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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边人似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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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不到回应,他微恼:“等到了医馆你再喊饿,那就没东西吃了,之后还要回大牢,更别指望谁照应你。”

    分明是自己有错在先,哪儿还能冲人发火呢?宋立言说完就知道这不对了,可他委实也没别的法子,该给的台阶都给了,哪有她这样不识抬举的?

    又气又心虚,他抿唇,终于是鼓足勇气转头看向她。

    楼似玉原本绷着的一张脸,在对上他那孩子气十足的哀怨眼神之时,瞬间溃不成军,眼睛一弯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抬袖遮挡都来不及,全数落进了他眼里。

    宋立言:“……”

    “你敢戏弄我?”

    楼似玉笑得欢不见边儿:“大人,奴家一句话也没说,全听您在说呢,何来戏弄?”

    “你……”脖颈上泛出一片红来,宋立言恼怒地瞪着她,“早知道就不问你,叫饿死你算了。”

    擦了擦眼角边笑出来的泪水,楼似玉平息了一番,伸过手去十分温柔地掰了掰他紧握的拳头。宋立言皱眉用了力,可她的手指是真柔软啊,轻轻巧巧地抚平他的暴躁,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拿开,取出其中那被他捏得不成形状的一团东西。

    “大人的心意,奴家知道了。”她将那荷叶扔出车外,又拿手帕替他擦了擦手心,轻言细语地道,“全都知道了。”

    脖颈上的红不但没消,反而一路往上蔓延,宋立言垂眸,狼狈地将手抽回来往自个儿衣袖上蹭了蹭,又挺直脊背端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势来,目不斜视地朝外头喊:“宋洵,怎么还没到?”

    外头应了一声:“大人,前头就是了,只是这一路上人太多,马也走不快。”

    “那就停车。”他起身,掀开帘子就跳了下去,“咱们走过去。”

    这匆忙的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楼似玉失笑,跟着他下车,一瞬间就觉得什么怨怼都没了,而且好像还被人喂了一嘴蜜饯,从喉咙一路甜到心坎。

    不过,当站在医馆里看见各处躺着的人,楼似玉终于想起自个儿犯了什么事,面色凝重起来。

    “如何?”宋立言召了大夫来问。

    大夫忙得满头是汗,正想答,就被旁边的人抢了话:“哎,你们可来了!”

    宋立言侧头,就见裴献赋一脸委屈地看看他又看看后头的楼似玉,伸出自己满是血的双手告状似的道:“也不知谁把我捆了来,这儿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就知道让我救人。我哪儿会救人啊?”

    “神医说笑。”医馆大夫连忙道,“这些个命都是您捞回来的,您要是不会,那在下岂不更是一窍不通?”

    “我是真不会,这手是自己动的,我都不知道它想做什么。”裴献赋叹气,眼里那叫一个清澈见底纯良无害,看得楼似玉恨不得替他敲锣打鼓收赏钱。

    多好的戏子啊,不走江湖卖艺太可惜了!

    “送来的食物和酒水可都检查过了?”宋立言问。

    医馆大夫拱手将他引去旁边的药架,取下来一包东西和一罐酒道:“吃食里是有毒的,曼华蛇毒,极其罕见,入口一个时辰左右便会发作,中毒者死状多半是经脉俱断、血肉模糊。而这酒里很干净,没有毒液。”

    宋立言颔首,又让宋洵拿了一包东西递过去:“再看看这个。”

    油纸皮打开,里头是半片焉了吧唧的大白菜以及半根干瘪的胡萝卜。大夫闻了闻又化水点舌以尝,仔细查看之后摇头:“这些没毒。”

    “那就行了。”宋立言侧头吩咐,“宋洵,带人去查曹府里的水井。”

    “是!”

    楼似玉好奇地伸过脑袋来:“大人有眉目了?”

    “侥幸摸清些来龙去脉。”宋立言淡声道,“毒不是你下的,是曹府后院那口水井本身就不干净。若要立案,你至多受人命牵连,并不会担上实打实的罪名。”

    楼似玉一喜,接着又有些疑惑:“受牵连是怎么个受法儿?”

    “大案死伤众多、且死者里有位高权重者,受牵连一律关押三年。”

    “……”脸都绿了,楼似玉低头看了看自个儿,“三年?等我被放出来,怕是都已经人老珠黄了!”

