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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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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顶上,夜风寒沁。

    茅小雨搓搓手臂,听了好久,腿都坐麻了,想站起来活动活动,以使血脉畅通。

    谈笑声忽静,骆波转头招手:“四眼妹,过来。”

    “是。”茅小雨暗喜:这可真是磕睡有人送枕头。自己正在想办法插个嘴呢?

    小心又恭敬的挪到骆波身边,茅小雨带着谦笑:“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赵前辈无声笑了笑。

    城隍爷捋一把黑胡子,哈哈笑:“这丫头相当不错。”

    “多谢城隍爷夸奖。”

    骆波斜眼:“四眼妹,你走运了。”

    “呃?走什么运?财运还是桃花运?”茅小雨莫名其妙。

    城隍爷和气笑:“你想走什么运?”

    “呃?这是个两难的问题,好难取舍啊。”茅小雨麻起胆子半开玩笑。

    财运一直是她孜孜不倦所追求的,可惜一直紧巴巴的。桃花运嘛,她当然也想要啊!活这么大,光暗恋去了,都没真正谈过一次恋。

    “一个,只能二选一。”老赵沉稳道。

    又是选择题?好吧,城隍爷出的题,再难也要答出来。

    茅小雨推推眼镜,望天略略沉思:“我选财运。”

    “何故?”城隍爷还好奇。

    年轻小妹子,正是情窦初开之花季,却形单影只,不失落吗?

    茅小雨认真笑回:“有了财运,还怕招不来桃花运吗?再说,桃花易凋,还是钱财最长久。”

    “嗯,有道理。”

    茅小雨趁机问:“请问两位前辈,你们为什么问晚辈我这个问题?”难道是在做铺垫?那就赚大了。

    本地城隍爷微笑:“为了感谢你的诚心实意,我们也没什么可以拿出手的回礼,就满足你一个小小心愿吧?”

    “真,真的吗?”茅小雨眼镜片一滑,眼珠子快喜突出来。

    “嗯。”威严的应。

    茅小雨看向骆波,后者神色平淡:“我就说你走运了。信了吧?”

    “信信,老板,谢谢你的金口玉言啊。”茅小雨双掌合什,对着两位城隍爷道:“我希望发财!越快越好,多多益善。”

    骆波极轻声评:“贪心。”

    茅小雨还是听见了,马上更改:“那就小康即好,我不贪心的。”

    “好。”

    两位城隍同时答应了,随即长身而起,对着骆波:“东方将白,不宜久留,多谢款待,改日再还。告辞。”

    ‘辞’字刚落,两道白影冲出黑夜,消失在明光下。

    茅小雨瞪大眼,张大嘴,望着夜空,久久还在呆愣。

    ‘咳咳咳’骆波干咳提醒她:“别像个木鸡似的发呆了。”

    咽咽喉,茅小雨回过神来,还眨巴眼喜道:“还真是神奇。明明前一秒跟普通老人家没两样,下一秒就‘咻’的一声消失了。”

    “废话。”

    “不过,我的小康呢?”茅小雨四下寻找,没留下什么金银珠宝啊?

    骆波无语摇头。

    “咋不给个提示,下一期大乐透数字也没显示啊。”茅小雨把他们二人所坐的位置翻来翻去。

    “你找什么?”

    “书上不是常这么写的吗?高人喜欢把玄机摆在不太显眼的地方,,让我等凡夫俗子去找。”

    没有,啥都没有,徒留两个空酒杯。

    “那你慢慢找吧。”骆波预备离开。

    茅小雨忙把他拽着,眯笑眯笑:“老板,留步,请留步。”

    骆波勾唇:“哼哼。”

    “老板,请你大发慈悲给我指明一条阳关大道好不好?到底财运啥时降临啊?我啥时小康?”

    骆波端起架子,慢慢又坐下,斜抬眼。

    茅小雨赶紧歪坐他对面,表情相当做作的冲他甜笑。

    一点也不甜,非常别扭,不过她看不见。

    “我可以给你指明阳关大道,不过……”话锋一转。

    “不过什么?”茅小雨眼珠一扫,省悟:“放心,我会分你一点的。”

    骆波摇头:“我缺钱,但不需要施舍。”

    “那……”

    “我只是确认一下,咱们的口头协议。”

    “口头协议?”茅小雨都忘光光了。

    骆波好心提醒:“自愿当伙计!”

