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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下过一场流星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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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的样子,出门买了包烟,直到一个人抽完。
晚上回去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一地狼藉,她在确定了他真的不在后掏出了手机拔出去,电话响了两次,对面还是无人应答,她只能先收拾房间。
阿青回来时,已经是两三天后,她除了忙工作,也没什么时候去联系他,下班回了家洗刷完后总是快睡着时他也下班回来,她每天晕晕沉沉的,想跟他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每次就睡着了。
两人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日子每天如此这般,还像以前那样的继续在一起生活着,只是从以前总是哄自己的男人,变成了一个每天只会挤兑自己让自己绝望的男人。
没几天,她上班的地方老板让她进办公室谈话,这种情况已经不下于五次,老板的话一直很啰嗦,跟阿青一样,除了挤兑就还是撒气,她和着其他几个服务员每次都是心惊胆战的,每次都是没有什么意义,果然那次也一样,只不过,那次老板还讲,找到了新帮手,安排好了,所以辞退她,她也没话讲,只能收拾东西交接好工作离了职。
临走前,刚好发了上个月的工资条,她的工资条上问题一大堆,她只能请教财务,财务简单的跟她讲了问题的原由,但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工作上面的事,出事了马上会上报管理,但是像这种报都没报过直接扣钱的还是非常让人难以接受的,财务只能叫一个服务员,再叫来一个领班,一起口说无凭的做好了证,吼着她离开了办公室,那个挤兑她的小矮妹双面腓红,嘴巴不自然的左右上下拉扯,死赖她,却撑的一个头两个大双眼犹如梦游的样子她还记忆犹新,她只是低着头,没办法了又真切的感受一回被陷害后无力回天的感觉,挺直着腰,她当做没看到她找打的样子,自顾自的走了。
走出公司门口,突然觉得世界大了而自己小了,空气独自的清薄着,最近发生的事越来越冷酷,这个世界上跟她同样活着的人越来越势利,她一个人慢慢的走在街上,感觉自己越发的渺小起来,即使从未觉得自己伟大过,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怎么能这么浅薄呢?
头也没有晕,但是眼界所见的人事物确实是越来越觉得没有意义了,身体也越来越抬不起力,原来这个世界不是坚强就会有自己,而是倒霉了就会失去自我。
她计算着手头上的余额,再想着漫长的人生,想着自己的恋人,突然觉得自己到底是糟了什么罪,这人怎么一变能变成这样了呢,到底是她小家子气了吗?一辈子都没有人尊重也要忍下去吗?一句话也不跟她说好了她是不是真的能活下去呢?她现在是快死了吗?
也许真的应该图个念想,她想,谁不是爹生娘养的,凭什么她就要受这种气呢,她在市中心附近逛了一圈,找了间单间,最低配的,交了半年的押金,搬了家,安定好后,给他打了最后一通电话,大哭了一通,他没有在意的样子刚好刺的她遍心荆棘,她连安慰自己的理由都已经失去,只能在吼着结束了电话后,告诉自己,终于结束了,这样的痛苦,无尽的等待着再次被伤害的感觉,再也不用把血肉的心放出来踩踏,再也不用了。
新的租房附近工作也没有什么,她只能开电脑开游戏刷副本,赚点银两挂上去,也许只能先这样赚点钱,闲着毕竟也是一种糟罪,特别是她现在的这种情况,世界每秒像是随时会把她秒杀。
忙了一个晚上,大概也就找到了5块钱,阿青常说她,每天不知道在干嘛,天天就会玩电脑,什么都不会想,她有时想也是这样,但是,除了工作还有赚点闲钱,难道她还能干点别的什么吗?是不是她每天什么都不干,缠着他,每天对他甜言蜜语,他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样?
她想起了自己从学校出来后他帮自己找的第一份工作,也想起了阿青的工作,当时她在公司里做招待,阿青做客户经理,他们每天过的风生水起的是那么的开心,他哄她的时候一口一个的说着,共同努力,创造未来,以后一起生儿育女,他是最伟大的父亲,她是最温柔的母亲,她还跟他讲,说这些干嘛,心里却愿意到不行了,人生得夫如此,她复何求。
她最后在想的是,这个世界上,技术真的很重要,但是学过技术的人真的不少,而很多时候人都已经运用起了人脉,像她现在失去的那份工作,老板临走前还大声的跟她呲笑讲,“等等等,你就知道等,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啊?那我现在让你滚你到是快点滚啊!”,老板很无耻但她也觉得老板说的很对,只是突然不太理解,这个世界上,每个发工资的老板都会这样招聘员工,然后再这样上上一课,然后就觉得可以了吗?只是为了让她感知到这个世界上人与人竞争是如此的一种情况?
