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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慢成手册-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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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骆玢没辙了,又自暴自弃地往床上一倒,“随你便吧。”
  “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李即非想了想,“为师还是有个play想玩的。”
  “什么?”骆玢问。
  “制服。”
  “你还有这爱好啊?”骆玢苦笑,“你哪来的制服?”
  “你猜呀。”李即非从衣柜里翻了翻,翻出两套制服。一套是短裙水手服,一套是夏季男生的短袖衬衫和灰色小短裤,丢给骆玢,“随便挑。”
  骆玢果断拒绝了前者,又捏起那套男生校服看了看,洗得倒是很干净,衬衫的胸口处还绣着学校的校徽,应该是初中时的衣服了:“几百年前的文物了啊。”
  “又不是叫你穿成兵马俑。”
  “你中学时的衣服我还能穿吗?”骆玢闻了闻,就是有点樟脑丸的味道,其他倒也还好。
  “可以的,你最近瘦了很多,肚子都没肉了。”李即非对自己的眼神特别有自信。
  屋里开了暖气,饶是如此,骆玢脱掉毛衣时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不容易把衣服换上,脱掉长裤套上短裤时,李即非的眼神变了变,拿起了手机。
  骆玢系好扣子,李即非眼神虽然不太好,但这回目测得倒是挺准。估计这家伙念初中时个子就挺高了,不然骆玢绝对穿不下。
  “哎,你干嘛!”骆玢伸手挡着镜头,“我靠,别拍啊。”
  李即非放下手机,仔细端详了一下,点头:“好看。”
  “行了行了。”骆玢无语,一个破中学校服有什么好看的,“满意了吧。”
  “满意。”李即非搂着骆玢,把他压在床上,“接下来你也要让我满意。”
  中学校服,还是夏季中学校服,还是李即非的中学校服,骆玢除了觉得冷,还觉得怪。他甚至搞不懂这套衣服的有什么意义,尤其是李即非一时激动还直接把本来就很脆弱的裤子给扯破了。
  “质量好差……”骆玢如实评价。
  “十几年的衣服了,你以为是兵马俑吗?”李即非倒是一点也不心疼。
  “你除了兵马俑还知道什么?”
  “金缕玉衣。”李即非不说话了,他扯开已经破了的裤子,手掌抚上了骆玢的腿。
  ……
  不知道是有衣服的加成,还是即将过三十一岁生日让李即非产生了紧迫感,反正骆玢觉得,今晚过得真漫长……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一开始是忍着怕被听到不出声,现在完全连出声的力气也不留了。
  “你……这个……”骆玢仰面躺着,小破校服早不知扔到哪里去,骆玢用最后一丝力气扯过被子,“神……经……病……”
  神经病同学显然把骆玢的责备当成了褒奖:“这么快就不行了?你忘记我生日的债还没还呢。”
  “那刚才是什么?”骆玢简直不敢相信。
  “是你前一两个月没有陪我的债。”李即非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显然预谋已久,“要偿还清楚,早着呢。”
  苍天呐。
  骆玢把头闷进被子里不说话了。
  李即非觉得大概是玩过火了,于是又开始安慰骆玢:“好了好了逗你呢,别生气了啊。”
  “没气。”骆玢从被子里抬起脸,“我哪里那么容易生气啊,你太小瞧我了吧。”
  “没生气就好。”李即非在他旁边躺下,“这一年一年的,过得真快。”
  “是啊,您都三十一了。”
  “还有两个多小时。”李即非纠正,“不要随意夸大他人年龄。”
  “我就是欣赏你这样严谨的态度。”
  “我说啊。”李即非眨了眨眼睛,“你最近忙吗?”
  “还行啊,过年不带班了,休息一下。”骆玢歪了歪头,“怎么了?”
  “虽然这样不太好吧……”李即非笑了一下,“要不趁着这几天,你把论文都搞定了吧,以后我也不催着你学习了。专心忙工作的事也好。”
  骆玢笑了一声:“不要以为打着让我工作的旗号就能掩盖你在假期让我学习的事实。”
  “听不听话?”
