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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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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先探出半个脑袋,茅小雨吃惊问:“老板,你有透视眼?”
骆波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琉璃盏,斜眼:“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
“我听力不错。”骆波截断她的问话。
茅小雨低头看一眼瓷砖。留下脚步声太正常了。
“嘿嘿,老板,你听觉好灵敏哦。”茅小雨搓搓手恭维。
不受她的虚假的夸奖蒙,骆波上下打量她:“有事说事。”
好吧,还是开门见山比较省时省力。
茅小雨深吸口气,可怜巴巴的样子:“老板,可以一起赏宝吗?”
骆波差点笑出声,干咳一声,故意问:“就这样?没打别的主意?”
“对呀,就这样啊。我能打什么别的主意?”茅小雨莫名其妙。
“放你进房可以。不过,你别打歪主意啊。老板娘这项重任,是你无法胜任的。”骆波说的话,每个字都认识,但茅小雨一时没听懂。
“啥意思?我压根没想当什么狗屁老板娘啊。”
骆波摆个潇洒的姿势,挑眉:“没多看几本霸道总裁文?”
“没有。只爱看悬疑灵异。”茅小雨老老实实回答。
“哦。那行,进来吧。”
得到许可,茅小雨才走近,径直坐到他对面,盯着琉璃盏,忽然皱眉,不解:“老板,怎么跟霸道总裁文扯上关系了?”
骆波头也不抬,若无其事:“哦。是因为霸道总裁文基本套路就是心机灰姑娘们各种理由借口爬总裁的床,然后才展开狗血剧情的。”
茅小雨霍然站起,周身透着一股寒气,阴冷道:“所以,你就小人心思的以为我也是那种总裁文的心机灰姑娘?”
“嗯哼。”骆波毫不否认。
以为她进房还是另一重目的就是爬床当老板娘?
“啊呸!”茅小雨怒从心头起,对着他喷口水:“你这个满脑子龌龊的老妖怪!去死吧!”
抬起一脚踢他。骆波哈哈笑闪过。
“还我!”茅小雨气的满脸通红,这个屋也待不下去了。不过琉璃盏一定得抢回来。
骆波捧着琉璃盏,蹦跳闪开,还摇头:“被戳中心思也不必这么恼羞成怒吧?易怒伤肝啊。”
“还不是被你气的……”茅小雨很想爆粗口了,摊手:“把琉璃盏还我。”
“为什么?”
“我的。”
“写你名字了?”骆波耍痞。
‘嘶’抽口冷气,茅小雨隐隐不妙,愤怒剜着他:“你别揣着明白装湖涂。还给我。”
骆波低下头,疑惑:“我没揣明白啊,真的糊涂了。”
“你……”肝疼,可能是被气到了。
茅小雨颤指一脸无辜的骆波,好久才缓过气:“我,我算是见识到无赖长什么嘴脸了?”
骆波瞪大眼,惊奇说:“都二十出头的成年人了,才见识到无赖嘴脸。那你见识可真窄。”
‘噗’茅小雨真要气到吐血了。
抢不过,说不过。但茅小雨是个不认输的倔强少女。
“你不还是吧?我就不走啦。”
“请便。”骆波耸下肩:反正他没损失。
骆波坐到床上,自顾自的欣赏绝无仅有的宝贝。
茅小雨站到屋子中间,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留也不是。很是尴尬。
时钟一分一秒过去。
茅小雨小心的一点一点挪步,务必不发出任何声音,也不惊动骆波,然后等离他不远了,再纵身一跳抢过来。
如意算盘打得妙。
不过,骆波并不是省油的灯。
他把琉璃盏放下,托着腮饶有趣味的看着茅小雨。
“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茅小雨没好气。
“没见过小动作频频的丑女。”骆波笑的很奸诈。
一语戳破,茅小雨恼怒,抢先纵身一扑,瞄准床上宝贝。
床铺还硬梆梆的,撞的肋骨生疼。
茅小雨呲牙咧嘴一摸:琉璃盏呢?
