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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势不可挡-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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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夏耀二话不说就出门了。
袁纵以为他闹脾气了,在后面大喝一声。
“夏耀,你干嘛去?”
夏耀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就在袁纵心中焦灼的时候,夏耀突然又上来了,气喘吁吁的拉着袁纵往卧室走。先用生理盐水给他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从衣兜里掏出烫伤膏,用棉球小心翼翼地给袁纵抹上。
袁纵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连带着问话的语气都柔和了许多。
“妖儿,我问你,你最近和豹子有来往么?”
夏耀立刻否认,“我跟他能有什么来往啊?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何况他跟你是死对头,我可能跟他有走动么?”
“那就好。”袁纵再次强调,“离这个人远一点儿。”
“行啦,我知道了。”
两个人折腾到凌晨六点多,夏耀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袁纵却在这时走到阳台,给他手下的两大精锐之将打电话。
“从明天开始,二十四小时跟着夏耀,有什么情况及时转达。”
回到被窝里,袁纵捧着夏耀的俊脸仔细端详了好一阵。
真不放心啊!
150 打!
第二天,夏耀被彭泽一通电话喊了过去。
“来,陪哥们儿整两杯。”彭泽朝夏耀招手。
夏耀坐到彭泽对面,看他脸色不太好,明明知道怎么回事,偏要故意揭人家伤疤。
“又喝酒?上次要不是喝多了能让人家打么?”
提起这事彭泽气就不打一处来,“都特么赖李真真那个小贱货,要不是因为他,我不至于这么难受。”
夏耀不客气地说:“你赖的着人家么?人家俩人好好的,是你非要去捣乱。要是有人砸你们家门说要睡你女朋友,你不抄家伙揍人?”
“他们俩能跟我们俩比么?他们俩就是炮友,才几天就搞到一起了?我追刘萱追了多久?我们俩那是多浓厚的感情?”
夏耀哼笑一声,“多浓厚啊?我听听。”
彭泽本想大书特书一番,结果一开口,突然发现没什么可说的。
“说啊,怎么不说了?”夏耀故意问。
彭泽仰脖灌了几口酒,撂下酒瓶,喉咙一阵辛辣感。
“不说了,没劲。”
“怎么又没劲了?当初不是你一心红要追的么?”
彭泽叹了口气,“当时确实挺中意这个丫头,觉得和我接触到的那些女孩都不一样,大大咧咧的,脾气又直又爽快。后来在一起了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什么小心眼啊,矫情啊,怕什么来什么。”
“你这是在拿男人的标准要求刘萱,因为你之前和李真真胡来了一段,习惯了和男人的相处模式,思维上转换不过来。你想想你之前交往过的女孩,不都那样么?袁茹不比刘萱更女汉子?该娇气的时候照样娇气。”
彭泽不承认,“李真真他也不像个爷们儿啊,我能受他什么影响?”
“他再娘,身上也有男人惯有的,女人没有的特质。”夏耀说。
彭泽想想也对,尽管他一直不想承认李真真身上的男性魅力,但某种时候让他反复回味不能释怀的恰恰是这些。
“真真看着挺矫情的一个人,但其实他挺好哄的,说生气也就是几句话的事,从来不真和我翻脸。而且他挺会照顾人的,瞧他小胳膊小腿的,劲儿大着呢。好几次我喝得烂醉,都是他把我抱上床的,这事刘萱肯定干不了。”
刚才说起刘萱没词的彭泽,这会儿提起李真真,却有点儿收不住了。
“最主要的是他特别懂我,我俩无论闹多太别扭,只要我需要他,他肯定随叫随到。有些话我没法跟刘萱说,但是我能跟他说,多难听多恶心的话都没事,都是爷们儿,谁不知道谁啊?”
“我老说他贱,其实根本不是损他,就是像稀罕小猫小狗一样稀罕他,觉得这东西是自个的,谁也抢不走。我该谈朋友谈朋友,该干嘛干嘛,只要每天回家能摸摸他,抱抱他,我心里就知足了。”
夏耀心中暗道:你丫真活该!
彭泽继续感慨,“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他动真格的了,我刚跟刘萱在一块的时候,他天天在楼下转悠。有时候我也想说两句横话,可我狠不下那个心啊!那个时候我就眼巴巴地盼着,盼着他能早点儿找个人,结果真等他和别人好了,唉……”
彭泽仰靠在沙发上,赤红的瞳孔望着天花扳,一脸忧郁地抽着烟。
“你知道他哪最让我惦记么?”
