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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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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妹儿问:“你跟她说什么了?”
  祝繁满不在意,“让她注意点儿,别让人看了去招人闲话。”
  云妹儿微微吃惊,吞下一口五花肉,“真这么直接啊?”
  祝繁斜眸,“不然呢?”
  难不成还要在这给她一条道理一条道理地分析啊?
  “你是这个,”云妹儿悄悄给她竖起了个大拇指。
  祝繁甩给她一个白眼继续吃她的饭,注意她的三叔。
  也好在这种场合上不讲究食不言,否不然就她跟云妹儿这般咬耳朵,怕是早就给人说了去了。
  狐王大人因为定亲这事儿心情好,晚上跟祝老爷子和祝先生吃饭的时候又小酌了几杯,当夜便再次翻了未来小娘子的窗户,一进去就逮着人亲。
  祝繁被他揉得身上没力气,想起白日里老太太说得那些话,吃力地把那只要去解她腰带的手给抓住了。
  “三叔,这是几?”她看着男人面颊微醺,强忍着吞了吞口水,伸出两根指头来问。
  狐之亦被她逗笑了,抓过她的手便开始啃她的指头,痞里痞气道:“原来小饭儿想让三叔从这里吃……”
  祝繁瞬间觉得脸上热气儿直冒,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你走开。”
  老流氓!
  “呵……”
  狐之亦笑,放开了她的手,低头凑近了看她,淡淡的酒气熏得祝繁心头发热。
  正准备催他走的时候,脖子上忽然一痒,下意识缩了缩,垂眸一看,发现竟是她许久不见的那条毛茸茸的红色大尾巴!



第三百三十二章 使坏,出格的心动
  三叔,你……你……”
  祝繁一把抓住那扫在她脖子上的大尾巴,顿时激动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她都多久没看到他这样儿了,久到她都快忘了他还会变成这副模样了。
  泛着光泽的透亮皮毛,红艳艳的没有丝毫瑕疵,软乎乎的触感,祝繁一抓着便爱不释手了。
  狐之亦被她抓得舒服,从她身上下来在其侧面躺着,偏头便能亲上她的耳朵,他问:“喜欢?”
  祝繁想也没想连连点头,“喜欢!”
  狐之亦被这丫头说得心里软得能溺出水来,侧头亲了她一口,哑声问:“喜欢哪儿?”
  祝繁一点没含糊,“尾巴呀。”
  狐之亦勾起一抹坏笑,翻身故意将身体靠近她,低声问:“只喜欢尾巴?嗯?”
  最后一个音节配合一个小小的动作,祝繁整个人都僵住了,大气不敢喘一下,满脸通红。
  狐之亦继续逗弄人,用尾巴搔她的手心,“说话,可是只喜欢尾巴?”
  祝繁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羞恼,抬手便给了他一拳头,“让你逗我!”
  当然,这一拳头她根本没用力,舍不得。
  狐之亦闷声笑,用尾巴将她紧紧圈在怀里,继续追问:“三叔逗你了?那你还喜欢三叔么?”
  祝繁动不了,头顶都快冒热气儿了,在千年老狐狸面前,她根本一点儿道行都没有。
  “说,”狐之亦捏她耳朵,故意臊她,“说了就放了你。”
  这会儿是晚上,祝繁不敢大动作,只得憋着一口气,红着脸问:“真的?”
  狐之亦颔首,“嗯。”
  祝繁觉得他答应得太快了,没什么可信度,但到底还是相信她家三叔的,于是干脆一把捂住脸,很快很含糊地说了一个“喜欢”。
  “喜欢谁?”老流氓不死心。
  祝繁欲哭无泪,把脑袋使劲儿往他怀里钻,连尾巴都顾不得玩了,“喜欢你喜欢你,浑身上下都喜欢,成了吧!”
  可算是说出了老狐狸想听了,当真没有再折腾人,只抱着小丫头亲了会儿,又揉面团似的揉了会儿人就给放开了。
  临走之时,狐王大人舍不得小娘子,站在窗户外又是好一通亲。
  愣是将人亲得双颊泛红两眼泪汪汪的才肯罢休,转身临走时还不忘回味地舔了舔唇,“真甜。”
  “你走!”祝繁压着嗓子,不轻不重却很麻利地把窗户给关了。
  狐之亦心情甚好,将拳头抵在唇边闷笑。
  旺生可算是等到自家少爷出来了,瞧着跟只偷吃的猫一样的人,旺生有些忍不住哀怨道:“少爷,您可别秀了,考虑考虑我们这些还单着的人好不好?”
