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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昔日仇敌竟然助我重生为哪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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蹩梢院雎圆患啤
晏飞雀一阵心悸,他只觉得满腔热血被程无言的言语给浇了个透心凉,他知晓程无言对他没有感情,就连恨也不愿意施舍于他,就连今日,他也能随随便便就将“贱”这个字眼随口说出,可他总舍不得伤害程无言,他们的仇恨经历了无数的岁月,可也浪费无数可以用来相爱的时间,如今他不想恨了,晏飞雀只想跟对方相爱,可是对方始终不给他好脸色。
晏飞雀直直的望着程无言,“你说我贱?”
程无言漫不经心的回道:“你不贱吗?”
“云正,你不要太过分了。”
程无言怔了一下,他不知道晏飞雀竟然可以这样的厚颜无耻,是他擅自将自己的锦绣前程给夺走,又是他擅自出现在自己面前,擅自跟他成亲,又千方百计的羞辱他,到头来,却是自己过分。
他刚想要发怒,却见晏飞雀的眼角挂着两行清泪,程无言愣住了,明明他才是最倒霉的一个,可晏飞雀总是能装出受害者的姿势,尽管非常叫人作呕,可他的心终究不是石头做的,程无言心软了,终于轻声细语的说道:“你哭什么?”
晏飞雀的抽了抽鼻子,他垂下眼帘,不言语,只是暗暗的抹了把眼泪。
程无言不知他到底是逢场作戏还是真的伤心了,现在的晏飞雀不是嚣张乖戾的长耀,若是长耀,说不定现在他已经被打的身体断成十八段,可晏飞雀一如既往的窝囊,大概只有偷了他的碧泪珠的时候才是最心狠的时刻,长耀是长耀,晏飞雀是晏飞雀,二人虽是一个灵魂,可不能一概而论,想到这,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他也想恩恩怨怨烟消云散,可程无言就是咽不下一口气,他总觉得自己的一生又在逐渐脱离自己预想的轨迹,这样不行,谁也不能玩弄他,他已经吃够了苦楚,再让他颠簸几世,还不如就此灰飞烟灭算了。
他们二人四目相对,可谁也没有说话,晏飞雀还是那副样子,最终程无言败下阵,他退了一步,“你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以后不再说这种话了。”
晏飞雀擦干了一双泪眼,“你是不是还恨我。”
程无言望着晏飞雀,“我没有恨你。”平心而论,他现在的确是不恨的,可也没有爱意,总之一句话,他对他,没有什么感情,非要沾上点七情六欲,那除了厌恶,就没别的了。
晏飞雀显然不信,“可你也不爱我。”他走过去张开双臂,结结实实的将程无言抱住,“我很爱你,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我很后悔以前对你的事情,你恨我是应该的。”
程无言不再说话,他犹豫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回抱住对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云正,你想想你是真的恨我吗?我还记得我说我的眼睛看不见的时候,你当时没有说话,但是后来,你把凤凰的右眼给我了,当时我很惊讶,我当时真的很爱你,可你为什么不爱我,非要跟金燕麟扯到一起,我不是真的恨你,我只是看见你跟他一起睡觉,我就生气,你能明白吗?”晏飞雀越说越激动,双臂也环的越来越紧,几乎让程无言有些难受了,可他没有动弹,就听着晏飞雀的诉苦,他一直想知道为何到最后晏飞雀会那样的恨他。
晏飞雀说的语无伦次,扯到了上辈子的事情,迷雾渐渐消散,事情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起先,长耀爱他,不过是因为雪歌的美貌,后来恨他,也不过是雪歌拒绝了他,又同燕麟在一起罢了,现在晏飞雀爱他,日久生情也有,但陆天云总觉得晏飞雀对他的爱不过偏向于对救命恩人的崇拜,可他总想不通为何晏飞雀会恨他,想了这样的久,如今总算是知道了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凑合的看着吧
第14章 震惊!说好的最熟悉的陌生人呢!
