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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每天都在耍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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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的事以后再说吧,你记得把我的意思转告丁姐。还有……杀青的那天来剧组接我一趟,我有很重要的话和你说。”秦牧秋说罢伸手拍了大喧的肩膀一下,然后转身走了。
  于言这时恰好回来,递了一瓶热饮给秦牧秋,随口问道:“聊得怎么样?”
  “谢谢。”秦牧秋将热饮拿在手里暖手,然后一边走一边道:“还算顺利吧,但是等于没说。有些事虽然想直接说……又怕说了后果和自己预料的不一样。” 
  “你是担心他成了你的助理之后,别人会说闲话?”于言问道。
  “也不……算了,这事儿太复杂,有点玄幻,没法跟你说。”秦牧秋道。
  两人上了车,于言提醒对方系好安全带,然后开口问道:“你可以试试,说不定我就信了呢。”
  秦牧秋闻言看着于言没有做声,于言见他没有动作,索性一倾身扯过安全带替他系好。短暂的失神,伴随着一刹那的呼吸交错,还有心脏传来的不正常跳动的频率,秦牧秋几乎真的想要脱口而出这个荒诞的秘密了。                         
作者有话要说:  (づ ̄ 3 ̄)づ

  第10章 爱才心切~

  车子驶出医院的停车场,用它的金属外壳将寒冷和黑夜撕开,外壳里头却暖和的让人想就此睡去。
  可是秦牧秋睡不着,他心里憋着千头万绪,觉得自己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生生从正常的世界中拎了出来,然后十分粗暴的丢到了一个错乱的轨迹上。可是他的天性又决定了,他无法任性的去破坏这个轨迹上的平衡。
  他渴望回到正轨上,却又不愿搅乱陈溪的世界。
  “在想什么?”于言问的很随意,像是闲聊,可又似乎夹带着一点几不可寻的关心。 
  “哎……”秦牧秋叹了口气,将车内的气压生生压到了地平线以下,“我突然有点后悔,这么多年来忙着拍戏,东奔西走独来独往,几乎没处下什么朋友。” 
  于言想了想这几天秦牧秋在剧组的状态,道:“我看你和曲欣她们处的不错,她那种不算是朋友吗?”
  “好像也算。”秦牧秋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其实,我说的不是这种朋友,而是那种……你只要一开口说话,他就能认出你,即便……”
  “即便你变成另外一个人,换了一副皮囊,他也不会把你错认成别人?”于言问道。
  秦牧秋忍不住心里一跳,第一个念头是:于言知道了。
  不过于言接下来的话很快打消了他这个念头,“你这可不是对朋友的要求,别说是朋友,即便是恋人也无法保证这一点。人生来孤独,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有时候可能会觉得没人懂你,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别人在故意为难你,但是……把希望建立在别处,本来就注定了会失望。”
  “你怎么突然说这个?”秦牧秋问道。
  我只是想安慰你,于言心道。可惜,于言自认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说了这么不着边际的一番话,看来秦牧秋非但没有被安慰道,反倒是生出了一肚子莫名其妙。 
  于言突然把车停在了路边,借着路灯昏暗的光晕,看着秦牧秋的侧脸。良久后,他迎着秦牧秋看过来的目光开口道:“那天晚上我把你包里的东西倒出来的时候,有一瓶药滚到了沙发下头,隔天保洁的大姐找出来放到了桌上。”
  “什么药?”秦牧秋问:“我之前的药不是说吃完了吗?”
  于言盯着他,似乎在判断他的疑问是否是伪装,“你这几天,身体没有不适吧?”
  秦牧秋仔细想了想,这几天不知道是不是按时吃了药的缘故,他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如果不是刚醒来的时候经历过那种病发的痛苦,他甚至要怀疑陈溪根本就没病。
  见秦牧秋摇头,于言拿了一只空药瓶递给他,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上面的字,于是秦牧秋问道:“这是什么?”
  “我之前不太确定,所以特意找了做医生的朋友问过,这是抗抑郁的药。”于言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秦牧秋,即便光线昏暗,他也准确的捕捉到了对方面上的那一抹讶异。
  秦牧秋拿着空药瓶愣怔了片刻,陈溪有抑郁症?
