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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人独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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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着头去看秦子净,怯怯的叫了一声“师父”,声音轻颤,缠绵哀婉。
  一阵风过,她的大红盖头被风吹起,飘落在秦子净身旁的雪地上。
  秦子净俯身捡起了那枚锦帕,摊开,放在掌上,红色锦帕上金色丝线绣成的双·飞的凤凰,鲜活靓丽,仿佛马上就要挣脱这锦帕的束缚,迫不及待飞上天去,畅快遨游一番。
  谁也没有说话,一时安静了下来,只有雪花簌簌飘落的声响,偶有几片飘到红色锦帕上,秦子净也不管,只怔怔端视着那方锦帕,谁也不知道此时他在想些什么。
  忽然,洛世奇一个健步,竟从他手里生生抢过了锦帕,众人都愣了。秦子净也是没有料到,他张开的手掌上空无一物,但他依然张开着,不多时,已落满了柳絮般的飞雪。
  洛世奇对于他为何要来抢锦帕之事也不作解释,反而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雪天路难行,上仙这便请吧。”
  秦子净收回了手,轻轻拂袖,转身欲走。
  落花嗫嚅着又叫出一声:“师父!”
  秦子净深深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动,欲言又止。
  师父是想说什么呢?他眼里的神色也不同于往日,落花却不懂那里有什么,但她的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期盼,她甚至也不知道她期盼的是什么,只是抑制不住心里的这股悸动。
  秦子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转过身去,腾上了白云,众人都只当他要走了,他却又停在了空中。高处的风吹拂起他的衣摆,雪落在他的衣上,他负手立在云端,身姿飘逸,宛若天人,天神一般的垂眸俯瞰着下界,其实落在他眼里的不过只有皑皑白雪中的那一抹嫣红。
  落花终于挣脱了洛世奇的束缚,上前两步,立在刚才秦子净的位置,仰头看天,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叫出的一声“师父”饱含了无限的挽留之意,“别走”二字却又生生的被她咽进了喉里,欲哭又不敢哭,不自觉间流下的眼泪,已经弄花了新娘的妆容。这般凄楚可怜,连一旁的苏既年都不禁心生怜惜之意。
  黄云低压,白雪飘飞,一身血色嫁衣的落花立在雪地里,看着云端的那抹白色,欲留又不敢留;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的秦子净立在云端欲去又还不去,赚足了底下那人儿的眼泪。
  云上的人不愿走,雪地的人不愿去,只有天地间这不懂人心意的飞雪还在兀自飘飞,拨弄着离人的眼泪,也拨乱了他们的心弦。
  

  ☆、洞房花烛

  
  洛世奇为难了。
  秦子净立在云上不走,大喜之日不宜动武,若是生生拽着落花离开,难免有强迫的嫌疑,于己也是面上无光,但是又不能看着他二人这般惜惜依别,难舍难分。考虑再三,他施了个遁地术,这才带了落花回了魔宫。
  地上的那抹红色已经消失多时,云端的人儿却依然没有离去。雪越来越大,飘忽不定的飞雪前赴后继的掩盖着苍茫的天际,远近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模糊,不真实。只有云上那人依然纹丝不动,他的周身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积雪,瀑布般的墨发也被雪花装点成了雪色,仿佛是在瞬间白了头发。
  到魔宫的时候,落花已经哭成了泪人。洛世奇倒也没有喝止她,甚至还颇不舍得的把她拉到怀里给她擦眼泪,还说些话来逗她开心。
  覆疏一行人来的时候,落花还被他禁锢在怀里,见有人来,她慌忙弹开了去。倾城看在眼里,却在心里发笑。这落花被洛世奇强·暴的事,经由倾城一传开,魔宫里无人不知,现在刚好又瞧见洛世奇抱着娇人儿,却不知覆疏作何感想。
  倾城一直以为他二人有染,却见覆疏神态镇定自若,言辞也是一如往常,她正纳闷呢,忽听洛世奇对她说:“这些日子让你陪着花儿,想必你也没时间去会情郎!君子有成人之美,今日给你放假!”
  却听倾城轻佻的说:“一时半会上哪去找啊?”
  苏既年笑着奚落她:“你岂会没有后备的?”
  倾城正欲开口,洛世奇笑着说:“我看你俩正好凑一对!”
  倾城挑着眉,轻拈了一缕秀发在手心把玩,漫不经心的娇语:“你怎知没有过呢?”
