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孽槃-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亦或者,这就是唯一我想要说的。
  从小到大,父亲这个词都不存在于我的字典中。
  曾经我厌倦上学,因为老师总是会问起家是什么样的?
  我在那时意识到我与同龄人之间的区别。家……对我来说只有我与母亲,而对于其他人,则多了一个父亲。
  最初我满怀质疑,为什么你们都跟我不一样?
  后来……我终于意识到,不一样的那个是我,我才是和大家不同的那一个。
  濮柯紧紧搂着我,嘴唇在我的胸口来回滑动。
  我的乳头异常敏感,“恩……啊……”他每次咬舐都带来一阵难以自制的呻吟。
  衬衣被他撤开,扣子散落在床上,我从前胸到性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他被情欲操控。
  那情欲……因我而起。
  我高仰后颈,感受他的手指进入我的身体。酒店准备了一次性的润滑剂,我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来递给他。
  “你安全吗?”他突然抬头看着我问,手指还在我的后穴中来回搅动。
  “什么?”我抬起头看他,情欲控制我的思想,我只想他赶紧侵入我的身体,用尽全力干的我不由自主叫他爸爸。
  “我……不想戴套了。”濮柯说完,面相丝毫没有闪躲之意。
  性行为安全,这是我一个不到18岁的人都清楚的概念……我心中产生异样的自豪,瞧瞧我让濮柯这个45岁的男人着迷成什么样子,瞧瞧我让我的父亲如此欲罢不能。“我……那次在你家跟你上床之后,就没跟别人了。”
  我试过,无论是与我同龄的年轻小伙子,还是正值壮年、与濮柯一般大的成熟男性……我都没法产生兴趣。男人脱了裤子不过一根阴茎,可人与人之间就是带着这样的差距,我尝过满汉全席便不知如何适应粗茶淡饭。濮柯或许不是最为优秀的那个,但对我来说,他独一无二……毕竟,全世界里,父亲只有一个。
  濮柯看着我,似是考量我是否所言非虚。
  “我没骗你……”看着天花板,我想起他最初不信我无父无母的事情,大抵齐树的话让他对此不在质疑,剩余的话也增加了不少值得相信的筹码。我气不过,侧头望向他的眼睛,“你呢,你安全吗?”
  “……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濮柯勾起嘴角,说话的同时跪坐在床上。他将我的双腿夹在臂弯之中,单手扶住那硬如铁器的阴茎,抵在我的后穴口。
  “恩……”随着他的进入,我全身肌肉都在收紧。几个月没经历这样的性事,我双腿不听使唤的夹住他的腰,窄巷也连连收紧,抵抗异物入侵。
  “这么紧?”他低声轻语,身体也兴奋到了极致。
  我伸手推住濮柯的小腹,怕他最开始操弄太猛会让我受伤。
  濮柯抓住我的手腕,俯身压在我身上,他一只手拦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控制着我的后颈,让我跟他继续拿细碎的吻,“你放松点……没事儿……”
  没事儿……
  鬼使神差,我吞咽着口水搂住他的后背,“快点干我……”我意乱情迷,任何不要脸的话都能轻易说出口,“往死里干我……”
  濮柯下半身动起来,同时,他伸手捏住我的脸颊,迫使我和他四目相对。衬衣挂在我的两个手臂上,我被他完全牵制。
  “别说话了……”他缓缓开口,操弄的更为彻底。
  从那眼神中,我清晰的看出了心疼……他在心疼我?“恩……呜呜……”我被他干的忍不住呻吟,眼神却始终追逐着他的目光,那视线太过刺骨,直戳我左侧胸口的心脏,我想再看一次,“为什么……我……我不能……说话?”
