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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慢成手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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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呢,看着好奇。”骆玢笑,“挺奢华的啊。”
  尹仰茹只是笑,等李即非停好车,三个人才进了酒店。
  广式茶点他常吃,但刚才在李妈妈面前装无知,现在可不能暴露,于是全部听由他们安排。薏米燕麦粥,马拉盏,水晶虾饺流沙包……尹仰茹怕招待不周,一口气点了十来样,李即非连连阻止:“再点就吃不下了。”
  最后才缩减了几盘,又加了甜点。骆玢其实很饿了,中午吃的食物消化得一干二净,又来回折腾奔波,陪人说笑,如果现在是他一个人,能够尽情胡吃海喝一番,那该多好。
  可对面坐着李老师,还有李老师他妈。
  “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先上的是甜点,骆玢面前摆着芒果西米露,边上摆着小白勺子。“好吃。”骆玢极力夸赞,他可是真饿了,吃相一点不做作,完全本色出演。
  尹仰茹笑眯眯地看着他吃,骆玢毕竟还算是有教养的,吃得再难看也不至于狼狈,更何况长得清楚,反倒让人觉得这孩子饿惨了,实在有些可怜。
  尹仰茹看了会儿,给她儿子使眼色: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
  李老师莫名其妙。
  李即非其实应该感谢骆玢,不然李妈妈这满肚子的话,恐怕今晚得悉数说给他听。
  “……哎所以说嘛!我当时跟他讲不要读什么博士。小骆你就想以后工作对吧?就是,你看他什么时候可以熬出头来哦……”
  “其实我们退休后也真的是很无聊的……我原来是剧团的,跟大家一起演出的……你李老师小时候跟我学过呢,他跟你说过没有,演《西厢记》的崔莺莺……”
  “哎真的,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也该回去好好陪陪你妈妈的,是吧,别跟你李老师学……”
  骆玢乖巧地听着,时不时应和两句。说到底尹仰茹和所有儿子已经长大成人的阿姨一样,没什么太大的人生追求,要不就想着抱孙子,要不就催着儿子结婚抱孙子。尹老师已经更先进一步了,能有人陪她说说话也是不错的。
  骆玢同学今晚便赢得了尹老师的青睐。
  饭菜终究还是没吃完。剩了点青菜甜点,也不好打包。李即非去结账,尹仰茹悄悄跟骆玢说:“你们同学,会不会讨厌他啊?”
  骆玢莫名:“怎么会?李老师对我们很好。”
  “那就好。这孩子读书读太多年,不太懂得变通。”尹仰茹松一口气,“小时候天天跟我讲原则原则的,跟小大人一样,都是跟他爸爸学的。”
  “不会的,李老师挺好的,在我们同学中人气很高。”骆玢很能理解这种心情,在很早很早之前,木清也这样担心过他。
  “听说你要跟着他念研究生,要是他对你不好的,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尹仰茹又悄悄道,“他就怕我。”
  骆玢脑补了一下李即非被尹仰茹训斥的模样。知道虽然不太可能,但还是心领了尹仰茹这番好意:“好的,谢谢阿姨。”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回来就给老师献宝,真是嫌弃你呀骆玢同学。


第58章 第58章
  从酒店出来,暮色沉沉,夜风习习,自然风带着青草的清香。飞鹭公园位于嘉禾岛东南部,在卫星图上恰是一条小鱼的形状。沿湖既有别墅群,也有各类酒店,还有医院和金融大厦,鹭州市政府也在附近,可以说是整个鹭州的心脏地带。
  夜幕降临,不少人沿湖锻炼。出了酒店,尹老师提议四处走走。湖水在微风下泛起涟漪,湖走不了几步,便看见湖面上耸立着一块巨型石雕,一位少女歪头梳理秀发,神情安然,她的肩膀上停着一只白鹭,显得静谧而美好。
  “哥本哈根有小美人鱼,我们这里有白鹭女神。”尹老师神态安然,“我记得这雕塑也得有好十几年了吧……这么多年,走过那么多地方,还是觉得鹭州好。”
  骆玢内心嗤笑,知道闽地人的德行,无论去哪里,都还是老家好。尹老师如此,骆玢如此,估计李即非也是如此。
  “哎,小骆啊,你是哪里人?”尹老师又问。
  “我是幸州的。”骆玢乖顺地答道。
  “真巧啊,我们在幸州也待过好几年。是吧。”尹仰茹戳戳自己儿子,“那时候他还在念高中。”
  “嗯,我知道,李老师说他原来还跟我一所高中来着。”
  “这么巧啊。”尹老师看骆玢是越看越顺眼,老太太这是寂寞许久了,家里老头子做了一辈子研究,现在眼瞧着儿子也要做一辈子研究,说话都没滋没味的,天天只能跟那帮唱戏的老姐妹打发日子。眼下天上掉下个骆玢,长得乖,又会说话,尹老师恨不得能跟这孩子多聊一会儿。
  可时间毕竟有限,在湖边栈道上走了好久,骆玢腿上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尹老师才依依不舍:“今天太晚了,先回去吧。”
  李即非装聋作哑一晚上,终于找机会开口:“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尹仰茹道,“你就把车开走,把小骆也顺带送回去。我这几步路,就到。”
  “那行,到家打电话。”李即非目送老妈离去,骆玢问:“你家住这?”
