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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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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波侧身避过,先关切:“小雨,没事吧?”
“我还好。”
骆波朝前昂头,喊:“前辈,有话好说,何必动兵器呢?我是骆波,古柏。”
四周寂静,唯有冷风吹。
月如钩,光线不太好,林深草茂,风吹的树梢如波浪哗然。
茅小雨不敢冒然前行,仍待在原地不动,只是好玩般举着手电筒对着前方晃了晃。
花生也是个闲不住的人。
他窜飞起,在手电筒的强光束里振翅飞舞,有几只蝴蝶围绕着他。
‘唰唰唰’有异响。
骆波后退几步,眼前出现古怪的一幕。
前方未涉足的花海,竟然齐崭崭的分开,露出一截不太平整的路面。
“这是……”骆波稍加思索:“同意我们前行的意思?”
花生猛点头:“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叔叔不放心的话,我让蝴蝶先去探路。”
“好。”骆波当然巴不得喽。
蝴蝶嘛,可以飞的,不用担心地下设有陷阱。
回身招呼:“小雨,过来。”
“来了。”事不宜迟,茅小雨小心的趟过来,跟骆波手握在一起,忐忑:“会不会太顺利了点?”
“顺利还不好?”骆波紧握着她手,笑:“也许,我们托的是花生的福。”
茅小雨看他一眼,又看一眼跟随蝴蝶的花生,压低声音:“所以说,山岭藏着高人,然后高人可能跟花生身世有关?”
“没错。”
茅小雨还有好几个问题没想通,不过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打破砂窝问到底的时候。
“妈妈,叔叔,快来。”花生忽然回身大喊。
“怎么啦?”骆波赶紧拉着茅小雨大步而行。
花生指着底下,心有余悸:“我的天啊。花海边是断崖。这要是哪个冒失的家伙一路冲过来,很可能就失足掉下去了。”
骆波和茅小雨同时走到边缘,朝下一望。
骆波还好,面色平静。
茅小雨差点眩晕。
脚底下是名符其实的悬崖。而且是一线天那种。
崖极深,但极窄。不过,常人冲刺可以跨到对窄去,有一人宽的距离。可深不可测,而且崖壁爬满了尖尖的毒刺。
“刺上有毒。”骆波多看了几眼就发现了。
茅小雨鼻子耸耸:“难道这里味道怪怪的。”
花生对着手指:“那现在怎么办?像我这么小小个子,小心点也许能飞下去,你们怎么办?”
“我们,当然不能飞下去。”骆波笑:“这崖底深不可测,也不知是不是无底洞。”
“啊?”花生就奇怪:“那么,是谁射的那一箭?他,不是住在崖底吗?”
骆波失笑:“这崖底一看就住不了人。”他抬眼,看着一人宽的对面坡,大声:“前辈,大家同道中人,不必如此提防。能显个身,好好谈谈吗?”
“无量山古柏?”有个男人的声音翁翁响起。
奇怪的是,听不出方位。
骆波镇定自如:“正是在下。”
“她是谁?”
骆波看一眼茅小雨,温柔:“我未婚妻。”
“凡人?”
“是的,呃,也不全是。”骆波停顿下:“具体的,见面详谈如何?”
那个声音半天没出声。
花生急了,大声嚷:“还有我呢?你不问问我是谁吗?”
“你是谁?”那个男人的声音多了丝和气。
“我叫花生。因为我是从花蕊中出生的。看,我还有翅膀呢。”花生得意的转一圈。
声音又没了。
“什么花种?”
问的有些没头没脑,骆波还是听懂了,解释:“绮罗兰。”
好像有声叹息。
花生却喜:“原来孕育我的花叫绮罗兰啊。”他第一次听说呢。
骆波看他一眼,小声补充:“生长在银河畔。所以,我跟你妈妈,都不知该怎么跟你说。这才瞒着你的。”
“哦,我懂。”花生并没有见怪的意思。
那个男人声音又好久没出现。
茅小雨等的快站不起了,实在走了那么长一段路,又等了那么久,看看时间,快到九点钟了。
她举着手电筒四下扫射,不由大声:“我说前辈,我们来都来了,也不可能空手而归,不如见一面好吗?你应该知道了,我们不是居心不良的坏人。”
花生附合:“对,妈妈说的对。前辈,我们真不是坏人。”
那个声音又起,古怪:“你叫谁妈妈?”
