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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浮沉-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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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柏殷冷笑:“我栽在了一个疯子身上,所以你就打算一直疯下去?如果真是这样,算我选错了人。”他松开桎梏梁祁安的手,刚刚站起来,又被梁祁安拉倒,背部磕到一地的碎石上疼得要命,梁祁安死死地拽住他,泄愤一般地咬上他的唇。
  简柏殷本来就压着火,一点燃就彻底烧起来了,撕咬的唇舌让嘴里充斥着血腥味道。梁祁安喘息着压在他的腰上,简柏殷睁开眼睛冷睇着他:“怎么样,醒了吗?”
  醒个屁!
  火势瞬间而起,一触燎原。
  ※※※※※※※※※※※※※※※※※※※※
  简柏殷愤怒的是,明明梁祁安有能力战胜病情,但却不愿意。
  在这段关系里,简总很多时候都是包容的,因为他的经历,因为梁祁安过去的经历,所以简总是很成熟的形象,然鹅……单纯包容是没用的,会让梁祁安得寸进尺,so,需要调整,后期两个人的关系会慢慢有一些改变。感情让双方成长,模式是慢慢摸索的。
  下章尽量617 我不肯定,因为端午节父亲节连着,好多活儿要做,每逢节日就是广告人的苦逼时刻。


第97章 畅言
  梁祁安本来不打算和简柏殷干些什么; 可简柏殷撩得他心头火起,一半怒火一半欲/火,烧得他脑袋犯晕,他压着简柏殷的四肢,简柏殷冷笑着看他; 像是抬抬手就能把他掀翻在地上。
  男人经不得挑衅; 更何况还是两个骨子里骄傲的人; 在压制和反抗,反抗和压制之间; 不小心就上火了。
  等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 他们才骤然发现上下问题竟然无法达成一致。
  相持的两个人顿时僵住了。
  “简柏殷,你非要这样?”梁祁安烦躁之余还有一丝懊恼,压着火的同时; 起伏的胸膛又写满了诱惑。
  这种时候不存在谦让的,谁技高一筹谁就能得偿所愿。
  而这个技显然不仅限于单纯的身体力量; 有句话叫做攻心为上; 梁祁安一点不觉得此时在情绪上示弱有什么大不了。
  他一只手挪开贴在简柏殷的耳侧,只余一只手撑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
  躺在地上的简柏殷支起一条腿; 另一手捏住了梁祁安的下颚,大拇指还在他唇上滑动,被不耐烦的梁祁安咬了一口。
  “你想幕天席地我都成全你了; 你还想怎么样?”话虽然这么说; 简柏殷一点都没有让步; 甚至于下方的姿势也丝毫没让这个男人显得弱势; 他压着火还冷脸的样子让梁祁安蠢蠢欲动。
  他想,简柏殷确实是存心让他不好过的。当他每一次在简柏殷面前往后退,简柏殷都会伸手拼命地把他拽出来,不容他退缩,完全无视成年人那套约定俗成的自然恢复法则。
  没有什么是时间不能治愈的,这句话在简柏殷看来不适用,不仅如此,他还要在伤口最新鲜的时候就拔除脓液,亲眼看到它一点点正常恢复。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他们认识的时间根本没多久,简柏殷却像是比任何一个人还要了解他。
  简柏殷的拇指在他的唇上停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摸上梁祁安的额头,在梁祁安皱眉时半坐起身,两个人的姿势瞬间从压制变成紧密相贴,冲动的地方因为忽然挤压涌动出更强烈的感觉。
  忽略耳边的抽气声,简柏殷用嘴唇碰了碰梁祁安的额头,皱眉道:“你发烧了?”
  “什么?”梁祁安根本没反应过来。
  “你的鼻息很热,像是发烧了,我带了应急的药品。”简柏殷说着就打算起身,却被梁祁安按住肩膀。
  “你有没有搞错?你他妈这时候还去拿药,是不是性冷淡?”梁祁安咬了一口他的唇,“还是你想跑?”
