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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重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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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涔假装略微思索,“臣记得有句诗言,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意即就算我死了;我的侠义风骨也香泽后世,不输给世上任何一个英豪,不若就叫世英局如何?”
  殷涔上辈子的梦想是进FBI联邦调查局,如今虽不能了,自己搞个什么局也不错。
  “世英局。”陈泽玩味这名字,“不错,世上英豪,为朕驱使。”
  又道,“朕明日早朝便宣了此事,朕的安危,朕自己把控,绝不再假借他人之手。”
  殷涔心内舒展,跟着道,“臣近日心中有了这念头,便在脑中盘点这京中的英豪之士,有个人想请皇上做主,将他给了臣,做这世英局的副官。”
  “此为何人?”陈泽也好奇。
  “沈沧。”殷涔目视陈泽。
  陈泽毫不犹豫点了头,“沈沧的确是个合适人选,当日手擒刺客,身手干脆利落,只是……他是云渐青的人,朕同意了,还得云将军放手才行。”
  殷涔明白,他只是要沈沧从阴影中走出来,光明正大跟他一起密谋、共事、杀人,至于云渐青是否首肯,殷涔不担心。
  世英局,殷涔谋划良久,打着维护皇帝的名义,给自己建一支俯首帖耳听命于他的特工私|军,他要这大宁朝所有的高手,来翻出所有可以改天换日的秘密。
  ………………
  殷涔出了宫,转身去了云野的世子府。
  如今他可以正大光明出入世子府,云渐青释放回家,最感激殷涔的是邬玉覃,她忙着命人上茶倒水,又端来好些瓜果点心。
  不知为何,邬玉覃明明对他是感激,却对着他时,忍不住将他当做个孩子。
  云渐青看不下去,叫她和云野先退下。
  厅堂内剩殷涔和云渐青、沈沧三人,和满桌堆起成山的好吃玩意儿,殷涔吃了块浇了蜂蜜的山楂糕,酸酸甜甜甚是可口,又喝了口茶,尝出这不是京中贵人们都爱喝的龙井,而是产自福建的铁观音,想来也是邬玉覃带了过来,殷涔放下茶盏,手又伸向一碟子蜜饯。
  还是母亲好,殷涔心想,云渐青终日板着个脸,为了救他千里奔袭,此刻来到府上,这人竟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儿子救老子就天经地义了吗?若不是看在沈沧面上……
  殷涔转头看向沈沧,沈哥哥神情自若,面无表情。
  云渐青终于开了口,“只放倒一个辛尚允,太过可惜。”
  殷涔一口茶水在喉间,呛了一下,这是,埋怨我挖得不够深?
  他咳嗽几声,隐有不满,“我尽力了,将军……再说了,您二位要以身犯险引蛇出洞,可不可以事前做些准备?若是我没查出来呢?若是我半道被人截杀呢?您心理素质是好,眼看着要杀头了还拿眼神暗示我……我要是压根领会不到呢……”
  殷涔还在啰啰嗦嗦,沈沧斜眼打断道,“有完没完,白教你这么些年……怎么没有准备,这招难道不叫里应外合?”
  殷涔语结,好一个里应外合,没见过这么不通气的里应外合。
  他想说正事,不想陷在这两人的埋怨坑里,于是陡然说道,“我已奏请皇上成立一个特工护卫队,由我统领,我点了沈沧做副将,皇上已经同意了。”
  沈沧头一回眼睛睁得溜圆,伸手就要打他,劲掌携风而至,却只轻轻落在殷涔头上,“想让我供你差遣?你疯了吧你。”
  云渐青却皱了皱眉头,“特工护卫队?用来做什么?”
  殷涔想,都自家人,也不必隐瞒,便坦言道,“说是保护皇上的特工护卫,实际却是为我所用的私|军,名叫世英局。人不必多,但必须精,擅监听、监察、追踪、格斗、暗杀、翻出一切情报等等。”
  “为何要这么做?”云渐青又问。
  殷涔义正言辞,“朝堂之上,当然我可以用更光明磊落的办法来扫清障碍,奈何障碍实在太多,即便是弹劾,我也需要证据,有这么一批人,他们可明可暗,便是我最厉害的武器,有了世英局,相信朝堂之上将无人是我对手。”
  “一切是为你自己,还是为太子?”云渐青一语中的。
  “当然……为我自己,也为太子。”殷涔不想承认。
  云渐青有些语塞,当初是自己布下这张网,让他去护着太子,却也料不到,如今竟护到这个地步。
  但他还是说道,“这支世英局特工,纵使如你所说这般厉害,但始终只是特工,跟军队比起来,算不上什么力量。”
  “军队……”说道这个,殷涔面有狡猾,“大宁最精锐之师,抚南营与镇北营,两边的将领云将军与林将军,怎么正好都与我有不解之缘,关系颇为密切呢?”