花生指茅小雨:“这是我妈妈。”
茅小雨紧急添加:“干妈,义母的意思。”
“噢~”那个声音拖长,似的沉思。
“骆波是吧?你们所为何来?”对方开始盘问了。
骆波松口气,能盘问就说明有商量的余地。那种二话不说就赶人,才叫真头疼。
“求证事实真相。”
“什么事实?”
骆波先指指蝴蝶:“首先,为什么蝴蝶会攻击人,差点害得不少人中毒而亡?”
正文 第659章 你们过来吧
静默少许,那个声音幽幽道:“这不很明显吗?防线作用。”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世间没有解药,被咬中的人会慢慢死亡?”
“没想过。只要他们知难而退,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骆波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驳。
茅小雨插话问:“蝴蝶是你养的吗?”
“是内子所养。”
“内子?”茅小雨略惊,看向花生。
她想问花生跟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老婆养的蝴蝶,那么听花生的话,还奉为小主人?可她又犹豫了。
这层窗户纸,还是不该由她戳破吧?
花生天真问:“妈妈,内子是什么意思?”
“是谦称。就是他老婆,他娘子的意思。”
“哦。”
骆波也反应过来,看看茅小雨,对前方:“话说到这份上了,前辈,还是让我们面谈吧?”
那个声音再次沉默,过了会说:“内子,有伤,恐怕……”
花生抢先,大声:“我会治伤。我很厉害的,我有个小药葫芦呢。”
‘嘶~’响起抽气声。
骆波和茅小雨也面现忧色,怕花生说出口,引来不明身份人士的偷窥。
“那,你们请稍等。”那个男人的声音渐沉。
四周安静后,茅小雨把花生招过来,小声:“花生,你刚才太冒失了。”
“妈妈,你是说,我不该把医葫芦说出来?”
“对。对方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是好是歹,还不清楚。你太早把绝技亮出来,对咱们不利啊。”
花生却道:“可是妈妈,我相信他不是坏人。”
“你都没见过他,怎么就相信他不是坏人呢?”
“因为,蝴蝶啊。”花生笑叹:“如果蝴蝶是他老婆养的,那么,也许此人跟我有些渊源。就算没有关系,我可是个医者,有伤患,救死扶伤是主职。”
茅小雨呲牙:“你几时变成医者了?”
“医者仁心。妈妈,你看。我也治了不少人对不对?从来没收取什么好处费对不对?也不问对方是什么来历对不对?那我跟医生就没两样对不对?”
“对,都对。花生很乖很懂事。”茅小雨轻轻摸摸他:“我们大人让救人就救人,花生从来不会多说多问。真是个好孩子。”
“所以喽,我听到有伤者,自告奋勇,就不算太冒失吧?”
茅小雨深深垂头,被他的逻辑打败了。
“不算。你做的对。”
骆波笑出声:“花生口才了得啊。把你妈妈给说服了。”
“我知道妈妈是担心我,我只是在解释。”花生笑嘻嘻的。
骆波摇头:“不得了。花生,你再大点,再在尘世混几年,那就天才无敌了。”
“谢叔叔夸奖。”花生挺开心的。
茅小雨摸摸他头,欣慰:“花生真的是个小少年了。”
“少年好啊,青春永驻。”骆波感慨。
说这话时,他跟茅小雨视线相触,同时想到长生不老这个话题了。
顾星毅能冻龄,真正的冻龄,也许他是有秘方呢?
那个男人的声音再起:“内子同意了,你们过来吧。”
“过哪?”茅小雨四下张望。
前后左右,都不太适合藏人吧?
“过正对面来。这位骆波兄弟,有的是办法对不对?”