夏耀明知道答案,还装纯地问:“哪?”
彭泽一口烟雾一个字。
“腿。”
夏耀说:“就是床上功夫呗?”
“也可以这么说。”
夏耀色心大起,好奇地打听,“真那么厉害么?”
彭泽说起这个回味无穷,嘴里的酒都有了另一番味道。
“他的床上功夫真不是一般的好,我栽就栽在这了。往床上一躺,摸不着一块骨头。别人不敢做的姿势他敢做,别人不敢说的话他说。一场下来,轰轰烈烈,痛痛快快。完事还偷偷抹眼泪,那小样儿别提多可人疼了。”
夏耀俊脸泛红,“瞧你夸的,我特么都想试一把了。”
“我一点儿都不夸张。”彭泽说,“小姐我也睡过,但是跟他那口活儿比起来,简直弱爆了。他强就强在自个也是个男的,知道怎么逗男人更来劲。就那两条腿,软的时候真软,怎么掰都成,骑上来的时候是真有劲,女人绝对来不了那节奏和力度。”
对于这一点,夏耀深信不疑,没那个本事也做不出那么好用的润滑油。没有那么好用的润滑油,夏耀也不会那么死心塌地地帮他。
彭泽又感慨,“我只要一想他和别的男人上床,被别的男人操,我真的……难受得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彭泽情动伤心的模样,夏耀心里又有点儿不落忍了。
“妖儿,我想跟你说件事。”
夏耀点头,“你说吧。”
彭泽运了运气,目光变得有些凝重。
“我查了,和真真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袁纵公司的。”
夏耀一口菜差点儿呛出来。
这是同伙身份要被揭穿的节奏么?
结果,彭泽下一句话却说:“所以我担心你。”
呃……夏耀糊涂了,这是哪跟哪啊?
“担心我?”
彭泽一脸正色地说:“我怀疑李真真是看上袁纵了,所以找了一个和袁纵差不多的练手,等练好了拿他当跳板,去钓真正的大鳄。”
夏耀轻咳一声,“他没那么大野心吧?”
“那可没准,你们家爷们儿一看就是器大活好的典型,他丫又那么骚,真和你们家爷们儿来一场,不得爽死他?”
夏耀脸上一雷满不在乎的模样,心里却暗暗地说:他也就能应付应付你,想摆平我们家爷们儿?不是爷吹牛B,除了我没人来得了!
酒足饭饱后,夏耀一亢奋,又去翻彭泽的衣柜。
“我可翻到一个好东西,嗒嗒嗒嗒!”
甩出一条男士丁字裤。
“说,哪来的?”夏耀挑眉看着彭泽。
彭泽被酒熏红的面颊浮现一丝邪笑,“还能哪来的?李真真那个小贱货给我买的呗,我一直没穿过。”
“你就不怕刘萱看到啊?”
“她看到又怎么了?我就说是我自个买的。”
现在穿丁字裤早就不是女人和G的特权了,很多时尚圈的男士都喜欢穿这种内裤。夏耀听说这东西穿惯了比三角裤和四角裤都舒服,而且特别凉快,一直都想试试。今儿喝了点儿酒,突然就来了兴致。
“我能试试不?”问彭泽。
彭泽说:“试吧,我从没穿过。”
夏耀拿着丁字裤就往卫生间走。
彭泽提醒,“你就不怕袁纵知道啊?”
“我就在你这试,他上哪知道去?”
“也是……”彭泽猥琐地笑,“快试试,让我看看你穿上的效果。”
对面就是一家酒店,此时此刻,同样的楼层,正有一台高清晰望远镜架起望远镜后面是两个目光犀利的男人,敬业地观察着对面房间里的一切动态,小心提防着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
“他进卫生间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说:“盯紧着点儿,袁总说不能有一点儿疏忽大意。”
“他出来了。”男人又说,“呃……他貌似是光着出来的。”
另一个男人将他拨弄到一旁,凑到望远镜前去看,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夏耀换好丁字裤,就那么大喇喇地走了出来。
瞬间亮瞎了彭泽的钛合金狗眼。
本以为这种东西穿在夏耀身上会很窘,但是上身效果完全出乎彭泽预料。
夏耀穿丁字裤和李真真穿丁字裤完全不是一个感觉,李真真穿着仅仅是骚,夏耀却能穿出那种前凸后翘的男人野味。前面包裹的部位有型有料,后面丝带劈分的两瓣浑圆结实,再加上白暂滑腻的皮肤,岂是性感二字了得!
