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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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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阿发苦着脸:“红树村民最团结了。你们要去解救那个女人,他们人多,只怕有去无回。”

    骆波奇:“你怎么知道?难道以前有人这么做过?”

    “嗯。”阿发叹气:“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这里别看风景不错,其实很穷。村里娶不上媳妇的光棍不少。十多年前就流行去外头买媳妇。当年,有家属找过来,想把女儿带走,愣是没成功。还被打残了。”

    茅小雨微张嘴:“我好像在新闻里听过有这样的事例。原来真的一人买媳妇,全村帮着看守?”

    阿发继续叹:“可不是嘛。就因为买一个媳妇花光家里积蓄,多难娶上呀。怎么能让人跑了呢?”

    当地陪同的警察说:“我去叫支援。”

    “没用的。”阿发摇头:“你把大部队叫来,人早就转移了。就算搜光全村,也找不到人。”

    “那,怎么办?”大伙面面相觑。

    阿发咽咽喉,对着骆波说:“我,我知道错了。我戴罪立功行不行?”

    “你有办法安全救出人来?”

    阿发挠下头:“七八分把握吧。”

    骆波看向那个冷面男,商议:“老兄,你觉得呢?”

    冷面男看着对岸红树丛中的屋角,淡淡:“买家住哪里?”

    “不会吧?你要强闯?”骆波稍惊:“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谨慎行事吧?”

    “住哪?”冷面男眼光咄咄逼向阿发。

    阿发畏缩了下,手指移来移去,最后摇头:“我不知道。”眼看,冷面男要发火,阿发忙辩:“当年,我把人带过来,就在船上做的交易,没去买方家。”

    茅小雨就纳闷了:“你不知道买方家,为什么想戴罪立功,还有七八分把握救出人?”

    阿发嘴角扯出个难看的笑意:“我是本地人,又曾经来过。我去打听不就知道了。你们面生,不好出面。”

    当地警察道:“我也可以去打听。”

    “你不行。”阿发摇头:“面生。就算会当地话,也会被人怀疑。别看是深山老林的村民,警惕性很高的。”

    闻言,骆波微点头,对冷面男:“怎么样?就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

    “立功?想减刑是吧?跟法官说去。”冷面男面无表情:“我的任务是带回吕莎莎。没有权利批准你戴罪立功。”

    阿发很失望,眼神求救一般看向骆波。

    他什么都招了,也同意带路,难道还不够减刑吗?他不想再把牢底坐穿。

    “别看我。我也只是个小喽罗,做不了主。”骆波摊手。

    阿发慢慢蹲下,眼神呆滞:“那行,你们看着办。”

    冷面男是黄部指派过来亲自解救吕莎莎的。因为要深入老林山区,当地调派了一个警察陪同协肋。骆波和茅小雨跟来,是想跟进事件的收尾,做到有始有终。

    这一行人,作主的是那个冷面男。

    “怎么办?”茅小雨问。

    冷面男活动下手腕,眼神犀利,一看就是对解救人质有经验的。

    “你们两个看着嫌犯。你跟我来。”冷面男先指骆波和茅小雨,最后要走警察跟他一伙。

    茅小雨吃惊:“老兄,你真要硬闯啊?”

    冷面男问警察:“会这山村的方言吗?”

    “我,我尽量试试。”警察也不敢保证,他是本地人不假。可深山老林小山村,自有一套方言,外人难懂吧?

    冷面男眼光掠过骆波和茅小雨:“你们待这里。”

    “放心,我们不会乱跑的。”茅小雨保证。

    河面也有一丈多宽,河水又深,只能借助渡船。对岸的船夫不在,当地警察喊了好久,才看到一个老头子晃晃悠悠,把船摇过来,狐疑问:“你们是什么人?”

    警察拍拍背包,笑:“导游。这是城里客人。在山林逛累了,想找个地方歇脚喝杯水,老大爷,能度我们过去吗?”

    “一人一百。”船夫开价。

    警察一怔:“我们两个就是两百?这,有点贵啊。”距离又不是很远,竟然收两百?太黑心了吧?

