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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捏错人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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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人们总觉得,从容强大的人是无所不能的。
  “既然这样,你先送他回家好了。同学那边我会去说。”
  说着和张简阳一起合力把邹砚架了出去,张简阳在邹砚口袋里掏出车钥匙交给了服务生,不久服务生就开来了车,把邹砚扶进了后座。
  张简阳坐进驾驶室,转头看邹砚,他此时正侧躺在床上,眼睛紧闭,像是睡着了。
  张简阳启动车子,回想着邹砚家怎么走,突然后面的邹砚报了个市中心高级小区的地址,应该是他在市中心的住所。
  夜色已深,街道上车流稀疏,路灯昏黄的光影在车前交错变化。
  张简阳把邹砚搀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他摸黑把邹砚放到沙发上,心里有些愧疚。他平常太少开车,对道路不熟,上错了一个高架,绕了一大圈才把人送到。
  回身随手按亮了沙发边的灯,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斜靠在沙发上的人。
  喝醉的人需要什么来着?对了,喝多了口渴……连忙又团团转着找水,他在冰箱里看到了几瓶气泡水,抽了一瓶放到邹砚面前。
  “邹砚,喝水吗?”
  没想到邹砚摇了摇头,勉力撑起身来,说了句“难受”。
  “你吐过了吗?吐出来会好一点。”
  邹砚继续摇头点头。
  张简阳忙又扶起他,带他来到了洗手间。邹砚撑在洗手台上,对他说:“谢谢,我自己来吧,麻烦帮我关门。”
  “你一个人行吗?”
  邹砚勉强撑起一个微笑:“这个你又帮不了。”
  张简阳只好讷讷退出门外,站在靠近洗手间的地方仔细听着里面动静。
  不久传来了哗哗水声,这才放心地退了出去。
  他爬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打量着这座城市的璀璨灯火,心想他和邹砚以后是不是也一定要在厕所才能见面了,怎么每次碰到,都和厕所脱不了干系。
  邹砚在厕所里待了很久,久到张简阳以为他晕在里面了,刚想去叫,就看见他下身围着一根浴巾出来了,样子看上去好了很多,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只不过可能还有些头晕,走路的时候小心翼翼扶着墙。
  “怎么样?还难受吗?”
  “吐过之后好多了,有点渴。”说完拿过沙发上的水大口喝着,喝得太快,水从瓶子里遗漏,顺着他健美的胸肌蜿蜒而下。
  张简阳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那快去休息吧。我扶你。”
  “今晚谢谢你,同学聚会,喝得有些过了。”
  “不用客气。”张简阳把他扶到了床上,看他躺好,又到冰箱里拿来一瓶水放在他床头,微微躬身查看他的脸色,“晚上渴了可以喝,你好好休息,我先……”
  话没说完,猝不及防地被拉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
  “别走。”
  邹砚紧紧环住他,又在他耳边说了句:“别走。”
  张简阳只当他喝糊涂了,误认了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邹砚抱得很紧,根本挣脱不了。
  “我是张简阳。”张简阳转过身面对着他,提醒了一句,“而且我不跟有男友的人做。”
  “我知道,今晚不做,那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而且,我是单身。”
  张简阳被禁锢在邹砚怀里,心脏狂跳。
  

第九章
  张简阳张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邹砚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刚刚清醒的头脑运转不畅,过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邹砚这个反应代表着什么。
  张简阳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问道:“昨晚的事,不记得了吗?”
  后来明明能够条理清晰地对答,原来那也只是他醉酒后的反应,酒品可真好。
  “有些印象,记不太清楚。只记得同学聚会,喝得多了些。是你送我回来的吗?没给你添麻烦吧?”邹砚随意靠在床头,看上去有些懊恼。
  “没有,刚好也在那里吃饭,在洗手间碰到你都喝的找不着北了。”
  “抱歉,我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吧?”
  “除了非要跑到大街上唱《丢手绢》之外,也没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
  抱歉抱歉抱歉,这人好像不说抱歉就没法说话一样,张简阳决定诓一下他。
  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把张简阳眉眼里的调笑照得分明,邹砚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
  “是吗?我唱得怎么样?”
