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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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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花生软软糯糯问。
“花生,妈妈认真跟你说一下。”茅小雨低头努力跟他平视,郑重道:“你发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了对不?”
“嗯。”花生那么聪明灵透,当然看得出来自己跟亲眼看到的凡人有很大的不同。
“是的,你是一朵花蕊中出生的。然后呢,天生就不凡。这只药葫芦我都不知道怎么就在你身上的。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花生,这只药葫芦在你手上,才能治病,落到像妈妈这样的普通人手里,就发挥不出药性。懂吗?”
骆波轻吁口气。说这个事呀,那就放心了。
花生眨巴黑黑亮亮的大眼睛,稍稍歪头想了想,慢慢点头:“妈妈,我好像懂了。”
“所以,妈妈不能代你保管这只金色的葫芦。”
花生抿抿小嘴,点头。
“那么,我们转回第一个问题。”茅小雨神情郑重:“你愿不愿意,从此以后就这间店铺当个治病的大夫呢?”
花生张张嘴,扑扇长长的睫毛。
茅小雨提醒一句:“一定要好好想清楚哦。妈妈要听实话。”
“嗯?”花生小大人似的背着双手,在柜面上走来走去。显然是认真对待。
骆波托着腮沉吟。
他这么提议自然有他的盘算。
花生来历太魔幻神奇了。银河畔的绮罗兰那可真是天上仙花啊。移栽到邻市公园竟然没有因为水土不服焉凋?
食之可长生不死。没想到食不了,花蕊产子。
更没想到的是五百年前天神药王爷的失窃的葫芦竟然莫名其妙出现在花蕊小人儿身上?
要把这前因后果搞清楚,骆波觉得必须先查清花生的身世来历。
而花生的身世来历,他略微有些束手无策。
没办法,只能出一个下策,引蛇出洞。啊不是,抛砖引玉,好像也不是?总之就是把长生典当铺改成疑难杂症铺,药葫芦偶尔显灵。必然会引动跟花生有关的人过来。
说不定,盗花盗药葫芦的神盗现身,到那时,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可,这个算盘打得响,必得经过花生本人同意,骆波也微微忐忑等着。
“花生?”茅小雨轻声唤。
花生背着小手慢慢走近,抬起大眼睛,很为难的咬咬嘴唇。
“没事。无论花生说什么,妈妈都支持。”茅小雨亲切微笑给他鼓励。
“谢谢妈妈。”花生竟然轻轻叹气:“妈妈,治病帮人虽然是好事,可是我,我想……”
茅小雨把他捧到手心,轻轻抚摸他头,温柔道:“花生想什么?能告诉妈妈吗?”
花生磨蹭着她的手心,撒着娇说:“妈妈,我想出门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想天天困在店里。”
“哎呀?”茅小雨哑然失笑,道:“可以呀。”
小孩子的天性是玩乐,在家里是关不住的。
骆波凑过来,确认:“花生,看外面的世界和治病帮人是可以分开的哦。”
“可是我不想……”花生眉毛垂拉,躲着骆波,小小道:“……我的金葫芦又不能转交给你们。”
茅小雨正色转头对骆波:“花生的意思很明确了。就是不想悬壶救世。他还是个孩子,先让他看清楚这个世界,学会融入这个新世界,再说吧。”
“唉!”骆波略微失望叹。
花生小心看他一眼:“叔叔,你不高兴啦?”
骆波马上把嘴咧的快到耳后跟了,哄他:“没有啊。叔叔很高兴啊。”
“可是……”
“花生,叔叔只是有点困了。”骆波打个哈欠,拍拍肚子:“吃饱喝足散散步,就来瞌睡了。”
花生眨眼,要思量这话的正确性。
茅小雨也适时的打个哈欠:“啊哈,我也有点困了。花生,跟妈妈上楼洗脸漱口上床睡觉去了。”
“哦。”花生乖巧应了,蹦到茅小雨肩上,侧头看着骆波。
“花生晚安。”骆波继续咧嘴挥手。
花生眉开眼笑也挥起小小手:“叔叔晚安。”
听到她们上楼,骆波才把咧起嘴回归原位,搓着下巴眯眼沉思。
按常理不应该啊。
绮罗兰被采摘,蝴蝶护卫也拦不住。移栽它的神盗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吧?怎么着也得循线索追杀过来吧?
