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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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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了怪了。”茅小雨轻声嘀咕。
皮大娘很快熬好醒酒汤,端过来给骆波喝。
骆波起身接过,客气道谢,闻了闻味道,实在冲鼻。但是良药苦口,却最有效。
他硬着头皮把醒酒汤喝了,抹下嘴忍着胃部强烈不适又谢过皮大娘。
“不好喝吧?那就对了。”皮大爷出来,递上几粒糖果笑哈哈:“来,吃颗糖冲冲苦味。”
那糖都快跟纸粘在一起了,也不知放了多久。
骆波还是很给面子接了,但顺手转给茅小雨。
“皮大爷,皮大娘,你们别忙了,来,坐。”茅小雨把糖果塞到包里,拉着皮大娘让她坐到竹椅上,快人快语:“皮大娘,我问下哦,那株月季种了多少年了?”
其实屋里也没事了,皮大娘顺势坐下,看向大民家,道:“说起来,年头不短了。”
皮大爷掏出旱烟袋,给出清晰答案:“有十来年了。七年前,我记得是在芒种前几天,大民家的小猴儿咋咋呼呼说屋后月季长的全村最好,大伙过去一看,真的长势不错。”
“就是说,七年之前,那株月季跟普通月季一样?”
“嗯。”
皮大娘还添材料:“我们当时都问大民媳妇,怎么养的?大民媳妇支支吾吾,没说种养的法子。这也难怪,有秘方藏着掖着也人之常情。”
茅小雨看一眼骆波,他正掩着嘴,极力不吐醒酒汤呢。
“七年前,村里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茅小雨心里的疑惑更添几分。
皮大爷和皮大娘略想想,都摇头:“没有。不记得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了。”
这时,隔壁四婶提着竹篮过来,和气的对皮大娘说:“我搭小泥子的车去县里,大娘,你要捎什么东西不?”
皮大娘想了想:“方便的话捎袋大米,五斤左右的就行。回头我给你钱。”
“行。”四婶又从篮子里提出两串熟透的葡萄,笑:“园里新鲜才摘的,客人也尝尝。”
茅小雨便全权代表,礼貌点头:“谢谢。”
没多入,一辆小车驶过来,停在皮大娘门前,四婶搭上顺风车去县城采购了。
皮大爷很乖觉,提了葡萄去洗,放到盘子里,才出门槛,就听到皮大娘双手一拍‘啪’随后惊愕:“哎呀我想起来了。七年前四婶的小儿子不见了。”
正文 第324章 失踪之谜
七年前,四婶的小儿子不过三岁,夫妇二人爱如珍宝,真真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忽然有一天,小儿子不见了。
四婶两口子发疯似的四处找,也报了警,一直没找到。
“会不会是被人拐了去?”茅小雨听完皮大娘简叙后,做出猜测。
皮大娘困惑摇头:“不应该啊。那天,村里没有面生的人经过。小孩子也很乖,没有跑去马路上。”
“马路上有监控探头吗?”
“没有。现在都没装了。”
骆波一直揉着太阳穴,也忍不住问了:“出事前,小孩子在哪?”
皮大爷磕磕烟袋:“这事我记得最清楚。是初春天,下着雨,把老四家菜园子淹了。老四和他媳妇冒雨去菜园垒土,小孩子就跟他上小学的姐姐一块在家玩。两人在园子踩水时,我还吼了一声,让他们进屋去,别玩了。”
“然后呢?”茅小雨追问。
皮大爷叹气:“然后我也忙去了,等我扛着锄头回来,就看到玲子赤着脚在院外哭。过去一问,才知她弟弟不见了。”
茅小雨纳闷了:“上小学的姐姐总是记事了吧?难道不知弟弟怎么不见的?”
“说了。说她跟弟弟玩了会,要做作业了,给弟弟玩具自己一个人在堂屋玩。开头还听到弟弟玩的声音,后头她就专心写作业,等想起来出房一看,弟弟不见了。找遍屋子角落,没有人影。”
皮大娘深深叹:“玲子也怪可怜的。弟弟丢了,心里也不好过。小小年纪,那前几年老是做恶梦,听说上了初中,寄宿了才睡得安稳了。”
姐姐当时还在上小学,不好太苛责,茅小雨便问:“那,警察怎么说?”