    “爱给不给。”船夫一脸的不屑,反正城里游客就是有钱,不敲白不敲。

    “给他。”冷面男的当务之急是去到对岸救人,区区两百,不在话下。

正文 第227章 换方案

    “老板,你觉得他们能成功吗?”从树后转出来的茅小雨,严肃的看着小船摇到对岸,停下来。船上的两人轻松的上岸,还朝他们这边望了一眼。

    骆波嘴里叨着根草,下结论:“成不了。”

    “为什么?我看那个面瘫男不是个省油的灯。”

    “那你觉得村人是省油的灯?”

    茅小雨一愣,摇头:“不是。”

    “那不就对了。一个不省油的灯对上几十百把号不省油的,你说谁赢?”

    茅小雨就好奇:“竟然如此,老板,咱们不想想办法。”

    骆波嚼着草,冷笑:“让他吃个亏去。”随后,又问不言不语的阿发:“村里,大概有多少户人家知道吗?”

    阿发闷闷:“二三十户吧?”

    “算起来,可能没有百把号不省油的灯。”骆波微笑:“不过也够呛。”

    他们挑了一个隐秘的又能看到对岸村的地方歇脚。

    青山绿树,还有无处不在的盛放的野花,头上还有清脆的鸟叫。抛开别的不说,山景是真的不错。

    忽然听到对岸群狗乱叫,还伴有尖利的喊声。

    “不会吧?这么快就闹的鸡飞狗跳了?”茅小雨张望过去。

    “一看那冷面兄就是有勇无谋,估计很快就无功而返了。”骆波撇下嘴。

    话音刚落,就看到村口飞奔两条人影,后面几十号村人举着各式农用武器气汹汹的追赶。

    “是他们两。”茅小雨提起心,不由喊:“快点快点,他们要追上来了。”

    冷面男和警察两个三步做两步,跳到船上,划着浆朝这边过来。

    村人赶到,无船可追,便纷纷捡起石头朝船上扔。有几枚还真的砸到二人身上。

    看到他们弃船上坡,骆波撮唇打个忽哨。

    气喘吁吁的二人循着声音跑过来,当地警察一屁股坐到草地上,猛吸气说:“吓死我了。”

    “怎么样?打听到了吗?”茅小雨还抱着一线希望。

    那个冷面男体力不错,只是微喘气,还站的笔直,说了句:“失败了。”

    “你们也太不小心了吧?”骆波脸上挂着笑:“这么快就暴露了?还是太嫩。”

    冷面男听出他语气里的揶揄,只是冷冷横眼。

    阿发翻眼:“我就说我出面嘛,非不听。”

    警察歇过气来,从包里翻出一瓶水灌下,道:“真是没想到。村人警惕性会这么高。”

    “你们,怎么打听的?”

    “还没怎么打听,就是讨杯水喝,然后村人就开始跟我搭话。”警察抹把嘴,缓过气:“无非问我们哪里人,来这里做什么?我当然是编个假的回他。谁知,就听到村人扯起嗓子喊了一句方言,听不清喊的什么。没几秒,四周就涌出不少拿扫把锄头的村人凶巴巴的围过来。”

    茅小雨还笑得出来:“然后你们就落荒而逃了?”

    “不然呢?”警察面上一红,辩:“还有老头老太太小孩子混在其中,打不得。再说我们人少,真的硬碰硬,最后也捞不着好处。还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

    “哟,你还真会自我安慰啊。”

    警察斜她一眼:“那你说,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安全救出被拐妇女?”

    “本来有的。不过被你们打草惊蛇,怕是得另想办法了。”茅小雨高高仰起头。

    警察叹气:“是低估他们了。”

    冷面男却哼一声:“没什么好沮丧的。白天不行,就晚上潜进去。”

    “晚上?”茅小雨皱眉:“晚上,乌漆抹黑的,难度比白天更高吧?”

