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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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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深呼吸,阳光穿过淡薄的云映照在脸上,很是温暖。正准备先行去湖岸边的亭子,后面便传出开门声,竟然如此之快!
  她诧异回眸,男子一袭雪白绸缎衬的身形修长,黑发同她一样束在后方,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紫色瞳眸耀如星辰,更是第一次见他穿着除玄色以外的白色。不似封末那般妖冶,也不似何徵那般俊秀,而是独有天成的神、韵,华而清。
  见她打算出去的样子,男子问道:“要去哪?”
  “林中亭廊。”
  白色人影在湖面上掠过一道又一道,亭旁粉树玉立,流水潺潺,鸟语蝶舞,木亭玲珑别致,结构精巧。他们在石椅坐下,美景尽收眼底。
  “你曾说误杀了一名魔族少女,她可是万千雪?”
  他点头,“小妖们之所以跟着你,我猜因为她找的嘱托人就是你。”
  予冰微微笑道:“是。所以那日你是故意那样问的?”
  “恩。。。顺口而已。”
  “小妖们呢?我记得是在屋中睡过去的,为何醒来会在此处?”
  “你猜。”男子面露笑意,目光柔和,在阳光与月白色衣衫下称的愈发俊美无俦。
  她怔住,虽然让小妖们把玉佩拿了回来,但柒魔尊大可以变成苏一的样子再回单庄。回想当时的心情错综复杂,只记着不让他寻到自己,完全忘了其他。面色一红,有些尴尬的别过脸,紧抿红唇。
  他伸出双手道:“我有两件物品,一红一翠,你选择哪个?”
  看着空无一物的掌心,何来物件?她微蹙眉,“一红。。。”
  话还没说完,他接着道:“那便红了。”
  。。。。。。
  宽厚的手覆上她的,再挪开时,一枚圆形凤血玉静静置在掌中,瑰丽夺目。而他的手中,是一枚翠玉,一枚原本她以为已经拿走的玉佩。
  “等价交换。”
  她无奈,却也默默将玉佩系在腰间,明白他是担忧自己安危。想起万千雪消失前的嘱托,对上男子的视线道:“我想去寻封末。”
  很多时候,不消言语,他也能明白她的心思,“可以晚些日子。”
  “那你替我解开穴道。”第三次,这是第三次对他说同样的话,也有着别样固执。“你与封末说的话我都已听见,是不是因为我的生命无多时?”
  他沉思,望着她道:“对半。”
  对半?除了这个原因,还会有什么?予冰不解。当男子站起身,高大的背影嵌上淡淡余辉,恍惚间朦朦胧胧,她下意识朝后一仰,却被人顺势搂到怀中,纤腰被紧扣。
  四目相对,紫色眸底散出异样光芒,灿若星辰,让人目不暇接,他的声音,魅而蛊惑,“想知道另一个原因吗?”
  女子面若桃红,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双瞳放大,头还未垂下,男子的气息已然来到唇边,“太迟了。。。”
  起初浅尝即止的相遇,是软绵接触,感受对方灼热的呼吸,还有心灵的悸动。吻,由浅而深,温柔又霸道,然而他似乎并不止于此,肆意侵略过每一处,收在腰间的双臂愈发用力。
  她忘了思考,无力倚靠在坚毅的胸膛,承受着他的索取,炽热缠绵。
  许久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挪开,低低笑道:“这样你便反抗不成了。”
  桃粉未退去,明眸含怨,她怒瞪一眼,分明又被匡算了!
  男子似乎心情奇佳,“晚膳想吃什么?”
  听见这话,她讶异道:“今日不回庄?”
  “恩,”替她重新系好发带,在额间留下一吻,视线凝结,“今夜你陪我。”
  迟疑片刻,她才回道:“晚膳我来准备。”
  然而,拒绝的眼神直接抛过来,予冰几乎可以预见用膳时的景象了。果不其然,到酉时,瓷碗又是小山丘般的高度,唯一不一样的,是有两碗。
  原来魔族对膳食的要求可有可无,而在前些日子,他因为元气大伤,为尽快恢复法力自行封了穴位,所以只能少量进食。
  二刻后,她用完膳坐在藤椅上赏月,银光清冷,星空浩瀚。朝右前方站着的人问道:“之前你们说世主夺走了皿玉珠,到现在还没有线索吗?”
  “恩,最近好像彻底消失踪迹了。”
  “那你离开京城后去了何处?”
  “冥界。”他偏头,流光暗涌,“找了多日也没有头绪,我在想,那人或许曾改过运命簿。”
  “运命簿…”予冰想起那日在冥界看到会自动记录的竹简,“可以修改?”
