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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宠物全是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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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平地挂起一阵妖风,一道暗红影子落在她院外的树上,与她四目相对。
  朱绛颜放下玉笛,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等对方先开口说话。
  那位不负她所望,忍了没多久,便忍不住开口道:“燕难,在你这里?”
  朱绛颜将手枕在头下,悠哉望着他:“与你何干?”
  这道暗红的影子梗了下,缓了许久,才又说道:“她生前很苦,对她好一些。”
  “你知道我是谁?”朱绛颜生起一点兴趣。
  那位笑道:“浮玉山帝姬,尊名如雷贯耳,不敢不认得。”
  “那你应当知晓。”朱绛颜把玩着白玉笛,半抬眼帘,缓缓道:“我能看到魂魄的记忆,我在朱珍兆的记忆当中,见到过你。”
  她抬起眼,望向他。
  这个红衣鬼魂平静地回望着朱绛颜,脸上没有半分慌乱的神色,甚至还抬眉笑起来,直言不讳道:“是,我见过她。”
  “朱珍兆的孩子,是你的?”朱绛颜问。
  “不是。”他蹙了下眉,像是在回忆当时发生过什么,缓慢而坚定地摇头:“我不曾碰过她。”
  朱绛颜“哦?”了一声,接着问道:“那你迷惑她做什么?”
  “自然有我的道理。”红衣鬼看样子是不愿多说,微蹙起眉头,望向朱绛颜房里。
  朱绛颜的房内传出细微的水声,看来是燕难泡好,正在穿衣。红衣鬼弯起眉,抿唇笑了下,说道:“她是个好孩子,好生照看她。先前发生过的事,便不要再管了罢。”
  没等朱绛颜答话,红衣鬼便后退一步,消失在黑暗里。
  朱绛颜回头,看见燕难站在门口,直直望着红衣鬼消失的方向,魂魄竟有一瞬间的模糊不清。
  朱绛颜连忙站起来,伸出两根手指按在她眉心,用仙力稳固住她的魂魄。
  等到朱绛颜都熬不住想睡下时,燕难依旧站在门口,望着那红衣鬼离开的方向。朱绛颜实在熬不下去,便嘱咐彘童看顾着她,自己爬到床上,没多久就沉沉睡过去。


第28章 朱垣
  朱绛婷出嫁之后, 朱盛元便时常经商在外,甚少回来,连余姨娘也不大理会, 对正房更是眼不见心不烦。
  甄氏身子不好, 如今更是越发倦怠,每日朱绛颜去时都能在外头听见甄氏的咳声。算下日子,怕是留给甄氏的时间也是不多了。
  外头开始飘下今年冬天第一场雪,朱绛颜手里抱着暖手的炉子站在甄氏屋外, 听见里面传出甄氏剧烈的咳嗽声,咳了好一会方才停下。站在旁边的惊蛰提醒朱绛颜:“二姐儿, 外头冷,进去吧!”
  朱绛颜这才缓出口气,掩去脸上的忧色,扶着惊蛰进去甄氏房里。
  “娘。”朱绛颜快步走上去,脸被外头的风雪冻得有些发红,却是更显得肤白胜雪, 娇嫩如花。
  甄氏朝她伸出手,扶着她坐到身边,蔼声道:“外头这么冷, 怎的还特意跑过来?”她眉眼间都是掩饰不住的疼爱之色, 望着朱绛颜被冻得发红的脸,伸手给她捂暖和:“你瞧你,脸都被冻成这样,要是冻坏了, 可怎么嫁人?”
  “娘!”朱绛颜嗔道,甩掉绣鞋撒娇地拱进甄氏怀里:“娘也知道外头风雪大,明日就不要上山礼佛了吧?”
