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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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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理。”肚里没货的人一旦收徒,哪怕再会装,再会演,总会露馅。

    骆波摸着下巴笑的胸有成竹:“如果她身边一直跟着的是儿子,那就好办了。”

    茅小雨灵泛了回:“老板,你的意思是,如果麻婆贩卖少女到最后怎么处理,就算她死了,她的帮手儿子,还是一清二楚?”

    骆波摸摸她的头,夸:“在我身边耳濡目染,没几个月竟然脑瓜子聪明多了。”

正文 第217章 插队

    “去。”茅小雨忿忿拍开他的手,梗起脖子:“我聪明跟你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不要往脸上贴金。”

    “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茅小雨摸着心脏位置,语气平静:“我说完这话后,良心从未有这么舒畅过。”

    “切。”

    麻婆死了好几年了,不过她的衣钵还是传下来了。

    大儿子白天住小破屋,继续忽悠四乡八村和城里的信徒。晚上就回小洋楼。小儿子负责宣传和接待这一块。

    兄弟联手,把神棍事业做的风生水起,并没有因为麻婆去世而败落。

    骆波和茅小雨是快中午赶到麻婆家的。

    小洋楼是当地最亮眼最漂亮的存在,很难忽视。于是也就不用问路,直接就找到了。

    小破屋风吹雨打屹立不倒。

    等着问吉凶的人不少,旁边还停着外省牌照的车。看来麻婆的神棍威名传的很远是真的!

    屋外有坐椅,还有茶水什么的。几个中年妇人热情招待着远方客人。

    骆波和茅小雨并没有引起侧目。像他们这样的年轻男女,来的也不少。

    找个位置落坐后,茅小雨捧着一次性杯子喝水,眼睛四处瞟,看清形势后,小声问骆波:“就这么一直等吗?”

    “不然呢?闯进去?”骆波也拿起一杯水吹了吹热气。

    茅小雨翻他个白眼:“我们时间宝贵,至少也得想办法插个队什么的。”

    “你去呀,我不拦你。”

    茅小雨低头抿水,然后对着招待他们的中年妇人举起手,陪着笑问:“请问大姐,我们还要排多久呀?”

    “不会太久的。也就一个小时吧。”

    “我们是外地来的,能不能通融一下……”

    话还没说完,其他等待的人就嚷了:“凭什么?”

    “外地来的怎么样?我也外地来的。还不是乖乖排队。”

    “就是。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自私自私……”

    我靠!茅小雨还没怎么着呢?便得到了一顶又一顶不太友好的帽子。气的脸煞白,很想叉腰跟他们吵一架。

    “年轻人,不要那么浮燥嘛。”骆波忍着笑也加入调侃大军:“见大师,连一个小时也等不到,太没诚意了。”

    茅小雨怒目相视。

    其他人听到骆波这么通情达理的话,纷纷附合:“没错。现在年轻人就是心浮气燥不礼貌。见大师也想插队?这是插队插习惯了吧?”

    “就是就是。好好跟这位小伙子学学做人道理吧。”

    “……”

    茅小雨半边脸都开始抽搐了。

    这群面目可憎的笨蛋!

    要不是自身任务紧急,她就要不顾大局舌战这群笨蛋了!

    我忍!

    茅小雨气咻咻的把在场所有人瞪完,最后一个瞪骆波。

    骆波若无其事,放下一次性杯子,抬眼看向旧屋门口。

    正好,屋里有人出来,是个瘦小的老年妇人,走到门口了还千恩万谢的冲屋里说感谢话。

    “下一个。”门槛边有个眉毛修的细长的中年妇人喊了一嗓。

    茅小雨低下头,反正还轮不到他们。

    骆波碰碰她的手,低声:“还愣着干什么?进去呀。”

    “啊?”茅小雨一脸懵逼,抬眼看看骆波,不由自主扫向屋门口。

    却见那个中年妇人不奈烦催他们:“快点啊。”

    骆波笑眯眯:“就来。”然后先迈步而去。

    茅小雨吃惊的发现,那些先来的人都一脸迷糊,好像进入思维混乱期。

    “他们……”话一出口,茅小雨就明白了。

    这是骆波使的手段。他不可能真的等一个小时之久。

    那为什么还奚落她呢?

    大概是他存心故意,拿她开涮吧?