  “不是修改,而是将不同的人经历颠倒,一般无法察觉。不过…回来时,我倒有意外发现。”
  “是什么?”
  “笫烟。”
  疑问跃脸上,她不明白。
  “笫烟在你们离开京城后又寻过我,因为对世主的意见分歧我们再度交手,但我意外发现笫烟的魂魄也并不完全。”
  她的神情更为惊讶,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也不清楚因什么而有意见分歧,却抓住了一条重要的讯息,“你说也。。。是何意?”
  他叹气微笑,环过她的身子在藤椅上坐下,予冰被迫坐在他腿上,挣脱不得。
  “你总是能凭直觉抓住一些关键。。。”
  她笑看着他,“那你选择回答还是拒绝?”
  夜的深沉,让星星们能独放异彩,点点滴滴,汇聚成河。天空的尽头,是深蓝;星光的朦胧,是薄云。许是云朵眷恋阳光的温暖,将那残留的粉色留在了夜晚,天幕斑斓,如梦如幻。
  “星空很美。”男子突然道,双眼落在女子绝美的容颜上,只见她眸色带嗔,神情似怨。
  男子会意一笑,随之解释道:“你之所以生来就有恶疾,是因为在出生时被人强行剥离一魄。”
  惊讶转瞬即逝,这与她原本的猜想差不多,但亲耳听到还是觉得多有不适,沉思片刻后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笫烟也同我一样?”
  “只能说情况一样,运命簿上没有记载,我怀疑他本就魂魄残缺。”
  得知这一事实,予冰也不难理解笫烟为何经常闭关,魂魄不全都会造成身体损伤,不同的是创伤程度。
  那她的一魄,究竟在何处?
  微风带着湿润的芳香,轻拂过脸庞,淡月笼纱,夜色已不早,他言道:“早些歇息吧,明日回单庄。”
  听到这话,凝白的肌肤染上层粉红,她低头盯着脚尖,迟迟没有动作。
  紫眸隐隐露出笑意,“放心,还是同之前一样。”
  双颊变作绯红,暗暗深呼吸一口,平息如鼓的心跳,头也未回的走进屋内,这一次,怕是自己想多了。。。!
  烛火熄灭,月光透过窗格照入,床上人儿翻来覆去,夜不能寐。才背过身,随之一股温暖覆盖住自己,她僵住,不敢妄动。感觉身子被搂紧,熨帖的温度愈发火热,浅淡的呼吸自耳畔袭来,他淡道:“睡吧。”
  心中的悸动,许久。。。许久。。。
  当男子的呼吸匀称时,她才渐入梦乡。
  夜,既漫长,又短暂。

  第58章 寅祈的异变

  花瓣粉白; 露珠晶莹。当鸟儿鸣唱,宁静淡雅的晨光映照在女子皙白的脸上; 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她辗转苏醒; 而身旁空无一人。
  起身越过木屏,就见桌上已摆好早膳,而他,正在屋檐下品茶,见她出来,眸中带笑,“醒了?”
  “恩。”她微微颔首。
  “一起用膳。”高大的身躯站起; 牵过柔荑往屋内走去,空气中飘着丝丝米香,入口淡淡甜味; 不过寻常清粥,也能尝出其非凡滋味。
  她慢慢咽下; 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
  “其实苏醒之前; 我曾做了一个梦。”
  他问道:“关于什么?”
  予冰做思考状; “梦中我原本是一片冰晶,数万年才幻成人形,是不是很奇怪?我只是觉得梦太真实; 有些辨不清。”
  “并不奇怪,梦境多变,你不用在意。”
  她乖巧点头; 对他的解释没有怀疑,更没有发现他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埋首又继续喝粥,却听对方道:“回愈安有两种选择。而我这有一枚铜钱,你翻到哪一面就选哪一种。”
  “是哪两种选择?”
  “待你翻了,我再说。”
  ……分明又是匡算她的!无论选哪面,他定都会按自己的回答。不过这次是否太过显眼了些?
  想了想,她方回道:“那还是同之前一样,走回去?”
  谁知他竟爽快答应,“好。”似乎早预料到会如此。
  离开四季常春的杏花谷,才出不周山,仲冬的寒冷便迎面袭来,小道旁的人影也少了大半,稀零的村庄露出萧条之色。
  果然在拾回记忆后,她的思绪也通顺很多,两人并肩走出不远,她忽然想到小佟在京城遇袭时说没有丢单庄的脸,当时根本不明白话中意思,现在联想起来,应是指噬心魔与血魔人,记得第一次父亲就为此责罚过小佟。
  “去京城那次,袭击单佟的是不是噬心魔和血魔人?”
