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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宠物全是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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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珍兆难掩失望之色,说了句“我有些累了”,便起身要回去房里。
  没等她走出门,堂流突然出声道:“有件事须得同你说,我隐隐记得海鬼出没之时,偶尔会有水患降临。”
  朱珍兆本就对堂流半分信半分不信,此时身心俱疲,听到这话时,想起前几日在灵堂外面小丁嘲讽堂流时说的话,事后听小丁承认她是自己杜撰出来的,现在听到堂流也如此说,便感到有些荒诞也有些疲惫,心里自嘲地想便是真来水患,她也无力回天。
  何况堂流记忆不全,他自己的语气都不是十分肯定。如若朱珍兆出去同旁人说即将有水患降临,倒是何事也未发生,别人当如何看她?
  故而朱珍兆只是同堂流笑笑,没将这话放在心上,被小丁搀扶着缓缓离去。
  堂流看见她的神色便知道她内心所想,也并未在意。他在此处本就颇受排挤,习惯了没人相信他的话,朱珍兆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不过他今日观察天色,心头总有些不详的预感,希望他这回突然冒出来的水患念头当真是他思虑太多,不然就可惜了这一方百姓。
  夜半,滚滚雷云从东方而来,所过之处,大雨瓢泼。
  朱府偏院里,堂流站在屋檐下仰头望着如注的雨水,神色想在追忆,也有些茫然。
  朱珍兆被雷声惊醒,伏在床上唤小丁。小丁从外头快步走进来,伏在床前:“小姐,有何事吩咐?”
  “外头这是下雨了?”朱珍兆这几日身心俱疲,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故而现在神思还迷迷糊糊,尚未清醒,只听见外头的雨声和雷声,所以唤小丁过来问问。
  小丁早就去外头看了眼雨势,进来时雨势已有减弱的迹象,便笑道:“小姐放心,外头雨已经弱了,想来是场阵雨,下过这一阵便完事,小姐这几日太过操劳,快安心睡吧!”
  朱珍兆听闻是阵雨,便点点头,挨上枕头昏昏沉沉又睡过去。
  次日,朱珍兆醒来时,外头仍有雨声,连屋里的地上都有一层雨水。她连忙穿好衣裳出门察看,发现整个小院都浸了水,水已漫过人的小腿,家丁跟丫鬟正忙着冒雨将水用桶接了抬出去。
  朱珍兆唤来小丁,问道:“雨从昨夜开始就未停下吗?”
  小丁摸了把头上的雨水,点头:“是啊小姐,本想着是场阵雨,没想到直到现在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而且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再下下去,咱们府里可都要被水给淹了!”
  闻言,朱珍兆顾不得衣裳鞋子会湿透,从房里拿出伞要往外冲。小丁连忙拦住她:“小姐,你要去做什么?外头都是水,别乱跑呀!”
  “我去找堂流!”朱珍兆焦急道。
  小丁浑身都被雨水浇得湿透,抹掉脸上的雨水才堪堪能说出话:“小姐你别出去,我去叫人把堂流叫过来!”
  “那你快去!”朱珍兆站回屋里,望着小丁唤来个家丁去找堂流。
  没过多久,堂流便跟着那家丁过来。朱珍兆连忙把堂流叫进屋中,没等堂流擦去脸上的水,便急声问道:“你昨夜说有海鬼出没之处必有水患,眼下这副光景,可真是要发水患了?”
  堂流看了她一眼,淡淡“嗯”了声。
  朱珍兆脸色更为慌乱,失声道:“可我朱府的家产和人口都在此处,若当真发水患,可如何是好!”
  堂流看着她,没说话。
  朱珍兆最怕他这副闷声不吭的样子,急得都快要哭出来,抓住堂流的手臂哀求道:“你是否有办法?我爹爹拼尽性命攒下的家产,不能损在我手上!求你,这里还有这么多无辜的人,你帮帮我们!”
  她刚说完,外头闯进来一个家丁,惊恐地喊道:“不好了小姐,外头都在传,大江改道,临县已经被水冲没了!”
  朱珍兆面色惨白,流着泪给堂流跪下:“求求你,救救我们!”


第15章 咱们喝酒赏月讲故事
  堂流垂着眼,神色淡淡。他从来都是这副样子,好似外边无论刮风下雨发大水还是火山暴动都跟他没有半分干系。以往朱珍兆觉得他这是呆傻,可现在看见,却莫名让她的心凉了半截。
  说到此处,朱珍兆已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朝朱绛颜悲声道:“他那人,分明就是无情无义的,骨子里都是冰做成的,哪里能管我们的死活?”