  云渐青再次语塞,自己的儿子,还真打不出手。
  但他仍然正色道,“我与林将军都为为国尽忠的忠良之臣,断不会做出谋逆之事,即便为那些个有不解之缘的人,也不会做。”
  殷涔汗颜,“那是那是,谁让你起兵造反了真是的,我维护的是太子,又不是什么……”
  “好了!”云渐青打断道,“越说越没谱。”
  殷涔观察云渐青神色,“让沈哥哥跟着我,就这么定了啊。”
  云渐青瞥过一眼,再看向沈沧,“我早已有意让你离开世子府,如今既然殷大人有意招你入麾下,便去了吧。”
  沈沧连连摇头,叹息阵阵。
  殷大人……殷涔心里玩味老爹对他的称呼,看不出倒挺有幽默感嘛,边想着手又伸向桌上的不知什么名字但实在好看的半透明碧绿糕,心里乐开了花。
  吃好喝好后,殷涔认认真真对沈沧说了第一个任务,“即刻便去浙江钱塘县,寻一个叫濯香的女人,年约三十出头,相貌端正,肤白杏眼,若不好辨认,此人右耳边有一个小小豁口。”
  “此为何人?”云渐青和沈沧同时问了出来。
  殷涔道,“当年春晖娘娘身边的侍女,若说当年之事还有人知晓,她便是为数不多可以讲真话的人了。”想了想又补了句,“若她还在世的话。”
  一听此人与春晖有关,云渐青也发了话,“不得耽误,即刻出发。”
  沈沧也知此事关系重大,但眼见这父子二人一模一样的催命鬼架势,心内也直感叹,当初是何必,对老的掏心掏肺,对小的呕心沥血……


第67章 温莎
  晚些时候,殷涔叫梧叶儿把罗青衫也叫回了府中,他要好好开个“家庭会议”,讲讲世英局的事。
  特地叫上罗青衫,当然是因为——要花钱了,而且是大钱。
  罗青衫自从暗地接掌了叶明枝的连锁铺子之后,行动举止倒是越发低调了,树大招风这个道理在哪朝哪代都不过时,他谨记殷涔给他定下的戒条,能不露面就不露面,叶明枝这些铺子也悄然无息地都换了招牌名头,谁也不记得叶记什么时候消失,也不记得逐渐冒出头的青记是个什么来头。
  罗青衫尽职尽责地每月将经营账册派人送到殷涔府中,很有一个职业经理人的自觉,赚的钱都是东家的,他只是代着管管帐,以及拿好那份大宁朝独一份最高薪的大掌柜薪资就好。殷涔自然信他,也忙着朝中大小事务,是以账册从未仔细看过,事实上他连叶明枝那些铺子都经营的什么营生也不清楚。
  夜间晚饭后,一家五口整整齐齐围坐书房内,殷涔想起上一次这么正襟危坐地开会还是初到云南沧源县,在秦念衾那个天下第一破,风吹得鬼哭狼嚎的县衙,如今原班人马原样挪到了京城,不知怎么的心中竟有些得意。
  他告诉众人,今日跟皇上请辞了都察院佥都御史一职,众人大惊失色,陈佶却伸手拦住了其他人要询问的势头,示意殷涔讲下去。
  跟着便说了世英局,殷涔解释道,“作为一个主要工作是整天想着如何骂人、如何弹劾、到处挑事挑刺的言官,要达到一些目的,速度未免太慢了些,没有实际的力量来源,靠一个脑袋一张嘴大杀四方,着实太难,再者,即便削减了脑袋,做到权倾朝野的权臣——如内阁首辅,仿佛也背离了他的初衷。”
  殷涔未说出口的是,权术从来都不是目的,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至于他的目的是什么……陈佶自然是目的之一,却也不是最终目的。
  然后又解释了世英局是什么,秦念衾和陈佶都秒懂,也都支持,如此一来,他与秦念衾在朝中可谓一文一武,互相扶持,将将好。
  陈佶知他是为自己,也觉得比起当朝臣,这个什么特工局明显更能让殷涔如鱼得水,心中倒还有些高兴。
  梧叶儿眼中有期待,他虽搞不清为什么突然平山哥哥不做御史了要去另外搞个什么局,但听到监察、特工之类字眼,直接刺激到他,他举着手,殷涔笑着看他一眼,点点头,“少不了你!”