  他回首,表情淡然,“是。”
  予冰微张着嘴,自那之后好像就没再见过两人,难道。。。?
  “你杀了他们?”看着他镇定的神态,她很是吃惊,“你是魔界尊者,杀了他们二人难道不会引众怒吗?”
  “魔界在烛诜出现后便已分成两派,他们二人表面看似归附于我,其实是烛诜的拥立者,更别说已归降世主,背地里大肆屠杀魔人以积精血。”
  “积精血?”
  “恩,自昆吾镜之后,由于我养伤,噬心魔和血魔人在此期间杀了近万魔人,後奎发现时已晚。待何厉韬异变时,我就隐隐怀疑他们杀人的动机,在京城见到他们时答案显而易见。”
  魔人精血有何用?她不明白。
  然而,他没有再继续解释下去,似乎对答案已极为明确。予冰停下脚步,看着前方男子修长冷傲的背影,心间生出一丝异样感,募地喊道:“柒魔尊。。。”
  只见那人停下,临立风中,回过身,衣袂翩翩,似笑非笑,招手示意她近些。莲步跨出,还未站定脚便被搂入宽厚的怀中,薄唇微勾,“这并非我的姓名,也许你该回想下。”
  原本口中的话曳然而止,她微红了脸,自然记得曾被他刻意提醒过,呐呐低声道:“卿。。。墨。”
  “这便好。”他浅浅笑回,细密的吻再次落下,碎碎点点温暖过每一处。积雪压弯枝,白屋数天寒,即便刺骨的冷也抵不住相拥的缠绵。
  数日之后,才入愈安城,他们就听闻何庄出事了。回到单庄,单佟见到她极为高兴,甚至有点痛哭流涕的感觉,忙状告这几日小妖们的恶行,吃喝拉撒,毫无管制。
  予冰先问起在途中所闻,“何庄究竟是怎么回事?”
  单佟立马回道:“你走的那日,何萱就自缢身亡了!然后当晚何夫人就封锁了何庄,听何徵说好像何旭被寡婆杀了,何夫人为夫报仇与寡婆同归于尽,谁知道被寡婆逃了。”
  “寡婆杀了何旭?”
  “恩恩,何徵说的。”
  没想到一夜之间,何庄竟已大变样,“那何懿去哪了?”
  “何徵去寻了,那日是白九景带走的她,但是到现在都未曾露面。爹和我第二日还去何庄看过,没有发现。”单佟先是拉过予冰的身子,而后凑到她跟前小声道:“我当时就觉得白九景怪怪的,他会不会是垂涎何懿美色,把她给。。。”
  后面的话没说,予冰也明白单佟意有所指,失声笑道:“你想太多了,但白九景行为怪异,确实不得不防。”何庄上下六口,如今余何徵和何懿二人,何徵又是九尾狐转世,何庄血脉就仅剩何懿一人,也是坎坷。
  看了眼身旁已幻作苏一模样的柒魔尊,那何萱的情况恐怕同何徵一样,也不是寻常人,否则也不会出现在魔界。遂转问道:“小伍它们现在在哪?”
  单佟看向后院左首边,“寅祈的房间。”
  “寅祈?”予冰乍听之下也是尤为惊讶,小妖们向来不会同普通人近身,怎突然有此行为?
  却听苏一道:“我去把它们带过来,你们退后。”
  退后?什么意思?
  她们二人面面相觑,不知苏一是何意。玄色身影才没入屋中,不过半刻,一个庞然大物冲破屋顶砖瓦,怒吼声响彻云霄,随后落在地面,蜿蜒盘旋,目露凶光,竟是条数丈长的白蛇!
  单佟看的目瞪口呆,就连巨大的蛇尾即将扫过来也未发觉。
  苏一闪身阻挡在面前,离陌剑在地上划过一道屏障,隔开她们二人。
  只见白蛇毫无章序的撞来撞去,没有半点理性可言。苏一在四周布下阵,临空站在屋檐道:“单寅祈,用意念控制住体内的妖力,不要被其控制。”
  单寅祈?!