  甄氏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笑道:“可不行,你眼看就要嫁人,慕容府是个好人家,我得上山去还愿,不然佛祖会怪我心意不诚。”
  “佛祖慈悲,不会怪娘的!”朱绛颜劝道。
  甄氏浅笑着摇头:“礼佛贵在心诚,不在佛祖如何想。佛祖自然慈悲,娘却不能仗着佛祖慈悲,故而怠慢了去。”她抚摸朱绛颜如瀑的长发,和声道:“娘的颜儿就要嫁给别人做新妇,娘这辈子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若不去好生拜一拜佛祖,祈求佛祖保佑,娘心里不安稳。”
  朱绛颜撅起嘴,不情不愿地道:“那行吧,可娘要带上我!”
  “好好好。”甄氏哄她,伸手去刮她的琼鼻:“这么大了,还如此黏人!”
  朱绛颜笑嘻嘻地拱进甄氏怀里,缠着甄氏喂点心给她吃。
  晚间用饭时候,甄氏留朱绛颜用饭,余姨娘也难得过来,向甄氏请了安,还亲自动手给甄氏布菜。
  余姨娘肯过来请甄氏的安是件稀奇事,朱绛颜暗中瞧了她半天,只见得余姨娘眉宇间含着忧愁,几番对甄氏欲语还休,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待到用饭毕,朱绛颜漱完口,用茶时,她忽然转头对甄氏说道:“娘,爹对姨娘的禁令可解了?”
  甄氏望向余姨娘,没说话,余姨娘的脸上浮现几分尴尬,连忙道:“没,没解,我这番出来,是有事想同姐姐商量。”
  “哦?”甄氏来了兴趣:“有何事姨娘做不得主,要来问我?”
  她这话说的有些讽刺,讽刺这些年来余姨娘目中没有她这个主母,恣意妄为。但今时不同往日,余姨娘开罪朱盛元,连带着朱盛元都不大亲近朱绛婷,现下朱盛元不在,她又被禁足,家里是甄氏做主的,她怕甄氏气往日里她的所作所为,坏了事,便厚着脸过来求她。
  “姐姐这话说的,可折煞妹妹了!”余姨娘皮笑肉不笑道。缓了好一会,见甄氏有起身走的念头,才急忙开口:“姐姐,且慢。”
  甄氏挑起柳叶眉,缓缓坐下,垂眸抚平衣上的褶皱,道:“姨娘有事请讲,我近来身子不好,吹不得风。”
  这屋里四面都是墙,哪里来的风给她吹,分明就是不耐烦她。余姨娘在心里咒骂甄氏,面上还要做出一派和气,谄笑道:“是呢,就几句话,妹妹说完便不打扰姐姐休息。”
  甄氏点头,看向她。
  余姨娘咬唇,缓缓道:“姐姐有所不知,朱垣他,要回来了。”
  甄氏停下捻着衣袖的手,目光有些微的发愣。
  怪不得余姨娘如此殷勤过来,还尽说些好话,原来是朱府唯一的男丁要归家了。
  朱垣虽是庶子,但毕竟是朱盛元唯一的儿子,打小备受宠爱,几乎是捧在手心里长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养出个骄纵蛮横的性子。两年前居然与管家的儿媳私通,被管家儿子发现后,活生生将那小子给打死,闹出人命官司。朱盛元为保下他,连夜送他去外地求学,并警告他不过五年不准回来。这才过了两年,便按捺不住了么?
  朱家没有权势,不过好歹家业算是丰厚,朱垣惦记着朱家家产不足为奇。现下朱绛婷出嫁,余姨娘失势,定是余姨娘私下与朱垣通风报信,朱垣才迫不及待要回来。
  余姨娘便是拿捏着甄氏的软弱性子,认定她不会明着害朱家唯一的男丁。若是不让甄氏知晓朱垣回来的事,保不齐经朱绛颜一撺掇,甄氏便暗中将朱垣赶回去,装作他不曾回来的模样。不如现在将这事说开,甄氏倒是不能拿朱垣怎么样。
  余姨娘打的好算盘,朱绛颜怎会看不出来,她笑眯眯放下茶盏,说道:“弟弟要回来是好事,姨娘怎的不愿同娘说呢?难道姨娘不愿弟弟回来?”