她现在深深着体会着这一切,阿青不接电话的事,阿青接电话后对待自己说的那些事,还有自己跟阿青三年来生活过的记忆,她闭着眼睛,双目漆黑,脑子里一片光影浮沉,直逼的她一阵一阵失神。
她想起在学校的时候一班人叫他傻帽二山的样子,想起了大家都说他是差生时各种嘲笑批评势利的样子,觉得心里也有点想不开了,差生果然是差生,一辈子不负责任,她居然跟他熬了这么多年,她好傻啊。
她想起了值日扫地忙的不可开交时他朗笑着拿着篮球跟一大帮别班的学生在教室里肆无忌惮张扬的样子,一大帮人里就他最高,说着那些时尚的话题,去那玩去那吃去那嗨,今天练到几点,明天谁来车谁上学,都是她进不去的世界。
想起了老爸第一次把自己赶出家门后,自己跑到了他家蹭饭的样子,他看她跟看个乞丐一样,只有他家父母打招呼让她来吃饭先,她老不好意思的,但是看见他盛好了饭还是挨不过饥饿的肚子,跟着他一家人吃起了饭,灯光暖暖的照着,那一晚,他偷偷的躲开他家的父母在他房间打了晚地铺。
她抬起手看着自己掌纹的时候,对着手机查到的手掌生命线思考,晃晃忽忽间,只觉得手心苍白的吓人,还有那只有一截的纹线,她突然回忆起自己以前的手掌是不是也是这般?手背又皱又黄,骨节细细的,隐隐发弯。
除此外,说起来,他们真的不熟,无聊中她只能修剪下指甲,她一直不喜欢留指甲,因为手指不再像一个时尚苗条的女人应该有的修长和秀气。她的指头圆圆的,手指不长不短,每天只需要挽起袖子就开始洗碗,做饭,搞卫生,指甲里一藏东西,她就马上剪掉。她讨厌指甲油的味道,特别是读书时,班里漂亮女生一用卸甲油,味道一飘过,她就头晕恶心。
阿青的样子在她的脑海里离合,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慢慢的越来越清淅,又慢慢的越来越模糊,她在租房里闭着眼,哭了一晚上,想了一晚上,没吱一声,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悲惨,这人怎么能活的这么绝情呢?难道他的心都不会痛吗?为什么要把别人的痛苦培养激发的这么透彻,就连分开也一句话也不安慰她,就让她走就走了。饿坏时,她起来煮了个面,盐也没放,干干净净的晕睡了过去。
☆、鬼上身了
她亲爱的流星,终于合着一惯的风格永远的没有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他的电话永远都是换人接,父母也还是如同以前一样对她不理不睬,除了尽下为人父母应有的责任,两家人仍是肯定了她的精神有问题,并且开始进行了实力的压迫,对她看法颇多,每天尽是指手画脚。
她在空闲时多次与春妈讲,他真的不是同一个人,春妈听懂了,却没发表意见,只说,来家里时,感觉到是没什么不同,只是她重说了很多次,春妈还是感觉不出,那里不同。晚春想,流星真的很毒,骗的过老人,也硬生生的骗惨了自己,可是想有什么用,一切都太迟了。
春妈讲,要是过不下去,你就离婚吧。
她全家现在对她就跟那种生了女儿却没有用,要不要把她搞成鸡,是否混账都只能怪她不清醒,能出去卖赚钱也行,现在她嫁了,刚好也不挑嫖客,运气好碰上那么一个有良心的,运气不好全是人渣,她们全家都否认这种事,只讲实在不行,你想怎样自己决定,也是更加确定,这个女儿,生是生了,养也养了,事情闹到今天这样,全家真是无计可施,说多了也觉得她本人被鬼上了身,硬是倒霉透顶,有办法脱离苦海却一个人甘愿沉在死海里像条咸鱼一样等哪个穷的没事干的瞎逼玩意花点油水煎上一煎,也知道农村人那有那么多挑剔,自己家的小孩子也没什么毛病,女儿活的都不成人样了,不知如何是个解脱,老人也只能还是老人活动,烧香拜神,劳动身骨,偶尔休闲也是半句话不多,越发嫌隙,家里男丁更甚,对她已如魔障中人,有时与她说话,不用哄小孩说法,都感觉她已受惊颤,有半句争吵,更是讽刺一句半年不见得她正神,已如秋天黄叶,任人踩踏,对于她现在家里的情况,两家都说各不清楚什么状况,这嫁人的是谁,谁知道难过开心,全家人都不做任何决定,只让她勿要再疯人疯病,做人做事不清不楚,苦了自己让他人平添笑话。
