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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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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醉……”
陈年声音细得蚊子似的,眼神也乱瞟。
“什——么?”
苍景行把人脸颊往两边拉,做出个鬼脸。
“你闻我信息素不会醉!其他的还没上床就晕了,醒来又被方裕打傻了,你和那些妖艳贱货都不一样!”
陈年一口气吼完就卷着被子背过身去,不理强人所难的Alpha。
Alpha则是不要脸地贴过来,有力的手臂箍着陈年的细腰:“这么说,你那五六个连临时标记都给不了你?你不会昨天就对我有小心思了吧?还要给我洗衣服?”
陈年被说中了心思,脸都红了,又有些不服,小声嘟囔道:“我发现你们Alpha没一个好人,刚才还装清纯学生弟呢,现在就爬我床上来,什么世道,有没有人性了。”
“那你喜欢哪种?”
Alpha用气音在Omega耳边说话,果然见对方脸上的红蔓延到了耳朵尖。
陈年无力地挣扎了两下,不动了,准备面对现实:“……两个都喜欢。”
“我比较喜欢现在这样子。”
苍景行把陈年一把抱起来转过脸,迫使对方看着他,Omega委屈地快哭了,那双眼里晃一晃水就要跑出来,鼻子因为哭意红红的,下嘴唇上还有齿印,大概是刚才一直咬着。
要说梨花带雨,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苍景行凑上前去,把那唇瓣含进嘴里,陈年却没像他所想的那样接受着,而是有些抗拒地拿手抵在他胸前。
“不行不行,方裕说不能进展这么快,我要多观察观察你再下结论。”
“方裕,你那发小?”苍景行皱了皱眉,“刚才就想问你了,你妈就算了,怎么发小也能管你谈不谈恋爱。”
苍景行见Omega纠结着不回答,继续逼问道:“他这么喜欢你,你怎么不去和他处?”
“方裕喜欢我?O又不能和O结婚!”
“什么封建婚姻观,别说OO了,OA都可以。”
“你这个处男情结的还和我说封建?”
“什么处男情结,我哪处男情结了?”
“你还说没有,那我说我有好几个前任你干嘛生气?”陈年戳着苍景行腹肌不满道,想到对方刚才说的话,眼睛亮亮的看着Alpha,“你说O也能在上面,真的吗?”
要说陈年婚姻观奇特,还是来自于自家亲爸。
陈年爸妈是女A男O的搭配,妈妈是个大热门专业的教授,除了上课还当顾问赚外快,小豆丁陈年就成天跟着清闲的历史系教授爸爸出入课堂,牙牙学语的年纪就能把他爸常教的那段历史倒背如流。
什么为了保证出生率强制AO信息素匹配啦,系统包办婚姻啦,AO家庭出现B的几率更小啦,小陈年当时就是几个历史系学生的搜索引擎,随便报个年份就知道那个谁出台了什么规定给社会造成了什么影响。
于是那也成了陈年人生中唯一一段被称为“神童”的经历,辉煌无比,现在都还在回味。
陈年爸是心大没发现,等陈年妈发现自家儿子婚姻观有些歪时,陈年已经上初中把A带回家来了,陈年妈心想非A不可也没什么不好的,也不想打击儿子的自尊心,就没去纠正,再加上隔壁方裕他爸也成天逗陈年要找个酒量奇好的Alpha回家,这观念就扎根陈年心里,再也无法撼动了。
只是可怜了方裕这么多年明示暗示,陈年一星半点儿没感觉到,只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好使,总掉坑里要方裕来捞他,还害对方操心,一来二去就养成了听方裕话的习惯。
这会儿听苍景行说Omega能做上面的,虽然三观有那么一点塌,但还是很让人感到振奋。
苍景行也看出了陈年似乎没有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普遍有的自由恋爱观念,心下一喜,把方裕的大名从心里记仇小本子上划了,让Omega坐在自己腹肌上:“是啊,想不想做上面那个,我让你做。”
陈年没懂那邪气的笑是什么意思,雀跃着说好,在Alpha身上扭来扭去,好不安生,又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对了,我听说有处男情结的一般都是处男,你不会还没有过那个吧?没关系,哥哥我经验很足的,虽然没实战到底过但开头还是有的,而且阅片无数,包你满意!”