  “听。”
  这话其实是有点伤感的。李即非毕竟是老师,如果他们不是正谈着恋爱,那么刚才那句话,其实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牵绊,从实质关联上开始终结。
  骆玢虽然不爱学习,但很喜欢李即非催着他交作业。这说明他们之间还存在着某种关联,是外界无法打破的,哪怕两个人吵得天翻地覆,还有一份实际的牵绊,告诉骆玢,不能走。而李即非让他尽快完成学业的内容,或许意味着,长期以来,骆玢习惯的模式,正在慢慢结束。
  如果你不是我的老师,我也不再是你的学生……骆玢当然很期待一种新的相处模式出现,可新的模式又是什么样的,谁也不知道。
  三十岁到三十一岁,和二十四到二十五岁,其实是不一样的。
  骆玢伸手摸了摸李即非的额头:“那我能申请,从后天开始学习吗?”
  李即非笑了:“当然可以。”
  “我能点个歌吗?”骆玢想了想,“突然就很想听歌。”
  “行啊,太难的不会。”李即非钻进被子,“好冷啊,你不要把被子全部卷走好吗?”
  “噢。”骆玢让了点被子出来,“刚才那首你会吗?”
  “记不住词。”
  “你明明会唱。”
  “那首……太悲伤了吧。”李即非想了想,“为师给你唱个欢快的。”
  “等着呢。”
  李即非清了清嗓子:“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长大以后能播种太阳……”
  “有病啊。”骆玢靠着他的肩膀咯咯笑,却也接着唱起来,“只要一个,一个就够了,能结出,许多的,许多的,太阳。”
  “一个挂在,挂在南极,一个挂在北冰洋。”
  “一个挂在白天,一个挂在晚上。”
  两个人窝在被子里神经兮兮地把歌唱完了。
  “简直就是熊孩子之歌。”骆玢唱完歌开始笑,笑够了,说,“谁吃饱了没事干种太阳啊,热死了。”
  “所以后来后裔就把太阳射下来了。”李即非一本正经。
  “时间不对吧……”
  “你这就缺乏考据精神了。”李即非摸摸骆玢的肩膀,“在后羿射日的传说中,太阳有九子,说明那个时候计划生育管控不严……”
  又来。骆玢说:“太阳还有计划生育?我可是读过小学的人不许欺负我没文化。”
  “嗯,所以,种太阳这首歌侧面反映了但是天体家族疯狂繁衍的现象。后裔其实就是银河系星球繁衍管理员……”李即非信口胡扯,而且胡扯的时候神情还特别严肃。
  “你不去写小说真是可惜了。”骆玢诚恳地评价道。
  “谢谢。”李即非笑,“其实我以前还写过小说。”
  “真的假的。”骆玢咋舌,“你怎么这么全能啊。”
  “我有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录取鹭大,有作文比赛加分的?”
  骆玢更奇了:“真的啊?”
  李即非见他一脸不信,起身走向书架,找了一小会儿,拿出一本书。年代更是久远了,不过书本大约年年翻晒,所以也不至于发霉。只不过页面有些泛黄,装帧设计也是十来年前的风格。
  “上面还有我以前比赛时的作文呢。”李即非笑了一下,“简直就是黑历史。”
  骆玢坐起身来,裹紧了被子,翻了翻,果然,第三篇就是。
  “万无引力……”
  “别念出来啊,很羞耻的。”
  骆玢笑着看了李即非一眼,继续看密密麻麻的铅字。是一篇科幻小说,大约是地球突然失去了引力,接着引发了一系列恐慌。男主人公是一个高中生,他有一支笔,写下的文字能够改变现实,但是每增设一个情节,就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故事不长,两三千字,骆玢很快读完了,抬头看了看李即非:“好中二。这个高中生就是你吧。”
  “徒儿你真是目光如炬。”李即非穿上睡衣,“那时候我读高三,还专门跑去沪州领奖,回来被我爸骂个半死。”
  “这有什么好骂的,很厉害。”骆玢说,“你肯定成绩不差吧,考大学跟玩一样。”
  “高中时其实也没那么好。”李即非想了想,“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章是怎么写出来的。


第109章 第109章
  骆玢笑了:“主要是题目很有意思。文好题一半。”
  李即非说:“其实……这个题目不是我想的。”
  “谁?”
