已晚,且你并非老朽的有缘人。但见你这般诚信,老朽便替你指一下明路。”
    孟永良一脸诚恳,洗耳恭听。要是在平时,他必然不会轻易相信。但在定虹楼里的时候,刘卫与自己说他已经巩固了筑基一层的境界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出了问题,心早已乱,失去了本该有的判断力。
 17祁琅玥的目的(一)
    “你这灵气运行不畅不过是外在现象,强行突破筑基,根基已伤,想要治愈便只能够寻求一些至阳之物,在修炼之时放置身边,日积月累之下,方才能够有些效果。”白抒又叹了一口气,“这至阳之物难寻,七巧镇内只有任家有一块纯阳石,不过那是任家的宝贝,你就借看一番,按着那至阳的模子去找至阳之物便可。”
    孟永良在听到白抒说道强行突破筑基的时候,就越发的信了她。又听此她提到任家的纯阳石,且没有说取走,反而是说照着那模板去找至阳之物,不曾挑拨一句。
    他哪里还有不信的道理。
    只是这纯阳之物难寻,身价也高,他只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恐怕不一定负担得起。好不容易知道了纯阳之物的下落,孟永良又怎么肯放过?
    白抒也是这般想法,她一点都不担心孟永良会不会与任家索要纯阳石。
    “老朽也只能说到这里,一切就看你的造化了。”白抒做戏做到底,语气中无不是无奈。而她藏在大袖子里的手却是勉强颤抖着打着手结。
    她的手虽然已经治疗过,但此刻要启动阵法也有些困难。
    “多谢前辈,前辈……”孟永良显然还想要说什么,但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刘卫有出现了。
    白抒颤抖的手也停了下来,镇定的离开了。
    在白抒之前的计划里并把刘卫这个人算在内,她也料到了孟永良不会那么容易放她走,所以她已经想好了后路,在坊市外的阵法附近又摆了一个小小的大衍生阵,材料简陋,威力大减,想要也还是能够迷惑孟永良片刻。
    她也能够利用这一小会儿脱身。
    不过刘卫又在这个时候巧妙的出现,倒像是刻意在帮她,白抒的阵法没有用上,孟永良也不敢在刘卫面前把她拦下来,使得她十分顺利地脱身了。
    即便如此,因刘卫和孟永良的耽搁,白抒从后门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还是晚了。祁氏已经发现她不在房内,就要去外边找了。
    白抒刻意绕了一圈,装作是从正门回来,正好遇上了要出门寻她的祁氏。
    “娘,我回来了。”白抒见祁氏慌张的模样,知道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前自己消失的三个月时间给她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祁氏感觉白抒毫发无损,松了一口气,嗔道,“你这孩子,怎么出去也不跟娘说一声,害得娘以为你又像之前那样失踪了!小抒,以后出门可得跟娘支会一声……”
    白抒重重的点了点头。
    她知道祁氏的担忧,祁氏也知道白抒作为一个修士,不可能永远安全,但她也宁愿白抒还在孩童时能够安稳的过下去。
    祁氏也有自己的无奈,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白抒若是遇险,她根本无能为力。
    祁氏见白抒最近着实太过痴迷修炼,怕她因不能够进上清宗的事情钻牛角尖,下午便硬是拉着她出去逛街。
    祁氏还给她买了一大堆的衣物和吃食,若不是白抒年纪太小,祁氏必然会给她添置很多的首饰,饶是如此,两人回来的时候,白抒身上的储物袋几乎是装满了。
    一回来,祁氏和白抒就见着祁琅玥坐在自家的院子里面。
    “姑妈,小抒姐姐,你们去逛街了也不叫我。”祁琅玥见到两人走进院子,赶紧走上前,一脸亲热的揽住白抒的胳膊,撒娇道。
    祁氏与白抒很是诧异,这个时候祁琅玥应该是在准备行李,等到晚饭之后就跟着刘卫和孟永良前往上清宗了,怎么还会有空在这里?
    似乎看出两人的疑惑,祁琅玥扑哧一笑。
    “小抒姐姐,刘前辈和孟前辈说是停留到明日才离开,我今天想要和你一起睡!”祁琅玥可怜巴巴的望着白抒,轻轻晃动着白抒的胳膊,“等我走了,玥儿就很难见到小抒姐姐你了。”
    祁氏连忙将祁琅玥拉过来,感叹道,“那玥儿可是要乖乖的,今晚就和小抒一道睡吧。”她是怕祁琅玥有不知轻重,把白抒的手腕给伤到了,直接就答应了祁琅玥的要求。
    白抒本还想着如何拒绝,只是祁氏答应了,她也不好反驳。
    白抒和祁琅玥留在院子里面,祁氏替两人准备了点心,又亲自上手去整理方才买回来的东西,对于能够照顾白抒和白超远的生活起居,祁氏心里是高兴的。
    祁琅玥和李氏却觉得,这些自然有下人做,祁氏这般便是自甘下贱。
    她心里还想着那孟永良大概是夜长梦多,觉得还是早日得到纯阳石才安心,这才留了下来,就是不知道刘卫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她正午时与孟永良说的话,他一定是听着了。
    白抒心不在焉地听着祁琅玥讲着她在修炼的所感所悟,一副认真传授与白抒的表情,只可惜她不知道白抒已经到了练气五层,否则脸色一定很好看。
    即便如此,白抒也不明白,自己表面上和她一样是练气三层,她的那种优越感又怎么会这么明显?
    不知为什么,白抒总觉得祁琅玥对她尤为的热情,甚至还好心的和她交流了平日里在修炼的时候的感悟。以前祁琅玥可不会这么做,她的这一番变化与修炼观气之法有什么关联不成?
