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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只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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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之见等得不耐烦,加上喝了酒,他大着胆子数落程煊:“自己不管吧?现在知道慌了。你找啊,让你那个秘书找。全C市你那么多堂口,你不知道通知一声?我就不信还能跑出C市。他这才回来多久,去哪不得让司机带着他啊,你家那荒郊野岭,难道他还能徒步下山吗?”
  程煊知道许霜眠不会走,许霜眠还喜欢他,他舍不得离开自己的。但程煊转念一想,说不定许霜眠真的被他伤了心,终于受够他要走了?不行,不能让他走,得把他关起来,让他只属于我程煊一个人。他眼里心里,永远只能有我一个人。
  等等,靳之见说什么?司机?对!管家说:“小少爷逼着高司机开车,匆匆忙忙就出门了,说高司机不载他去他就自己开车去。”
  高垣!找高垣,程煊猛的起身,吓得靳之见酒醒了一半,以为程煊被自己说发火了要来打他;程煊却不理他,跌跌撞撞往刚刚滚落的电话的方向走,他要去捡那个电话。可他实在喝了太多,心里又慌又急,越想要走过去,越是困难,四肢好像不受他的支配。领班见了连忙小跑过去捡起电话递给程煊。
  程煊拿到这部电话,才想起来,他怎么可能记得一个司机的手机号。高垣的手机号他都是存在手机里,而手机被程煊留在楼上的套房里了。愚蠢。他扶着额转过去问靳之见:“你有没有高垣的手机号?”
  靳之见还沉浸在程煊可能要打自己的恐怖幻想中,听到这问题愣住了:高垣是谁,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
  程煊见靳之见眼神发直就知道他根本没反应过来,程煊忍耐住自己想杀人的心思跟靳之见解释:“我司机。”
  程煊也是病急乱投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司机的手机号,靳之家怎么会知道。一直畏畏缩缩站在程煊背后的领班却小声说:“程总,我们这里好像有高司机的电话。”
  程煊以前在Stardust应酬,晚上就睡在这边,高垣就在Stardust等着第二天载程煊去公司。除开程煊出差出国,今天是第一次,高垣没有做程煊二十四小时的司机。程煊待自己的心腹不薄,如果想来Stardust玩一玩,只要不过分,程煊都是默许的。这样一来二去,高垣也在Stardust混了个脸熟,找个他的手机号,真的很容易。这层楼随便一个资历老一点的领班,都能背出来。
  “劳驾,帮我问一问。”程煊完全没反应过来他可以上楼去拿手机播给高垣就好。
  “好、好的。”领班不敢相信程煊用了“劳驾”两个字,等程煊酒醒,他这份工作势必是保不住了,他一边想一边去找自己师傅问电话。
  这时电梯门打开,出来一个服务生。
  大堂里有人硬要上楼找程煊,句句直呼程煊大名。大堂经理本来已经让人把他轰出去,但那人说今天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程煊出来,另一个是自己死在这里。经理并不当真,这样的威胁他听过太多个版本,这个版本实在不算新颖。他哪里想得到自己真的遇上个硬茬儿。
  服务生没见过程煊本人只见过照片,他知道程煊是谁,也听说过程煊的脾气。他被人强推着上楼找程煊。电梯门一开,他连忙抓住要去正好路过准备去找自己师傅的领班问:“程总在哪个包厢?”
  领班自己被吓得不轻,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个楼下上来的服务生为什么这样不懂规矩,上来就问程煊在哪。他着急去找自己师傅,这个服务生却像抓救命稻草一样牢牢抓住自己不放,领班只好说:“他在109门口走廊上,左转就能看见。你松开我,我有急事。”他快急哭了。
  梁锦鑫看程煊和靳之见陆续出去好一会儿,两人都没回来,心里记挂,就想出来找。刚一推开门,就看见两尊门神,一个斜靠在门框上,一个背靠着墙,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开口询问,程煊不解释,靳之见不敢解释,没人搭他的话,三人就这样陷入沉默。
  服务生松开他疾步往109走,刚转过弯就看见三个男人沉默的站在走廊上,他认出其中一个是程煊。他咬牙硬着头皮朝程煊走,走到他跟前正准备开口,没想到程煊先发问到:“找到了
  服务生不知道程煊在问什么,他只好装作没听见,开口解释自己的来意:“程总,有人找您,说是姓许,高先生也在。”大堂经理让服务生解释时一定带上高垣,这样即使出事,也有人捞自己一把。
  就像是饿坏了的野狗见到肉一样,程煊一下抓起服务生衣领问:“在哪?”
