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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为爱鼓掌的时候我们在想什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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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马不停蹄地赶回去,就看到晏诚坐在椅子上抽烟,季行在一旁打电话。
  “怎么了?”我问道。我低下头,看到烟灰缸里少说能有十几个烟头。
  “简昭出狱了。”晏诚简明扼要地说,“方禾去接他,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我一下子就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紧张了。
  简昭是我们三个还没混出名堂的时候,曾经最仰慕的人。这个人有远见,有头脑,以他的才能其实根本没有必要赚黑钱。
  但这也是他最可怕的一点,他把这些才能用在了令人胆寒的地方,还不允许身边的人从泥潭中抽身。晏诚的妻子就是死在了他恶意制造的车祸中。晏诚把他贩毒的行踪告诉刑警,知道他被抓捕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那是一种恨不得亲手千刀万剐的恨意。
  因此在得知简昭假释出狱后,他才会这么紧张。因为我们也清楚到目前为止还算一帆风顺的原因,就是因为简昭还在狱中。
  季行挂了电话,愤恨地踹了一下桌腿:“妈的!我就说当时就应该找人在号子里把他办了,现在到好,没到几年人出来了,还是在暗里,咱们怎么办?现在还敢和光脚的斗吗?”
  晏诚说:“大家这几天都小心点,公司这边暂时还没什么漏洞能被他钻了。”他转向我,“秦生,麻烦你晚上帮我接一下晏东辰。”
  我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晏东辰在法大读书,好巧不巧。平日里是一副标准的富二代做派,只有脑子好使点。
  我把车停在他们学校的南门外,半合着眼等晏东辰磨磨唧唧从里面出来。结果没等到他,反而看见了陈谨言。
  反正我在来之前就有这种预料了。我们俩离婚之后的交际反倒是比从前多了不少。
  他叩了叩车窗,说:“好巧啊。”
  巧得很,从二环能偶遇到四环,这种缘分难道不是全凭我死撑吗?
  我说:“巧啊。我来接个人。”说完我想他应该走了吧,没想到陈谨言转过身来摆出一副长谈的架势:“学生?还是老师?”
  “你这里的学生,”我说,虽然不太明白他刨根问底的意义,“说不定你还教过呢。”
  “哦,”他说,“我今天上班忘了开车,你能不能捎我一段?”
  啥?什么叫“忘了开车”?早上不是你送我去的公司吗?
  陈谨言无视了我眼中的震惊,直接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
  呸,不要脸。
  过了大概十分钟,晏东辰才晃晃悠悠地拐出来。等他走近了我看到他耳朵上挂着耳机,上面写着两个“b”,我不太了解年轻人的时尚,只觉得这逼装的很到位。
  我在车里向他招手:“上后面坐!”
  晏东辰上了车,挺开心地叫了声秦叔,然后才注意到副驾驶上坐着个人。陈谨言扭过头去和他对视,差点吓得晏东辰屁滚尿流。
  “陈陈陈老师!你怎怎怎么在这里!”
  我跟他解释:“我和陈老师认识,顺路捎他一段。”
  陈谨言朝他挑了挑眉:“晏东辰是吗?我记得你。”
  晏东辰差点就被吓得打嗝了,“是是是……我上学期选了你你你的民法学,挂了然后这学期重重重修。”
  陈谨言笑了下,“我记得,你考试的时候我还在场呢。”
  我看不下去了,轻声对他说:“你别吓唬他了。”
  晏东辰对于陈谨言的害怕可能是一种天生的压制,反正我是没见过这小子对他爸这么战战兢兢。
  陈谨言下车后叮嘱我:“这周六,别忘了。”又转过去跟晏东辰说:“下周课上再见吧,同学。”
  晏东辰脸上的肌肉抖得我都没眼看。
  陈谨言一走,他立马扑过来:“秦叔!你和陈老师什么关系啊?你们认识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觉得好笑:“你之前知道我们认识,能有什么好处吗?”
  “说不定啊!你不知道,他教的课挂科率都高,同样是卷面答了四十多分,我的宪法学就过了,民法学就挂了,最后的成绩还没有我答的高呢。”
  我好奇:“那你为什么还要选他的课?”