他侄子每天在楼下,跑来跑去,眼看六岁的娃一样了,话也说不出一句,平时像只野猫一样,动不动抓人,撕东西,踩鞋,到处乱跑,又哭又闹,听不进半句话,晚春也不想靠近他,小孩力气大了,伤起人来越发认真,也越发恶毒。
晚春活到今天,已经不知道尊严是什么,假设说连爱都没有,其实尊严一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况且她已经知道那么多人在笑她,每天内心都经受着各种各样的侮辱,那些耻笑每天每时每刻都跟着她,没有人站出来说我娶过你,没有人说你是我老婆,甚至没有人对她说我爱你,她嫁给了一个哑巴,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一个只顾着自己自私自利的男人,她完完全全的失去了自己,她活的不快乐,她的努力跟坚持都是一个人,她忘记了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家庭是一家人的问题,她真的有了一种病,那就是被骗了还要告诉自己那都是假的,全世界都没说出口,那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所以她也认为自己精神有问题,那么她就已经病透了!她活在这一种生病的氛围里,日益的加深了她对这个世界的恐惧,还有那种面对了说谎的人,却盲目的去相信的那一种深深的痛楚,还有同时此刻发生的那一些耻笑,就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就是被骗了,但是呢?你也就真的被骗了而已。
但是日子还是要过,以前骗自己的流星都不在了,去那找个人出来跟自己离婚啊,以前眼看他爸他妈连儿子也都不在意那个跟那个全都认是了,她自己有什么办法,难道突然站出来说,这日子她娘的不过了?
他在家的父母也对她越来越客气,以前怎样现在还是怎样,真正的大家都木着脸,鬼心的狠,一家人除了吃没有什么可供交流,很多见解处世上,一点小事也被拿出来小事化大,她化解了三次都没有让麻烦停止时,也明白了,她真的不用害怕失去什么,这个世界让她越来越强大而已。
那些嘲笑的人们一笑就是一两年,这个可悲的女人被笑也是那样的过了一两年,她期待结束期待到每晚累了睡去。不知道他家人有没听到那些嘲笑的人说话的声音,全是在讲她多么惨,多么不要脸,多么倒霉,每天叫着让她快去死,别离什么婚了,直接死了把财产留给后人分了算了,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有时还有流星的声音,和那些女人笑在一起,她真的很能忍,她自己真的是太优秀了,这样的话每天都在洗她的脑,她想,她还是要等“一个人”跟她去办离婚,她很看不起守法的自己时,就是这样被逼出来的。
他们带着空虚的发自内心的直接了当的冲动的毫无意义的笑声,来完成她屈辱的糟透了的混乱极了的配合她一生永远无法原谅的痛处的那样的她的两三年,每天每时每分每秒清醒着的时刻。
配合着她的胆怯,配合着她的深情,配合着她的无知,配合着她的孝心,配合着她的一切一切,配合着她慢慢的改变自己,配合着她慢慢的伤害自己,配合给她慢慢地开始讨厌自己,配合着她终于失去了自己。
讨厌自己办不到,但是她已经没有自主的能力已经被一种讨厌完完全全的覆盖住了,那一种全世界都已经知道你已经落到了如此的下场的那种感觉,每天每时每分每秒时时围绕着她,但是她却离不了这个婚。
她还记得他曾经对她说,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被爱过,她的内心万分悲愤,努力的跟他讲,这个问题其实已经表示得非常明显,如果不爱他,怎么会嫁给他呢?还回头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却也已经没有力气再延伸下去,原来爱情可以这样,甚至婚姻也可以这样,她已经不知道她到底图的是什么了,原来一个人活着可以活成这样,都没有想改变的意愿,她难道在期待什么坚持什么?她没有。
