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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愿的极夜与永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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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沛昀六点多被手机来电铃声吵醒的时候,揉着头发撑着身子起来,一看来电提示,脑内波就从“是哪个小兔崽子扰爷爷清梦看老子不削死你!”迅速切换到了“卧槽这个点来电话不会像上次一样喝大了吧卧槽可是这次天都快亮了”。
  于少瞬间清醒过来,万马奔腾的脑子里硬生生在30秒内凭空补了“岑愿出事了怎么办100问”,然后做好心理准备接起来。
  “喂……”
  “喂?”岑愿要笑不笑的声音传过来,“你大早上声音抖什么抖?”
  “……我的天你没事吧?肾都快被你吓虚了!”
  “我有什么事,别贫了,过来会议室。”
  压榨啊压榨,我们老百姓,在地主的压榨下这么勤奋好学,献身科研事业,简直是祖国未来的栋梁之才。于沛昀腹诽着,手脚却麻利地下床洗漱。
  于书记给他宝贝儿子在学校里也买了一小套住处,干什么都方便。于沛昀不久就提着豆浆包子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岑愿挨着桌子站着,面前的几叠资料排开码好,正在细细地看,听见声响也没抬头,顺手拉了右边的一张椅子,算是示意于沛昀坐过去。
  于沛昀走着,想起岑愿喜欢纸质的东西,他说书和纸让人觉得舒服。
  “你肯定没吃早餐。”他把豆浆从袋子里拿出来,插上吸管开始喝自己的,然后把另一杯和一袋小包子推过去:“没放葱的小肉包。”
  岑愿把一叠纸拍在他头上:“怎么把这个项目报告拿给刘云写?”
  于沛昀接过来看,打马虎眼:“写得不好吗?”
  “简直烂,都没抓到点,校初赛都过不了。”
  “我看他人很机灵啊。”他别翻页边心想:卧槽刘局儿子真不给力,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让我暴露了!
  “唔,很机灵,倒是相当会做人,投了于少的好。不过可惜我喜欢会做事儿的胜过会说话的。”岑愿抓了个包子喂进嘴里。
  于沛昀被他噎了,默默拿起豆浆喝了一大口。
  两个人改报告、磨合方案、开会,会议室里人来来走走,两个人愣是没挪窝,一口气折腾到日落。中午饭也只是找人带了点面包凑合着垫了垫肚子。弄完了歇下来,顿时觉得饿得不行。
  “今天还找程老蹭饭呗。”于沛昀想起程菱的嘱咐,提议。
  “恩。”岑愿想着这个项目还得老师过目,当面谈一下,就答应着。
  “你给他个电话吧。”
  岑愿顿了一下:“你打吧,我手机没电了。”
  “没电?”于沛昀拿出手机拨号打过去,想起他确实一天都没用手机,就问:“怎么昨晚不充啊?”刚问完这头程菱就接了电话。
  程菱高兴地从家里晃出来,在校外的小饭馆等两人。他和他的妻子原本都是A大的老师,才子佳人,两人感情好得不行,时称一段佳话。程菱后来进了官场,离开了A大,没几年他妻子因病突然过世了,他就从上面退下来,继续回来应聘了教授,一个人住在妻子生前的学校公寓里边,成天埋头搞研究,守着这个地方一住就是七八年。
  再后来他儿子去国外工作了,就一个人呆着,下下棋喂喂鱼种种花。最远的娱乐活动就是跑出来上上课,请俩小崽子吃吃饭。
  虽然两人来得也频繁,学校里程菱也是他们的导师,可是程菱教学向来主张放手给学生发挥发展的空间,他们又是他的得意门生,就常常任务一丢,回头搞和妻子生前一起做的老古董了。所以每到聚一聚这天,程老也免不了高兴一番,多喝几杯,不到脸红上头不肯起身结账。
  三个人絮絮叨叨,还是于沛昀和程老话最多,天黑了才散,各回各家。
