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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向晚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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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枪,你用来指着我?”
  手中的火把照着墨向晚的脸,这才看清他:“向晚?”
  杜书绝不曾唤过他的名字,或许是在心中或者信中该是念过几千几万次了吧,不然怎会如此顺口。
  墨向晚似是赌气一般说道:“是,是我!吃下去吧。”
  这次墨向晚备着这些药丸很多,不过这些都是小武帮他备着的。
  “你怎会来此?”
  墨向晚踏出一步,火光照着他的梨涡,悠悠然摇着折扇,不知为何,此刻见到杜书绝能扫去一切的忧郁:“本公子想来便来,由不得你说。”
  谁知杜书绝道:“此地危险,你且出去,知道该怎么出去吧?”
  脸上浮现的焦虑怕是假不了的,墨向晚越看越开心,纵使是闻着此间的恶臭味道,都能让他开怀:“你是在担心我吗?”
  “是个人我都担心!”
  墨向晚的脸上微笑浅浅,如同苍穹杳然间,云彩静来,炫目不已。待他想问下一句之时。
  “那你也担心,担心我把,我快死了!”
  兀然传来的声音,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人躺在地上,该是中了瘴气之毒
  又听他道:“我快死了,咳…………咳,把你药丸给我吧。可怜可怜我。”
  他已是憋了很久,终是忍不住,他全身发麻,快失去意识。
  墨向晚拿过杜书绝的火把,照着地上的人。似是见过,有不曾有印象。
  那人撑起笑容:“见过见过。”
  又见二人未曾言语,他又道:“青莲山。”
  “茅草屋。”
  没人理会他。
  脑子转了几个词组,又道:“林清尘,梅花圣手,求求你们救救我吧,这鬼地方,进的来出不去,还以为有什么宝贝。”
  说着竟是快要哭了起来。
  墨向晚想起,那日见过的假林清尘:“当日你想下毒害我,如今让我救你,没有这种道理。”
  说着便转身离去,谁知梅花圣手拉住他的裤腿,哭腔浓烈:“小公子,救救我吧,我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你,都给你,给你!”
  说着,便从他自制的布袋中掏出各式各样的东西,有翡翠玉石,有珍珠项链,有武功秘籍,用春宫图等等,应有尽有啊,也算是开了见识。
  墨向晚又转身道:“你求他,他说好,我便救你。”
  梅花圣手,又像一只蚯蚓一般,挪到杜书绝哪儿,杜书绝不想让他碰触,便道:“还是给他一颗吃吧。”
  这般以后,,墨向晚才给他一颗药丸。
  随后二人想走之际,又听梅花圣手杀猪般的叫喊声:“你们不要丢下我,我害怕,呜呜。”
  竟是哭了出来,如同孩儿一般。
  “你已经好了。”
  墨向晚已是受不了他,在他折腾之时,药力已发挥了作用。
  又活泼乱跳起来,看去他年纪该有三十左右,举动怎会和孩童一般。
  梅花圣手高兴收起他那些东西:“别看我专门做一些鸡鸣狗盗之事,我可是很讲义气的。看你们救了我,就和你们说一个秘密,林清尘,他以前就是个道士,叫什么清尘子。老酸了。我都快掉牙啦。”
  说着还抖了下身体:“他专门弄些奇门八卦,听说他还去过墨家,也不知真假。你们要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们。喂!等等我啊。“
  二人并肩而行。
  墨向晚看着杜书绝道:“你受得了他吗?”
  杜书绝像是要牵起他的手,露出一缕微笑:“受不了。”
  二人一对视,一切似是在不言中。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更。霍霍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眉目成桥
  火把照亮着前方,瘴气依旧很浓,墨向晚也不问杜书绝进来此地作何。
  杜书绝也不曾言明,二人也算并肩平静地往前走着,身体之间越来越近,时而撞在一起,相顾一眼,又笑了起来。
  今日杜书绝,似是心情很好,不过还是劝说道:“你还是早些出去吧。”
  火光摇晃,照着墨向晚的脸,只见他微笑浅浅,何时又开始摇着自个的扇子道:“这阵法你有不会走,若是我出去,你可怎么办?”