  没姑娘喜欢不说,白天得看两人眉来眼去的不说,晚上他还得在这儿跟做贼似的给他家少爷望风。
  苍天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公平,好歹他也是个人啊!
  狐之亦心情好,便想问他是不是想女人了,但好在他马上反应过来,这会儿他是祝家三少,不能用他以前说话的语气说话。
  便道:“不想单着就找。”
  旺生不过十八,少年脸皮薄,说别人是一回事,轮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支支吾吾说不出顺溜话来了,“才不呢,我……我还要跟二少爷和您学做生意,才……才不找呢。”
  狐之亦对这个忠心的小跟班儿挺满意,难得笑问:“何为成家立业?”
  旺生没好意思看他,抠着手指头笑。
  狐之亦用折扇敲了敲他的脑门儿,没说话,笑着离开了这小院子。
  祝芙从暗暗的角落出来,整个脑子里都是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又看到那个人了,不枉她锲而不舍地一直在这守着。
  喝了酒的他,比起平时来多了一些烟火气息,就跟那下凡的仙人有那么一瞬间也沦为了凡夫俗子一样。
  以前她便觉得那个人着实长得好,心还在想为何这天底下有生得这般好看的人。
  而现在,她更觉着有些不可思议,想不通为何一个人的醉态也会如此令人心动。
  没错,是心动。
  咬着唇依旧走到他方才站立过的地方,朦胧的月色下祝芙转向那个方才被他爬过的窗台,猛的一瞬间,一个念头破土而出!
  心动,心动,心动……
  她对他心动了,对那个人心动了,她喜欢上他了!
  这样的认知,让祝芙浑身的血都在这一刻沸腾起来了,险些没忍住去追人了。
  想她从小规规矩矩紧守礼教,从未做过什么出格之事,如今,她明知喜欢上的这个人是不该的,可她却一点停下来的想法都没有。
  这样的出格,带给了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悸动,又像是紧张……
  这样的认知让祝芙心跳猛然加快,整个心脏像是马上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似的,害怕控制不住,她转身急匆匆地往自己小院子跑去。
  祝繁正打着哈欠,隐约间听到了窗户外有声音,以为是那人还没走,便想着这会儿外头多冷啊,万一把人给冻坏了怎么办?
  于是掀开被子,她又穿上鞋去开窗,不想打开窗后却发现外头根本没人。
  皱了皱眉,看了一圈后又把窗户给关上,祝繁纳闷:“难道是我听错了?”
  再次拥有了实实在在的身体,听觉和嗅觉就没有那么时候灵敏了,那人说她有基础,但现在这个状态还得重新练着走,相当于重头来过。
  好吧,估计是她听错了。
  因为这年前定亲的事儿,整个祝府的年味儿比别人家又重了好几分,从定亲前的腊月二十三祭灶王开始,数着日子这么顺过来,现在府上已经是红彤彤的一片了。
  定亲两日后腊月二十九,又俗称“小除夕”。
  府上两边院子里的下人们早早地就起来忙活了,贴福、贴春联挂红灯笼,两边院子外头放了香炉燃着香,大门外也没落下,根据习俗,这“天香”得焚上三日不断。
  两边院子的人都因两日前的喜事跟马上要快年的事儿面带喜色,一个个眼里都是喜庆,走哪儿都能听到道喜声。
  祝繁昨晚就被老太太三申五令要早起赶别岁,也就是去给那边院子的秦氏跟祝老爷子请安。
  到底是想在未来公公婆婆面前表现一番,祝繁醒了个大早,在碧落碧泉的帮助下换上了一身儿铁锈红的襦裙,外再罩一件红色小披风,把一张脸嫩红嫩红的,连头上的簪花都是一溜儿的红。
  秦氏瞧了欢喜的紧,拉着人坐在她跟前便舍不得放手了,跟一同过来的周老太说:“瞧瞧这丫头,真是讨人喜欢得紧。”
  边说着,她边从陈嬷嬷手里接过来一个红包,往祝繁手里塞:“虽说啊这年还没过,但也快了,赶上这小除夕,得攥着点儿喜头,你那三叔给你拾掇得妥当,到我这儿也就没什么稀罕玩意儿给你了,只剩了这俗物,小丫头可不能嫌弃啊。”
  秦氏喜笑颜开,一脸的慈和,却说得祝繁有些无措,连连摇头,“祝奶奶,这……这个我不能收,今儿个又不是该给这些的日子,再说了,我都是大人了,不能收的。”
  “哈哈哈……”秦氏一听,乐了,扭头对周老太说:“老姐儿,您听了么,咱繁繁说她是大人了。”
  说罢,又是几声笑,可险些没把祝繁臊得一脸红。
  周老太也看着祝繁笑,俩老太太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慈祥,周老太说:“便是你祝奶奶的心意,让你收就收下吧,图个喜庆。”
  祝繁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诶”了一声把那红包给收下了。
  秦氏顺道拍着她的手说:“看着你小两口感情好我也就放心了,你若真觉着不好意思啊,便早些给我两个老的添个大胖孙子!”
