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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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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两声,守门的几个军人纷纷倒下,钟鸣不再看这些人,给远处的沈崆他们放了信号,三人才下车朝这边跑。
钟鸣和他的鬼宠们已经进了小楼,三人跑到门口时任顾伯天见多识广但还是忍不住皱眉,守门一共五个军人,现在都变成了穿着军装的骷髅,这些骷髅还都是黑色的,就一秒钟的事。
沈崆没顾得上看门外的光景就进去了,进去每到一处关卡守门人都是大门口那副样子,井元有些于心不忍,别开眼不去看。
终于到了最后一道门门口,钟鸣在手里把玩着明显变大成色变纯的黄色珠子,朝沈崆扬了扬下巴。
沈崆毫不犹豫的举起手里的枪,朝着看似坚固牢靠的金属门开枪。
“砰、砰”两枪,坚实的大门被沈崆轰开。
沈崆一腿踢开那扇门,门一打开,所有人都闻到一股算不上好的味道。
井元跟在沈崆后面进门,一进去就被一大片红色烧红了眼睛,他再也不敢迈动步子。
沈崆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张圆台,瞪红了眼睛,看到有人靠近就开枪,他拿枪的手在抖,但还是稳的,有人来拦自己,手里约莫也是有武器的,沈崆举起枪,对准那人的太阳穴,一枪爆头。
这一枪结束,再前赴后继上来的人就少了,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的人几乎都被沈崆精准而狠戾的枪法打倒,非死即伤,除了手里还举着刀器,站在元台边上的人,沈崆不想让他简单的死去。
他声音寒冷的像是不在人间:
“钟鸣,这个人送给你。”
周舂的实验刚做到一半,在外面的人没有拦住,让他们就这么闯进来,本以为还有谈判的余地,却被沈崆视死如归的样子吓到了,本以为自己也要被一枪爆头,沈崆却走到自己边上,抬脚踹向自己的腹部。
不知沈崆用了多大力,周舂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踹烂了,他不受控制的被踹向门口,背狠狠的撞在了墙壁上,然后自己摔在地上,下一秒,嘴巴里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哗”地吐出一大口黑血。
元台上的人睁着眼睛,满脸都是眼泪,此时眼睛已经没有了焦距,一眨不眨。沈崆的双手颤抖的厉害,他丢了枪,走近却不知道怎么动,怎么把人抱起来,怎么喊他,怎么去触摸他。
井元还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脚没办法迈过去,睁大的双眼里尽是泪水,嘴唇被自己咬的几乎要破。
蛮蛮就那样躺在血泊里,他自己的血泊里,他张开的半边翅膀已经耷拉下来,灰白色的羽毛粘着粘腻的血液,不干净也不漂亮了。
在另一张长方形的台子上,放着他的另外半边翅膀。
被切掉翅膀的地方还在慢慢淌着血,井元甚至能看到森森的白骨和蛮蛮被扯断的经脉。
蛮蛮被砍掉了一扇翅膀。
“蛮蛮。”
沈崆声音嘶哑的喊他,可是台子上的人一动不动,平时灵动漂亮的眸子此时里面没有一点情绪。
沈崆颤抖着手去触碰蛮蛮的脸,脸上有血水、泪水,还混着不知名的化学药剂,沈崆用手去给他擦,把蛮蛮精致漂亮的脸蛋擦得干干净净。
“蛮蛮,醒过来好吗?”
“顾伯天,把车开过来。”
钟鸣收完周舂的阳气,开口命令。
顾伯天咬了咬牙,看着井元脸色灰白,沉浸在巨大痛苦里的样子,他知道时间不能耽搁,对井元说:
“我马上回来。”
便转头朝外走。
“沈崆,把人抱起来,断了的翅膀带上!”
沈崆缓慢的看向钟鸣,手下是已经没了体温的蛮蛮,他不知道钟鸣要做些什么。钟鸣看着一脸呆滞悲伤的沈崆,旁边恨不得哭成智障的井元,小声骂了句娘,果然人类就是傻‘逼,七情六欲什么的,看起来太愚蠢了,他朝着沈崆吼道:
“你他妈没见过我复活漓山的植物啊!赶紧带走,动物复活潜伏期比植物的短,你他妈不速度真救不活了!”
沈崆听完愣了两秒,下一刻眼里释放出巨大的光彩,他一把抱起蛮蛮,另一只手从长方形台子上拿起蛮蛮的翅膀就朝外面跑。
井元在边上依旧不知所措的看着沈崆,沈崆不屑的盯着井元:
“你还是阴阳家呢?!死人的魂魄你看见了吗就在这煽情?没死透呢!赶紧救人去!”