  岑愿住的地方也是学校周围的租房,很近。走到要分道的地方,岑愿站住,低声叫了于沛昀一声。
  他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这条路上延伸到校外,学校安置的路灯隔得很远才有一盏。橙黄色的暖光,盈盈发热,小虫子和飞蛾围着灯转啊转啊转。好像永远不想停下来,可是终于一头闷上去的时候,翅膀挣扎着扇了扇,只得无力地向后坠下去。
  今夜无星无月,远处的天边呈着一点紫色。于沛昀望着岑愿,风清淡地拂面,他听见了时空分割的声音,清楚明晰,就在他面前,那就像……
  就像……
  就像小时候把纸叠一叠,用力压一压,然后轻轻展开,沿着折痕撕开的声音。
  “呲……呲……”
  声音断断续续。
  昏暗的幕布下,岑愿显得格外远。远到他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铺天盖地。
  他说:“于沛昀,我找到我要的人了。”
  终于——“呲啦”
  ——纸断开了。
  然后于沛昀逼着自己尽可能从容不迫地回答:“恭喜你啊。”
  于沛昀这天梦见了第一次接到岑愿电话的那天。
  那个时候他们两个的关系正脱离于沛昀单方面成天缠着岑愿的状态,开始向岑愿愿意等他放学吃饭的方向发展。
  于沛昀却还是没敢停下来假装交女朋友。他还不知道岑愿怎么想的,但是猛攻之下没有掩护的话,怕给人吓跑了。虽然也挺对不起几个小女生的,但是怎么办呢,于沛昀有点自私地想:
  那人是岑愿啊。
  那晚他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有点受惊,更多的却是欣慰,小没良心的终于知道主动找自己了。谁知手机刚放到耳边,于沛昀酝酿好的吊儿郎当的口哨就僵在了嘴边。
  那头岑愿吐得昏天暗地,边不住地咳嗽边凌乱地憋出几个字来。他急着问他怎么了,岑愿却根本没办法好好讲清楚。
  终于有服务员发现了,拿过电话说了地址。于沛昀衣服都来不及套,抓着车钥匙就往外跑。
  他推开酒吧包间的门,岑愿已经被刚才报地址的服务员从卫生间带过来安顿好。
  里间灯开得很暗,各种酒瓶歪倒一地,桌上堆着的烟都只抽了几口,有些还没按灭,味道污浊,呛得慌。
  岑愿斜靠在沙发上,面色酡红,眼睛微阖,紧紧地抿着唇,看起来很难受。于沛昀轻轻走过去要拉他,岑愿忽然睁开眼睛,清亮地望着他。
  于沛昀说不出话来,那个时候靠得太近,一瞬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呼吸。他几乎是立刻就像做些什么。
  他明白自己现在有点乘人之危的心思在蠢蠢欲动,可是岑愿的眼睛太亮,一片清明,让他不得不克制住。
  就像无数次他犹豫着要不要给岑愿一点荧光时那样,明明他拥有着一颗太阳啊,他比岑愿身边的任何人都拥有光亮,惹人羡慕,惹人趋附的光亮。可是岑愿的反应只是让他觉得无助,这个人有自己的星星,并不需要他那点即便是来自太阳,也显得微弱的光芒。
  岑愿伸手拽住他的衣领,拉倒呼吸相闻的地方,颤着声音问:
  “我生病了,你知道吗?”
  岑愿红着眼睛,执着地看他。
  你知道吗。
  于沛昀恍恍惚惚地动了动唇,他从没见过岑愿脆弱到这种程度。他成绩斐然,性格冷清,纵然相熟之后于沛昀知道他还有很多面,眼里有细碎的光彩,只是不为人知,可是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他那天早上开会的时候,是发现岑愿有些不对劲,可是中途他爸于书记来了个电话,他就不得不走了,什么也没来得及问。
  岑愿在他眉目间看了许久,忽然用力的推开他,别过脸埋进双手间。
  算了,他说:算了,你别回答。指缝间溢出来的温度烫得于沛昀心疼。
  这一晚他终于知道岑愿为什么宁肯清冷地避开所有人,对他人的事大多置若罔闻,而为什么却还有人觉得他善良热切,模样温柔。
  冷淡的是他,热情的也是他。
  他不是自私任性,他是太在乎,所以害怕。
