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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奚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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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一试?”
  “噢?”对方一听此话,倒不是不信。只不过略有担心。“那军营重地,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你去军营里不太合适。”
  奚兰想了想,便说:“那便找来一套王府卫的军甲,我要穿上,也丝毫不比严明差吧?”
  李淮瞧她那自信满满的样子,有些好笑,坐下穿鞋时,忍不住抬头说了一句:“胡闹!”
  她蹲在地上,小脸微微上扬,回答:“就胡闹了,王爷你倒是能将我怎样呢?”
  “本王能将你怎样?”面对这般叫嚣的语气,李淮实在觉得忍无可忍,一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坐于膝上,一手揽着她的腰际,一手轻抚她的脸颊。“你是本王见过,最没有规矩的女……”
  音未落,她已轻轻吻上他的唇。
  对于她这般肆无忌惮,李淮真是又喜又急,正要回吻她时,她却又毫无征兆的由他膝盖上旋转起身,问:“王爷这是答应了吗?”
  李淮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原来你是在给本王下套?”
  “嗯!那王爷中了吗?”
  他摇头无奈叹气,说:“若是有了这一次,以后本王要行军打仗,你是否也要一起跟着去?”
  奚兰脸色一变,不再像方才那般戏弄,“难道西境风国侵占边塞小镇之事,皇上想动武?”
  本来不想将朝堂之事讲给她听,但自己娶了一个这样的妻子,随便卜一卦便知详情,说了显得多余,不说更多余!
  “父皇并不是好武之人,这几十年来文国稍微安定,一旦动武,受苦的是两国百姓,所以父皇会先派人过去商谈!”
  她听了低头思忖了片刻,说:“那皇上想派谁去?”
  李淮说:“已派了江都郡守王显成去。”
  江都离西境路程不近,就算今日出发,也得三日后才能到达西境。
  奚兰点头表示知道,不过她马上就卜了一卦,看了卦象后,并不太好。
  “西境被风国侵占的那小城关塞是否叫度古镇?”
  李淮回答说是,“你怎么知道?卦象里连这个也会说明吗?”
  他早上只说了西境,并未提到地名,此刻听她准确无误说出地名,顿时觉得这六爻卜卦他也得学学。
  “那倒不是,卦象里只会说明大概的位置,比如靠山或靠水,我猜到那个第一,是因我曾去过这个那附近的一座小城,对那里的地理环境比较了解,风国若要占,度古镇无疑是最好的。”
  那是两年前,她随龙父过去,帮龙父的一位旧友做事,说起来,那件事还有留下了些遗憾。
  有个少女被一只恶鬼上了身,恶鬼后来被他们捉了,但是少女的命却没有救回来。
  这时,李淮问她:“那刚才那卦象里说了什么?”尽边估亡。
  她将卦器一收,明确回答:“王显成进不了度古镇,这次谈判会无功而返!”
  对方对她的卜卦之术没有怀疑,听了这话,倒有些意料之外。
  “占了度古镇的军队直属风国荣战大将军朱旷之下,这朱旷是出生显赫,是风国先帝的第二子,好战易怒,而这王显是难得的贤能之才,父皇派王显成过去是觉他理智冷静,性子温淡,是谈和的不二人选,怎会连度古镇城池也进不了?而且这朱旷只占了度古镇一地,并未再往前进,此举不就是为了让父皇派人过去商谈?”
  风国国内畜牧丰厚,缺水少田,每年都要靠风国大量粮商过境,以牲畜换取粮食和布匹,所以西境的问题,无非就是两个可能,一是风国不愿再继续高价从文国买这些物资,想挥军东来吞并文国,二则是想用文国丢失的小镇诈取文国不菲的物资,这种强盗的行径,确实令人不耻。
  如今听奚兰说,谈和的人连城都进不了,难道这风国的野心更大?
  奚兰说:“这朱旷我没见过,不知是什么样的人,但听你那样描述还有我刚才那一卦,我推断,这朱旷拒见王显成的原因,非常无稽,要不,我们就坐等三日后,江都的消息?”
  李淮爽快应道:“好,本王倒要看看,这朱旷到底会怎样发难!”
  因为奚兰坚持要去防四军,李淮也只能由着她,找一套王府卫里个子最小的那兄弟要了一套军甲,奚兰穿上身还是有些大,不过她往里面多穿了几件衣服,看起来还凑合。
  一行人从王府出来,都是骑马,奚兰跨上李淮送他的那把残影剑,别提多威风了!