  “唱得特别好听,不信你再唱一遍试试。”
  “那是喝酒限定曲,等我再喝酒了就再唱给你听。”
  张简阳笑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很期待。”
  自这夜之后,张简阳和邹砚就维持着稳定的炮/友关系,不过始终没有人在最后一步妥协。
  张简阳自己也知道,这样多少是有点不正常的,但是他不想去改变,他很享受现状,着迷于和邹砚在各种场合让对方攀上快感的高峰。
  他不知道邹砚为什么会肯和他一起玩这个不够酣畅淋漓的游戏,以邹砚的条件,争抢着想要爬上他床的人数不胜数。
  直到他遇到了陈以扬。
  张简阳中午下班后来找邹砚吃饭,不知是谁先撩动了谁,两人直接在邹砚办公室解决了起来。
  事后邹砚被一通电话匆忙叫了出去,张简阳坐在他办公室桌上,懒洋洋穿着衣服。
  邹砚走时门没有关牢,他刚刚穿好裤子,突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看见他,停在门口打量。
  张简阳淡定道:“额……找邹总吗?他刚刚出去了。”
  还好这人来得晚,看来以后不能在外面太放肆。
  来人并没有回答他,取下墨镜,走近几步,盯着他的脸:“你就是那个evan?也不怎么样嘛。”
  张简阳不认识他话里所说的人,但是来人摘下墨镜的那一刻,张简阳认出了他。
  是商业街上那个广告牌。
  张简阳不记得这人的名字,只知道他是最近当红的一个明星,最近他来上班的路上,总能看到这人巨大的男装广告牌,心里还默默评价了一下,长得是挺帅的。
  “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evan。”
  来人突然笑起来:“我想也是,看你也没有那个魅力,能让邹总那么紧张。怎么,你也来等邹总吗?我不会让给你的。”
  张简阳立刻明白过来,这就是邹砚床上的竞争对手之一。原来邹砚不是愿意玩这个憋屈的游戏,而是其他的玩得腻了,想找些不一样的乐子。
  张简阳毫不意外,因为早应该想到,邹砚这么大一块肥肉,不傻的都会找机会叼走。他从容跳下办公桌,来到那人面前,仔细看他精致的眉眼。
  “邹总是好,我也不差吧。”张简阳伸手捏住男人的下颌,拇指在他脸颊上摩挲,“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陈以扬没有想到他会有如此举动,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一月前他经人介绍认识了邹总,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爬上邹总的床。现在公司里的艺人没一个是没有靠山的,他刚刚蹿红,正是遭人嫉恨的时候,如果没有一个可靠的金主,很难再这么顺利的发展下去。
  好在他足够幸运,他原先的经纪人认识邹砚的堂哥邹元鸣,给了他一个爬上邹总床的好机会。
  在那几场被刻意制造出的“偶遇”里,本来进展都非常顺利,但是总会被一些事情所阻挠,他营造好的气氛常常被一个名叫evan的男人用一通电话打断。
  今天他到星砚谈拍宣传片的事情,便想借此话题来见见邹砚,没想到就碰到了邹砚床上的另一个“竞争者”。
  而这个竞争者所透露出来的从容让他非常不爽,应该就是那个叫evan的小妖精,不由出言讽刺。没想到的是,对方否认之后转而调戏起他来了。
  难道真的是认错人了吗?男人态度从容,举止不凡,确实不像是他平常见到的那些猫猫狗狗,而更像是上流社会将养出的世家少爷。
  “算了,没意思。”张简阳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失去了调戏他的兴趣,拿上外套走了。心里还纳闷,邹砚原来爱好这款吗,真是没意思极了。
  吃饭,睡觉,和邹砚约炮,张简阳转眼发现夏日的热意已经悄悄退去,邻居家越墙而来的枫树慢慢变黄,自己变得越来越焦躁。
  “你觉得我几杆可以上果岭?”盘宁换了根杆,观察着高尔夫球的角度。
  “费什么话赶紧打,打完不就知道了。”
  “这地形有点不好办啊,你说我要不要换7号铁比较好。”
  “能不跟我说话吗,这他妈你打还是我打,我建议你用头打。”张简阳一脸不难烦地瞪着盘宁。
  “不能,我发现你最近一碰就炸,特别好玩。”盘宁边挥杆边冲张简阳笑,球上了果岭晃来几下,终究没有掉下来。
  张简阳两手空空陪着盘宁打高尔夫,他之前也打,不过一杆挥进湖水里之后就没耐心玩下去了。
  只盼着盘宁赶紧进洞,夏末初秋的阳光让人特别难受。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一脸更年期妇女特有的嫌恶脸,有什么好烦的?”