  “你有抑郁症吗?”于言问道。
  “我不知道啊。”秦牧秋脱口而出。
  于言没有追究他话里的问题,一个人随身带着药,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病?不过以于言和秦牧秋的交情,还没到可以深入讨论对方病情的地步,所以他也只是点到为止。
  “这类药物对于心脏不好的人而言是大忌,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介绍靠谱的心理医生给你,但是这种药你最好不要再乱吃了。”于言道。
  秦牧秋脑袋一下有点卡壳,抗抑郁类的药物对心脏病人有害,陈溪会不知道吗?那晚陈溪突然犯病,会不会与此有关?
  如果这药真是陈溪的,要么他自己真的不知道这药的危害,要么就是那晚的情况到了陈溪必须用药物控制情绪的地步。
  那晚……秦牧秋杀青,还有就是贾兴准备的杀青宴。 
  “你能不能问问你的朋友,这种药是不是只针对抑郁症?”秦牧秋问道。
  “这药不是你的?”于言问道。
  “呃……是吧,我平时吃药太多,记不清了,可能吃错了。”秦牧秋道。
  “这种药一般是作为辅助用药,虽然作用是抗抑郁,但是许多其他的心理疾病也会用到。”于言道。
  “哪几种?”秦牧秋问。 
  “我问的不太仔细,只记住了抑郁症和焦虑症。”于言道。
  焦虑症!
  秦牧秋自己就有轻度的焦虑症,进行过心理干预,但是没有到需要使用药物的地步。他一直不爱应酬多半也和这个有关,只是他一直没有认真的注意过陈溪,所以并不知道对方是否真有这方面的问题。
  如果陈溪真的有焦虑症,杀青宴那种场合的确是容易让人产生焦虑,所以陈溪是为了那个才吃了药?
  “你没事吧?”于言问道。 
  “没事……很好。”秦牧秋心里就像堵了一团乱麻一样。
  或许是占用了陈溪的身体心怀内疚,或许只是出于一种廉价的同情,秦牧秋觉得,如果能再回到出事之前,他或许可以试着和陈溪做朋友。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因为医院里那副原本属于他的身体,生死难料。
  于言继续开车往回走,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外头的雨夹雪停了,还好,要不然转成了雪的话,明天的戏恐怕就麻烦了。还有最后几天的戏份,千万不要出事啊,秦牧秋想,无论如何要替陈溪把这部戏好好演完。
  回到酒店之后,两人各自回房。分手前,秦牧秋突然叫住于言,十分真诚的说:“谢谢你,我会好好照顾这幅身体,把剩下的戏好好拍完,让剧组顺利杀青。”
  秦牧秋说的是真心话,对于没什么朋友的他来说,于言今天的举动简直称得上是活雷锋了。这个人真是个实实在在的好人,秦牧秋在心里称赞道。
  而他无以为报,只能用好好拍戏来回应于言。
  可是在于言看来,秦牧秋这番话就带上了一些落寞和伤感,似乎是一个怀疑人生的伤心人,觉得自己别无价值,所以只能勉强自己不给别人添麻烦。
  果然是有抑郁症吗?于言心道。 
  见于言半晌没有回话,秦牧秋觉得场面有点尴尬,咧了咧嘴勉强笑道:“不打扰你了,晚安。”说罢便径自回屋。
  说句话都觉得是打扰吗?果然是抑郁病人的心理,敏感而脆弱。于言独自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儿,然后回屋便给他那个医生朋友打了个电话。
  “我没仔细问,怕他胡思乱想病情加重。”于言拿着电话站在窗边,看着外头的黑夜。
  “不熟,带他去找你有点唐突吧?”于言道,“不是说你,是怕他觉得唐突,毕竟这种情绪类的问题,一般人都很忌讳让别人知道吧?”
  对方说了很多,于言一一应了,而后又道:“我太关心的话,他会不会觉得不舒服,或者产生抵触情绪?”
  “没什么来日方长,我估计也就这几天吧,拍完戏大家就各奔东西了。”于言说罢有些愣怔,片刻后才回过神来,道:“也……不一定……到时候再说吧。”
  “没几天,刚认识的……”于言听着对方叮嘱了一些什么,连连点头,“那我到时候再联系你吧。”
  挂断电话之后,于言立在窗边沉默了许久,而后翻出通话记录,找到了大喧的电话。他犹豫了良久,还是拨通了,片刻后电话接通,传来了大喧的声音。 
  “喂,我是于言,今天晚上在医院我们见过面。”于言道。
  电话那头的大喧显然已经知道了于言的身份,开口道:“于导,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陈哥让您联系我的?”
