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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受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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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的手法很生疏,攻一直没有射的迹象,他就很急,最后鬼使神差地俯下身,用上了嘴。
公子哥的口活是受2调教出来的,还挺不错的,攻就面部表情地射了,公子哥就很得意,他说,你看我也能让你舒服的,你就嫁给我吧。
攻就冷冷淡淡地骂了一句,骚/货。
公子哥就很生气,凑过来又亲又撩的,他就说,你草草我啊。
攻被蹭硬了,还是不草他,公子哥就问,为什么呀。
攻说,我有病才会草囚禁我的人。
公子哥就犹犹豫豫的,最后把钥匙拿了出来,帮攻解开了锁链。
但他还是说,外面都是人,你不要想着跑哦。
攻也起了点火,但他还是有点嫌弃公子哥脏,他说你得拿个套。
公子哥就光着身子,用手机打电话让人送润滑剂和套子来。
就真的是脑子里塞满草包了,就想着那个大雕。
公子哥趴在地上给自己通了后面,又用嘴帮攻把套子戴上了,攻就很冷漠地拍了拍公子哥的脸颊,他说,这就是你对受2的爱情。
公子哥心里很难受,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难受,他一惯是不聪明的。
攻没有再说什么,他就是让公子哥趴了下去,屁股抬得高高的,然后他捅了进去。
他一边捅公子哥,一边想,他也变成了能随便和人上床的人了。
公子哥在床上的活很好,夹得攻很舒服,他又会摇又会叫,穴又软又紧,攻发泄了一次,就很舒服。
公子哥也被捅出了水来,他快活极了,从未如此快活过。
攻把公子哥翻过来捅,公子哥凑过去想亲他的嘴唇,被他躲过去了。
两人又做了一次,公子哥就离开了,第二天,又带着自己的体检报告过来,脱得赤条条的,说,我没带套子。
攻就捻灭了烟头,对公子哥说,想要就自己上来。
换受文27。
公子哥就真的上来了,攻的雕让他特别开心,他在房间里呆了很久很久,直到保安砰砰砰地敲门,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攻没有了锁链,还是不能离开房间,公子哥莫名心虚,就给攻带来了书籍和游戏机,攻不玩游戏,倒是会看书,他偶尔会日一下公子哥,但公子哥有时候干撩半天,攻就是不去日他。
公子哥的父母得知了公子哥的情况,就问他准备什么时候把人娶了,公子哥苦哈哈地说,马上马上。
他发现他说娶攻的时候,一点也不勉强了,也没有怎么想受2,甚至不想邀请受2了,他怕受2和受1同他一起抢攻。
有一天,他又和攻上床了,他就问攻,你和我结婚好不好?
攻干脆利落地拒绝了,用的还是之前的理由,他不会和一个囚禁他的人结婚的。
公子哥脑子不聪明了那么久,难得聪明了一回,他就亲自把门打开了,他说:“那我现在放你自由,你能和我结婚么?”
攻走到门口说:“我再想想吧”
公子哥就说:“外面都是受1和受2的人,你一出去就会被他们的人抓到的,估计还是一个小黑屋的下场。”
攻就“哦”了一声。
公子哥又说:“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你能硬起来证明也不讨厌我,要不我们试试吧。”
攻就问公子哥:“你是真的喜欢我?”
公子哥对攻说:“是真的。”
攻想了想,说:“那就结吧。”
攻其实心软了,他看到公子哥,仿佛看到了当年一直想和受1结婚的自己似的,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像公子哥这么蠢的。
两个人开始准备婚礼了,攻得了自由,就被公子哥握着手,去逛很漂亮的庄园。
攻看到庄园有个花园,里面都是蓝色妖姬,他就问公子哥,你喜欢么?公子哥顺口回了一句,我哪儿喜欢它啊?然后理智回笼,他把后半句给咽下去了。
攻心里帮公子哥补了后半句——蓝色妖姬是受2最喜欢的花。
攻熟悉受2所有的喜好,当然知道他喜欢什么花,当年他追受1的时候,每次送的就是蓝色妖姬。
他想了想这些过往,实话实说挺糟心的,但他没说话。
俩人定了婚期,公子哥总缠着攻做,攻有一次日完了公子哥,开玩笑似的问他,雕大好吧?