“警察说,凶多吉少。不排除熟人作案可能。”
骆波望一眼茅小雨,后者垂眼沉吟。
皮大爷叹:“为着警察这句话,老四家的又跟大民媳妇狠狠吵了一回架。”
“为什么?”
皮大娘无奈道:“也不知为啥,四婶跟大民媳妇一向合不来,见面就吵架。谁也调停不了。警察那么说,四婶自然就怀疑大民媳妇。可没凭没证的,大民媳妇也不是好惹的,不但吵起来,两个还扭打在一团。从此后,结仇更深了。”
骆波插话:“这几年,一直没小孩子的消息?”
“没有。四婶还天天跑派出所催,警察也没辙。只不过,哪里有被拐小孩子解救的消息,四婶都会赶过去,每次失望。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茅小雨也感叹:“真是位坚强的母亲啊。”
没病倒也没疯,一直抱有希望,心理很强大了。
皮大娘苦笑:“四婶也不敢病倒啊。还有玲子要照管了。好在,玲子上初中了,她闲下来。我们都怕胡思乱想,正寻思着给她在附近找个事做。”
有事做,忙起来,就不会想念失踪的小儿子了。因为想得太多,太过思念了,精神上会崩溃的。
骆波的酒劲快消退了,精神也好多了。
他又问:“警察推测是熟人作案,那调查了村里有嫌疑的人吗?”
皮大爷吸口旱烟:“怎么没查?村里当天在屋的都查了。还牵了警犬四处闻呢。不过,当天下雨,啥也没闻到。一点线索也没有,不了了之。”
下雨天,还真是作奸犯科的好时机啊。
雨水把所有痕迹线索冲没了,警察难以侦破,难怪成悬案了。
骆波和茅小雨都陷入沉思中。
“怎么?吓着了?”皮大爷看二人神色,以为城里人,胆小了。
骆波微笑摇头:“没有吓着。只不过,这件事,引起我的好奇了。”
“没错。”茅小雨扶正下眼镜,正色:“我直觉,应该能破案。”
“什么意思?”皮大爷和皮大娘异口同声问。
茅小雨轻轻笑:“根据你们讲叙,我觉得警察说的有道理。很可能是熟人作案。为什么呢?当时村里没陌生人,又是在自家失踪。就算有人拐子神不知鬼不觉潜进来,怎么可能摸准四婶家没大人呢?”
皮大爷恍然:“也对哦。”
人拐子这一条线索,完全行不通。
“可村里,谁会那么做?”皮大娘虽是村妇,但也不是蠢人。
皮大爷认同点头:“对。老四家的有时太过强势,嘴也不饶人,但也不至于跟谁有这么大深仇吧?”
皮大娘砸磨嘴:“大民媳妇是跟她不对盘,也只是小打小闹……”
换言之就是,大民媳妇似乎也没充足证据下黑手。
“村里,还有谁跟四婶家有过节?”
皮大爷和皮大娘顺嘴说了几个村人,但同时又排除了下手可能性。
茅小雨摸着下巴:“想必警察都调查过了吧?”
