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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典又看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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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真正的离婚证落在手里以后,又开始后悔了起来,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他们十三岁相识,十六岁相恋,二十一岁结婚。这一切原本都很美好,直到薛典的爸爸薛成林被揪出在外面养了二奶,他渐渐的开始对络晟山也开始疑神疑鬼。
  最后误会被澄清,薛成林并没有在外面找小三。但薛典对络晟山的怀疑却并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这样一闹就是4年。
  4年后的今天,络晟山再也经不起他的折腾。
  离婚,永不相见即为永不相联。
  现在刚刚是立秋,室外温度高达三十五摄氏度。酷热难耐的高温薛典并没有感受到,反倒是一股有内而外的冷气充斥着全身。
  独自一个人在大街上站了一会后,薛典抹干了泪水。强忍着不舍的心情也背过身,走向了和络晟山完全相反的路线。
  这每一步走下去,薛典都是及其痛苦又不愿意的。可是他也没有理由说服自己追上络晟山叫他回头,又或者就算络晟山回了头又有什么用?薛典还是会怀疑还是会猜忌,不过是延缓了离婚的期限而已。
  回到家后,薛典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床上想了很多。想到了他们初次相识的尴尬,想到了他们高中在一起时经历过的各种丑事,想到了······
  回忆就像一把无情尖刀,不断捅刺着薛典的各个伤口。他闭着眼睛转了一个掏出了掖在枕头底下的手机。
  找到络晟山的微信后,打出了一段话:山山你回来吧,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对你发脾气了,你回来好不好?
  可把字打完以后,却是再也没有任何勇气按上“发送”键。于是又把刚才打的文字又一个一个全部删了干净。
  把手机关掉之后,微弱的光线撒在屏幕映射出一张苍白的脸。
  略带棕色的中分刘海下藏掖着一双朗目疏眉。原本水汪汪的眼睛,也早已没了灵性。空洞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消瘦的脸廓,无一不是在显示着拥有着这一具身体的主人是有多么刻薄。
  薛典越看越讨厌这张脸,都是因为你这个混蛋络晟山,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副怨妇的模样?
  此时迁怒于络晟山的薛典,把手机里络晟山的微信直接给删了。删完之后又觉得不解气,又找出以前和他合拍的照片也删了个干净。
  第一个漫长又孤独的黑夜就这么过去了。
  无数个夜晚在不远处继续等待着他。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络晟山没有和他再有联系。
  薛典开始慌了,开始不断地给络晟山打电话,但是没有人接。又想方设法联系他身边的人,得到的答案惊人的相似,都说不知道络晟山最近的行踪。
  薛典愤怒地把手机砸在地上。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又捡起手机准备叫几个朋友一起出去喝喝酒发泄发泄。
  破碎的屏幕划开后,除了络晟山和父母还有工作方面的联系人以外,居然找不到朋友的分组。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后才想起,他已经和所有能称得上朋友的人都闹僵的。
  “shit!”又是愤怒一砸,整个手机完全被砸碎了。盯着地上碎成一团的手机,薛典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和络晟山这次恐怕是真的完了。
  抿了抿嘴,把眼泪憋了回去后,“谁他妈要爱你让他爱去,我薛典这辈子再理你我就是屎!”
  他就这样疯疯癫癫的过了看似快活的两个月的单身生活后。
  这一天薛典在驱车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小学同学王赋,不过他本人没有什么记性,被人打招呼的时候还一脸莫名其妙,以为是人故意搭讪,把车窗摇了上去。
  王赋看急了眼,连忙用手搭在车窗上,“哎呀呀,别把窗户这么快要上去嘛,我是王赋啊就是我们6班最爱流鼻涕的那个,当真没有印象了?”又把手机递给了他,“你看看这是我小时候的照片,这下记得了吧?”