公子哥脑子也不清醒,就说:“当然好啊,实在是太舒服了,这辈子都没这么舒服过。”
攻其实挺想问的,那如果受2雕和我一样大,你选他还是选我。
攻觉得他有心理阴影了,受1和受2牵扯不清,公子哥也和受2有过一段。
等到真的结婚那天,攻的右眼皮一直在跳,等到受1和受2出现在现场的时候,攻的眼皮就不跳了,他想,他的灾是来了。
公子哥却出乎攻的意料,死死地攥住了攻的胳膊,说:“这是我老公,你们谁也别想跟我抢。”
受2轻笑了一声,说:“小东西,不要慌张。”
公子哥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过去在受2交往的时候,受2就一直这么喊他的。
受2的手搭在受1的腰上,受1脸色苍白地看着攻,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递了一份礼物,说:“祝你新婚快乐。”
攻低头看了看受1的脸,又看了看受2搭在受1腰上的手,然后意识到,他还是对这个小坏蛋存留些许感情。
他就说:“谢谢。”
受2扣住了受1的后脑勺,当着攻的面亲了亲受1的嘴唇,然后说:“你该去办仪式了。”
攻神色不明地看向受2,受2也镇定自若地看着攻,他说:“公子哥是个傻瓜,很容易会被人拐跑的。”
攻对受2说:“我比较喜欢单纯的人,我会看好他的。”
攻转身就要走,受2漫不经心地问他:“你是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么?”
攻正了正自己的胸针,说:“一点也没有。”
婚礼顺利地进行着,攻拿着戒指正想要套在公子哥的身上,周围却突然骚乱起来。
现场发生了意外,受2被服务员藏在托盘底部的刀捅进了胸膛,受1惊慌失措地喊着医护人员,周围一片混乱。
公子哥本能地想向受2的方向冲,攻握着他的手腕,说:“这只是一个局,你不要过去。”
公子哥却愤怒地说:“他受伤了,他快死了你知道么?”
公子哥挣脱了攻的手,扑了过去,医护人员紧急处理过伤口后,公子哥又和受1一起上了急救车。
攻站在原地,看着受1和公子哥一起随受2离开的背影,他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所以说,他是真的不喜欢受2这种算计太多的人。
公子哥走了,他的家人还在,所以攻还是走不了。攻打开了受1送他的礼物,原来是一幅画,画面上是两个少年,一个少年坐在秋千上,另一个少年在推他。
看来受1终于记起了他们初次见面的情形,也终于知晓,攻真的爱了他很多年。
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攻把画随手扔到了一边,洗洗睡了。
换受文28。
公子哥是第二天回来的,嗯,他就是受3了。
公子哥是个活泼欢快的人,他知道自己惹攻生气了,扭扭捏捏的向攻道歉。
攻就问他,你哪里错了呢?
公子哥说,我去看受2的病去了,但他伤得太重了,我也没……
攻打断了他,问,死了么?
公子哥楞楞地回答,没死。
攻就不说话了,他点了根烟,抽了。
公子哥突然很惶恐,他就凑到攻的身边,说,你别不说话啊。
攻吸了一口烟,说,你从我们的婚礼上离开了。
公子哥说,没事我们再办一场。
攻说,如果受2再受重伤,你是跟我继续结婚,还是过去紧急看他?
公子哥说,不可能再那么巧吧。
攻说,他这次能派人捅自己一刀,下次依旧能做得到。
公子哥说,你误会他了,凶手都抓到了,这事就是偶然事件。
攻盯着公子哥看了一会儿,他想,这人的脑子里装的要么都是水,要么都是草。
他把烟头掐灭了,他说,我明天就离开。
公子哥彻底慌了,他问,你去哪儿?