    骆波却点头:“只能等晚上。也只能成功。不能再拖了,也不能再有闪失。”

    “对。”大伙齐点头。

    “趁着天还早,大家出出主意,晚上怎么准确找出吕姑娘救她出来?”骆波提议大家一起出主意。

    冷面男没意见。

    他的莽撞已经证明行不通了,那就只能换一种方法。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抵得一个诸葛亮。一起想办法,也许能总结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夜色降临。

    红树村开始还有星星点点的灯光。随着夜色加深,灯光一一熄灭,整个村笼在一片黑幕中。

    船轻缓的划动水面,慢慢向小村靠近。

    阿发已经由警察开车送回去等待他的绝对不是宽宏大量从轻处罚。警察随后又打包了许多的餐盒和水带过来,为晚上行动做准备。

    村庄静谧,夜色真好。

    他们的方案是:先抓个上了点年纪的,逼问出十年前买过来的女人下落。

    虽然是老套路,但很管用。

    摸到第一户人家,听了听里头的动静。有小孩有大人,大人说话判断,起码是老太太老头。

    冷面男身手敏捷,翻墙进入,很快就把浑身发抖的一个老头子拎出来。

    山村又没有娱乐活动,大家都早睡早起。

    老头子都上床准备休息了,被一道黑影给捂了嘴架出家门,惊骇可想而知。

    树影下,老头子张张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磕绊着牙齿:“你,你们是谁啊?”

    废话懒的跟他多说,一起过来的警察用当地话问他:“十年前,村里谁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个媳妇回来?”

    “呃?”老头子一听,稍微清醒了点。

    “快说,否则把你扔到河里活活淹死。”有些人就配恫吓才肯说实话。

    茅小雨插嘴:“不但淹死老家伙,还把屋里小孩子一起扔进山里喂狼。”

    一听是外地口音,老头也不是个老糊涂蛋,他懂了。

    “你们,是来抢人的?”

    “呸,我们是来救人的。”茅小雨啐他。

    “不是抢人是什么?俺们花了钱买的媳妇就是俺们村的人。你们休想抢走。”老头挺起腰杆还理直气壮的。

    骆波只三字:“扔河里。”

    冷面男拎起老头衣领,轻松真要扔去河里。老头当然也怕死,惊慌的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来人啦,杀人……”嘴巴被一团气味恶心的牛粪堵住了。

    “唔唔唔……”老头瞳孔放开,双手双脚乱扑腾。

    拎到河边,借着月光,老头看清了,是四个人。三男一女。其中拎他的这个男的,有些面熟,并且最冷冰冰。

    茅小雨笑眯眯问:“是老实交待呢还是去做水鬼,二选一,一分钟计时开始。”

正文 第228章 难道有暗室

    半分钟不到,老头就招了。

    红树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日子并不富裕,甚至大多清贫。这年头,世道变了,物价飞涨,可红树村民大多还依赖着大自然出产,自然供应不上。

    有些小年轻,试着走出山村出去打工。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也很现实。没有什么技术光靠吃苦耐劳勉强糊口而已。

    外面的小姑娘们又渐渐现实。所以红树村年轻人,娶不上媳妇的越来越多。十年前,有小青年花钱从外地买了个有些弱智的回村。从此村民开始有样学样。

    可是,弱智女也不是天天都能碰上,正常的人家又不肯回村。

    当年人贩子盛行。那时拐小孩的比较多,村民就心生一计,通过人贩子拐卖女人回来做老婆。

    十年前,村民王拐子家境贫寒,老爹早死,老娘又瞎了一只眼,这种情况,只能靠卖买才能娶上媳妇。

    王拐子年纪不小了,又因为要照顾老娘,不方便出省打工,只在镇里打些零工糊口。

    他通过熟人联系上了一个人贩子,把家里积蓄用光,买回来一个特别漂亮的城里女人。只因这个城里女人十分刚烈,誓死不从。

    王拐子怕她逃跑,一直关在家里不许出门。村民也自发的帮着他看管着。

    “十年前,只有王拐子买了个媳妇回来?”茅小雨细心,得问个清楚明白。

    老头无奈:“倒也不是。村东头的老六也买了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是个傻大姐,不用老六防着,她也跑不出村里。”

    “王拐子,大名是什么?”

    “大名?”老头迟疑了下:“可能是王军吧?”

    一个村里,习惯了叫外号,大名乍一问,有些想不起来。

    “住哪?”

