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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向晚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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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去桃林村南面十里路,此地人们叫它,仙指镇,因为小镇的背后有一座山,如同手指一般,故而得名。
  此镇乃墨向晚与曹飞相遇之地,曹飞的府邸也在这镇上。
  行人繁多,今日是赶集之日。墨向晚往侧面看去,道上行人,大人拉着小孩童,小孩童手中还带着冰糖葫芦。这是他小时候曾经幻想过的,可惜未曾实现过。
  小贩叫卖婉转,摊位上点心种类繁多,绸缎铺子里,颜色花样也让人眼花缭乱,卖首饰的,也是琳琅满目,甚是让人忍不住的去看几眼。
  再往前一段路,有一座酒楼,醉仙楼三个字高高挂在楼层之中,十分显目,据说是有当世名人所写。
  这乃杜家产业,醉仙楼门口已有小厮在等着:“曹老爷,这边请。”
  小厮认识曹飞,三人进入酒楼,小厮带着他们来到一间相对僻静的房间,崔管事正守在门外。
  曹飞面带笑容迎了上去:“崔管事,怎地在外边等,进去吧。”
  崔管事面带笑意,眼眸中带着幽光,瞧了墨向晚一眼,此人怎会如此眼熟。
  墨向晚一声淡蓝色青衫,青衫之上,墨竹挺立,手有折扇。
  崔管事极其快的打量墨向晚说道:“老曹,这是你东家吗?如此年少。”
  胡须还未成形呢,崔管事何等精明,注意到墨向晚腰间的玉佩,原来是当日那人,家主找的人,就在此地。原来不是同名同姓,就是同一人啊。
  崔管事恭敬地拱手作揖:“几位里边请。”
  三人入内,崔管事唤来一人,急忙中写了封书信。
  这书信必然是写给杜金峰的,恰巧杜金峰正在他仙指镇查访中,望能尽快告知杜金峰,尽快处理他家主子的忧虑。
  菜上齐全,崔管事也入座,笑脸相迎:“原来都是相识之人,老曹啊,你可是得了个大便宜啊。”
  曹飞自是知道崔管事为何如此说,“……生意上的事情,那就定了,这次进的货,都按照先前说好的……”
  “听闻曹老爹说道,崔管事要见我,那么大的买卖见一见能做成,倒是我们占了便宜。”
  墨向晚见过崔管事,想起一件事,又问:“恕在下冒昧,还有一疑问,还望解答。”
  “请说。”
  “当日为何把银票全给在下,至今仍是不解。”
  崔管事看了他腰间的玉佩:“惭愧。”
  墨向晚摸着腰间的玉佩,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又想起当年杜书绝说的:“这玉佩可比你给我的东西都要贵重!”
  他脸上露出笑容,原来如此,真是贵重。不过这些贵重的东西,如若是以前,他不曾看重,不过如今看来倒是有趣的很,心中也多了几分暖意。
  此次来,墨向晚还有一事,久久未曾问出口,思绪百转,终究是开不了那口,因为不知何从问起。
  他转眼看身侧的小武,只见他站着,“你也坐下吧。”
  小武听他的话,脸色一变,却也坐下,曹飞也不曾说话,与崔管事相互谈着生意的事情。
  末了,临走之际,在醉仙楼外,墨向晚终究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崔管事,在下仍有一事请教。”
  脸上露出一丝微红,极快便消失不见,深吸一口气,问道:“不知如何能见到杜家少爷?”
  崔管事对他的态度也极为恭敬:“杜家有两位少爷,不知你想见那个?”
  “杜书绝。”
  崔管事稍微顿了一下,微微一笑:“对于别人而言,这十分难,不过如果是墨公子的话,想必是容易上几分的。”
  顺着崔管事的目光,原来又是此玉佩:“还请言明。”
  “近来,大少爷在府中,我代你传个话,见与不见,且看大少爷怎么说吧。”
  墨向晚脸色暗上几分,道:“那就与他说,来桃李村一见吧。”
  话音刚落,便扬长而去。
  小武急忙跟上,曹飞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看着崔管事,崔管事似乎不想多说些什么。
  曹飞自是知道,未曾开口,也拱手告别之。
  崔管事看着曹飞的背影,他知晓很多辛秘之事。
  杜书绝三岁便上灵山,灵山之上解释修道之人,修的是清心寡欲,却不是面冷心重,偏偏杜书绝跑偏了道儿。
  这也成为杜书绝至今为止未成婚的一个说法,也是杜家老太爷对外说道的事,杜书绝乃修道之心,成家还需晚些。
  灵山之上,道法自然,日复一日,杜书绝长成少年,也下了山,为何会入军中,这不是崔管事所能知道的。
  那姓墨的少年,崔管事若有所思,许久之后,也转身离去。
  墨向晚步伐十分急,小武忍不住的问他:“先生,你没事吧。”
  望着天色渐晚,墨向晚停止脚步道:“趁着天色还早,我们快些回去才好。”
  “先生,为何不去坐马车,是要走着回去吗?”
