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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端·情的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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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真正的吓一跳，表情可能有点愣。
我知道，那天林陆远跟我说他的过去，我还是有所触动。
我也知道，经过那件事，他性情大变，浪子回头，肯定不会再玩弄感情。
但是，我做了什么？
林陆远：“关山月离开后，我已经学会珍惜身边的人，无论我的爱人是男是女，我都会取得家里的同意，如果国内不能注册，我会到国外注册结婚，我不期望再能碰到关山月那样的人，但是我希望对我能以真心对我。”
我：“我没有不真心。”
火车还在行驶，看着窗外山峦起伏，景色壮丽，我第一次产生愧疚感。
林陆远：“我虽然是以包养的名义和你在一起，但是心里没有这么想。我是认真的。因为我们毕竟和其他人不一样，所以那天我会说先对乔石和王弦歌等人保密，如果你因为这个误会我，回国后我就告诉他们。”
我：“我们和其他人哪里不一样？”
林陆远：“你在娱乐圈，在公众的目光之下。”
我：“世界上的爱是一样的，不管是何身份。你又从哪里察觉我误会你？”
林陆远：“有人在我身边，百分百的爱我，我是可以感受到的。在我眼里的你，是全能天才，是完美情人，你撩拨我，你迎合我，你仰慕我，这些我都能感觉到。唯独……没有感觉到爱。”
我不禁笑了笑，“关山月曾经多爱你，你不是也没感受到。”
他脸色一白。
说完话我就后悔了，平时没有这些出口伤人的毛病，今天抽风了一样。
林陆远：“你也是来报复我的？”
我：“对不起，我收回刚刚那句话。”
林陆远：“你在意那些过去？”
我：“不在意。”
林陆远：“我倒希望你吃醋。”
我：“我不是女人，爱吃醋。”
气氛一下子很凝重，对面做的人虽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但是看脸色不对，虽然好奇但是还是保持着观望。
林陆远：“那么……刚刚打电话的是你女朋友吗？你照实说，我不想听假话，即便是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这才转头看他，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他这会是在干什么。
虽然无理取闹但是我一下子消气了。
虽然很想继续较劲，但是刚刚那句话太伤人。
“不是。”
林陆远没再说话。
我想了想，又解释：“是我一个朋友，半年没联系，打电话过来问候一下。”
林陆远没说话。
我不禁怀疑，我刚刚想错了？不是在吃醋？
我跟我的女王助理打电话很暧昧？
气氛还是很不好啊。
我问：“还去滑雪吗？”
林陆远：“好不容易带你出来，明年冬天恐怕就没有时间了。”
我忽然觉得林陆远真的是浪子回头，以前他不会有这样好的脾气，气头上还能这么温柔。
真是……有点感动。
我握住他的手，“我不会滑。”
林陆远：“有我教你。”
我：“万一摔了回去拍不了戏。”
林陆远：“不会摔。”
我：“万一呢？”
林陆远：“相信我，如果你摔了我给你当垫背。”
我笑，“好。”
巴黎到格勒诺布尔的直达TGV高速列车只需要三小时，到达后已经是晚上八九点，我们在这休息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林陆远示意我去交谈，租一辆车，并且找个熟悉去雪场路的司机代驾。
司机告诉我们只需要一个小时多即可到达雪场，现在不是旺季，人不是很多。
我又趁机问了一下其他事宜。
司机说我们连装备都没带，我只好告诉他我们是心血来潮过来滑雪的。