程无言总算知道一件对他格外重要的大事,可知道了一切也无法挽回,他还是脱离不了生死的局限,他就想当个了无牵挂的凡人,就算有朝一日,他能重新当上天神,那对于程无言来说也很没意思,他没有心怀天下的胸怀,也失去了怜悯之心,可无论如何,也比现在好得多。
现在他只能幽幽的叹口气。
又过了几月,此刻已经是新春过后的时节,没有春光韶华好时光,也没有草长莺飞三月天,只有春寒料峭的寒风冻得人瑟瑟发抖,这对夫夫一切日子照常过,晏飞雀大概是发现眼泪能够使程无言心软,因此只要不顺他所愿,豆大眼泪就哗啦啦的往外流,以至于到了最后变成了想哭就哭的地步。
程无言想要打人骂人,满腔怒火抗不过对方梨花带雨,那大眼泪汪汪的,波光粼粼的,眼角还挂着一滴眼泪,他就只得忍耐了,实在忍无可忍,他就下山,到山下的小镇上买一堆吃的,吃完了也就不气了。
如此又过了几日,程无言忽然听说鬼好愁在城里救了一个小美女,小美女卖身葬父,却遭到恶霸纠缠,他英雄救美,小美女芳心暗许,眼送秋波,鬼好愁年纪不轻了,尚未成家立业,如今忽有一块新鲜肥美的羊肉送入他嘴中,让他如何不吃。
程无言得知此事之后,琢磨着该送点什么礼,他上次因为晏飞雀的关系,同鬼好愁关系弄僵了不少,又心跟他和好,却拉不下脸道歉,此事正是契机。
然而当他把礼送出去了,送是什么模样,回来便是什么模样,程无言当下一愣,自以为鬼好愁是瞧不起他,敬酒不吃吃罚酒,拿乔给他看,歉意顷刻间烟消云散。
数日之后他才听说鬼好愁把小美女给干死了,那小美女才十三四岁,身子细嫩的很,鬼好愁以往的相好都是身经百战的青楼女子,加之他又吃了“一炮打你到天亮”,小美女哪里吃得消鬼好愁这样的折腾,程无言得知前因后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歉意死而复生,他找人送了两个美貌的身体结实的丫鬟,丫鬟果然能把鬼好愁整治的服服帖帖,如此又过了半月,鬼好愁送了两坛龙须酒作为回礼。
程无言心里开心,他想终于和好了,早知道这样就能和好,他早就该送丫鬟过去。
送来酒的第三天,武林盟主溘然长逝,原因只是酒喝多了,然后被块小石子绊倒在地,这一摔,他这人就没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祸福旦夕,武林盟主不论好坏,他杀了这么多人,得罪了这么多仇家,不少人想要置他于死地,可没人能夺得去他的性命,可到头来小小的一块石子就轻易夺去他人性命,这听起来何止荒唐可笑,简直可悲。
江湖上即将刮起一阵腥风血雨,人人摩拳擦掌,自以为武林盟主之位非他莫属,前任武林盟主死的太急,就连天下会也没有召开,人贵有自知之明,程无言的三脚猫功夫也就只够凑凑热闹,但他跟所有人一样,都有强烈的好奇心,他好奇到底是谁能够登上武林盟主之位。
武林各大门派表面上闲云野鹤乐得自在,实际上沽名钓誉,都想要沾上一点武林盟主的光,不知又从哪里传出“协烽火令者得天下”这种传闻,一夕之间,各大门派终于按耐不住了,他们如同一只狂躁的野兽,拼命的冲撞名为理智的牢笼。
争夺、战争、抢掠……空气中渐渐的弥漫着鲜血的气息,然而这还不足以使人彻底陷入疯狂,程无言身为教主,他不想要蹚浑水,是因为自身能力有限,而底下人的人蠢蠢欲动,他们可以不当教主,因为这个教主没有实权,权利全部掌握在他们的手掌心,加上江湖人一诺千金,说不当教主就不当教主,但是没有人承诺不当武林盟主。
天下会的请帖送至程无言手里,教内各堂主热血沸腾,他们也要去天下会,好让那些传统的武林正派人士知晓他们的厉害,程无言不去都不行。
程无言知晓手下的那群虎狼没有把他宰了自己当教主已然是仁至义尽,他这个怂包教主有没有实权是无所谓的,他下山去闲逛了一会,教内现在很忙,大家都忙着收拾行李,再过几天就要出发去潮州,他的行李不用他收拾,加上没人有时间理睬他,对于无限光明的锦绣前程,他区区一个傀儡教主实在不算什么,程无言闲着也是闲着,背着手慢吞吞的沿着山路下山去了。
天气阴沉沉的,蓄着铅灰色的云团,大片大片,遮天蔽日,天更加湿冷,生长着苔藓的的青石板的缝隙小草肆意的生长,在凉风中瑟瑟发抖,星星点点的野花微微颤抖,天边略过一只飞鸟,发出孤单的鸣叫,一会儿飞落在长满杂草的屋顶上,在程无言的凝视下,它又落在光秃秃的枝头上。
