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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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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小雨忙:“唯唯,我陪你一起去。”
“算了,我一个人去,方便行事。”佘唯唯拒绝了茅小雨的好意。
“快去快回。”
“好。”佘唯唯又交待了秀草儿几句,快步出门。
茅小雨目送她离开,不无担忧:“老板,我怎么觉得唯唯此去,有危险呢。”
骆波惊讶:“你看出什么了?”
“她本来有妖气的。”茅小雨压低声音:“现在是妖气中带点霉气。”
“真的?”
“我想,我近距离望气,出错率比较低。”
骆波摸下巴,若有所思:“蛇小妹在Y市是熟面孔,齐恶少又安排人手盯着她,也许,她此次外出,是有一定的危险。”
“那老板,不采取点措施吗?”
骆波活动着手腕,沉声:“我打个电话给她。”
“不如把她叫回来吧?”
“不行。这样就前功尽弃了。”
骆波已经想好怎么打这个电话了。首先提醒佘唯唯可能遇到的危险,其次隔空传授她关键时候如何保护自身。
屋里骤然响起响亮的唱歌声。
茅小雨和花生都吓一跳,左右摆头:“什么东西响?”
秀草儿怯怯指里屋:“好像从哪里传来的?”
推开里屋门,齐老头臂坐在床边,气咻咻瞪着茅小雨:“快点放我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切。”茅小雨翻个白眼,顺着歌声找到枕头底下的手机。
来电显示写着儿子。
是齐老头的儿子打来的电话。这其实在骆波的意料之中。
“把电话给我。”齐老头动弹不得,凶巴巴嚷。
“想得美。”茅小雨任由电话一直响,就是不接。
齐老头冷笑:“我儿子打电话过来,如果我不接,他会担心,会派人过来察看。”
“多谢提醒。”茅小雨笑的可恶:“还是不给。”
“你……”齐老头气的磨牙。
终于停了,屋子又恢复安静。
茅小雨翻着通讯录。
齐老头的交际圈看起来很单一。竟然大部分标注着女弟子。有七八个,标注的是美女。
铃声又响了,这回来电是齐少。
齐老头眼巴巴看着电话,近在咫尺却不能接。
“我来接。”骆波进来,从茅小雨手里拿过电话。
“老板,有把握吗?”茅小雨担心问。
骆波挤眼笑:“我不打无把握的仗。”然后,他划开手机接起,声音跟齐老头一样:“喂,小石头,你在哪呀?爷爷好久没看到你了。”
齐少一听熟悉的声音,缓和神色:“爷爷。我在家里。一会我过来接你哈。”
“有事?”
“呃,那个,没什么事。爸爸妈妈说,小妹订婚的事,大家一起商量下。爷爷,你在家吧?”
“在呢。”
“那行。我一会来接你。哦,对了,刚才爸爸打你的电话……”
“我正在卫生间呢。”骆波随便编个理由。
齐少心里掠过浅浅的怀疑,挂了电话后,琢磨着赶紧去一趟齐家大院才好。
电话挂断后,屋里冷场。
“四眼,行李收拾好了吗?”
“早就收拾好了。”
“走。”
“啊?”茅小雨下巴微掉:“现在?”
“嗯。”
“可是唯唯她……”
骆波语速极快:“我已经把新地址告诉她了。”冲屋外嚷:“花生,倒杯水来。”
“哦。”花生欢喜应了,乐颠颠的倒杯水进屋。
骆波对着那杯水念念有词,水杯里的水先是翻起小小波浪,然后就滚滚而开。
“哇哦。”茅小雨看直了眼。
骆波把水递给齐老头:“喝下。”
齐老头都吓傻了。这帮人,到底什么来头呀?
“不,我不喝。”齐老头以为骆波在害死自己,顿时就可怜巴巴求情:“你们到底要什么,我给,我都给。放过我吧?”