  “有阵法图。”
  说着,墨向晚目光才落在杜书绝另外一只手,的确是拿着一张图纸。
  “哎呀,你们两个大男人靠这般近作何。”
  梅花圣手一直在他们两人身后言语,竟是无人理会他,这才将他二人推开,自个站在中间又道:“本圣手和你们说都是秘事,旁人可不知道的,你们竟然不在意。”
  墨向晚看了他一眼:“大叔,此刻实在无法顾及。”
  梅花圣手以为自个说的事儿不够隐秘,眼珠子流转飞快,且道:“这可是只有我一人知道的事,那边是江南第一大家,杜家的老太爷在外边生了一个儿子!这个你们绝对想不到吧!”
  梅花圣手说的很是欢快,杜书绝眉间紧缩,很快便舒展开来,心中微微叹一口气,拉住墨向晚的手:“你一定要出去!”
  墨向晚不知他为何会如此,竟是眉眼间透着着急,怕是有什么事发生,难道是阵法之内的孔龙和肖虎吗?
  梅花圣手听杜书绝一说,他也道:“对对,我们快些出去,这地儿透着尸体味儿,忒不是人待的地儿!”
  只是没人理会他,
  阵中的风,似是夹着蜀中秋竹的味,微微入鼻间,也算是尸体味中的一缕清新之气,墨向晚仍是摇着折扇:“你对我笑一次,就算那日我们在桥上那样,我便出去。”
  梅花圣手听他这么一说,极快地转身对杜书绝道:“你快笑啊,倒是笑啊。”
  他可是非常想出去,心中暗暗发誓,此次之后,他一定要金盘洗手,不然小命丢矣,不过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虎着脑袋对着墨向晚:“适才,你是不是喊我大叔?老子有那么老嘛,啊?我今年才二十六!”
  还用手比划着,自个在一旁郁闷去,拍着自己的大腿,唉声叹气,或许是盗的东西太多,老天爷让他容颜衰老快,他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脸,独自懊恼中。
  火把滋滋作响,他的时间不多,杜书绝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容。
  看着墨向晚十分不满意:“不对!”
  眉眼没弯成一座桥,怎么会对。
  杜书绝看着他的梨涡,会心一笑。
  “这就对啦。”
  听他这么说来,杜书绝才宽下心,想着已是入秋。墨向晚埋的酒,此时喝或是最好了吧,待到冬日,能与他温酒一壶,言欢处相拥醉卧桃林,别是一番景象。
  又是一笑。
  今日,墨向晚收获最多的笑容。他珍藏起来,虽然不明白,为何杜书绝对他,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此刻已是他最满足的时候。不论来日如何,来日再说吧。
  至少此刻他对他是有意的,他对他也可以如此温柔以待,似是梦中。墨向晚伸手掐着自己的大腿,果真是会疼的。
  他呆滞在那儿,未曾听到杜书绝催促他:“快些出去,快!”
  目光流盼间,墨向晚拱手告别:“来日再见。”
  又对着不远处正在沼泽旁靠着枯死的树干的梅花圣手喊道:“大叔,我们走了!”
  谁知梅花圣手摆摆手道:“别喊我大叔,喊我大哥都行!”
  说话间,又推着墨向晚往来时的路走去。
  杜书绝看着二人的背影没入黑暗中,才开始动身。
  此地瘴气比一次来的浓烈。外边的月色正浓,在阵中却毫无光线。
  再前行数步,墨向晚又停了下来,他怎会回去。梅花圣手竟是没撞上来。尸体的味道越发浓烈,墨向晚道:“大叔,我们要折回去了。”
  梅花圣手可不乐意,撇着嘴道:“我可不想死在这!”
  “但是我放心不下他,要不你一个人先走吧。”
  言语中透着坚决,适才分别之时,他心中已是走了决定的。只是想欺瞒着杜书绝,跟随在其后。
  说着,墨向晚便折了回去,他看到那点火光,知道杜书绝正在走着坎位,他也往那个位置去。
  只留下梅花圣手急得跳脚:“真是该死的娃娃哟,本圣手虽说不是圣人,但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若是此时独自离去,以后老子还怎么在道上混!奶奶的个熊。死就死啦。”
  待墨向晚见他上来之时,心中仍是有些诧异,以为他不会走出去:“大叔,我教你走出去,不必跟来的。”
  “你个小娃娃,这小小阵法我还是懂的,本圣手的名号是白来的吗,要不是那些瘴气。本圣手哪里用得了你们救的。”
  他倒是越说越得意,忘了之前不知是谁,哭得和孩童一般。想要药丸的时候,便唤一声小公子,过后便是小娃娃!