    宋立言微哂,又敛了神色看向四周。

    医馆里房间不够,连床也没那么多,一众宾客横在这院子里,哀嚎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此情此景当真是众生皆苦,而他站在这里,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

    “宋大人!”有人路过瞧见了他,三步并两步就跑了过来,沉声道,“情况不太妙,柳大人已经咽气了,屋子里其余几位师兄也只剩了一口气吊着。”

    心里一沉,宋立言当即跟着他去向后头的房间。

    幸存的几个上清司人都站在床榻旁边,床上的人双目紧闭脸色青白,身子正在慢慢凉下去,四周有人在念咒,有人在哭。一见他进来,护卫柳寒立马过来朝他出示了印鉴:“宋大人,这位是荒州通判柳粟柳大人,因赴友人之宴而遇害。眼下卑职无法回去同知州交代,还请大人给个说法。”

    宋立言将印鉴看过,垂眸道:“浮玉县最近妖怪为祸,此案经查也与蛇妖有些关系。大人稍安勿躁,待在下将案情查明,再交予大人一并带回州上。”

    “大人要查多久?”柳寒皱眉,“知州只给了三日休沐,卑职后天是必定要启程回去复命的。”

    “下官尽力而为。”

    眼下只刚有些苗头,尚未见着那妖怪真身,谁能下保证书?宋立言一向谨慎,自然是不会胡乱应承。可他这份谨慎落在人耳里就成了敷衍,柳寒十分不满地道:“我也是念在同出一门的份上才与你好说,按照朝廷的规矩来办,通判大人命亡于此,你便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柳大人。”旁边好几个师兄弟都伸手拽了拽他。

    “怎么?我说的哪里不对?”柳寒不悦,“知县九品小官罢了,就算是同门,也有个贵贱之分。”

    此话一出,屋子里好几个知道事儿的变了脸色,想劝又怕给自己惹麻烦,一时为难。不明白事儿的自然也觉得柳寒说得对,便苦口婆心来劝:“宋大人就给个准话吧,柳大人尸骨未寒,咱们这些人心里都没底呢。”

    “是啊,听说做饭的那些个厨子厨娘已经抓住了,您只管给个日子,若是到时候抓不着妖怪,将那些人送去顶了也就罢了,多大点事。”

    宋立言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是越来越阴沉。

    柳寒打量他,觉得这人可能是个硬骨头,便黑着脸道:“就两日,两日你给不出结果,我就押着做流水宴的那几个人回州上复命。”

    屋子里沉默的几个人见状上来,打着圆场将宋立言送出了门。有人小声赔笑:“小师弟别生气,那位师兄不是在司内长大的,没什么见识,再加上他护的人刚死,心情不好,你谅解谅解。”

    宋立言没吭声,只点了头,便漫步走回楼似玉身边。

    楼似玉没靠近那厢房,却是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呢,见他回来,连忙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理了理鬓发。

    “都听见了?”宋立言问她。

    颇为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楼似玉道:“奴家也不是故意的,耳力太好。”

    白她一眼,宋立言道:“为着你自己的性命着想,晚上随我一道去‘捞鱼’。”

    捞鱼是道上黑话,就是半夜设网捉妖的意思。楼似玉下意识地点头,可又觉得疑惑:“去哪儿捞啊?”

    “你跟着我便是。”

    这话听着简直是太让人安心了,哪怕情况再不妙,楼似玉也是美美地笑了,抬步就要跟上他。

    “哎,你又要去哪儿?”裴献赋突然从旁边扑过来,高高大大的一个人,张开胳膊压在楼似玉肩上,差点没将她腰压闪了。

    “你干什么?”楼似玉怒道,“装疯卖傻没个完了?”

    “小娘子怎么又凶我?”委屈地扁嘴,裴献赋深情款款地朝她眨眼,“我只是觉得你亲近,想跟着你罢了。”

    “抱歉啊,我琐事缠身,实在没空带孩子。”推开他一抱拳,楼似玉狠戾地朝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转脸就对前头的宋立言喊,“大人等等奴家。”

第48章 小姘头

    宋立言站在前头看着他俩打闹,等人到了他跟前才开口问:“你为什么那么笃定裴前辈不是真的失忆?”

