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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不想知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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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话还真是温柔,就是唠叨埋怨的话也是咿咿呀呀,轻清娇柔,好似淅沥沥的桂花雨。
裴松青听后不言也不语,态度冷淡得像个客人,让肖稔都有些看不下去。
一看裴妈妈就是知书达理的,要是轮到肖稔他妈早一把筷子拍在桌上,扯着嗓子喊得街头巷尾都听得到。
与裴母这种好言相劝、谆谆教诲不同,肖妈脾气火爆、且控制欲极强。肖稔躲在A市不肯回去,也是因为经常被鸡毛蒜皮闹得心烦。家本来就不是最不讲道理的地方,很多事说不清也道不明,为此肖稔的脑袋也不只一次开过花。
在中国就是有一群妖怪父母,他们嘴上说着“做父母的把命给你都可以”,可一旦你让他们不如意,他们就想要你的命。
肖稔很羡慕裴松青,能有这样一位温柔和婉的母亲。
“裴总这不是想给您二老一个惊喜吗?”他笑吟吟替裴松青打这圆场:“裴妈妈,您做的菜可真好吃。”
“这孩子嘴可真甜,一看就是特别贴心,真羡慕你妈妈。”
裴母对肖稔挺满意,生的眉开眼笑,嘴也像抹了蜜,走到哪里都喜气盈盈。
“你和我们裴裴俩工作在外,生活上一定彼才照顾才好呀。”她说着将剥得膏肉分明的闸蟹送道肖稔盘里,苦口婆心道:“我们裴裴脾气不好,你可多担待一些。”
“阿姨您真是太客气了!”肖稔瞥一眼身旁的裴松青,得意忘形。
嘴上客气,心里早前俯后仰。
昨天送走裴松青,他就在人家房间摸摸蹭蹭了一番。他仔细研究了人家书架上的藏书,视线不经意间停在墙上挂着的老相框里。发黄的老照片里一个板着脸的妹妹头引起了他注意,那一脸的冰碴子就是丢进煤炉子也化不出灰。
既然化不成灰,他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女装大佬裴松青!
眉心一点朱砂,皓齿又明眸,要不是五六岁就板着脸一身的老气横秋,当真像个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没想到平日无懈可击的“裴总”居然还有这种黑历史,小名还叫裴裴那么可爱。肖稔想想心里就乐开了花,他还是和大学时一样以在太岁头上动土为乐。这几日都住在裴家府上,不知道还能扒出裴总多少黑料。
光想想就带劲得很。
与裴母不同,裴爸看肖稔时总是欲言又止。他像电视剧里那种大家族里的大家长,冷峻的目光透过金丝老花镜上下打量着肖稔,好像是要看看自己儿子在外都结交了什么狐朋狗友,一板一眼的模样简直就是裴松青本人。
“你问那么多干嘛?”裴母见裴父盘问起肖稔的来历,连忙将话题转开:“小肖吃的惯我们这儿的菜吗?”
“哈哈,您放心,我天生就一张五香嘴。”
裴父皱了皱眉,似乎觉得他油腔滑调。可裴松青和裴母却不以为意,一个剥一个喂,把肖稔照顾得舒舒服服。
他是真心夸赞裴母:“阿姨,哪个姑娘以后嫁到您家才是真是有福气。”
可话一说完,裴家三个人都愣住了。只有裴松青不以为意,他推一碟蟹醋到他面前,说要他蘸着醋吃去寒。
肖稔与他相视一笑,说你别比把我当个姑娘,我火气可大着呢。
话一说完,一家人又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肖稔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好在裴枫丹在这时开口圆场。她一脸讳莫如深的笑意望向裴松青,说自己哥现在也会体贴人了,以后也要对嫂嫂好一些。
裴松青不动声色:“一定。”
27。明月几时有(3)
这两日在裴家住的舒坦,肖稔有些乐不思蜀。裴妈妈温柔体贴、裴妹妹友好亲切,里里外外将他照顾的妥妥当当。
除了裴爸对他的态度一直暧昧,谈话时也都是客客气气,就是语气冷冷清清,背地里还有总意味深长地瞥他几眼。
肖稔觉得是裴父不大喜欢自己,就问裴妹妹是不是自己招人嫌了。
裴枫丹要他别胡思乱想,这件事跟肖稔没有半点关系。
她隐隐约约地提起往事,说裴父和儿子早年间有点芥蒂。裴松青自那以后很少回家,父子两个很是生疏。但裴父一直很记挂儿子,只是表面上总是端着架子,站在台子上一直走不下来。
果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肖稔觉得既然事不关己,他也就高高挂起。见到裴父他就兴高采烈地跟他打招呼,热情如火的模样好似他生来就是为讨喜。他好像是天生的没心又没肺,再冷的冰碴子也能叫他给焐化。裴父见了他也不好意思,慢慢地也不跟他那样生分。
“你爸这人好哄,你捧着他就行。”事后,他还得意洋洋地劝裴松青:“你回来还没主动跟他搭过话,你是晚辈就主动一点。在外面天天跟别人装孙子,在家跟自己亲爹装孙子有什么丢人?”