“没有毒的,放心喝。”
齐老头不信,头摇的波浪鼓似的,还抿紧嘴不肯张开。
“花生,去把他嘴扳开。”
“是。”花生上前扳开齐老头的嘴,骆波把水灌进喉。
‘咳咳咳’呛着了。
“咱们走吧。”骆波把杯子摔碎,一摆头,先走出屋。
秀草儿乖觉。听说要离开,已经把屋子收拾整洁了,他们的痕迹不是很明显。
电脑方面,骆波已经搞定。
用手机叫了辆出租车,一行人行李又简单,很快就离开齐家大院,朝Y市另一个区而去。
红绿灯前,齐少坐的车不听交通指挥快速驶近,跟出租车擦肩而过。
坐内的骆波和茅小雨看得清楚,对视一眼:幸好走的快。
正文 第434章 新朋友
但那个水是怎么回事呢?
直到下了车,骆波才轻描淡写:“是失忆水。齐老头对这段记忆完全没印象,对我们有利。”
“噢!卖疙瘩。”茅小雨惊喜大张嘴:“老板,你无所不能呀?”
“谢谢。我不是神仙。这些,小把戏而已。”
“小把戏?教给我好吗?”茅小雨趁机提要求。
骆波似笑非笑看她一眼:“茅老九同意你弃师重新拜师吗?”
“呃?”好吧,希望破灭。
她已经有个师父了,擅自另拜师,是对原师父的不尊重。
这是条巷子,仅容一车通过的宽度。
目测长百米吧?住户似乎不少,墙根下好多小孩子在打闹嬉戏。
“这是哪呀?”秀草儿停步,不解问。
茅小雨也不知道,看向骆波。
“春晖路三十九号。”骆波提了行李,只报出一个门牌号。
扰扰头,茅小雨纳闷忖:这么具体?到底谁家呀?不可能是佘唯唯家。骆波在Y市又不认识其他人,所以这里……
他们这一行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长相平平又有灵秀清丽,还带着行李,引人侧目。
花生征得骆波同意,上前拉着一个小女孩,笑眯眯问:“小朋友,三十九号怎么走?”
他长的可爱,五官俊秀,眼睛清亮又和善,小女孩完全不提防他,羞涩的给他指指了三十九号,后知后觉问:“你们,是小娜姐的朋友吗?”
骆波笑回:“我们是她多年同学。”
“哦。不过,小娜姐,好久都没看到出门了。”
“为什么?”茅小雨懵懂不解问。
骆波赶紧拉开她,低声:“别穿帮了。”
“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茅小雨吓的道歉。
花生对小女孩说了几声谢谢,小跑着追上来。
春晖路三十九号到了。
一扇窄窄的铁门生锈了,门边拴着一只黑狗,本来在闲看路人的,忽见有行人停在门前,便‘汪汪汪’狂吠。
“小黑。”屋里有人斥声。
黑狗耸耸头,还是警惕的观察门外的陌生人。
“请问,王小娜在吗?”骆波问。
过了一会,才有人粗声大气:“谁呀?”
铁门正对面是座二层旧楼。墙体斑驳,二楼阳台是封闭的。只有一面窗,半开着,杏黄窗帘随风而动。
“我是骆波。”骆波大声报上名字。
茅小雨清晰的看到二楼窗边有人影闪动了一下。
那个粗声又出现了:“我管你什么波?走走走,这里没有王小娜。”
“喂……”
逐客令下的这么直接,茅小雨,秀草儿和花生都窘红了脸。
骆波脸皮厚,推了推铁门,发出‘吱吖吱吖’乱响:“喂,王小娜,咱们事先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变卦了?我知道你在家。你要实在不想露面,就让屋里那个粗俗婆娘开门好了。”
事先说好?茅小雨敏锐捕捉到关键词。
“骂谁粗俗婆娘?”屋里冲出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拿着拖把,视线锁定骆波朝他冲来:“去你妈的!讨打是吧?”
“二姨。”里屋传来个怯怯唤声:“他,他们是我请来的客人。”
“啥意思?”粗俗婆娘急回头,瞪向里屋:“我说,你是闷在家里把脑子闷坏了是吧?”