  朱绛颜朝她笑了笑,不做评价。左右不过是朱珍兆的一家之言,事实如何,还要她亲眼看过才知晓。可朱珍兆不是个善茬,能拘禁仙人就说明有几分不为人知的本事,朱绛颜目前的身体状况还不想跟她动手,便拿出两个酒坛子,酒是特制的药酒,不会醉人,还能养护身体,她倒了一杯递给朱珍兆:“润润嗓子?”
  朱珍兆两汪热泪憋在眼睛里,哭也不是忍也不是,悻悻接过酒杯:“谢谢。”
  “不客气。”朱绛颜先喝了口。酒是好酒,但听故事还少了点下酒菜。她便拍了拍彘童的头:“去厨房里偷点小菜点心过来,要新鲜的,别被人看见。”
  朱珍兆拿着酒杯:“……”
  彘童欢快地叫了声,跑得比猫还快。朱珍兆捧着酒杯望着彘童去偷下酒菜总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但她其实也不太想跟朱绛颜动手,所以故事还是得讲,最好能讲到天光乍现鬼物尽退之时,她便能寻个无可辩驳的理由和平地走,到时候一拍两散各回各家,皆大欢喜。
  所以朱珍兆梗着嗓子,把刚才憋回去的眼泪又挤出来,柔弱又委屈地道:“那日大水将要冲到此处,我求堂流帮帮我们朱家,堂流却跟我说,要救人可以,但要我嫁给他。”
  朱绛颜一口酒没来得及咽下去差点呛出来。
  依朱珍兆所言,堂流当时总算有了点反应,平静地跟她谈条件:“救你可以,救外边的百姓也是同样,为何我不去救外边的人,反而偏偏要救你们?”
  朱珍兆羞愤得眼眶通红,气道:“那你,你也不能损我的名声!”
  外边雷声大作雨水瓢泼,一场雨下得惊天动地,几乎要将天给下塌了,相比而言,堂流平静得甚是冷酷,坚持道:“选择权在你,嫁或不嫁,你决定。”
  朱珍兆气得快哭出来。
  听到此处,朱绛颜大抵能猜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朱珍兆先前愤然说过神仙打着渡劫的名号玩弄感情,想必说的就是这河伯堂流这一趟是渡劫,所以失了忆,然后惹了一身情债。
  这渡劫大抵分两种,一种是死劫,神仙自个修行到位悟性够高自然能平安顺畅地度过,可一旦疏漏一步,就是魂飞魄散万劫不复的下场。还有一种是情劫,归纳起来,就是不管是多清心寡欲六根清净的神仙,总有法子让其生生死死生不如死死去活来。堂流失忆没法力又被人欺负成这副模样,看来渡的是情劫。
  不过还是那句话,一家之言,这家人品还有待商榷,所以听听罢了。
  朱珍兆抹了抹眼泪,继续道:“我被逼无奈,只得答应了他的条件。大水来临之际,他将我与朱府搬去旁边的雾驼山上,避过这一场水难。我也在那时与他完婚,肚子里也有了他的骨肉。”
  朱绛颜恍然。怪不得朱府囚禁了仙人还气运颇为昌盛,原来朱府后辈都是被囚禁的仙人的后代,想来是堂流不愿伤及自己的骨血,所以怨气才没有将朱府搅得天翻地覆。
  此时天边已有了熹微亮光,朱珍兆看得心头一喜,朱绛颜看得心中一紧,她最关心的朱珍兆是如何囚禁仙人的地方还没来得及讲到。情急之下,朱绛颜捏了个诀,登时天边乌云密布,生生将那一丁点微光埋在后头。
  朱绛颜举起酒杯碰了朱珍兆手里的杯子:“来,时辰还早,我们继续。”
  朱珍兆望着天外那堵严严实实的云墙:“……”
  她望着那片乌云恨不得将它们给捣烂吞了,没注意朱绛颜已坐到她旁边,慈眉善目地道:“继续啊,讲到哪了?对。”朱绛颜一拍膝盖,生生将故事情节给推后几年:“讲到他负了你,后来呢?”