  薛典一下盯着手机上的照片,一下又对着真人看,发现这人的模样虽然变化大,但那股与生俱来的傻气还是没有变。突然就噗嗤的笑了出来。
  照片上的人是小时候王赋的样子,那时候他长得及其的胖,又很喜欢鼻涕,遂得了个鼻涕虫的外号。不过现在定眼一看和现在身材高挑风度翩翩的男人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哟,原来是鼻涕虫啊?”薛典笑着把手机递了回去,“你是去了趟韩国么?整的这么人魔狗样的。”
  王赋笑着看着他,“看破不说破。”
  “朋友继续做!”薛典嬉笑着对上小学的暗号后就把人放上车了。
  “我看你的样子是刚回来吗?”薛典摇着嘴里的棒棒糖问道,“我们就去乐食居吃一餐怎么样?他们家做的八宝饭一绝。”
  “行啊,你做东我吃什么都行。我昨天刚回来,前几年和我爸去了香港做生意,赚了点小钱就回来了。”王赋手掌伸到薛典的面前,“不过你这棒棒糖自己一个人吃,可不够兄弟意思了。想当年我可是有什么吃的都会分享给你。”
  “滚。”薛典一巴掌打了上去,“我这是药不是棒棒糖。”
  “什么药?”
  “治低血糖的药。”
  “你之前身体不都是一直好好的么,怎么得了低血糖?”王赋环抱着胸问道。
  薛典有点烦他这么叽叽喳喳的,“你是警察?”
  不知是不是薛典的错觉,在他提到警察这两个字的时候,王赋的神情有那么几秒的僵硬,“怎么了?”
  “不是警察那你问这么多干嘛,人口普查啊?”
  王赋尴尬的哈哈一笑道:“你还真是会开玩笑。怎么十年没见你变了这么多?”
  薛典没有搭话,把车停好后才回答道:“我也不想发脾气的,就是躁动易怒我也没办法。不过医生倒是安慰我说着这是患低血糖的症状,谁知道他是不是在瞎扯骗钱。”
  “不是有你们家老络在吗?你怎么会被医生骗。”王赋跟在他身后问。
  “两个月之前离了。”
  “咦。。。”王赋吃了一惊,也识趣的没有继续问下去。
  等菜都上完了以后,气氛才略微轻松了些。但薛典没有什么胃口,夹了几口凉菜以后就没有再动筷子。
  王赋挖了一勺八宝饭在他的碗里,说:“刚才还在车里说着八宝饭有多好看,有多正宗怎么菜一上,你筷子也不朝它这里动一动了?”
  “我离了婚之后,就没有和人吃过饭了。今天是第一次。”薛典的眼睛瞟着他,不知道怎么的就蹦出了这么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王赋看他这副表情,还以为是络晟山在外边有人了抛弃了他,于是安稳道:“离了就离了,现在社会都这么开放了。又不是你出了轨,也不用浸猪笼,老摆着一张臭脸干嘛。离了还是解脱呢!”
  “那真不好意思,我没离婚之前也是一张臭脸。”薛典如是道。
  “······”王赋决定换一个话题,一定是话题不对才会吃瘪!“那这两个月你怎么没和人吃饭呢,不是还有乐天他们几个么?”
  薛典喝了一口汤,淡定地说道:“我近几年脾气越来越不好,都被我自己闹掰了。”
  。。。可不是么,才一个晚上就让我吃了两三次瘪,在想闹掰了的边缘徘徊。
  吃完饭后,两人相互留了电话号码,道了别就各回各家了。

  ☆、第 3 章

  薛典的小日子就暂且这么无味的过了几天后,王赋打来电话约着他出去打高尔夫,又过了几天把人约出来骑马。一来二去两个人渐渐地又熟络了起来。
  这一天周末,王赋又把电话打了过来。
  “鼻涕虫这会的都是晚上了,怎么还有聚会要约着我一起去?”薛典看着血糖测试仪的数值在正常范围内后,安心地把仪器放在了桌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这才八点而已算什么晚上,夜生活都还没有开始呢。反正单身也没有人管你,待家里小心发霉哦!”王赋那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吵,好像有几个人在起哄,换了个安静的地方后继续说,“来温诚1908房,我们准备通宵打麻将,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就赶紧过来。”
  说完后就把电话撂了。薛典嗤笑一声看着手机屏幕,“长出息了,撂电话这么快。”
  不过一个人呆在家里也着实无聊了些,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他。
  一只纯白色的泰迪狗在薛典的脚边汪汪叫了起来。他笑着弯腰把狗抱起来亲了一口,“怎么,还赶爹爹的脚?我一个在家里实在太无趣了,你乖乖的在家里等我回来就行。”
  豆豆的情绪却不是很好,还是汪汪叫个不停。薛典以为他是饿了,找到新买的狗粮喂给它吃,它却摇着头不肯吃。
  “是渴了吗?逮着你爹我了,就撒娇不肯放手是吧?”薛典又把水倒在了手掌心里,凑到它的嘴巴里。
  豆豆仍是不吃,叫的声音反而越来越大。薛典皱着眉头在它脑袋上拍了一张,“怎么现在变得和你爸一样让人讨厌了,好好在家给我待着不许叫了!”