    狠狠瞪着骆波的后背,茅小雨是怀着气愤的情绪跟进破屋的。

    外头是破,里头偏旧,还有股奇怪的味道隐隐飘杨。

    过了门槛,有一张矮矮屏风横档。转过这道屏风就直接看到堂屋的全貌了。

    堂屋正***着一尊不知名神明。神案摆着不少鲜果和酒。

    案边坐着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穿着一件很古怪的长袍。不古不今的,看得茅小雨差点笑出声。

    听到有人进来,发福中年男仍是保持闭目养神的姿势。

    引进来的中年妇人小声:“大师在养神。你们稍等。”然后,她拿出一个贴满红纸的方盒,毫不做作道:“问吉凶五百。升官发财一千,断生死一万起。”

    这是明着要钱啊!

    茅小雨刚要张嘴,骆波淡然:“我们是来问一桩十年前的旧事的。”

    闭目养神的中年发福男眼睛猛然睁开,冷着脸说了两字:“出去。”

    中年妇人也冷笑:“你们得罪大师不要紧,得罪了屋里的神明,吃不了兜着走。”

    “神明在哪?”茅小雨不由问。

    “没点眼力见的……”中年妇人眼神鄙夷。却忽然看到供品什么的飞在半空打转。

    她嘴张老大发出:“啊?神明,神仙,显灵了。”

    “不是。”骆波淡淡挥着手:“是我的一个小把戏。”

    话音一落,供品一下摔地上。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来我这里踢场子?”中年发福男以为遇上同行了,面色难看。

    茅小雨嗤笑一声:“你这花架子场子,还不配我们踢。”推一下眼镜架,凝神注目看向不知名神明。又讽刺的笑了:“供一张假神明,赚的盆满钵满,好一个无本万利的生意啊。”

    “你,你骂神明,你会遭到报应的。”发福男气的发抖。

    骆波不屑的笑了两下,又表演了一招隔空取物,傲然:“我不是神明。特来报应你们这帮神棍的。”

    发福中年男目瞪口呆,膝盖一软,瘫倒在地。

    中年妇人也全程目睹了骆波的神技,不知不觉就深信不疑,也扑通跪下哀叫:“求神明饶命啊!我们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些年修桥建学校,我们也是一个不落啊。千万高抬贵手啊,我们不敢了。”

    原来这个中年妇女就是麻婆的儿媳,也是发福男的老婆。

    骆波眼里一点波澜都没有,冷着脸问:“没做伤天害理的事?那么,十年前,麻婆买回一个娇小外地女生,现在何处?”

    “啊?”这一对中年男女闻听,惊恐抬眼,面色惨白。

正文 第218章 阴亲

    十年前,麻婆的生意范围就拓展的很宽广。

    只要跟神神叨叨沾边的,她都自认拿手。她都敢忽悠。

    十年前,麻婆大儿子就开始跟在母亲身边学习怎么当神棍。怎么巧舌如簧,怎么把人骗的心服口服,怎么骗钱的同时又规避风险。

    那天,麻婆有些累了,想挂出‘闲人勿扰’的牌子好好回小洋楼养养神。偏巧有个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千里迢迢找过来相求。

    好歹是亲戚。虽然拐了不知多少弯。

    麻婆还是耐下性子听亲戚的诉求。

    原来此位亲戚有一儿一女。儿子很宝贝,对子百依百顺。谁知独子的人生并不顺利。不久前,上山捉鸟,竟然跌下树摔死了。

    亲戚哭的肝肠寸断。

    偏巧,儿子的棺木似乎很重,怎么也抬不上山。这事透着古怪。村里各种说闲话的都有。闹的亲戚很头疼。

    死了儿子本来就伤心欲绝,偏巧还不能入土为安。

    后来,不知是谁提到了麻婆。

    亲戚一听,觉得这事非得讨教麻婆不可。这不就千里迢迢赶过来。

    麻婆一听,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把亲戚儿子的生辰八字要来,算不出名堂。便办了一场召魂仪式。把死去的鬼魂从地府召上来附在麻婆身上跟亲人叙话。