  此话一出苏既年立马红了脸,洛世奇哈哈大笑。
  一旁的覆疏不言,只瞅了瞅落花。都言女儿家出嫁那日是最美的,非也,瞧她眼睛都哭红了,众人的谈笑,想必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巴巴的只想着云端的那袭白衣呢。今日看那秦子净却也不像无情之人,这会子许还在外面等着呢,却不知他二人怎会走到今日这等地步。
  忽听洛世奇正色道:“今天我大婚,得偿所愿,我很高兴!我们凡间讲究吃喜宴喝喜酒,知道你们众位都不食人间烟火,但我还是在大殿设了宴席,众位兄弟谁愿意捧场的,就去大殿喝酒!我也要在屋里与花儿痛饮一番。”说到最后他将目光移到落花身上,那眼里满是化不开的浓情,大家也都很识趣的纷纷退了出去,覆疏跟在众人之后,最后一个出了门。
  天还没黑,洛世奇就拉着满面愁容的落花围着桌子喝交杯酒。制备酒宴的御厨,是他特意从凡间找来的,所以自不用说,每样都是精品。凡人对美食向来是没有抵抗力的。落花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吃过饭菜了,她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鸡腿,就听洛世奇说:“即便是当新娘子的人,也不必硬要装淑女,再说也没有旁人,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在醉仙楼的吃相!动手吧,只是今日你可不能擦在我的衣服上了!”
  说着他指了指长袍的前襟,满是自豪的说:“这套衣服,一生只有一件!揩脏了我可要心疼呢!”
  落花没有理他,放下筷子,拿了鸡腿来啃。
  洛世奇又问:“是不是很好吃?外酥里嫩,又带点酒的醇香,你知道这菜叫什么?这叫‘浴酒活凤凰’!凡间吃不到,宫里才有,你要喜欢,我天天叫人给你做!”
  啃到一半,落花忽然停了下来,她想起了墨玉。想到墨玉自然要想到阑珊谷,想到阑珊谷,自然又必不可少的牵扯上那袭魂牵梦绕的白衣。天就要黑了,师父他可是回了阑珊谷?外面的雪可停了吗?师父莫不是还等在外面?雪这样大,师父一个人……想到这,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就又巴巴的掉了下来,这不正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见她无心吃饭,洛世奇也不勉强,只把墩子搬到她旁边,挨着她坐下,没有言语,只是侧着头静静的看着她。
  自己兀自伤神了半天,也不见洛世奇说话,她这才抬头去看他。只见他单手撑在发里,斜着脑袋,微眯着凤目,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颊上似乎有了红晕,脸上也升起了一股温柔缱绻的柔情。
  都还没喝酒,如何就先有了醉意?落花立马别过脸去,不敢再看他。
  天已经微黑,整日点着的长明红烛,这才派上了用场。红烛似乎也通晓了人情,烛光柔和,绛蜡频滴,隐隐的透着浓情和暖意。屋内夜明珠的光晕,犹如明晃晃的月光,给一切都裹上了高贵的银色的外衣。烛光的暖,恰恰综合了夜明珠的贵气和清冷,偌大的一个宫殿,此时盈满了“高烛照红妆”的详瑞,喜人的气息。此时是谓“良辰”也,眼前红妆佳人便是“美景”,良辰美景奈何天,洛世奇岂能不动情?
  忽然,他毫无征兆的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落花心惊,忙开口道:“都还没有喝酒……”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也吞下了她的后半句话。落花往后退,躲避他的亲吻,但是她本来就在他的怀里,又能往哪里躲?
  待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被被褥下的硬东西疙到了,摸起来一看,是一颗莲子,忙推开了他,问道:“这是什么?”
  洛世奇把被子掀开,只见被下铺了一层东西,却是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落花满是不解的看着幽幽红烛下一身喜服的洛世奇。
  “这你都不懂?”洛世奇俯身收拾起床铺,话里含着满满的幸福的味道,“被疙到了吧?就是要疙到的,这才吉利!”
  待他把床上的东西都收拾妥当,才对她说:“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这四个词,各取一个字,连在一起,读读看?”