  濮柯将我搂在怀里,性器快速在我体内进去,酥麻感萦绕在脊椎上,“你……想说什么……“他低声问我,粗狂的呼吸声将整句话打散,性感深沉。
  “恩……”我扬起后颈,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身体。衬衣滑落到肩膀之下,他顺势亲吻我的锁骨,舌头舔过胸口,“恩……想叫你……爸爸……”
  濮柯放慢抽插的频率,他重新迎上我的视线,久久看着我,“叫吧……”
  一种想哭的冲动萦绕心头,和上一次的生理泪水有着迥异的感觉……我深呼吸,眼泪抑制不住的往出涌,“爸爸……”
  濮柯重新加速,冲着我体内致命的那一点全力进发,“叫吧……如果你想叫……别停下……”
  “爸爸……”
  我不知道自己如何达到高潮,我不知道自己如何在高潮中失声痛哭,我不知濮柯是如何将我拦在怀里全力操弄……我只知道,这一晚的记忆停留在他凑到我耳边说,“我在……”


第5章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腰酸背痛。濮柯的胸口与我后背紧紧挨在一起,我不敢乱动身体,只好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没过多久,濮柯呼吸频率改变,他渐渐转醒。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顺着我的的腰际一路向上,最后伸进我的短发中,轻轻揉捏。我一颗心乱跳,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茫然无措,只能听从身体的驱使。我转身投进他的怀里,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胸口,手臂环住濮柯的腰,“恩……”我闷声轻哼,像是对他扰我清梦感到不满。
  早起闲聊,他突然问我,“你身上的纹身什么意思?”
  “我母亲去世之后纹的。”我避开他的视线,“图案本身没什么意思。”
  纹身是手指骨架的夸张演绎,母亲临终之前紧紧搂着我,手上的动作最终停留在我的腰际。母亲不在了,我便在那里留下一只‘面目狰狞’的手。
  濮柯没有具体问我母亲去世的细节,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片刻过后,“时间差不多了,起来吧。”濮柯说的平静,先前对话中的亲昵已经被全盘抹去。
  “……”我不愿吭声,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濮柯此时已不再对我有任何‘纵容’,他起身拿起一旁的睡衣套在身上,穿上拖鞋便走向卫生间。
  早起我不敢与他说话,一是不知道他心中究竟是什么想法,昨晚那声‘我在’太过情真意切,我不敢思索他是否真的察觉到什么;其次,我昨晚满口淫言秽语,此时也不知如何面对他……
  “要是跟你同住的那个学生问起来,”濮柯系领带,透过镜子反射看着我,“你可以说我昨晚需要你帮我整理一些资料,时间太晚你就在我屋里凑合了一晚上。”
  “……”我无法理解,理论上来说他应该退避三舍,装出一副和我完全没关系的样子,“这样说好吗?”
  濮柯转过身看着我,眼神莫名自信果断,“我昨天就说了,流言蜚语伤不到我……具体怎么说你自己考虑,还是那句话,别伤了你自己就行。”
  我点点头,心中说不清的情绪。
  关于濮柯,我只字不提。好在他的房间与其余屋子不在同一层,没人看见怎么都好解释。
  齐树表面功夫的问我昨晚去了哪儿,我敷衍了事随口说了一句,“你昨天给我发短信的时候我还在外面,后来我自己开了间屋子。”
  齐树来了兴致,顺着我的话继续道,“那你今晚还跟我住吗?”
  濮柯和我们坐在同一桌吃早饭,我余光扫过去,他神态自若的与美国佬闲聊,不知有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不了吧,我订的那屋子还没退呢。”我故意这么说,想看看濮柯的反应。
  姜还是老的辣,事实证明我的小伎俩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濮柯低头吃着早饭,时不时与美国外宾闲聊风土人情问题,对我们几个学生的对话丝毫没有回应。
  齐树对我的话没什么评价,只是冒出一句,“你开个房间的钱,咱们社团肯定是不会报销的,这次活动是学校出钱,你自己房间得自己掏钱。”
  我斜眼瞅他,“知道了。”
  第二天的行程集中在大学校园内。