    “村坡最里间就是。你们……”

    “我们是什么人,与你无关。”骆波对冷面男摆头:“给他一个手刀劈晕他,免得坏事。”

    老头听得明白,惊慌:“哎,你们不能说话不算数啊。我什么都说了……”

    话还没说完,脖子传来剧痛,一阵眼冒金星,老头软软倒下。

    村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满地,偶有别家看门狗汪汪两声。

    村坡还是好找的。

    就是往里走,有处山坡,坡上有好几户人家。都已经熄灯睡觉了。

    山风轻拂,满天繁星。

    若不是此行解救吕莎莎为主,茅小雨都要赞美这宁静的山村夏夜美好如世外桃源了。

    坡上最尽当,一颗枝繁叶茂的榕树下,杵着一座歪斜的木屋。

    木屋居中,左边有个加盖的小屋,右边是猪栏,老远就散发着一股臭味。

    小屋是灶屋,十分破旧,也是歪歪斜斜的。

    看门狗悚然一惊,准备扬头汪汪乱叫,骆波上前一指,把看门狗给镇住了。

    茅小雨竖起耳朵听木屋里动静,没有任何响动。

    “难道屋里没人?”她小声问骆波。

    骆波指指靠近灶屋那间,说:“进去看看。”

    冷面男准备强行闯入,被茅小雨制止了。骆波是撬锁行家,完全可以悄无声息进屋。

    骆波在黑夜中白了茅小雨一眼。竟然把他的不入流的本事供出来,故意的吧?

    木屋门是从里闩了。

    这更加难不到骆波了。

    从一根树枝悄悄撬动门内的木闩,冷面男掏出手机低声问:“我去看看。”

    “去吧。”

    手机有光,可以照映出层里的动向。

    冷面男很快回来,小声报:“床上只有一个老太婆。”

    “老头不是说,王拐子有个瞎眼娘吗?那就对了。”茅小雨手指另一间房:“看看那边。”

    如法炮制,把那边的房门也打开了。

    冷面男又是当先进入,很快沮丧回来摇头:“屋里没人。”

    “不可能吧?难道那死老头骗我们?”茅小雨不相信。

    骆波却摇头沉吟片刻,把手机当手电筒用,进屋巡扫一遍,道:“没错。这里就是王拐子的家。看墙上,还挂着男人的衣服。”

    “那人呢?”茅小雨也看出来,这屋是有人住,还是个男人。

    冷面男忽然想到什么:“难道有暗室?”

    茅小雨也眼眸一亮:“对哦。新闻上不是说,有些丧心病狂的渣男把女人囚禁地下室什么的吗?找找看。”

    屋里可以百分百说,没有隔墙也没有暗室。

    那就朝地下室这条线索搜找。

    房间没有铺木板也没有铺地砖,还是泥地,坑洼不平。

    差不多把房间翻过遍还是没找出地下室的入口。

    “难道在老太婆房里?”茅小雨忽然奇想。

    骆波皱眉:“不会吧?把入口设在瞎眼娘房里,不是多此一举吗?”

    “有些人很变态的,又怕事又警惕性高,万一被人找过来,瞎眼娘是最好的掩护。”茅小雨说的煞有介事。

    冷面男默不作声的悄声去搜了遍老太婆的房间,叹气回报:“没有。”

    “没有?”茅小雨和骆波都惊讶了。

    “四眼,该你上场表现了。”骆波撞她一下。

    “我?”茅小雨一头雾水:“我怎么表现?”

    骆波轻吐两字:“望气。”

    茅小雨咧嘴苦笑:“这,好像派不上用场吧?”

    “试试呗。”

    “……好吧。”茅小雨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长长吸口气,扶下镜架,站到木屋前,认真凝神打量。

    别看木屋歪斜又破旧,得理位置绝佳,地灵,但不人杰。

    老太婆睡的那间屋,有些微的死气沉沉。另一间屋却是暮气浓厚,还有怨气交夹。整体一股穷戾气。

    穷极,自然做不到温和亲切有礼。

    猪栏不用看,臭哄哄的,一副待宰的认命气。

    灶屋有烟火气。本来茅小雨准备移开视线的,却又被吸引回来。

    她定睛在灶屋,凝神观望半晌。

    “怎么样?”骆波悄声问:“看出什么没有?”

    茅小雨不知怎么表达,只是指着灶屋:“有名堂。”

    “是什么?”

    “很强的怒气,杀气和恨意。”

    骆波轻扬眉,看向灶屋:“这么说,有很强的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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