  “在在在在,在楼下。”服务生快被程煊吓死了。程煊听到这句话头也不回往楼下冲,他发现电梯需要等,便转身跑到安全通道拉开安全通道的门往楼下跑,他非常迫切的想要确认许霜眠的安危。
  靳之见跟在后面喊:“人找着了不就行了?这么着急赶着去投胎啊?”
  梁锦鑫也跟在后面唤程煊:“阿煊,你别着急。人在楼下还能跑了吗?”他不知道这个姓许的是谁,他知道服务生口中的“高先生”是程煊的司机,高垣。高垣带来的人,能有多重要,如果真的要紧,大堂的人怎么会不认识,把人拦在外面。梁锦鑫不停地安慰自己这个姓许的不算什么,可他还是不高兴程煊刚刚为他这么失态。程煊很紧张这个人,梁锦鑫看得出来。
  两人走到安全通道门口时,电梯已经到这一层,靳之见和梁锦鑫一起搭了电梯下去。一出电梯,就见程煊在前台问刚才找他的男孩儿在哪里。
  大堂经理心道不好,看程煊这劲头就知道自己死定了。他跑出来点头哈腰跟程煊说:“程总,他在外面等着呢。”
  程煊眯起眼睛看向这经理,反问:“外面?”


第十四章 
  许霜眠今天还是没吃饭。管家拿备用钥匙开了门,王妈和管家轮番上阵怎么劝他也不肯吃,只说自己没胃口。
  他是真的没胃口,不想一个人吃饭,这让许霜眠回忆起在U国的时候自己的处境。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他原本准备睡下,却接到易鑫的电话安慰他。许霜眠觉得奇怪,虽然程煊今天突然离开,但还没到需要人安慰的地步吧。他愿意给程煊一些私人空间让他透透气,整理他的感情。可许霜眠没想到,程煊是这样透气,这样整理感情的。他坐在床上不停地给程煊打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就是没人接。许霜眠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他拼命告诉自己别这么没出息,不要哭了,可就是止也止不住。
  他终于决定下楼找高垣。高司机犯难,他怎么敢随便带许霜眠去这种地方,就磨磨蹭蹭不肯去。管家还在一旁劝说阻拦,许霜眠哪里听得进去。许霜眠威胁他,高垣要是不载他去,他就自己开车去。
  高垣心想这样程总知道不把我活剐了拿去喂狗吃。他只好答应许霜眠。
  高垣出门走得急,没带手机。许霜眠的手机在他怎么都拨不通程煊电话后,就葬身于主卧。两人到了Stardust的地下停车场,许霜眠要高垣就在车上等自己,说完就推门下车。
  高垣不敢拦他,也不敢让许霜眠一个人上楼去,但许霜眠这话让高垣也没办法光明正大跟着他。高垣从前跟着程煊这么多年,见过不少危险的场面,可没有哪一次比今天让他觉得自己这份钱这么难赚。这老板的小祖宗,比老板难伺候太多。
  他瞧见许霜眠独自一人进电梯,连忙进安全通道三步并作两步上楼梯,几乎和许霜眠同时抵达大堂。他看见许霜眠被大堂经理刁难赶出门外,心道:祖宗你这是何苦。直接叫我一起上来我跟他们打声招呼不就完了?