  岑愿记得每个人对他的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深深切切,他小时候就知道自己不幸福,冷眼不顾他的父母亲人,吵闹破裂的家庭,让他早早就知道自己从来不被爱着。他企图去寻找其他温暖,结果却全是徒劳。
  所有感情都不可能长久维持,爱情友情亲情……
  后来他怕了,他怕一切失去,更怕一切拥有,他怕发现爱的脆弱和浅薄。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接受什么,也不付出什么。他尽力掩饰自己的所有情绪,可是原来还是,渴望得到一点点温暖。
  他想要绝对的信赖和爱。
  哪怕一个人也好,有人能每天和你一起生活,一个人负责摘菜,一个人负责洗碗,一起吃饭;一个人叫另一个人起床,拉开窗帘迎接阳光;一个人照顾生病的另一个人,熬粥炖汤,忙忙碌碌。也许不说很多话,也许会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也许各自有着手下的事去做,各自独立,各自成熟;但是从不争吵,从不产生离开彼此的念头。
  你是你,我是我,可是不妨碍相互感受背后的温度。
  这个人体悟到你最细小的感受,你藏无可藏避无可避,可是你们一个眼神就知道什么要说破什么不要。永远没有,没有一点点背叛和怀疑,无论你是对是错,至少两个人先站在一起,背负一切。
  换做于沛昀以前,或者说,换做另一个人站在于沛昀对面。他听见这些话,迟早跑得没影了。
  可是那天他只觉得自己混蛋,然后一字不说,抱着岑愿出门。
  车开到岑愿楼下时他已经睡着了,于沛昀甚至不敢去找他身上的钥匙。他不知道现在这种紧张和患得患失是出自于什么,他也开始怕,岑愿明天早上想起来自己说了这些给自己,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在他身边。
  他丝毫没发现自己失去了风云肆意的洒脱风流,只知道摸出烟来下了车狠狠抽几口,只穿着薄衬衫,被冻得打哆嗦,却又因为短暂的大脑停摆而放松。
  第二天一早于沛昀乐呵呵地撑着脑袋看着身边睁眼醒来的岑愿,一手暗示地从被子里贼兮兮地摸上岑愿的胸口,看他一怔,清醒过来,自己面上笑着,心里却跳得慌。
  岑愿抬眼扫视了一下:
  不熟悉的被子,不熟悉的床,不熟悉的摆设,不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人。
  于沛昀以为这种情况他应该能看见岑愿直接叫出来,或者就算强装冷静,也要质问他,要确认发生了什么。
  可惜岑愿瞪着眼沉默了一分钟,一如既往平静地开口问:
  “几点了?”
  “……”
  “有水吗?”
  “……”
  “我的衣服呢?”
  “……”
  于沛昀看着岑愿掀开被子,下床找到衣服开始穿,瘪着嘴忽然开始不爽:“这么无所谓?”
  岑愿有点诧异地回头看他,俯身穿裤子,线条好看的腰臀被布料包裹住,白嫩的肌肤被遮挡。他自觉地拿起于沛昀放在桌边的温水和药,放进嘴里吃下去。
  于沛昀还是面色轻浮地开口:“昨晚……”他实际心里咚咚咚地跳个不停,他想让岑愿记得,又怕他记得。
  “我醉了。”岑愿避开那些不谈,拉开卫生间的门,修长手指轻点后腰:“可是发生了什么,你不至于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吧,于少?”
  于沛昀抬起手背遮住眼睛,不去看岑愿故意盯着他谈笑的疑惑眼神,觉得自己脑子坏了。
  梦里梦外,于沛昀都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谢谢小伙伴围观。
尼萌是喜欢朝钼还是于沛昀啊。

  ☆、回家

  朝钼一早起来就头疼,细想昨晚似乎大概好像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结果一晚上心满意足睡得好好的,岑愿今天早上起来人间蒸发了……电话也一直是关机……
  干嘛……演聊斋吗?!!!!
