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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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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皱眉冷飕飕的看着他,脑门上写着岳拾钦看得出来的,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齐珩一点也不含糊:“博物馆附近有家私人馆子,我带他去尝尝。”
  岳拾钦见不得奚树辞一脸“我就静静看你作妖”的表情,语气一下子就怂了,“我不是,看你最近一直加班,我来,送个饭。”
  奚树辞一下子就有点绷不住,脸上浮出笑来,“你做的?那能吃么?”
  岳拾钦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不能吃了,爷爷奶奶说还行。”
  奚树辞接过饭盒,扭头跟齐珩说了句:“你去吃吧,我回馆里了。”
  齐珩:……
  齐珩心里其实很清楚,他要跟奚树辞培养点什么关系和感情,不能有岳拾钦在场,岳拾钦跟他一样喜欢奚树辞还是其次。重点是,这人跟奚树辞认识太久,近水楼台,非常容易带着奚树辞的节奏跑。而且奚树辞也毫无意识的被他带节奏。
  奚树辞常年做学术,很不懂他们这些社会二混子那一套人情来往,心理状态也很游离,跟谁都没有什么亲疏之分。应约还是拒绝全看心情。只能慢慢渗透。
  齐珩请他吃饭,成功率也就是在百分之五十。不光齐珩,谁都一样。
  不一样的,只有岳拾钦。
  而且奚树辞习惯的,自己都没意识到。
  齐珩看着奚树辞抱着保温饭盒,拉着岳拾钦回馆里,心里总觉得,奚树辞其实不需要掰弯,他已经不直了,只是他俩自己不知道。
  齐珩决定,就静静地看这两个人玩儿闭眼摸人,并且时不时伸出一根棍子来搅和搅和,万一棒打成功了,他能趁虚而入呢。
  齐珩自己给自己的标签就有“不是什么好人”这一张。
  奚树辞在办公室吃着饭顺手掀开专展资料看,岳拾钦把活页纸抽过来:“都忙一天了。加班也不能吃饭还加吧。”
  奚树辞吃了大半,“你带多了,我吃不完。”
  岳拾钦拿过饭盒:“知道,你不是说馆里养的有流浪猫么,你忙你的,我去园区那儿找找喂它们吃,你忙完了喊我。”
  奚树辞看了眼办公室的挂钟,“我吃撑了,也出去遛十来分钟,我带你去找。”
  岳拾钦跟着他在馆内园区的小道儿里找流浪猫,伸手扯了下他的袖子:“齐珩这煞笔怎么回事儿?”
  奚树辞在小竹林里找着猫食盆,蹲下去拨了些饭,“哦,这煞笔……”手里一顿,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为什么顺口就跟着岳拾钦说人家齐珩煞笔呢。
  “他们集团有个分公司,是这次专展的赞助,需要一些广告植入,这些商业公司嘛,财大气粗的,□□门批准了他们在一个小型的临时展馆搞了个卖品区。他最近经常来看工程布置的进度。”
  岳拾钦呵呵一声:“他一个总裁2。0,这点儿场,需要他天天来盯?黄鼠狼给鸡拜年。”
  奚树辞扭头看着他眨了眨眼:“谁是鸡?”
  岳拾钦:……
  “树宝,我不是说你……我是说齐珩这煞笔没安好心。我之前跟你说过,齐珩喜欢男人。他那人心眼儿跟马蜂窝似的。我担心……”
  奚树辞推了他一把:“我不喜欢他。”
  岳拾钦继续给奚树辞上“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课堂:“我知道,但是你不知道齐珩这种人,玩过的比你见过的都多,我不跟你提个醒。说不定给他卖了还得给他数钱呢。”
  奚树辞:……
  和着你今天就是来骂我的是吧,先说我是鸡,又说我是智障?
  岳拾钦显然没有说完:“再说,爷爷最近也在家呢,他这见天跟追对象似的,让爷爷知道你跟个男人拉拉扯扯的,他揍不揍你?”
