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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奚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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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侍卫!”奚兰从门里走出来,将殿门轻轻合上。
  对方头微微埋下,恭敬问:“王妃有和吩咐?”
  “严侍卫这是去内侍监要来的名单吗?”
  严挺迟疑的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回答:“是!”
  奚兰冷冷一笑,质问道:“刚才才去内侍监要的名单,写在丝绢上这么快就干了?还有,从内侍监要来的名单上,如何会有王爷的味道?”
  严挺依旧埋着头,许是在想,如何解释她的问题,但思来想去,也觉这王妃并不好糊弄,聪明的法子,也只有回一句:“这就是王妃要的东西,也请王妃莫要为难属下!”
  “是你为难本王妃才对吧?”奚兰将丝帕几下重新叠好,放进袖囊里,不肯罢休的问:“是王爷让你这么做的,对不对?”
  这时候,她身后的门才开了,里面那冷峻的人儿,淡淡回了她一句:“是,是本王让他如此做的!”

☆、第75章:鸡血白烛灯

  她错愕的回头去看,李淮那张五官分明的俊脸,被夕阳照得轮廓更深。
  有时,奚兰特别想看这张脸。但也有时,却怕见到那脸上,相敬如宾的隔阂。
  “真的是王爷……”她虽已不惊讶,却免不了,这一脸的惊奇。
  她嘱托李淮去内侍监调阅十五年前,牵连进木人案中,被处死的宫人名单。
  而这份名单,现在就在手中,严挺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拿来了这份名单,这显然是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名单。
  三十三个名字,代表三十三个无辜的亡灵。
  若不是造假的话,就是这份名单,李淮早就有。
  可是。李淮为何,早就有了这份名单呢?
  答案也很快就出现在了奚兰的脑海里,李淮早在这之前。就在暗自调查当年的木人案了吧?
  那他是否调查到余贵妃身上呢?奚兰不敢问,心中似乎已有了一个答案。
  “锦画,这就是你要的名单,上面每一个名字。都没有问题!”李淮知道她这片刻的遐思,都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并不想多说。
  既然他不提,奚兰也不该提,就点头微笑回答:“那锦画拿去给龙公子!”
  李淮在她转身那刹那,将她抓了回来,轻声提醒道:“现在是用晚膳的时辰!”
  她反应过来。顿觉尴尬,有时还是会忘记,自己此刻的王妃身份,真怕哪天不留意,就在李淮面前说错什么。
  ……
  用晚膳,只有他们两人,整张桌子上,摆满了宫中的美味佳肴,奚兰却没有多大的食欲,脑子里一直在想,李淮得知当初在木人身上刻下自己名字的,是自己的母妃。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即使,母妃并非真要害他,只是借他之命,除掉那三十三名无辜的宫人!
  她从不怀疑李淮本心纯善,可以说,这是奚兰从他身上,看到最闪耀的光点,所以她能感受到,那种由对方身上,透出的无力和惭愧。
  作为旁人眼中尊贵儒雅的王爷,他人生的坎坷却是无人能想象的,所以,奚兰总觉得自己懂他外表的沉稳内敛,就像她担负着爹爹的希望,要将龙门传承下去一样。
  她还经常想,若和李淮坦诚相见,如他们在雪风顶山洞里那样痛饮畅言,李淮也会懂她,知她,赏她吧?
  “想什么?也不好好用膳!”奚兰一直低头扒饭,对面的李淮已经注意她好久了!
  她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解释道:“我有在吃啊!”
  李淮坐得端正,他那笔直的腰杆,就像被绑了钢棍似的,盯着她那被扒了个洞的饭碗,笑问“你喜欢吃白饭吗?”
  问完,又夹了一块肉在她碗中。
  奚兰不知要如何回答,唯有低头轻喃:“和王爷用膳,吃什么都一样。”
  即使摆满佳肴,却不及面前的人吸引人,不是吃什么都一样吗?
  李淮无言,过了片刻,又担心问:“亥时的法事,你真的可以吗?”
  她没有急着回答,只凝视着李淮那双明亮圣深邃的眸子问:“假如,锦画是说假如,锦画可以像龙公子那样,对这些玄门之事了如指掌,王爷会怎样?”
  李淮双眉一蹙,十分严肃正经的问:“难道你还真打算去摆他为师?”
  瞧这反应,她赶紧收回来,“不是,锦画就是问一问,如果那样,王爷会如何看待锦画?”