  “枣,生,桂,子……早生贵子!”待她明白后,脸刷的红了。
  洛世奇只当她是害羞,坏心眼的说:“既然是想早生贵子,那我们便安寝吧!”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外袍。
  “你……等一下……”
  他停下了解衣扣的手,戏谑道:“等什么?等你亲自帮我宽衣解带?像上次在我的别院一样?哎呀,竟然忘了没有挑喜帕!”说着他从袖里匆匆掏出了那方锦帕,盖在落花的凤冠上。
  落花坐在床边,一时无言,内心却已经是百转千回。她一刻也没有忘记师父,便是这盖在她头上的喜帕,今日也曾握在师父的手里。她不是自愿嫁给洛世奇的,师父看出来了吗?今日师父端详着这喜帕,后来又立在云上迟迟不走,可是因为舍不下她?
  待洛世奇掀开喜帕的时候,落花的脸上已经眼泪涟涟,不若乎海棠着春雨,美则美矣,却是凄清哀怨,叫人心碎之美。
  许是动了恻隐之心,许是真的爱的极深,今日的洛世奇是一再的隐忍,便是现在,他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只轻轻把梨花带雨的人儿拥入怀里,希望能安抚她的情绪。
  落花却颇不识好歹,竟大胆挣脱了他,转过身去,伏在红色喜被上痛哭起来。
  洛世奇开始还耐心的在一旁等着,但是落花却越哭越伤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哭声竟还是丝毫不减,最后无奈之下,他才一个人走到桌旁,喝起了闷酒。新婚之夜,这般自斟自饮已是无趣,耳边还是最爱之人的痛哭之声,实是煞风景,最可恨的是她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而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才真真的住在她的心尖上。
  想到此处,他更是觉得一股无以名状的悲苦之气积郁在心间,想发作一通,不知怎么却又发不出火来,只是闷闷的喝着酒,小酒杯,一杯接一杯,琼浆玉液,也不过是借酒消愁。直到耳边的哭声渐渐变小,最后彻底停歇,他才放下酒杯,渡到床边,那人儿已经睡着了,腮上还带着泪痕,楚楚可怜。
  他坐在床沿,伸手擦了她的眼泪,却听到她梦幻般的呓语:“师父!师父别走……”
  即便她嫁给了他,即便此刻她就在他的身边,但她的心却早就跟着那人飞走了。一身喜服的洛世奇呆坐在床边,抱着头,双手埋在发里,一副吃了败仗,颓废无力的样子,犹如掉进猎人陷阱的困兽,那种怎么努力都爬不出来的绝望和挫败之感,深深的淹没了他。
  忽然床上熟睡的人儿大声呼喊起来:“师父救我,师父救我……”一边还伸手在空中乱打乱划,踢腾着双脚,瞬间脸上又满是眼泪。
  洛世奇知道她是做梦了,还是个噩梦。
  “师父别走,师父救我……”她的嘴里一遍遍的重复着这两句话。终于还是不忍心,他转过身来,握住她的双手,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耳畔轻轻耳语:“别怕,花儿,我在这里!”
  熟睡中的人儿伸开双臂环上他的脖颈,骤然安静了下来,嘴里吐出的却是“师父”二字。虽然心如刀割,他却依然把她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天快亮的时候,落花醒了,发现她正紧紧的倚在洛世奇的怀里,二人衣服都没脱,洛世奇也没有睡觉,正怔怔的看着她。
  他难道是这样看了自己一宿?落花心里很是不安:“我……”
  “怎么醒了?我陪着你,再睡一会。”
  “我居然睡着了!”
  “没关系,再睡一会,天还没亮。”
  落花从他怀里探坐起来,往边上退了一点,拉开了与他的距离。洛世奇伸手拉她过来,她却直往后退缩。
  他的手停在空中,问她:“你怕我?”
  落花不敢答。
  他又柔声说:“花儿我们已经成亲,我会好好待你。我说过,普天之下我除了自己便最爱你,如今看来却是错的,因为我爱你比爱我自己还要多。你伤我,甚至想杀我,我都不计较,我曾说要与你恩断义绝,也只是气话,我只想你能待在我身边,让我日日都能看到你。但我却不想看到不快乐的你,更不想你因为怕我而应付我。来,到我怀里来,让我抱抱你。”
  落花缩在床角,不敢上前。
  “那天,我……我后来很内疚,我再不会强迫你,你不要怕我。”
  他若是暴虐一点,倒也平常,现在这样温柔似水的他,更是叫落花害怕。她亲眼见过他拔下她心口的玉簪,亲眼见他给师父施了锁骨针,如何现在又换了一副面孔,又要这般温柔的对待自己?还说着这些深情款款,句句入心,叫人无法抗拒的话?