离对面只一米多宽,冲刺一下是可以跨过去的。
但茅小雨拿手电筒好好扫视对面,光秃秃的坡崖,一不小心就滑到崖底了。
骆波自得笑:“这有何难。只是我们到了对面,又该怎么走才正确。”
“过来朝前走五十米,见有一墓碑,可移动,见梯而下。”
“哦,懂了。”
骆波手指发力,便有无数的藤蔓树枝聚涌而来,在不宽的两个崖头搭起一座临时绿桥。
“这,能行吗?”茅小雨有点怕怕的。
主要是怕承重不行。
“跟我来。”骆波牵着她,慢慢跨上去,‘咯吱’响,幸好没断。
茅小雨不敢看下面,索性抱着他的胳膊,闭着眼睛随着他挪步,也不过几步而已,就听骆波笑:“到了。”
“这么快?”茅小雨睁开看,已经到了对面崖上。
回看,那片花海近在咫尺,已恢复漫漫之势,中间也没留有花路。
天黑的不成样子,手电筒的光扫出一条光明之路。
“我来量一下。”花生朝前飞几十米,惊喜嚷:“叔叔,妈妈,这里有墓碑。”
“就来。花生别乱动。”茅小雨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坑洼林地。
五十多米远,果真有个隆起的坟包,上面竖着一块墓碑,但字迹早就不可考了。
茅小雨不由双手拱拳,朝墓作揖:“莫怪莫怪。”
骆波笑她:“是座空墓吧?你还拜?”
“不会吧?谁会立一座空墓在这里?”茅小雨眯起眼睛凝神细看。
倒是没有死亡之气,坟上长满杂草,生机勃勃得很。
花生雀跃:“叔叔,快,挪开墓碑。”
“花生急什么?”骆波卷卷袖子,上前观察了下,将墓碑朝左移动,不见动静,又朝右移动。
墓碑后的坟堆边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足可以钻进一个成年人。
茅小雨先掩鼻子,嫌弃:“有墓气。”
“我先去探路。跟我来。”花生大喜,后一句是招呼蝴蝶跟他一块进去。
骆波手一拦,严厉:“花生,跟着我。”
“叔叔?”
骆波慢慢摇头:“不许冒进。”
“……好吧。”花生垂头丧气的。
骆波站在洞口边嗅嗅鼻子,侧头对茅小雨笑:“来吧。味道不难闻。好像有股药味。”
“真的吗?”茅小雨上前一步,轻轻吸气,诧异:“咦?不是太臭。还真药味。难道他们可以在里头熬药?”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茅小雨拉他一把,警惕:“骆波,可以相信他吗?”
骆波看看洞里,又看她一眼,叹气:“反正已经不可能回头了。就算里头有机关,我也得闯一闯。”
“也是。都走到这一步了,不闯一下,你不会甘心?”
“难道你要打退堂鼓?”
茅小雨一抬下巴:“我才不打退堂鼓呢?前面带路。”
踏入墓洞,前面漆黑,墓碑又关上,他们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不等茅小雨打开手电筒,两旁装在墙壁的灯,一盏一盏次第燃亮,照出一条光明前路。
正文 第660章 石屋
这条灯照出的路,长度不知,宽度仅容一个成年人通过。较高,可以不用弯腰前行。
茅小雨吸吸鼻子,有杂味,不算特别难闻。
“跟着我。”骆波牵着她的手,大步向前。
花生停在茅小雨肩上,睁大眼睛打量四周。
“妈妈,这些灯好奇怪。不是电灯也不是油灯。”
“嗯,是古怪。”茅小雨也没空细究。
这世上奇奇怪怪的东西多了去。
花生又昂头看顶上,糊着一层像是白纸,纸张挺厚的,看起来八成新。
温度比外面还高一点,花生抖抖翅膀,听着大人的呼吸,直视前方,有所期待。
越走,这条路呈坡度,斜的不是特别厉害。
坡底尽头,意外的出现一条潺潺流水,流水上有座厚重的石板桥,桥两侧栽种着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花草。
茅小雨特别惊讶。
这,这种地方,还有小桥流水名花?主人,也太懂生活了吧?也太注意环境细节了吧?
这么想来的话,难道主人,是个爱美的女人?
这么直走了十来分钟,早就超过坟墓的面积了吧?