  梧叶儿兴奋大叫,殷涔又道,“你的首要任务便是——”梧叶儿满眼放光,殷涔道,“保护太子。”
  秦念衾捂嘴大笑,梧叶儿懵了,这这这,跟现在有啥区别,现在可不每天就在保护太子么……
  殷涔想了想,还是提到了沈沧,“云将军身边的护卫沈沧日后将是世英局的副将。”
  此言一出,陈佶倒没觉着什么,秦念衾微微一愣,似也很快想通,而梧叶儿却看着他,嘴唇张了张,话到了嘴边却还是吞了回去。
  殷涔看在眼中,极轻微朝梧叶儿点点头,到这时候,作为家里唯一一个早就见过沈沧的人,他的确有权知道殷涔和沈哥哥之间究竟怎么回事。
  对自己人讲话就是方便,殷涔未跟他们商量便自行做了如此大的决定,也并未遭到伙伴们的惊诧驳斥,就冲这份信任,殷涔也觉得此生遇见他们,非常值得。
  看到罗青衫,殷涔想起最重要的事,他笑眯眯朝罗掌柜道,“接下来我要用钱,开支会很大,虽然世英局是皇上名义下的归属,但户部在内阁的把持之下,必定不会拨出足够的银子,即便拨了,要拿到这银子怕也要受够毛盈泰的气,所以我想……一部分的钱我可以自己出,反正也都是养我自己的人。”
  罗青衫连连点头,“没问题,咱们铺子现在没别的,就是有钱。”
  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殷涔咧嘴道,“有多有钱?”
  罗青衫伸手又将随身携带的小算盘摆上了桌,啪|啪两下开始了核算,口中念念有词,“刚接手时我便逐家铺子去巡查过,在给您的账册上也写过,叶明枝除了云南地窖中私藏的黄金白银外,这些铺子中也藏了不少银两,总计两百五十万两。”
  “另外,京城铺面总计五十余家,涉及丝绸、瓷器、茶叶、胭脂水粉、漆器、玉器等等,总之就是所有有钱人家用得到的物件,这些铺子都包圆了,每月的纯利总计约有两百万两,刨去要继续用于经营的投入,每月能存下来的利便有一百万两,所以——”罗青衫噼里啪啦的算盘声结束,“目前总计能用的钱有五百五十万两。”
  陈佶倒吸一口气,他媳妇儿可能比他皇帝老爹还要有钱,想当初陈泽要翻新下广明殿,添置个香炉,还被户部弄得抠抠搜搜,如今平山一伸手便是五百五十万两,还不算日后每月随随便便多出来的一百万两。
  这么有钱的媳妇儿可得看紧点儿……陈佶面色复杂地看了殷涔一眼。
  殷涔心中也欢喜得很,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有钱是什么感觉!简直爽翻天了,恨不得抱起罗胖子转一圈。
  看着众人满怀期待的眼神,殷涔心中有数,满面春风满脸讨好地提议,“要不,咱们现在一块儿去狮子楼宵夜?”
  众人就等这句,一阵呼啦啦的欢呼声起,陈佶一把拦腰扛起殷涔,回头冲梧叶儿道,“备车!今儿狮子楼什么贵咱们点什么,对了对了,要顶楼那间最贵的包间,能看全京城和皇宫的那间!”
  殷涔猛捶陈佶后背,你小子是不是忘了那钱也是你的……
  ———
  回京之后还是头一回这么轻松放肆,夜里所有人都喝了不少酒,殷涔也喝,却没醉,自十三岁后,他便不再轻易喝醉,这些年唯一醉过,便是殷苁去世当天。
  今夜是个好日子,他要清醒着慢慢体会。
  宵夜酒宴结束,殷涔让秦念衾和梧叶儿乘马车先送罗青衫回住处,再自行回府,他和陈佶还是老样子,习惯在夜里散散步,慢慢走回去。
  陈佶有些微醺,牵着殷涔的手,却微微有些走不了直线。
  殷涔是真的放松,如今辛尚允已除,他相信这城中再无人敢、也无人有能力夜半刺杀他和陈佶,而他即将建立自己的特工部队,不知不觉,竟好像理想在渐渐实现。
  寂静无人的长街上,他站在中央,伸出双手,朝前遥遥比了一个握抢的姿势,嘴里模仿枪弹声,虚空开了一枪。
  他有目标,虽不知为何穿越而来,但渐渐他很清晰自己要做什么。
  这时代正处在一个微妙的转折点上,即便这不是殷涔学过了解过的任何一个朝代,但却在这里看到了无数熟悉的痕迹,如内阁的存在、如兴盛的海上贸易,与边关的互市、如市井之中自由经济的萌动……这微妙的节点上,它将继续兴盛,直至顺应时代潮流,弱皇权而盛民|主自由,开创一个全新而开明的鼎盛之国;还是逆流而下,皇权与朝臣乃至内宦争斗不休,泱泱大国毁在自上而下的一个个私欲之中,全在此一搏。
  是因为这个,殷涔才穿越而来吧?