程无言出生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小镇上,这里位于全帝国最为繁华的都城长安的边缘,若想进城,得骑马骑个两天,上辈子,还是陆天云的他,见证了这座城市从繁华到落寞再到烽火连天战不休,等他再次重生,长安又重焕生机,如今长安对他而言是一个纯粹却熟悉的陌生人,只有这座小镇,他才勉强能够嗅到一丝以往的气息,他快乐的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路上,大街小巷,都有他的身影,空气中夹杂着各色美食的香气,包子、馒头、糖炒栗子、糕点,还有酒楼里传出的烧鸡的气息,程无言高兴的一只手拿着糖炒栗子,另一只手提着一袋烧鸡,嘴里还叼着一个包子,看见卖糖葫芦的人走过,他急忙跟上去……
程无言吃完了包子,慢吞吞的浏览各个店铺,周边的摊子也不仅仅只有卖吃的,女孩用的胭脂水粉,透视头花都摆放的整整齐齐,面具挂满了一堵墙面,灯笼一排排,流苏随风摇曳着,他左顾右盼,看见了一家卖扇子的店,天冷,自然用不到扇子,所以店内冷冷清清,掌柜的躺在摇椅上昏昏欲睡,店内到处是各色花样的团团美扇,程无言拿起这把,又看了看这把,满目琳琅,不知该如何抉择。
程无言拿起一把画着红梅的团扇,想起了曾经的那把红梅油纸伞,皱紧了眉头,那把伞陪他度过无数日月,可自从他灰飞烟灭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见到,想来现在大概是丢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或被老鼠啃食,又或者被好人家的女孩捡了回去,若是后一种那也挺好的,他见不得好东西在时光中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程无言买了扇子回去,又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什么世家小姐,拿着一把团扇娘们兮兮的,便叫掌柜的包好扇子,莫要教人瞧去了,掌柜的一连几天都没有做成一桩生意,难得做成的生意也就这么一把扇子,他懒洋洋的把扇子包好又粗鲁的塞进程无言的怀里,紧接着又躺回摇椅上接着睡觉。
程无言只感觉最近老是遭到旁人冷眼相对,在家同鬼好愁闹别扭,出门买把扇子掌柜的也不甩他,好像他就是一根狗尾巴草,天生不待人召见,但他犹豫了一下,没有翻脸,程无言自我代入了一番,觉得自己被他人扰了清梦,没抓起对方的头发打人都是算脾气好的,如此深入细思,他竟然理解了掌柜的一张臭脸,他背着手,拿着扇子,揣着一颗柔软的为他人着想的心走出了店铺,然后他就被抢劫了。
程无言手上的钱包和扇子一块被抢走了,小偷灵活的身体往人流中窜入,程无言被抢了还呆愣了一下,活到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抢劫,于是他经历了人生中第一个你追我赶嘿嘿嘿却一点也美妙过程。
程无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站住,抢劫!”
没有人帮他,加上小偷是那样的敏捷,跑进人流中一会了就没有身影,他急的满头大汗,堂堂一教之主,在江湖上那也是响当当的硬汉,被一小毛贼给抢了,那传出去得多难听,他在人流中穿行,只记得小偷穿的是红色的衣服,可满大街都是红色的衣服,然而除了红色的衣服他就再也回忆不起别的特征,总而言之一句话——程无言必须自认倒霉。
程无言简直要被小偷给气哭了,这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啊,上下几百年的记忆加起来,他就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一个小毛贼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抢了他的东西,更可恶的是自己竟然还追不上他,对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了,程无言气的想要杀人的时候,他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程无言受到惊吓,扭头首先是不自觉地凶巴巴的说了句:“干什么。”很快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赶忙道歉。
对方拿着自己的团扇和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这位公子,这是你的东西吗?”
程无言目瞪口呆,抬起头仔细端详着这张面孔,然后他就更为诧异,元思为何在此?
作者有话要说:
开心~~~~
第15章 震惊!你竟有这种怪癖!