彭泽说:“你爷们儿要是看了,那就不得了了。”
夏耀哼道:“我可不能让他看到。”
对面楼里的两个爷们儿正在发愁。
“这事要不要向袁总汇报呢?”
“这……不算特殊情况吧?”
“还不算特殊?这都……都什么样了……”
“你的意思是,打电话?”
仿佛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打!”
151 大神从天而降。
夜色已深,营房外依旧欢歌热舞,HIGH个不停。
一段脱口秀表演过后,田严琦跟着大伙一齐吹口哨叫好。突然有个人拍他的肩膀,扭头一看是睡在他上铺的哥们儿。
“今儿你又不回去睡了?”室友问。
田严琦俊朗的脸上浮现热情未褪的红晕,“不回去了,随便找个空帐篷迷瞪一宿就成了,外面多凉快。”
“你不怕蚊子么?”室友纳闷。
田严琦撸袖子展示光洁的手臂,特有优越感地说:“我血苦,天生不爱招蚊子,只要我身边有一个人,我就绝对不会挨叮。”
“我操!”室友咒骂一声,“跟你丫坐一块真特么倒霉!我说我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就被叮了三个大包呢,敢情你丫把蚊子都撵到我这边了。”
田严琦但笑不语,又拿着大蒲扇在那一个劲地扇,旁边坐着的人就是袁纵。田严琦一举两得,既让自个凉快了,又帮袁纵把蚊子赶跑了。
室友又说:“我听说有个名流相中你了,要聘请你当私人保镖,出价上百万。行啊,说话就要飞黄腾达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哥们儿!”
田严琦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为下一个节目鼓掌叫好。
室友不死心地继续八卦,“你签约了没啊?”
田严琦依旧不回答,看节目看得兴致盎然。
室友旁边的一个哥们儿拽了拽他,小声附在他耳边说:“你丫是不是傻B啊?当着袁总的面说这个!你不知道现在田严琦就是咱公司的活招牌么?他走了袁总不得哭死啊?”
“呃……我把这事给忘了。”
于是起身欲走,又朝田严琦确定了一下,“你真不回宿舍了?”
那个哥们儿边拽着室友走边数落他,“我说你是不是真缺心眼啊?他能跟你回宿舍么?他丫一看就是要和袁总睡在一个帐篷里的。”
“哈哈哈……多亏提醒。”
室友走了之后,田严琦把蒲扇往地上一放,扭头看向袁纵。
“嘿,袁总,问你个事呗!”
袁纵淡淡回道:“说。”
田严椅紧了紧嗓子,略显紧张地问:“你希望我走么?”
袁纵刚要回答,手机就响了。
田严琦只好又拿起蒲扇继续扇。
“你说什么?”袁纵双眉死拧。
一看袁纵这夸张的表情变化,田严琦就知道,此事一定涉及夏耀。看来是问不出个答案了,田严琦识相地抬屁股走人,和学员们一起放孔明灯去了。
活动场地太乱,袁纵两秒钟转移到十几米开外。
“那个……夏警官在朋友家穿丁字裤秀身材。”
袁纵这回听清了,脸硬的像一块铁。
挂断电话之后,这边严密盯梢的两个男人发生争吵。
“我就说这事不算意外,不算意外,你非得给袁总打电话。你听听,袁总烦了吧?嫌咱多事了吧?都特么赖你!”
“不是你让我打的么?”
“我让你打你就打啊?你自个没点儿判断力么?”
“我不是怕那个朋友有啥不良企图么?”
“两个爷们儿能有啥不良企图?”
“那你说现在咋办?电话都打过了!”
“能咋办?接着看呗!”
“草,我先来,我先来,先让我看!”
“你给我靠边,刚才你丫看了多少眼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穿丁字裤……你还别说,真特么够味儿!赶明几我也得买两条穿穿,我穿出来绝对比他更有型!”