    脑子急剧开动着,茅小雨想起来了。前不久,骆波拿出一张不合理的契约让她签,她一把就撕得粉碎。不过却还是答应留在长生典当铺当任劳任怨的伙计。

    “噢~”茅小雨苦笑不得:“干嘛提这个?有关系吗?”

    “有。”骆波闲闲:“不管你是小康还是大富,我不松口,你就得一直在典当铺当伙计。没问题吧?”

    “这?”茅小雨笑不出来了。

    她都小康了,还给别人当牛做马,实在有违心意啊。

    骆波摊手,凉凉:“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我……”茅小雨左思右想,最后下定决心:“老板,协议有效到你松口为止,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骆波目的又达到了。

    茅小雨就期待的堆上笑脸:“那我的财运……”

    “很快就会到来。”

    这不说了等于没说吗?茅小雨目光不善的横着他。

    “急什么?”骆波迎视着不善意的目光,气定神闲:“不信我,还不信城隍爷吗?该你的,就是你的。财运要来,门板都挡不住。”

    “尽扯废话。”这个道理茅小雨当然懂。

    “那就行了,静等即可。”

    茅小雨磨着牙槽牙:“感情你拐弯抹角废话一箩筐,就回我‘静等即可’四字?”

    骆波无辜状:“你想听五字,我勉为其难也可以凑出来。”

    “我呸!”

    怎么会有这等厚颜无耻的老妖?真要被他气吐血!

    以后,他的鬼话,半个字都不信。哼!

正文 第75章 赵城隍

    夜仍深,山路斜阔。

    还是老样子:骆波当甩手掌柜,慢悠悠的胜似闲庭散步。而茅小雨提着喝剩的残酒和碗盏酒杯之类气喘吁吁快步追赶。

    拐个弯,骆波的背影就从眼帘消失。

    “老板,老板,等等我呀。”茅小雨拨腿就跑。

    骆波抄着双手,嘴里还叨根野草,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你慌什么?”

    “深更半夜的,我不敢一个人走夜路啊。”茅小雨如实相告。

    还是得到骆波一枚白眼:“你不是见过鬼了吗?”

    “不一样。”茅小雨正色解释:“地点不一样。”

    “切。”骆波摇头不屑。

    不过,骆波的脚步还是放慢了一点。

    “对了,老板,现在应该没出租车了,咱们怎么回去呀?”茅小雨望一眼净空明月,考虑的很现实。

    骆波用眼角余光瞄她:“要不是有你这个累赘,我早就回去睡大觉了。”

    茅小雨张嘴欲反驳,可话到嘴边又明智的闭嘴了。

    这个老妖怪,多的是办法来去无踪。

    “谢谢老板陪我走这段夜路。”茅小雨讨好的道谢。

    “别口头感谢啊,来点实际的。”

    茅小雨不解:“实际什么?”

    “以后,我早中晚三餐,你包了。”骆波坏坏笑。

    茅小雨原地蹦起:“三餐我包?”

    “没问题吧?”

    “有问题,没钱。”茅小雨大声又直白。

    骆波一耸肩:“你很快就不穷了。”

    “我……”茅小雨咽咽喉,嗓门一下调低:“我,我无父无母,得自己存点钱当嫁状呢。”

    ‘噗,哈哈哈哈。’骆波喷笑。

    茅小雨也算中急中生智,硬拗出这个理由。不过他一笑,脸皮就开始红涨了。

    “笑什么嘛?我说的是实话。”

    “我信,哈哈哈,我信……”骆波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为了不包他三餐,亏得她张得了口。连嫁状都搬出来了。

    茅小雨鼓起眼睛,恨恨:“笑,笑,笑,笑死你好了。哼!”扬头不管他,先走一步了。

    “哎,四眼妹,我忽然发现你有一项隐藏的特殊能力……”骆波拭去眼角笑出的泪。

    茅小雨回头瞪他一眼,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是好话。

    “……你天生是讲相声的料子,还是单口相声。”揭晓,果然不是什么好话。

    “你才说相声的呢。”茅小雨愤愤扭头懒得搭理他了。

    骆波‘哈哈’大笑。

    称量山脚下,路灯还亮着。

    茅小雨掏出手机翻找着。已经这么晚了,网上也叫不到车了吧?