  她这顶帽子扣过去,余姨娘登时青了脸,扯着嘴角露出一抹难看的笑,道:“二姐儿这话说的,我怎会不盼着自己儿子回来?”
  “哦?”朱绛颜将这声“哦”说得百转千回欲语还休,微抬起眼皮,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手炉:“我还以为以余姨娘素来刚正不阿、眼底容不下沙子的性子,弟弟当年犯下如此大错,余姨娘是狠下心要他改过自新,遵照爹的意思,不过五年不准他回来的呢。倒是让我平白为弟弟担心这么久。”
  她这话说的冠冕堂皇,高帽子毫不吝啬地往余姨娘头上戴,还特地点出当年朱垣离家是因为草菅人命。余姨娘要是继续说她盼着朱垣回来,便是目无朱盛元,不将他的话当一回事,保不齐要有人把这话传进朱盛元耳朵里;要是她摆出正直的姿态,说不准朱绛颜就顺势打发朱垣回去,说是余姨娘的嘱咐,不让他进家门。
  朱绛颜难得如此针对余姨娘,多半还是气甄氏的身子撑不过开春,还要再受朱垣回来的委屈。余姨娘不是傻瓜,怎会不知道甄氏如今身子的状况,她急着要朱垣回来,便是要彻底掌权。到时候朱垣回来,甄氏病弱,还不是要任他们偏房捏圆捏扁?
  朱绛颜的心思甄氏明白,甄氏伸手过来按住她的手,安抚地拍了拍。
  她毕竟还是朱家主母,朱垣也毕竟是朱家唯一的儿子。
  “朱垣回来是好事。”甄氏道:“什么时候回来?”
  余姨娘脸上涌现喜色:“两日前便动身了,就是这几日到。”
  甄氏点头,吩咐身边侍奉的巧燕:“找几个手脚伶俐的丫头,把大少爷房间收拾干净,等大少爷回来。”
  “是。”巧燕领命。
  朱绛颜暗自摇头。她这娘,就是太过心软、遇上余姨娘这种人便忍气吞声。她恢复仙位无所谓,若是尚且未恢复,说不准就要受偏房好多年的欺压。
  既然甄氏已做下决定,朱绛颜便不再多说,待到余姨娘走后,她陪了甄氏一会,便回自己房里去。
  丧服鬼每隔几日便会抬过来一桶浮玉山上的灵泉水,给燕难泡身子,好让她的神志早些恢复。燕难这几日精神已经见好,可以说些简单的话,就是记忆仍旧模糊不清,泡了好些日子的灵泉水也未见起色,朱绛颜便嘱咐丧服鬼从后山拔些灵草过来,加进灵泉水中给燕难泡,循序渐进,以免灵气冲到钉着碎魂钉的那处,
  朱绛颜回去时,燕难正在同彘童玩耍。彘童相貌可怕、是厉鬼中怨气较重的一种,但跟着朱绛颜好些日子,怨气已消,恢复天真无邪的孩童性格。燕难喜爱同彘童玩,他们两个都是鬼,不用睡觉,可以时时刻刻都在一处。有彘童陪着,倒是省了朱绛颜好些心力。
  等到半夜丧服鬼将灵泉水搬进来,朱绛颜掐诀让水温起来,将灵草加进去,登时满屋馨香扑鼻,朱绛颜便趁热将燕难泡进去,燕难懵懵懂懂地扒着木桶边缘,望着朱绛颜。
  朱绛颜将她的长发梳起,露出后脑上那个醒目的血红钉子。这枚碎魂钉深入脑中,强拔不得,只能每日用灵气小心翼翼地将它推出一分,也不知何时才能取出来。
  那日特地跑过来见燕难的红衣鬼魂,再未现身过。从燕难那晚上的反应来看,显然对这红衣鬼有深刻的印象,却不知是死前还是死后遇见的,与濯沐县的洪水有什么关系。
  朱绛颜想起那鬼同她说莫要管濯沐县事情的话,叹口气。
  她也不想管,可满城的人命,若真不是意外,便是蓄意屠杀,能招惹来如此泼天的怨气,说明那行凶者尚未归案,地府责无旁贷,她与地府关系亲近,全推给判官,怕是判官要忙得昏天黑地。而且既然是她将燕难带回来,便对她的事不能不管。
  这也是浮玉山万鬼的来源。是浮玉山万鬼愿在她离去后以命护浮玉山平安的缘由。
  作者有话要说:朱垣:“我回来可不是要搞点鬼?”