  朱珍兆欲哭无泪地看着她,隐隐似乎在磨后槽牙
  气归气,她还是没胆量真跟这位名扬鬼界比阎王还恐怖的帝姬打起来,便忍辱负重继续说道:“方才说到我肚子里有了他的骨肉……”
  话还没说完,旁边的朱绛颜便惊天动地地咳起来打断她,边咳边极其虚情假意地安慰她:“我没事,你继续说。”
  朱珍兆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咬着牙一字一句念道:“说到他负了我。”
  听到这话,朱绛颜咳嗽的毛病便立竿见影地好了,神采奕奕地喝着小酒,还目光炯炯地瞅着她。
  朱珍兆心里恨不得拿小刀把她给刮了,磨牙的力道跟磨刀子似的,虎虎生风,还得做出平和且安然的表情,摆出经历人生如此磨难之后依旧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姿态,道:“他说要回去继续做神仙,不能再陪在我们母子身边。我不甘心,哭求他别抛弃我们,可他不答应。后来被我求得烦了,他便将我抹了脖子,埋在这湖底。我怨气凝结不散,日复一日地咒他终有一日会遭到报应,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没想到老天显灵,真将他镇在湖底,如此,我们终究可以永世不分离了。”
  朱绛颜听懂了,而且听得感慨万分。
  老祖宗千万年来传下来的祖训果然不假,情爱是要不得的东西,要了轻则影响修行,重则折寿。这下更坚定了她不能嫁人的念头。或许去雾驼山净严寺做个姑子躲他个几十年当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天外莫名其妙被乌云挡了如此久的金乌神鸟看起来颇有些不耐烦,拍着翅膀吹散乌云,才抖擞羽毛矜贵且懒散地继续往西方飞去。朱珍兆看着这道重新出现的曦光简直快喜极而泣,连忙跟朱绛颜说道:“帝姬,眼看着就要天亮,你知道,我们这些鬼是不能在金乌光辉之下行走的,不如……”
  “不如你先回去。”朱绛颜体贴地笑道:“我明晚再来找你看星星!”
  朱珍兆:“……”
  不管朱珍兆心里作何感想,她是终于能平安离去,而且走得甚是匆忙,险些被湖边的石头给绊了一跤。
  朱绛颜感叹着凡间的鬼是一届不如一届,也忒不稳重。转身打了个哈欠往自己屋子走,便看见彘童气喘吁吁地背着个大包裹爬过来。
  朱绛颜惊了:“我是让你去取一些小菜,你怕不是把厨房都给搬过来了吧?”
  彘童歪着头,明媚且天真地将她瞧着。
  朱绛颜叹口气:“罢了罢了,我来拿吧,左右拿过来了,再送回去太浪费力气。”
  于是惊蛰一觉醒来,发现桌上赫然摆着一个巨型包裹,打开,里面装满各式各样的糕点小菜,连生的面条跟土豆都有。
  惊蛰慌张地跑进内室,见到朱绛颜翻了个身,懒懒道:“外头是我半夜饿了去厨房拿来填肚子的,不用管它。”
  “可……”惊蛰哭笑不得:“好吧,那姑娘你继续休息,我先去忙了。”
  朱绛颜挥挥手,昏昏沉沉睡过去。
  惊蛰对着包裹里的东西出神半天,又不能真不管,便想起个办法,把里面的点心都收着留给朱绛颜当零嘴,面条带着青菜腊肠煮了,再将土豆拿去烤得喷香,留着给朱绛颜当早饭。
  等到朱绛颜醒来后,把整整一桌子的早点吃得一干二净,而后边剥烤土豆边在院子里头晒太阳。惊蛰还笑道:“难得见小姐这么好的胃口!”
  昨夜动用了点法力,自然需要补补。朱绛颜在心里想着,没说出来,心满意足地喝着茶吃着烤土豆。
  而后朱绛婷便从不知何处钻了出来,嫌恶地瞥了她手里的土豆一眼,仿佛在看一团掉在地上还被人捡起来的脏馒头。
  朱绛颜毫不在意她的目光,依旧将“脏馒头”啃得喷香,理都没理她,仿佛没看见院子里多出这么个人。
  朱绛颜不发话,她院子里的丫鬟们便起身给朱绛婷福了一福,坐下来该做女工做女工,该给朱绛颜扇风就扇风,也全当没她出现。
  这可惹恼了朱绛婷,她最忍不得别人看不起她,尤其这人还是朱绛颜,登时上前踹了朱绛颜身边的小桌子。
  这小桌子本是惊蛰搬来给朱绛颜放点心用的,上边搁着的都是朱绛颜平日里爱吃的东西,还有一碗特制的冰镇梅子汤给她消暑。朱绛婷这一脚踹下来,对准的方位跟用的力道都将将好要砸到惊蛰身上。莫说要将碗碟砸得稀碎,也怕是要伤到惊蛰。
  朱绛颜眼底闪过一道红光,看了朱绛婷一眼。
  登时小院中万物静止,朱绛颜懒懒起身,端起那碗没来得及泼出去的酸梅汤,悉数倒在朱绛婷身上。
  她平日里忍着让着,都是因为一个仙界帝姬的修养,不与凡人计较,可不意味着她就是个好欺负的神仙。她娘亲羽化之前,握着她的手千叮万嘱的就是要照顾好自己,千万别受了委屈。可她这万年来为了护住浮玉山受了不少苦,如今总算混成了尊位神,所以现在,委屈这个东西是能不沾身就不沾身。


第16章 遇险
  朱绛婷抬脚踹小桌子的下一秒,衣襟一凉,有水顺着她的衣服往下滴,她低头看过去,吓得身形晃了一晃。
  她的衣服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淋满冰凉凉的水,夏日的衣裳本就单薄,这水淋下去便在她肩膀上印出一片若有若无的白,吓得她立马捂住肩。幸好这院子里的都是女子,不然估摸着朱绛婷只有抱着肩哭着跑出去才能保全点颜面。
  正因为小院子里都是女子,所以朱绛婷被看到肩膀也不大虚,顶着水淋淋的胳膊瞪向朱绛颜。然而朱绛颜现在扮演的是瞎子,所以光明正大地无视了她,略略抬头跟惊蛰感叹一句:“今儿天气真好!”