“可不是。早些年,警察就把村人调查的一清二楚。都有目击证人,都没作案时间,也没动机啊。”皮大爷还是有几分老练的。
果然,骆波打趣:“大爷,你懂的可真不少。”
“嘿嘿,看电视学来的。”皮大爷不好意思笑:“我就爱看今日说法呀,法制在线呀这些节目。”
骆波表示明白了,茅小雨也笑:“大爷,我也是呀。咱们爱好一致啊。”
这个话题说到这里,差不多又陷入死胡同。
冷场了几秒后,皮大娘双手又是一拍,惊乍:“哎呀,忘了喂鸡了。你们慢坐。”
“大娘,我们……”骆波起身。
皮大娘热心:“天还早,正是最热的时候,再坐坐。不耽误你们去云海观光。”
骆波笑:“我是说,天正好,想去村里逛逛。”
“那好,让老头子带路就好。”皮大娘杂事在身,忙不开。
皮大爷义不容辞,很高兴的带着外地客人闲逛自家村。
如今的农村不比先前,又临近景区,不再是脏乱差的旧模样了。
家家户户基本都起了新砖房,大多是两屋,也有三层的。家家有院,院前院后种满了指甲花大丽花之类的常见花种。
大多养狗看门。因为大多数院廊下是老人和孩子留守。
骆波一开始就冲茅小雨使眼色,后者还有些懵懂。
“望气。”骆波不得已提示关键词,同时手指眼睛。
茅小雨顿悟,长长:“噢~”
正文 第325章 与最大嫌疑人对话
村庄在群山之内,不远有公路,但工业污染一点也没侵入到这里。
是以,山清水秀,地灵人杰。
茅小雨摘下眼镜,一路望去。只觉得这个村聪明人应该比较多,年轻一辈的考上大学的比例一定很多。
灵气满满,才气满满。
穿过绿树红花,绕到大民媳妇家门口,骆波故意站定,对着伸出矮墙的枝头赞:“虽是夏末,但看这家,却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啊。”
皮大爷悄声:“她家花花草草是比别家更多更好。”
茅小雨特别留意,暗中凝神定眸。
花香满园,好像一切正常。
“怎么样?”骆波小声问。
“等下。”茅小雨往前走了几步,另换个角度望。
皮大爷看她直勾勾盯着别人家院子,笑:“看上那朵花了?我跟大民媳妇说一声,她不至于小气不肯。”
“啊?”茅小雨忽然发出低呼。
“咋啦?”皮大爷一惊,骆波也轻声:“看到什么?”
“有一丝阴森死气夹杂在花气香气中。”
骆波点点头,问皮大爷:“我们,能进去参观吗?”
“我问问去。”皮大爷也不敢作主啊。
大门是掩着的,皮大爷推了推,没锁,探出头喊:“大民家的,在家吧?”
看门狗闻声汪汪过来,让皮大爷斥走了。
又大声喊了几句,发福烫头中年妇才懒洋洋出屋,打着哈欠,翻白眼:“皮大爷,什么事?”
“我家客人想过来参观一下你的花园……”
话还没说完,就被强硬否了:“不行。”
皮大爷陪着笑:“大民家的,就瞧一眼……”
“半眼都不行。走走走。”竟然厌恶的赶人。
皮大爷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好歹同村,又是旧邻居,怎么一点面子也不给呢?
“大爷,算了。”骆波和茅小雨便劝:“我们外头瞧一眼就好。”
“是呀,大爷,她家那株月季花王我也看过了,早就饱眼福了。”说到这里,茅小雨顿住了,若有所思抬眼,然后透过门缝眯了眯眼。
那株月季花王,太反常了。
会不会有名堂?
再次凝神细看。这次是有针对性的,直愣愣盯着屋后头。
阴森气比较强烈,还有腐烂的死气无声无息蔓延。
“大民家的,你要这么小气,以后也别来家借东借西了。”皮大爷还是赌气了,对着院中吼。
发福妇撇撇嘴:“借东西是看得起你,好像我稀罕你家那些破烂货似的。”
‘噗’皮大爷一口老血要喷出来。
“你,你说什么?破烂货?”
发福妇望天翻白眼:“你家有稀罕宝贝?”
“你,你……借东借西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废话不是。借东西我不给点好脸色,你两老货肯吗?再说,借东西怎么啦?没我经常串门,你两个老货怕是要闷死在家。”
皮大爷脸色大变,手指颤颤:“你,你……”实在找不出形容词骂这恶妇。
茅小雨和骆波一人一边扶住皮大爷,她忽然冷笑一声:“我知道你这个泼妇为什么时不时的去皮大爷家以借东西的名义串门了。”
“死丫头,你说什么?”发福妇咬牙,一脸凶相。
茅小雨毫无惧色,盯着她:“我说,你去皮大爷家串门,是有目的的。”
骆波唱和:“什么目的呢?”
“她的目的就是旁敲侧击打听四婶家的情况,对不对?”
“放屁!”烫头发福妇跳起来,四下张望,然后拿起屋角放着一把锄头,直冲冲抡过来在打人。
骆波挡在前面,面无表情:“戳中你的痛脚了吧?”
“哪来的兔崽子,跑我家胡说八道血口喷人,看我不打死你们。”烫头发福妇瞪瞪眼,竟然真的打过来,砸向骆波。
“大民家的,住手。”皮大爷急了。
这可是他们家强留的客人,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交待?