他说这话时大喇喇地坐在裴松青的书桌上,两条腿俏皮地凌空荡来荡去,窗外的阳光罩在他满脸金色的笑意。裴松青看着他那副表情心下一动,一只手撑在桌上,人也紧接着贴了上去。
可肖稔的手机却大煞风景,他低下头的瞬间错过了他鼓起勇气的一吻。
电话是杜棋打来的,她告诉肖稔,她谋到了一个不错的去处,问肖稔愿不愿意跟她一起走
几日在杭海都如在梦里,这一通电话又将肖稔召回到现实里。
“我考虑一下。”
“没问题,只是别太久。”
挂了电话后,肖稔头一歪伸手扯着裴松青的前襟,用撒娇的口气问道:“杭海人杰地灵,有什么能烧香拜佛的好去处吗?最近实在是背的很。”
“临时抱佛脚,能有用吗?”
“求个心安嘛。”
裴松青很慷慨,他说大家既然住在一个屋檐下,有什么困难都应该讲出来。
肖稔笑得不以为然,他说越是倒霉的时候越是不能声张,必须要自己慢慢熬过,否则日后只会沦为别人的笑柄。
“我不会笑你。”
裴松青望着空濛山色,雾气早结成了团一团:“只是你再不走快点,天就要下雨。”
两个人要去麓山顶的寒枫寺,在杭海也算是香火鼎盛之地。寺中有一面明代遗留的罗汉墙,共五百孔,每孔都奉着一位罗汉。善男信女可从任一罗汉开始,以虚岁为数向上下左右随缘而去,因果落定后记住罗汉的名讳,再去向师太取签。
肖稔听着有意思,便叫裴松青带他去。可是山爬到一半,就叫苦连连。
“我真的走不动了。”他望了眼遥不可及的山顶,讪笑着蹲在了地上跟裴松青耍赖:“你背我好不好?”
裴松青不假思索地说好,说完就作势要将他扛到身上来。
“我开玩笑的!喂!你干嘛?你放我下来!”
被拉倒背上的一刻,裴松青的肩胛撞在肖稔的胸骨上,两颗心透过那层薄薄的背肌,温柔都叠在一处。
“我没开玩笑。”
“我知道。”
肖稔有些感动,他伸手搂住裴松青的肩头,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他的肩窝。
如果他是座避风港,那他停靠一秒也好。可也只有一秒,港外腥风血雨,九九八十一难还要他自己走过才算数。
他只拥抱了他一秒,就从他身上跳下,笑语晏晏地拉着他的胳膊往山顶走。
裴松青也由他拉着走,只是视线一直落在两个交叠的手腕。
前两日两人在人流涌动的古街闲逛,肖稔一路顺着粉墙黛瓦走马观花,最后被一家卖核雕的文玩老店吸引进去。
他惊叹于径寸之木上雕刻的一幅幅栩栩如生,真如中学课本里《核舟记》写的那样神奇。
裴松青说既然肖稔喜欢,就买一串送他做纪念品。可偏那么多颇具禅意的他都不选,就选了串眉开眼笑的小胖和尚硬套在肖稔腕上。
肖稔皱眉说,这串雕得可真憨。
虽这么说,却饶有兴味地把玩了一路。就在一个转角,他忽地一拍脑门转身就往回跑。裴松青一头雾水追了回去,才见他从那家核雕店里走出来,手里拿了串一模一样的“小和尚”。
“来,伴手礼。”
那两串核雕如今都拴在二人手腕,裴松青低头去看它,又被那些个傻乎乎且笑容明媚的小和尚打了眼。
肖稔进来是不大走运,他费死八活地爬上了麓山顶,却得知寺里解签最准的那位静弘师太讲学去了。但既然爬都爬上来了,签自然是要问的。
肖稔自认为慧眼如炬,他挑位在院中打扫的师太来为他解签,并得意洋洋地问裴松青知道《天龙八部》里的扫地僧吗?知道什么叫重剑无锋?什么又叫大巧不工?