  被他这么一凶豆豆窝起了脑袋不敢再撒欢了。
  安顿完了豆豆以后,薛典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灰尘,又溜达到衣帽间换了一件衣服,还臭美的带了个choker项圈。
  一只傲娇的小孔雀就这么美滋滋的出门了。
  等到了温诚看到有将近十五个人在一个套房里,薛典有点吃惊把王赋拉到一边问道:“不是打麻将吗?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嗨~你是太久没有出来玩了,不知道这里面你的行情,现在的人就喜欢这么玩。我先去上一个厕所,你先去帮我打几局。”王赋指了一个方向后就去了洗手间。
  薛典的左眼皮一直再跳,他有强烈的预感,他很有可能被王赋摆了一道。可看道身边的人都玩的那么开心,以为是自己的疑心病又犯了,没有在多想,就帮着王赋打了几圈。
  没有想到这几圈下来以后,不但王赋的本金被输的一光二净,自己带来的现金也快要输干了。
  。。。时运真是太背了,好在这时王赋已经解决完了生理问题。看着一脸菜色的薛典,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我把你的钱输光了。”薛典起身给他让座,“而且自己带的钱也贴了不少进去。”
  “······”王赋脸色变得比他更难看,扯着嘴皮子说,“那你先坐下来喝杯饮料,解解乏。”
  就在薛典把饮料打开的一瞬间,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乌央乌央的一大群警察闯了进来。
  “都给我放老实点!别乱跑,跑不掉的这里可是十九楼,跳下去就没命了!双手抱头,给我到墙边一排排站好!所有人手机交出来,敢通风报信的人,我就要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只见一名身穿警察制服气宇不凡的青年持枪带头闯了进来。
  这一声呵斥,把薛典吓了一大跳,他哪里见过这种仗势,手里的饮料就这么不控制的掉在了地上。
  那为首的警察一下就把注意力移了过来,转头看到人也是呆滞了几秒,“薛典?”
  薛典的眼睛瞪得如铃铛一般大,一时之间竟做不出来反应。这人名唤越识,是络晟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你怎么会在这里?”越识几个大跨步就走到了薛典的跟前。
  “我。。我朋友喊我出。。来打牌。”薛典还有点回不过神,“你不是缉毒队的吗,怎么我们几个打牌也要抓。”
  越识的眸子一沉,过了一会低声道:“这事你先不用管,我等下安排人过来给你尿检,完了之后会带你去警局,就是普通的列行问话做笔录而已。你不用着急,我去打个电话叫络晟山来接你。”说完后便转过身去,布置任务。
  “哎!”薛典在身后叫住了他。
  越识疑惑地转过头,“怎么?是有什么话要我带给晟山吗?”
  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抿了抿嘴巴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没什么。”
  等到了警局把笔录做完了以后,薛典就有点坐立不安起来。等会要是见到络晟山该怎么解释,我不是去吸毒而是去赌博?
  薛典一个人坐在越识的办公室里,双手交叉大拇指不断循环画圈。过了不久,门就被人打开了。他的心脏都无措的在这一刻骤停,等看清楚了来人以后又把悬在心中的石头压了下去。
  越识递了一杯温水给他,柔声道:“估计你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情形,吓坏了吧?”
  喝完水以后,接过了自己的手机,薛典乖巧地点了点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的人怎么会突然冲了进来。”
  “我们有个线人莫名其妙地死了,而王赋是最后见到他的一个人。”越识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修长的双腿随意地叠放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压力,“我们很早之前就想抓住王赋了,不过又怕打草惊蛇。一直在寻找机会,刚好今天就以赌博的理由来抓人。”
  “那你们缉毒队的人来抓赌博的人,也不怕别人怀疑?”