  “不是他,是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于言道。
  “什么事?”大喧道。
  于言斟酌了一下,才开口道:“我想了解一下陈溪的个人情况,关于他的……健康状况。”
  电话那头的大喧沉默了一会儿,道:“于导,我知道他拿到了您下一部戏的一个角色。可是……作为他的助理,我只能告诉和工作相关的问题,他的隐私我不方便透露,希望您能理解。”
  于言闻言也意识到自己贸然给大喧打电话实在是有些唐突,不过大喧的反应倒是没让他不舒服。在医院的时候,他一直觉得大喧对秦牧秋不够亲近,过于疏离,可是在这种时候对方还能下意识的维护秦牧秋,这倒是很难得。
  “是我唐突了,等拍完戏我亲自去公司拜访丁一。”于言道。
  挂断电话之后,于言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他向来是个甩手掌柜的作风,拍戏的时候也是能不操心的就推给别人,今天这一系列一厢情愿的举动,倒是让他很有新鲜感。
  自己这算是爱才心切?
  嗯,一定是爱才心切!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是隔日更,争取快快存稿,早日实现日更~~(づ ̄ 3 ̄)づ
喜欢萌请用收藏和评论投喂作者君~~(づ ̄ 3 ̄)づ

  第11章 交个朋友吧~

  秦牧秋回房之后就找出了陈溪的那只小背包,他把里头的东西都倒在地上,试图在里面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可是结果令他很失望。里面除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小物件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药物。
  于言拿到的那个空瓶既然是辅助类药物,按理说应该有其他配合的药物才对,可是陈溪的包里并没有。秦牧秋不死心的又把陈溪的行李箱翻开,十分仔细的翻找了一通,依旧毫无所获。
  药是没找到,也没找到记着手机和□□密码的小本本。不过秦牧秋意外的发觉,陈溪是个非常用功的人。在陈溪的箱子里,放着两本被翻得很厉害的关于表演方面的书,上头还记着一部分笔记和心得。
  秦牧秋第一天住到陈溪的房里时,就发觉了放在陈溪床头的另一本关于戏剧研究的书,当时他并未在意,如今他一并拿过来翻看,不由赞叹不已。
  书上的笔记虽然不多,但是标注的点都十分得当,而且字迹的颜色也不同,想必陈溪看了不止一遍。有道是勤能补拙,况且陈溪也算是有些灵气,如果不是遭此变故,假以时日凭着这份好学,他应该能在表演上取得一些成就。
  怀着一点惺惺相惜和一点愧疚的同情,秦牧秋抱着陈溪的书翻了大半宿,倒是把其他糟心的事儿暂时都放到了一边。
  接下来的几天,秦牧秋一直怀着“要好好演戏,让这部戏顺利杀青”的目标,十分敬业的完成了陈溪所有的戏份。
  于言没再提其他的事儿,除了偶尔询问秦牧秋是否有按时吃药,其他的时间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组里的其他人也没整出什么幺蛾子,微博上秦牧秋和陈溪连续占据了好几天的热门也很快不那么热了。
  秦牧秋偶尔恍神的时候会产生一种错觉,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这个新的身份。虽然从上到下的待遇都和从前有着天壤之别,但是他原本也不执着于这些身外之物,除了开始的不习惯之外,倒也没有太大的落差。
  每天除了演戏之外,吃喝拉撒都和以前一样,依旧和周围的人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依旧没有应酬和工作之外的烦心事。秦牧秋突然发觉,陈溪的生活和自己竟然意外的契合。
  直到杀青的那一天,他才从这种错觉中清醒了过来。
  他现在和以前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大喧。大喧作为他的私人助理,几乎扮演了所有他和这个世界建立联系的媒介,衣食住行甚至社交网络都建立在大喧的维护之下。
  之前一直拍戏还好,如今杀青了秦牧秋才发现,他连去哪儿都不知道。总不能赖在酒店不走吧? 