说完也不顾井元的反应,钟鸣就转身跟上了沈崆,井元虽然还没明白沈崆到底说了什么,但下意识觉得,蛮蛮似乎还是有希望的。
四人上了车,顾伯天按照钟鸣的指示开车,蛮蛮被放在后座,钟鸣又拿出那颗黄色珠子放在手心,他手掌微动,珠子突然燃了起来,火是井元从未见过的金黄色,是很小但很亮的火焰,车中无风,火焰却朝着蛮蛮的方向行去。
这些金色的火焰渐渐构成了一道道金色的脉络,和沈崆在漓山见过的一模一样,只是更细了一点,金色脉络附上蛮蛮巨大而狰狞的断口处,和翅膀被切断的切口处。接着慢慢游走、连接,像是在复原血管通道和血液走向。
井元震惊的看着这些金色细线出神入化的移动,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金色火焰在车里燃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将蛮蛮断开的翅膀和身体接好,接着这些火焰又进入蛮蛮的身体,进入他的每一根血管,火焰在蛮蛮身体里游走,仿佛他整个人发着金色的光。
直到车开到钟鸣指定的地方,这些火焰才熄灭。
蛮蛮的羽毛上凝固着黑红色的血,整个人身上除了污浊的血色,就是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尽管依旧苍白,但井元已经能从蛮蛮身上看到一丝阳气,他脸上带上狂喜,握着顾伯天的手差点哭出来。
沈崆将蛮蛮小心翼翼抱起下了车,这是泽京远郊的一个废弃居民区,远远看去显得诡异又可怖,而天色渐晚,在阴阳交替的天色下,井元觉得这才像个鬼巢。
钟鸣大步朝居民区走去,沈崆抱着蛮蛮跟着钟鸣走,他现在大概已经军籍除名,照片印满了大大小小的通缉单。
井元看着刚想跟过去,就发现身边的顾伯天没有移动步子,他转头,顾伯天目光幽深地盯着井元,朝他笑了笑,井元从里面看到一丝疲乏,没等井元开口,顾伯天就道:
“你过去吧,我要回去了。”
井元睁着眼睛愣愣的盯着顾伯天,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我爸妈还在那,我得回去。”
井元抿紧嘴唇没有说话,倔强的盯着顾伯天,眼里除了若隐若现的水光,大抵还有浓重的不舍和说不出口的挽留。
“那你…还会回来吗?”
井元终于压着嗓子问,整张脸都是期待和小心翼翼。顾伯天觉得胸腔压抑的难受,缓了几秒才温柔的开口:
“会的,你爷爷还在医院,我也要回去安顿好他。”
井元才意识到自己爷爷还在科学院医院,想立马拉着顾伯天说我也跟你去,却听到边上一声不大的“啪嗒”声,是小石子落地的声音。
两人警觉的转头去看,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个子不高的人,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站在居民小区门口看着井元和顾伯天。
“爷…爷爷…”
井元没反应过来,木讷的看着不远处站着的老头。
井七哼了一声走了过来:
“我昏迷的这些天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好事?要翻天了才算对吧?!”
井七上午醒过来的,发现自己身处泽京,抓了游魂问发生了什么事,才知道这些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和阴阳里那边通了电话,才知道要出大事,在政府的人赶来他的病房时先一步离开了。
井七走到自家大孙子跟前,人倒是没瘦,就是脸色难看,眼眶委屈巴巴地含着眼泪,他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住井元的手肘就往小区里拉,瞪着顾伯天吼:
“你赶紧回去吧!事情处理不好别来找元元了!”