  李即非似是觉得失言,沉默了一下:“算了不说了,那么久的事了。”
  “没关系,我知道的。”骆玢把书合上,“你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不奇怪。”
  “对不起。”李即非说。
  “没关系啊。”骆玢伸手摸了摸李即非的背,“睡觉吧。对了,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不到十二点吗?”李即非有些委屈地指了指闹钟。
  “那就到十二点。”
  专门去等待一个时间的情况其实少有。骆玢靠着床头,手机里不断跳出新消息,群发的祝福,隔着电子屏幕的热闹让他觉得有些疲惫,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拿起那本书,开始看其他文章。
  兜来转去,目光最终还是停留在《万无引力》上。
  李即非写道:“这个世界失去了它习以为常的重力,陷入惶恐之中。人们惊叫着从地面上浮起,瘦一点的飘得更高,胖子们只能在低空飘浮。于是人们之间又出现了新的等级划分:瘦子成为高空公民,胖子不幸沦为低空常客。自审美取向之后,人们又孜孜不倦地开始了一轮新的划分。”
  “富豪们为自己购买了更多的飘浮装置,以便自己飘得更高。热气球一时售罄,聪明的商人们不断地开发出新的产品,于是贫穷的瘦子们越发不满,只能通过节食瘦身来让自己占据高地。”
  ……
  “我问你啊。”李即非正低头翻着书,骆玢戳戳他的胳膊,“为什么大家都喜欢飘浮啊?”
  “嗯?”李即非一时摸不着头脑,“什么飘浮?”
  “万无引力啊。”骆玢指了指书,“怎么突然大家的关注点都放在谁飘得更高上了?”
  “噢!”李即非恍然大悟,“因为人们总是很容易习惯嘛。”
  “一开始会不适应,后来就觉得飘着也挺好的。而且较之于脚踏实地,浮在空中也会更舒适吧。”
  骆玢揉了揉脸:“你的脑洞开得可真大。”
  “中二的年龄。”李即非说,“那个时候正好接触了反乌托邦小说,所以不自觉就模仿了那样的题材和风格。”
  “《美丽新世界》?”骆玢搜索仅有的知识储备。
  “嗯,还有《1984》。”
  “我觉得吧,知道得多,有时候反而是一种痛苦。”骆玢想了想,“就好像基努里维斯演的那个电影,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之后,我们反倒不希望知道真相。”
  “看来没白教你啊。”李即非放下书本,“知识让人痛苦,但是蒙昧地活着,谁又能说是一种幸福呢?”
  “糊涂是福嘛。”
  “知道真相,然后乐观地活着,那才是一个强大的人。”
  “说不过你。”骆玢又把书合上了,“其实我一直希望做个无忧无虑的人,不过后来发现,无忧无虑的前提,那是必须有人为我分忧。”
  “你现在有什么烦恼吗?”
  “有。”骆玢抱着李即非的胳膊,“我想一直一直陪你,可是总觉得,会有什么让我们分开。”
  其实我,一直在惧怕着未来。
  “说天下局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其实就是人生的常态。”李即非的声音低沉,“只要不是阴阳两隔,我觉得我还是能接受短暂的分离——只要你最后能回来。”
  “哟,说得好像你不会离开一样。”
  “我的老窝你都知道在哪里了,你还怕我跑吗?”李即非刮了一下骆玢的鼻尖,“我倒是担心你,大少爷,你随时可以回去,享受荣华富贵似锦前程,我一个小小教师,有什么资格和底气来挽留你?”
  “不会的。”骆玢摇摇头,“我已经回不去了。”
  骆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说。大约是他这几年终于慢慢明白,其实所谓亲情,也可以非常非常地淡漠。想要支配自己的人生,总要放弃些什么。
  于是,回不去了。
  “快十二点了。”李即非看看手机,“怎么那么快。”
  “恭喜你三十岁即将过去。”骆玢啪啪鼓掌,“李老师,我能采访你一下吗?此时此刻,您有什么感受?”
  “我啊。”李即非想了想,神色复杂,“此时我心中既难过又欣慰。难过的是岁月催人老,一转眼我也从一介青葱少年变成白发老翁,欣慰的是我还有贤徒一名,天资聪颖善解人意,柔韧性强……”
  “喂!”
