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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降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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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他前进一步,她便后退一步。
僵持几瞬,谁都没靠近谁一寸。
“就算我不是天煞孤星,可我会害了你,楼泽。”她悲伤的看向他,躲在风中冷凛凛站着。
“你不会。”他寸步不移的望着她,语气比她更加坚定,“你们所说的未来,可能根本就不存在,更不会实现。”
“如果实现那便晚了。”风橪泫然欲泣,就像那一幕已经血淋淋的落在眼前,“楼泽,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同样不能失去你。”他沉着声音,却像抛出了什么,深深撬开了风橪的心。
那一瞬风动,转瞬间便迷了她的眼。
片刻,那滴泪落了下来。
“与其担心无法触及的未来,不如与你一起,踏遍这世间。”他再次朝她方向而去,清眸装着她身影,一字一句说的动情,“风橪,我身于九重天上,却只想留住你。”
须臾,她泪眼婆娑,唇上染住笑意,还是也走向他。
几步落停,终于得以紧紧回应着他的怀抱。
她还是怕的。
可是这次,楼泽给了她勇气。
自己既抓住了他,那便不会再放开了。
这六界生灵万千,任谁也再不能撼动她的心半分。
只要在他身边,就算是她不再是她。
这一颗心,仍要为他跳动。
“我竟不知,风神大人是喜欢风橪的。”挽萝站在树影下,虽然意外,但没露出什么诧异神情。
炀川翩然转身,微微侧头,不屑一顾盯着她。
“楼泽之事,岂是你能妄言的。”
挽萝转瞬噤声,眼睛藏在阴影里,一副没精打采地的模样。
“没睡好?”他摆着副压不住的傲然,言简意赅问她。
“嗯。”她点了点头,却瞬间看见他胳膊上的一道痕迹。
挽萝想都没想直接走过去,轻握住他胳膊,担心问道:“火神大人,你何时受的伤?”
按道理说,神都具备治愈之力,这点小伤,片刻就能复原。
这一道浅痕现下还留在他胳膊上,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除非,那伤根本就无法治愈。
炀川目中寒光一闪,当即拨开她的手,轻斥道:“你胆子不小。”
“挽萝知错。”她赶紧低下头去,声音越发的轻,“我只是一时情急,才会……”
在她低头时,发上的红簪堂然入眼,一瞬晃住了炀川。
他下意识抬手,抽出那发簪,搭在掌中。
“这东西看着眼熟,你从何处寻得?”
察觉发上一空,挽萝抬起眼眸,话都没来得及说,伸手去夺。
炀川见状将发簪握在掌中,抬高胳膊退后。
“瞧你这样子,我又没说不还你,只是碰一下,你紧张什么?”
挽萝跳了跳去抢,几步下来,差点撞在他身上。
与他靠得近了,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退后,却还是忍不住抬眼,用余光去看那发簪。
“这发簪对我来说十分重要,这才失态,还望火神大人莫怪。”
炀川摆弄了发簪两下,嗤了声,问她。
“有多重要。”
“十分。”
“若与性命相比,又当如何。”他又问。
“自是这发簪更重要。”她慎重回答。
“呵——”炀川冷笑一声,将那发簪丢在地上。
听见那道声响,挽萝慌得跪在地上,此时再顾不上仪态,抬手去扒地上的杂草,将那发簪握在手里。
细细看过后,知晓发簪没有破损,慢慢呼出来一口气。
炀川见着新奇,蹲下身看她,双膝一上一下错开,胳膊压在腿上,无所谓道:“不就一发簪吗,至于么?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这发簪……”挽萝迟疑抬眸,与他四目相对,眸中情绪万千,“是你送我的。”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她却偏偏什么都记得。
她珍惜这发簪,就如同珍惜他一样。
炀川蓦地怔住,再笑不出来。
离了那处,年筱晓无事可做,便回到了河安上庄,不想又撞见了元彗。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她太过诧异,一瞬问出口。
老庄主视元彗为杀他女儿的凶手,对其恨之入骨。
哪怕知道元彗不会凶手,可因元彗带宋绵绵离开,才导致她惹来杀身之祸。
自是不愿意再见到元彗。
她以为元彗早已离开,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你们要去抓杀了绵绵的凶手。”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了她一句。
年筱晓以为他又要阻拦,于是摆摆手,随意捏了个谎。
“我们不管这桩事情了,凶手为狠戾心机之人,抓不到,又太危险。所以你看,我正准备来替大家给老庄主辞行呢。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再去找邓丰吉了。”
元彗怯懦的看着她,欲言又止几次,终于开了口。
“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跟你们说,如果你们想找邓丰吉,或许我有线索,可以帮到你们。”
“什么线索。”年筱晓心里惊喜,面上却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那邓丰吉说过,他要找火神报仇,还说要去春里城去寻,为自己一家老小报仇。”
“真的?”年筱晓忽而正眼看他。
“我也想抓住杀害绵绵的凶手。”元彗垂着头,脸色苍白,目中皆是傲慢悔恨之感,“若我没有听错,便是如此了。此行,我想与你们一同前去。”
年筱晓眸中转过一丝慌乱:“……”什么?