  作为交流活动的主办方,校内活动可谓丰富多彩。英语系开展各类交流,对美国佬的‘压榨’可谓是物尽其用。我们社团也毫不示弱,安排了后面几天的所有活动。
  一天的陪同结束,我有些羡慕那些可以随意去自习室学习的人,至少他们不需要时刻保持喜笑颜开,也不需要解释一堆不知如何翻译的专有名词。英语对我来说不在话下,但是遇到复杂的中文词汇我便觉自己语言能力的匮乏。
  “Derek……”美国佬一开口我心里就感到烦躁,闲谈没问题,针对交流的讨论,我力不从心。
  齐树这时的优势显现无遗,即便口音听着不顺,但不影响交流。外宾很快将注意力从我身上转向更为高效的齐树那里,我偷个清闲。
  “每个人身上,总是有你可以学习的东西。”中午吃饭之前,濮柯借着并排行走的机会,低声在我耳边说,“从那些你不喜欢的人身上学习,才是最快赢过他们的方式。”
  我转头看着他……不知濮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
  这些话像极了长辈对晚辈的教导,我点点头,身体里荡着暖流。
  下午活动结束,濮柯在吃过晚饭说自己有事,晚上的娱乐活动请英语系的老师帮忙陪同一下。
  “你晚上回来吗?”我不知死活,追着他走到门口就问,“我……”
  百感交集,我一整天的目光都追随着他,莫名有安全感。
  濮柯停下脚步打量我,他回过头看看身后,确定没人跟着我,淡淡的说,“你晚上如果不想和那个学生一起,就去我那间屋子吧,我今晚不过去酒店。”说着,他将房间门卡递给我。
  看着他走出学校,寒风打在我身上,手里的门卡有些沉重。他听到了我早餐时与齐树的对话,没吱声却也记在了心上。
  我回想那些有关濮柯的记忆,无论是母亲口中的故事,还是军训时期的流言蜚语……
  濮柯在我心中的第一印象满目疮痍,可与他的接触又让我感到疑惑。他对我说的话不多,我们主要的交流也都在床上,谈不上任何了解。但在我的眼中,他不是个坏人,不是我以为的那个样子。
  我心中郁闷,跟着外宾回到酒店之后便一个人跑了出来。我没有濮柯的联系方式,只知道他家住在哪里。酒店位于市中心,极好的地段,四通八达。
  从酒店到濮柯家不过半小时路程,我坐在车上,手里始终抓着那张门卡。离开酒店之前我去了他的房间,地上还放着拉开的行李袋,昨晚我穿过的那件衬衣扔在凳子上。衬衣扣子散落在地上,濮柯早起出门之前将免打扰的牌子挂在房门上,屋里的一切都和昨晚一模一样。
  站在濮柯家门口,我抬头望去,屋内漆黑一片,他还没回来。
  离开学校的时候已经快要八点,现在即将十点半,我站在屋外瑟瑟发抖。国内的冬天很干燥,昼夜温差大,这件单衣夹克果然不管用。
  等了将近半小时,濮柯远远走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个人。
  他看见我站在门口,眼中先是惊讶,恢复平静之后透着无奈,“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不清楚,“你……”
  濮柯将手里的钥匙递给身边的男人,“你先进去,他是我学校里的一个学生,我说几句话就来。”那男人看着不到三十岁,眼神从我脸上扫过,没有任何波动。
  “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我再次摇摇头。
  濮柯低头看了看我手里的门卡,细心的问,“门卡用不了?”
  “我想跟你待着……”莫名其妙冒出这一句,我满心都在思考刚刚进屋的那个男人,他们是什么关系?这个时间一起回家,是不是意味着今晚躺在濮柯身边的会是这个人?
  “回去吧,我今晚有事。”濮柯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伸手揽住我的后背,将我带到马路边。扬起手臂,濮柯替我叫了车。
  我犟不过他,毫无立场只能上车……
  渐行渐远……心中的念头却异常明确。
  我不知道濮柯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喜欢……我为脑中出现的这两个字感到震惊。
  那是喜欢吗?我不确定……我曾经有过喜欢的人,怦然心动难以自制。但此刻脑海中萦绕着濮柯的神情,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是我的。现在的他不是,但我蠢蠢欲动,想要将他变成我的。
  他的床会是,并且只能是我的床。
  而他这个人,也应该是我的……
  可……是我的什么?父亲吗?