骆波对这座疑似危楼的长生典当铺没做任护的保护措施。换言之,就是他没在危楼四周布下结界,跟状元巷的其他楼是一样一样的。
对方神通广大,不会迷路找不到这里吧?
摸出一根烟点上,骆波再思斟:要不要跟前辈银兄夫妇商量商量呢?转念一想:这事吧,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还是不要牵连好朋友吧?
一夜平静。
翌日,花生又撒娇蹦跳着要出门逛H城。
这个世界太奇妙了。所见所闻都那么有趣,那么稀奇那么好玩,花生在家里待不住,一门心思要往外去。
“嗯,H城逛的差不多了,今天咱们去更远的地方,来场真正的远足。”骆波好像出门的兴趣比花生还大。
“真正的远足?去哪?”茅小雨对H城附近并不熟。
骆波装模作样掐手指,眼光一亮:“西北大吉。”
正文 第114章 山路逢伤
H城西北方是大山连绵。
早些年,有开发商竞标,想把西北方向的大山开发成旅游观光的生态林。没想到,动工后,怪事连连,虽然没死人,可也够呛。
开发商换了两茬,到底没开发出来,所以到现在,还是青葱绿山,特别养眼。
“为什么呀?”踩着单车,茅小雨听骆波提及山景为什么这么青绿的原因,好奇问。
骆波撇下嘴耸肩。
茅小雨自以为猜中,轻笑:“哦,我知道啦。有山妖作怪?”
“漏。”
花生盘旋在单车龙头前,也笑猜:“有神仙把守?”
“再猜。”
茅小雨腾手抚抚眼镜,换个答案:“有鬼?”
骆波哈哈笑:“你不是会望气吗?自己看。”
“好吧。”茅小雨停下自行车,遮遮阳光,凝神望向巍峨的大山。
嗯!山气葱笼,有生灵之气。
这是废话。山中生长着植物,也有动物,当然有生灵之气喽。
没有鬼气,划掉。
妖气呢?好像有耶。
茅小雨马上唤骆波:“哎,老板,有妖气啊?”
“不会吧?”骆波眯起眼打量不远处的大山。
“有,真有妖气!我绝对相信自己的眼睛。”茅小雨坚定眼神。
骆波摸下巴喃喃自语:“不可能吧?有土地老儿坐镇,哪个妖孽敢盘踞?”
“你在嘀咕什么?”
骆波却一摆头:“走,看看去。”
茅小雨手一指大山左侧:“妖气在那边,还比较浓呢。”
“老头儿出事啦?”骆波加快踩单车的力度。
一条蜿蜒如蛇的小路在单车胎下歪歪扭扭直达大山深处。
外头阳光热烈,进到山中,竟然有一丝凉沁。
“老板,我看不出是什么妖气?你有把握吗?”茅小雨跟骆波并行,特意提醒。
骆波凝重神色:“先不管妖气。”
“那……”茅小雨看着这条小路无限延展,也不知要去哪里?
花生骑到她肩头,抓着衣领:“妈妈,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谢谢花生。妈妈不怕。”茅小雨挺挺背,豪气道:“清天白日,朗朗乾坤,我就不信妖孽敢出来害人?”
骆波侧头,幽幽道:“你还是信吧。”
“啊?”茅小雨踏个空,没踩准车板,差点歪倒草丛中。
花生急忙揪紧衣领:“妈妈,你没事吧?”
茅小雨当然不能在花生面前认怂怯场,一甩头发,正气凛然:“没事。妈妈好着呢。”
骆波翻个白眼,再加快踩车轮。
踩上一道坡,很吃力。可爬上坡底,面对着下坡就非常顺畅了。
忽然听到整齐的奔跑声。
抬眼一看,迎面来了一队身穿绿军装的队伍。粗略估计有二三十人。都扎紧皮带,年轻的面庞透着青涩严肃。
“咦?”茅小雨真没想到山道会狭路相逢一队解放军叔叔。
山道真不宽,可以并肩二人行。但为了保险起见,骆波还是停下单车,茅小雨也停下让道。
花生躲进脖子里,只探出半只眼,弱弱问:“妈妈,这是什么人呀?”他还没看过穿军装的人呢。
“哦,是军人。”茅小雨掩着嘴轻声回。
“军人?”花生偷偷打量军人,为什么穿的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样。隔的不远不近,但气势惊人。
茅小雨保持着掩嘴的姿势稍侧身问骆波:“这山旮旯怎么会有军人出现?”