  朱绛颜:“嗯,搞点鬼。”
  朱垣后背一凉。


第29章 绑架
  次日早起时, 天气晴朗些,不再落雪,太阳暖烘烘地照着地面。朱绛颜早早用过饭, 踏着化去的雪去见甄氏。
  甄氏还在房里梳妆, 许是昨日新开的药方有点作用,脸色红润了些。瞧见朱绛颜过来,朝她招手:“颜儿,过来。”
  朱绛颜由惊蛰搀扶着, 笑着走过去扶在甄氏膝上:“娘起得好早!”
  甄氏怜爱地抚摸她的脸,从妆奁里取出一支梅花簪给她戴上, 蔼声道:“再过不久就是你大喜的日子,别再穿的这么素净。这支簪子是你祖母给我留下的,今日我把它送给你,你祖母定会保佑你福泽深厚、长乐安康。”
  朱绛颜伸手扶了扶头上的梅花簪,笑眯眯趴到甄氏怀里:“谢谢娘!”
  为甄氏篦头发的巧燕放下篦子,道:“夫人, 好了。”
  甄氏便站起来,穿好外衣与斗篷,惊蛰也服侍朱绛颜穿上她那顶朱红色滚兔毛的斗篷, 朱绛颜甚少穿红, 而今穿上配上屋外皑皑白雪,更显得娇美明艳、国色天香。
  甄氏满意地看着她,牵起她的手,道:“那我们便走吧。”
  “好。”朱绛颜应道, 同甄氏出门,登上前往雾驼山的马车。
  按理来讲,这回朱绛颜依然不能陪同甄氏进去跪拜佛祖。但这回情况不同,是为朱绛颜自己还愿,所以甄氏坚持要朱绛颜一同进去诵经礼佛。朱绛颜拗不过甄氏,便寻了个去如厕的借口,避开甄氏与惊蛰,剪出个纸人变成自己的模样随同甄氏进去。
  这纸人不是随便剪出来的,毕竟是佛祖的大雄宝殿,邪魔靠近不得。纸人上面载着朱绛颜精纯的仙力,且与朱绛颜的模样姿态一般无二,方才可以自由出入大雄宝殿。
  而朱绛颜自个则去往净严寺后面的梅林闲逛。
  净严寺后院种着一园子的素心梅,花色淡黄端庄,芳香馥郁,被白雪衬着如同碎金闪烁。朱绛颜在梅园里赏了一个来回,心情甚好,从梅园出来时候,迎面遇到一个让她心情不那么好的人。
  朱垣今日才到元江城,遵着余姨娘的意思,先去净严寺拜佛,去去身上的晦气,再回去朱府。他本就不是心诚礼佛之人,在前边拜佛觉着没什么意思,便溜达到后院来,远远瞧见梅林里有一位美人,发如烟云水墨,身上穿着滚着兔绒的朱红斗篷,身段绰约、娉婷袅娜,他素来喜爱美人,便忍不住走过来瞧瞧。
  没想到,竟是他的嫡姐朱绛颜。
  虽说一别两载,但朱绛颜打小就是个美人坯子,只可惜是个双目失明的盲儿,所以朱垣倒也还认得。而且两年来余姨娘一直给他去信,说过不少朱绛颜的坏话,所以朱垣对朱绛颜的记忆还算深刻。
  尤其是近些日子,余姨娘向他抱怨,说朱绛颜总是与他的胞姊朱绛婷作对,朱垣此番回来,正是抱着整治朱绛颜一番的念头的,此时梅林遇见,四下无人,倒是衬了他的心意。
  朱垣瞧见朱绛颜走出梅林,便上前去,作揖道:“一别两年,二姐别来无恙?”
