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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人独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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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桃花云向她飞来,携她上天;他酒醉之后将她搂在怀里,唯有他颊上的那抹嫣红和那漫天的繁星刻在了她的眼底;他将她欺在身下,吻上她的唇瓣,她睁眼看天,无数的霞影落在她乌黑透亮的瞳仁……
  半醉半醒之间,落花愁苦不已,提了酒坛,昂头猛灌,清冽淡香的酒水溅湿了她的衣裳,她都丝毫不觉,任凭酒水冲刷舌尖和喉管,辛辣、疼痛之间,心里却升起了从未有过的畅快之感。
  两坛酒都喝光的时候,她已经不省人事,内力用尽的疲乏,酗酒后的迷糊,让她都不记得自己是谁,更想不起身在何处。她倾倒在地,看不到天,触目所及尽是层层叠叠的绯红色的桃花,终于她安心的睡着了。
  落花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那片桃林,只是枝头的桃花都消失了,棵棵都缀满了青涩的果子。她不是变化了桃花吗?怎么会?难道她竟醉了三日之久?
  掐指来算,果真如此,今日已经是她入谷的第四日了!睡了三天想来法术已经恢复了一些,她试着运气,又隐去了这片真实的桃林,只是因为内力没有恢复,所以这次的变化之术只能维持两日。
  落花心想,不能再酗酒了,该去华清池洗个澡,醉前就是一身的汗,刚才的变化之术更是大汗淋漓。本来她只需念个清洁咒,便可省去洗澡的麻烦,但是她怀念华清池的水,而且内力耗尽,也无法施咒。于是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走去华清池。
  路过落花斋,她又去取了更换的衣服。她想好了,她要穿着谷里的旧袍子去见师父,师父只记得她谷里的打扮,她不想他看到她时感到诧异和陌生。
  路过师父的桃花渊,落花心里隐痛了一阵,但她没有进去,她沿着那条小溪向茅屋后面的竹林走去。
  夏日的竹林分外的清凉,竹叶更是青翠欲滴,华清池的水依然是碧玉般的清澈透亮。落花褪了衣衫,钻入水里,池水清凉无比,疲惫之意退去,顿觉神清气爽。
  钻出水面的她,露出半个肩头,湿哒哒的黑发贴在白皙的后背,饱满的五官和锁骨不时滑下细密的水珠,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只可惜无人来赏。落花探出水面,巡视了一下四周,下意识的去寻觅那白色的身影。
  四周寂静,风敲竹韵的声响都没有。
  她闭目沉下水去。
  她希望自己潜到水下就能听到他的琴音,就像那夜。但是她的内力消耗殆尽,水下闭气法不能施展,在她感觉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求生的本能迫使她大口的呼吸,却呛进了大量的池水。
  她猛地钻出水面,浑身颤栗,剧烈的咳嗽起来,小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呛了出来。怔怔凝望着水面上自己狼狈不堪的倒影,大吼一声“不”,所有压抑的情绪都涌了出来,她发了疯似得拍打起水面,溅起一层又一层的水花……直至力竭,她才瘫倒在岸边的岩石上。
  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风,吹着她露着的肌肤,一阵阵的温凉。落花没有睡着,内力用尽,极端疲累,但意识却更加清楚。她昂躺着,看着竹林上方的那抹天空,晴朗无云,干净的犹如一面镜子。直到天色渐渐变暗,她都没有力气撇头去看两边,亦不敢闭上眼睛。只要她轻轻闭目,那低沉的琴音便响了起来,无数个师父抱琴弹奏的画面——在这华清池边的月夜下;在繁花似锦的桃林里;在灯影摇曳的桃花渊……所有的画面一起盘旋在她的脑里,叫她头疼欲裂!