  奚树辞翻了个白眼:“你天天还跟我拉拉扯扯呢。”
  岳拾钦愣了几秒,心虚的强词夺理:“那不一样,咱这二十年的革命友谊。”
  奚树辞几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心里莫名就有点气,想上去抽岳拾钦俩耳光那种气。
  去你妈的革命友谊。
  园里的路灯漏过竹林,昏昏不明地打在奚树辞微微仰起的脸上,岳拾钦看见他眼睛里那一点欲言又止和一言难尽,他没来得及多想,而且多想了也想不明白。
  声音沉下来叫了声:“树宝。”
  奚树辞听着,不知怎么了想起他醉酒也这么叫,眼底就浮上笑意,遮盖了那些不明不白的复杂情绪,揶揄似的嗤笑:“你别老是齐珩齐珩的,说的我都要以为,你喜欢他了。”
  岳拾钦:……
  能让人这么提心吊胆的,除了情人就是情敌。又赶上俩凑一块儿,岳队这心脏跟被人踩扁后又踢来踢去的易拉罐似的。
  岳拾钦嘀咕了一句:“我也不是什么男人都喜欢的。”
  竹林里太安静,这句嘀咕奚树辞听得清清楚楚,把饭盒塞给他,不咸不淡地说:“嗯,你喜欢蒋轩那种的。”
  岳拾钦:!!!
  “你别乱给人贴标签!我……我跟蒋轩什么也没有……”岳拾钦瞬间慌了,一千一万句解释到嘴边,只说得出“跟蒋轩什么也没有”这种最没用的陈述。
  奚树辞“哦”了一声,“没有就没有嘛。”
  岳拾钦一阵心惊。
  什么叫“没有就没有”,这跟情侣吵架时那句“你爱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的杀伤力一样。
  岳拾钦拉住他,着急的有些措手不及:“不是,树宝,我得跟你说清楚。你什么也不知道,有点什么都得捕风捉影的胡思乱想,我在你心里到底什么形象?”
  奚树辞微一侧头,想了想似的,拿手比划了一下:“大概就,龙猫吧。”
  岳拾钦:……
  还能不能好好谈一谈了,干什么突然卖萌!
  岳拾钦捂着眼笑了:“哎,我就是说,我真的跟蒋轩没什么。”
  奚树辞这次很认真的点点头:“我知道了,还有什么要报备的么,没有我回去了,你接着找猫。”
  岳拾钦看了眼表,“没了,你快去吧,别太晚了。都八点多了,最多一个小时啊。”
  奚树辞转身沿着小道出了竹林,岳拾钦看着他,十分无奈地笑了。
  林孟禾家的烧烤摊儿开业后,刑侦队大半年的团建据点基本就是撸串了。
  这次沈法医难得的露了面,滴酒不沾,极其痛恨垃圾食品的养生系,刑侦队一干人等摸不透沈法医这是脑子坏了,还是故意给自己添堵。
  然而当看到沈法医全程跟江尧杠的时候,差不多心里有数了,并且暗中都是“苍蝇搓手JPG”,刑侦队第一嘴炮跟最能打的人,这瓜太好吃了。
  将近凌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沈法医的作息有点扛不住了,非得拖着还没开胃的江尧回去。
  林孟禾给江尧打了包,一脸关爱“老师特别关照的学生”的眼神,“你,保重。”
  江尧:……
  岳拾钦接到奚树辞的电话的时候,本来已经半醉的状态,一下子就清醒了,“怎么了,都这么晚了还没睡?”
  奚树辞听见他这边吵得厉害,问道:“你还在外面?”
  “嗯,队里团建。”岳拾钦说,“孟禾这儿呢。”
  奚树辞“哦”了一声:“那算了。”
  岳拾钦听着语气觉得他要挂电话,忙拦住:“哎,有事儿说。”
  奚树辞低声说:“明天出差,一早的机票,约车也不好约,你有时间没,明天送我一下。”
  “有。我现在就回去,你等我会儿啊。”
  岳队重色轻友,见色忘义。被灌了五瓶啤酒才放行。
  林孟禾送走一波客人,无意的往路灯深处的胡同口看了一眼,隐隐约约有什么声音,源于刑警的直觉,觉得不太对劲儿,往那边走了二十来米,果然有人在打架。
  “卧槽。”林孟禾骂了一句,“这他妈拉着灭霸除恶的横幅,不是给你们拉的是吧孙子。干什么呢!”
  几个混混围着一个人打,扭头看了眼林孟禾,嗤笑:“小妞,别管闲事,还是大半夜的,想哥哥了?”
  林孟禾微一掂脚,抬腿就把一个满头黄毛的混混踹倒了路边的垃圾桶上,“嘴巴不干不净的,我看今天不敲你几颗牙,你连话都不会说是吧。”说着抢步到一个人跟前,那人见她来势极快,一拳就往她脸上招呼,林孟禾拿胳膊勾住那人臂弯往后一拧,抬膝撞向那人腰侧,把人摁在地上。
  等她收拾完这两个人,韩约和高砚非也听见动静赶过来。
  把人都从胡同里拉出来到街口的路灯下,抱头蹲着,林孟禾看这模样,呸了一声:“堵一个高中生。”说着在其中一个人肩膀上猛踹了一脚,“打学生?一群人渣。”
  刚刚被围着打的那个孩子,抱着书包,站在林孟禾身边,低声说:“谢谢。”
  林孟禾伸手给他擦了下脸上的血:“给我留个信息吧,叫什么,你这校服是八中的吧,他们为什么打你?抢你东西没?”