    “您见过想装成狗的狼吗?”楼似玉掐着小腰没好气地道,“努力摇尾巴,但尾巴就是翘不起来,只能扫出一地的灰。狼就是狼,装成狗也不像,奴家走这么多年的夜路,什么鬼没见过,他这点伎俩,还不如千秋楼里的姑娘来得自然真诚。”

    “千秋楼?”宋立言疑惑。

    “一个不重要的勾栏之地。”楼似玉摆手,“咱们还是快走吧。”

    “哎等等,你们去哪儿,我也要去!”裴献赋跟上来,雪白的衣角随风扬起,束发的锦带拂乱眼前,看起来像是个干净的少年郎。

    然而楼似玉对这位少年郎一点也没有慈悲之心,板着脸回头道:“这位大夫,我不管您是记得还是不记得,不想死就留在医馆里让您的双手继续救人。我看您也好得差不多了,要是累了最好也别回客栈,就回衙门。”

    “衙门?”裴献赋迷茫地想了好一会儿,问,“衙门在哪儿?”

    宋立言伸手取下自个儿的血玉递给他:“拿着这个,待会儿若是累了,就让这医馆里的人送前辈一程。”

    随身血玉,是追思之术的寄体,也是通行衙门的凭证。裴献赋一脸懵懂地收下,乖乖地站在原地目送这两个人出去。临他们上马车,还依依不舍地挥了挥手。

    “还真像那么回事。”楼似玉啐了一口放下车帘,“等有空大人躲在暗处看奴家与他交手一回,便能知道此人到底有多深藏不露。”

    “好。”宋立言应下。

    心里微喜,楼似玉咧嘴笑了笑,总觉得这人如今很信任她,而这种被信任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不过……

    “这条路是不是去义庄的方向?”从车窗往外看了看,楼似玉道,“大人还要去查验尸体吗?”

    “那些尸体齐岷已经都检查过了,亲眷也已经前来辨认,只待结案就要各自抬回家去下葬。但在那之前,我倒是觉得义庄是个捞鱼的好地方。”

    以尸体为诱饵?楼似玉摇头:“人都死完了,害人的妖怪怎么还会出现?”

    “掌柜的不记得了?”宋立言斜她一眼,“之前死人的尸体,都是骨血无存,而今日新丧的都是中毒而亡,尸骨完好。”

    灵机一闪,楼似玉眯眼——他是觉得这起案子与先前死在湖里的那十几个人凶手相同?若想证实这想法,义庄的确是最好的捞鱼地点。只是……这要真是同一个凶手,那也太会变着法儿杀人了,比钱厨子做菜的心思还多呢。

    天色渐渐暗了,通往义庄的路也愈加阴森,车轮碾过泥路,偶尔压着什么活物,“嘎吱”、“噗嘣”的声音不绝于耳,似是有浆水被压爆溅在了各处。这要是常人坐在车上,肯定吓个半死,可惜的是车里两个都是见怪不怪的,楼似玉甚至百无聊赖地托着下巴给他报名字:“压碎个血蛭妖,听这脆响,刚生下来没十年呢。”

    “哎哟,这个软的,肯定是水生的什么妖怪。”

    “欸,这个硬,贝壳妖吧。”

    宋立言白她一眼:“好歹是张美人皮,掌柜的就不能稍微柔弱些?”

    楼似玉一愣,立马如他所愿柔弱下来,抬袖半遮了脸,嘤嘤哭着就往他身边靠:“大人,外头都是什么呀,奴家好害怕~”

    “……”这个白眼翻得比刚才那个还厉害,宋立言一把扶稳她,刚想说话,外头的车夫就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声:“大人,到了。”

    夜幕之中的义庄亮着一片惨白的光,远看着就渗人,但车上两位下来,竟是一点也不怕地就走了进去。车夫本是打算跟着在这边歇上一夜,见状哪里还敢留,与他们打了声招呼就驾车往回城里赶。

    丧灯被风吹得打转,楼似玉拽着宋立言的袖子左顾右盼,小声道:“怎的一个人都没有?”

    “我让这儿守夜的人都回去了。”皂靴踩过门槛,宋立言随手甩下一张黄符藏入地中,“今夜只你我二人就够了。”

    要不是这说话的氛围实在不怎么好,楼似玉都要觉得这是在打情骂俏了。她缩着脖子跟在他身侧,就见他踩过几个方位,都扔下了黄符,等扔够了,便带着她一起往房顶上一坐。

    “这回不怕高了吧?”宋立言想起以前在县衙屋顶上的场景,微微勾唇。

    楼似玉瞧了瞧下头,挨着他坐下道:“大家都是熟人了,奴家自然没当初那么害怕。”

    “你当初也是装出来的居多,真怕的为少。”宋立言摇头,“也是我见识太少,全被你骗了过去。”

    什么清清白白的弱女子,什么见多识广的女掌柜,这人藏着尾巴跟他唱大戏,他还一度当了真。不过,有件事他还挺好奇的:“你的妖力有多强?”