  她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
  在这华清池畔,她共遇见他三次。第一次是那年大雪,华清池面水气升腾,师父在这里洗澡,他答应教她凤求凰;第二次是那夜练功出汗,她来池里洗澡,师父不知她在水里,也来这里抚琴;第三次便是那夜桃林醉酒后,她来池边寻他,也许当时求一求他,结果便能不同了。
  迷迷糊糊中落花睡着了,竟没有做梦,醒时是被冻醒的。虽然是夏夜,但是竹林水边湿度较大,相对寒凉,她又是裸着身子躺在石头上。石头不大,舒展不开,她垂着的手脚都酸痛麻木,落花扯过干净的衣袍覆在身上,侧过身换了个姿势,虽然没那么疲乏了,但她还想再躺一会。她的天青色长袍足够遮盖她娇小的身躯,纤细的指尖摩搓着长袍的边缘,她忆起了那夜,满地桃红,长袍铺设在地,她躺在上面,他在她身旁……她似乎又嗅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桃花的幽香。
  失恋是一件极痛苦的事,这种“无事的悲剧”,最是容易摧毁人的意志。
  何况是落花这样的孤儿,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被人宠爱的滋味。墨玉对她虽好,但还是离开了她,她将小时候对于墨玉的依赖,全部转移到了师父的身上,但是师父又抛下了她。她的世界崩塌了,落花不惧死亡,她惧怕的是一个人活着。
  她只是一个一直被抛弃,又如此渴望爱的孩子。她对师父的感情很复杂,她尊他敬他,但也真的爱他,小女孩儿情窦初开本也寻常,何况秦子净又是这样一个容貌、修为都惊为天人的少年师父。
  爱与不爱,没有对错,说不清也道不明,遇上不爱的,只能是一声叹息。
  

  ☆、疑是惊鸿照影来

  
  落花没有看错,结果外那抹白色确实是秦子净的身影。
  出谷以后秦子净心里很乱,不知道要去哪里,路过袭月南山的时候,见桃花开得绚烂,便临时住了下来。袭月桃林他是熟悉的,这里除了桃树和桃花,再无其他,设个结果,无人来扰,倒也清净。
  在阑珊谷住了五百年,初来此处很是不惯,他强迫自己整日打坐,凝神静气,修心养性。纵然有着上仙的修为,打坐时也总是走神,其中最困扰他的莫不是他的徒儿落花,他怕她会轻生。若她入了十八层地狱,日日受尽折磨,永世不入轮回,那么他必然良心难安,必要想法去救她,寻个法子让她转世为人,如此他也就可以安心了,她也就与他无关了。
  后来袭月的大师兄崔己知来找过他一次。师兄先是夸赞了一番五百年前他的功勋和伟绩,然后又感叹惋惜,最后才道出天帝的旨意,容他再回仙界,可继续修仙成神。
  秦子净自是奇怪,仙界用窥天镜窥得他的所在,难道就是为了请他回去继续做上仙?为何五百年都不见传旨,现在却又来请?
  绕了一个大弯,师兄这才问他:“自称落花的可是你的徒儿?”
  他心下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是。”
  “你可知她是凤来仪的女儿?她身负魔神之力,你怎会收她做徒弟?”崔己知这话似有责怪之意,秦子净毕竟师出袭月,纵然他现在离了仙门,但他身上依然烙着袭月的印记,师兄这么问,自是没有拿他当外人。
  “当时不知。”
  “如今她入了魔界,他日必成仙界大患!今日师父派我来,一是请你回袭月,师父说百年之后你还是袭月的掌门;二是让你出面规劝徒儿,更是给魔界施压。”
  秦子净明白他的意思,答他:“师父的心意子净怕是要辜负了。日后袭月有难,子净定当竭力,只是我归隐了五百余年,早已经习惯了自由不羁的生活,我也不想再理仙魔二界的纷争。花儿虽然是我徒弟,但是我与她师徒情分已尽,没有再去规劝之理。她与仙魔二界的事,我亦不想多问。师兄你便将这些转告师父吧,是子净不孝,忘师父原谅。”
  “你可考虑清楚了?你那一身本事若不在仙界,哪里还有用武之地?白白辜负了天资,岂不可惜?有朝一日,若你能褪去仙骨,一朝成神,你便是这天下的主宰,更是我们袭月的骄傲,到时天帝都会让你三分!”见秦子净不为所动,崔己知又苦口婆心的劝慰,晓以利害,“你可知这是师父为你求来的机会!本来天帝只是派你去魔宫,想借你的威名,威逼震慑魔界,师父求情,天帝才同意你重归仙位。虽然大家依然尊称你为上仙,但自你离了仙界,天帝便除了你的仙阶,这次是如此绝好的机会,你可要三思啊!”
  秦子净没有再说,只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这位崔己知大师兄比秦子净年长许多,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所以很是了解他的脾气,知道难以动摇他,便不再劝说,叹息一声道:“也罢!难得你能看开这些虚名浮利,我们倒都不如你!”