“……”
彭泽见夏耀穿出来放果这么好,为了一饱眼福,慷慨解囊,把私家货全都甩出来,各种风格的任夏耀挑选尝试。
荧光的、闪亮的、炫酷的、单朵绣花的……
夏耀忍不住感慨,“你们两口子以前的小日子真特么淫荡,怪不得刘萱满足不了你。”
“快快,再试试这个。”
彭泽又给夏耀选了一款冰丝豹纹网纱的T裤。
夏耀本来就有穿别人衣服的怪癖,加上有人这么纵容,一瞬间收不住了,越试越来劲,越试越没有顾忌。
今儿爷们儿不在,老子也特么放纵一把!
夏耀刚一走出来,还没走到彭泽身边,彭泽就一个跟头栽到床上。
两个巴掌捂脸,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
“我草你大爷夏耀,你特么真是……”
布料丝滑极致,薄如蝉翼,让内部春光呼之欲出;U型阴囊的透视设计,让饱满的前端立体直观;特有的低腰让视觉更强大、更性感。
夏耀自个都有点儿不忍直视,“这条是不是有点儿忒骚了?尼玛就跟没穿一样,前面还是透的。”
“岂止是忒骚啊?”彭泽双手攥拳,作势张牙舞爪朝夏耀扑过来,“我特么的真想把你丫那俩屁股蛋儿割下来!”
夏耀无奈地摇摇头,“说实话,这种东西我还是接受不了,闹着玩穿穿还行,真穿?还是算了吧……”
“可我这人有洁癖,别人穿过的内衣我一般都不会再穿了。”彭泽故意冒坏,“要不你拿走吧?你不拿走这些内裤就糟践了。”
“拿走?拿走穿给谁看去?”
“给袁纵啊!我保证他看了之后,这辈子眼睛里就没别人了。”
夏耀噗嗤一乐,“你拉倒吧!给谁看也不能给他看啊!”
“为什么不能给他看?”彭泽坏笑,“怕他干废了你啊?”
“滚滚滚……”夏耀脸一沉,“老子是上面那个好不?”
说完,自己都有点儿难以置信。
过了一会儿,夏耀又说:“彭泽啊,我怎么老觉得外面有人盯着我呢?”
彭泽忍不住扫一眼窗口。
“哎呦我操,窗帘没拉,你等我一会儿。”
对面的两个爷们儿跟着喊了声“我操”。
其中一个人说:“怎么办?窗帘都拉上了!”
另一个又说:“情况不妙,凶案一般都是这么发生的。”
“我强烈建议咱们去扒窗口一探究竟。”
“几楼啊?”
“四楼,对咱们而言应该不算什么问题。”
“就算有危险,为了袁总赋予的光荣使命,拼了!”
“……”
于是,两个男人从这边的酒店出去,毅然决然地爬上了对面的居民楼。
一楼,二楼,三楼,四杭……
好不容易爬到四楼的窗口,心里庆幸窗户是大敞着的,只要掀一下窗帘就OK了。
于是,我掀,我掀,我偷偷地掀……
“呃,我好像看到袁总的车了。”
“啥?不是吧!”
两个人齐齐将目光投向地面,一辆气派十足的加长商务车驶入两人眼线,急速刹车时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刺响传递到四楼的高空依旧如此震耳。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紧跳啊!”
于是,两大精锐之将展现了惊人的特技,不借助任何外物,从四楼的高空急速降落,双脚保持相当专业的姿势,迎接着地面的冲击力。
结果,下面不知道怎么多出来一辆车。
“啊——!”
两个人这一跳没跳到地面上,而是跳在了行进过来的车顶和车头上。因为重心不稳,两个人从车身上踉跄着掉了下去。
爬起来之后,车窗摇开,一个脑袋探了出来。
豹子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了真正的猎豹,双目赤红如血滴。
摘下墨镜,露出吴彦祖的招牌笑容。
“行啊,比我瘾头儿还大……”
夏耀依旧穿着那条内裤在房间里晃荡,有种第六感在作祟。
“我怎么还是觉得有人盯着我呢?”
彭泽笑呵呵地说:“你这是心理作用,害怕别人看到所以才会有这种错觉。”
“我倒是不怕别人看,我就是怕袁纵看到。”
“你不是说他在忙乎那个什么射击体验营么?怎么可能分身到这来找你?再说了,你有那么倒霉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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