  为何他要保护陈佶?云渐青护着陈佶,只是因为太子嫡系正统,只是因为,陈佶是春晖的儿子。
  粱洛书护着陈佶,只是因为他知道陈佶会是一代明君,一个好皇帝。
  而殷涔愿意为他铺平道路,却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不同以往任何一个君王的特质,比起做一个好皇帝,救国家于几十年,不如彻底改变一个时代,让这国可以真正光耀百年、千年。
  殷涔看向身边人,十六岁少年郎,也许做不了历史上那些开疆拓土、雄霸天下的帝王,也许会是个十分……“窝囊”的皇帝,但后世之人却会记得他。
  他将是放弃最多的帝王,而一切却是为了他的黎明百姓。
  殷涔相信,陈佶做得到。
  两人手牵手,影子长长拖在身后,殷涔拉了拉陈佶的胳膊,讲了一个很久远的故事,“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位王子,本来要继承王位,却为了一个心爱的人,放弃了当皇帝的机会,最后成为了一个公爵,人们都称他温莎公爵。”他问陈佶,“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陈佶却不满,“哪里傻了?只是在他眼里,跟爱人一起的生活比当皇帝要更重要而已。”又带着醉意笑着说,“也许他跟我一样,跟心爱的人分开一天便受不了,哪里还管得了什么王位。”
  殷涔被逗笑,突然想起陈佶那位还未过门的乔含烟,微嗔道,“也是,反正我也当不了王妃,也省了太子殿下上演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戏码。”
  陈佶生气了,“那个那个,什么含烟,并不是我要娶的……若父皇一心叫我娶她,这太子我不当就是了!”
  他扯过殷涔,眼内又气又急,还微微晃着身体似站不稳,“你不信我!你……为何不信我?”
  殷涔心化成一滩水,他望着眼前人,轻轻说,“我信你。”
  陈佶将人紧紧抱住,整个人都挂在殷涔身上,“那个什么,温莎公爵……我要认识他,原来……真有人可以这么做,那我……也要这么做……”
  殷涔觉着怀中人越来越重,话音刚落,殷涔摇摇陈佶,发现他竟是靠着自己肩头,睡着了。


第68章 好戏
  皇帝要筹建世英局的消息震翻了朝堂,殷涔当日用什么打动了陈泽,陈泽今日便在朝堂上将那些话原模原样都抛了出来,诸如“主要职责在于维护朕的安全,以及朝中五品以上官员的安危,以及只听从皇帝的命令,不从属于内阁、司礼监或任何一部。”
  陈泽的态度少有的强硬,众臣们原都一窝蜂地急着上疏,说此举乃祸乱朝纲、目无礼法,直到陈泽怒喝一声放出杀手锏,“日后凡涉及谋逆、行刺等犯上罪行者,皆入世英局囹狱,不再受三法司所控。”
  乱成一片的朝堂终于安静了下来。
  若在三个月以前说要成立这样一个世英局,光内阁和言官们的口水便能淹了朝堂,而如今有春猎行刺案在前,禁军统领竟然为主谋,这实在是给满朝文武扇了个巨大的耳光,陈泽现下的一意孤行,最多落个矫枉过正的名声。
  群臣们还在揣测这么一个新冒出来的玩意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影响,祁言之一直沉默不言,当陈泽说到囹狱的时候才猛然抬头,眼内精光看向台上垂幔之后。
  陈泽自然接收不到祁言之的眼光,这个他用了十来年的首辅,大多时候低调顺从,但陈泽能从他习惯的沉默中读到不赞同或反抗,祁言之从来不像那些不要命的言官,动辄过激顶撞,他唯一最常表露的反抗便是沉默。
  既然世英局不受内阁管辖,陈泽连询问祁言之意见的意思都没有,祁言之有种感觉,垂幔之后卧榻之上的那个人,病得越来越厉害,行事却越来越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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