他要一起去?这可使不得啊!
第77章 浴火之凰(七)
几个时辰过后, 落日无影,暮色沉沉。
年筱晓坐在桌前说了一长串,呼吸吐纳片刻, 拍桌肃色道:“事情就是这样……我们绝对不能带他一起走, 万一他又突然控制不住仙力, 添乱子怎么办。”
风橪不为所动的坐在她对面, 支肘偏头,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画圈。
“你不是很会骗人吗?骗他留下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何必为难。”
这些日子以来,风橪变了,也没变。
她还是原来那种性格,只不过更慎重小心,也变得更加强大, 无论是内心还是这副身躯。
年筱晓一直很好奇,那个生下来就没了父亲、幼年丧母、失去家人朋友独自成长的除妖师, 究竟会变成各种模样。
直到自己遇见了风橪。
她乐观有趣、善于助人、内心通透、心里却有不为人知的伤痛。
年筱晓没见到那个鲁莽热心、头脑简单的半吊子除妖师。
那个人,早已随聂将心一同离去。
对于风橪,年筱晓早有耳闻——跟在最强除妖师聂将心身边的废柴除妖师。
从见到风橪第一面的时候,她就知道, 风橪并非没有天资。
相反, 风橪可能比聂将心更适合做一个除妖师。
但是,在风橪身体内,有一股力被深深压制住。
不仅如此,她体内大半灵力都被用来压制这股力, 以至于她能发挥出的, 只有余下一小部分灵力。
不过年筱晓从未跟风橪提及这件事。
看她的模样,想是她自己都不知晓此事。
年筱晓一向不是多事之人。
既是有人刻意要让风橪如此, 那她也不必多此一举,做这无用之事。
缄默片刻,年筱晓后知后觉开口,犯难地看着她。
“我骗了他半天,骗得我自己都要信了,他就是要跟着,还说要是你我不带他去,他便要自行前往春里城。”
“他倒是有情有义。”她手下一缓,淡淡道。
“现在哪里是夸赞他的时候?”年筱晓一瞬惊一瞬静,忽而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眨眼睛,颓然道:“要不,你去试试?”
她看着年筱晓这副神情,冷地别开眼,却心中一软,轻声道:“罢了,我去劝他。”
年筱晓闻声跟变戏法似的,一瞬改了脸色,呼出一口长气,喜上眉梢,好心提醒道:“那元彗一口一个大道理,说话像是和尚念经,你当心别被他绕进去。”
风橪挑眸白了一眼过去:“这话你怎的不早些说?”
“早说你能被我诓了去?”
“……”风橪收回眼,话头跑到挽萝那里去,“挽萝,以你所见,要不要带元彗一起去。”
年筱晓:“……”你方才分明不是这样说的!
风橪明了年筱晓那一眼的意思,顺着自己的话继续说了下去:“我们是三个人,正好听一听挽萝的想法,毕竟元彗的性子,她比你我更了解些。”
挽萝定了定神,慢慢回她。
“且带他去罢,路上我会保护他。”
年筱晓听了她的话,心里却隐隐不安。
另一间房里,炀川盯着一处静静看着,幽幽地叹了口气。
楼泽面沉如水,走向他。
“为何叹气。”
“我原想着她一再挑衅我,只觉得烦。不想她竟留着我送她的……”话说了一半,他又不说了。
“簪子?”楼泽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头。
这不像是炀川的行事作风。
他阴着脸,怅然地翻腾着掌中火焰,面上是忽明忽暗的光影。
“我弄碎她一个簪子,这才赔她一个。”
楼泽望了眼阻开隔壁的那面墙,神情阴沉不定,眼神不言而喻:“想夺她性命的,岂是你一个。”
“你在说谁?”他定睛看去,却是无动于衷。
任何人的生死,对他来说,皆无足挂齿。
楼泽顿觉自己走了神,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眸骤然深沉,重重道:“风橪。”
炀川看着他,面上似笑非笑,耸了耸肩。
“若她只是一个人类,我们也会视而不见。可你知道她不是,楼泽。”
“她是不是人类,对我没有不同。”
“对你是没有不同。”炀川瞳中一瞬割裂开锋芒,风驰电掣般起身,握着他前襟将他推在墙上。
“砰——”的一声响骤散开来。
炀川一身皆被戾气尽染,指间握得发白,压低声音呵斥道:“我们当初费了多大的劲儿才封印的诅咒之神,如今你要让这一切努力前功尽弃吗?”