  简柏殷看着他锋锐的写满不耐烦的眉眼,梁祁安脸上写满了急需发泄的情绪,偏偏让人无法拒绝,原本的克制和理性在这个人面前算是彻底破了功。
  “本来打算算了,你自找的。”简柏殷压着梁祁安的脖子,让两个人的唇重新贴合在一起。
  “少废话。”梁祁安咕哝了一声,开始了属于两个人的深入交流。
  梁祁安确实发烧了,不过是低烧,在彻底宣泄了一场之后,他吃了退烧药,和简柏殷一起钻进了睡袋,简柏殷守了大半个晚上,直到梁祁安半夜退了烧,他才小睡了一会儿。
  他刚才确实太冲动了,但冲动这一场全无后悔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一瞬间的恍惚。
  睡了跟没睡还是有点区别的。
  呃……原本虽然亲近到底还隔了一层,现在是真的完全没有距离了。
  不过白天理智回归,两人还是稍微有那么一丝丝怪异之感,只是这丝怪异也很快被冲散。
  简柏殷叹息自己的放纵,梁祁安则是懊恼情绪的失控,但昨天的冲动却让人有那么一些食髓知味,即便是在收拾行李时不经意地对上了一眼,都能感觉到某种蠢蠢欲动在心里酝酿发酵。
  “走吧。”简柏殷招呼梁祁安出发,“虽然现在烧退了,但是不知道会不会反复,我们先去休息站。”昨晚的发展同样超出简柏殷的预料,他们现在需要找个地方休息和……洗澡。
  梁祁安点头同意,他其实不觉得昨晚那个烧有多严重,顶多是身体的应激反应,反倒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让他更加激动……
  两个人不紧不慢地往前走,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就看到了极其显眼的山间建筑。
  梁祁安看了眼简柏殷:“你果然早就想好了。”梁祁安瞬间反应过来,简柏殷怎么可能是毫无准备的人?他踢了一脚脚下的石子,“走几步就是寨子了还选择幕天席地,简总好兴致。”
  简柏殷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也乐在其中?”
  梁祁安嗤了一声,唇却上扬着。
  山间的寨子既是山里人的居所,也当客栈使用,供来往的旅客和登山爱好者歇脚。简柏殷的决定虽然匆忙,但确实做了一些安排,他们入住的很顺利,这时候两个人已经极为默契地住进了一间房。
  梁祁安扔下行李就进了浴室洗澡,昨晚爽是爽了,也真是够折腾的,这么够劲的经历他大约是很难忘记了。
  梁祁安冲澡冲了一半,有人门也不敲地直接进来了。
  没了衣服遮掩的男人大方地展露着精壮的身材,还淡定地朝他道:“两个人一起洗比较快。”
  梁祁安心里低咒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道:“那个动不动就悄悄脸红的简总去哪了?”
  简柏殷走过来,把淋浴转到自己这边,施施然道:“人总会成长的。”
  梁祁安挑挑眉,随手抓起架子上的东西:“那不如让我来给简总打肥皂?”
  浴室里这个澡洗了一个钟头,两个人进去不仅没有节约时间,反而还让时间翻了倍。
  出来的时候,两个人脸上都有倦色,他们随意吃了些东西,一起躺在了床上。
  “这床真够硬的。”梁祁安拍了拍床板。
  “再硬也比外边的空地强。”
  梁祁安笑出声,他刚开始还没睡意,开玩笑道:“这会儿是不是应该抽根事后烟?”
  “不是已经戒了?”简柏殷把水和药递给他。
  梁祁安接过来吃了,一边说:“开个玩笑行不行?”吃完了药,他把杯子放到一边,扯了扯被子,简柏殷也跟着一起躺下来。
  “简总,我真没想到你谈起恋爱来是这个样子的。”梁祁安闭着眼睛说。
  “什么样子?”简柏殷随口问,被子下,他握住梁祁安的手。
  “说不上来,反正跟你平时很不一样。”梁祁安低笑着。
  “我们在一起不算短了,你现在才说这些?”简柏殷这句话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因为每认识你多一点,都能发现一些原来没发现的东西,这种感觉……”
  “怎么样?”简柏殷等了半天没等到梁祁安的回答,再转过头,却看见梁祁安已经睡着了。
  他呼吸平稳,安静地躺在简柏殷身边。
  简柏殷却忽然有些受不了这股安静,他甚至有些心悸,下意识地凑过去亲了亲梁祁安的嘴唇,毫无意外地把浅眠状态的人吵醒了。
  梁祁安侧过身,眯起眼看他:“你还来?睡一觉再战行不行?”至少等他恢复一下体力?