  “烦我自己不知道烦什么。”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日子和往常一样平静,工作和往常一样清闲,和邹砚约和往常一样舒服,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好像哪里都不对劲了。
  张简阳后来仔细观察了那块广告牌,得知那个找上门来的明星叫陈以扬,最近愈发红了,不知道和邹砚有没有关系。
  在和邹砚的相处中,他也终于见识到了那个名叫evan的人的力量。邹砚除了在重要关头不会理会任何电话,其他时间里不论在做什么,都会第一时间接起那个专有铃声的来电。
  也许他烦的正是这个吧,人有独占欲是很正常的,虽然他和邹砚不是恋人的关系,但是想要独占这个优秀男人的身体不也很正常吗?
  就像小时候玩玩具,就算自己手中已经拿不下、玩不了,但有人想要碰触一下那些散落在地上的,他就能哭给他看。
  但毕竟他们只是床伴,也没有立过什么约定,让身体忠于彼此。他自己也大可到处去拈花惹草,但是他最近烦躁得没有心情。
  盘宁终于三杆进了洞,两人坐车去和隔壁玩无人机的朋友会合。
  “还要在星砚待多久?”盘宁整理着球杆随口问道。
  “还要待一阵吧,现在现有酒店的设计过半了,还有在建的这个度假酒店没法提前设计。”
  星砚在建的这个度假酒店规模不小,现在还只能看到大概的设计图,没办法设计。星砚旗下比较高端的系列酒店,他们都必须亲临酒店,量身定制。
  晚上张简阳躺在邹砚怀里休息的时候,漫不经心地向邹砚问道:“你那什么度假酒店,什么时候完工?你们一时不完工我们就一直不能设计。”
  “怎么?在星砚待烦了?还是看我看烦了。”
  邹砚的气息吹在张简阳耳边,让他的耳朵有些发痒。
  “不是,只是员工们在星砚工作得很开心,他们乐于去挑战这种新鲜的形式,为每一个酒店设计出最适合的产品,想早一些看到这个最后的boss。”说完又小声地补了一句,“没有烦。”
  “可能还要请他们等一段时间了,估计把手头上这些弄完,就差不多了。”
  邹砚在他头顶亲吻一下,突然问道:“想去旅游吗?”
  张简阳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疑惑道:“旅游?”
  “恩,旅游,想去吗?”
  张简阳转过身来面对他,眼里有些小小的期待:“去哪里旅游?和谁一起去?”
  邹砚摸摸他的脸颊:“你想和谁一起去?”
  张简阳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含糊道:“最好是个帅哥。”
  邹砚捏住他的脸看向自己,正色道:“那你看我够帅么。”
  张简阳挥开他:“别开玩笑了,到底旅什么游。”
  “公司营运部要去日本几个度假酒店考察,我在那边也刚好有一比生意要谈。刚好可以让简名的员工一起跟着去看看,找找灵感。就当公费旅游吧,大家辛苦了这么久,也该放松放松,回来才有精力对付那个大家伙。”
  “我又没什么贡献,去了也没用。”张简阳听到是集体旅游,顿时失了兴趣,眼里那点期待的光泽瞬间暗淡下来。
  邹砚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如果是我以个人名义邀请你同行呢?”