  自大师兄来过之后,秦子净郁结了多日的心结豁然解开了。落花身负魔力,仙界不容她,入魔才是她唯一的出路,既然她现在已经住在了魔宫,想是魔界接纳了她。她悟性极高,魔力又能与她完美融合,不需多时必然能激发并驾驭魔力,到时候恐怕连他都不是她的对手。
  总而言之,只要她没有寻短见,便叫他放心了。
  秦子净毕竟是仙界的上仙,本身性子也极为冷淡,想通了这些,打坐便也专心的多,也不常想起落花,也不想去想她。即便偶尔想起,想的也是小时候的她。好在她现在有了魔界的庇护,他也终于可以安心了。
  就在秦子净觉得一切恢复了正常,他正打算另寻一个长久住处的时候,他的师父玉虚子竟然亲自登门来求他。
  对于他的授业恩师,秦子净一直心怀歉疚。他是玉虚子的关门弟子,玉虚子对他甚是器重也很是疼爱。当年他二十岁就修成上仙,轰动了整个仙界,可以说他是整个袭月的荣耀,师父的衣钵自然是要传承给他。
  他的忽然归隐可谓是伤透了玉虚子的心,但是玉虚子知道他性子倔强,做了决定便再难更改,只得由他,暗自不知道痛惜了多少回。
  天帝有旨,仙魔对峙之日秦子净必须到场。一个秦子净便可不伤一兵一卒,又能去掉仙界大患,天帝指明这是整个袭月的荣誉,并点名要玉虚子亲自去请,不容有失。崔己知上次回禀说,子净与落花已经断绝了师徒关系,如此便好,玉虚子豁着一张老脸,前来规劝,言辞卑微,甚至许诺不需他说一句,也不需他做任何事,更不强求他留在袭月,只要那日他能到场即可。
  师父的养育教诲之恩未报,如今亲自来求,叫他如何拒绝?
  七月初五的仙魔对峙,秦子净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花儿的魔力已经跟她的身体完美融合,她内力尚浅,虽不能随意召唤驾驭魔力,但只要她遭遇危险,体内的魔力便会自行爆发,哪怕受伤,魔力也会自行修复伤口,仙界不能奈她何。所以他不担心她的安危。
  只是花儿为何点名要他前去呢?正如那日她跪在他门口说的,待她成魔之日,她要血洗天下,便是要做给他看吗?
  便是,他也不会阻拦,他又有何立场再去拦她?
  这么说她已经激发了魔力?如此,他想阻拦也是不能。袭月是他的授业仙门,只盼她能手下留情。
  她定是恨他的。
  如此更不该去见她,也是无颜再见她。
  玉虚子亲自登门,见他有推脱之意,便要给他下跪。在师恩和小我之间,秦子净踌躇了良久,最后还是应允了玉虚子的要求,说那日他必到。
  自从秦子净答允了玉虚子的请求,心里便有了牵绊,又像初时那样心绪不定。上次大师兄来的时候跟他说起钟离沫,说他在三十五岁的时候修了太上真人的仙位,后来做了武陵的掌门,又娶了天帝的女儿,两百年前也有了一个儿子。师兄说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劝他为了前程着想,也该重回仙界。
  秦子净知道仙魔对峙那日他会见到落花,可能钟离沫也在。时过境迁,对于钟离沫他不亏不欠,当日他没有随他走,他们便已经两不相干,如今他娶妻生子,他更是一个与他再无关系的人。五百年了,纵使动过心,也已经沉淀。
  倒是花儿,作为师父他无颜再见她。
  那日他无意来到阑珊谷外,竟然遇到了她,惊慌之下,他遂隐去了身形,他内力高深,即便隐在她身边,她也察觉不到。
  多日不见,她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翩跹飘逸的少女。她做了女孩儿家的打扮,白裙飘逸多姿,黑发用白丝带简单挽就,简单却更见清丽,还有她眉心的朱砂消失不见了。秦子净没有多想,眉心的朱砂与魔力相关,许是她不想引人猜度,所以隐了去。朱砂消失,眉目清明,却也更见清减。
  他隐在她身边,看她蹲身去寻那朵小花,明明遍地都是,为何偏偏要那一朵?她寻得认真,纵使他法术高超,也难辨万一,但是不忍她寻而不得的失落,于是他又摘了一朵,放在醒目的地方。
  她果然欣喜,将那小野花簪在鬓角,听到她的叹息,他才明白,她是怜花及己,感叹自身。
  秦子净不禁愈加自责。
  他虽救了她的性命,又找来墨玉养她长大,还收她为徒,好似他对她有无限的恩情。她长在阑珊谷,谷阑珊是她的家,他也算是她的亲人,但是他离开了她,毁了她的家,女孩家最重要的贞洁也失了去……到底他是救了她,还是毁了她?