  墨向晚怕他直接去找杜书绝,便嘱咐道:“我们只跟在后边,不能让他发现。”
  梅花圣手又是一番吹嘘,自个轻功如何了得,隐蔽之法如何天下无双,这点难不得他。偷盗之时,他最为擅长在黑暗中进行,当然逃命之法也很是了得的。
  墨向晚笑着说道:“大叔果然好本领,我们便跟在其后。”
  这梅花圣手嘴堪比麻雀,说个不停。
  只是越往里边,瘴气越是浓,令人十分难受。
  该是到了阵法中心,不知为何无人守着,只见黑暗中,一个一个绿圆圆的亮点,慢慢靠近。似是在移动着,只要慢慢听着,便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一阵阵,听似步伐缓慢。
  如同此刻杜府之内,脚步急急匆匆地的仆人们,正在追着杜书华的儿子。
  七楚正站在房顶之上,轻身一跃,便下来。
  来到杜老太爷的院内。
  只见老太爷微微睁开眼:“来了?”
  七楚道:“主人,八楚传来玉佩的消息。”
  杜老太爷笑意更浓:“你说多少年了,当年的决定果然不错。”
  伺候杜老太爷的下人不知何时已出去。
  外边的风正在吹着,越来越激烈,拍打着窗,七楚去将窗锁好:“主人,十二年了。”
  杜老太爷道:“他可说在何处?”
  七楚脸色仍是一般的冷,恭敬地答:“在一个唤作墨向晚的男子身上。”
  杜老太爷忽而站起,非常激动:“你再说一遍!是男是女?“
  “回主人,是男子。”
  七楚很少见杜老太爷如此失态,他很小便被训练成暗卫,专门为杜老太爷打探消息。
  杜老太爷想起多年前,自己的父亲对他说的那句话,杜家先人有预言,若是主母为男子,杜家必亡之!
  他的手不停地颤抖:“必须将那墨向晚杀死!”
  说着眼中泛着狠意,在眸中越来越浓,浓烈到蔓延至他整个眼部,又道:“此次你告诉八楚,用陇西之毒,下去吧。“
  七楚领命下去,消息很快便传至八楚那里。陇西之毒,直击胸口,血流不止,任何药物都无解,最后血空而死。
  月慢慢洒下银辉,蜀中的月色,如此的美,今日的月如此的圆,又静溢。
  竹林深处,杜书华一身素袍站在那儿,他的暗卫说道:“公子,要不要将他杀了。”
  杜书华眼中含笑:“杀我那堂兄?杀他作何,他死了下个便是我。老太爷可不是那般手软的。”
  “那属下……”
  只见杜书名目光清明,望着天上的月色道:“看着便是,别让他死了,废了便好。”
  几许谋算,几许隐晦。
  杜书华心如明镜,低眉思索一回:“你去和我父亲说,不要让他轻举妄动,这天怕是要变了。”
  原来不只是南庆国之人,陇西的人也来到此地。
  蜀中已是是非之地。
  在另一侧的竹林,还听到有人说道:“也不知陛下作何想,竟然相信那苗疆之人,搞什么尸人。”
  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借着月色看去,原来是那晚与墨向晚相处的阿越,一旁的便是向尘。
  在此向尘地位比其他的人高,他道:“此次来,除了寻神女踪迹,还要杀南庆一人。”
  阿越手中拿着竹叶,轻轻晃了晃:“不就是南庆国的并肩侯吗,什么时候我们向氏一族也要替陛下卖命了。”
  月忽而躲在乌云之后,这大地陷入一片黑暗。
  有人空中踏竹而下。轻轻落在阿越身侧。
  阿越看到他:“梦迟长老。”
  梦迟每一次都来晚,他看着阿越便道:“就你小子会说,是我族算出,此人能坏了我族几百年来的兴荣。”
  阿越更是不懂了。
  向尘与他解释道:“此事,与寻访神女有关,千万不要让笑玲珑从中作梗,知道吗?”
  神女是何人?
  阿越只在画像上见过,再且说来,难道神女三四十年未变吗?不然如何找。
  不知为何,阿越脑海中此刻竟是浮现出墨向晚那种脸,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
  只是偷偷瞄一眼,见墨向晚眼波流转间,芳华尽是,竟然还是有些移不开眼,这不是画像中的人吗?