“二姨,求你了。”里屋的声音带着恳求:“开门吧。”
粗俗婆娘目光凶煞打描骆波,接着扫视茅小雨,秀草儿和花生。
还好,成年男性就这么一个。
狠狠跺脚,扔下拖把,粗俗婆娘没有开门,闯进屋里,只听得嘀嘀咕咕一会,她再度出门。不过态度却是三百六十度大变样。
“哈哈,误会误会呀。”她打着哈哈快步来开门,嘴里说:“骆先生,你早说嘛。也不至于闹这一场误会。”
黑狗一看主人这么热情四溢,跟着汪汪叫唤。
粗俗妇人顺脚踢它一下,斥:“一边去。”打开铁门,妇人招呼:“快进来快进来。行李给我,我来提。”
“谢谢不用了。”骆波怎么可能让她提行李。虽然此妇人膀大腰圆的,到底是女性。
妇人转向茅小雨,也被客气的拒绝了。
于是,她也不再献殷勤了,侧边带路道:“快进来。吃过早饭没有?哦,吃过了。那你们坐,我去买中午的菜……”
迈进客厅,有股旧馊味。客厅摆着一张旧长沙发,一张破短沙发。斜角有台老式电视。桌子上摆的乱七八糟。
“别客气,随便坐。”妇人匆忙收拾了下沙发,抱歉:“不知道你们来,啥都没准备。”
“大姐,你别客气。我们,可以见一见王小娜吗?”
妇人叹气,朝楼上喊:“小娜,小娜。”
楼梯上方露出一张巴掌脸。苍白的肤色,大大的眼睛,小嘴,尖下巴。是张美人脸。
“二姨,你,你不是要去上班吗?”王小娜还没下楼,只是看着妇人问。
妇人一拍头,自责:“看把我糊涂的。”回头抓起一个旧包包,走几步,又回头:“你们陪陪小娜。我先去上班了。中午之前回来。”
“大姐,你去忙吧。”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怎么这个时间去上班?茅小雨有疑问。
“我二姨,清洁工。包片的。只要把自己包片那段咱打扫干净就好,去晚点也没事。”王小娜慢慢走下楼。
这才看清,她比较娇小,可能没到一米六吧?
“你好,我是骆波,这是茅小雨,这位是秀草儿,他是花生……”骆波伸手,却见王小娜闪躲了下就改为介绍同伴了。
“你们好。”王小娜暗暗松口气。
有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女生,她的戒心更浅了。
茅小雨等人跟她问好后,都一头雾水的看向骆波:咋回事?怎么就认识新朋友了?按理说,没时间吧?他哪来的时间结交新朋友?
“小娜姑娘是我昨晚在网上找到联系方式,然后电话沟通交流一下,征得她同意……”骆波当然也看出同伴们眼里的问号,不过解释了一半就转向王小娜:“两间房就足够了。”
王小娜点头,好像没什么精神似的:“我准备了三间房。跟我来吧。”
“谢谢哈。”大伙跟着她上楼。
正文 第435章 旧友出事
茅小雨扯一下骆波,故意落到最后,抓紧时间,小声问:“怎么回事?怎么就挑中她家做为暂居地了?”
“因为她家最保险。”
“为什么?”茅小雨还是不懂。
转过角,王小娜已经上到二楼,轻声摆头:“来吧。”
等她开门进去,骆波飞快说了声:“她是受害者。齐家间接受害者。”
“啊?”茅小雨还是一头问号加震惊。
王小娜就是陈哥案中的受害者。这个陈哥就是佘唯唯要去揪的人。而陈哥之所以得以法庭上无罪释放,齐家帮了大忙。因为齐少跟陈哥是酒肉朋友。
陈哥除了是强奸犯身份外,还是乔老大手下最得力的打手。
王小娜就是一名很普通的小职员。有一天晚上跟朋友看电影回来,还没到家门就被一辆面包车掳走。
陈哥对她只是一时性起,所以事后,就把她扔下车。
王小娜身心俱伤,生无可恋,差点自暴自弃。好在王家人比较团结,报警把陈哥给告了。没想到,证据那么确凿,陈哥竟然无罪释放?