  听到这话,单佟脸色乍变,立即明白这些天来被冷落的缘由,快速越过屏障,不顾危险急急来到白蛇下方,大声喊道:“单寅祈,你是个大骗子!”杏眸含雾,红唇紧咬,少女一袭鹅黄色衣裙,如睡莲苏醒,绽放尽美丽,不遮不掩。
  白蛇低头,青色的眼停留许久,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已静止。
  骗子?单佟说的不错,他是个骗子。骗她能陪伴一生,可是现在连一日都做不到!白蛇忽然仰身长啸,沉痛哀伤,巨大的身躯再次扭动,竟是逃离而去。
  清露凝成泪,少女余音凄凄,“单寅祈…!!”
  苏一来到予冰身旁,将肩膀上的小妖们一个个敲过脑袋,单寅祈的妖力释放如此之快,小妖们“功不可没”,呆在一起的时日长了自然会触发体内潜藏的妖力,而单寅祈应是在之前某个契机唤醒了沉睡的力量,怕是与何厉韬交手所致。
  单佟失魂落魄的倚坐在廊阶上,泣不成声,予冰抚过她的头,明白需要时间缓和。寒风冷冽,也卷不走遍地的忧伤。后院右首边,同样站着一位女子,目光伤怀,呆呆朝着单寅祈离去的方向望去,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她们的姑姑,单蝶。
  仅仅一个时辰,单庄上下,就都因单寅祈是妖的事而炸开了锅。单罗素正座在前厅,默默摇头。
  单蝶双眼红肿,神情内疚,“对不起,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单罗素叹道:“我若是介意,早在十七年前就会赶你们出门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单佟始终沉默,不发一语。予冰看了眼继而问道:“父亲,姑姑,究竟是怎么回事?”
  单罗素与单蝶相视一眼,清楚事情再也瞒不住。檀香半沉,味散十方,淡雅之气似抚平焦虑,单蝶垂首,娓娓道出从前。
  “十七年前,我正值待嫁年龄,父亲替我寻了门亲事,与张家公子结亲,也就是如今愈安城城主。当年我年轻气盛,不甘愿就此度过余生,便意气用事离家出走。在暨城游玩时,遇见了寅祈的生父,夏寅。”
  提到这个名字,单蝶双眼露出温柔、眷恋之色,“他风趣、幽默,我们俩一起闯荡江湖,除暴安良,互生爱慕之意。我带他回到单庄,恳求父母允许我们的婚事,那时候的我已近临盆,父母无奈答应。然而意外发生了,烛诜因私怨寻上门,错将你们的母亲蕙雪当成我,要挟夏寅交出我们在暨城所得的灵物,金环。”
  “蕙雪才生完单佟,身子虚弱,夏寅便答应了烛诜的要求,谁知烛诜阴险狡诈,在交换东西时背地下手,蕙雪她。。。”说到这里,单蝶已渐有啜泣声,“蕙雪她在最后一刻还牵制住烛诜助夏寅夺回金环,烛诜大怒,招来数百魔人围哄而上,一时间,单庄血流成河。夏寅说带我走,我不愿,我说要与单庄共存亡。那一刻,夏寅看着我许久,他将金环交给我,说了最后一句话: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再然后,我看见白色的鳞片,巨大的灵蛇,听见众人的抽气声,激烈的打斗声。到最后,依稀记得他温柔的笑,我倒下了。。。”
  “倒在了那个曾经只属于我的怀抱,我与他,今生再无缘。。。”
  “是我亲手造成了这一切,我不该逃婚,我不该一意孤行,是我害死了蕙雪,是我害死了夏寅,也是我断送了寅祈的一生。。。”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泪水成珠,一颗颗自单蝶悲伤的脸上滑落,她的双手剧烈颤抖着,整个身体都在倾诉,多年来的悲伤、愧疚及压抑仿佛再也收不住,无声无息,殇落成河。

  第59章 单佟的归属

  悲伤; 蔓延至每一个角落。单蝶已几近崩溃边缘,单罗素轻拍她的肩膀; 安慰道:“过去就过去了,眼下还是先寻到寅祈再说。”
  原来她们的母亲竟是被烛诜所害; 姑姑这十七年来的每日每夜,都活在痛苦与自责之中,今日寅祈一事,是彻底拨开了她心中的害怕,予冰安慰道:“姑姑,你勿需自责,我相信母亲也从不曾怪你。”
  有人说; 思念太久,心会变得麻木。然而,当思念如被尘封的记忆舒展开来; 它就如同一朵谢去美丽的花,梦醒了; 自由而真实; 到那一刻; 才是真正的美丽。
  单佟擦干眼角的泪水,目光坚毅,“我们去找寅祈吧!”
  单蝶却摇头; 对着单罗素道:“十七年前是堂兄你在父母面前替我求情留下我与寅祈,如今庄中上下再次面对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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