  挣扎抗拒,徘徊游走。搂着濮柯的时候我满心在咆哮,‘谁说我没有父亲’,现下脑中又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在诉说,‘我没有父亲’。
  我回到属于濮柯的那间屋子,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扣子。
  洗过澡,我从他的行李袋中拿出他昨晚穿过的睡衣,套在身上。棉绒质地,裹在身上带来一阵暖意。我躺在床上阵阵发晕,到处都是濮柯的气味,这屋里甚至还残留着昨晚性爱的味道。
  墙壁回声,我仿若听见自己一声一声叫他‘爸爸’。
  “嗯……”隔着他的睡衣,我忍不住摸自己……睡衣卡在手与性器之间,磨的我生疼,心中却产生异样的快感。
  我射在濮柯的睡衣上,带着点使坏的心态。明天晚上若是他穿这件睡衣,精液早已干涩,但气味会染遍他全身,我的气味。
  从小,我对父爱过度渴望。不知何时,这种渴望逐渐转变为对年长男性情欲夹杂的占有欲。我的生命中,‘父亲’这个角色缺失,内心总规有点报复欲。‘父亲’这个词对我太过复杂,复杂到说不出来。倒是濮柯,想起他反而直觉轻松,心中唯独剩下‘占有’二字。
  濮柯第二天中午才出现,那时候我陪着外宾正在听讲座。
  今天结束,我陪同任务便彻底结束了。后天有一门考试,社长体恤我需要时间再看看书,明天也免去了我的陪同工作。
  安排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心中倒是很不舍,不知下次有机会跟濮柯共处一室是什么时候了。
  一天行程安排的紧凑,我腾不出半点精力与濮柯说话。他始终没有将目光聚焦在我身上,就好像我们之间的羁绊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期末考试的一周让我感到痛苦,卷子上的内容我都不会,好好看书对我来说半点作用没有。公共基础课学院要求很高,期中考试之后导员还特地找我谈话,督促我的学习。那会儿没当回事儿,现在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应该多看看书,总好过补考来的轻松。
  考试结束便是寒假,姥姥姥爷家在本地,我少了搬东西回家的这一步。齐树知道我父母的事情,想必是宿舍里有人将我说的话传出去。我心里吃味,考完的那一天便直接离开学校,丝毫不管他们是不是晚上还有别的安排。
  离开学校我便存在于不同的世界。寒假开始的几天,我在家里闲着没事儿,上网搜了不少关于濮柯的信息。国内的信息流千篇一律,无非就是他如何从一个普通讲师成为学校书记,这些我丝毫不在意。
  茫然关上电脑,我心中难以平静。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始终萦绕,我急于想要证实那是不是所谓的‘喜欢’,却找不到证实的途径,徒增烦恼。
  在屋里憋了几天,我心里发痒,主动去找了濮柯。
  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只能选择最为老套的那条路——在他家门口等。
  站在人行道上,我莫名觉得自己犯贱……怎么就被这样的人弄的魂不守舍?我应该恨他,母亲因为他一辈子郁郁寡欢,我有足够的理由一拳揍在他的脸上。但我忍不住想起他对我说话的神情,我忍不住想到那些语重心长的说辞……我甚至忍不住想起在我叫‘爸爸’之后,他意乱情迷回我的那句‘我在’。
  学校放假,教职人员理应比我们多几天工作时间。
  我从学校的日历上看到,今天已经正式放假。到濮柯家门口是临近晚饭时间,我深呼吸,接着按动门铃。屋里亮着灯,有人在家。
  片刻过后,门开了,是一个女人。她看着我,稍稍皱眉,开口问我,“你找濮柯?”
  我点点头,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这是濮柯的屋子,来这里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
  她转头对屋里的濮柯开口,“有个小孩儿找你。”
  明白了,她瞧着我的年龄与濮柯相去甚远,可能以为是敲错了门。我上下打量她,脚上穿的拖鞋是那日濮柯拿给我的,果然无论是谁都有着同样的待遇,我并没有什么特殊。
  濮柯走到门口,看见我后眼中产生些惊讶,“进来吧。”他礼貌谦逊的开口,带着书记一贯的架子。
  闻声,我走进屋。弯腰将鞋带解开,我顺势将袜子脱掉,赤脚踩在地板上,“我……有话想跟你说。”
  濮柯给我到了一杯水,“你想说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那女人则走到厨房捣鼓起各种餐具。我这个角度看不见厨房发生了什么,但那架势十足像是这屋里的女主人,我听到声音便觉生厌,胸口一阵火烧的五脏六腑都感觉疼。
  “怎么不说话?”濮柯追问我。
  正巧,那女人从厨房走出来,她笑着对濮柯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