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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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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哪位?”
  “……陈白尘。”
  “陈白尘?”管逍觉得自己明明没喝酒,怎么有点儿上头呢,“你哪儿来的我手机号?”
  陈白尘嫌弃他废话多,不耐烦地说:“快点,怎么还你?还是扔了。”
  管逍心说:操啊,我这么贵的大衣,你说扔就扔?
  “你在哪儿呢?”管逍说,“先放你家吧,我下次去我奶奶那儿过去取。”
  陈白尘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知道了。”
  他正要挂电话,听见管逍问:“你在哪儿呢啊?怎么这么大风声?”
  他家里漏风?
  还是把座机拿到了阳台?
  不至于这么疯吧?
  陈白尘压根儿没理他,挂了电话,把冻红了的手收进管逍厚厚的毛呢大衣里,踩着雪回家了。
  管逍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最后决定不琢磨了,因为酒鬼的脑回路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他饿着肚子决定去睡觉,把所有的闷气撒在梦里。
  然而躺下之后的管逍根本毫无睡意,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满脑子都是陈白尘,然后突然想起对方说自己十八岁开始就操鸭子,气得他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但白眼翻完了,管逍又想:他操鸭子关我屁事啊?得艾滋的又不会是我!
  他又翻了个身,试图把那个姓陈的酒鬼从自己脑子里挤出去。
  管逍很少会失眠,平时累得要死忙得要死,经常睡眠不足,坐在办公室都能睡着,没想到今天这么有时间,在这儿玩失眠。
  他实在睡不着,摸过手机,胡乱地翻着。
  翻着翻着就翻到了通话记录,然后脑子一热,把那个座机号给保存了下来。
  联系人姓名他存的是:酒鬼。
  管逍打给陈白尘是在三天之后了,过完那个失眠的夜晚,他就出了个差,回来的时候给他爷爷奶奶带了特产,送过去的时候想着可以去看看那酒鬼还活着没。
  管逍到陈白尘家敲门敲了好久,愣是没人开。
  他有点儿担心。
  其实,酒鬼的死活跟他也没关系,就算是有一天人真的死了,警方找人认尸也找不上他。
  可他就是惦记,觉得陈白尘那人没正行,万一真出点儿什么事儿,好像是他没盯好似的。
  管逍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有社会责任感。
  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甚至支棱起耳朵听里面的声音,然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管逍觉得不对劲,掏出手机打电话。
  他电话拨通了,但没人接,站在门口也没听见里面有电话铃响。
  “喝死了?”管逍眉头紧锁,开始犹豫是不是应该报个警。
  就在他挂断电话决定出去找找打听打听的时候,看见陈白尘回来了,还是那副老样子,长得不错,但胡茬都不刮,穿得邋里邋遢的,整个人看上去都懒洋洋的。
  不仅如此,这家伙手里又拿着酒瓶,手都冻红了。
  更重要的是,管逍看见他身后还跟着上次那个小鸭子,就是粘着他,管他叫哥哥的那个。


第39章 傍大款
  管逍是真的没想到,陈白尘这狗人,竟然又去找鸭子。
  而且还是这个黏黏糊糊狗皮膏药一样的小鸭子。
  “操。”管逍是个文明人,轻易不说脏话,除非是他忍不了的时候。
  陈白尘看见他,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人会突然过来。
  三个人里,只有小鸭子开心,一看见管逍就认出来了,是那个有钱的帅哥。
  “哥哥!”小鸭子立刻眉开眼笑,“哥哥,人家好想你。”
  管逍后退两步,站在了后面的台阶上。
  他嫌弃地打量着那小鸭子,长得倒是还行,但穿得实在不入眼,而且跟他说话时扭捏的样子让他觉得恶心。
  他没有职业歧视,他只是歧视这个小鸭子。
  “你怎么来了?”陈白尘站在那里,淡定地问。
  管逍听见他说话,这火气就上来了,也不知道自己生的哪门子气,反正就是不高兴。
  “怎么着?我来找你打扰你的好事儿了?”
  “没有没有,”小鸭子接了话茬,“哥哥你要一起玩吗?”
  “玩什么?”管逍臭着一张脸看他,“玩你屁股啊?”
  小鸭子娇嗔地“哎呀”一声,搞得陈白尘板着脸翻了个白眼。
  “管逍,你好好说话。”
  管逍瞪他:“我玩他屁股你不乐意?就只能你玩?”
  陈白尘笑了:“你他妈发什么神经呢?”