可他话没说完,只见师太淡淡然地从长袍中掏出一个打火机,吞云吐雾一番后才不慌不忙地拿出一个iPad让他扫码付二十块钱。
然后,便开始解签。
肖稔开口便问事业,他根本也不报什么期待,心中暗嘲世风日下。
可没想师太却道破机缘。
她说,他这签显示他最近命犯小人,欲决未决,欲行未行。为吝尚多疚,忧患气满盈。
肖稔问,何解?
师太答:明中喑,喑中明,去就两无功。
肖稔一怔,当即表示想跟师太再聊二十块的。
谁知师太摆摆手说她没空,地都还没扫完。临走时良心发现地瞥他一眼,问他难道就不问问姻缘?年轻人现在都爱问这个。
肖稔一愣,要他说来听听。
师太又吐了口烟,这次答的实在。
她说:“有人喜欢你哦。”
28。明月几时有(4)
下山时已是山雨空濛,两人在寺外的摊贩手里买了把印着杏花烟雨的油纸伞,踏着愈渐萧瑟秋风沿来路缓缓归。
肖稔一路都在嘀咕那个让他红鸾星动之人,毕竟倒霉的日子里艳遇的机会所剩无几,很快就将“嫌疑人”的范围缩小到屈指可数。
他首先怀疑的是杜棋,要跟他一起跳槽莫不是真想和他比翼双飞、夫唱妇随?
他光是想想就直摇头。
杜棋可是个妖精,跟谁都能演出几分郎情妾意来。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公平,这妮子还算有几分姿色,温柔且不粘人。但她就是男人喜闻乐见却不想娶回家的类型,在一起时就互相利用、占足便宜,分开时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肖稔只是个普通人,对感情的期许就是执一无尤。杜棋主动吻他那次他也接受,她要硬是抱他,他也一定会敞开怀抱接纳她。他既是个普通男人,就有着普通男人都有的毛病。女人投怀送抱,没几个能像裴松青那样冷淡。
肖稔倒是很好奇那位未曾谋面的卢小姐,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卿本佳人,能将裴松青这冰碴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他一想到这儿就忍不住逗他。
“莫非是令妹对我芳心暗许?”他冲他挤眉弄眼:“裴兄,在下与令妹甚是投契,裴兄若能从中撮合一二,来日没准能成姻亲兄弟。”
裴松青望着他半晌没说话,他心想,谁稀罕和你做兄弟。
“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说的就是你妹那样的。真看不出你一张冰块脸,居然还能有个让人如沐春风的妹妹。”他一抬一踩,全然不顾忌身边人的感受:“要说我们也是投契,本以为她一个专业学文学的,必会耻笑我写的那些不入流。”
裴妹妹不光没有,还说人只所以有表达的欲/望,是因为生活并不能滋养每一个人。也正因如此,每个人都有自我表达的权利。
一句话就说进了肖稔的心里,真是朵解语花。
“她还鼓励我要坚持写下去,就算写不出脍炙人口的佳作,也能给自己留下许多回忆。”
看着肖稔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眼睛里好似能透出光来。裴松青心里泛酸,他想我也鼓励过你,可你怎么就不领情。
其实肖稔写的那些东西,裴松青每一个字都有看。他们公司的主业是影视剧投资,裴松青在做风险评估时偶尔也会简单浏览作品,可要说读的最仔细的,莫过于眼前这个“小人”写的。
从纯市场角度而言,裴松青觉得肖稔如果打算靠才华吃饭,那他一定会被饿死。毕竟网络文学一抓一大把,品质参差不齐,既有高山仰止,也有曲意逢迎。主要是不管走那条路,都要做到极致,高能高上去,低也要能沉下来。
可肖稔的文章既高不成、低也不就。
你说他写的臭不可闻,可他的文章确实比一众小白文要显得文采斐然。可你说他写的惊才绝艳,那也远远还达不到。至少当裴松青从投资的角度去看时,肖稔的文章没有一点商业价值可言。他少了天赋,又多了骄矜,就是籍籍无名地在尘埃里开出花来,他的写东西也照样是无人问津、一钱不值的。
可是裴松青喜欢,就像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他这个人一样。爱屋及乌,他也喜欢他笔下的文字。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就连他的无聊之举也常饱含深意。六年间他们互不联络,裴松青就一直在看他写的东西。直到看到有一天自己的名字出现他的文里,他在桌前如坐针毡,他还以为肖稔早忘了他,没想到竟如此刻骨铭心。
打是亲骂是爱,老话教你如何自欺欺人。
“裴总,这事你要是帮我说成,我以后就喊你大舅哥。”
“下辈子吧。”裴松青一句话就给他撅了回去。
肖稔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裴松青好吃好喝待他,再觊觎人家妹妹未免太禽兽不如。不知是不是人在屋檐下,他如今看裴松青都比几年前要顺眼。这些日子他们相处的不错,肖稔甚至觉得裴总那副禁欲样还透着几分可爱,让他无法被凡俗生活滋养的心忽然就蠢蠢欲动起来。
他简直就是他的快乐源泉。
一想到这儿他忽然就放肆起来,一把锁住裴松青的喉,随即纵身一跃跳上他的背。
裴松青怔了一下,双手却稳稳地接住了他。
他递来的伞阻挡了雨势,低头在跟他耳语,声音如无边落木萧萧,与沥沥雨声融为一体。
他说,你不是说好要背我?