  “小白眼狼!”朝钼嘟囔着起来,打算去学校抓人。出了门刚下楼却被许潘一把拉住:“朝大,你去哪儿,今天收假了忘啦?你助理没打通你电话,让我提醒你你约了签下一个音乐会的合同,时间都差不多了。”
  朝钼一看,手机调了静音。还有一个小时,吃饭的地方和A大南辕北辙,只好发了几条短信给岑愿,在别墅整理了一下,直接开车去公司。
  合作是早就谈妥了的,只差走个形式两边意思意思,然后签签字。结果今天来的代表是这次的合作商那边新上任的,梳个大奔头,油光锃亮的,脸上也油。说话斯斯文文,瞎矫情,面上带笑,蹬一双尖头皮鞋,还是很油。这人那叫一个玩得开,拉着朝钼一行人左一个“不急”,右一个“还早”,硬是一条龙走下来,这条龙走得很龙,很长,就是慢悠悠地找陪玩,不签合同。
  抽空看了几次,岑愿一个标点符号的回应都没有。朝钼想着外边天色越来越黑,脸也越来越黑。
  他给带出来的几个助理使了个眼色,大家了悟。这就两个人上去霸住话筒,拽着那边带来的人唱歌,其余几人开始围上去可劲儿灌那个“老油头”。三下五除二把那边人都放倒了,签好字,朝钼拿着合同书先出了门,心想早知道就不陪你浪费时间了,就你这还和爷爷拼酒量呢。
  之前打电话也是关机,朝钼就算去了学校也不知道上哪栋楼抓人,而且这时间太晚了。只好把车开回小区,直接停在楼下。他坐着没下车,在一片黑暗里把玩着手机,心里有点悬。
  已经快两点了,他在犹豫要不要再打过去一个试试。岑愿今天早上这样一走,什么信也不给。
  “你说你是个什么意思?”他自言自语了一句。
  话音刚落,手机屏幕就亮起来,心里“叮咚”一声。屏幕上的光明晃晃的,有些刺眼睛,朝钼适应了一会儿去看。
  “抬头。”
  是岑愿。
  “抬什么啊老子头上是车顶。”打完字就要去按“发送”,朝钼愣了一下,伸手一摸衣服口袋,空的。旋即打开车门大步跨下去。
  抬头。
  岑愿趴在他家阳台上。露出个脑袋,朝他笑。
  没有风的凌晨,月亮蒙着一层雾气躺在天上,空气有点湿润。岑愿的眼睛亮亮的,小虎牙轻轻浅浅露出来,柔软的额发随动作晃着,晃得朝钼觉得那点酒劲迟迟缓缓地漾了上来,填在心上。
  电梯从12楼下来,红色的数字开始闪,他觉得太慢了。
  不行。
  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从楼梯跑上去,喘着气站在门口。门开着,岑愿一身家居服,发梢塌塌的有点湿意,看得出来洗过,还没吹干。朝钼迟迟没有走进去,好像这不是自己家。
  “你不进来我关门了?”岑愿瘪瘪嘴,作势关门。朝钼猛地抬手抵住,把门推开,跨步进去,一把捞过岑愿的肩膀拽进怀里。他比岑愿高出一个头,埋下去刚刚好是颈窝,他伸手摩擦着岑愿的背,骂他:
  “小白眼狼,我以为你要拒绝我了。”
  岑愿一根手指抵着他的胸口推他:“那样的话你现在应该蹲在门口,等开锁公司。放手,一身酒味。”
  朝钼放开他,看着玄关边的还立着的两个行李箱:“你的?”
  岑愿不废话,清清嗓子眼神往边上瞟,出口的话却言简意赅,理直气壮:“我不知道收到那里。”
  朝钼失笑:“我知道我知道,我帮你收。”说着卷袖子去浴室放水洗澡,出来的时候岑愿又不见了,可是这次他却莫名心安。
  桌上摆着一碗水果沙拉,颜色挺好看的,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先去客房睡了,明天有课。收行李的谢礼。”后面加了一个小箭头,指着沙拉。
  “钥匙还你。”后面又是一个小箭头,指着一串钥匙。
  是早上从朝钼兜里拿的。
  朝钼吃了沙拉收了碗,在凌晨两点半,以十二分的明朗心情吭哧吭哧地开始收岑愿带过来的行李。简简单单,一箱衣服,一箱书。
  朝钼把他的衣服一件件收出来,拿衣架挂到主卧的衣柜里面,他的收挂在左边,岑愿的在右边。再把书房里自己那几本略显得可怜的有的没的《市场营销法则》、《市场营销经理五十问》、《音乐学》、《四大名著》一股脑打包放进杂物室,添上岑愿的一堆书,大半夜生出一种满足感。
  然后坐在沙发上欣赏了一下成果,想一想,又跑进杂物室把《四大名著》那一堆书全部翻出来,塞回书柜里。愉快地吹了一声口哨,轻声回卧室睡了。
  岑愿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扣着衬衫扣子走出来,看见桌上钥匙没动,旁边添了一张新的便利贴:
  “你的了。”后面一个小箭头。
  他笑着拿起来看看,然后收拾了一下出门去学校。这天从学校实验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他在想着要不要吃了饭再过去。打开手机,收到好几条朝钼的消息:
  “回来吃饭吧。”
  “很忙?”
  “我在家等你。”
  “好饿……”
  两个小时前的。
  岑愿在实验室边的洗手池边洗手边思索了一下,朝钼不像是会做饭的样子……恩,会做饭也不会叫“好饿”吧?
  于是转出去进了学校边的超市,随手百度了几个菜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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