  许霜眠一被赶出门外,他急匆匆走到大堂经理面前,一边用悲悯地眼神打量他一边低吼:“程总今天在这?你马上叫人去叫他。”说罢头也不回就出门去寻许霜眠,他生怕一个不留神许霜眠就不见了,那他真是想不到程煊会怎么折磨自己。
  事实证明高垣想多了,许霜眠不会走,他穿着睡衣睡裤踩着家里的棉拖鞋坐在门口等程煊出来见他。高垣站在许霜眠背后,也不敢上去打招呼。刚刚一直在车里,然后转到室内不觉得冷,午夜深秋的风吹的高垣一个激灵,他见许霜眠穿这么少坐在外面知道自己今天总归逃不过这场劫难。他也想给许霜眠多裹两件衣服。好像许霜眠多裹一件衣服,自己拔凉拔凉的心也还能热乎一点。
  可他也就穿了一身睡衣就被许霜眠胁迫着出了门,他哪里来的多余的衣服给许霜眠。
  他突发灵感,觉得自己可以把身上这件睡衣脱下来给许霜眠罩上,可他瞬间又联想到看到自己裸个上半身站在许霜眠身后,许霜眠还穿着自己睡衣时,程煊的表情。高垣左右衡量一番,觉得好像比程煊看到现在这个场景更恐怖。
  事实上高垣又想多了,许霜眠怎么可能会穿别人的衣服。即使是他要给,许霜眠也是不会接受的。
  许霜眠感觉到有人站到自己身后,以为是程煊,他转过身看见的却是高垣。经过这一番折腾,高垣这才看见许霜眠的正脸。他在Stardust不是没见过人玩小男孩,他一直不解,男人有什么好玩的,一直到今天。
  许霜眠一个干干净净的小少爷,穿着浅灰色的棉质睡衣,脸被冻得微微发红,嘴唇也有被冻有些发白,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好像就是不准眼泪滚落下来。他眼里的失望、难过,高垣不懂,但他终于理解了什么是我见犹怜。
  试问这样的男孩子,谁不想让他属于自己呢。高垣羡慕程煊可以拥有许霜眠,同时他也被自己的僭越之心吓到,他撇开眼睛不去看许霜眠,开口劝道:“小少爷,进去等吧,里面暖和。”
  许霜眠看着高垣知道自己刚才的无理取闹给很多人带来了很多麻烦,但他忍不住,他好久没有闹过了。程煊从八年前开始,就再不给他机会无理取闹。他勉强自己对高垣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开口说:“算啦,我在这里等他,给你们添太多麻烦,不好的。”高垣心想:你现在是在添更多的麻烦啊祖宗!
  许霜眠接着说:“不好意思啊,刚刚难为你了。”
  高垣抓住一线生机央求许霜眠:“没有没有。小少爷你和程总好好说就行。我不是不愿意载您出门,我就是担心您这么晚出么不安全。”言下之意,想要许霜眠替自己跟程煊解释解释,争取从轻发落。
  许霜眠好像听出来高垣话里有话,又好像没有。他说:“是啊,你都会担心我,程煊却不会。在你看来,我们是什么关系?别人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总以为,他多少是喜欢我的,但我现在不确定了。你说呢?他对我,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或者是在意?”许霜眠好像在问高垣,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你说他喜不喜欢你?他喜欢你他会一声不吭离开你?他喜欢你他会把你一个人扔在那么远的地方不闻不问6年只当你是个死人一样?他喜欢你他会让你觉得忽近忽远,若即若离?这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许霜眠大学念文学念了6年,看过无数写爱情的作品。其中一些歌颂爱情,一些人对爱情嗤之以鼻。许霜眠觉得奇怪,他看了这么多人写的爱情,竟没有一种,跟他的爱情是一样的。
  高垣不敢随意揣测程煊和许霜眠的关系,他选择装聋。
  许霜眠的眼神好像透过高垣看到高垣背后这扇紧闭的大门。这扇门好高啊,又厚又重,他怎么会天真的以为自己推得开?即使是拐弯抹角趁人不注意溜进去了,也还是要被人赶出来的,这里从来都不是自己归属,怎么会留自己呢。许霜眠笑自己傻。


第十五章 
  他把视线移回到高垣身上,对高垣说:“看来我今天是等不到他了。走吧。”许霜眠在心里补上:我永远都等不到他,这扇门我推不开,程煊心里的墙越来越厚越来越高,我也没有造梯子再爬上去的力气和勇气了。
  在U国的6年,许霜眠很多次告诉自己要不算了吧。大约是隔着千山万水的原因,他潜意识里保留的关于程煊的记忆,大多是都是美好的。就这样,他还能说服自己坚持,可现在程煊亲手打碎他自以为是的梦,他知道自己是时候醒了。程煊八年前就往前走了,是你自己坚持要留在原地的,不能怪他。
  高垣听许霜眠的意思是要回家,他庆幸许霜眠终于想通。他觉得自己如果趁程煊还没出来见到他这副惨样,把他带回半山去,应该比留在这里等程煊来的存活率高一些。他让许霜眠进去等自己不要乱走,他这就去开车。