  朱垣仗着朱绛颜双目失明,便将目光恣意在她身上流连。朱绛颜是装瞎,将朱垣放肆打量自己的目光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心里生厌,不大想搭理他。
  谁知朱垣往前跨一步,正好挡在朱绛颜面前,笑道:“二姐去哪里?二姐眼睛不好,让弟弟扶你过去?”
  说着,朱垣便要去拽朱绛颜。
  朱绛颜对这胆大包天的朱垣简直想一脚踹进泥里。可朱垣不同于天上的那些个神仙,就算是被朱绛颜倒着栽进土里第二日还能活着爬出来,她这一脚下去,朱垣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所以朱绛颜掐了个迷魂诀,让朱垣看见重重幻影,自个在这里扑空气玩,她甩甩衣袖,轻飘飘从旁边走过去,到前殿找甄氏。
  甄氏正在大雄宝殿前握着纸人的手说话,朱绛颜见此时不好跟纸人换过身份来,便独自下山去城外玩,天将黑时候才回家去。
  她一进家门,就听见里面传出悲戚的哭声。
  朱绛颜不知府里发生了何事,快步走回自己房里里找纸人,便看见惊蛰进来,见到她,瞬间呆在门口,手里端着的盆哐啷掉在地上,扑过来紧紧抱着她嚎啕大哭。
  朱绛颜还没弄懂什么状况,便听惊蛰哭着说道:“二姐儿,你可算回来了!你把惊蛰吓死了!快,我们快去找夫人,夫人下午都晕了两回,这会子正躺在床上呢!”
  闻言,朱绛颜握住惊蛰的手,跟着她往甄氏那处走,边走边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惊蛰显然是吓得不轻,脸色还白着,眼肿得跟核桃似的,紧紧抓着朱绛颜:“二姐儿,你忘了,今日在净严寺你同我们走散,我们找了你半天,晚些时候有人给门房递过来口信,说你被他们绑去,要赎金才能放你回来!”
  朱绛颜哑然失笑。
  别说是在凡间,就算天庭都没几个敢绑架她的,没想到今朝遇见这等事,难怪惊蛰哭成这副模样。而且清白人家的小姐,被贼人绑去,就算完璧回来也会惹来风言风语,更何况是在她将要嫁出去的时候。
  朱绛颜拍拍惊蛰的手,安慰道:“我这不是好端端站在这么?想来是哪个穷疯了的,编出个谎话骗你们给他钱,别理他,到时候照着门房的记忆画幅画像去找那人。眼下我们快去找娘,让娘安下心。”
  惊蛰连连点头,手紧紧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到甄氏房里时,扑面来浓郁的药味,朱绛颜连忙走进去,看见甄氏脸色煞白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巧燕见着她时,也跟惊蛰一样呆了片刻,而后哭着扑过来,仔仔细细瞧她有没有伤到哪里。
  朱绛颜见甄氏还昏着,便问巧燕:“我娘怎样了?”
  巧燕抹着眼泪答道:“大夫说是急火攻心,眼下还没醒,今夜便多留些丫头看顾着,我就守在夫人床边,二姐儿且放宽心,夫人福大命大,会长命百岁的!”
  朱绛颜拍拍巧燕的手安慰她几句,而后坐到甄氏床边,握着甄氏的手。
  她既已回来,便不担心甄氏这时候会出事,只不过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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