  简柏殷这会儿也觉得他刚才有些过了。他同样侧过身子,从平躺变成两个人面对面。
  “睡吧。”
  简柏殷这一觉居然睡得格外沉,醒来的时候梁祁安就在他身边,床头一侧开着昏黄的台灯,他半靠在床上,神色慵懒地翻一本旅游杂志。
  简柏殷的心安定下来,梁祁安把册子丢到一边。
  “哟,睡美人,舍得醒了?”虽然穿着睡衣,梁祁安颈子上锁骨处的吻痕却无法遮掩,他扒拉了一下头发,凑过去看简柏殷,似乎对刚睡醒状态的他很感兴趣。
  “什么时间了?”简柏殷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
  “六点多。”梁祁安笑眯眯地看着他,“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嗯。”简柏殷放下手,闭了闭眼睛,缓缓坐起身,大约十来秒,就彻底清醒过来了。
  他身上同样遍布痕迹,两个人注意到对方的视线,各自都笑了笑。
  “吃完了我帮你涂药,保证负责到底。”梁祁安顺手拍了拍他的腹部,调侃道。
  “我不介意互相帮忙。”简柏殷翻身下床,顶着背后某人灼热的视线披上衣服,“我去喊人弄点吃的。”
  “你就这么出去?”梁祁安盯着他。
  “不舍得?”简柏殷反问。
  得到梁祁安一个明知故问的戏谑表情后,简柏殷终于重新换了身衣服出去了。
  山间的寨子引了温泉,现在虽然不是最好的泡温泉的时候,但既然来了,他们决定在寨子里多待一天,吃完了晚饭后,他们换好衣服顺着寨子里的标牌指引到了温泉边。
  也许是因为地方实在很偏,又或者这个时节寨子的客人本来就少,偌大的温泉居然没几个人客人,大大小小的池子散落在山谷间,别有一番意趣。
  “你确定你的身体没问题?”简柏殷问。
  如果不是睡的太久,他们本来应该今天离开的。
  “我身体怎么样,简总你不知道?”梁祁安看了他一眼,率先下了池子,“都说了只是应激反应,一会儿就没事了,我之前发烧的样子你没见过?”
  但毕竟不一样,简柏殷心道。
  刚刚泡进水里,梁祁安就忍不住喟叹一声。
  “虽然前面辛苦的要命,最终目的地是这里倒也值了,更何况。”他瞟了眼简柏殷,“更何况还有意外收获呢?”
  简柏殷看他微微舒展的眉眼,这段时间来,笼罩在梁祁安身上的郁气终于散开了一些。
  “那现在感觉怎么样?”不知道为什么,他笃定梁祁安现在能敞开心思说些什么了。
  梁祁安用一副了然的神情看向他,随后又拿起一条拧干的热毛巾搭在脸上,大半个身体滑进水里。
  “说能放开全是假的,我越重视什么,它越要拿走什么,我这种不信命的人差点也要信了。我说要用时间自然恢复,你不肯,这下满意了?”
  简柏殷和他并肩靠在一起。
  “时间治愈论对你没用。”简柏殷平静道。
  “哦,那发泄论就可以?”梁祁安语气里不乏嘲讽。
  “事实证明,效果不错?”简柏殷虽然没说一句劝慰的话,但他所做的一切已经足够了。
  梁祁安深吸了一口气,他拿开了热毛巾,却依然闭着眼睛靠在石台上。
  压抑的情绪通过另一种方式爆发后,梁祁安的确好了很多,终于能够不讳言自己的难过。
  “世上再也没有那么一个人了。”梁祁安怔怔道。
  所有的鲜活都会变成记忆。
  简柏殷看着他,缓缓道:“但是百年之后,总会相见。”
  ※※※※※※※※※※※※※※※※※※※※
  啊,我的事业线还没上场orz
  前面更新隔得太久,明天或者后天必有一更。


第98章 过去与现在
  梁祁安靠在池边; 长长叹了口气,许久没有说话。
  简柏殷凑过去安慰性的吻了吻他。
  梁祁安缓了一会儿,睁开眼,瞅着简柏殷。
  “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简柏殷莫名。
  梁祁安不知道怎么说; 他想说; 谢谢你这时候陪着我; 又觉得这句话说出来大概会被嘲笑,甚至自己都觉得矫情了一些; 但这又的确是他真实的想法。
  越擅长自愈的人越害怕出现可以依靠的对象; 谁知道他们练就的金刚不坏是不是真的没有破绽,万一哪天失去了这个人,岂不是连自愈的机会都没了。
  这念头不过一闪而逝; 对于梁祁安来说,简柏殷的存在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感觉。
  “其实我已经好多了。”梁祁安说; “这么长的时间; 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不过事到临头; 情绪的冲击大了些。”让他一时半会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就像简柏殷猜测的,梁祁安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只是有那么一会儿更想放任自己的情绪。