    以先观气运而行,是观气师必然会做的事情。
    白抒暗地里打量着祁琅玥,想到上辈子的时候祁琅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设计,又夺走了她的命格,说不定就是从这个时候,祁琅玥就已经在计划着了。
    她重新经历一遍,反而是能够看到以前看不见的东西,比如祁琅玥的狠毒早慧,心思阴沉,这个时候她到底年纪还小,根本没有办法遮掩的彻底。
    不管她想要做什么,白抒都不会让她如愿以偿。
    白抒察觉到祁琅玥的怪异后便一直在关注她,本以为要等许久,没有想到子时以后,祁琅玥以为她睡着了,就开始了她的动作。
    因为祁琅玥要与她一道睡,她就已经告诉过那神秘人今晚没有办法修炼的事情,那人只是嗤笑一番,也没有多言。
    她们两人本是躺在床上絮絮叨叨,后白抒假装睡意浓厚,神识却钻进了夺心珠内,看起来与熟睡无二,但白抒也密切关注着周围的情况。
    只见祁琅玥试着喊了她一声,见自己已经没有了反应,便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张符纸来,下手快准狠,直接就把符纸贴在了她的额头。
    白抒只觉得神识中窜入一股奇怪的力量,那力量却因弱了一些直接消散,白抒显然也明白,祁琅玥是为了让她睡得更沉一些。不过她大概是没有想到白抒已经到了练气五层,神识也比一般的同阶层修士强大的多,这符纸一点作用也未曾发挥。
    已经接近初秋,外面月光清冷,祁琅玥起身在窗子边上,悉悉索索的不知做些什么。
 18祁琅玥的目的(二)
    白抒“亲眼”看到祁琅玥在窗口的地方撒了好些粉末,那些粉末很快就化为无形,又见她小心翻身出了窗外。
    祁琅玥不敢发生太大的声响,她怕引起了白超远的注意,这样一来,她不仅是会前功尽弃,还可能被安置一个残害同族的罪名。即便有这么大的风险,祁琅玥还是忍不住有些兴奋,她第一次运用这观气之法。
    之后她又从怀里面掏出来几张黄纸,分别埋在院子的四个角落。
    祁琅玥双手合十站在院子中心,手举到头顶,面露虔诚,嘴里面念念叨叨的,白抒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随着祁琅玥的举动,白抒模糊地感觉到院子四周好像被一层奇怪的力量包裹了起来,让她莫名的感觉到有些不适应。
    “孺子不可教也!”
    这边白抒在疑惑,她却陡然听到了那神秘人的声音,语气中不无愤懑之感。下一刻,她就知道了他为什么这么说。
    “就算你还没有习得观气之法,你修炼了荒神灭世录也有一段时间了,好歹也能够察觉到气感,你竟然只模糊的感觉到一点点不舒服,你这是要气死老夫啊!为何我有眼无珠,竟然还觉得你勉强过关,分明就是一块朽木!不可雕也!”
    “气煞老夫!”
    神秘人劈头盖脸的一顿教训,以最后一句话有力结尾。
    这绝对算得上神秘人说话最长的一次,只是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教训起人来一点威严都没有,反而让人不自觉的有一种想笑却不敢笑的感觉。
    幸好这神秘人虽然能够知道外面的情况,但白抒的神识没有进入夺心珠内,他就不能够直接看出白抒是在想些什么,否则一定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白抒半点没有不高兴,相反她心里是高兴的,她从神秘人刚才的话里面知道了她想要的信息,祁琅玥利用观气之法在布置什么,而她修炼的功法能够让她对观气之法越发敏感。
    既然荒神灭世录可以使日后她参悟观气之法更加顺利,她便更要用心的修炼,平日里多多体悟才对。
    勤能补拙。
    上辈子白抒也没有动摇过自己的想法,更不用说这辈子她有了一个更大的保障,祁琅玥在观气之法上先行一步,她日后必然要赶上去!
    白抒陡然睁开眼睛,恰好祁琅玥才装作要躺下。
    祁琅玥对上白抒冷然的眼神,莫名的一抖,没有完全掩藏住自己的情绪。她根本没有想到白抒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若是自己再慢上一步,恐怕就会被白抒给发现了。
    对于白抒,祁琅玥嘴巴里面虽然经常“小抒姐姐”、“小抒姐姐”的喊,但李氏从小就告诉她,白抒不过是一个四灵根,根本没有办法和自己相比,也因如此,祁琅玥的心很大,从来都没有正视过白抒。
    直到三个月前,白抒失踪又突然回来,修为一跃到和她一样以后,祁琅玥才开始不平,她不想也不允许白抒能够超越她。
    幸好,白抒在悬崖底下什么都没有得到,而自己却意外得到了一本观气之法,上面深奥的知识就算是自己也只能够勉强才能够看懂。祁琅玥相信白抒就算得到了那功法也一定看不懂,但她不会就此满足。
    这才有了方才的一番举动。
    一张能够使别人倒霉的气运黄纸算是观气之法里面最为粗浅的功夫,祁琅玥到现在还不能够完全的掌握,她练习了很多次,在第二天要离开的情况下,祁琅玥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毫无疑问,这是她最为成功的一次。
    祁琅玥明明知道等到她去了上清宗,白抒怎么追赶都不可能追上自己了,但能够让白抒更加倒霉一点,祁琅玥就更加安心。
    此刻,白抒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自己,让祁琅玥有一种白抒什么都知道的错觉。这是不可能的!
    她很快就镇定下来,面露疑惑,“小抒姐姐,你怎么了?”
    白抒摇了摇头,眼中有些迷茫,翻了个身就继续睡了。
    没有了白抒的直视,祁琅玥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白抒盯着,反而感觉很不自在。
    第二天一早,祁家人就忙活起来,太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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