井元被井七拉得一步三回头,顾伯天站在原地,等他们完全进入小区之后,才转身上了车。
等车驶入城区,顾伯天才打开手机,手机一打开,电话就催命般的响起,顾伯天接起后径直道:
“我马上到科学院。”
那天下午在科学院秘密研究基地,一共死亡二十四人,其中四人被枪杀,另外二十人死状可怖血腥,被不知名的生物斩杀。
从监控看到,当天在现场的除了顾伯天和一位刚和政府签订协议的阴阳家,还有就是泽京军区某少校沈某,以及一个根本看不清脸的人。
沈某枪杀四位国家高级知识分子,将实验对象带走,当天就立即被下达A级通缉令。
顾伯天到科学院的时候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在等他,自己的父亲、科学院院长、军区总司令、还有某位国家领导人,以及三十几位随从。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顾将军声音洪亮如钟,看着自己站得直挺的儿子,怎么就去了一趟漓州,一个变成了杀人犯,一个变成了杀人犯的帮凶。
顾伯天嘴唇紧抿,眼神镇静的看着一屋子朝他施压的人。
那位领导人眯了眯眼睛,坐在主位上岿然不动:
“顾博士,如果不交代他们的行踪,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
领导人淡漠的说完,言语里满满的威胁,顾伯天点了点头:
“职位我可以不要,罪我也认。”
顾伯天感觉到自己父亲朝自己狠戾的看来,他闭了闭眼,将内疚狠狠压下去。听到领导人哼笑一声,没有说话。
军区总司令花白着头发,眼里也带着不忍,沈崆是他看着长大的,有韧劲、有拼劲、是泽京军区最优秀的少校和军人,他嫉恶如仇,性格刚烈,如果不是真的欺负到了头上,沈崆是不会做杀人这件事的。
总司令叹了口气:
“顾博士,你就告诉我,那个实验对象,对沈崆的意义。”
顾伯天看了他一眼,感觉着满室的视线,心里想着,说不说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便看着老司令道:
“那是沈崆的爱人。”
说完,他没有看司令和其他人的表情,兀自低下了头。
“漓州啊!漓州!”
科学院院长突然恍然大悟道,他看了看其他人,示意大家听他说话:
“前几年军队也派人去了漓州,那几个军人全都消失了,想必再做的各位都知道。而这次去的顾博士和那位少校,没有消失,却因为漓州跟回来的人,成了杀人犯,各位想想,这不是中邪了是什么?!漓州这个地方,就是不对劲。”
顾伯天听到一贯科学至上的老院长突然开始扯起中邪这种不着四六的话,一瞬间讶异的看向他,却看到院长眼神明晃晃的看向自己,只一秒,他就明白了老院长的意思。
大抵是为了救他。
以及刚刚的总司令,问起沈崆和蛮蛮的关系,也是希望帮沈崆开脱。
顾伯天垂着头不说话,主座的领导人发话了:
“顾博士,你来说说,你和那位少校,是不是中邪了?”
顾伯天皱了皱眉,如果这样能开脱,能为沈崆减少一点责罚,那他是愿意这样做的,可是这样一说,罪魁祸首直接成了阴阳里的众人,政府一定会派兵去镇压,那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顾伯天抬头,和领导人对视,摇了摇头:
“没有。”
他又带着歉意的看向老院长和总司令,两位老人眼神中尽是可惜和心痛,最后,顾伯天望向自己的父亲,他正满脸愤怒的看着自己,那愤怒之后,裹杂着顾伯天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担忧。
顾伯天觉得说出这句话需要毕生的力气,他说:
“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周舂做的任何研究都是要和上面报备的,毕竟是违禁生物的制造,所以必须通过上面的同意再做研究。
他一发现蛮蛮的秘密之后就立马报备了想做这个研究的想法,上面人自然是知道的,但因为蛮蛮不是动物,是个人,而且和军人、科学家联系紧密,所以想研究他没有那么简单,直到他们回了泽京之后的一个月,才勉强遇到一个可以绑架蛮蛮的机会。
因为知道这件事牵扯的人比较多,所以找的研究基地也非常隐蔽,他们想的是尽量等实验完成之后让那些人再找来,那时候已经覆水难收,却没想到实验刚刚开始,他们仿佛如有神助一般,一个多小时就到达了实验基地。
狙击、钢炮都没用,那个看不清脸的人没动手指就杀了二十个特种兵。
太可怕了。
国家通缉沈崆、逮捕顾伯天,为的不是那二十四条人命,而是为了可以引出那人,那简直就是一个战无不胜的战斗机器,如果可以据为己用,难以想象他在战场上的价值。
可是顾伯天宁愿被逮捕都不愿意透露半分,顾将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被带上手铐,从人上人变成了阶下囚。他仿佛顿时老了十岁。
顾伯天猜到回来的后果了,他愿意承担,如果能保全井元和阴阳里的话。只是最终还是成为了一个不孝子。
“我不回去!”