  墨向晚往南边走去。
  “先生,这边,曹老爷帮我们准备好了。”
  二人上了马车,往桃李村方向去。
  马车刚走一会儿,墨向晚似是想起什么,又折回醉仙楼,在醉仙楼门口,立足半响,四周张望,终是寻不见想见的人。
  小武唤了一声,他不在听见,续而回身:“你可是曹老爹府邸往何处走?”
  夏日炎热,小武用衣袖擦拭去额间汗水,稍点头,他未曾见过墨向晚这般毫无章法。
  墨向晚步伐极其快,走了一段才发现自己不识得路,才停下来。
  “先生,您没事吧?”
  折扇摇晃很是急,却也掩盖不住他的心乱无措之态。
  小武慢步走在前方,墨向晚随在其后。
  许久,来到曹飞的府邸前,出来小厮认德小武,便通报一声。
  曹飞听闻墨向晚来时,不敢置信。
  快步出门迎接,远远地看见墨向晚:“恩人啊,这三年来,可是第一次来老曹这儿,快些进来吧,我夫人定会高兴。”
  说话间,又让人准备好茶水。
  墨向晚没有进去的意思,只在门口,夏日的风,吹着他的发,吹起他的衣袖。
  在腰间去下玉佩便道:“有一事,劳烦曹老爹查明。”
  说着将玉佩递过去给曹飞,又道:“便是此玉佩。”
  曹飞迟疑,接过玉佩,默然。
  墨向晚刚离去,与林氏擦肩而过。
  林氏走进曹飞问道:“恩人来了吗?”
  “嗯。”
  曹飞对着玉佩若有所思,很快便收了起来。
  几日过去,墨向晚正在给桃李村的村民看病,时不时的往外张望几眼。
  小武已然习惯,这几日,墨向晚总是如此,若是无药,那只得给村民看病开方子,不抓药。
  没了药材,也不去采。等到日落之时,墨向晚总是遥望远处出神。
  今日来的村民比较少,等人都离去,墨向晚又不知神游何处,小武收拾着屋外的药草,想着明日上山采些药草,又放心不下来。
  瞧着墨向晚拿在手中的折扇掉在地上,也不曾知,小武过去捡起来,放在他面前道:“先生……先生,您回屋歇着吧。”
  墨向晚抬眼看着小武,迷糊地问:“小武,你说曹老爹今日会来吗?”
  “小武不知。”
  墨向晚叹了一口,又走到秋千之上,坐了下来。桂花树的树叶挡住了阳光,极少的光线穿透下来,他抬头看去:“若是有桂花该多好,此刻可以做桂花酿,可惜正值夏季。”
  小武刚好听到他说的话,想起去年在桃花树下埋下的桂花酿:“先生要是想喝,我这边去挖出来。”
  “不用。”
  他只是想起那日杜书绝与他抢酒喝的情景,那日桂花飘香,二人喝得双颊微红,可能还说了些荤话。
  墨向晚嘴角边露出浅浅微笑,许是还说了些更加不堪的话,如今倒是想不起罢了。杜书绝,他……会来吗?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中,久久未散去,时间久了却越发的强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为23278257写,更新文的时候看到她的评论,觉得很奇妙,心存感激,也谢谢落雨的支持,好像感谢的人太多啦,以为没人看的,左右也不过是自娱自乐,没想到有人看,谢谢大家。白天工作太忙,晚上挤出时间来码字。文笔文风,还请雅正。遁走。


第19章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吾有何不可
  炎风过境,墨向晚闭着眼。
  木门被推开,曹飞来了。
  曹飞在门口便看到他,上前去:“恩人。”
  “曹老爹可是查到了?”