  “不怕。他们在来开房间赌博之前,我们还接到人的举报说他们在酒吧吸了毒。”
  。。。那王赋真是有够蠢的,自己给自己挖坑就算了还要一个劲的往里边跳是为什么?
  越识又继续说道:“那王赋不是什么好人,刚才递给你的饮料里我们就检测出了□□成分。应该是想把你拖下水,以后就别和他来往了。”
  “知道了。”活该,挖坑活该跳坑更活该,居然还想要诱骗我吸毒。
  原本越识还想继续多说几句,这时候有人敲门,“越队,王赋的问询就要开始了。”
  “行,我就来。”越识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薛典的肩膀,“我那还有案子要处理就不和你多说了,晟山还在赶过来的路上,就辛苦你多等等他了。等下次我去你家,记得煮一大锅大闸蟹感谢我。”
  薛典笑着点头说好,目送人走后思绪却更加紊乱了。
  原本准备好要告诉越识自己和络晟山早已经离婚的话又说不出口,心想着络晟山应该早就把事情告诉了他。可看这架势,越识就像不知情一样。究竟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情?
  想来想去也没整明白越识的意思,索性不想那么多,外套盖在脑袋上就开始假寐。
  北方的城市在秋季之后入夜了总是很阴冷。现在还只是11月份,算不上入了冬,天空却渐渐下起了雪花。
  纯白色的絮花坠落在道路的两旁树枝上,稍显寂寥。不远处有几个环卫工人正在扫着积雪,不断抱怨着这变化无常的天气。
  络晟山听得有些出神,他们口中的老天爷上一秒还是夏天下一秒就变成了冬天,翻脸比翻书还快。
  可不就是么。络晟山在心里认同了他们的说法,不过他心中的老天爷不是天气而是薛典。
  原本这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加班夜晚,接到越识打来的电话后他整个人脑子都懵了,“什么,你说谁?”
  “你没听错就是你们家薛典。”越识那边好像很忙,“我这边也不和你多说了,你赶紧来警队就行我等会把人安排到我办公室。”
  “那他受伤没?”络晟山慌张地问道。
  “人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受到了惊吓。行了这边不和你多说,我还要忙。”
  电脑的屏幕还在闪烁,络晟山急急忙忙地保存关闭后,几个健步就冲了出去。
  车开过了两个街道,很快就到了警局。车停好后,又收到越识发来的信息,里面是有关薛典的口供以及王赋诱骗他吸毒的事情。
  “诱骗吸毒”这四个字眼就像嵌入眼睛的沙砾,无论是睁开眼还是闭着眼,都疼得他难以呼吸。
  把短信反反复复看了几遍以后,络晟山重重地呼出了几口气,把情绪调理到可控制的范围内才下了车。
  警队里的气氛有忙碌又活跃,每一个人的脸上笑容都要溢出来了。络晟山在他们这群人中显得格格不入,还没走到办公室的门口,带路的警察就被人叫走了。
  这样一来,对面薛典的人就只有自己了。
  络晟山的手掌握上门把手后久久没有打开,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喊“山山”,于是没有在犹豫。
  门打开后,一个单薄的身影映入眼帘。为了装酷,薛典穿的衣服少的可怜。而办公室又不暖和,于是整个人圈成一个团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原本以为又是一场争吵开始的络晟山松了一口气,无声的走过去,把自己身上穿的大衣披在薛典的身上。
  这时薛典醒了,四目相对一时竟无语相对。

  ☆、第 4 章

  过了一会,薛典率先开了口,“你来的怎么这么晚?”转念一想自己似乎完全没有立场说这句话,他们早已经离婚了。络晟山完全没有义务大晚上跑过来接他回家。
  “堵车。”络晟山一如既往的话少。
  薛典几乎是下意识的吐口而出,“是吴昱那小子不让你来?”
  络晟山选择性的无视了他这句话,带着人就直接上了车。
  但这种反应落在薛典眼里却成了默认,他冷笑了一声把安全带系好后,闭上眼睛不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车开了一段距离后,络晟山还是忍不住地问:“那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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