他沉眸骤然一缩,不做声。
炀川额上的青筋跳了跳,牙根一紧,慢声继续。
“这世间不只有她一个人。”
楼泽抬抬下巴,目光冷澄,与他平视道:“她是我的唯一。”
“唯一。”他松了手错开身,悠悠笑道:“就因她一个人,你就要置神界的安危于不顾。你难道忘了当初为何要封印诅咒之神了吗,神界之主。”
楼泽理了理衣装,眼底悠地聚起寒气,声音一冷,从谏如流道:“我没有忘。”
“我只当是你忘了。”炀川抬脚便走,行至门口时,余光瞥过去一瞬,”当年,是你主张封印诅咒之神。如今,你也该做出你该有的决断了。”
“发生了什么?”炀川刚一出来,年筱晓便自作主张和挽萝过来探个究竟。
他反手将门关上,一眼都没留下,已施施然离开。
挽萝看着他衣玦飘飘离开的模样,忽地埋下头,闷闷道:“他们两个说不好方才已打过一架。”
那一道声响传来时,她们房间的床都跟着一颤。
“不一定。”年筱晓晃了晃手指,纠正道:“风神大人不像火神大人,不是那种会随意动手的性子,说不好,只是火神大人单方面发火罢了。”
“风神大人怎么不会?他也有七情六欲。”挽萝身体微倾,轻抬了一眼,又复低下头,“再者说,火神虽喜怒不定,可也并非会无缘无故发火。定是风神大人说了什么,这才惹恼了他。”
年筱晓为她说这几句的勇气感到佩服。
这年头能寻到为炀川仗义执言的人,实属不易。
风橪去找元彗的时候,他全身紧绷的坐在椅子上,发怵着看着她。
似乎是在怕她。
“听说你想同我们一道前去春里城。”她在距他还有几寸的地方停下,僵硬冷漠的神情尽量柔和下来,低首望向他。
他压低着头,转瞬间瞳仁紧缩,努力按住自己另一只手,急道:“你快走。”
风橪这下才反应过来,他不是怕她,而是因控制不住体内仙气,身体才会出现异样反应。
看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风橪也不多言,转身就走。
忽然间,一股气力在她耳边擦过。
而她腰间的剑顷刻出鞘,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飞过去抵御住不断冲过来的仙气。
风橪猛地回头,抬手抓住剑柄。
手中剑却像不受控一样,拽着她的身体就直直朝元彗刺过去。
不好!
她瞳孔猛地扩开,连忙朝旁处一跃,另一只手抓住手腕,用力往回拖。
可那剑却不知为何,一定要攻击元彗。
元彗在一旁默然起身,冷峻的一张脸忽然间从中间裂出一道缝来,冷意森森的朝她笑。
“你不是元彗。”风橪蓦地蹙眉,在那一瞬间,剑身片刻收了力,安然被她握在手里。
“我自然不是。”那人阖下眸子,过不多时再睁开眼,已换了副面容。
“元彗他现下在何处。”她提剑指着他。
“他还活着。”他朝左右两边拧了拧脖子,正面对向她时,冰冷的声音里杂着一丝笑,“但你却要死了。”
还未等他说完,那人就已握剑朝她疾步过来。
话音在“死了”那两个字落下时,风橪聚气于掌中,挥剑打下他的剑。
那人脸上表情未变分毫,手中再次冒出一把剑来,一剑飞向她心脏。
两把剑皆为他凭空变出来的。
风橪脚底生风,身体上提半步,急急退后到墙边,口中念叨着什么,手指一挥,利剑已裂成七把,直接朝那人过去。
转瞬间,那人刀尖一停,忽然就化身在风橪身后,对着她就是一掌过来。
风橪侧眸一看,当即侧身躲开,拔出腰间除妖棍护在身前。
几番落空,那男子仍不死心,指尖顿然长出利甲,通身渐渐变得透明。
知他又要突袭,风橪握紧了除妖棍,全神贯注着警惕起来。
不知为何,炀川忽然出现,往那虚空冷冷下令道:“百芜,住手!”