攻说,你不是已经放我自由了么,都这么大了,不要出尔反尔。
公子哥一下子就窜到攻的身边了,死死地搂着他,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走。
但攻还是很残忍地把公子哥扯了下来,他说,你并不清楚你错了什么。
公子哥眼泪一下子就淌出来了,他说,我脑子笨,我不懂,你和我说啊,你不要说走就走啊。
他又说,我以后再也不去看受2了,他就是死了也跟我没关系了,你别不要我啊,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攻盯着公子哥看了一会儿,他其实想相信公子哥这句话的,但他太累了,也赌不起了,况且公子哥是信任受2的,就算他以后强行拦住了公子哥,公子哥嘴上不说,心里的会埋怨他的。
攻就很冷静地说,那我现在就走了。
公子哥一下子就哭了,他哭得很伤心,很难过,很多人都出现了,围着攻,质问攻这是怎么了。
攻不发一言,公子哥抹了一把眼泪,说,都是我的错,让他走吧。
攻就真的走了。
攻刚出了公子哥家门没多久,就被人围住了,车窗下滑,他看了一个并不陌生的人,低头喊了一声叔叔——那人正是受1的父亲,当年资助过他的人。
受1的父亲说,我不想掺和你们之间的事,但受1没了你活不了,我只能过来了。
攻拎着行李箱,问受1的父亲,您是想怎么样呢?
受1的父亲说,还是那句话,你去见见受1,和他聊一聊吧,他知道错了。
攻说,受1在医院陪受2呢,恐怕没工夫见我。
就在这时候,后车窗也摇下来了,露出了受1的脸。
受1说,我想见你。
换受文29。
攻看着受1,感觉距离上一次这么看他,已经过去了很久似的。
但其实也没有多久,甚至还没有到一年,曾经的爱人就成了这般模样。
受1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他对攻说:“上车吧。”
攻到底没说出拒绝的话。
攻和受1坐在后车座上,受1今天穿了件衬衫,衬衫是小号的,可还是空荡荡的,攻的眼角余光看见了,就拧了拧眉,差点就问出来了,但他忍住了。
受1的爸爸在前面开车,三个人都没有说什么话,车子渐渐开到了一个很熟悉的方向,攻就知道了,受1的爸爸要带他们回老别墅的。
很多年前,攻和受1就在这个别墅里相遇,那是攻内心里最深的记忆,熟稔得像昨天刚刚发生过。
受1的爸爸把车子停下了,说,我就不进去了。他又叮嘱受1,想说的就都说清楚,聊完了给爸爸打电话。
受1嗯了一声,很乖似的,一点也看不出疯劲了。
攻和受1下了车,行李暂时放在车上了,他们一起向别墅走。攻走了几十步听不到脚步声了,他回头去看,发现受1站在他身后,正看着他的背影。
攻就问受1,怎么不走啊?
受1说,我有点累,走不快。
攻盯着受1看了一会儿,大步流星地往回走了,他站在了受1的面前,语气很差地说:“身体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你就是把自己折腾晕倒,我也不会多看几眼的。”
受1摇了摇头,说:“你要是真那么狠心,就不会又走回来了。”
攻就不说话了,他想,受1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他的。
受1伸出手,去抓攻的胳膊,抓了个空,他也不勉强了,就轻轻地放下了手,说:“我们走吧。”
两个人慢吞吞地进了院子里,别墅定期打扫过,并不显得衰败,但还是能看出有年头了。
受指了指客厅里的沙发,说:“我第一次正式见你,就是在那里吧。”
攻想了想那时的情景,娇纵的受1在楼梯上,自上而下地打量着他们,很是颐气指使了。但受1长得好看,攻也像迷了心窍似的,觉得他做什么都可爱。
一转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攻刚想勾起嘴角,受2的那张脸就在他眼前晃了,他就蓦然想起来了,受1对受2恋恋不忘,受1在婚礼上落荒而逃,受1亲口对他说,他和受2做了。
过往的诸多美好回忆,就这么硬生生地撕裂了,落下满目狼藉。
攻整个人变得冷硬起来,一点也不好相处了。
受1咳嗽了一声,整个人瑟缩着,有些可怜的模样,他说:“我想了很久,我是对不起你的。”
攻并不接他的话。
受1便又郑重说了一遍:“对不起,之前的很多事,我做得太过任性,伤透了你的心。”
这好像是攻的记忆里,受1第二次说对不起,上一次,还是受1将攻当成了受2,在亲昵时叫错了名字。
攻说不出原谅的话来,虽然受1的道歉,远在他的预料之外。
受1等了一会儿,头越来越低,神色郁郁,他又小声地说:“我们去花园里走走吧。”
攻说:“不了吧,你身体也不好,早点回去吧。”
受1猛地抬起头,露出红彤彤的眼睛来,他的脸上都是冰凉的水,说:“陪我过去看看吧。”
攻攥了攥手心,胸口也闷得慌,说:“走吧。”
两个人走过长长的回廊,到了小花园里面,果然找到了那个秋千。
受1指着那个秋千说,我们玩儿一下吧。
他没有等攻的回答,就一边咳嗽着,一边小跑着,坐在了秋千上。
秋千咯吱咯吱地响着,受1还是老样子,摇不起来了,他就对攻说:“你来推一推我吧。”
攻站在原地没有动,他说:“我们都长大了,不要玩儿这种幼稚游戏了。”
受1说:“我不过是想让你推推我,你连这个忙都不愿意帮我了么?”