  “……”祝繁窘得想找地缝儿钻进去,心道这才哪儿跟哪儿啊,就想抱孙子了。
  不过好在秦氏也晓得这丫头平时看着挺厚脸皮一人的,但实际到了跟她家三叔有关的事儿这里却是个面皮薄的,也就没有再就着这事儿多说。
  狐之亦跟祝繁刚回来那会儿老爷子就在琢磨着开个酒楼,楼面儿都看好了,正好赶上狐之亦回来帮了手前些天就把门给开了。
  原本在这一块就有些人脉和生意,自然是开门儿红,唯一让家里人觉着不好的就是这都二十九了,家里的男人们还在外奔波生意,尤其酒楼这块。
  淮城不比上城,天子脚下,便是有钱也不敢奢侈,到了这儿就不同了,凡家里有点小钱的,一到过年这会儿就开始在酒楼里订桌子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祝繁也没能瞧见她家三叔一面,老爷子跟祝佑也不在府中。
  秦氏为这事儿临近晚饭时还带了情绪,结果被祝繁两句话就跟逗笑了。
  晚上,狐之亦依旧是带着一身酒气儿翻窗进来的,祝繁不让他亲,瘪嘴埋怨:“还能不能好了?这才多久,你就……”
  话没说完,她的鼻子却先嗅着味儿了。
  一股子淡淡的,不属于他身上的香气一钻进祝繁鼻子里,她整个人都僵了。



第三百三十三章 学坏,狐王的原则
  你……你……”
  额头那细细的青筋不可抑制地跳了跳,祝繁拿起他的袖子放在他面前,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嗯?”狐之亦双目微眯,带着些许慵懒与迷蒙,凑过来问:“怎么了宝贝儿?”
  祝繁一留心就发现那股味道是越来越浓了,再一看这喝得脚下虚浮的人,眼眶立马就红了,“好……好你个狐之亦,这才多久,你……你竟然学会喝花酒了!”
  真当她是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她老早在镇子上的时候就知道有个名叫怡红院的楼子里全是姑娘,她们一个个穿了就跟没穿似的,坐着就跟躺着似的,浑身上下没一块儿能撑身体的骨头。
  最关键的是,她们身上就是这种香味儿!
  前些日子她还跟荷香经过一家那样的楼子,才多看了一眼就被荷香给扯走了。
  现在好了,她没看,有人帮她看,她没进去,有人帮她进去,还把这香给带进她屋里来了!
  狐之亦今晚是真的喝得有些多了,快过年了,生意上往来的人都凑到这一块儿来吃吃喝喝。
  老爷子年纪大了喝不得,祝佑跟下面的人早在好几天前就被灌得差不多了。
  他以身体欠佳为由让人挡了好些,但终归还是经不住那一个个自称世伯大哥小弟的人一个劲儿劝酒。
  晚上先是在自家酒楼喝了一通,喝完那些人便要寻乐子,老爷子当场应了下来,他跟祝佑只得作陪,哪里会想到他们要寻的乐子竟然是人类口中的花楼。
  他当时便想走来着,却奈何不了老爷子两句话,无奈之下只好忍着恶心跟那些人进了那名叫……名叫什么来着,他忘了的楼子。
  他都没当回事,这会儿听这丫头一说才想起自己原来去过那地儿。
  祝繁看他皱着眉不说话,就以为他这是默认承认了,心头顿时一颤,眼里没出息地往外冒水。
  狐之亦垂眸一看,这可不得了,伸手要去抱她。
  “你别碰我!”
  祝繁生气之下也还记得这会儿是在晚上,他们在“暗度陈仓”,没把声音吼太大,但眼里的怒火却清清楚楚地烧着。
  只是,对祝繁来说,除了生气外,更多的还是难受。
  在狐宫的时候就为了那些个女人闹过一回不愉快,事后她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可现在呢,他们才刚定亲,纵然是为了生意,他……他也不该去逛楼子啊!