对方也诧异的望着他,元思看了半天,他犹豫了一番,半晌才道:“这位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元思跟从前没有多大区别,同样是清晰明亮可见的面孔,眉毛是英气的剑眉,一双锐利的金色的眼睛像是琉璃珠,鼻梁挺拔,大概是由于诧异的关系,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一口雪白的牙齿,身材高挑潇洒,模样风流,单从外表上看,元思同程无言一样,经过这么多次的轮回转世,容貌自然也跟着变化,然而因他的原型是大鹏金翅鸟,天生自带佛性,所以每一次转世,他的眉间都有一朵淡淡的莲花型的胎记。
恍惚间,他同元思纠缠不休的十生十世又仿佛出现在眼前,“你……元思?”
他皱起了眉头:“我不是元思,公子认错人了。”
程无言勾起嘴角:“你说我们见过,我看你长得像我那个叫元思的故人,自然也把你认作是他,你叫什么?”
“在下樊良祯。”
“谢谢你,樊公子。”
程无言不知该和这位老故人说什么才好,他正要找借口离开,然而樊良祯拦住了他,“敢问公子贵姓。”
“程。”
“程公子,这里离天龙山还有多远?”
程无言心底很是在意,自从归顺武林正派,他们天行教就已经改名为吞龙教,教名改了,可地点不变,天龙山正是吞龙教老巢,他直直盯着樊良祯的面孔,“你问天龙山干什么?”
樊良祯只觉程公子内心对他很是戒备,又觉得他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尴尬的笑了笑,便走开了。
落日时分,此时天空中还残留着余晖,小城镇上几乎家家户户都炊烟袅袅,灰黑色的烟飘向蓝天一段距离就自动分崩离析,程无言向田野走去,田野上生长着长势良好的作物,到了这个季节其他作物尚未开花,倒是油菜花开的金黄灿烂,到了傍晚也可以看见蜜蜂嗡嗡的煽动着翅膀在花朵上飞来飞去采蜜的情景,偶尔会有田地上堆着不高但厚实的稻草堆,以及一两个滑稽的带着帽子的稻草人,穿过田野,山脚下有一条小路,小路既弯弯曲曲又很窄小,往上走,边上生长着灰色树干的大树,树上的叶子长得嫩嫩的,青青的,也有苍翠欲滴,湿软的地底上掉满了树叶,还有就是一丛又一丛的灌木,偶尔会瞧见树干上还会生长着几朵白色蘑菇。
程无言本来是很享受这个时光,无人打扰,四周的声音除了虫鸣鸟叫就是他踩碎干枯的枝干以及踩在叶子上的沙沙声,透过并不是特别茂密的枝叶,此时的天空呈现出湖蓝的样子,夕阳落下的方向还留有大片的,明黄色的云块,以及几抹橘红色的云丝,大片大片的洁白的云朵融合在一起,在风的造化下形成了云海奔腾的静态形象,嫩黄色的半月静静的悬挂在天空,它的边上的金星能够清晰的看见。
可今日他没有时间停驻欣赏美景,他得立马赶回去,樊良祯来天龙山肯定是有事,这辈子,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再纠缠在一起……
他猜想的不错,待他回家以后,才没一会儿功夫,一辆马车停在吞龙教教内门口,才车上下来二人,一个是樊良祯,另一个却不知是谁,双方皆是皮肤白皙,面容英俊的美青年,夕阳西下,他们二人的背脊笔直,残阳拉长了他们的倒影,玉树临风的同时又多了几分寂寞。
守门人见他们二人是贵家公子,一时间倒不好怠慢,连忙进去通报。
程无言不愿见他们,又不好推脱,他左思右想竟让一直男扮女装的晏飞雀假扮他,晏飞雀嫁给程无言几个月了,穿女装穿的非常习惯,如今忽然让他脱去一身红装,改成男儿装扮,他竟然有些不习惯。
晏飞雀仔细的洗去脸上的铅粉胭脂,看着一盆清水逐渐变得浑浊,他忽然觉得好笑,“你为什么怕见到他们呢?”
程无言想到前几世便让他头大,“直娘贼,你懂什么,我已经没有斩情剑了,要是这辈子在纠缠在一起,这可叫我怎么办。”
晏飞雀仔细的洗着眉毛,黛笔将他的眉毛描的又长又黑,洗一洗,雪白的毛巾胡成一团,“你怕什么,你有我呢,就算是纠缠也该是我们两个。”
程无言听到这番话,顿感一阵恶寒,“洗你的脸去吧。”
晏飞雀乐呵呵的,他放下毛巾,凑到程无言身边“吧唧”一口,亲他的脸亲的非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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