  他回答得理直气壮:“因为他帅。不然傻逼才选。”
  我在心里说那你活该挂科,“你要是指望凭我和他的关系走后门,那你才是傻逼。”
  “为什么?”他问。
  “反正你以后小心点,”我笑起来,“没准他知道咱们的关系以后,直接把你挂了。”
  送走晏东辰后,陈谨言的电话就像是卡着点一样进来了。
  “周六不在家里吃,我告诉你一声,”他在电话那头说,“到时候我去接你。”
  “嗯。”
  “礼物也不用准备,我会把你那份一起买好。”
  “不用了,我已经选好了。”
  “行。”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我对他说:“刚才那小子是我朋友的儿子,帮忙接一下。”
  他轻声笑了笑,声音透过电流穿到我耳朵里面,麻酥酥的,“我知道,他挺有意思的。”
  我揉了揉耳朵,还想再说点什么,就听见电话那边依稀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带着笑意叫他:“谨言。”
  我右耳上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了下来。


第六章 
  “周六再见吧。”说完我立马把电话挂了吧。
  去你妈的再见,你和初恋过吧。
  这个人真有意思,难道是特地打电话来炫耀自己有性生活?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端正地坐在桌前,一板一眼地给老爷子写生日祝词。我的字写的不太好看,不过没关系,反正老爷子眼神也不好使,到时候还得我给他念。
  给老爷子的礼物送了五年,每年都要有新花样着实不太容易。幸好有一个朋友在做收藏生意,我从他那里买了一块有年头的普洱茶饼,拿来精细地包装好。
  我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讲究,对于茶和咖啡一类东西的要求就是提神就好,相反陈谨言在这方面讲究得就像是个老头子,家中柜子里常年堆着不知道谁送的碧螺春。像我这种闻不出什么名堂的人,久而久之也对碧螺春的味道十分敏感。
  这么点破事绕来绕去又想起他了。我气结,一面又觉得今晚可能需要一杯酒才能入睡了。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能塞牙。中国古人到底有多大的智慧能说出这种有哲理的话。
  从早上起床,我打翻了两个杯子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下楼发动我的黑色轿车,等了十多分钟还是打不着火,不得已我只能开着另一辆骚包的酒红色跑车上班。
  这让我在早高峰的金融街上得到了足够的注目。这还不是重点。
  当晚上我以为只要再去饭局上露个脸,就能结束这么悲惨的一天的时候,我崩溃地发现酒桌上坐在我对面的人是顾朗那孙子。
  顾朗是出版业龙头公司的副总,本来应该和我们没什么交集,好死不死因为投资电影的原著正好是他们公司的作品——
  那他也没道理出现在这里吧?
  我推了推眼镜,对他露出一个笑容:“顾总也在。”
  他笑着对我点点头,一双眼里满是得意。
  我垂着眼,一面和旁边我根本记不得名字的女人闲谈,一面偷偷看向对面。我看到在顾朗剪裁良好的西装袖口下面,露出一点花色的纹身。
  这个人不好惹。能看得出来他对于商场上的推杯换盏相当不屑,但他依旧能够做的很好,虽说没什么特别出色的商业头脑,但是与生俱来的莽气和直觉足以让他躲开不少弯路。
  这样一个人,我却道现在还拿捏不准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他和陈谨言在心里是有些互相看不上的,如果他因为这个原因对我怀有敌意,那真的是有些过分斤斤计较。
  我看准一个时机站起身,说:“实在是抱歉,扫了大家的兴致,但是家里面在催了,我就先走了。”
  旁边的人叫起来,“看不出秦总还是很听老婆的话嘛,一通电话立马乖乖回去了!”
  “不知道了吧?秦总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顾家,晚上十一点之后的场子一律不去!”