  对方想都没想,嗤笑道:“堂堂胥王妃,去搞这些坑蒙拐骗偷的江湖技艺,何不上山当道姑去?”
  奚兰被呛得哑口,这王爷对他们这一行的偏见,如海之深,即使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也不改观!
  她埋下头,闷闷不乐的讲:“如果哪天王爷不要锦画了,锦画就真上山当道姑去!”
  “你说什么呢?”李淮听了不免讶异,她不会说的真的吧?女司木划。
  奚兰摇头,“没说什么!”
  于她来说,先前不也算半个道士了!
  这之后,两人之间都沉默着用膳,各有所思。
  用完膳,奚兰又在偏殿休息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了亥时。
  整个鹭西阁,该清走的人,都已经清走。
  李淮和随身的公公,侍卫也全部移到了鹭西阁外,奚兰将他们送到殿外,准备进去找紫虚元,李淮马上叫住她,“锦画,带上这个!”
  他从脖子上取下一枚白玉观音,那是他从出生就带着的,母妃常说,这观音灵性极高,庇佑他屡次躲过劫难,他从不相信,自己能活到今日,是托了此观音的福,不过,今夜他希望,这观音真如母妃说的那样,可以庇佑带着它的人。
  他将观音放在奚兰手里,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只重复让她小心一些。
  “王爷,锦画不会有事的!”奚兰向他保证着,然后自然的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对方没有想到,她会突然亲自己,愣了一下,就看见她走进去,将大门关上了!
  紫虚元选择做法事的地方,正好是院大门进去的高台之上。
  高台两边点着两堆篝火,从天黑之后,就一直燃着。
  篝火两边,竖着两根招鬼幡,一黑一白。
  时间紧迫,龙奚兰很清楚,所以在朝高台走去之时,一面取下发髻上的发饰,把它们全部收起来放在一旁。
  她也不能穿身上这身浮华艳丽的衣袍,一并脱了,换上紫虚元早就准备好的黑白八卦法袍。
  “我们不用招群鬼!”换上了法袍,她俨然跟换了个人似的,眉目鲜明,英气逼人。
  紫虚元不算惊讶,知道她下午,一定从余贵妃那里,找到了线索,立刻拿去笔墨,以及用竹子做的名牌,在供台上摆好:“名字!”
  奚兰将那块写着三十三人姓名的丝帕拿出来,念道:“蔡文祥,曹敏,陈凤月……”
  一个名牌写上一个名字,所以到最后,会有三十三个名牌。
  他们会在高台上,用墨画出一个巨大的八卦,将这几十个名牌按照八卦圆形依次摆好,周围点上八只白色灯笼,八卦边缘,每一个名牌前面放半碗鸡血,碗中竖一根白色蜡烛,不必点燃。
  可是写到一半,突然来了一股强风,卷得周围的魂幡左右摇晃,再过一会儿必断。
  两人心里都吃了一紧,紫虚元快速放下笔,“你来写!”
  说完,便站到供台前面,拿出三清玲,举过头顶快速摇动,嘴里念着:“苛门静,苛门静,苛门静至观世音,八大金刚前边走,四大灵符随后跟,左边托着托塔李天王,右边托着太上老君,脚一踢哼一声,血魔妖怪化灰尘,一符二佛,喔弥陀佛,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令!”
  念罢,那股子强风戛然而止。
  周围恢复了先前那丝静谧,奚兰已经将剩下的名字用篆书在名牌上写好。
  两个人将瓷碗摆好,现杀数只公鸡将血流入三十三个瓷碗之中,沿线摆好,再将名牌一一放下。
  两人背靠背,分别坐到八卦乾坤之中。
  阵在三清铃的清脆响声中,起,两人默念招魂咒。
  周围随即又刮起强风,两人坐立不动,此风只持续了片刻,之后,又像先前那样,突然停止了!
  咒语还不断从两人嘴里出来,然后就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鸡血碗中的白蜡烛,无人点,自己亮了!
  不过这对于紫龙二人,不算稀奇,亮一盏灯,招来一个鬼。
  所以,接下来,周围的白蜡烛逐一亮了起来!
  有通灵眼的奚兰看见的,便是烛光后面惨死的亡魂,而紫虚元便是通过这烛光来判断亡魂。
  瞧着这些穿着十五年前宫服的亡魂,一个个出现在面前,奚兰念咒的速度减缓了,这些宫人里,除了宫女就是太监,从她们灵体的模样来看,全是被屌死的,好些舌头都掉在下巴上了,眼球往外凸。
  不过此刻,她心思全然不在这些亡魂凄惨的模样上,因为有一盏鸡血灯,无论如何都不亮。
  她站起来,看着名牌上的名字,大喊了三声:“陈凤月!陈凤月!陈凤月!”