王家人继续闹,还想上访。被不明人士暗中敲打一番,王家才稍稍收敛。
不过王小娜却抑郁不肯见人了。
她躲到二姨家,整天闭门不出,完全断绝跟外界的接触。好几次想不通想自杀,又觉得不能脏了二姨的家,很是纠结痛苦。
排解压力和痛苦的唯一的方式就是上网。
上网看喜剧,看各地风光,看美食,她再也不敢看虐剧看苦难人生的戏码了。
昨晚,她在刷着手机,弹出一条热门,跟齐家有关的。
王小娜本来是回避跟齐家的一切,她深知强奸犯陈哥无罪是齐家在背后支持。
可是鬼使神差的,她点进去,然后惊喜的发现。原来有热心人士开始爆料齐家的肮脏丑事。这令她欣慰又精神抖搂。
她赶紧注册顶贴,生怕贴子沉了。
顶贴还不算,她还隐晦的写了自己的遭遇,自己受到的伤害,有一半是来自齐家。
当然,她说的太轻描淡写,没有引起网民的足够重视。
但是,奇迹出现了。
有个自称是爆料者的人竟然顺着网线跟她联系。
开始,王小娜还很警惕,矢口否认自己是齐家受害者。爆料者也不逼她,自我做了介绍,还把自己为什么爆料的初衷告诉了她。
王小娜一听,本能就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放下戒心后,王小娜跟骆波进行了一番长谈。
最后的结果就是齐家不但要连根拔起,陈哥的下场由她来决定。而王小娜则只要提供暂住地就行了。
无论怎么算,王小娜都不会吃亏。
成交后,王小娜回想了经过,有些后怕,有些后悔。
所以,当第二天,听到楼下门外有人找上门来时,她还不敢见面。直到,从窗帘后窥到骆波一行人,有男有女还有未成年少年,她才跟出面跟二姨说这些是她的客人,她想见客,她想跟他们好好谈一谈。
二姨当然求之不得啊。
因为王小娜再这么自我封闭下去,迟早出事。
所以二姨才前后态度大转变。
中午,王二姨回来,一看王小娜脸色不错,还跟那个眼镜妹聊的投机,很是欣慰。
王小娜的确跟茅小雨很聊得来。一来茅小雨长相平平,有亲切感。二来茅小雨最会安慰人,还跟着她一起痛骂齐家,是一路人。
为了让王小娜相信自己,茅小雨把自己跟佘唯唯遇小混混教训一通的事当笑话讲给她听。
果然,王小娜一听,很是大快人心,跟她的距离也无形拉近。
秀草儿也赢得王二姨的喜欢。
因为吃过饭后,秀草儿主动承担了洗碗的重任。并且做事利落又干脆,一看就是个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本来王二姨偏见的认为长的漂亮的女孩子都是娇滴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没想到,漂亮的秀草儿干活是把好手。
花生年少,长的又可爱稚气,大伙对他很包容。
跟楼下融洽喜乐氛围不同的是,二楼窗边的骆波面色凝重,眉头紧锁的盯着手机自言:“怎么回事?关机?关键时刻,她关什么机呀?”
数分钟后,他再次打电话给佘唯唯,还是关机。
“不对劲。”骆波收起手机,掀起窗帘张望楼前。
暂时没什么异样,他拉上窗帘,关上门,开始盘腿坐地上,闭目念念有词。
王二姨今天迟到了,所以下午得表现好点,稍微聊了会就出门上班去了。
“我去看看骆老板。”茅小雨觉得奇怪。
骆波待在楼上时间也太长了吧?他又没习惯睡午觉。开工的话,会把他们一起叫上去吧?尤其应该把王小娜叫上一起对付齐家呀?
房门是关着的,茅小雨推了推门,锁上了。
她就更奇怪了。耳朵贴上去,听了听动静。
没动静。
她抬手敲门,轻声:“骆波,老板,你在午睡吗?”
等了片刻,还没回应,茅小雨又敲门,嗓门提高了点:“老板,在干嘛呢?”
骆波一脸疲倦打开门,苦笑一声:“蛇小妹出事了。”
“啊?”茅小雨惊的原地一蹦,急切:“她人呢?”
“进来说。”
掩上门,骆波重重坐下,叹气:“Y市来了个有道高僧。蛇小妹被碰个正着,关起来了。”
“高僧?”茅小雨握拳忿忿:“高僧都这么多管闲事吗?”
“是。他们闲得无聊,就爱管闲事。”骆波抹把脸:“不过,蛇小妹暂时无生命危险。”
“还好。”茅小雨松口气。
“但是我分不开身。”骆波叹气:“不过我跟银兄说了一声,他说,会帮着想办法。”
茅小雨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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