  我听着他们的调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好不容易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我松开领带走进电梯里,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刹那,一个人站在外面又把它给按开,好整以暇地等着电梯门缓缓打开。
  我抬眼一看,几乎要昏过去——是顾朗。
  他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手臂上,黑色衬衫向上挽,露出一双结实的手臂,和手臂上狰狞的纹身。
  .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顾朗进了电梯以后,我就觉得这个狭小的空间更挤了,充满了他身上的味道,烟草味,混着爱马仕大地香水。恍惚间我总觉得这个味道似曾相识,似乎不久前才闻到过。
  余光看到顾朗往我这边挪了一小步,我也赶紧向旁边移,就这样他挪一点我挪一点,很快我的肩膀就撞上了冰凉的墙壁。
  顾朗的声音在我脑袋上面炸开:“你躲什么?”
  我努力做出理直气壮的样子:“我没有。”
  走出电梯之后他问我:“你晚上还有事?”
  我看向他,他冲我嗤笑一声:“别忘了我可知道你没什么老婆在家里等着。你提前溜出来不会是因为和别人还有约吧?”
  我说:“没有,我只是觉得不太舒服而已。”
  顾朗打量了我一圈,表情显出几分揶揄。
  “我今天没开车,”他用说今天天气很好的语气说道,“能不能搭一下秦总的顺风车?”
  这是都怎么了,一个一个这么想上我的车?
  等我亮出我的骚红色小跑车时,顾朗的表情从平静变成了惊叹。
  他是第一个对车的颜色表达出欣赏的人,这点我非常满意。
  “你家住哪啊?”我问。
  “去我家有点不方便。”他说。
  我用力扣了一下方向盘,“那您到底是几个意思?”
  他凑过来在我耳边吹了口气,“你猜呢。”
  我已经想好了明天报纸的头条。知名企业家次子死在地下车库中,疑是被活活骚死的。
  我叹了口气。按理说像顾朗这种姿色的,送到我面前要和我打炮,我是没有拒绝的道理的,关键就是他们这个圈子水太深,我一个都惹不起,而且但凡是和陈谨言能扯上点关系的我都避之不及。
  我扭过头去面对着他,他没有移开,我们俩的距离近到我能看见他长而浓密的睫毛是怎么一下一下扇动的。
  我问他:“顾总给上吗?”
  他愣住:“什、什么?”
  “那就很遗憾了,看来我和顾总没有共度良宵的机会了。”我说。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和陈谨言在一起的时候是在上面?”
  我不置可否。
  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奇怪,连带着气焰也一下子矮了一大截,嘴里嘟囔着“没道理啊”,一边慢慢地退了回去。
  “不要灰心啊顾总,”我好心安慰他,“上下这种东西呢,对我来说还是挺重要的。不过你放心,凭顾总的条件,要找零不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顾朗没理我,自己在那边脸色阴沉地思索了一会儿。
  我在心里向陈谨言道了个歉,心想我都给他上了这么多年,让我口头上占点便宜不过分吧?
  顾朗突然开口:“陈谨言一直在下面?”
  我耸耸肩,心想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表达过对错。
  “那、那毛青,”他看上去相当苦恼,“毛青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在上面?”
  毛青?他还认识毛青?我有些惊讶。
  一瞬间,我的脑袋上面就像是有一盏灯泡,突然亮了起来。我明白为什么我会觉得顾朗身上的香水味熟悉了。
  在我见过的人里面,唯一一个用大地香水的,就是毛青。


第七章 
  顾朗问我:“都怪你,你好好的干什么和陈谨言离婚。”
  “如果真的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这么作,”我反问他,“就像他喝茶,他最喜欢喝碧螺春,那你用碧螺春的盒子去装大红袍给他喝,他会高兴吗?”