  其余三十二个亡魂已经全部到了,为何这个叫陈凤月的,迟迟不到?
  紫虚元看她久唤不出陈凤月,便小声对她讲:“先别管那么多了,找找这里面,有没有下咒的凶手!”
  说完,他就起身念出今昔年月,还将那个用血写着‘余祯琪’名字的木人,放在地上。
  “求神问鬼,问鬼求神,谁的木人谁的血,放咒小鬼速认领!”
  三清铃在头顶摇晃,紫虚元连续念了八遍,周围的的白烛无何异样。
  见此,他们可以肯定,这三十二个亡魂里,并没有下鬼咒的凶鬼!
  不过既然招来了亡魂,他们自然要送其上路,紫虚元从袖角里抽出黄色纸钱,往天上一散,纸钱散乱飞下,被风穿得在半空中久久盘旋。
  “尘归尘,土归土,阳寿已尽,阴命继续,魂断世,魄往生,鬼门关前过,牛头马面引来生……”
  “等一等!”奚兰伸喊了一声。
  紫虚元的声音,也就停了下来,偏头看她。
  黑夜里,篝火的光亮,将她那张英色不凡的脸,照得透亮。
  她说:“我想看看,他们生前,都发生了什么?”
  紫虚元有些犹豫,提醒道:“没有我们要找的那一只,你又何必去通灵?”
  浪费自己的法力也就算了,每一次通灵,其实都担着一份风险,比如,她手身体里的邪魔之气。
  “既然要超度他们,总要知道他们因何而死吧?”
  对方不想去反驳她,也就允了她。
  她这次没有问这些鬼灵是否愿意,她走向自己面前那盏鸡血白烛灯前,闭上眼,伸手轻轻探上亡灵的额头。
  黑夜,被闪电劈开,鲜血流了一地,一屋的尸体,重重叠叠,好不狰狞,那些尸体的死状,好眼熟,她在哪里见过?
  突然,眼前什么都没有了,三十二盏鸡血烛,全部一起熄灭。
  两个人都是一惊,招来准备超度的亡魂,怎会突然全部退散了?
  “老祖传牌令,金刚两面排,千里拘魂症,速归本位来!千里拘魂症,速归本位来!”
  此魂咒,可招魂归位!
  可是紫虚元念了数声,毫无动静。
  他正要张口再念,奚兰一手抓住他的袖袍,“嘘!”
  就在此刻,铺面而来的是一阵阴风,两人同时用袖子挡住脸颊,才未被风沙遮了眼,等此风一过,两人再看向周围,禁不住再一次惊然!
  鸡血烛亮了!
  但是,却不是那三十二盏!
  而是那盏写着‘陈凤月’名字的鸡血烛!
  紫虚元见此,心头暗叹,好个凶鬼!鬼闻退避,人见逼气!
  起阵人是他,他自然首当其冲,将三清铃撇在腰间,抽出金钱剑,对准鸡血烛,大喊其名:“陈凤月!陈凤月!”
  奚兰目光死死盯着那鸡血烛之后,沉沉地说了一声:“别喊了,来的不是陈凤月!”
  她这样肯定,自然是看见了来的凶灵模样,紫虚元心里猛地一紧,来的不是陈凤月,那来的是谁?

☆、第76章:鬼仙邪魄

  紫虚元的声音一止,周围那八盏白色灯笼,腾空而起,沿着八卦图上方。如被一根隐形线吊着。
  两人未动,可以感受到,这股力量,并非鬼力能所及。
  来的东西,不是厉鬼,很可能是一只慑青鬼!
  鬼分很多种,而慑青鬼,鬼法力极高,能吸人灵气,还可化为人身,穿墙过壁,甚至,日间亦可现身。
  “你看见什么?”紫虚元还没有乱,只是除了那盏亮起的鸡血烛。他什么也看不见,只得手里紧紧握着那柄金钱剑,不知此鬼身份。便不知此鬼目的。
  招鬼招出别的东西来,一般都是刚入门的术士才犯的错误,紫虚元怎么也是清阳得意关门徒,发生这种错误。他也十分不解。
  奚兰矗立原地,眼睛看着那写着‘陈凤月’名字竹牌后面,一个红衫男鬼飘在那之后,他有一头雪白的长发,随着周身鬼风吹拂在空中。
  就是看到这副模样,奚兰才肯定,他不是陈凤月。
  邪气。魔气,汇成一股红色雾气,在此男鬼灵体周围蔓延,奚兰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鬼灵,甚至都不肯定,他是否真是鬼!