头顶,骆波似笑非笑:“灰姑娘是爬床,你是跳床。升级了。”
打嘴仗胜算少,茅小雨不理会,目光盯着他手里的琉璃盏,腾身而起:“给我。”
骆波动作可比她敏捷多了。
闪的远远的,骆波摇手指:“又说这种引人误会的话。幸好我定力足,不然就顺水推舟了。”
“呸!”这口水,喷的远,茅小雨快气哭了。
骆波自知逗她差不多了,不仅奚落了,也占了点口头便宜,适可而止的道理他懂。
“好吧,我饱眼福了。”骆波正经脸:“我这人,不爱占笨蛋的便宜。”
茅小雨怒目冲冲。
“找一百年前的雌蛙是吧?其实不难。”骆波此语一出,茅小雨怒目瞬间换成惊喜。
正文 第62章 隔镜观百年
一百年前,这片大地烽烟四起,民不聊生。
H城还没有高楼大厦,路还是灰尘扬天的土路。
东江河并不清亮。
你看,有在河边洗衣的,有在河边洗马桶的,也有在河边嬉游顺便拉个尿的……当然也有在河边垂钓的。
连年收成不好,加上到处打仗抢地盘,物价飞涨。百姓吃不饱饭。所幸东江鱼产还算丰富,只要垂钓,总不会空手而归。
某夏日黄昏,几个半大的小子们相邀着找了一处偏僻的芦花丛游泳。
有个小的不敢下水,就在一边拿起钓杆。
嬉闹的声音,扑腾的水花,惊动的这一片鱼虾四散而逃。
钓杆一沉,小子惊喜:“鱼上钩了。”用力拉起钓杆。
钩铒上吊着一只两个拳头大青蛙。
瞬间静了静,接着同伴爆发出一阵哄笑。
钓鱼的小子气鼓鼓把青蛙惯在地上。道:“有什么好笑的?青蛙肉这么多,比鱼划算好吧。”
他并不是说气话,而是真的把青蛙装进篓子,准备提回家。
被惯地上的青蛙头昏脑胀,挣扎不得。
回家的路上,小子遇到同族堂兄,听闻某长辈生病了,什么也吃不下,家人正四处找新奇的东西给他开胃呢。
小子听说,便慷慨的把刚钓的大青蛙送上。
青蛙转了第一道手。
来到一处略微宽敞的厨房,有个中年厨娘看见了,大惊小怪表示不敢杀蛙。先扔在一处水盆里养着。
掌灯时,厨房来了两人小孩子。看打扮,是属于穷孩子。
本想偷摸进来找点吃的。其中一个看到水盆里的青蛙,觉得好玩,蹲在那里戳了半天。同伴提议,把青蛙偷偷带出去玩一晚,到凌晨再送进来就是了。
于是青蛙再次转手,到了两个穷孩子手里。
夏夜,星光点点。
穷孩子们在广场嬉闹,拿根绳子牵着青蛙互相掷来掷去,笑的很大声,玩的很尽兴。
青蛙昏头昏脑的,压根没有自救能力。
忽然一声吼。
原来是某家大人嫌烦,要赶这群穷孩子走,不准在这里吵闹。
穷孩子们四散惊走。
青蛙被拽着在离地一尺的地方晃荡,忽然绳子一断,青蛙迷迷糊糊的落地。
落到地上,它稍稍松口气。
趴在地上才‘呱’了一声,路边一对母女惊讶转头。
女儿比较年小,惊喜的指着缓神的青蛙,一定要凑近仔细看。
青蛙一动不动装死,希望这对母女快点走开。
谁知,小姑娘不但不走开,还央求母亲把青蛙带回去养着玩。
于是,青蛙来到一处小宅院。
院子只有一进,墙根种了一圈花花草草。柱子旧旧的,不过整洁。
还有个帮佣的中年妇人,迎上前叫着太太小姐。看到青蛙惊叫一声,显得很害怕的样子。
原来这帮佣的妇人别的都敢杀来吃,独独不敢吃青蛙,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得到小姐提回来不是吃的,而是玩的,帮佣的妇人嘴里还念叨:“现在的人啊,稀奇古怪的。青蛙也能当宠物玩。”
这座院子是一家三口所居。
家长是本城教书先生。除了教书,还写文章发表。主妇也是教书的,不过是教小学。跟先生是同事。
因为这家人新兴开明,青蛙在这家住的很舒心。
在水缸里划水玩,玩的乐不思蜀。
某天中午,趁着先生夫人和小姐都不在家,帮佣的妇人抹桌扫地,做完后歇在一旁。无意中扭头看到缸里的青蛙,翻个白眼。
佣妇端着水缸,把水泼在地上,催着装死的青蛙:“快走吧快走吧。看着就恶心。”
你才恶心呢!