司机将我们带到一个大雪站，并且友情出任我们的向导，问我们是要住雪站山上还是回格勒诺布尔。
我将话转述给林陆远，“大叔说格勒诺布尔离这里也不远，一个小时多一点，我们如果想回去住他下午可以过来接，如果我们选择住山上，他在我们结束之后过来接。”
林陆远：“我们住雪站吧，多玩几天。”
我和司机大叔交涉两句，又转述：“大叔说这里有公寓、小木屋和宾馆三种，问我们想住哪种？”
林陆远问：“这里应该有好一点的滑雪度假村，我们直接去。”
我翻译过来委婉的问大叔：“有没有条件再好一点的？”
大叔：“……”（OS：是有钱人就早说。）
然后我们来到一个奢侈滑雪度假村，urchevel 山谷滑雪场，五星级酒店的住宿配置外加米其林星级餐厅。
我无不遗憾，“我还想体验一把小木屋。”
林陆远淡淡瞥了我一眼。
林陆远虽然浪子回头但是挥金如土的习惯没有改，让我吩咐酒店工作人员给我两各自置办一身行头，还说：“滑完后就存放在这，明年再来。”
我：“你之前还不是说明年不一定有时间？”
林陆远：“哄你的，听不出来？”
我：“……”
林陆远：“何况有时候并不是真忙，只是看愿不愿意为你腾出时间。”
这情话说得，我心砰砰跳。
林陆远：“钱是赚不完的，还不如陪你。”
我：“够了啊。”
林陆远：“怎么？”
我：“你再说我想跟你来一场雪场play。”
林陆远笑得，发自肺腑的愉悦。
我们两稍作休息，酒店工作人员便送来行装，带领我们去雪场。
工作人员用英语问：“请问需要教练吗？”
林陆远用英语回答：“不用，但是我们需要你们跟拍和摄像。”
我：还能这么玩？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路线没有错，不过这个滑雪场确实是奢侈。有没有跟拍我也不清楚，其他的是有的。
☆、第二十一章
我万万没想到，人家的摄影技术居然是专业级别的。
我们溜达了一上午，刚开始我摔了好几次，实在要摔得很惨的时候，林陆远真的当了我的肉垫。
不过后面我终于掌握了技巧，有身轻如燕控制自如的感觉。
最后累得不行了，他才扶着我下来，工作人员告诉我们照片和录像去后期制作了，晚上就能看到。
我和林陆远去吃饭，顺便翻了翻游玩指南小册子。
“你之前没来过？”
林陆远：“和乔石他们去过瑞士的滑雪场，法国的没来过。”
我：“什么时候去的？”
林陆远：“大二吧，１４年冬天。”
我：“我们下午去玩雪橇吧。”
林陆远：“还有山崖跳伞和滑翔机，敢不敢？”
我笑，“小看爷？”
林陆远：“带你骑个四轮摩托车，雪地飙车。”
我一扔小册子，“走走走。”
林陆远的飙车技术自然不用多说，只不过怕他想起过往心情不好。
在urchevel 山谷滑雪场待了两天，第二天下午五六点要走的时候，工作人员拿来为我们这两天行程拍摄的照片和录像拿来。
并且和我商量了一件事，用英语说的。
所以林陆远问：“他是说想用我们的录像当作宣传视频？”
我点头，“没错。”
林陆远：“你告诉他，你可以，我不行。”
我：“……”
我当然没这么直接，委婉的告诉了他们，对方只好作罢。
因为我和林陆远形影不离，除非把他……Ｐ掉。
当天下午达到里昂，定了次日一早的飞机票，从里昂机场回帝都。
整整两天，我有点累，当晚拒绝了林陆远的求欢。
导致他黑着脸。
黑脸持续到回京的下午。
他意思是晚上我去他那，然而我直接拒绝：“我有点事去不了，就剩两天的假期了，明晚见。”
公司的司机来接他，也要送我，我没理直接打车去工作室。
我说过我是漫画家，我有自己的工作室，上次的神秘电话就是工作室女王助理华令仪打的。
我下飞机的第一时间，得去见她。
工作室在黄金地段的公寓式写字楼，三百平。
我自己真正的住址也在这，因为工作室是我买的不是租的，因此也没有资金再买一栋豪宅。
华令仪果然在工作室。
看到我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回来了？”
我：“你见我要说什么？”
华令仪：“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要进娱乐圈？这种地方不好退身，也容易被泼脏水，何况你又不缺钱，图什么？”