  “公交两站路,十几年前的旧小区。”李即非松一口气,“我妈前两年退休了,难免有些寂寞,你别见怪。”
  “不会,”骆玢倒是心情蛮好,“我是中老年妇女偶像,没有阿姨不喜欢我的。”
  “这么自信。”李即非差点笑喷,“我倒是要请教请教你,怎么跟我妈这个年龄段的阿姨打交道?平时她老找我说话,但说不了几句就烦。我也很难办……大概跟我爸有点关系。”
  “这有什么难的,很简单。”李老师居然向他虚心请教,让骆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最重要的是倾听,然后是应和。她说什么,你点头说对就是了,别跟她吵。其实呢,有时候她不是想来跟你辩论的,就是心里有点郁闷,想跟你倾诉一下。虽然有些内容有点烦吧,但她说累了,差不多就忘了——然后下回再来一次。”
  李即非哈哈笑:“还一套一套的,跟情感专家一样。你在家也这样对付你妈妈?”
  骆玢一翻白眼:“我妈?我妈不一样,她是得寸进尺型的。嗯,这也得看人,像尹老师这样对我无害的,我一般会顺着毛摸。”
  “小屁孩。”李即非一脸笑意,“今天还是谢谢你了,我妈很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没什么,我也是顺便,不还是蹭你们家一顿饭么?”李即非开了车锁,骆玢自然地坐在副驾驶上。“你不也带了东西过来。对了,那个手链贵不贵?太贵了我给你打点钱过去,你别花太多钱。”
  “李老师,你就是这点让人讨厌,干嘛那么一板一眼的啊。今天一顿饭不贵?”骆玢靠在椅背上笑,手链只是随手买来哄哄老妈的,没想到如今挪为他用,还为自己挣得一份人情。
  车里洒了香水,很好闻。李即非在旁边开车,骆玢感觉很幸福。就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一样。
  骆玢觉得自己大概已经有点不太正常。他会在某个时刻突然开始幻想,比如现在。骆玢其实很不喜欢坐车的,一般来说,开车的多是骆潇云的司机,密闭的空间里总是有个外人在。要不就是木清或骆潇云开车。可他与他们的关系也并不算好。于是骆玢便觉得,这个小小的交通工具里,总是让他产生一些不愉快的情绪。
  现在不一样了。这辆小小的甲壳虫里,还有他。只有他们俩。骆玢不动声色地深深吸了口气,想把对方的气息牢牢地记住。真希望现在开始堵车,让归途变得更加漫长。
  骆玢坐车习惯开窗,无论多冷的天。第一次不想开窗,封闭的空间让他心生安全感,而不是恐惧。
  “要开窗吗?是不是有点闷?”李即非握着方向盘,看着前面的路。
  “没事,开着空调呢。”骆玢连忙说。
  可李即非还是把窗开了,关了空调:“会感冒,还是吹自然风好。”
  骆玢白了他一眼,那还问他干嘛。
  “云州好玩吗?”李即非问他。
  “还行吧……就是景点有点贵。很多地方都很像,看多了就腻。”骆玢又问,“你去过云州吗?”