苍景行一边看着Omega沾沾自喜的样子一边揉着那浑圆的臀部,也不反驳,其实他无所谓Omega是不是第一次,但Omega愿意这么认为他也不介意,就在他准备把人拆吃入腹时,手机没眼力见地响了。
他下意识给挂了,结果又响了起来,只好接起来:“喂,怎么?”
“苍景行你人呢!方教授点名了啊!没到的直接挂!”
“草!“
苍景行这才想起来被他忘到了千里之外的专业课,忙把Omega抓下身去一骨碌爬起来。
美色当前,还得为绩点折腰。
陈年也听见了手机里喊的话,可苍景行衣服裤子全扔脏衣篓里,没湿的也浸湿了,陈年好不容易给他扒出了几件稍大的衣服,那大裤衩还好,就是有点儿短漏风,而那件陈年穿着能当裙子的运动衫在苍景行身上就是个紧身衣,性感得不得了。
“噗哈哈哈哈!”
陈年最后还是没忍住,在被窝里笑成了一团,他已经换上了内裤,后面那兔尾巴形状随着他笑抖了抖,苍景行恨不得把他撕了。
“晚上回来治你,等着。”
苍景行三两步冲下楼,一眨眼就跑得没影了,陈年趴在阳台上看他离去的方向,下午四五点的日头还很盛,可他一点儿不觉得烦躁。
在暗处呆久了,人总是要向往阳光的。
他趴着放空了会,才慢悠悠走回去,又想了想方裕为什么还不回来,拿起手机时被上面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吓了一跳。
他这才想起来好像没听方裕话在林荫道等他,去找苍景行了,后来又晕了一阵,方裕那时候担心坏了吧。
陈年忙给方裕拨回去,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却没人说话,陈年有些心虚地“喂“了一声。
“你是方裕朋友吗?”
“是……是的,你是谁啊?”
“方裕在我手里,你拿着钱来大学城的希尔顿赎他。”
“什么?多少钱?”
电话被挂断了,只留下“嘟嘟”的忙音,陈年握着手机愣了一秒,就从小金库里翻了所有的卡冲出门。
日光太盛,蝉又疯了似的叫起来,陈年跑在路上,只觉得脚心被烫得生疼。
7。Beta多好啊
秋斯年在苍景行公寓外吼了半天门没人应,却等来了方裕,说实话内心是极其奔溃的。
也不知道像他这种情况去哪找个道士逢凶化吉比较好,三天两头被一个武力值点满的Omega追着打,偏偏他还没苍景行那样的锻炼程度,招架都招架不住。
这事还得从那个满月的日子说起。
话说那晚秋斯年嫌录音室里的空调太冷,准备睡回宿舍去,晚上教学楼人烟稀少,他却闻到了空气中一股撩人的味道。
哟,是哪个可爱的小O不小心发情了,哥哥我来帮你咯。
秋斯年加快脚步,确认了志愿者证在裤兜里好好呆着,就见学校那著名的鹊桥上坐了个人。
只可惜晚上这边不亮灯,看不清对方样子。
秋斯年把人抱起来,Omega一接触到他就难耐地双臂绕上他的脖子,鼻息喷在秋斯年胸前,好闻的味道盈满了鼻腔。
嚯,这味道和自己的挺像啊,不会是什么暗恋他的小O喷了他的味道的香水吧。
秋斯年无厘头的想法竟让他沾沾自喜起来,不过Alpha还是清心寡欲地给人喂了抑制剂,把对方抱进救助站的床里。
为了维护Omega的权益,救助站只开了小夜灯,志愿者是不允许看Omega的外貌的,Alpha只能看出个大概的轮廓。
细看来说,这个O的体型不太像Omega,秋斯年在抱对方时就感觉到了结实的肌肉和明显有些偏大的骨架,这么热的天气还穿着西装,说不定还是个企业高层,总之不是一般Omega会做的事。
秋斯年突然想起了前几天见过的那个Omega。
叫什么来着,他都记不得名字了。事情起因是三个追着他的Omega,他费劲口舌解释自己对任何一个都没想法,接触他们只是为了找一个合适的歌手来唱自己的新作曲,Omega却觉得他花心大萝卜,在他录音室里大打出手,坏了几样器材不说,还打电话叫来了Omega权益保护组织的人。
秋斯年真是有苦说不出,天知道他此时多么郁闷自己Alpha的身份,要是是个Beta就没这么多事端了。
秋斯年其人,因为一双风流桃花眼和放荡不羁的长发,再加上音乐系技术加成,是全校Omega的理想对象,偏偏秋斯年只爱找Beta玩419,不为别的,就为和Beta玩再浪也不会轻易怀孕。
不过秋斯年也没少被装B的O骗,因此也没少和O权激进分子打交道,一个个都恨不得手刃Alpha,最后他干脆去考了Alpha志愿者资格证,再三表示自己对O没有任何非分之想,Omega发情地再厉害他也能一脸淡定地喂人吃药哄人睡觉。
可今天他没带资格证,三个O又一起举报他,自然不会坐以待毙,钻了个空子就跑了。
路上走太急,撞上了个小眼镜儿,小眼镜儿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挎着公文包急匆匆地走了。
后来才知道这人就是那个Omega权益保护组织派来的人,第二天在宿舍楼下蹲到他,当着三个O的面,不由分说地揍了他一顿,居然还有人叫好,害他呆在录音室里都不敢回宿舍,怕被一群人围观。
这个扭曲的社会真正需要的是Alpha权益保护组织好吗?