  “倏世……”那鬼灵嘴未动,却可以听到他在念着这四个字。
  “倏世?”她往后退去,紫虚元也跟着脸色一变,心想不可能。
  倏世乃入世之魔,是半人半魔之身,拥有不可估量魔邪之力,就算是忘古他也应该看得见的。
  且他们招的是鬼。而不是魔,被招而来的,不是慑青鬼,那就在慑青鬼之上,很可能是一个鬼仙!
  此刻,那鬼仙头微微一扬,用那张妖邪般美艳的脸俯视着她。
  八大鬼仙有其名的,忘古、邪魄、辟易、无疆、呈玉、魂姬、篓七姑、端婆。
  而此鬼仙是男身,自然就排除后面四个。
  “忘古,邪魄,辟易,无疆……”
  当念到邪魄时,周围的白色灯笼,全部落了下去。
  两个人相视一眼,肯定来的是邪魄!
  邪魄在鬼仙中亦正亦邪,鬼仙录中记载,其生前长了一副令女人都嫉妒的皮囊,后也因这张脸,招妒引至杀生之祸,被情敌剥皮凌迟,其死后,引起无数少女血祭自杀,怨气横生,鬼灵力由此而来,所以他的灵体有两面,一是绝美的男子脸,另一面,则是被剥皮后血肉模糊的肉躯,十分狰狞。
  奚兰确定来的是邪魄时,也不奇怪其他的小鬼退散了,只不过不知此鬼仙是为何而来,他说倏世,“难道……”
  她马上将身上的龙凝珠摸出来,这颗龙凝珠吸收了她身上的邪魔之气,莫非这邪魔之气,来自倏世魔?
  “沉屙能自痊,尘劳溺可扶,幽冥将有赖,由是升仙都,邪魄,来有因,去有果,你何所求?”
  紫虚元起的阵未破,此鬼仙来,暂时无恶意。
  邪魄一直俯视着能看见他的奚兰,一道如云端传来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木人咒非鬼而是人!”
  木人咒非鬼而是人!
  这一声之后,那道红色如迷雾般,在眼前散尽,面前鸡血烛,随即熄灭!
  紫虚元感受到那鬼邪之气远离,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奚兰:“丫头,你无事吧?”
  “那邪魄不是来求东西的,他是被我们召唤来的!”
  正因为此,这鬼仙,才告诉了她木人咒的凶手是人而非鬼。
  所谓鬼仙,其座下自然掌控各路小鬼,有人求神拜佛,也就有人祭奉这些邪门鬼仙。
  他们这些玄门人士,一般不招惹鬼仙,因为易请难送,惹上了有本事你就超度他,没本事他超度你。
  奚兰和紫虚元虽对这些事了如指掌,但论起实践来,还远远不够。
  今日这叫邪魄的鬼仙,为何连送都未送,就自己走了呢?
  两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招魂阵做到此,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紫虚元横撒香灰,将阵撤了!
  但事儿还没完,余贵妃的木人咒还没有破,必须把下咒的凶手找出来。
  凶手是人!就在宫中!
  “随我去找王爷!”
  奚兰拖下法袍,头上的发饰也未戴,就快步跑下高台,院门一打开,李淮果然寸步不离,一看见她就迎上来。
  “锦画,你没事吧?”
  “王爷,锦画没事,锦画有事要问母妃!”
  对方见她和紫虚元这般样子出来,紫虚元甚至连法袍都没脱下来,便知一定发生了何事,不过并没有啰嗦。
  “本王带你去月如安!”
  因为做这场法事,余贵妃被皇帝移至鹭西阁旁边的月如安,那里是杜美人的居所。
  这杜美人是皇帝最年轻的妃子,年纪比奚兰长不了几岁,进宫六年了,膝下无所处,平日里,与余贵妃也多有走动。巨圣反圾。
  此刻,夜已深,余贵妃早就在月如安里睡下。
  李淮带人进来,也惊动了皇帝听紫虚元说事情紧急,于是就准了他们进去见余贵妃。
  不过,余贵妃并未睡下,这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一合上眼睛就是噩梦,刚才被噩梦惊醒了!
  他们进来时,余贵妃正坐在床沿上,惊魂未定的擦着冷汗。
  “母妃怎生了?”
  余贵妃拍了拍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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