    麻婆也不知是走什么狗屎运了。

    那晚,还真的很诡异。她真的被鬼魂附身了。当然不知是不是亲戚家的儿子。反正亲戚两口中子十分相信就是了。

    亲戚两口子一又哭又笑,一迭声问儿子的近况。后来就提到为什么棺木抬不动,到现在还没入土为安。儿子到底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附身鬼嘻嘻笑着说出未了心愿,把两口子惊的目瞪口呆。

    原来儿子年少去世,还没娶媳妇。请爹妈为他挑一个好媳妇结门阴亲,这样他入土才安。

    麻婆恢复正常后,听到这个要求倒也没意外。

    她还举出几个阴亲成功的例子。

    原来结阴亲在某个地方还蛮流行的。就是有儿子死了,还年轻的话,就有父母张罗着去找个也刚去世的年轻姑娘。给了一定的聘礼,把二人合葬。两家也当亲家一般走动。

    她亲戚心动了。觉得为儿子娶个老婆,在底下也有人照顾他,做父母的也安心不少。

    可是,女尸不好找啊。

    城里的年轻姑娘有新逝的,可未必人家父母肯结阴亲啊。

    乡下的话,年轻女尸不好找。这年头,个个都身体健康,营养充足。意外而逝的在乡下比较少见。就算有,可女方父母狮子大开口,聘礼也不少。

    于是又求到麻婆这里来。

    麻婆对这项业务还是很负责的。她帮着亲戚在附近打听。无意中听到强哥那里有女子要出手。麻婆去了趟,看中了娇小的唐糖。

    按麻婆的意思是。把唐糖买走去给亲戚儿子结亲。完后就当儿媳一样看待。这样儿子有媳妇了,亲戚又有人服侍,两全其美矣!

    亲戚很满意唐糖。高高兴兴的付了一笔钱带着人回了乡下。

    这一去,麻婆也没多问,继续她的神棍日子。

    “后来呢?”茅小雨揪心问。

    舔舔唇,麻婆大儿子悄悄抹把汗,小声:“后来,我们就跟那边联系,不知道那女子过的怎么样?想来,应该还好吧?”

    “还好?结了这门阴亲,她会好?”茅小雨气笑了。

    发福男缩缩头,辩:“虽然是乡下,也少不了她的吃喝。当然,这事我们是做的不太地道。可是抹不开亲戚的面子……”

    “为了面子,所以葬送一个花季少女的一生?”

    发福男和中年妇深深低头无话可说。

    他们远房亲戚倒是了结了心愿,还白得个城里小姑娘当儿媳使唤。可是那小姑娘的一生就这么被毁了,他们想过吗?

    其实是想过的。但他们一向对城里少女就看不上眼。觉得太开放太不知廉耻私生活太混乱了。就该从一而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地址?”骆波紧了紧下巴。

    发福男结结巴巴说了一个地址,还真的是远房亲戚,住的也远。外省,还是个小地方。

    中年妇人忽然抬头,期盼道:“我,我们什么都说了,可以放我们一马了吧?”

    骆波缓缓摇头:“放你们一马,那些被欺骗的被你们谎言害死的人,岂不是冤?”

    “我们没害人啊?骗人,不害命。”

    茅小雨呸了一声:“你们以为手上没沾人命不是没害命?你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懂这话什么意思不?”

    发福的麻婆儿子是懂的,他低头:“可是我们也造福了不少人,怎么着也能将功抵过吧?”

    “这话跟我说没用。留着跟警察说吧。”

    麻婆大儿子惊慌抬眼:“你,你们报警了?”继尔笑了:“报警又怎么样?我们在这一带是名人,警察能把我们怎么样?说不定警察里就是我的信徒呢?”

    骆波忍不住剧透:“别高兴太早。这次办你的,是帝都的警察。”

    “不可能吧?”发福男不信。

    茅小雨吓唬他:“被你们买走结阴亲的少女叫唐糖,是个白富美。父亲在帝都当大官。找了她十年。”

    “啊!!”发福男又要软到了。

    他们也是大意,买人的时候没有多调查姑娘的背景,看着清秀可爱价格又能接受,便欢天喜地的买回来。

    但是,等等。买回来的时候她怎么不说呢?