  曹飞道:“此玉佩乃杜家主母,才能有有资格佩戴。”
  墨向晚眼眸稍稍呆滞,忽而又亮了起来:“原来如此。”
  久久不言,将玉佩拿过了,挂在腰间。须臾,他变得如同往日一般,轻摇折扇,脸上露出淡然浅笑,心中所想,脸上表露无意。曹飞此来还有一事,终究是没有开口,看墨向晚欢喜的模样,不说也罢,不多留,告辞而去。
  缓缓又是几日过去,细雨纷纷扬扬,挥洒在树叶之上,水车转的比往日快,人也比往日多了份欢喜,多了等待,多了相见之后,如他所想,不由得心中一片爽朗非常。
  这一日来了一位意料不到之人,就在曹飞入门,在他身后,华丽加身。
  一个是崔管事,另外一个墨向晚对他也有些印象,这人应该是他之前见过的杜金峰。
  恰好今日病人少,墨向晚让小武自己在木门之外问诊,三人入内。
  茶水还有些余温,倒上一杯仍是有轻雾涌出氤氲人眼。
  杜金峰右手拿着茶杯,吹了几口气,说道:“不曾想,三年之后,还能见到墨家四爷。”
  墨向晚眼眸微抬,目光悠远,拉了下长袖,浅笑。
  “当年若不是墨家四爷,我儿定是命丧墨家堡,如此恩情应报之,奈何当日墨家大门要落下,来不及报答。”
  墨向晚一阵沉默,他倒要听一听这杜金峰想说何事。许久之后,杜金峰也不曾言语。
  屋外起风了,吹着半开的窗嘎吱作响。
  墨向晚看着窗外,悠悠道来:“那时只是举手之劳,杜老爷仍挂念在心,着实过意不去。”
  杜金峰脸上的笑凝住,对着曹飞与崔管事道:“烦请二位行一步,我与墨四爷有些私事说一说。”
  其余二人对看一眼,拱手离去。
  杜金峰上前一步,在他耳边作声:“墨四爷可否见玉佩归还,不管什么条件,老夫都能答应。”
  毕竟是送过去的东西,没有拿回的道理,杜金峰自知理亏,不想让人知晓
  墨向晚扯出一个笑容,坐了下:“这玉佩,乃杜书绝亲手交给我,如今要回去怕是不妥吧?”
  “墨四爷怕是不知,此玉乃杜家主母才能佩戴之,你……你又不是女儿身,如何能当杜家主母?”
  墨向晚看着腰间玉佩,挂着流苏,摸上去很舒服,梨涡深陷道:“且不说是不是杜家主母,只是我对此玉佩喜欢的紧,若是当了也无妨。”
  未曾想过,墨向晚会这样回答,杜金峰脸一红,理论道:“杜家不曾有男人当主母,要是有,怕是天下人笑掉大牙。”
  “前人有汉哀帝与董贤,分桃断袖,吾又有何不可?”
  衣袖狠狠往侧面甩了去,即便是墨向晚自己,也不曾想过自己会说出这般话语,为世人不容,为逆了阴阳之法。这十余年来,他不曾动过怒,如今面目涨红,愤怒之气来的有些莫名其妙,此间墨向晚也顾不上其他,只是心中一团怒火!
  难道这是他心里所想吗?不过是何时有的念头,怎么自己也不知道。墨向晚的手用力的抓着椅子扶手,露出泛白的手指骨节,内心仓皇不已!
  “你……你”
  杜金峰一时语塞,他也被这般话语吓住,平静了下来,朗声道:“董贤?那只是一个上不了名分的东西,就算是汉哀帝万般宠爱她,那后位也永远不会是他。杜家主母之位也一样,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一个男子来当!看你也是个明白人,竟是如此不通透?”
  若是拿不回来,那么杜书绝的婚事怕是真的被搁下来,前些日子,在他的夫人张氏那边才知,原来这些年带杜书绝去见的所谓贵族之女,竟是些歪瓜裂枣。
  再想起那日,当杜金峰要责怪张氏说,怎么杜书绝都喊她一声母亲,她却这样做。
  谁知张氏也是一番委屈,其中缘由,不言而喻。
  似乎意识到自己激动,杜金峰整理着衣袍,又慢悠悠要拿起茶杯喝茶水,不过茶水已凉了下来,已入口,没有吐出来之理,干脆豪爽地一口吞了下来。
  想到一个男子与杜书绝又牵扯,还有这样的想法,若是被老太爷知晓,怕是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平复下来,亦或是更加不可想象的地步。
  那么,杜书绝的婚事将是遥遥而无期而不是耽搁下来,他害怕杜书绝和墨向晚想的一般,杜金峰不敢去证实,只想把这件事平息下来。
  当他听到杜书绝在不久之前与墨向晚已见过面之时,内心惶恐无法抑制,杜家的家产怕是要拱手让人,怎么想杜金峰都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父亲为何如此对待自己。相对而言,自己的二弟杜金峰,得到所有的东西,他却一无所知,贪念可成嗜血,嗜血可会成仇恨。
  古来权势蒙了心的,可是不少的。
  越想越慌,再加上杜书绝又不怎么与他亲近,半点也拿不了他的注意。
  如此一想,再看墨向晚,杜金峰更加笃定道:“即便你当了杜家的主母又能如何,能为书绝生个一儿半女,能为他留一血脉。如此位置,杜家祠堂中,将来谁来继承香火,服侍祖先!”