  惊蛰方才还要被小桌子给砸到,一转眼小桌子依旧完好无损地屹立在她面前,颇有些经受磨难顽强不倒的倔强。她被这诡异的情景吓了一吓,想起最近的传闻,抬头望向朱绛婷一眼,心里念几句阿弥陀佛定下心来,稳稳接住朱绛颜的话头:“难得有太阳好还有凉风的天气,能让姑娘出来晒晒太阳。眼看着炎夏也要过去,奴婢给姑娘新做了几件衣裳,姑娘晚上试试可好?”
  朱绛颜还没来得及接话,就听朱绛婷冷哼一声,讽道:“做新衣裳又有何用,反正是个瞎子,便是再好的衣裳她也看不见,养着她便是个累赘!”
  朱绛颜缓缓将欲说出口的话咽回去,往嘴里丢了个瓜子仁。
  若是浮玉山上的一众鬼看见,便知道他们家帝姬这是动气的前兆,动气不打紧,他们帝姬是个闷葫芦,不大会说话,吵架也吵不过别人,可坏就坏在她吵不过别人。每每绛颜只要发现自己吵不过,或是拔剑或是拔刀,反正有什么拔什么,总归要拔一样东西跟对方决一死战,打到自个消气,于是最后那个惹了她的都会被揍得满头包。
  有一回绛颜去天庭去参加宴会,就是偷窥天君太子洗澡的那次,被某个向来看浮玉山不顺眼的上仙嘲讽有爹生没娘养,绛颜那次走得匆忙手上没有趁手的兵器可以给她拔,当晚还是把那仙家堵在家门口,就地取材拔出那上仙家门口的一株树抡起来就朝那上仙头上砸,直砸到仙府都被她打烂了大半才消了气,走的时候那神仙跟个木桩似的被砸进土里,牙都没了,自打那以后浮玉山帝姬凶名传遍三界,再没人敢惹绛颜不高兴,并且都在心底殷切期盼着有谁能感化绛颜让她明白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道理。
  但朱绛婷不懂这个道理,她也从来没关怀过自己的妹妹,所以嘲讽得毫无心理压力,冷笑声,说道:“听说夫人要给你寻个夫君,叫什么……杜维隐?可惜呀,这杜维隐今日来我们家拜会爹爹时候不凑巧撞见了我,非要娶我,还说什么此生若不能得我为妻便如同枉活了一世,哎呀,真叫我如何是好!”
  她说完,拿眼偷瞧朱绛颜的动静。朱绛颜自然捕捉到她的目光,本想着继续四平八稳地嗑瓜子,想了想她要不坑上朱绛婷一坑,对不起她特地来嘲讽自己的一番话,便用手扶住额头,勉力做出个泫然欲泣但就是不肯让人看见自己难受的表情,断断续续,有气无力道:“是……这样,妹妹便恭喜姐姐,得此如意郎君。”
  说到一半她还像模像样抽噎了声,做得跟真的一样,倒是成功唬住朱绛婷。朱绛婷以为她当真看上了那杜维隐,心里更是爽快,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虚情假意地安慰朱绛颜:“你说你呀,要是你生下来不是个瞎子多好,也不至于落得现在的地步。如今你不仅瞎了,自己容貌又不好,还不得父亲宠爱,姐姐就算想帮你,也是有心无力!”
  说完,朱绛婷瞧着朱绛颜煞白的脸色,总算觉得不虚此行,顺着肩上的头发,悠悠道:“不说了,那杜家公子今晚上还要跟爹爹一同用饭。哦对了,爹爹说你就不用去见杜公子了,安心在你这小院子里呆着吧!”说罢,最后看了眼朱绛颜抖动的瘦弱肩膀,袅袅婷婷而去。
  惊蛰一直在担心朱绛颜受不住这种气,等到朱绛婷一走,便握住朱绛颜的手,却瞧见朱绛颜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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