靠近风橪的那道急风骤然停下,须臾便化出人形,朝着炀川和楼泽恭敬作揖:“火神大人,风神大人。”
“我已告知你莫要再对她下手,你为何不听。”炀川走过去,一拳重重落在他身上,“你这般不听话的傀儡,我倒是第一次见。”
百芜被炀川一拳打在地上,垂了垂眸,沉声回他:“属下只是想为大人分忧。”
“分忧?”炀川不屑抬眉,嗤笑一声,“白虎珠可有下落。”
百芜默了眼,不再回他。
炀川:“既是傀儡,就好好做个傀儡。再有这样的事,就别等着我赶,你自己走。”
“是。”百芜从地上起来,单膝下跪行礼,低眉顺眼片刻,不忘掀眸再看风橪一眼,道:“属下有一事,要禀报风神大人。”
第78章 浴火之凰(八)
“何事——”楼泽立身于风中, 冷眸淡淡瞥向百芜。
百芜单膝跪地,胳膊搭在膝上,犹豫不决道:“她身上佩剑中的剑灵已经苏醒, 这说明……”
“说下去。”他神色一暗。
百芜本是垂着头, 说到一半, 忽然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她体内暗藏的神力, 再压不住了。哪怕这次再次封住,假以时日, 封印仍会裂开。诅咒之神很有可能已不在这世上,若是她——”
下一瞬,楼泽开口冷冷打断百芜。
“不必再说。”
“风神大人!”百芜直立起身,神情严肃,“您要三思。”
百芜本事傀儡, 无心无情,可任意改变形态, 听命于炀川。
可不知何时起,他有了自己的意识。
“此事我自有决断,繁月在何处。”楼泽行至门处,盯着透进来的光, 表情微冷。
“她在神界疗伤。”
“乔天也在?”
“是——”
“你可以回去了。”
“风神大人?”百芜眉头一蹙, 想再争取一下。
“回去。”他厉声令道。
“是。”眨眼间,百芜的身体裂开缝,整个人慢慢消失不见,乱在风中。
楼泽推开门, 几步走到风橪身边, 轻声问她。
“可有受伤?”
“没有。”风橪摇了摇头,问他, “元彗人呢。”
“挽萝已经找到他。”
“那我们便动身去春里城。”她抬头看他,眸中带着询问意味。
“好——”楼泽低眸看着她眼睛,耳畔的风轻轻吹过,再坠落。
元彗最终没有跟过来,年筱晓和百芜留在河安山庄内寸步不离的看着他。
因楼泽与炀川在的缘故,他们四个很快便到达了春里城。
一名镜妖闻风前来,与他们碰面。
“你是——”风橪视线慢慢过去,目光有了一瞬停顿。
“我是妹妹怜冰。”怜冰走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个蛇妖。
风橪记得,这个蛇妖上次也在怜冰的身边。
在怜冰受伤的那段日子里,就是他在照顾她。
不想他今日也在。
风橪径直走过去,开门见山问她:“我们要找一名携带白虎珠的男子,可能就在春里城内,你是否有办法找到他。”
“这个简单。”怜冰淡淡一笑,她翻手一抬,“任何事物,只要在这镜下,皆会无所遁形。”
她话音刚落,天空下骤然聚起镜子铺展开,悬于他们头顶上方,镜内景象随后映现出来。
在镜中,蛇妖班祁辰的模样变成了一条蛇,挽萝则是火凰模样。
镜中,怜冰身上皆是镜子围绕,炀川身边盈着火,楼泽衣襟摆动。
唯独风橪一身黑紫色及地长裙,在镜中姿态高傲,目空一切。
“这是……”怜冰眉头一拧,身体慢慢退后一步,没能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楼泽神色微微一动,上前一步挡在风橪面前,轻动指尖掩去了那模样,沉声问道:“可曾寻到了白虎珠的下落。”
“风神大人稍等片刻。”怜冰一瞬闭了眼,口中不知念叨着什么,过不多时,忽地瞳眼展开,看着楼泽道:“我找到他了,请随我来。”
一间破烂的稻草屋内,他们找到了邓丰吉。
邓丰吉满脸灰尘和血腥,拿着一把破刀不断地磨,声音刺耳。
听见脚步声后,他走出来,笑容可怖。
“果真叫我等到你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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