  落花猜不透,见他一直伸着手邀请自己,又怕惹怒了他,终于还是怯怯的伸出了手。
  洛世奇大喜,一使劲,小人儿整个跌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脸上也终于绽出了一个笑容,握着她的手,凤目含情,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他的红色新郎长袍脖颈处的盘扣已经解开,露出里面白色中衣的领子,屋里的长明红烛已经燃了大半,烛台上尽是滴下的红色蜡泪。时间在此刻是这样的幽静,暖色的烛光照拂着他的周身,现出几分诱惑、慵懒和颓靡。落花低下头去,不敢对着他的眼睛。
  他却跟着凑了过来,低头来嗅她的发顶,还用蛊惑人心的声调呢喃轻语:“你好香呢!”由着发顶一路向下,来到了她的颈窝,鼻间的暖气喷在她裸·露的脖颈上,落花心里一阵阵的发慌。终于他的唇还是贴了上来,先是轻啄着她脖颈处的肌肤,然后慢慢变成了舔舐,一寸寸的掠过,直到吻上她的唇瓣。
  落花害怕的轻颤起来,他却以为她是动情了,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两人一起躺倒在床上,缠吻的同时又来解她的衣扣。当他的手掌隔着中衣覆上她前胸的时候,她死死的抱着胸部,不让他碰。他这才抬头看她,却见她紧闭着双眼,鬓角已经被眼泪浸透了。
  洛世奇心惊,忙停下了动作,哑着声音问她:“怎么哭了?是不愿意吗?”
  落花不敢答,也不敢睁眼看他,身体却不听使唤的颤栗起来。
  “你怕我?”他探手给她擦拭了眼泪,但是却有更多的泪珠滑出眼角,无声的滚入鬓边。
  洛世奇心里一阵苦涩。“这便是我想要的吗?”他在心里这么问自己,挫败之感俞盛,一时间兴致全无,随即翻身下来,从背后将她拥入怀里。落花以为他要说什么,但是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轻轻环着她的腰,将头抵在她的颈窝,像个孩子一般寻求她的温暖。
  知道彼此都没睡,但谁都没再开口。天渐渐亮了,屋里的长明红烛终于燃尽,滴下的绛色蜡泪,将烛台垒成了一座小山,此前的种种温馨和暖意都随着蜡泪一起融尽,屋里冷的像个冰窖。当冬日里的第一抹暖阳照进屋里的时候,偌大的宫殿才重新有了一丝温度,但这却远远不能驱散各自心里的冷。
  

  ☆、旧游不堪寻

  
  日上三竿的时候,终于洛世奇先开口了:“醒了吗?还是一直没睡着?”
  等不到回答,他又说:“我想要你给我生个孩子。”说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滑上了她的小腹。
  “不过来日方长,现在你是我的娘子,我更不想强迫于你,上次已经错了,岂能一错再错?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你不愿意我可以等,反噬我还能忍受,我说过我娶你必会好好待你。”
  说着他抬头亲了一下她的脸蛋,贴着她的侧脸,耳语道:“想不想去醉仙楼?左右睡不着,我们这便起床吧,收拾一下飞过去,刚好是午饭时间!”说着他自己先坐了起来,不容分说的又来拉她。
  凤冠昨日睡时就已经取下,昨日盘好的头发过了一夜,早已经是钗钿横斜,鬓发散乱,脸上的青黛脂粉连续几番被眼泪冲洗,也已经是一片狼藉。洛世奇看着这样的落花,不禁失声大笑:“世间岂会有这么美的新娘子?”
  他把她拉到铜镜前,待落花看到镜里的自己,发现他原来是戏弄自己。听他又说:“如今你是我的娘子,可不能再披散着头发了。”
  落花安静的坐在镜前,由着他摆弄起她的头发来,又由着他给她换上了平日里的衣服,还打来洗脸水亲自给她洗漱。看他忙前忙后的样子,不似一个贵公子,倒像个服侍周到,体贴入微的丫头。
  本来去醉仙楼遁地即可,但是洛世奇却说,沿途的美景辜负了也是可惜,硬要携她腾云。隔了一夜,雪已经停了,积雪却很深,没过了膝盖,想是昨天下了一宿。
  他们没有在魔宫外面多停留,因为怕她会触景生情。但是当落花站在云上,俯瞰下界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师父。昨日他立在这云上,是怎样的心情?又不知他几时才离去?都说侯门一入深似海,可她入的岂又单单只是侯门?是狼窝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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