  那孩子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林孟禾拍了拍那孩子:“那总得去医院看看吧。”说着看了眼高砚非,指了指蹲着的四个混混,高砚非一点头,林孟禾就跟那孩子说:“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孩子还是摇头。
  林孟禾拧着他的下巴来回摇了下,看了看:“不去医院不成,别的地方没啥事,你这眼角,必须得消毒包扎一下,伤口有点大。”
  那孩子不再摇头了,就低着头站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林孟禾摆摆手:“行了行了,这条街西边经五路上有个诊所,我跟大夫挺熟的,我带你去那儿?”
  没等那孩子说句话,林孟禾拉着人走了。
  林孟禾全程没撬开那孩子的嘴,那孩子开口都没说够一篇高考作文的字数。
  等人拎着书包一声不响的出了诊所的时候,林孟禾“哎”了一声,“这孩子。”
  诊所里,一个小护士顺口说了句:“这孩子常来这儿,我们都习惯了,经常打架,这回还不严重。我记得有一个来的时候,一脑门的血,哎。也不知道大人怎么教的。”
  林孟禾:???
  现在治安有这么乱?林孟禾觉得有必要明天一早去问问治安队马崇宁。
  马崇宁听林孟禾说起昨晚的事,叹了口气:“那一片儿好几个学校,校园暴力事件层出不穷,区派出所也经常巡逻,解决了不少,但是谁还不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青春叛逆期,学校教育社会教育,都也只能尽力而为。治不了根。”
  林孟禾说:“马哥,不是校园暴力,是几个社会混混劫学生,这性质跟学生之间的摩擦可不一样。”
  马崇宁点点头:“我向区派出所下文件,让他们最近看着点。”
  林孟禾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提了一嘴:“街道管理处那儿通知一下,有些老胡同,注意路灯和监控。”
  林孟禾查那个孩子的信息不算太费力气,这孩子平时住古街,跟奶奶住,一周回父母那儿一趟取生活费,他父母住的地方离林孟禾家的烧烤店不算远。
  按理说,父母离他学校更近,却住在古街上的奶奶家。
  高砚非回局里见了林孟禾,“昨天那几个交代了,他们打的那孩子叫黄湛,是因为黄湛他爸欠了钱,一帮赌徒。”
  林孟禾冷笑一声:“这些玩意儿也能当爹妈?”
  高砚非拍拍她的肩,“哎”了一声,“这情况你见的还少?”
  林孟禾皱了眉,心里堵得一句话也不想说,摆摆手走了。


第19章 第十九章
  岳拾钦昨晚回去帮着奚树辞收拾行李时就叮嘱了一大堆,一早送奚树辞去机场,又唠叨了一路,奚树辞嫌他啰嗦,不太想听就顶嘴:“你敦煌来的么?壁画这么多?”
  岳拾钦给他办完值机,郑重其事地说:“你别当耳边风,上次出差回来咳的都快肺炎了。不长记性?”
  奚树辞舔了舔嘴唇,酝酿着怎么反驳,岳拾钦又开始了:“那边气候干,你多喝水,我给你装了茶叶,多吃水果,别吃菠萝和草莓,应季但是上火。”
  奚树辞微微低着头盯着他胸口的扣子灵魂出窍,像上课开小差,岳拾钦跟拿粉笔头扔学生的老师一样,抬手刮了下他的鼻子:“听我说话了么?”
  奚树辞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你回去吧。”
  岳拾钦这才把行李给他:“过安检吧,J316登机口。”看着他消失在安检口,岳拾钦才转身回去。他已经习惯了事无巨细的惦记奚树辞。
  林孟禾见他到办公室,问了一句:“岳队,你们古街上有没有一个叫黄湛的孩子?”