  他对她虽然没有男女之情,但她自小跟在他身边,对于这个悟性极高,又率性不羁,性格酷似他的小徒儿,秦子净的内心是喜欢的,师徒情义总还是有的。
  本来还以为她入了魔界,他便能放心,谁知阑珊谷外的巧遇,听她叫他师父,他的心里依然是自责和不安。
  他明白她亦没有放下。她还小,凡人年纪的十几岁,哪里明白什么是真的喜欢?他已经活了几百年,却又明白了多少?不过他唯一确定的是,时间是抚平伤痛,淡忘伤痕的良药,也许时间久了她就会把他忘了。
  只是仙魔对峙之日在即,怎地又来了谷里?她可是准备好了如何应敌?她点名要他前去,若她力不能敌,他可会出手救她?
  落花进谷之后,秦子净才现出身来,立在方才她寻花的位置,一时间惹了万千的思绪。 
  

  ☆、最好的年纪,再见一面

  
  阑珊谷里的落花为了变化出满坡的桃花,费尽了她所有的内力,如今已经是第三次了,这次只能维持一天。内力耗尽是极伤身的,她疲累却也安心。
  桃花渊里一切如旧,桌椅板凳,还是原来的样子,伏羲琴也还摆在桌上。
  那日师父便是将那枚传音螺放在这桌上,落花下意识的摸了摸心口——传音螺竟然不见了!
  回想那夜醉酒,洛世奇脱她衣服,顺手将传音螺放在了桌上,然后她被魔王劫走,不知道那枚传音螺是被被洛世奇带在了身上,还是留在了客栈的桌上?那是师父的声音,没人的时候她就拿出来听,尽管他说的话让她心碎,但是他玉石一样的声音又让她沉醉。
  下次再见洛世奇,必要问一问他!
  下次?哪里还有下次呢!
  想到这里落花不禁摇头苦笑。
  师父的桃花渊一如往常,还记得她六岁那年,墨玉领她来见师父,她当时满心的不愿。便是在这屋里,六岁的她用占了馒头碎屑的手去摸他的手背,他不恼反而帮她清洁干净;也是在这桃花渊,她怕黑不敢一个人睡觉,又是师父守在她床前。
  这屋里到处都有师父的身影,到处都充斥着师父衣上淡淡桃花的香气。
  接下来的几天落花都住在师父的桃花渊,她把从小到大她与师父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在脑里重新过了一遍。
  便是在这间屋里,喝醉了酒的师父第一次亲了她;又是在这间屋里,她跪了他三天三夜,却不见他回心转意,师父从来不是一个严厉的人,唯独这一次对她狠下心肠。
  她终于明白师父对她是愧多于爱,或者只是有愧无爱。
  落花原本坚信师父对她有爱,至少是爱与师徒之情混杂着的复杂的感情。但是与洛世奇的那夜醉酒……她不得不承认师父对她没有男女之爱。师父只是怜她是他徒儿,他本心是不忍她受苦受伤,更不忍她身死,所以那次他才出手救她,他告诉她入十八层地狱要受遍种种酷刑,劝她不要轻生。
  他救她不是爱她,他只是不想太过愧疚。
  落花也知道她给师父造成的困扰,所以他才不想见她。落花明白,他心里喜欢的是钟离沫,他不会再喜欢自己,哪怕是像从前一样,让她待在他身边只做他的徒儿,也是不能,甚至连见他一面也是奢望,所以趁着她魔力已失的消息还没公布之前,让仙界寻他来,只盼有生之年还能再见他一面!然后她就束手就擒,哪怕是被推下诛仙台,她也再无遗憾。
  她这么做,绝不是想叫师父内疚。天知道她多么爱他敬他,若是有人要伤他,她都巴不得自己能替他受了,所以怎么可能容忍这个伤害是自己给的?
  她嫉妒钟离沫,更憎恨钟离沫,恨他伤害了她最爱的人,恨他的无情无义,绝情狠心,恨他是个男人却能一直住在师父的心尖上。她甚至曾因临渊是钟离沫的儿子对他心怀芥蒂。她的内心,不容别人对她师父的一点点的伤害和侮辱。
  她也知道她若死了,师父会内疚。也好,伴着内疚也许他会永远记得她。她不是想叫他难受,只是她实在没有办法,他不爱她,她的出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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