    “老板,真要走回去呀?”

    “不然呢?”

    茅小雨回看一眼称量山,笑道:“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坐着等天稍亮,然后去早餐摊吃了早餐再回去,怎么样?”

    骆波打个哈欠:“我好困。”

    哈欠是会传染的。茅小雨也打个哈欠,附合:“我也好困。”

    “你慢慢坐等天亮,我先回去了。”骆波走开。

    “哎,老板,等等我。”茅小雨箭步追上,无奈道:“好吧,走就走。”

    称量山虽在H城市区,可离着状元巷还是有四十分钟的车程呢。

    为了防止走路睡着,茅小雨有一搭没一搭的找骆波说话。

    “老板,你跟城隍爷很熟吗?”

    “熟透了。”

    “今晚的酒菜算借,还是算你请客?”

    “算我的。”

    “那城隍爷不是欠你一个人情吗?”

    “他欠我的人情多着呢,不差这一遭。”

    “那个赵姓城隍爷,怎么看着威严有余,慈详不足呢?”

    骆波停了停脚步,相当严肃说:“他呀,你不能轻慢。”

    茅小雨跟着立定,认真点头:“我尊敬所有城隍爷。听说都是生前有大功大德的家喻户晓人物才能担当胜任,对吧?”

    “倒也没错。”

    “那赵城隍爷他……”反正茅小雨搜肠刮肚的,也没想起来这位赵姓城隍爷是何方知名人物?赵公明?不可能呀,那可是财神。

    赵云?更加不可能啊,赵云是以忠武著称,怎么着也是武神那一拨的吧?

    “他是清朝人……”骆波正色答。

    清朝,西北某地。

    赵城隍爷(以下简称赵爷)是一名小兵。不过,他不是兵油子也不是兵痞。不但勤学苦练,对上司交派人任务都完成的很好。

    因他是个孤儿,又不会讨好献媚,所以一直升不上职,顶多就是上司账下做个传令兵而已。

    不当值的时候,他就在城里四处逛狂,喝点小酒罢了。从不上青楼,也很少下馆子大吃大喝,在一众同僚中相当另类。

    他不合群,也就朋友极少。

    不呼朋唤友,也就有更多的时间用在正事上。

    有一天,又轮到赵爷轮休。

    他去铁匠铺取自己掏钱做的长刀。因为有风声,附近有县市发生了民众闹事。他手里的武器已经不太管用了,就想着做外新的刀,好用来防身。

    铁匠铺竟然关门了。

    赵爷不死心,他绕到铺后准备跟相熟的铁匠说一声。

    谁知,铁匠铺后门却蹲着两个小伙计,眼神闪烁,机警的扫视着四周。

    赵爷一惊。

    他是小兵,平时又比较刻苦,一见这情形就直觉敏锐的感到不对劲。

    这两个小伙计是新来的,偶尔也说上一句半句,口音不是本地的。

    赵爷躲在一旁,冷眼旁观。

    很快,又来了几个看起来普通打扮的老百姓,身着长袍,面生。

    小伙计拦着长袍人,小声的盘问,确认无误再开了后门一条缝放他们进去,然后继续机警的守着。

    暗处的赵爷心里直犯嘀咕:这是干什么?一个铁匠铺至于鬼鬼祟祟成这样吗?

    赵爷双眼一扫,观察地形。

    铁匠铺四周还是住着人家的,相隔倒是不远不近。

    赵爷有主意了。

    他轻手轻脚爬上邻居的屋顶,悄悄的潜到铁匠铺正上空天窗那里,眯眼一瞧:楼上屋里聚集了不少长袍的男人。小声的在说着什么。

    赵爷心里警铃大振:不对劲!