她到现在都没明白,她的问题,其实就是被骗了,而她的问题是没搞明白被骗的原因是什么,比如,窗外和身后有人对她说话,但她打开窗或转过身四目望去,空无一人,声音到底是从那传出来的?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骗自己,她觉得这毫无必要,反正她现在是被那些人乱七八糟说话的人搞死了。
她觉得她身边的人都在欺骗她,她无力的承认她无法感觉到被爱,当然全世界都没人对她好,她也要活着的,虽然很肮脏这种感觉。
如果明白了这一点,那么她是不是会明白,骗跟爱到底是不一样的,这样没有爱这样痛苦着,到底活着真的有必要这样吗?还夹带着这背后所藏着的所有的屈辱,毕竟痛跟失去了自尊是不一样的,痛有万种,屈辱就一种,所遇非人。流星从不承认自己有什么问题,不管她说出了多少条证据,只是骂她吼她要么滚要么忍要么就好好做人,她也终于被搞的有点傻了。
那么,到底还要不要像一个人一样活着呢?是不是要每天都低着头呢?是不是要在心里藏着所有的嫌弃,所有的愤恨,所有的不甘,所有所有所有的不堪入目,继续这样子,毫无知觉地活下去呢?
她从没被侮辱压着活过任何一秒,但是现在却在这种家庭里努力等待,等谁都不知道的带着侮辱等待。
她每天都低顺着,世界嘹亮的风驰电掣,她日渐如惊鸦,他家的父母也不再隐瞒他们的真性情,相处起来日渐疏远,连慢慢长大的小孩也开始各种娇惯变的肆无忌惮。
就在受不了每天每时每分每秒对世界的质疑中,她放弃了这样侮辱的一生,这是何其痛苦而措手不及,她在一群嘲笑她的男人中期冀被全部关爱,却又受不了一个都不认识的现实。
她决定了,她必须要找个人跟他去民政局办离婚,不管那一个,民政局认也许就行了,她无法接受到现在她还自我遣责自己有病,那是一种眼睛瞎了没法治的病,那是一种全世界都黑了的头痛,她时刻在意着她没有人爱了,除了被骗的时候,她病了,在一副棺材里面,她好想从这副棺材里面出去,她还是那么的怕死,夹带着全世界的嘲笑声,她连为自己伸张正义的力气居然都已经失去了,她贪恋着那一种事已至此的温暖,每天每时每分每秒在嘲笑声中意图自残,那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动不动被伤害的感觉,动不动感觉到无时无刻有一个人期待着自己马上就要被刀切死的感觉,那种天天面对着一大帮人诅咒你马上去死,快去死的感觉,逼得她快感直上九天,她突然好想藏回那副棺材里面,她甚至控制不住那快感,她全身心的心愿都在希望着她伤害自己,那是一种穿越了时间,人海,世界不知从何而来的神奇的力量,每天每时每分每秒,用来强迫她自己伤害自己,这一种过度的迫害,让她的心对世界不再那么绝望,世界仿佛活了起来,不再只剩下被玩坏了的她,所有人都只是为了围着她转,只是想让她伤害自己,她竟然如此倒霉又如此幸运。
他曾经跟她说,再给她找一个男人玩三p,要不要?她说一辈子只要一个,她发现她跟他就这个样子背道而驰了,她以前不懂,不明白,看不清,所以不在意,到后来才明白,这是真的。
这个世界上不止他一个人,从未感觉到被爱,另外一个跟他感受相同的人,是她,他们都是这样想吧。
她突然想回头问清楚,他们到底活的还清不清楚,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疯了这么久?他们有没有觉得这一段时间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难道他们以前也是这样过的吗?这样的生命,这样的活法真的一点都不会觉得遗憾吗?是不是她太过于矜贵了呢?还是说他们这样子过,真的也仅仅只是日常的生命中的任何一天而已。
其实已感觉他真的不爱她,没有关心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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