  本来是马上要出城去防四军,严挺从另外一边匆匆过来,给李淮耳语禀告了些什么。
  李淮面色有变,随即看向奚兰。
  奚兰知道,恐怕是有何事,但她没问。
  李淮便下马过来,走到她马前轻声说:“荣国夫人请本王去一趟,不然,你在府里等本王,本王再回来接你?”
  瞧他那神色变化,奚兰早就料到跟宁国府有关系,她很干脆的点头说:“你去去就回!”
  知道有些事,必须得面对,心里再不舒服也没多大用处,何不爽快些呢?
  李淮还是怕她多想,就轻轻对她说:“你记得本王昨夜对你讲的话。”
  “嗯,记着呢!”她大方的甩甩手,面上还是穿上军甲的兴奋模样。
  李淮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这下只好回头严肃的对严明交代:“你几个可把小龙给本王看好了!”
  因在外面不方便,所以李淮管她叫小龙。
  严明哪里敢有半分怠慢,乐滋滋的说:“王爷您就放心吧,属下保证寸步不离的跟着王……小龙兄。”

☆、第176章:你爱我吗

  就此,李淮带着一队王府卫上马,急匆匆朝宁国公府赶。
  看着人影远去,奚兰目光略微黯淡。
  她知道。当初皇后污蔑她是妖时,李淮去请荣国夫人来,曾答应过对方何事。
  这回主动请李淮过去,怕是与那件事有关系。
  可是到底是何事呢?
  “小龙兄。要不我们先回王府吧?”严明骑马与她并齐,傻呵呵的对她讲。
  自然是询问的意思。不过这回只怕她又要不听话了!
  “此刻还早,我们去水鱼坊附近转转,要不了多少时间。到时回来,王爷应该也回来了!”她不愿一个人回去,倒不如出去看看与薛平安有关的那个卦象所指之地。
  严明听了李淮的吩咐,此刻看她改变主意,顿时有些为难。
  “这恐怕不好吧?万一王爷回来我们还没回来,王爷岂不是要怪罪属下了?”
  她表情没变,已骑马到了前头。“真有那时,一切有我顶着,怕什么?”
  严明无奈,只好叫上其他的五个人骑马跟上。
  这水鱼坊是京城中最鱼龙混杂的地方,商贩和外地人颇多,有京城最大的市集与各类作坊。
  奚兰对于这片不熟,所以想从这之中找出些线索来,她让严明带着,这附近的所有街道都走了一片,何处是市集入口、何处是民房。都一一记在心中。
  于此同时,李淮已到了宁国公府。
  他到了之后,一看门口迎他的竟是宝露,便立刻意识到,请他来的,并非是荣国夫人。
  宝露见到他,十分喜悦,毕竟从小跟在朝阳郡主身边,从来都是将李淮当成自家的姑爷看待。
  “王爷,郡主已等你多时了!”
  李淮没有回话,既然已来了,也没必要不见,再则,他也有话要对宁晚缀说。
  便由宝露带着,从大门进去。
  宁国公府修得虽没有胥王府那般气派,但庭院楼阁搭配得别具一番风格。而荣国夫人善风水阴阳,对府院的格局要求,也相当严格。
  宁晚缀还住在她出嫁前住的那个院子,从前李淮也常常到这里来玩,每次来时,都会带一些他从集市上买的小玩意儿过来,有人偶、木雕、还有一些不算名贵却别致的头饰。
  宁晚缀出嫁时,那些东西就全部留在了她香闺之中,到现在也全在。
  “季海,我有东西给你看!”宁晚缀见他与宝娟进了院子,便开心的跑过来。
  原本是想带他去看那些昔年的旧物,但李淮却犹豫地站在了院口那颗芙蓉树下。
  “晚缀,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李淮不知她要带她去看什么,但想,一定是一些对于她十分珍贵的东西,不过却与此刻他们的身份来说,实在沉重了些,所以,还不如不看。
  今天这个日子对于宁晚缀来说,十分特别,她想见李淮,但又怕别人闲话,所以才派府里的人以容国夫人的名义去请李淮来。
  见他如此快就来了,心中很开心,但此刻看见李淮那不忍又惆然的神情,她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过,她仅迟钝了片刻,就恢复了常态,抿嘴一笑,美颜如玉般洁净。
  她的笑容柔和迷人,与数年前他们还年少时,几乎没有变过。
  李淮曾将这样的笑容,当作世间珍宝。
  当这笑容消失了五年之久以后,再见时,却不再像曾经眷恋得那样纯粹了!