骆波低头假咳,小声回:“旁边县区有座军校。”
“噢!”那就说得通了。
军校虽然是学校,但学生也相当军人。时不时的也参加拉练什么的。
至于徒步走到H城西北方向,那就更不奇怪了。
预备战士,徒步行个几百里,那也是正常的……吧?
看到有平民百姓骑着单车出现,带队的军官略微一惊。不过肉眼目测,这一对小年轻,背着双肩包,穿的相当休闲,是真趁着天气好结伴郊游的。
这一队年轻的军人是跑步前进的,经过骆波和茅小雨身边时,有好几个大胆的偷偷斜眼瞟,眼里带着好奇打探。
骆波和茅小雨当然也不是垂头肃立,一样放肆盯着他们看。
这一看,他们同时发现了情况。
“老板……”茅小雨侧过头,小声:“有人受伤了?”
“嗯。”
这一队人当中,四个像是刚入校的军人抬着一个简易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面如金纸的同伴,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也不知是哪里受伤,反正血顺着奔跑的担架滴在山道上。
目送着这一队人从眼前轻快跑过,茅小雨皱眉:“好像伤的很重呀?”
骆波也若有所思,耸耸鼻子:“而且,血的味道不好闻?像是中毒了?”
“我也闻闻?”茅小雨皱起鼻子,大力的猛吸了几口空气。
空气中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血气,鼻子不太灵敏的人是一点也闻不出来的。并且还随着山风在渐渐消散。
茅小雨嘟咕:“我怎么没闻到?”
花生钻出脖子,站到肩上,说:“妈妈,我闻到了,好腥。”
“有血腥味是正常的。”茅小雨呲牙笑:“花生的鼻子真灵啊。”
然后,她扶正单车,去催骆波:“哎,老板,可以上路……呃?”
骆波竟然蹲到滴血的地方,神色相当凝重,拿手沾起滴落的血放到鼻下闻了闻,又对着阳光眯起瞅。
“老板?你在干什么呀?”茅小雨走过去,看一眼山道上的血,歪头:“好像不太鲜红,带着黑色?”
花生也学着他们大人的样子,飞到血滴上面,翘起小鼻子使劲闻。
“啊呸呸呸。”花生大口吐气,又大口吸气,眉头纠结起嚷:“太难闻啦。快把我薰死了。”
茅小雨用手扇血滴,再猛力吸气,然后沮丧:“我还是没闻出来。”
骆波掏出纸巾,仔细的擦手,缓缓道:“他中了妖毒,恐怕找着最高明的医生,也回天无力。”
“妖,妖毒?什么妖怪这么毒?”茅小雨讶异,轻微结巴。
骆波闻闻沾血的手指,蹙眉不确认:“不是蛇,也不是树妖花妖……带点粘液,我一时也想不到中哪类妖怪?”
“算了,不管妖怪了,先救人吧。”茅小雨把单车调个头,抬腿坐稳一气呵成。
正文 第115章 奇怪的人设
“救人?你说的轻巧,拿什么救?”骆波扬脖子冲她背影问。
茅小雨一只脚踩在地上,扭头,不耐烦:“你没老年痴呆症吧?当然是花生出马喽。”
骆波面带讥诮,擦着手慢腾腾走近她,问:“花生怎么出马?”
“呃?”茅小雨救人心切,还没把具体过程想好。
骆波冷笑:“那可是军人。你让花生现身,就等着被抓去实验研究吧。”
“我,我当然不会让花生露面啦。”茅小雨调子软下来。
骆波持续冷笑:“花生不露面,那怎么救人呢?”
“这……”茅小雨推推眼镜,弱弱道:“总有办法吧。”
花生却举手,大声道:“我可以悄悄跳到病人身上,你们掩护我就好啦。”
“咦,对哦。”茅小雨眼眸一亮,非常认同这个点子。
骆波撇嘴:“我们掩护?人家肯让我们近身才怪。”
“试试嘛。”茅小雨低声道:“好歹相遇一场,又有花生在场,总不能撒手不管吧?”