  岳拾钦想了想,“好像有。陈老太家孙子嘛。不常见,那孩子不大爱说话。陈老太脾气也有点怪。”
  林孟禾一边忙着收拾手头的资料一边说起来:“昨天在我们长乐街,几个社会混混围着打他呢。说是他爸赌博给连累的。”
  岳拾钦皱眉问:“他爸?我还以为他常年跟他奶奶,没父母呢。”
  林孟禾摊了下手:“哎。”
  岳拾钦:“我回头留意一下。天暖和了,但凡能支个摊儿的路口都有人撸串到半夜,喝酒闹事高发季,得跟老马打个招呼,晚上治安队巡警得上心了。”
  “刚跟他说了。”
  岳拾钦想了想,说:“下班我回去找找黄湛,你去查一下他爹那边的情况。”
  林孟禾应了。
  奚树辞一下飞机,有人举着牌子接机,走进了才看见,齐珩带着墨镜也在边上等。
  “你怎么来了?”
  齐珩笑说:“今年两市的文博交流,也是我们赞助的。”
  临岐市和C市是丝绸之路上的两个要点,每年都有学术交流会议,这一点奚树辞在文博系统这几年,也算清楚。但是关于赞助商家这些,他倒没留意过。
  奚树辞“哦”了一声,“会务组给我发了会议期间的食宿安排,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
  齐珩拦住他:“你看我来都来了,会务方是安排了,但据我所知,我们公司赞助了五十万,可都是按照参会老师们最低四星的标准来的,牵头主办方定的酒店是一家三星连锁,地段又不好。我不好说什么,就另外定了地方,专程请几位老专家。不然说出去,我们赞助一个会,都没让各位吃好住好。我看你也过来,自然得亲自来接你。你说我大老远的临岐跑过来。”
  奚树辞最后还是跟齐珩去了他定的酒店,因为他正犹豫的时候,正巧在出口看到他师哥宁斌,也是来参会的。
  饭桌上的时候,奚树辞知道宁斌就在齐家集团下一家影视公司做历史顾问,宁斌自打他毕业,就没见过面,“本来没打算来,这个会其实对我没什么用,不是我的研究方向,但是齐少说你来,我就想来见见你。”
  奚树辞看了齐珩一眼,心里有点不大高兴。齐珩咳了一声,借着让菜,把话题扯了过去。
  晚上奚树辞给宁斌灌了几杯酒,喝的有点晕,还头疼,齐珩送他回屋里,他在行李箱里翻了半天,没找着药包,齐珩见他有些不舒服,柔声问:“找什么,我帮你找。”
  奚树辞抬手把他推过去,摸起电话拨了个号,“岳拾钦,你把药包放哪儿了?”
  岳拾钦在电话里跟他说:“夹层里,一个蓝色的小包,九格盒子,你怎么了,找什么药?”
  奚树辞嘟囔了一句:“跟师哥喝酒了。”
  岳拾钦说:“你别吃药了,喝点热水早点睡,明天就好了。市面上那些解酒药都是骗人的。我没给你买。”
  奚树辞“哦”了一声,“那我挂了。”就趴床上了。
  岳拾钦连晚安都没来得及说,电话就挂了。看着电话愣了几分钟,皱着眉嘟囔了一句:“好好的学术会,怎么还喝酒了?”
  齐珩没敢在他的电话的出声,他觉得以岳拾钦对奚树辞的上心,知道他在奚树辞半醉的情况下在他房间里,搞不好会连夜飞过来。
  齐珩给他倒了杯热水喂他喝,奚树辞一杯水没喝完就睡着了,齐珩替他脱了外套鞋子,拿毛巾给他擦脸。
  奚树辞有那么一点男生女相的意思,鼻子和嘴十分秀气,显小。齐珩舔了下嘴唇,想低头亲他一下,竟也有些犹豫。“哎”了一声,把他放进被子里,关了灯出去了。
  比奚树辞更好看的,齐珩不是没见过,可他看着奚树辞那双对他不咸不淡、非常无所谓的眼神,就觉得勾心。
  想亲他,想睡他。可眼下这样子,他又不敢。明明奚树辞看上去乖的不得了,他也不知为何,竟有些怕。
  从来都是别人投怀送抱的,哪有让齐少怕的不敢亲不敢睡的?真是没天理。
  三五天的学术会议,齐珩端端正正的做了这么些天绅士。
  临走前一天的晚宴,齐珩看奚树辞站在墙角拿着手机跟人发信息,喝了口酒,凑过去,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风流翩翩的暧昧,“奚老师,晚上单独吃个饭?”
  奚树辞抬眼看了他,随手指了指自助餐区,“我吃饱了。”
  齐珩凑近了在他耳边说:“那我们换个酒场?你若是不喜欢热闹的,咖啡馆?”
  奚树辞皱了下眉,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我想早点睡。”
  齐珩笑着叹了口气,伸手握着他的手腕:“就不能赏个脸么?我能跟你表白么?”
  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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