  “不知道。”管逍小孩子脾气上来了,拿出了当年叛逆期跟他爸对着干的劲头,“我今天就要玩他屁股。”
  陈白尘笑了:“行啊,你玩。”
  正好我嫌烦呢。
  陈白尘掏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说:“这家伙十几岁就开始接客,今年三十多了,作为朋友,友情提醒你戴套。”
  管逍一听,立刻有画面了。
  他脑补的画面很刺激,年纪轻轻的学生被几十个人围住这样那样。
  可怕。
  他都起鸡皮疙瘩了。
  陈白尘开了门,笑着回头跟小鸭子说:“你傍上大款了,跟他多要点儿,以后就别来找我了。”
  说着他抬脚进了门,小鸭子立刻挽住了管逍的手臂。
  管逍是别人能随便碰的吗?
  管逍的手臂是一个小鸭子能随便挽的吗?
  洁癖到了极致的管逍立刻躲瘟疫似的甩开对方,倒退好几步,差点儿摔在台阶上。
  小鸭子迫不及待地问:“哥哥,咱们去哪儿做?你家?你车上?还是你想在这儿?野战我最喜欢了,刺激呢,我想想就流水了!”
  “……你能别说话了吗?”管逍听得心直突突,仿佛刚刚脑子里那几十个形形色色的男人脏兮兮的手都摸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
  “哥哥,你不好意思了啊?”小鸭子笑他,“行,那我不说了,咱们直接做吧。”
  说着,这敬业的小鸭子就开始解裤子。
  管逍注意到他的牛仔裤明显是洗得褪色了,裤脚都磨损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裤子上隐约有精斑一样的痕迹。
  管逍快疯了。
  “陈白尘!”他躲着扑过来的小鸭子,使劲儿敲门,“你他妈给我开门!”
  屋里的陈白尘听着外面的声音,恶作剧得逞似的笑了。
  “你赶紧的!”管逍眼看着那小鸭子朝着自己就来了,对方嘴上还说着:“哥哥,我做全套都是一千一次的,全套包括内射哦。”
  管逍真是要晕了,他使劲儿凿门,就在小鸭子脱了裤子凑上来的时候,陈白尘把门打开了。
  管逍直接冲进去,躲在了陈白尘身后。
  陈白尘对小鸭子说:“你还真是敲竹杠啊,跟别人都五百,跟他一千?”
  管逍:“嗯?这个不是重点吧!”


第40章 快点滚
  陈白尘有时候也挺喜欢恶作剧的,但他上次这样,还是十几年前。
  这么多年了,自己混混度日,没人可以跟他开玩笑。
  他对着门外的人说:“做生意,心不能太黑。”
  管逍站在他身后,愤愤地说:“你能不能别跟他废话?关门行吗?”
  外面小鸭子裤子都要脱了,现在看这俩人在那儿你一言我一语的,不乐意了。
  “哥哥,那我给你打个八折,你看行吗?”
  管逍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溜进陈白尘家,不出来了。
  小鸭子要往里挤,被陈白尘挡在了门口。
  “在我家接客,不合适吧?”
  “那咱们可以3P。”小鸭子倒是不怯场,“只要你们给钱,想怎么玩都行。”
  “你可真牛逼。”陈白尘说,“卖屁股上瘾是吧?还是你查出来有艾滋了,开始报复社会了?社会没怎么你吧?用不着你这么‘回报’。”
  “是没怎么我啊,”小鸭子捂着自己鸟说,“我就是不爽,让人操了还有钱拿我就开心了。”
  “贱得慌。”
  “是呗。”小鸭子说,“我屁股痒死了,你们快点儿的。”
  “快你妈了个头。”陈白尘说,“刚才我说什么来着,非得我动手是吧?”
  陈白尘这人,不管多大都让人拿捏得死死的。
  当年眼看着小鸭子被老男人操,自己跑一边伤心去,现在,口口声声说再来就揍死,可小鸭子看准了他,知道他下不去手,蹬鼻子上脸,没钱了就来找陈白尘。
  陈白尘一次都没管过他,可他乐此不疲。
  “你不舍得。”小鸭子说,“你其实心里还有我。”
  陈白尘骂了一句脏话:“少往自己脸上贴金,看你那衰样,我真是多瞧一眼都脏了我的眼。”
  “你就是嘴硬,嘴硬心软。”小鸭子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总往你这儿跑吗?”
  “怎么着?对我余情未了?”陈白尘笑着说,“不对吧,当年你心里也没我啊。”
  要是有我,还能看见我来了也依旧在人家身上发骚发浪?