    “她,她是个哑巴吗?”发福男想到什么问。

    茅小雨轻轻摇头:“她不是。”

    “可是我们把她买回来的时候,她不会说话,我们以为是天生哑巴呢。”发福男忽然逮到个机会,立马精神抖搂:“两位,我们要检举强哥。”

    检举有功的话,罪名会轻点吧。

    茅小雨击破他唯一的希望,冷冷:“不好意思,俞强已经比你先一步被逮了。”

    “……完了。”

    虽然知道唐糖很可能不在人世了,骆波和茅小雨还是马不停蹄的赶去外省小山村。

    至于神棍一家,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们。

    卖买人口是没到判死刑的地步。但若证实唐糖死了,神棍一家休想有好果子吃。法律制裁不了这一帮恶棍。

    唐家,吕家和白家会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正文 第218章 已经死了

    外省,某山村外的泥泞烂路边,茅小雨撑着雨伞倒吸冷气。

    “这,怎么下得去脚啊?”

    下着细雨,面前一条不能通车的泥路,茅小雨紧锁眉头。

    骆波也显得束手无策。

    这么烂的路,他好久没见过了。

    “要不,等天晴?”茅小雨没穿雨靴,只是一双帆布鞋,踩上去,很可能烂泥就没到脚背了。

    骆波举目看向层层山林,叹:“速战速决,走吧。”

    “……好吧。”茅小雨被说服了。

    时间不等人,他们晚一步,吕莎莎和另一个活着的白小菲就绝望多一点。

    有三轮车驶近,跳下一个年轻小伙子,手里提着简单的行李,惊讶看他们一眼,再看看泥路,抬脚就走。

    茅小雨稍稍讶异了下,出口唤:“嗨,帅哥,留步。”

    年轻小伙子回头,眨巴眼问:“叫我?”

    “对呀。请问你知道某某村怎么走吗?”

    年轻小伙子诧异:“你们去某某村做什么?”

    “哦,有点急事。”

    “那跟我来吧。我就是某某村的。”

    骆波和茅小雨大喜,顾不得烂泥路,跟上了他。

    路窄又滑,多亏骆波伸出援助之手,茅小雨才没有跌倒。

    “你们,在村里有熟人?”年轻小伙子如履平地,走的相当稳健,还抽空询问他们。

    骆波笑了笑:“算有吧。对了,怎么称呼你?”

    “叫我二黑就行了。”年轻小伙子一笑咧起嘴。

    茅小雨小心撑着伞低着头看路,听他名字笑了,抬眼:“这名,真有特点。”其实她想说,这名字真乡士。

    “你是第一个夸我名字有特点的。”二黑惊喜又委屈:“我打工的时候,工友们都取笑我这名字跟解放前乡下取名一模一样。”

    忍忍忍!骆波和茅小雨很想笑,但为了不迷路,还是把笑意憋回去了。

    真的,他的工友们,太会比喻了。

    “那你怎么不在外面打工呢?”茅小雨找到话题跟他聊开了。

    二黑叹:“我接到我哥的电话,我妈病的厉害。让我无论如何赶紧回来一趟。”他说的含蓄,其实就是赶回来见最后一面的意思。

    “你这么孝顺,你妈妈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茅小雨客气的安慰。

    “谢你吉言。”二黑神色稍微喜悦了下。

    接着,他就问:“你们跟村里谁熟呀?”

    茅小雨偏头以眼询问骆波,可不可以透露来意?

    骆波跳开一处坑洼污水,笑对二黑说:“我们来找村上一个叫大栗子的女人。”

    “栗婶子?”二黑狐疑。

    “呃?”茅小雨眼一亮问:“你说的这个栗婶子是不是只有一个女儿,独子十年前死了?”

    二黑不由点头:“对啊。”

    信息对上了,那就是她了。

    茅小雨很激动,觉得这一趟挺顺利的。

    “那,你认识他家的儿媳妇不?”乘胜追击再问一题。

    二黑脸色一变:“你们……”

    骆波撞一下右边的茅小雨,对二黑说:“我们是麻婆的徒弟。过来做个小小的售后调查。”

    “售后?”二黑眼珠转转。

    骆波压低声音:“当年,大栗子不是去找麻婆大师吗?记得不?”

    二黑先是摇头,又点头:“当年栗婶是出了趟远门,不过我不知道她去谁了。我是后来听说的。”

    “听说什么?”

    “听说栗婶去找她一个有神通的远房亲戚。”

    “然后呢?”

    二黑犹豫了一下,好像脑子在激烈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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