  杜金峰越来越激动,墨向晚半句不语,天空不知何时飞过几只鸟儿,又不知何时几只麻雀正在桂花树上站着,左望右盼一会儿,之后又拍翅膀离去。
  且看杜金峰双手负后,十分神气:“这些你都做不到,哪有什么可说的。”
  许久的许久,墨向晚才动了下,手中的折扇何时放在桌子上,手放在扶手上,稍稍一动,淡蓝色衣衫之上染上些许湿意,原来是他打翻了茶杯,浸染衣衫。
  墨向晚眸中露出一缕幽光,嘴一撇,梨涡显,脸上透着一缕忧愁,用极其轻的声音说道:“玉佩是杜书绝亲自给我,如若想要回去,让他亲自来拿!”
  说话间,摸了下玉佩,这东西早已染上他的体温以及他的体味,这么些年来,他一直以为是他物件,不曾当过是别人的东西,语气也由轻而后重,真是最任性的一次。
  “你……你,杜家势力何其大,一个玉佩而已,想拿回来还不容易,别到时候后悔!”
  杜金峰甩下狠话,扬长而去,守在门外的崔管事跟着他离开。
  门口的院内的桃花树叶子缓缓落入渠中,顺水而流,风来了,流的更快。有几片叶子被杜金峰踩过发出呲呲之声,须臾,天地都静了下来,恍惚间,能听到一片叶子入渠之声。
  眼看两只彩蝶成双成对,本是一片美景,不料惹来主人一阵伤怀。跃然勾勒出杜书绝那张脸,烦闷不已啊烦闷不已。
  多久过去,墨向晚才一叹:“呵,如果我那父亲能为我这般考虑便好喽。”
  小武不知何时打发了来看病的村民,曹飞也不知何时就这样守在他身侧。
  木门再次被推开,进来之人便是杜金峰,身后崔管事手中拿着一些单据。
  崔管事道:“这是先前说好的,曹老爷过目。”
  上次在醉仙楼为了见曹飞东家的条件,这一次生意做的十分大,杜金峰鄙夷一番:“生意做得再大,只要杜家出手,你也是难以翻身。”
  话中的含义,只有墨向晚才知晓,一个玉佩,原来它是这样一个玉佩。
  杜金峰离去又是许久,墨向晚坐在门前椅子上,小武给他与曹飞换了两壶茶,二人不曾言语。
  正好细雨之后,烈日来,忽而又下起大雨,稀里哗啦的拍打茅屋,落在院内青石板上,如同编钟之声,道人生长短。随之一阵泥土之气入鼻。
  “曹老爹,这次要连累你了。”
  曹飞笑着很淡然。
  墨向晚有些过意不去,如若他不交于玉佩,曹飞在生意上自是受挫倍加。
  曹飞看着那雨水顺着茅屋留下,悠闲道:“你说老曹我做生意挣那么多钱给谁,没有儿子,女儿又去了苗疆,今后也不知是个什么结果,江湖儿女啊多飘零。”
  是啊,为什么呢。墨向晚也不知,因为他未曾关心过,他可曾关心过谁?小武、墨文渊、墨文语、曹飞,全然没有,他连自己的都不曾关心过,何况别人。
  “若不是为了恩人,我曹飞挣那么多钱,也无甚用处啊。还不如找一处地儿,平庸过一生。”
  “曹老爹……”
  “你先听我说完,如今生意做得这般大,我不在我意料之中,很多时候都是你在出主意,大方向如何走也都是恩人你在指点,我啊也只是帮你跑腿。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不过啊等将来你有孩子,或许他们有兴趣,再退一万步,你若没后人,那你想给谁便是你。”
  曹飞一口气将这些说完,自个也轻松许多。
  只是孩子,又是孩子。
  墨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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