  “他是我贫瘠生命里的一眼清泉,是我的希望,和我的骄傲。”
  “砰——”窗外的烟花炸开,大约是十二点了,接着院子里又噼里啪啦响起了鞭炮声,骆玢支起耳朵听了一下,“不是录音机里放的啊。”
  “偷偷放。”李即非亲了亲骆玢的脸,“春节快乐。”
  “生日快乐。三十一岁。”
  “嘿,你还非要强调老夫的年龄吗?”
  骆玢露出一口大白牙:“男人四十一枝花,你还有九年呢,现在顶多就是个花骨朵。”
  “什么破烂比喻。”李即非皱皱眉头。
  “多可爱,花骨朵。”骆玢嘻嘻笑着,“以后就叫你花骨朵了,让你时刻记着自己还年幼可爱。”
  “不要。”李即非坚决反对,“太可爱了,不适合我。”
  “你不是还有粉色小碎花沙发套和小围裙吗?”骆玢委屈地对着手指,“明明很少女啊,跟你多配啊。”
  “少女你个头。配你个头。”李即非伸手把骆玢放倒,“看来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啊。”
  “可爱少女攻很萌的,我喜欢。”骆玢笑嘻嘻的,伸手拍拍李即非的胸膛,“你要对自己的属性有所认知。”
  “小说看多了。能不能把我推荐给你的书先看完?”李即非舔了舔骆玢的脖颈,“好了,我要来拿生日礼物了。”
  骆玢这回深刻认识到,不好好给李即非准备生日礼物,后果有多么严重。
  整个寒假并不清闲。尤其是骆玢夸下海口,说要把毕业论文写完。更何况李即非这尊煞神,原则性不是一般地强,大年初二就押着骆玢开始学习。
  尹老师很心疼:“哎呀,好不容易过个年,非得让人家孩子跟你一起做这种无聊的事……”她对这种不分节假日钻研学术的事表示非常不能理解。无论是李即非他爸,还是李即非,现在连骆玢都开始学习了,尹老师表示压力非常大。
  “大过年的……”
  “新年新气象。”李即非接过老妈递来的水果,“那家伙拖延症,正好让他把论文写完,以后专门忙工作的事。”
  “这不是才研二嘛。”尹老师奇怪,“在校时间多难得,就不能好好过嘛。”
  “明年六月就毕业了,你说快不快。”李即非说,“学校的一年很短的。而且,他现在事多,我只是帮他扫清障碍。”
  尹老师这就奇怪了:“他能有什么事?”
  “比我忙。”李即非把老妈请了出去,“好了好了,我会让他出来吃饭的。”
  “小骆碰上你这样的老师,也真是倒了霉了。”老妈也懒得管,“水果记得吃。”
  “给我一个。”骆玢头也不抬。
  李即非拿了个莲雾,摆在骆玢电脑旁,俯身看了看:“这段改完再吃。”
  “是是是。”骆玢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我应该是你最上心的学生了,过年期间都还督促我学习……”
  “是啊,以后是不会再有了。”李即非点点头,“我也只会对你这么上心了。”
  “你要是对别人这么上心,会出问题的。”骆玢笑笑,改掉一个病句,“好啦,改完了。”
  “你只改完了第一章 第一节。”李即非纠正,“今天要把前两章改好。”
  “知道了。”骆玢抓起莲雾,这果子也是粉色的,吃起来没什么味道,汁水微酸,真是奇葩水果里的战斗机。
  “你会不会觉得我对你太严?”李即非拿了个黑布林,挑选失误,第一口就酸得他皱起了眉头,“毕竟过年。”
  “现在也没别的地方好玩啊。”骆玢吃完莲雾,继续修改论文,“其实我在家,基本就是躺着。过年跟同学聚一聚,也没别的好做。”
  “那你有跟你同学联系吗?”
  “你说什么同学?小学?初中?高中?还是本科?”骆玢盯着一行论述发愣,“有些人甩都甩不掉,有些人拼命留,也留不住。”
  “噢?”
  “是不是八卦心起啊?”骆玢抱着胳膊,“我其实以前跟一个男生玩得挺好的。”
  “青梅竹马啊?”
  “算是吧,他家住我家楼下。念初中时他搬走了,但还给我写信。特老土的那种,写了三年。”
  “用情很深啊。”
  “是啊,挺烦人的。”骆玢笑了一下,“后来他去国外了,然后我们就断了联系。”
  “一开始我还想着要写越洋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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