  “没有。”李即非摇摇头,“我不太爱出门——我妈也烦我这点。她和我爸去过一次,天天发朋友圈,我也差不多知道是什么样了。”
  “其实要我说,如果真的特别向往某个地方,还真的不要轻易去那边为好。”骆玢有些无奈,“其实我之前想去云州很久了,攻略都做了好几份。心里天天想啊,但就是懒得动。现在去了,景倒是都看到了,可是心里就是没觉得有那么好了……”
  “倒不如说,你自己先把它神圣化了。就像鹭州现在,不也是很多文艺青年向往的地方吗?”李即非一边开车,一边说。前面红绿灯,他把车停下。
  “就是啊,真要在这里谋生,不得苦死。房价那么贵。”骆玢歪着头,“我家都买不起。”
  “房子有那么重要?”李即非笑了。
  “对很多人来说很重要吧。”骆玢也笑,“华夏民族不都这样么,感觉有了房子这辈子就有了着落……传统思维挺难变的。当然我无所谓,住哪里不是住……对了老师,你这几天忙些什么?”
  李即非想了半天,最后认真道:“看论文。写论文。”
  怎么就这么无趣啊——骆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甲壳虫停在学院前面的空地上,骆玢下了车。其实今天交通不算很通畅,但骆玢觉得完全可以再堵一些。然而还是到了。
  李即非把人送到宿舍楼门口:“今天先到这里吧。辛苦你了。”
  骆玢叫住他:“李老师——”
  李即非转身:“怎么了?”
  “饼记得吃啊,要看保质期。吃不完就送人吧,也不难看。”骆玢觉得自己都要被尹阿姨传染了,怎么变得啰啰嗦嗦的。
  李即非笑了笑:“知道了,谢谢你。”
  骆玢心情愉快,虽然今天奔波一天,但也难掩愉悦的心情。于是刷卡进楼。
  楼下恰有人下来,骆玢抬头一看,打了个招呼:“嗨。”
  直到那人出了门,骆玢才猛地回过神来:“那不是祁雨飞吗?”
  祁雨飞怎么会在他们这栋楼里?是来找什么人嘛?骆玢一边走一边纳闷,直到站在房间门口,刷卡推门,看见陆迢那张冷冰冰的脸。
  陆迢这家伙就是这样,哪怕你感觉跟他已经很熟了,见到他第一面,还是会产生欠他八百万的错觉。
  “又去哪浪啦?”对,嘴还特别毒。
  “吃了个饭。”骆玢心情好,不跟他计较,从桌上袋子里拿出一盒饼给陆迢:“拿去喂你老婆。”
  陆迢无语:“带什么吃的啊,天这么热,又存不住。”
  “爱吃不吃。”骆玢挥挥手,“我说,这么些天你就闷在学校啊。”
  “不然呢,”陆迢说,“前几天跟他出去转了转,累得半死,还吵了一架。”
  他们两个吵架是家常便饭,骆玢也见怪不怪:“那和好了没?”
  “没呢,倔得要死,我都累了。”陆迢心情不太好,“平时都给他惯得。”
  “惯一下又不会少块肉。”骆玢笑。
  陆迢道:“也是,忘了你是幸州人,幸州男人都是妻管严。”
  “不带这么一棍子打死的啊。”骆玢把空调调低了点,给蓝凯发消息,“要不,我帮你跟他说说,小事情嘛,没必要。”
  蓝凯想来这时候正空虚寂寞冷呢,骆玢一找他,马上回话。骆玢也没开门见山直接问,蓝凯叽里咕噜,倒先给他倒了一箩筐八卦。
  “我说啊,你最近见到祁雨飞没有?”蓝凯神秘兮兮。
  骆玢心想自己这是来劝和呢还是来听八卦呢,于是道:“刚刚碰见了,怎么了。”
  “他跟芙蕖姐搞上了,你不知道?”
  芙蕖姐是中文系的名人,圈内人,打扮穿着都十分贵气,性格倒是有些乖张,据说还曾在宿舍楼道里摆上瑜伽垫做瑜伽,场面十分惊悚。骆玢没怎么跟他接触,也无所谓其风评好与坏,蓝凯一个外院系的学生,八卦都掌握得比他清楚。
  “所以呢?”骆玢不明所以,只好继续问。
  “拜托,祁雨飞最近换人换很勤的。”蓝凯继续说,“好几次了,我都看到他和不同人去校外的连锁酒店。”
  噢。骆玢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芙蕖姐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祁雨飞最近的生活有些乱。他也早有耳闻了。
  “那又怎样,跟我们又没什么关系。”骆玢道,蓝凯又发来一串消息:“你知不知道,物理学院有个男生确诊了。”
  确诊……
  骆玢想了半天,突然明白了意思:“那个?”