思绪神游回来,Omega眉头紧锁,难耐地动着,似乎有转醒的迹象,秋斯年心下一凌,想着还是快点儿走别让人看着尴尬,于是捡了药盒就准备溜。
一双滚烫的手迅速地抓住了他,体温灼人,秋斯年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两条手臂就缠上了他的腰:“年年,年年别走,陪陪我……”
秋斯年心想还真是喜欢他的人啊,难不成是专门在鹊桥上等他的,也太热情了吧?
可秋斯年一想起以前遭的那些罪就觉得下身疼,嘴里说着“陪陪陪”,手上却在扒着环腰的一双手——这手劲也太大了吧,铁钳还差不多。
身后人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抗拒,突然发力把他一把摁进床里压在身下,一条腿蛮横地卡进他双腿间,顶上了那本来就被信息素撩得有些抬头的器具。
秋斯年的人生从未那么有过危机感:他堂堂Alpha,居然要被Omega强了?
Alpha手脚并用地挣扎着,身上的O却死都不肯松手,就在秋斯年快对人生绝望时,却感觉到胸前有温热的液体留下来。
“年年,你这么讨厌我吗?你看一看我好不好?我不好吗?”
秋斯年以一个双手被擒的姿势别扭地躺在床里,看着眼前那一团黑影,崩溃地想,不是我不看,是我胡萝卜吃太少夜盲啊!
再说你到底是谁啊?叫这么亲密还以为咱们认识好多年了呢!
秋斯年没办法,停止了挣扎,Omega手劲松下来,他腾出一只手去帮对方擦眼泪:“别哭了啊,别哭了。”
再哭信息素浓度太高,我要吃不消了。秋斯年小幅度挪着胯让自己不听话的地方稍微远离Omega的膝盖。
好在Omega再没有大动作,哭泣耗费了他原本就不多的体力,秋斯年这才能把他轻搂进怀里,心头不禁爬上了点怜惜。
Omega哭起来和他平时见的那些不一样,他的哭泣隐忍而强烈,没有声音,却仿佛能听得见悲拗。Alpha于心不忍,多嘴了句:“你要是个Beta该多好。”
却不想Omega却突然抓住了他的衣领:“那我有什么办法?分化成Omega你以为我想吗?我做梦都想成为Beta!”