  杀青当晚,制片人组织了全组的杀青宴,贾兴没来,石磊代为转达了几句场面话,并替贾兴罚了酒。于言作为代导演,十分勉强的应付了一会儿就想溜走,但是制片人喝的正起劲儿,拉着于言不撒手。
  于言碍于贾兴的面子,不好拂了人家的意,只能勉强留下。 
  秦牧秋和曲欣坐在一起,他因为心脏不好不能喝酒,只能看着别人喝。满场的热闹在酒过三巡之后竟也染上了一些离别之气,大厅里几桌人早已不分彼此的喝到了一起。
  大多数的人在清醒的时候都惯于收敛情绪,而一旦喝醉了酒,情形就会变得难以掌控。哭和闹是醉酒的人最常见的表现,秦牧秋是两样都占,所以他从不在人前醉酒,也甚少参与会看到别人醉酒的场合。
  今日他以陈溪的身份做了一回旁观者,大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寂寞之感。
  “陈哥,我敬你一杯。”小晶带着几分醉意来到秦牧秋面前,不等对方反应仰头喝掉了一整杯啤酒,“我年纪小不懂事,之前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我向你道歉。”
  秦牧秋笑了笑,仰头把杯子里的大半杯果汁干了。小晶知道他早就不生气了,嘿嘿笑了笑拿着空杯子走开了。秦牧秋看着对方摇摇晃晃的重新扎到人堆里,嘴角不自觉的带上了一抹笑意。
  其实剧组里的人无论相处时有多少不愉快,散伙的时候一顿酒都能抹的七七八八,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仇。大家一起没日没夜的工作几个月,多多少少都能建立起一点同甘共苦的情谊。
  秦牧秋最初入行的时候,每到别离之时都觉得有些难舍,后来他就克制自己在工作的时候不和大家走得太近,除了工作之外尽量不产生别的感情,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习惯。 
  曲欣不知道去哪儿喝了一圈,回来后已经醉意很浓了,她坐在秦牧秋旁边一本正经的拍着对方的肩膀,道:“陈溪!你……不错……咱俩喝一个!” 
  秦牧秋见她拿着酒杯就要干,拿过她手里的酒杯,道:“你也不错,不过这酒就免了,酒大伤身。”
  他拿着曲欣的杯子还没来得及放下,便觉手上一空,酒杯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拿走了。秦牧秋回过头,毫无预兆地对上了于言染着醉意的目光。
  果然,人喝醉了的时候和清醒的时候真的是天壤之别。
  于言向来笑意欠奉的那张冷脸,如今依旧没有笑容,但是原本凌厉得近乎冰冷的眉眼,因为醉意而缀着几分微红,这样一来就莫名带上了几分风流之气。
  秦牧秋心里一跳,虽滴酒未沾竟也产生了微醺的错觉。 
  “你是打算偷偷喝酒?”于言居高临下的看着微怔的秦牧秋问道。
  “没有……”秦牧秋回答的很诚实。
  曲欣扶着秦牧秋的肩膀站起来,伸手拿过于言手里的酒杯,笑嘻嘻的道:“导演,这是我的酒……”说罢拿着酒杯对秦牧秋晃了晃,然后朝着她要共饮的新目标去了。
  于言坐到曲欣方才坐的地方,顺手拿起秦牧秋面前新续上的果汁一口气喝了半杯。秦牧秋来不及说什么,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见剩下的半杯又放回了桌上。
  “……”于言喝完之后皱着眉头,好像要……吐?
  十分清醒的秦牧秋觉得有些尴尬,转头看着另外几桌上喝成一片的人,又收回目光看了看皱着眉头的于言,一时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帮我倒杯热水。”于言突然开口道。
  秦牧秋闻言一怔,随即下意识的起身四处看了看,然后取了个干净的杯子去帮于言接了一杯热水。
  “谢谢。”于言接过热水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按在腹部,眉头紧拧,额头上渗出了细汗。
  “你是不是胃疼?”秦牧秋问道。
  于言点了点头,喝了一小口热水,“太久不参加这种场合了,今晚算是为贾兴两肋插刀了。”
  秦牧秋闻言有些意外,此刻的于言不知道是因为醉了还是因为胃疼,整个人给他的感觉都比平时柔和了许多,好像一个冰冷的躯体顿时填满了扰攘的烟火气。
  认识对方这么久以来,秦牧秋都觉得于言像是一个没有血肉的符号,不是因为对方当真空洞乏味,而是因为他自知身份特殊,从未起过意要以自己的身份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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