青蛙嘀咕一句,跳出水缸,趴在地上看了看。
去哪呢?水下道又臭又脏,它不太想去。
佣妇拿脚踢它一下:“快走,别想赖在这里。”
谁想赖这里啊?青蛙扭头瞪她一眼。
‘汪汪汪’院子养的看门狗兴奋冲过来。青蛙吓的急忙蹦跳找地方躲。
佣妇笑嘻嘻看着,巴不得青蛙让狗吃了。
谁知,看门狗并不想吃蛙,而是叨着它朝门口去。
青蛙心里直叫:完了完了,要落入狗口了。
看门狗把青蛙放下,坐在一边,伸爪子当成玩具一样的玩。
“阿弥陀佛。”来了个化缘的和尚,看到看门狗在拿活蛙当玩具,忍不住合掌念佛。
佣妇出门,送了一碗米当施斋。
和尚提出将这只青蛙带走放生。佣妇无所谓,就送把他了。
和尚出城,把青蛙放在田地,念声佛,放它走。
青蛙跳了一下,又定住了。
田地,又脏又水浅,并且穷人每天夜晚就点着火把捉鱼捉蛙,风险也极大。
青蛙觉得还不如在和尚手里呢?至少和尚不杀生,活着总比被吃强吧?至于,东江水域的老家,也许回不去了。也许活着就有一线希望呢?
和尚看到青蛙又跳回来,昂起头看着他,嘴巴也一张一合的。
和尚又惊又喜。
惊的是青蛙这么有灵气,喜的是这么一只有灵气的蛙认自己,说明自己有慧根,成为圣僧指日可待。
和尚把这件怪事当成自己有福有慧根的依据,满怀欢喜的带着青蛙回了寺。
青蛙在这里倒是过了几天舒心日子。
不过,国破山河在。
烽烟总究是烧到了与世无争的佛门清静地。
青蛙眼睁睁看着军阀来了,强盗土匪来了,日本兵来了……而寺里的和尚越来越少,越来越破落。只有大水缸里的青蛙,沉默的看着一切。
日新月异,斗转星移。
新中国建立后,这口荒寺水缸被派上用场了。青蛙再次被放生,放到清澈的水渠。
青蛙跳到渠边,回头看一眼这个世界,跳入水中,划向下游……
画面定格在清澈渠水上,流动的水脉脉青绿。
“镜子坏了?”茅小雨什么都看不到了,抬手敲了敲摆在跟前的那面古镜。
骆波将她手拨开,沉声:“别乱敲。敲坏了我怎么还人家?”
“可是,那只青蛙最后到底去了哪里,怎么看不到了?”茅小雨把双手都举起来了。
这只古镜可是骆波不知从谁手里借来的。据他说,磨了一天的嘴皮子,对方才不情不愿借给他。不过千叮嘱万吩咐,不准有损坏。
一旦有损坏,骆波这家危楼就要转手赔给对方。
这破楼还有人看得中?当时茅小雨就表示想不通。
正文 第63章 另有奇招
“年轻人,就是浮燥。”骆波老气横秋指她:“没能力就罢了,还没耐心。却偏偏喜欢揽事。”
“我……”茅小雨张嘴欲反驳,可脑海里搜刮了下,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她真的能力有限啊,真的喜欢管闲事啊。耐心嘛,却是有的。
“我有耐心啊。”茅小雨憋出一句话自辩。
骆波翻眼,双手撑着桌,盯着镜子:“等着。”
“……哦。”
古镜最后定格在青绿的渠水,一直没换面。
茅小雨乖乖撑着腮,不错眼珠的盯着镜面,再也不催了。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
“咦?”骆波都忍不住了。他小心的捧起镜子,好像捧着一件无价之宝似的,凑近仔细察看,又拿指腹轻轻的拭了一下镜面。
镜面忽的一闪,竟然黑屏了。
骆波一头黑线:打嘴了吧?还说茅小雨浮燥,明明是镜子真的有异常。
“怎么回事?”茅小雨顾不得趁机报仇回来,诧异惊问。
“这个混蛋,竟然骗我?”
茅小雨疑:“那个混蛋?”