  想到自己接着马上要讲的话,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坏。
  两人从院落中走出去,行在开满芙蓉花的院落中,李淮深吸了一口气,沉声喊道:“晚缀……”
  “季海,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对方却睁着那双温婉而惹人怜惜的大眼期待的望着他。尽边边亡。
  他可以觉察到对方,不愿意他说他即将要说的话。
  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互相再了解不过。他眼睛眨一下,她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二十一年前的今天,本王六岁,你五岁,我们在晋王的王府中第一次相遇。”那年,也是芙蓉花开得整个王府被一片粉白覆盖,她穿着一件亮黄色的对襟襦裙,想伸手去摘树上的芙蓉花。
  他正巧路过,于是主动过去帮她摘了一朵,递到她手里,什么话也没说,便要带着身边的小太监离开。
  宁晚缀追上来喊他:“小哥哥,你是否就是七皇子李淮?”
  他回头,第一次正眼瞧了这位国公府家的大小姐。
  “你如何知道的?”
  “听见宫里的姐姐说,七皇子今日也会到晋王府来,还听她们说,七皇子尤其喜欢紫色,正好小哥哥身上一袭紫衣,所以晚缀就瞎猜了……”那时,年纪还小,却已懂得害羞。
  “你倒是聪明。”也许是从小的环境,李淮很少与陌生人言语,少言多思的他,竟对宁晚缀不排斥。
  他在宫中与个皇子关系都不错,可后宫里充斥着各种利益纠葛,所以自小他就学会了如何提防身边的人;会识人,却似乎是他与生自来的能力,当看到宁晚缀时,他就知道,这是他可以信任之人!
  那以后,宁晚缀总会跟着她姨娘进宫,因为聪慧懂事,加上出生显赫,直接成了几位大公主的陪读,不过这其中,有半成是李淮的功劳。
  是他去皇帝跟前,举荐让宁晚缀进宫陪读,皇帝不久便将宁晚缀招进了宫中,有时候他们玩到很晚,来不及出宫,宁晚缀就直接住进了鹭西阁。
  而在宫中,各宫的皇子里,也总有那么些个顽戏调皮的,闻王便是其中之一,他那时总会趁这些小宫女不注意,就带着身前太监去扯她们的发丝,并以此为乐,还将那些头发收集起来,整齐编排。
  想必闻王后来收藏怪癖便是如此而来,正好有一次,他在御花园中,碰见宁晚缀,便奔走上去扯其头发,被随之赶来的李淮见状,也不管闻王比他身材高大,直接上去,就与闻王厮打到了一起。
  “别打了,七皇子,四皇子,你们别打了!”
  “七弟你疯啦?我是你四哥!”闻王比李淮大两岁,李淮自来与他关系不错,敬爱有嘉。那时被李淮压在地上扯着衣领不放,又气又恼。
  “李桡,你说你再也不欺负她了!你发誓!”
  “好你放开我!你先放开我!”
  他这才在众人的劝说下,将李桡放开。
  闻王李桡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得了自由就指着他说:“李淮,你等着,我这就去告诉父皇!”
  从那以后,李桡倒是再不敢欺负宁晚缀了,等他们稍大些,他看见宁晚缀,还酸溜溜唤作七弟媳。
  十五岁那年,李淮已有了自己的王府,看见他三哥四哥都相继娶王妃,他也憧憬着有一天,可以与他们一样。
  于是,他拉着宁晚缀爬上鹭西阁最高的阁楼,亲手在风铃上写下:不悔此生种情深,甘愿孤旅自飘零。
  将风铃挂那阁楼檐下,他拉着宁晚缀的手,情深对她讲:“晚缀,等我们再大些,季海就去请父皇给我们赐婚!”
  “嗯。”
  宁晚缀颔首浅浅笑着,当时他们都以为,此生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但两年后,皇上将那只最喜欢的青玉壶打碎在他面前,并断然对他讲:“此生你要娶的,绝不会是她!”