  叫春的声音跟那发情的母猫似的,陈白尘都懒得说。
  “是呗,你心里也清楚。”小鸭子说,“这么些年,你也一直没找过别人,你还惦记着我吧?”
  他凑上前,都快贴上陈白尘了:“我是觉得挺可惜的,我跟那么多人做过,没一个真心实意对我的,啊不对,他们真心实意对我的屁股,操过的都说好。我什么好话都听过,只要我一叫,一夹,什么男的都得交待给我。但是我就觉得心里空虚,他们都没你帅,没你爱我疼我,我其实挺想回到那年的。”
  “什么玩意?”陈白尘觉得自己怎么有点儿听不懂了呢?
  “就是那年你买的烧烤。”小鸭子说,“我看见了。你说那时候我要是从那人车上下来跟你吃烧烤,咱俩会不会好上?”
  “还是别了。”陈白尘说,“我可无福消受,你还是擦干净屁股该干嘛干嘛去吧。”
  “你就是嘴硬,你心里要是没我,怎么这么多年都不找别人呢?”
  陈白尘笑了:“你可真逗。”
  “我不逗,我说实话呢,我看透你了。”小鸭子伸手摸他的裆,“我给你咬咬吧,要一阵子没给人用嘴了,我口活可好了。”
  “您歇歇吧,行吗?”陈白尘突然回头,朝着屋里喊:“管逍,过来。”
  管逍正检查屋子呢,他得看看这屋收拾干净没有。
  “干他妈啥?”管逍皱着眉,走到了门口。
  “配合一下。”陈白尘扭头看他。
  “配合什么?”
  管逍这话刚问完,陈白尘直接把人搂过来舌吻。
  当陈白尘带着酒味儿的舌头顶开管逍的牙齿时,管逍觉得自己脑子都炸了。
  亲完,陈白尘回头跟小鸭子说:“你他妈能滚了吗?你口口声声叫哥哥的这人,其实他妈的是我的弟弟。”


第41章 气死你
  小鸭子:“哇哦。”
  陈白尘不耐烦地吼他:“滚滚滚!”
  “可是,他好像不太愿意让你亲啊。”小鸭子说话的时候,一边笑一边提裤子,有些嘲讽地说,“你看他,都快吐了,你是不是没想到自己其实跟我没什么区别,一样招人烦?”
  本来管逍是真的要吐了。
  他这辈子什么时候遭受过这个?
  干干净净清清楚楚的一洁癖,那么可爱漂亮的唐可都没亲到他,现在好了,被一酒鬼强吻了,酒鬼嘴里又是烟味儿又是酒味儿,熏得慌。
  上头,太上头了。
  他真的非常想吐。
  管逍的脸皱巴巴的,表情可以说相当微妙。
  他原本打算转身就冲进这酒鬼家的厕所吐个昏天暗地,但是还没抬脚就听见了那小鸭子的话。
  这他妈是埋汰谁呢?
  陈白尘充其量是烟抽多了酒喝多了,小鸭子怎么好意思把自己跟人家类比?
  管逍不乐意了。
  如今的管逍在面对陈白尘的时候相当有社会责任感,他觉得自己就是那心怀大爱试图拯救失足青年的英雄。
  英雄容不得别人欺负他的“一对一帮扶对象”。
  “你说什么呢?”管逍呕吐的欲望被小鸭子气得愣是憋了回去,皱着眉,挺直了腰板,站在陈白尘身后说,“谁给你的脸说这种话?”
  小鸭子笑嘻嘻地拉上了裤子拉链,还娇滴滴地说:“哥哥,我说的不对吗?我看你也挺嫌他的。我应该比他活儿好呢,要不你还是跟我吧,我给你打折。”
  “我可去你妈的吧。”管逍不喜欢这么骂人,尤其不喜欢带人长辈出场,可把他惹急了就不一定了。
  虽然平时管逍私底下看起来好像是个挺没啥脾气的人,但其实,真要触了他的逆鳞,有好受的。
  管逍火气上来了,洁癖的事儿也忘干净了,把陈白尘往屋里一怼,自己站门口跟小鸭子骂上了。
  “我劝你赶紧滚,滚之前给陈白尘道歉。”
  陈白尘被管逍塞进屋里之后都转身找水喝去了,结果突然被点到名字,还愣了一下。
  “叫我干嘛?”陈白尘问。
  管逍皱着眉回头没好气儿地说:“没你事儿,先别接话。”
  陈白尘没见过他这么正经的样子,愣是给逗笑了。
  心说:行,你们聊,你们不在我家里打炮就行。
  管逍转回来怒视小鸭子:“道歉。”
  “我怎么了我就道歉啊?”小鸭子不服不忿的,“我招他惹他了?”