  恍惚间神女就在眼前,只是性别似乎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更了。…*…。改错别字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情到深处
  月光穿不透浓雾,阵法之内,仍是黑暗一片。
  墨向晚与梅花圣手跟在杜书绝身后,虽然不曾被发现,却是被一群尸人围着。
  黑暗中尸人的眼睛发着绿光,正在靠近,梅花圣手躲在墨向晚身后:“赶紧想办法啊,这太可怕了,一个个都爬来了。哎呦我的妈啊!”
  他这一声喊着,杜书绝已然知道他们跟在后。不等尸人袭击上来,杜书绝来至二人身旁,将长/枪一挥,尸人远离。
  他们好像很怕火,不敢在上前一步,只得围着三人。
  一阵阵恶臭熏人的很。
  杜书绝背着墨向晚道:“你回来作甚!”
  墨向晚语气微弱,自知答应过他要离开,回来有些理亏:“就是放心不下你。”
  “别说了,赶紧想办法,我可不想死在这儿啊,小娃娃,再给我一粒药丸吧,我快呼吸不了了。”
  墨向晚从怀中取出药瓶,递给他。
  梅花圣手瘴气吸入不过,头晕了起来,身子向左晃了下,把墨向晚的脚绊住。
  一失衡,便摔在杜书绝怀中。
  阵中,尘土扬起,杜书绝将他抱了个满怀:“当心些!”
  梅花圣手看着他们道:“赶紧出去啊,出去随便你俩抱着。”
  尸人围着三人,墨向晚对尸阵不熟悉,不多奇门八卦倒是在行的很,其余二人跟随在身后。
  终于走出了阵,不过瘴气吸入太多,双脚有些发麻。
  梅花圣手出了阵之后,也不知去了何处,只有杜书绝扶着墨向晚。
  行了数步,马蹄声响起,一队人马过。
  他们出来之地,不是进来的入口,自是不一样。
  此地甚是奇怪,秋日竟是竹叶翠绿欲滴,见不得一点秋日之气,倒是像是要百花齐放,幽香缕缕,小道初春来,芬芳溢满。
  听闻马蹄声声,二人躲在竹林中,乌云飘过圆月,顿时一片黑暗。
  他与他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这些人似乎是蜀中唐门之人,难道有什么秘密不曾。
  三年前唐门外边出入不得。
  嗯,这是自然的,毕竟自家门前摆了个尸阵,野兽都远离,何况人。不过说来也奇怪,怎么唐门中人能出去呢。
  杜书绝不忘自己前来的目的,刚站起来,却被墨向晚拉着:“你作何,不要被发现了,我看带头那人便是当日的孔龙。”
  杜书绝道:“我去打探打探。”
  墨向晚往里走,小径中,虫鸣阵阵,也不是为何,到处都透着怪异:“有什么好打探的,几年前,我在墨家堡门前看到唐门的人混入朝堂中人,再加上这尸阵,必然有大秘密。”
  “尸阵?”
  且听墨向晚道:“是啊,我等刚才见到便是尸人,我在一处残本中看到。此法来自苗疆,尸人不知痛楚,只听笛音控制,如若用在某些地方,必然是大用途。”
  墨向晚又微微叹了声:“不说这些,你若是不回来,留我一人该怎么办。”其实他也不是这样柔弱之人。
  话语缓缓,如同月色不知能否流入银河九天,只知他在杜书绝的心中,翻起惊涛与骇浪。
  杜书绝听着出神,不知何时,月色洒在墨向晚的脸上,他竟是看痴了,上前是拉着他的手:“若是用在战场之内,必然是可以的。南边有南庆:西边有陇西:北,有北戎:东,有东阀,四国皆是不安稳。”
  一阵暖意从手心传至心尖,如沐春风,墨向晚看着二人的手,笑了一声:“你拉着我作甚,我又不是孩童,走不丢。”
  那语气,很轻,飘中空中,语罢尚在。
  杜书绝的若即若离,总是令他刚到不安。时而身处水深火热,时而又是恍如梦中,使人沉迷不已。
  “就是想拉着你。”
  执手而行,一生罢了。
  墨向晚停住脚步,他心跳加速,面部微红,半响才憋出一个字:“你……”
  杜书绝摸着路边的花草,手尖沾了点水珠,只见他道:“若是你与我一直这般,该是多好。”
  此地没有八月,没有南庆国皇帝的密旨,也没有杜家的那些烦恼,除却这些,都是美好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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