  他才晓得,他所有荣宠都不及父皇这一句话。
  父皇说到做到,为了断了他的念头,不许他们再见面,但他们总会想到各种办法相见;他以为,只要他变得更优秀,父皇就会收回成命,所以他那两年,几乎将御书房中全部书籍读完,不日不夜,不眠不休。
  突然,晚缀病倒了,一度昏睡不醒。
  他守在南宫城门外,等候去国公府看病的御官,听他们说,她就要不久于人世,他冲进宫中去找母妃,希望她去求父皇改变懿旨。
  “淮儿,你与婉缀此生注定有缘无分,你还是放下吧……”
  “不,淮儿不信,我才不信天注定!淮儿就要她,只要她!母妃,你去求求父皇,淮儿求你!”那时,他已是双十年华,早就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儿,却为了所爱之人,忘记了男儿膝下有黄金,几乎是哭着跪在了母妃面前,苦苦哀求。
  从前无论他要什么,都会满足的母妃,却重重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淮儿!你可知,你再继续这样下去,就真要害死晚缀?”
  他如雷击矗立许久,心中似懂非懂,却宁愿不懂。
  “淮儿,你早知自己与旁人不同,你们没有那个命长相厮守,你若真爱她,为她好,就应该让她远离你!”
  母妃当年这段话,在多年后,都一直铭记在他心中,如烙印,挥之不去。
  他失魂落魄的出现在宁国公府,却被荣国夫人挡在了院外。
  “胥王爷,请回吧!”
  “夫人,就让我再见她一面!就一面?”
  “我可以放你进去,但若我告诉你,你现在去见她,她也许就真的醒不过来了,你还会去吗?”
  那时,他多么厌恶人们口中,这个如传奇一般的荣国夫人!
  他不相信她说的话,可他却没有勇气靠近一步,因为他害怕,晚缀会真的这样醒不过来了!
  忍痛离开,却时时派人去宁国府打探消息,奇迹的是,晚缀真的渐渐好转,他曾欲去见她,可每次还未到国公府,就会想起荣国夫人的话,每想起一次,他就对玄门人士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疾一次。
  “国公府嫡长女宁晚缀,姿容秀丽,温婉淑仪,名德皓贞,实乃和亲之上上人选,特封为朝阳郡主,择日与蒙国四皇子结成文蒙之好,永固边疆……”
  那日,父皇命他为和亲使者,持和亲圣旨赴国公府宣旨。
  那时,她已有半年未能见到她的季海了,再见时,却等来他与一道赐婚书。
  可是,她的新郎却不是他。
  “我不嫁!我不嫁!季海,你说过,你会娶我的!”她撕心裂肺的朝他呐喊,期望换来他一句暖心的话。
  而他却只是捏着那道圣旨,垂目不语。
  “季海,你说一句话啊?你说一句话?我求你了!”
  他干裂的嘴唇,终于动了动,用嘶哑的嗓音对她讲:“晚缀,你说过,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会听,对不对?”
  “嗯……我说过!”
  “那我说,让你嫁去蒙国呢?”

☆、第177章:你骂谁匹夫呢

  那十个字从李淮口中而出,她整个世界顷刻失色了!
  她呆愣许久,终于明白,他心意已决。便不再会改变。
  她的季海,为何会舍得让她嫁给别人?她不明白,她想明白!
  “季海,你爱我吗?”眼泪如柱流下。她好希望他走过来抱着自己,告诉她。那都不是他要的。
  他只要她,即便是皇上不准,他也不会让她嫁给别人。
  可是没有。他除了沉默,连一眼,也不肯看她。
  那是她人生中,最绝望的一天,她后来想,大概那天开始,自己与季海变真的没有可能了!
  哭累了,宁晚缀从地上爬起来,裙摆沾满了落叶。
  十五年了,他们一起度过十五个春夏秋冬,他将她的年少花季填得满满的,终于到了别离的时候。
  她多么舍不得,可除了死,她没有任何选择。
  死?
  她不愿嫁给不爱的人,与他隔着万水千山,但她更怕再也见不到他!
  活着吧。只要活着,管她会去哪里?只要活着,便还有机会见他。
  “好,我嫁!”她不怨他,从未怨过。
  也许就如念慈说的那样,他爱她,才会放她走。
  他不说,她又怎会不知呢?
  就这样,抱着这个希望,她远赴蒙国,与那未曾蒙面的陌生人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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