井七看着越来越不听话的孙子,一阵阵火往上冒,他看到井元红着眼睛送顾伯天走了,也知道这两个孩子估计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暗度陈仓了,但现下最理智最安全的做法就是,他带着井元和蛮蛮回阴阳里,和大家一起商量对策。
井元倔着脸,站在钟鸣带他们进的一间废弃公寓的阳台上眺望远方,他还要等顾伯天回来,即使知道现在他们的状况危急,却还是不愿意走。
“元元,你应该知道顾伯天走了就回不来了。”
井七铁了心去戳孙子的痛点,井元还是倔强的摇头:
“爷爷,你先回去,修柯哥说他会来接你,我还想等等。”
井七失望的看着执拗的孙子,站在他身后,再也没有说什么。
“你孙子还答应了我一个条件。”
钟鸣从暗处走出来,仿佛没有听到祖孙俩刚刚的争吵,他看向眼圈还红红的井元:
“顾伯天答应了带我见风未沾,你没忘记吧。”
井元讷讷的点头,他看了眼爷爷,动了脚步,走到钟鸣面前:
“现在就去吧,晚去了他们知道了就不好了。”
钟鸣也是这么想的,这件事发生的突然,感灵人只在被政府需要的时候和政府联系,一般时候都是隐居状态,和外界联系非常少,所以越早把风未沾带走越好。
钟鸣不知从哪里搞来一辆车,和井元上了车就全速朝风未沾家开去,井元已经联系了风未沾,说今天带他出去玩,让他和他父母说一声。
风未沾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开心的倒在床上打了两个滚,然后捏着手机跑去找风清,风清其实还有一些顾虑的,但因为儿子的软磨硬泡,又因为上次对井元的印象很不错,所以就答应了。
风未沾被他母亲裹得跟个粽子似的站在大门口等,头上还带了顶雷锋帽,一条巨长的围巾从肩膀裹到鼻子,只露出两颗小鹿般的眼睛,带着憧憬又满满的不安分。
钟鸣和井元到的时候已经彻底天黑了,风清和李月晴也站在门口,像第一次那样迎接他们,井元在车里一直有的负罪感到现在已经充满胸腔,他甚至想掉头就走。
钟鸣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我不下去了,你把人带上来我们就走。”
井元咬了咬下唇,还是打开车门下了车。
一下车风未沾就迎了上来,连下几节楼梯一把抱住他:
“井元你来了!我们走吧。”
井元嘴角带着苦涩的笑了笑,然后看向风清:
“风教授,未沾跟着我们去玩您放心吗?”
风清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是慈祥而宽宏的笑:
“去吧,别让他喝太多酒就行了,明天一定要在十二点前回家。”
风未沾此时已经迫不及待,伸手推着井元,嘴里嘟哝着: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走了。”
井元被他推着后退几步,又不忍的看了眼李月晴,他真想李月晴这时候发现他们的猫腻,然后把他们拦下。
可惜并没有。
他和风未沾还是安全的上了车,关了门,钟鸣在驾驶座和风未沾打招呼,风未沾探过身子去看钟鸣:
“钟鸣!好久不见,今天你也去玩吗?”
钟鸣边开车边回答:
“嗯,带你玩。”
井元在边上脸色不佳,风未沾感觉到井元的低气压,关心的看向他:
“井元,你不舒服吗?”
井元低着头摇了摇头,然后抬起头,风未沾才发现他眼里全是红血丝,吓了一跳:
“井元怎么了?钟鸣,井元好像不太好。”
他向钟鸣求助,钟鸣只是笑笑,井元定定的看着风未沾,半晌终于开口:
“对不起…”
风未沾明显不明白:
“什么…对不起…”
此时他的手机突然大响,风未沾掏出来之后却不响了,上面是家里打来的未接来电,他疑惑的回拨,却发现没有信号了。
“什么鬼…”
他反复的回拨,却怎么也打不通:
“井元,你的手机能借我吗?我的好像没信号。”
风未沾朝井元求助,井元不忍看他,却狠戾的看向前座的钟鸣:
“你到底要做什么?”
钟鸣却没有回答井元,风未沾在一边觉得匪夷所思,摸不着头脑,此时钟鸣从后视镜和风未沾对视:
“未沾,听说过西方吸血鬼的故事吗?”
风未沾愣了愣,点头。
钟鸣嘴角带笑:
“你知道,吸血鬼都有血奴吗?”
风未沾皱眉,摇了摇头,此时井元才大惊失色,他似乎猜到,钟鸣想要做什么了,他探出身子一把抓住钟鸣的手臂,然后用力往后扯:
“你给我停车!风未沾你下去!”
风未沾被车内异变弄地不知所措,井元的样子太恐怖,钟鸣又有些诡异,他渐渐猜到,这次出去玩似乎没那么简单,他用力拉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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