    如果说铁匠铺来了外地客人,也绝不可能会是这么个动静。

    他小心的挪近,希望能听到只言片语。

正文 第76章 琉璃盏的主人

    “……起事,小心……嗯,听令……”断断续续的声音飘进耳朵,夹杂着大量的隐晦的语言。

    赵爷大吃一惊。

    他在此地当兵多年,精通附近村落各种方言。有些不会说,但能听懂。

    这帮人时不时冒出的语言正是黑袍教所独有。

    黑袍教是西北最大的一支教派。教众分布广且多。平时都是本分老百姓,与其他不信教的老百姓并无二致。

    不过,因为黑袍教独有的排他性和扭曲变态的教义,信众中有那极端者,总行极端之事。

    他们说的小声又隐秘,只是掩饰不住即将到来的胜利喜悦,偶尔会声音稍大。

    赵爷完全听明白了。

    黑袍教已经联络好各地的极端教众,打算就在明天起事,血洗不信黑袍教的异端们。

    赵爷按下愤怒的心绪,悄悄循着来路跳到地上,飞奔向总督府报告。

    谁知,总督大人完全不信,不但把赵爷痛骂一顿,还令军士把他绑了,以‘扰乱军心’之罪斩他。

    赵爷悲愤喊:“杀我不要紧,我是可怜生灵涂碳,老百姓将要遭遇灭顶之灾啊。”

    “推出去斩了!”总督大人的威严不可憾动。

    赵爷就这么被当众处斩!

    第二天,正午,城里大乱,黑袍教大批有备而来的人抢先冲入总督府,手持长砍刀,逢人就砍杀,无论男女老幼。

    大街上,惊慌失措的老百姓四下奔逃。

    黑袍教人面无表情,也是见人就砍,不留一个活口也没不听任何哀求和辩解。但凡不是穿着黑袍教服饰,全都当异端杀掉。

    血流成河,此城失守。

    ……

    茅小雨掩额,泪流满面。

    骆波还在继续:“总督府上下人等全都被屠杀干净了。一个活口也没有。”

    “活该!”茅小雨吸吸鼻子:“上有昏官,百姓遭殃。”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骆波平静:“古人所言,是经过血泪教训而得,可惜后人,好日子过久了,圣母心泛滥。”

    现在何尝不是这样呢!

    茅小雨抹抹眼泪,叹:“穷则独善其身!我不圣母,自保足矣。”

    “现在,你懂赵爷为何能当上城隍爷了吧?”骆波不随着她唉叹,把话题转回来。

    “懂了。世间好人没好报,还是阴界地府有人情味。”

    “嗯哼。”骆波不置可否。

    天边隐有一丝鱼肚白,离天亮不远了。

    路口,已经有三三两两早餐摊摆起来了,环卫工人也都开始干活了。

    茅小雨心口有点堵,胃口也就不太好,不太想吃东西。

    “我要一笼包子,一个煎饼。”骆波点菜了。

    茅小雨歪头瞅他。

    “看什么,还不快去。”骆波催。

    “我没答应包你三餐啊。”

    骆波笑眯眯:“所以我善解人意,只让你包早餐,很仁慈了吧?”

    “呸!”还仁慈?明明是刻薄老板不顾伙计死活。

    “还不快去!”骆波面色一变,凶巴巴催。

    “我……”茅小雨不想去。

    骆波开始顾左右言他了:“琉璃盏的主人……”

    “啊,老板,你终于肯透露了?”茅小雨大喜。

    骆波却适时的闭上嘴,眉毛一挑,静静看着她。

    “我现在就去买早餐。”茅小雨领会,立马屁颠颠的跑去把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和煎饼打包带过来。

    骆波不客气接了,还难得关切:“你不吃?”

    “我不饿。”茅小雨微叹。

    骆波平时臭屁自恋,此时却不顾形象当街大口吃早餐,动作还是斯文优雅的。

    江边广场舞还没开始。清早跑步的,练剑的倒是不少。

    “纸!”骆波吃完了,手上沾有油腥。

    茅小雨翻口袋,掏出半包纸巾递过去。

    “嗯!要是再有杯冷饮就完美了。”骆波惬意的面向东江水摸肚皮。

    茅小雨神色一滞:大清早上哪去给他买冷饮?冷饮店还没开门呢?

    “呶,前面。看到没有?”骆波呶嘴。

    看什么?茅小雨疑惑抬眼看去:前面不远,有妇人推着三轮车买豆浆牛奶品之类的。不少人正在同她买,生意看起来不错的样子。

    “等着。”茅小雨扔下两字,快步过去买了两杯。

    一杯自己喝,一杯递给骆波。

    “谢谢。”骆波绅士的道谢。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茅小雨跑前跑后可不是想听‘谢谢’。

    骆波吸着牛奶,苦恼皱眉:“可是我答应过,不泄露天机的。”

    “我发誓,守口如瓶。打死也不说。”茅小雨赶紧表态。

    骆波考验她:“茅老九问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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