  简柏殷没说什么; 此时的静默反而是种理解。
  梁祁安自然而然地和他说起与覃政的过往。
  谈到过去难免要涉及他不太想碰触的东西; 但这次梁祁安并没有讳莫如深。
  他靠在温泉边缘缓缓道:“小时候; 小政最爱和我一起搭积木; 不是外面卖的那些,而是父亲亲手做的,他手很巧,做出的积木是当时我和覃政最喜欢的玩具。”
  对于养父,梁祁安的称呼一直是更亲近的‘爸爸’,而亲生父亲的称呼反而疏远一些。
  梁祁安微微侧头:“你之前问过我,我的病到底是先天还是后天,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因为我生父也有这样的毛病,也许是家族有这样的基因,也许是境遇激发了隐患,他很早就出现了一些征兆。正常的时候他会跟小政一起堆沙堡,带着我们一起做木工,帮阿姨做一些手工的精巧的首饰,家里的事情他能做的绝不会让其他人动手。”
  简柏殷静静看着他。
  平时越温柔的人无法控制自己时,对身边人的伤害反而更大,就像梁祁安的父亲。
  “小政很喜欢粘着他,直到有一次正好碰见他发病……那次他没有伤害小政,而是选择了自残。”
  “你还想说吗?”简柏殷打断他。
  梁祁安嗤笑一声:“没什么不能说的,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是你说对过去应该更坦然一点吗?”
  简柏殷缓缓点头。
  梁祁安一脸平静:“那次小政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他本来身体就不好,心脏是先天的毛病,又因为那次的事情进了医院,花了很长的时间恢复。可是他出院之后并没有刻意躲着父亲,他还悄悄跟我说,他知道爸爸这是生了病,我们应该帮他。”他挑挑眉,“他从小到大都是这种性格,表面看起来长不大,其实什么事情心里都很清楚,他有自己的一套做人标准和生存哲学。”
  真的开口了,梁祁安反而觉得过去并不是那么不容碰触了。
  “我阿姨,就是小政的妈妈不愿意把父亲送进医院,他进去过一次,阿姨去看他的时候哭了,哭得很伤心,她不忍心那么对他,她总是心软,而且他的病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严重,而是递进式的。这期间,他去看过医生,阿姨陪着他试过各种方法,可是他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最后只能在他发病的时候把他困在家里。”
  说起这一段的时间,梁祁安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起伏,过去那些波澜起伏的事情在梁祁安口中变成平静的叙述。
  “医生告诉我们,其实他发病的时候依然能够正常的思考,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他也无能为力,就像身体里有另一个人。阶段性的抑郁,阶段性的暴躁,剩下的时间,他才是小政熟悉的父亲。”打开禁锢后,他一口气说了许多,有些是关于他的父亲,有些关于覃政的母亲,更多的还是覃政的事情。
  “小政刚来的时候其实很怕我,可能也不是怕,而是敬畏?”梁祁安笑了一声,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在父母面前他像个小麻雀一样,天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家里也因为他热闹了很多,碰到单独和我一起的时候,就变成了鹌鹑,我说什么他做什么,乖的可怜。”
  简柏殷几乎能从他的描述里想象出他们幼时的状态。梁祁安说到覃政的时候态度很轻松,简柏殷差不多明白了覃政在他过去的经历中占据了什么样的位置。
  “后来熟悉了,他胆子就大了,会跟在我身后叫哥哥了。碰上别的小孩欺负他,还会找我告状。”
  “你帮他教训人了?”
  “举手之劳。”梁祁安点点头,“这有什么,他毕竟是我的家人。”
  简柏殷了然。
  难怪后来覃政对梁祁安是那样的态度,原来从小就已经形成了习惯。
  “他学会狐假虎威之后,那几条街的人都不敢碰他了。他在外面不知道多嘚瑟,还以为我不知道。”梁祁安笑了一声。
  “碰上父亲发病后,他就更喜欢和我待在一起了。那时候家里环境不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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