攻说:“我不想碰你了,太脏了。”
秋千依旧咯吱咯吱地响着,受1坐在秋千上,轻轻地上下摇晃。
受1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又过了一会儿,受1又说:“你走吧。”
攻转过身,向前走,他听见秋千发出急促的咯吱声响,他顿了顿脚步,耳边传来了“嘭——”的巨响,他转过身,发现秋千断了,受1跪趴在了地上,没了声响。
攻大跨步地跑到了受1的身边,他扶起了受1,发现受1的鼻孔在向外淌血,人还是活着的,只是昏迷过去了。
他一把抱起了受1,又打电话联系受1的父亲,两个人一起开车把受1送到医院了,人直接进了急救室。
受1的父亲在急救室外告诉攻,受1得了白血病,但是很幸运,已经找到合适的配型了。
受1的父亲对攻说,算我求你,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多来看看受1吧。
攻没答应,也没拒绝,他得知受1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后,去吸烟区里吸了一会儿烟,出来的时候,刚好撞见了一个不想看见的人。
受2穿着病号服,坐在轮椅上,他说:“你在这里啊。”
换受文30。
攻看见受2很不高兴,没人会愿意同一个破坏了自己两次婚礼的人相处的。
攻想掉头就走,受2却说,可能你不相信,但我没有蠢到要靠伤害自己,来破坏你婚礼的地步。如果我想让公子哥同你离开,完全有别的更妥帖的方式,不至于把自己扔进去。
攻说,你受伤是自己安排也好,意外也好,都同我没什么关系,我丝毫也不在意你。
受2攥紧了轮椅的扶手,他说,我只是想同你说,我真的喜欢你。
攻反问受2,你喜欢我什么呢?雕大草得你爽么?
受2说,如果我知道我喜欢你什么,或许就能忍住不喜欢了。
攻也不说话了,他毕竟草过受2,多少也有点怜悯心。
受2说,你为什么抽烟啊?
攻说,和你没关系吧。
受2说,我看你抽烟会担心,怎么没关系。
攻就又不说话了。其实受2的每一句话都很妥帖,可他就是不自在。
他对受2抱有很深的戒心和依旧未消散的恨意,这种复杂的感情,即使在他们看似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也一直存在着,而这,也是他当时执意要搬走的原因。
但不可否认的,他并不讨厌受2的身体,草的时候会觉得爽,而这种爽,有一半是心理上的。
受2挪着轮椅,有点吃力地到了攻的身边,他抬起手,攥住了攻的衣角,说:“你离开的那些天,我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特别想你。”
攻冷硬地对受2说:“我一点也不想你。”
受2就问攻:“你会想受1,对么?”
“对。”攻给了肯定的答案。
“你想起受1的时候,就会想起他被我草了,那还是会想起我的。”
攻认为受2病得不轻,他说:“松手吧。”
受2竟然乖巧地松了手,说:“你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好不好?”
攻说:“不好,我很久以前就给过你拒绝的理由了。”
受2就哦了一声,又说:“受1送我到医院,并不是因为余情未了。”
“嗯。”
“他得了白血病,我的配型刚刚好同他匹配。”
攻想,这剧情未免太狗血巧合了一点。
“我会救他的,毕竟他是你喜欢的人,”受2轻轻地笑,看起来很好看,“况且他如果死了,你这辈子都忘不了他了。”
攻想了想,回了一句:“谢谢。”
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攻都感谢受2愿意去救受1,他不愿意同受1在一起了,但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受1去死。
受2对攻说:“你不必谢我,我与受1是有过交易的。”
攻忍住了好奇心,他没问什么交易,只是说:“我该走了。”
受2突兀地问:“你和公子哥是不是散了?”
攻说:“拜你所赐。”
受2就对攻说:“公子哥一定很伤心,他一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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