  “对啊!好可怕!”蓝凯说,“哎,有些人就是生活太乱了,要是找个不靠谱的,也会被……”
  骆玢倒是吓了一跳,他不混圈子,有些东西没摆在面前,所以搞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要是得了病,一辈子都毁了。
  骆玢早就把劝和的事情抛到脑后:“然后呢?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啊,回家看病呗,得了什么病都不敢外传的……”蓝凯叽叽呱呱,“那人我见过,蛮清楚的,估计碰上渣男,算他倒霉吧。”
  “有没有他联系方式?需不需要钱?”骆玢知道这样的情况根本不比其他的疾病,很多人不了解,也不愿意去了解。大多数情况下,除了他们这样的,很少人会给予同情。
  多得是人居高临下地发表着自己的高见,标榜自己的道德优越。骆玢想不明白,难道生活混乱,就必须得死吗?更何况,就像这位他根本不知道姓名的同学,仅仅是因为和一个心怀恶意的人在一起过,为什么就要接受这样的厄运?
  ……如果你的前任是个渣渣,你也必须去死吗?
  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们给他捐过钱了,目前还好。”蓝凯安慰他,“他家里条件还可以的……”
  “嗯,如果需要捐钱,你叫我一声。”骆玢直到结束和蓝凯的聊天,都没再提起过帮陆迢求和的事。
  骆玢的心里有些沉重。他忽然感觉命运是如此残忍。他会不会也有一天也得了病?骆潇云会怎样?木清会怎样?会不会很伤心……骆玢越想越乱,感觉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没有尽头,于是干脆不想了。
  李即非徒步回了宿舍。物业终于把楼道里的灯修好,他回到小小的居室,打开灯,他妈妈打扫了一个下午,眼下屋里十分整洁。
  晒在阳台的床单眼下也干透了。桌上好几盒鲜花饼。他妈妈带了两盒走,还剩两盒,一盒留着,一盒给老章送去得了。
  等有空吧。
  真难为这小子,这么多东西提来提去的也不嫌累。李即非想起骆玢气喘吁吁火急火燎赶过来的样子,脸上不由得浮起了笑容。
  他妈妈的电话过来:“我到了!你们呢?”
  “把小骆送回去了,我到家了。”李即非随手开了空调,“饼你要记得看保质期啊,过期了不要吃。”
  “知道了,好像你比我还懂。”老妈的话里带着笑意,“非非啊,就算你不想结婚,妈妈也是希望你能……”
  “放心吧,放心吧。”李即非觉得他老妈真的是年纪大了容易乱想,连点实际情况也不考虑,“我有我的原则。”
  他妈妈也知道自己是多事了的,也不再多说什么:“那你自己注意身体。”
  “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擅长和人打交道真是个很棒的技能!比如讨丈母娘……婆婆的欢心啊。


第59章 第59章
  过了几天,骆玢接到木清的电话:“你寄的饼收到了,还新鲜着。”
  骆玢正在宿舍躺尸,裹着棉被吹空调,非常惬意:“嗯,我也没怎么吃过,不知道味道好不好。你不爱吃丢掉也可以。”
  木清在电话那边语气有些责备:“你在外面说话人五人六的,跟我怎么就这么冷冰冰的。”
  “哎哟我的妈。”骆玢躺着笑了出来,“你自己天天骂人骂那么欢,怎么突然觉得我不礼貌了?”
  “小兔崽子。”老妈笑了半天,最后咬牙切齿撂下一句。
  老妈那边收到了,那外婆那边应该也收到了。骆玢给外婆打了电话,过了好久,电话才被接起,骆玢扯着嗓子问:“饼收到了没?”
  “刚——收——到。”外婆声音很大,骆玢过年时就注意到了,外婆的听力最近有点下降,说话声音要很大声才行。
  骆玢听到后面有人咳嗽,又问:“外公在咳嗽?他怎么了?”
  “好几个月咯,没什么大碍。不要担心。”这下倒是听懂了。
  骆玢又扯着嗓门跟老人家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陆迢抬头:“我去,刚才你在说你们家那边的方言吗?”
  “对啊。”骆玢这才发现原来陆迢还在宿舍——他不说话时存在感十分薄弱,骆玢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跟外语似的……还感觉有点土。”陆迢说。
  “哎哟怎样啦!”
  “你不要学宝岛腔,嗲死了。”陆迢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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