  尤其一想到在那楼子里会发生些什么,祝繁的心就跟猫抓了似的,又痛又痒的,眼泪都给气出来了。
  狐之亦醒了醉意,无奈又好笑,说道:“宝贝儿,这是吃味儿了?”
  “没有!”祝繁狠狠抹了一把眼泪,一屁股坐桌边凳子上,侧头不去看他。
  狐之亦跟着坐下,往她边上凑,只是他才一靠近,小丫头就往另一边儿挪,再靠近,再挪,如此下来,把一张圆桌给挪了大半儿。
  狐之亦没了耐心,长臂一伸一捞,直接把人给摁腿上坐着。
  “你放开……”祝繁压着嗓子要下去。
  狐之亦脸色一沉,冷道:“再闹,信不信我就在这把你给脱了?”
  祝繁当即没动,但心里的火气却因这句话蹭蹭往上冒,抬手就往他肩头上狠狠捶了一拳,拳头跟肉相撞击发出的闷闷的声音,让她自己先怔住了。
  意识到自己竟然用尽了全力,她心上一疼,脸上闪过一抹关切,却很快被她压下了。
  狐之亦不甚在意,问:“消气没?没消气就再打。”
  祝繁本就因自己手劲儿重了有些心疼,这会儿听他这么一说,那一股子火气越渐有消散的趋势。
  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她能干嘛?
  “你就知道欺负人……”嗓子眼儿一紧,声音就嘶哑了,从鼻子里出来的小声儿全是撒娇。
  一颗金豆子掉到狐之亦手背上,灼得他手上一个激灵,因这丫头不信任他窝在心口处的气,这会儿全散了,又气又笑地往她脸上不算温柔地抹了一把。
  祝繁就觉得委屈,心想自个儿专门让碧落留意他回来的时间,不管他来不来,知道他回来了她也就能安心睡觉了。
  她等啊等,等得上眼皮跟下眼皮都打架了他都没回来,好不容易等到了吧,身上还带着香味儿,还不准她闹了,还凶她。
  所以她就委屈,就哭,就闹他了,怎么的吧!
  狐之亦看她双眼红红的,到底是心疼,抱着人去亲她。
  祝繁躲他,“你走……”
  “嗯?”他眼神一冷,小丫头不说话,哭得更凶了,“你还凶我……”
  狐之亦知道她其实已经没气了,就想闹他一闹,想着也的确是自己没先解释清楚,回来瞧见她还是在桌子上睡的,也就任由她闹了。
  她闹,他哄不就得了么,多大回事儿啊。
  想罢,他便放软了语气,揉着她的腰轻哄道:“好了宝贝儿,你信三叔,三叔真没在外乱来,不信你可问老爷子去,他总不能说假话不是?”
  祝繁不依,委屈巴巴地抽泣,“他是你爹,不帮着你说话,帮谁说。”
  狐之亦哭笑不得,低头在她湿漉漉的脸上亲了亲,沉声道:“你是他未来儿媳,人还指望你给他们抱孙子呢,府上现在谁不疼你,嗯?”
  “你,”祝繁很不给面子地躲他,拿眼睛恨恨地瞅他。
  狐之亦失笑,挑眉:“我还不够疼你?可劲儿地疼,还要如何才叫疼?将小崽子放你肚子里,叫不叫疼?”
  说罢,一只手便已经摸到了小姑娘的腹部,带着深意。
  祝繁面上一臊,架不住他这突然来的黄腔,嘴巴一瘪,“就知道你也只想我生崽崽……”
  狐之亦真被她逗得半点脾气都没了,又搂又亲的,“好了宝贝儿,不哭了,再哭三叔心都碎了,大过年的,多触霉头,明日若让祝老太太知道了,指不定如何想我。”
  祝繁吸了吸鼻子,推开他,狐之亦以为她还耍着脾气,正要蹙眉,便听她道:“以后,不准再去那种地方,我难受。”
  先前并非不相信他,而是他去了那地方,定然一个个女子全都将眼睛黏到他身上了,没准儿还会坐到他身边,往他身上靠。
  即便晓得他不是那种人,但别人往他身上靠,她也难受。
  狐之亦笑了,当即将人放下来,当着她的面就把外头的衣裳给脱了扔地上,最后只剩中衣。
  大冬天的,祝繁一急,去捡衣裳,“你干什么啊,我又没说要你怎么样,回头换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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