    楼似玉飞快地眨眼,眼底泄出几分心虚:“普通小妖罢了,能有多强啊。”

    “那为什么你可以碰灭灵鼎?”宋立言伸手从袖袋里将那东西掏出来,疑惑地放在她跟前,“我记得上清司的卷宗记载过,这鼎是极为厉害的法器,任何有修为的人或者妖怪,除主人之外,碰之则损魂。”

    睫毛颤了颤,楼似玉含糊地道:“那大概是奴家与它有缘。”

    哪有这种说法?他之前那么相信她不是妖怪,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她能把灭灵鼎拿在手里玩,如今她是人是妖大家心照不宣了,那他就实在是想不明白其中门道。楼似玉不肯直说,他也就随口乱猜:“可是与宋清玄有关?”

    “不是。”楼似玉叹息,伸手碰了碰面前的铜鼎,低声道,“这玩意儿丢了有上千年了,宋清玄没有见过它。”

    心里疑窦更甚,宋立言张口就想追问,耳廓里却突然传来远处的一些响动。

    闭了嘴,他抽出两张瞒天符,贴在自个儿和她的额头上。

    有东西借着夜色从远处蹿过来了,悉悉索索,动作很快,可一到义庄门口,它又停了下来,戒备地立起身子。

    楼似玉眯着眼努力想看清那是什么,但隔得远,天上又无月,怎么看都是黑漆漆的一团。

    试探片刻,那团黑东西进了义庄大门。楼似玉以为宋立言扔下的黄符会立马跳出来抓住它,然而没有,这东西顺利地摸进了义庄,蹭到停尸的地方,缓缓掀开了白布。

    就在这一瞬,八张黄符才自地下连成八卦阵,伴随着“当”地一声钟响,自下而上浮出地面,像烧灼的铁水一般涌出金色的火条,眨眼便将那黑影死死缠缚住。

    “抓住了!”楼似玉欢喜地站了起来,宋立言却是没松懈,扯开瞒天符,双手捏诀,注以修为将那挣扎的东西摁住。他手上青筋都泛了起来,想来对手不弱。但可怕的是,抓住这一个,外头又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响声从四面八方一起围向义庄,楼似玉刚一回头,就感觉有一团淤泥一样的东西朝她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娇小的一个人,瞬间被埋成了一堆泥。

    宋立言皱眉回头,却闻得对面传来“桀桀”的诡异笑声。

    “这不是上清司的人么?正好,咱们还差几个食材。”有一团黑影化开,显出蛇妖的原形,那蛇妖不像美人蛇那么巨大,额心有一点红色的东西,远远看去,阴诡又邪恶。

    宋立言只瞥它一眼,就想继续去救楼似玉。但他八卦阵里还捆着东西,稍微一分神,那东西就像是要破网而出。

    不得已,他只能定神稳住。

    “真狠呐,连自己的小姘头都不顾了?”蛇妖吐了吐信子,睨着那团泥道,“那可是蚀骨腐肉的玩意儿,再不去救,人可就只剩骨头架子喽。”

    心口一跳,宋立言沉了脸就祭出灭灵鼎。铜鼎飞天,白光大盛,顿时照亮了整个义庄。方才还怪笑的蛇妖一看这东西,霎时变了脸,蛇瞳几动,强自镇定道:“捡着什么东西都敢用,也不怕折寿。”

    “请放心。”他冷着声音道,“在下无论如何也会比阁下活得长。”

    见势不对,蛇妖飞身就朝那一堆烂泥奔过去,打算挟持个人质。然而,就在她的长尾触及淤泥的一瞬间,泥里透出淡红色的光来,一道两道穿透脏污,最后竟是“呯”地一声将泥全炸开。

    红光笼身,于她身前掌中结出一个圆阵,阵光于周身流转,楼似玉连衣角都没脏。额前落下来的碎发迎风翻飞,她抬眼迎上急急刹住的蛇妖,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道:“谁是他小姘头?”

    这目光委实太吓人,蛇妖自半空坠下,盘起身子戒备地盯着她:“你……你是?”

    像是突然认出了什么,蛇妖的瞳孔都缩成了一条线:“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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