话音一落,腰的双腿夹得更紧。
裴松青心一动就没反抗,背着他往山下走。只是没走多远肖稔就闹着要下来了,可有些船坐上去就下不来。
肖稔是真佩服裴松青的体力,真背着他一路行至山脚,还顺便把他送进了车里。
只不过,他是用丢的。
态度傲慢,动作粗鲁,肖稔的头一下就撞在了门框,嗷了一嗓子正欲与其理论,抬眸就被那双雨水浸湿的眼弄失了心神,好像也与他微喘的呼吸融在了一起。
裴松青的眼睛真是好看,有陈年乌木的光泽,润得像玉。
回去的路上气氛有些微妙沉闷,肖稔主动跟裴松青套近乎,说自己方才只是在跟他开个玩笑。
可话没说完,手机突然响起。
“来杭海了也不吭一声。”
“我怎么知道顾总您也在杭海啊。”虽然是陌生号码,可肖稔一听就眉开眼笑:“你是个什么手机号?我怎么会没存。”
“平时不看朋友圈吗?我都在杭海呆半年了,临时用而已。”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朝天,裴松青不动声色地开车,却也听得出电话那边的是一个声音很好听的男人。
“见面聊吧,都好久没见了,我请你吃饭。”
肖稔直夸顾锦年敞亮,他们兄弟之间实在无需整那些花里胡哨,鸡鸭鱼肉直奔主题就好。
“不过我要带一个人。”
“女朋友?”
“哈!”肖稔得逞一笑,转眼望向身边的裴松青:“不,是男朋友。”
29。明月几时有(5)
顾锦年是肖稔的发小,两人父亲在同一个事业单位工作,早年间也都住在单位家属院里。
肖稔是出了名的淘,顾锦年是出了名的宝。
两个人是铁磁,出双入对一直到初中毕业。高中时顾锦年考到了市重点,肖稔也上了分数线可家里没让上。恰逢那年顾锦年父亲升了局长,就在靠近儿子学校的开发区置了新房,两个人从此就一个城南一个城北,如牛郎织女隔着一条河遥相望。
高中三年课业忙,等到大学更是天各一方,只有寒暑假能偶尔聚一聚。工作后就更见不上,顾锦年先一步到了A市发展,等肖稔辗转跟来时,顾锦年已经做起了自己的小公司。这么一比之下就好似凤凰与山鸡,让肖稔觉得丢份,联系也没以前那么频繁了。
顾锦年平时也忙,不光事业上顺风顺水,情场上也是春风得意。在A市漂泊这些年他屋里头就缺过人,换来换去最后也没找到个肯白首偕老的。去年春节回家时两人约在个小酒馆里碰了一面,酒宴正酣时,顾锦年忽然问他是否今年也是一个人还乡?
肖稔听出其中深意,看来顾锦年这厮是带了人回来。
“是什么样的姑娘?模样怎么样?做什么的?家里条件怎么样?”
顾锦年笑而不语,他说等时机成熟就介绍给他。可没想到一年过去,这时机就没成熟过。顾锦年因为一个项目又跑去杭海呆了半年,如此劳燕分飞,眼看又要年底,也不知今年是不是又要一个人还乡。
“阿姨、叔叔的身体怎么样?”
毕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老友,半年没见却也不见生疏,一见面就家长里短地寒暄了一番,将裴松青全然晾在了一旁。
“我妈啊……”肖稔不禁苦笑道:“现在跳上广场舞了。”
“阿姨的脾气还那么火爆吗?”
“没什么变化,还是老样子。我爸眼看要退休了,我都替他发愁。”
“叔叔自然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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