  “你招他了,也惹他了,还倒贴他脏了他名誉。”
  陈白尘在屋听得差点儿呛着。
  “什么玩意啊……”小鸭子都懵了。
  “人家清清白白的人,你一个卖屁股的,说什么他跟你一样,我可去你妈的吧。”
  “啊,哥哥你是因为这个不高兴了啊?”小鸭子豁然开朗,然后歪着头朝着里面喝水的陈白尘说,“老公,对不起啦。”
  “……你管他叫什么?”管逍往后退,防止小鸭子碰到自己,然后随手拿起陈白尘放在门边的笤帚,用笤帚杆把人怼出了门,“出去出去,别进来。”
  小鸭子说:“我管他叫老公,他开心着呢。”
  “少放屁。”管逍又要骂人了。
  “真的,不信你问他,”小鸭子铁了心今天要搅局,得意地说,“他十八岁就追我但是失败了,听我叫声老公大概是他毕生的心愿吧!”


第42章 难伺候
  管逍一脸疑惑。
  陈白尘踱着步子过来,冷面无情地说:“少他妈在我家门前放屁,八百年前的事儿还死乞白赖地拿出来说,是不是明儿兴起了,都能去掘了自家祖先的坟?”
  之前总被陈白尘这一口毒牙咬的管逍突然听见他挤兑别人,心气儿立刻就顺了。
  管逍站在一边,忍着笑,打量着这小鸭子。
  看得出底子是好的,就是自己把自己糟践得不行。
  透支了身体强撑着活似的,虽然嘴巴抹了蜜似的叫哥哥,但那憔悴又丧气的样儿是从眼睛里冒出来的,笑都笑不出诚意。
  他又看陈白尘。
  那酒鬼也没好到哪儿去,两人只是以不同的方式糟践着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就有人跟自己犯那么大仇。
  “那不至于。”小鸭子说,“我不知道我家祖坟在哪儿。”
  “是,你祖先估计也不想被知道,”陈白尘喝着水,瞥他,说,“真他妈怕你哪天知道了,带着人去坟前打炮,我要是你祖先,躺地下都得被你恶心得炸了尸。”
  管逍心说:你俩行啊,还聊上了。
  “差不多得了。”管逍不乐意了,“该走的走,该进屋的进屋,要是真想叙旧,我去给你们俩买点儿花生米下酒。”
  “谁他妈跟他叙旧。”陈白尘不耐烦地踢了管逍小腿一脚,“关门,让他滚。”
  管逍“啧”了一声:“我新买的裤子!”
  “我管你?”陈白尘瞪了一眼门口的小鸭子:“赶紧滚啊,我家门口都有骚味儿了。”
  小鸭子不死心,还想往管逍身上蹭,管逍吓着了,拿着笤帚杆就把人怼了出去,然后火速关上了门。
  “你这怎么回事儿啊?”管逍抱怨,“出去嫖怎么不好好挑挑啊?”
  陈白尘翻了个白眼:“嫖个屁。”
  他倒在沙发上:“我他妈嫌脏。”
  “嫌脏?”管逍笑了,“不能吧?你不是十八岁就开始操小鸭子了吗?”
  十八岁。
  小鸭子。
  陈白尘笑了:“我他妈是十八岁的时候看着别人操了小鸭子。”
  他砸吧砸吧嘴,故意的,嗤笑着说:“可他妈带劲了。”
  管逍看他那表情,觉得有点儿微妙,想起刚才小鸭子的话,突然意识到,这俩人可能是真有点儿什么前世今生的纠缠。
  “你真十八岁就认识他了?”管逍拿着笤帚往阳台走,“给你放阳台行不?”
  “随便。”陈白尘双手枕在脑袋下面,眼睛盯着天花板。
  他想起了十八岁那年的夏天,还有他手里的那把烤肉串。
  “管逍。”
  “啊?”
  “你叫个外卖呗。”陈白尘说,“烧烤,来200块钱的。”
  管逍放好笤帚,冻得瑟瑟发抖,赶紧从阳台回来。
  “你说什么?”
  “我想吃烧烤。”陈白尘斜眼看他,“你不是愿意献爱心吗?现在给我资助一个免费晚餐,200块钱的烧烤,再来几瓶啤酒。”
  管逍好笑地看着他:“你他妈把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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