那她们,到底走到哪里来了?
骆波停下,好奇的打量这座小桥。
名符其实的小桥,只有两三步路的距离就到了对岸。
而对岸,是一堵光滑徒峭的石壁。
“我去看看。”花生振翅飞过小桥,停在石壁上,有模有样的去敲壁。
茅小雨惊:“花生小心。”
她很怕像电影里那样,飞出箭雨之类的暗器。
还好还好,箭雨没出现,什么都没出现。
骆波牵着茅小雨大步过桥,也来到石壁前,屈指叩了叩。
石壁发出沉闷的响声。
“是实心的。”骆波抬头望壁顶。
茅小雨就转头到处瞎看:“会不会,附近藏了别的路?”
“我来找。”花生很积极主动。
骆波双手抱臂,看着那座石桥,没有桥栏,只光秃秃的一面石板当桥。
茅小雨走近流水,低头看:嗯,有模糊的倒影,是真正的水。
她想伸手捞捞水,试试水温的。
“别动。”骆波叫停。
茅小雨手伸下,停滞不动,诧异:“怎么啦?”
“可能,这就是另外一条路。”骆波不是蛮确定。
茅小雨还是不懂:“水路?”
骆波蹲下,手指一转,一束绿光探入水中。
刚刚还淙淙的流水刹那凝结,快速的冻起来,很快就变成冰块。没有一丝缝隙的冰面。
“哇?叔叔,你还会流水结冰?”花生大喜过望。
“不会。”骆波诚实:“这是主人最后的试探吧?”
“呵呵。”那个男人的声音再起,这回,茅小雨听出方向来,左侧方。
她扭头,只见左侧流水结冰不远处,雾气腾腾。
“那是什么?”花生惊惶,躲到茅小雨手心上。
骆波站起来:“仙气吧?”
雾气很快消散,露出几截台阶,台阶上,站着一个玉色绸袍的男人。五官挺普通的,气度不凡,还束着头发,发上贯一根玉簪。
花生是小孩子,做不到荣辱不惊:“神仙?”
这仙风道骨的,莫不是神仙?
以茅小雨肉眼看去,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大约不太年轻了,可也不太老。年纪鉴于三十左右吧?因为脸上没怎么带笑,眼睛有忧色,让人生畏。
“能走到这里,也算是有缘。几位,请。”男人的声音就是刚才那人声音,平和清冷,没什么温度。
骆波勾唇冷笑一句:“装神弄鬼。”
男人面色不变,做个手势:“进来吧。”
茅小雨轻扯一下骆波,都走到这一步了,没必要激怒这个神秘莫测的陌生人。
“有劳。”骆波看茅小雨一眼,拉着她沿着冰封水流走去。
那个男人看一眼花生,转身进了看起来像大门的石屋内。
大门跟平常的大门没什么两样,近看才知道是石块雕凿而成。
没有前庭后院,也没有游廊厢房,里头只有一明一暗两间精心雕刻的石层。
十分的温暖,壁上摆着不少盛开的名花,花香阵阵,掩去一些药香。
有一幅绣帘隔开明暗两间的分别。
那幅绣帘,以茅小雨眼光看,十分精巧又独一无二,绣的却是一朵花,瞧着像是绮罗兰?
“请坐。”那个男人平静道。
外间雪洞一般,只有靠边一张石榻,放着两个圆型靠枕。
榻边有个小火炉,炉上也不知是茶还是药,正冒着热气。
坐哪呢?
茅小雨看一眼外间这布局,哪有多余的椅子啊?
不等她疑惑太久,那个男人随后一扬,就多了两把太师椅,放在石榻前。
他先在石榻坐了,抬手再邀:“请。”
“多谢。”茅小雨拉骆波坐了,手里抱着花生,垂眸安静等着。
“阁下怎么称呼?”骆波拱手,客气问。
“张。”对方只肯说一个字。
骆波一挑眉:“哦。”
他惜字如金,那他也就懒得多问。
“舍间简陋,恕招待不周。”张男淡淡道,不等茅小雨客套,看向花生,眼里带点笑意:“这位小朋友,会治病?”
花生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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