骆波瞪眼:“我叫他混蛋可以,你不能。”
“……好吧。”茅小雨识趣,猜到又是他的同类妖怪之类的吧?所以认真问:“那现在怎么办?雌蛙还是没着落呀?也不知是生是死?”
骆波把古镜翻来覆去检查,又重新放到桌上等着。
还是老样子…………黑屏了。
“没办法,只能出绝招了。”骆波无奈了。
茅小雨期待问:“什么绝招?”
就知道他名堂多。把他拉下水是正确的。
骆波扭头望外……………天微黑。
“去把记录当薄拿来。”他吩咐的话,好像八杆子打不着?
茅小雨一头问号,还是把他手写当薄本子递过去,好奇问:“拿这个做什么?”
“大有作用。”骆波急速的翻找,眼睛快速巡梭。
忽然顿手,瞄准当中一行古怪的小字,喜悦:“有了。”
“有,什么啦?”茅小雨特意歪头看了一眼,啥也没看出来。
骆波没空理她,而是搓着手:“哈哈,天助我也!”脸色又突然一收,盯着中间字行,自言自语:“还不到赎当期?嗯?”
他陷入沉思。
茅小雨静静不打扰。可是静了大约十分钟了,骆波还眯着眼不知想什么。
“老板。”茅小雨轻声唤:“骆老板?”
骆波微抬眼,送她一个字:“说。”
茅小雨用手比划一下,语气柔和:“这,这,能给我解释一下吗?实在不懂。”
歪头瞅着她,骆波挑挑眉,笑的邪气:“等晚上就知道了。”
“已经是晚上了。”茅小雨傻乎乎看一眼门外。
“深夜,凌晨。懂?”骆波起身,把记当薄放好,再把古镜拿在手里:“我先补眠去。”
目送他轻松自在的背影上楼,茅小雨轻声嘀咕:“到底在搞什么鬼?”
无心之语竟成真。
骆波的绝招还真的就是算计鬼!
深夜来临。
茅小雨偷偷躲在楼梯上,探身朝大堂张望。
骆波和一名怪模怪样的似人非人的某物并坐一起。实在不知怎么形容好。反正在茅小雨心目中,这可能就是鬼吧?
真正的鬼就是这副模样吧?五官扭曲变形,眼睛鼻子不在一个水平面,身材四肢跟人一样,可浑身有黑毛丛生。
亏得是茅小雨,若换成别的凡女,估计不是吓晕就是高声尖叫了。
“老骆,你这就不厚道了。”鬼物声音不轻不重:“这不是没到赎当期吗?干嘛把我叫上来赎当?”
“老林,你误会了。我递信给你不是叫你提前赎当,而是原物奉还。”
鬼物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
“啐。我几时坏心眼了?”骆波白它一眼。
鬼物还是一脸戒备:“你这奸商,从不做无利卖买的。有什么话就直说,少拐弯抹角的。”
被称‘奸商’,骆波一点不恼,还笑眯眯:“老林,你还是那么直爽。好,先把这当物拿着。”
骆波说到做到,将一个不知什么材料做的黑色四方盒塞到鬼物手上。
“咦?”当物在手,看来所言非虚。
“老林,帮我个小忙。”
鬼物怪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不做赔本生意。”掂量下手里的黑方盒,扬头:“什么小忙?”
骆波刻意压低声音,刚好够茅小雨听到:“帮我查畜类生死薄,查找一只雌蛙的寿数。”
“这……”鬼物伸出枯瘦手爪挠头:“这,倒也不算难。可是……”
“又不是让你划勾,老林,你就别可是了。”骆波抢过话头,推了它一把:“快去快回,我等着好消息。”
鬼物飘身而起,迟疑:“老骆,好好的,你打听一只雌蛙做什么?”
“受人所托。”骆波快人快语。
“……哦。”鬼物实在好奇,可瞧着骆波架势,不会再多回答了。扬扬手上的四方盒,道:“等着,我马上回来。”
“恭侯。”骆波客气一拱手。
厅堂只剩骆波。
茅小雨飞奔而出,惊喜不已:“骆老板,原来是这样啊。”
骆波叨起一根烟,翘二郎腿,还得瑟晃了晃:“明白了?”
“明白,全明白了。”茅小雨很有眼力见的巴结着为他点上烟,然后一脸兴奋:“这一招叫走捷径对不对?对了,那位阿飘是专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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