秋斯年被这句话吼愣了,Omega凑得他很近,能闻到对方身上一股好闻的药味。
他这才意识到对方身上并不是他的味道,比他的更苦些,舌根都因为这份苦味而感到发麻。
“没事儿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不是么,乖啊不哭了,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啦。”
秋斯年嘴上说着诨话,手却放得极轻柔,生怕伤到了Omega。
像捧了块玻璃,下面就是悬崖万丈。
于是秋斯年没注意到Omega猛然扒开他头发,朝后颈的腺体狠狠咬了下去。
虫草的味道张狂地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荷尔蒙驱使着秋斯年把身下Omega的衣服撕开,疯了般咬上对方后颈那处显然没被任何人开拓过的小凸起,腥甜的味道在口中炸开,满足了Alpha此时的兽欲,他口中带着血抚慰上Omega的嘴,舌头长驱直入,交换着彼此的味道,手灵活地解开裤子,掏出那早就硬得直挺的性器。
人参和虫草的味道混在一起,安定中又带着火气,烧得人此刻手脚都熔在了一起。
股间全是黏腻的液体,张合的小口早就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秋斯年手指插入时,能敏锐地感觉到肠肉吸附上来,渴求着更多。
到底还是造物主神奇,这种感受是和Beta做爱时无法接触到的,完全的臣服和取悦,Alpha能感受到血液中从来没遇到过的东西在沸腾叫嚣着。
但秋斯年一口咬上了自己胳膊,咬到血肉都模糊,然后翻下床,撑着床头柜喘气,再三两步冲进浴室,开了冷水劈头盖脸地冲下来。
好不容易才把身体的燥热压下去,秋斯年看着自己胳膊上翻着肉的伤口,这才有些懊恼地想会不会就这么阳痿了。
擦擦身子走出去,能听见Omega平稳的呼吸声。
其实Omega在给了他腺体一口后就体力不支晕了。
秋斯年不是不想和一个尸体一样的对象做爱,他只是不想这么趁人之危,最起码他以前找人419,全是你情我愿说好的。
又不是动物,哪能只靠荷尔蒙活着呢。
只是秋斯年真的太累了,不管是刚才的折腾还是那个凉水澡,都把他身体掏空,这会儿往床边一倒就睡着了。
结果谁知道这人居然是那个Omega权益保护组织的!秋斯年在屁滚尿流逃出救助站时还在想,为什么这个O清醒的时候就要揍他,不清醒的时候就要爱他!
做人不能坦诚一点吗!
所以秋斯年砸着苍景行租的公寓门却久久没有回应的情况下看见方裕一脸阴郁地走下楼时,自尽的心都有了。
只是方裕看也没看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秋斯年本想再砸砸门,可Omega的行为又让他有些心痒难耐,于是偷偷跟了过去,只见Omega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最后竟站在了路中间。
秋斯年一步一挪地绕到他面前。
眼镜反着光看不到眼,但一脸的水亮和红着的脸昭示着人的状态。
秋斯年叹了口气,从裤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巾:“你怎么这么贪哭啊。”
“拿走。”
Omega不像平时那样追着秋斯年打,而是一个劲地躲开,朝着刚才他下楼的公寓方向,间或拿手指提提眼镜看一眼。
“你在等谁么?为什么哭啊?对了,你叫啥名啊?”
秋斯年有些疑惑地看着那个方向,手还伸在半空中。
“哇啊——”
Omega突然拿着他的手捂着鼻子,开始放声大哭,惹得路人都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还有人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报警了。
“不是,不是我!我没有!”
正义路人们都投来了敌视的目光,秋斯年第一千八百次咒骂这个Alpha的身体,把人一把抱起来,朝最近的希尔顿冲去。
为什么是希尔顿?因为开过太多次房,积个积分也好哇。
秋斯年火速刷了卡上楼,把人扔床里时还在不停哭着,这下子秋斯年总算相信了Omega是水做的这句话了,换成他早哭成人干了。
秋斯年坐立不安地围着Omega转,问了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二十分钟过去了还在抽噎,秋斯年心想这不会是哭傻了吧。
手机铃声打破了僵局,秋斯年听出来这是那天Omega急着去接的铃声,这会儿Omega却没了那时的积极,秋斯年有些奇怪地拿过来,来电显示赫然写着“年年”两字。
卧槽,你除了我还有别的年年?!
秋斯年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Omega,Omega没抬头,只是哭,秋斯年心里腾地窜起一团火,一划屏幕大咧咧地接了起来。
“喂……?”
喂什么喂,这声音一听就是什么小白脸A,还敢挑战他秋斯年这种优质大A,虽然他不比苍景行那种野兽来得狠,但也不是吃素的!
听到秋斯年在讲电话,方裕才抬起头来抢手机,秋斯年却没给他机会,撂下一句“方裕在我手里,你拿着钱来大学城的希尔顿赎他”,就一脸骄傲地摁了电话。
还没骄傲十秒呢,方裕对着他脸就是一顿暴打。
8。戏精
为了防止绑匪再来指示,陈年特意把手机的勿扰模式开了,铃声调到了最大声,就怕自己漏了什么关系到方裕生命的电话。
陈年这会儿已经什么事都想不进去了,脚步机械地朝半空中那个巨大的“Hilton”标志方向行进着,他打心底里怕,但知道这会儿哭没用。
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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