“大爷,别急。”茅小雨拽住皮大爷,含笑:“这是她最后的挣扎。”
果然,骆波抬手轻轻一挥,大民媳妇就‘噔噔噔’后退数步,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地上。
她惊惧交加,结巴:“你们,你是什么人?”
好大一股力气,竟然把她掀翻在地。可时时她离着对方还有半米远呢?
骆波微笑:“外地,过路人。”
“大民家的,你,你怎么还行凶?”皮大爷终于抢上前,指着院内的发福妇气愤:“我家客人有个三长两短,你赔得起吗?”
骆波却笑:“大爷,放心。我们不会有三长两短的。不过,她嘛?”斜视发福妇,笑的阴沉:“可能要吃牢饭了。”
“啊?”皮大爷眨巴老眼:“你,要报警啊?”又急切求情:“算了算了。大民家的就是这爆脾气,再说也没伤着你,就当是看我面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
感情皮大爷以为骆波计较发福锄头那么一砸呢。
茅小雨笑了:“大爷,你说什么了?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是……”皮大爷茫然了。
茅小雨瞅一眼爬起来拍屁股泥的大民媳妇,先幸灾乐祸冷笑,道:“我们有证据,七年前四婶小儿子失踪,跟她有关。”
“啊?”皮大爷震惊了。
大民媳妇停止拍屁股的手,满面错愕望过来。
她一蹦三尺高,拍着掌尖声嚷:“臭婊子,你再血口喷人,我撕烂你的嘴。”说着,不顾不管,小箭头一般冲过来。
“报警吧。”骆波轻飘飘挡下她,闲闲提议。
大民媳妇恶狠狠剜着他:“报什么警?你们算老几?有证据是吧?拿出来呀。”
皮大爷也小心翼翼点头:“大兄弟,这话,可不要乱说。”
没有十足的证据,所以茅小雨跟骆波交换眼神后,决定诈诈她:“证据,当然有。”
“有种拿出来。”
茅小雨嘴角噙笑:“你把我们放进院中,领到那株月季花前,证据自然来。”
话音刚落,大民媳妇就面色大变。原本愤怒的红,涨成紫,再转青,五颜六色最后轮到黑。
她脸色黑沉沉,眼神也阴郁的可怕。
下一秒咬牙切齿扔下一句:“不知所谓。”后退一步,将半掩的门‘嘭’的大力关上。
正文 第326章 公道最重要
空气突然安静。
数秒后,皮大爷拉着骆波,不敢相信:“大兄弟,你,你们刚才说啥?啥?大民家的,她……”
骆波耐心:“大爷,她是最可疑的。”
皮大爷转拉茅小雨,眼睛瞪的老大:“大妹子,你说,月季花,是啥意思?”
“呃?这个,大爷,一言难尽。”茅小雨挠挠头,坚定:“总之,我怀疑月季花是物证。”
“物证?”看法制节目的皮大爷明白物证的意思,却仍然困惑:“月季花怎么就成物证了?”
茅小雨顾不上解释,问骆波:“老板,她会不会消毁最重要的物证?”
“我去看看。”骆波搓搓手,得意:“又到了我最拿手的环节了。”
茅小雨懂。
撬锁是他拿手的。何况这种大门锁,一点都不复杂。
“你也别愣着呀,报警呀。”骆波回头吩咐。
“哦。”茅小雨赶忙拿出手机报110。
皮大爷顾不上骆波在那撬锁,一个劲围着茅小雨问:“大民媳妇真的是凶手?为什么呀?先别报警呀?万一弄错了,不是冤枉人吗?我说大妹子,咱们有话好好说……”
茅小雨不受影响,坚定不移的把事情经过跟接线员说了,问皮大爷:“这是皮家村吧?”
“诶。”皮大爷不由自主点头。过后,他就痛心疾首:“我说大妹子,你还真的报警了?这可怎么好?”
收起电话,茅小雨板起脸色:“皮大爷,我理解你的心情。村里出这么一件丑闻,同村的人都脸面无光是不是?”
皮大爷叹气。
“可是,比起面子,真相更重要吧?四婶这几年的辛苦奔波你都看在眼里对吧?忍心她继续无头苍蝇似的瞎转?”
“我……”皮大爷心情很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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