  “那你明知道他不喜欢你,当时还答应和他结婚,就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
  “想过,”我点头,“当时我在心里算了一笔账,如果我想让他喜欢上我,那么这五年就是我必须付出的沉没成本,五年以后我没能如愿,那就只能认栽。”
  “有病。”他想了一会儿后,斩钉截铁地说出结论,“五年的时间都过去了,他就是块铁都能捂热了,你挑这个时候放手,说你不是移情别恋我都不信。”
  我摇摇头,顾朗不了解我,也不了解陈谨言,“陈谨言这个人,心比石头冷,五年能让他习惯我在身边,但是换个别的谁陪他过五年,他也都能习惯。习惯可以慢慢培养,感情真的不行。”
  “你都知道结果了,何必在五年之前答应和他结婚。”
  “试试嘛。再说了,这场买卖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我的砝码是我对他有些用处,他的砝码不过是我对他的那点喜欢,我要是赢了那当然皆大欢喜,我要是输了也不会输得赤裸,还能赚得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好几年的时间呢。”
  顾朗看着我笑了:“你的算盘打得倒是妙。”
  我回答他:“无奸不商嘛,赔本的生意想来顾副总经理也是不会做的。就是不知道顾总在毛青身上押注多少。”
  说起来我也是有点好奇,既然顾朗的心思并不在我身上,那他三番五次来缠着我的动机是什么呢?难道是为了毛青的幸福,特地勾引我防止我和陈谨言旧情复燃?在我看来顾朗虽然算不上精明,但是也不至于傻到这个份上,给心上人和情敌做嫁衣。
  头顶绿光的顾圣母不耐烦地说:“押个屁。我就是看不惯你们唧唧歪歪的样子。”
  我默不作声。安静了片刻后他的声音又响起来:“那你觉得,陈谨言和毛青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朗表情有些不自然,皱着眉头:“初恋谁没有啊,但是和初恋这么耗着也不是回事啊,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哎你慢点开,风吹的有点冷。”
  我默默放慢了速度,心想那句好马不吃回头草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所以我觉得吧,咱们可以考虑合作。既然你对陈谨言还有感情,那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我打断他的话:“到了,顾总再见。”
  顾朗可能是脑子有屎,自己怂就怂吧,非拉着我又是失恋阵线联盟又是备胎兄弟。没有想到他居然是这么单纯的人,我都能够想象到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抬起他的花臂擦眼泪的样子。
  我回到家后收到了晏东辰发来的微信,上面写着“我已经知道你和陈老师的关系了”后面跟着不知道几个哈哈。
  我面无表情地回了他一个微笑。
  一秒钟后他发了一个柯基抖屁股的动图给我。这什么啊,我皱着眉看了一眼,就把手机关掉了。
  周六那天我八点钟起床,洗漱,洗澡,吃早饭,换衣服,折腾得人模狗样走出公寓,看到陈谨言坐在驾驶室里百无聊赖地望着天。
  我走过去拉开门坐进去:“等很久了?”
  陈谨言扭过头,顿了一下然后说:“我刚到。”
  我注意到他的目光,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转过身,熟练地打轮、掉头,“你很少这么穿。”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白色T恤棒球外套和牛仔裤。这一身去参加家里人的寿宴没什么大问题,主要是从前的我确实不会这么穿。那时的我永远穿着西服三件套,头发用发胶梳上去露出额头,在人群中我永远是过分盛装的那个,像是刚刚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虽然确实经常这样。
  我抬手拂了拂额前的碎发,发觉它们有些长了,“是不是很别扭?”我笑了笑,“我自己看也觉得,有种扮嫩的感觉。”
  “是吗?”他也跟着我笑了起来,“你本来就很年轻。”
  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赵德海的饭局上,你还记得这个人吧?那个时候我以为你们各个都穿金戴银,出门前发愁了好久应该穿什么,后来我去租了一套西服,两百块钱,你别笑,对当时的我来说真的是一笔巨款。那身西装也不合身,黑色外套黑色的领带,衬衫是纯白的,我穿上去之后走在街上,三个路口之内没有人比我更像保险推销员了。”
  我笑着说当时自己有多可笑,就像在说另外一个人:“你都忘了吧。我希望你别记得。”
  陈谨言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我当然记得。你那个时候,很可爱。”
  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称得上是温柔,带着种缅怀式的感慨和叹息,“你今天这样也很好看。其实你这几年一直是这个样子,根本没怎么变。”
  陈家老宅在城北,那边空旷,住家少。我和陈谨言一路没怎么堵车,提前到了他们家。
  进门之前我扯了扯他的衣服,问:“你们家有人知道咱俩的事吗?”
  “应该没人。”他想了想补充道:“陈琦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陈琦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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