我：“缺呀。”
华令仪：“……”
我扫视一眼工作室，很干净，华令仪果然比我的洁癖还严重。我从来只是自称有洁癖。
“你看我至今住在工作室，都没个家。”
华令仪：“你和谁去滑雪了？”
说起这个，我赶紧拿出给她的礼物，企图收买。
“这个衣服牌子是法国当地的，国内没有，我看见很适合你就买了，不用谢我。”
华令仪看了一眼：“我很喜欢，但是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我：“跟我老板出差了，顺道滑了个雪。”
华令仪：“那么你解释之前辞职进娱乐圈的事。”
我：“华令仪，管得太多不好。”
当年找助理的时候，除了其他必要条件，附加要求是颜值高。华令仪冷若冰霜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确实很得我喜欢。但是我自己不太喜欢办公室恋情。
虽然这句话超级打脸。
即使这句话有点伤人，我也没看见她有什么表情变化。
华令仪：“那么你只需要回答一个问题了，你是不是为了躲我？”
我：“不是。”
华令仪：“那么你的２４小时开机手机的号码我也知道了，今后不要搞失踪，我说到做到。”
我大惊：“说到做到什么？”
华令仪：“我并不介意办公室恋情，我给你表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今后会开始追你。”
我：“你……我……”
华令仪：“别支支吾吾，我们认识四年了，彼此也算了解，有什么话直接说。”
我：“万一我最后还是没答应你，这不是我们四年的合作关系都要破裂。”
华令仪噗嗤笑了。
美人笑起来果然春暖花开。
“我知道你这人其实有点渣，但是我自己没法控制。而且你都说出这样的话了，我觉得我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我和林陆远的关系现在不宜外传，面对美人真是不忍心太残忍。
“你也没吃饭吧，我们去吃饭吧。”
她挽着我的胳膊走。
我发誓，我的助理第一次对我如此温柔。
“令仪，画风不要变得太快。实话给你说，我现在有对象。”
华令仪：“是吗？恭喜。”
靠，就这反映？
我：“你都说我渣了，你还要追？”
华令仪：“飞蛾扑火。”
我：“我跟第一个女朋友在一起三十小时，第二任在一起三十天。”
华令仪笑了笑，“你第一次跟我说你的情史，按照这样的话，我是第三任，可以和你在一起三百个月，是二十五年，分了之后我继续追你，就可以在一起三百年了。”
我：“油盐不进。”
华令仪：“谢谢夸奖。”
我：“……”
不过突然想起一茬，“你怎么说服王至瑜让你打电话的？”
按理说，华令仪和王至瑜并不认识，华令仪知道王至瑜的存在，但是王至瑜不知道华令仪的存在。而且，至今王至瑜都没有向我解惑。
华令仪：“我没有暴露你是Ｏｌｉｖｅｒ的身份，我只是照实说。”
我：“怎么个照实说？”
华令仪：“我说我跟你表完白你就跑了，我不知道你的另一个号码，想起你说过有一个叫王至瑜的好朋友，电话号码在家里电脑的淘宝收件人地址上有。”
我：“……”
她：“她没理由不信我。”
我：“王至瑜信你的重要原因是，她唯恐天下不乱，她是不管你真的假的，但是她觉得给我找麻烦很好玩。”
华令仪：“如此说来，我应该十分感谢她的性格。”
我还是觉得脚踏两只船这件事有风险。
“我真的有对象，而且是个男的。”
华令仪这下终于有所反应：“不是哄我？”
我：“我认真的。”
华令仪放开我的胳膊，直视我双眼。
天空开始飘雪，而且是大片大片的。商店的灯光照射下，呼出的气可见。
华令仪围着米色针织围巾，脸上冻得有点红，头上落了几片雪。
“原来王至瑜说的是真的。”
与此同时，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支线任务出现……
☆、第二十二章
华令仪留下一句：我静静。
然后就走了。
我这才点开微信看。
王至瑜：回来了的话，见个面。