花生点头:“对啊对呀。那个病人看起来真的快要死了。说不定有我金葫芦帮忙会好起来呢。”
骆波不置可否。
茅小雨看他好像不赞成,便对花生说:“咱们走。无论怎样,总得试试才能放弃对不对花生?”
“妈妈说的对。”
茅小雨重新坐好,准备踩单车。
“行啦,我有办法。”骆波抚额无奈。
就这假母子,能办好事才怪!总不能看着他们碰钉子吧?
“老板,你,你同意啦?”茅小雨惊喜。
骆波扶过自行车,目不斜视:“少说废话,快点追,还来得及。”
“哦哦。”茅小雨赶紧踩车。
这条道对他们来说又是上坡,对于运动量极少的茅小雨来说,颇为艰辛,额头的汗层出不穷。
“妈妈,我来帮你。”花生飞到她身后,对着车轮吹气。
骆波实在好奇,这小家伙到底还有什么异能没?所以专注的盯着不制止。
可惜的是花生徒有孝心,却无异能。完全吹不动车轮。
“算了花生,妈妈就会到坡顶了。”重重的喘气,茅小雨飞快的抹把汗。
骆波加紧踩了几脚,率先到达坡上,停顿了下,举目远眺,啧啧称奇:“这帮小年轻体力真好啊!都快看不到背影了。”
‘呼呼呼’茅小雨踩上来,跟他并行,一边抹汗一边远望。
真的看不到背影。
因为这条山道压根不是毕直的,而是蜿蜒弯曲,还有密密高高的树木遮拦视线,别说背影,鬼影都没一个。
“老板,怎么办?”茅小雨着急了。
骆波闲闲:“凉拌。”
若是平时,茅小雨一定呛回去,可此时,她却只是擦拭眼镜片,憨憨笑:“老板,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有办法的。”
骆波做惊恐状:“行行好,别给我加奇怪的人设。”
“我没加啊?”
骆波挑出关键:“刀子嘴豆腐心,不适合我。你喜欢就自己留着。”
茅小雨嘴角扯了扯:“这是夸奖。”
“你自夸去好了。”
撇下嘴,茅小雨想不通他,却不想在这个肤浅的问题上多纠缠,戴好眼镜道:“继续追吧。”
“走喽。”骆波猛踩单车,双手竟然放开,一马当先冲下去。
此一时彼一时,面前这条路刚刚是上坡,现在就是下坡了。
下坡当然轻松多了。
拐了几个弯,又互相比赛着,他们终于看到急行军般的那队人马呢。
“哎,等一下。”骆波大声举起一只手喊。
队尾的人看起来是个教官,回过头认出他们,扭头不理。
‘哧哧’自行车快速追上。
“你们是什么人?”教官皱眉问。
骆波从兜里忽然拿出一个证件晃了晃:“我是休假的医生。你们的人受伤了,我出于职业本能,检查了滴落的血迹,发现是中了毒。”
教官大为吃惊,疑:“你真是医生?”
“真的是。”骆波将证件大方递上让他检查。
一旁的茅小雨张张嘴,斜眼瞅骆波,心里在忖:他几时有医生证件啦?
教官看得很仔细和认真。确认是H城有名的医院具行医资格的外科主治大夫,很是放心交回证件:“骆医生,谢谢。不过……”
“救人如救火,时间不等人。”骆波客气打断他的‘不过’严肃说:“我是专业的,让我看看病情。”
“你,你不是休假吗?也没带工具啊。”教官巡打他全身上下,顺便眼光瞧一眼茅小雨。
这话问的好。
骆波也不急,笑眯眯道:“我是休假。在这山中察看有没有可用于急救的药草。中西结合才是救死扶伤好大夫嘛。”
旋即催:“别耽误时间了,快命令队伍停下来。”
“你等会。”教官迟疑了,不过他不能作主,得去跟带队的主教官汇报一声。
骆波和茅小雨慢慢踩着单车跟在队伍后头,看着那名教官跑步向最前头的一名稍年长的教官举手敬礼,然后指指骆波,嘴里在说着什么。
“老板,你那证件,是障眼法吧?”
骆波将证件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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