  张简阳立刻正色道:“那不得不去,不能破坏星砚和简名的友好合作关系。”
  

第十章
  张简阳拿着手机在vip候机厅里玩游戏,一脸苦大仇深地像要把屏幕戳穿。 他对战了十几次仍旧打不过眼前的对手,明明自己vip等级比对手高,气得想直接打人。
  他此前无聊,随便下了一个手机游戏玩,本来只是想消磨点无聊的时间,哪想游戏的策划太会把握玩家心理,游戏里的设置基本上就是“不充钱怎么能变强呢”的路子,而不变强,意味着要在这个游戏里被别人掠夺。
  游戏里设置有一个环节叫“打坐”,只需要玩家在相应的关卡挂机达到规定时间便会奖励加强装备的物品。他这个“无氪金玩家”好不容易升够等级,有机会参与“打坐”的时候,内心是激动的。
  然而他激动得太早了,因为他发现,他好不容易“打坐”到规定时间,却被其他玩家掠夺了成果。
  这下他才明白,这个游戏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想要报仇,必须获得高等级的vip权限。在连续被该高vip玩家掠夺了几次之后,他一怒之下给游戏充了几万块钱,从此成为该游戏3服“行走的土豪”。
  他知道一切都是游戏运营商的阴谋,但是,他忍不了。
  然而,就算他成为了那个最高权限的玩家,他还是打不过眼前的对手,因为他是传说中的“非洲酋长”,不管怎么抽,都抽不到在对战中最有利的那个群攻角色,次次败于拥有该角色的人。
  他不甘心地把游戏拿给他父母朋友抽了一圈,依旧没有人能够抽到那个角色。盘宁甚至因为气不过,又往他账号里打了几万块,依旧毫无所获。他手气比张简阳还差,一个限定都没抽出来……
  张简阳生无可恋的又抽了几次,然后一脸麻木的把抽到的垃圾卖出。
  “怎么了?还困么?”邹砚跟助理谈完了话,拿了柠檬饮料递给他。
  “我觉得这个游戏太垃圾了,设置一点都不合理,完全没有维护氪金玩家的应得利益。他们应该规定,抽到多少钻石的时候奖励角色。”
  邹砚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抱怨从何而来,只是笑着看他,让他抱怨个痛快。他发现,张简阳有时候特别像个小孩。
  “对了,你也帮我抽抽看,一看你长得就像欧洲玩家。”张简阳兴冲冲打开了抽卡界面,把手机递给邹砚,自己走到他身后,躬身看着。
  邹砚好笑地看着他:“我打牌手气很臭的。”
  邹砚的肩很宽,肩线平直,张简阳想越过他看手机屏幕,想也没想将下巴搭在了他的肩窝,催促道:“不一定的,快抽快抽,我很有钱的,你随便抽。”
  “好吧,抽不到不许怪我,是这个吗?”邹砚伸手点了一下屏幕。
  “诶,不对,那个是单抽不可能抽……哇!震了!震了!单抽出奇迹!快打开看看是不是!”
  张简阳激动得差点没手舞足蹈,邹砚居然单抽震了,单抽抽到限定角色是百分之一的概率,这是什么样神奇的手气!
  他看着邹砚的手指戳开那个彩色的包裹,紧张得咬起了下唇,他有一种吉祥的预感……
  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出那个梦寐以求的角色时,张简阳平静地闭上了眼,他此刻决定,以后游戏出活动,一定要让邹砚帮他抽。
  “抽对了吗?是这个吗?”邹砚微微转头问他。
  “中了!就是这个!终于不会被压着打啦!”张简阳飞快地从邹砚手里拿过手机,心情大好地突然在邹砚侧脸亲了一下,坐回座位上开始强化角色。
  广播里传来了登机提醒,张简阳不情不愿得站起身,手中不停:“我还没来得及找人试试。”
  邹砚说要带他旅游的一个月后,行程终于定了下来。邹砚在东京有些事情要办,所以他和邹砚一行提前两天到东京,之后再和员工汇合。
  等他们办好一切手续坐上头等舱的时候,张简阳突然没了登机前的雀跃,安安静静地呆在座位上。
  邹砚的座位跟他相邻,见他脸色有些不对,摸摸他额头道:“哪里不舒服吗?”
  张简阳闭眼感受着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心理稍微放松了一点。
  “没事,只是担心晕机。”
  “只两个小时,很快的,等飞机稳定了可以躺下休息。”邹砚安慰着他。
  其实张简阳并不晕机,他只是有点“交通工具恐惧症”,这也是他不常开车的原因。
  张简阳小时候也曾是个过马路肆无忌惮的小孩,被大家列为交通规则主要教育对象。有一次他和奶奶到奶奶的朋友家串门,主人家没有小孩陪他玩,两个老太太聊的他又听不懂,便自己一个人下到院子里。
  那是市交通局的家属院子,张简阳从小住着独门独栋的别墅,对这种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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