  许霜眠说:“没关系,我就站在这里等你,反正也没一会儿。你去开车吧。”风吹得很猛,把许霜眠的头发吹的乱哄哄的。深秋的午夜是有霜的,许霜眠在外面站了太久,头发上凝了一层小水珠,湿漉漉的。高垣嘴笨,也就不愿与他多争辩,确实,他自己跑去车库再开车出来接许霜眠,用不到十分钟。有这闲工夫说服他进去等,不如直接去开车,十分钟而已。
  他哪里想得到,变故就发生在这十分钟。他刚离开没多久,大门被人打开,程煊从里面走出来。
  许霜眠看着高垣离开的方向想,程煊容不下我,天大地大,总有容得下我的地方吧。他想着想着,眼泪已经滑到他嘴角,许霜眠还没来得及一尝这滴泪的咸涩,它就被风吹干了。
  他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以为是刚才那位经理叫人来赶他走,他头也不回道:“别催了,我这就走。”
  “许霜眠。”程煊哑着嗓子叫他。他真的太瘦了,这么冷的天还只穿这么一点,就是想让自己心疼他。许霜眠名字里带一个霜,因为程熙兰说因为他冬天出生的。可他从小到大一点都不喜欢冬天,他最怕冷,从秋天开始许霜眠就给自己裹上毛衣和牛角大衣。小时候和程煊晚上睡觉时,每晚他四肢都是冰凉的,程煊是他的火炉。
  许霜眠好像听见程煊在叫自己,他错愕地回头去寻。程煊就在他身后,许霜眠一转身就被程煊抱了个满怀。室内一直是恒温的,程煊也没穿外套,可许霜眠头发都被露水打湿了,他难以想象许霜眠在这等了多久,他有多冷。程煊抱住许霜眠在他耳边呜咽到:“为什么这么晚不出门不跟管家说清楚去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他一只手揽住许霜眠,另一只手想去抓许霜眠的手,许霜眠闭着眼睛任他抓住却不讲话。
  许霜眠的手比他预料之中还要冷一些,程煊差点以为他刚刚一直把冰块握着在手里,心里疼的紧。程煊眨了眨眼,他怕自己忍不住要落下泪来。程煊自己是什么都不怕的,即使是有刀子捅在他身上,他也从没掉过一滴泪。他人生中所有眼泪,都是为许霜眠流。
  程煊终于从劫后余生的狂喜中平复下来,他感觉到许霜眠的情绪不对。他转过头去看许霜眠的脸,看见他侧脸上的泪痕。
  他哭了?为什么?谁敢惹许霜眠不高兴。他慌张地问许霜眠:“怎么哭了?谁惹你不开心?”
  许霜眠闻着程煊身上的味道,是烟、酒、和男士香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香水,不是程煊用的那一支。许霜眠另一只没被程煊握住的手紧紧攥成拳,脸色愈发难看,他在极力忍耐自己快要爆发的情绪。程煊也是酒喝多了脑子越发不清醒了。这世界上,还活着的,能够随意牵动许霜眠心绪的人,除了程煊他自己,还能有谁。
  程煊看许霜眠还是没有要回答自己的意思,刚刚被许霜眠支配的心虚、恐惧和慌乱让他忍不住再一次开口责问许霜眠:“这么晚要去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你总是要让我担心?”
  “我这就走了,不打扰你的。”许霜眠睁开眼,甩开程煊的手,顺势推开他。
  他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程煊喝了酒心里毫无防备,竟真的让许霜眠挣脱开来。
  程煊只觉得胸口被自己压抑一整晚的火在这一秒钟就要爆发出来,他阴着脸再次走近许霜眠,强硬地抓住他问:“走?你走去哪?没有我开口,你C市都出不去。”
  靳之见跟在后面,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今晚他可算是看了一出大戏,他忘了还有一个人在旁边见证这一切。
  许霜眠正准备跟程煊发火,一个声音却插进来打住他的话头。
  梁锦鑫突然开口道:“阿煊,这是你朋友吗?怎么不请人进来讲话。外面这么冷,哪有这样招待客人的?”
  程煊乍一听这话觉得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他甚至觉得梁锦鑫说的有几分道理,一直让许霜眠在外面站着说话还不把他冻坏了。他拉着许霜眠就要往里走。
  可程煊没听出来梁锦鑫话里的意思,不代表许霜眠没听出来。许霜眠扫了梁锦鑫一眼。只这一眼,他看见梁锦鑫眼里清清楚楚的敌意。许霜眠也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被程煊和程熙兰宠了这许多年,脾气也不小。许霜眠才不受这个人的气,他又一次想把自己的手从程煊手里抽出来。
  程煊以为许霜眠还想走,他暴怒地吼到:“你在闹什么?”
  许霜眠被程煊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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