我回过去电话，和她约好地点。
工作室这边的地下车库放着我原来的车，直达目的地。
数月不见，王至瑜把头发剪得更短了，比我还短。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你还有这么一茬风流韵事。”
我：“我不知道华令仪居然喜欢我。”
王至瑜：“但是人家几个月前给你表白，你就跑了？”
我：“我不想再跟她在一起一个月就分。”
王至瑜冷笑：“我会劝你坚持三个月的。”
我：“……”
王至瑜：“你知道的，我看不惯你那么渣，我直接告诉她，你现在有个男朋友。”
所以王至瑜这几天没联系我也是因为迁怒于我。
我：“无所谓。”
王至瑜：“靠！”
我被她的分贝吓一跳。
王至瑜：“老娘要跟你绝交！”
我：“行了。”
王至瑜：“时琰，老娘后来很少动怒，可你他妈太不是人了，老娘把你当儿子看，可你也不能老在外面胡搞乱来。”
我：“我才没有你这么男人的娘，别贴金。”
王至瑜：“妹子说你们认识四年多了，人家喜欢了你四年，一定是你他妈的和人家暧昧，吊着人家，人家妹子现在表白，你他妈的又跑了，时琰，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继续。”
王至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过多少情人，就说今年四月份，你微信上加的那个，李庚。这些我都不管，但是你能不能别这么随随便便的渣啊。”
我：“说完了？”
王至瑜：“靠，你还不爱听了。”
我无奈道：“你看外面，雪落了一层，你每年好巧不巧的会挑个下雪天骂我一顿。”
王至瑜：“……”
我：“我送你回去。”
王至瑜：“只是开了个头而已，急什么？”
我重新坐好，洗耳恭听。
王至瑜：“你现在外面有几个？”
我竖起双掌，“姑奶奶，我对天发誓，只有一个。”
王至瑜：“你是不是以为我每次都是怂恿的态度就是真的鼓励你外面拈花惹草？”
我：“我认真的。”
王至瑜：“你可以和除我和付新词之外的人不联系，但是林陆远是初中同学，现在又是这样的身价？你到底是冲着他的人还是冲着他的钱？”
我：“我有那么肤浅？”
王至瑜：“或者说你是冲着他的人脉，真的准备进娱乐圈。”
我：“都不是。”
王至瑜笑，“我一点都不信你来真的，你可以骗过付新词那种老爷们，你骗不了姑奶奶。”
我：“爱信不信，我对林陆远是真的。”
王至瑜连连冷笑，“我倒忘了，你的喜欢确实是真的，哪怕你和别人在一起一个小时，那一个小时的真心是真的，但是你的真心简直太泛滥。”
我：“今年你的言辞一针见血，分析的很有道理。”
王至瑜：“我们认识至今有十一年多了，你这人，我真是看透了。”
我：“别这么说，我和林陆远上床了，第一次就这么交待了，你还不信我来真的？”
对面的王至瑜目瞪口呆。
我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嘴中。
这家的海鲜就是美味。
“你、你……你在下面？”
我：“靠，你的重点。”
王至瑜：“能跟我说说感觉吗？”
我：“自己去尝试啊，别人说的怎么比得上自己体验来的真实。”
王至瑜彻底不在对我进行道德的谴责。
看来一年一度的道德谴责大会终于落幕，我长出一口气。
王至瑜和付新词是我亲人一样的存在，我很珍惜。
只是乔石从隔壁走出来，还跟着一个妹子，看模样应该是他女朋友。毕竟在朋友圈见过他女朋友。
他率先打招呼。
王至瑜道：“乔磊？”
乔石是外号，大名乔磊，熟悉的人都叫他乔石。
乔石笑，“不好意思你们说话我听到了。”
我：“……”
乔石问：“你们说远哥，没开玩笑吗？”
我：“……没有。”
乔石表情有点为难，“虽然他以前也玩过……但是从来没在一起过，他一直只交女朋友。”
我：“可能他今年换胃口了。”
乔石还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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